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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爱更新至第4卷第3章 - 13,1

[db:作者] 2025-06-17 17:42 5hhhhh 1260 ℃

  0006马锐杰做的是大厂的保卫部长,能量颇不。他把三弟马锐东从涪城办到了江城,除了给他找了份工作之外,还凑了钱让他办饭馆。马锐东动作也算麻利,租了门面,动工装修。忙乎了几个月也就成了,再过几天就可以开张营业了。说起来也算是个喜庆的日子,但天不作美。江城这地方因工业污染的缘故天气向来就有些闷气、压抑,这几天乌云迷布更是Y 沉,雨是要下不下的,令开业的生意人多少有些不快。马锐杰今天开始调休,家里也没啥事,想到马锐东家人手也不多,上午就去了他那里,看看还有没有需要帮忙打理的好出点力。

  马锐杰前脚一走,崔梦丹就盘算起来。无论如何,今天也得回娘家一趟。她妈妈林柔柔前天就来电话,说她爸爸崔天理感冒了好几天躺在家里班也没上。崔梦丹听后急得跟什么似的,就对她妈妈说回去看看。林柔柔说:“也没什么大碍,回来看看也行,不过要给你丈夫说好,他同意了再回来,免得他又发脾气。”崔梦丹是崔家大女儿又是孝女,她爸爸病了回家去看看也是情理中事。于是给马锐杰说她想回家去看看。马锐杰听了,说:“你走了倒是撇脱,可谁接送娃儿上学,谁辅导娃儿学习,谁给娃儿弄饭……”说起是个问题,但也算不得个啥。崔梦丹娘家住的那个镇就在附近,路并不很远,坐车也就两个小时。当然,一天打来回也是不行的,去乡下的车少,至少得花一天一夜,就算花两天时间也没个啥,让马慧玲帮忙带两天就是了。马慧玲要是谈恋爱分不了心也没什么,马慧娟也可以带的。可崔梦丹被丈夫几句质问弄得开不了口。她知道丈夫是找借口,目的是不想让她有事没事就往娘家跑。她不敢犟着回去,丈夫的家法可不是吃干素的,她也就没再说什么了。今天丈夫去了他三弟家,正好是个机会。把女儿马慧婷带上,赶下午的末班车去,乘明早的车回,也就一个晚上。女儿的功课是要耽误一些,也就上午四节课而已,下午的课还是可以上的。对,就这么办了。崔梦丹盘算好后,心里也就不那么着急了。

  昨天玩得真是刺激万分。马慧玲一直以为ML是床上的事,没想到居然会有那么多的花样,她上班时还在津津有味的品偿着,想到那种种情景就令人浑身上下发烧发热。正想着,电话响了,她接了,正是方仲伟打来的。马慧玲刚想娇嗲几句,不料方仲伟就大骂起来。说她这个小婆娘昨天打还没挨够,明知道他今天休息还敢上班不去向他朝拜。幸亏办公室这会没人,马慧玲说话也就不必太过躲闲,她赶忙捂着嘴解释道:“爸爸,你冤枉小婆娘了。昨晚上分手时爸爸根本就没有今天要休息。”

  “死婆娘,明知道自己给老子错了还敢老子嘴嚼啊,再敢说不知,看老子把你嘴巴扇烂。”马慧玲明知道他是故意冤枉自己的,也不敢再多解释,只好说:“不敢不敢,女儿马上过来就是了。”本想立即改“过”自新,不料又被方仲伟呛回一鼻子,他说:“这会儿过来有屁的用,影响老子休息。下午给老子滚过来滚快点。”马慧玲连连说:“是是是……”

  马慧玲放了电话,才松了一大口气:“这是什么日子啊,唉……”

  下班后,马慧玲本打算直接就去方仲伟住的地方,但她又怕她爸爸马锐杰在家,他虽说要去三叔家,但万一没去成,自己下班不归屋,岂不是又被他逮了个现行?所以还是骑着自行车回了家。

  回到家后,爸爸果然去了三叔家没在家,马慧玲便有些后悔没有直接去方仲伟那里。但既然人都已经回家了,马上就走,一是对后妈不太尊重,二是骑了那么久的车也蹬累了想歇歇。

  “妈妈,爸爸是啥时候走的?”

  虽说崔梦丹只长马慧玲四岁,但马慧玲叫起她“妈妈”来已经很习惯了。

  “吃了早饭就走了。”

  “爸爸准备在三叔那里呆多久?”

  “不晓得呢,爸爸没说啊。我估计少说也要几天吧。三叔家就爸爸这一个兄弟,这几天忙着开张,事情多着呢。”

  马慧玲听了高兴,心想:“正好,晚上可以晚些回来了。”

  马锐杰对二女儿和方仲伟恋爱的事,说不上赞同也说不上反对。在女儿情事方面,他还是民主的。虽说大女儿马慧娟说过方仲伟长得人模狗样的却是一付花花肠子,他也没有放在心上去。他只是告诉马慧玲,这男人心太花了,做他的老婆就不太牢实,要马慧玲自己当心点。不过,还是给她做了几条规定:第一、不得在婚前做非分之事;第二、晚上在外不能耍得太多,十点前必须回家。马慧玲也是答应了点的。

  对于方仲伟脾气不好人也粗俗,动不动又打又骂的性情,马慧玲并不觉得这算得上个啥。男人嘛是应该有些脾气的。那些软不拉几在女人面前直不起腰的男人也能算是男人?至于那事,做与不做就由不得她了。所以她与方仲伟大大方方的来往也不再顾忌其它。

  “又要去方仲伟那里啊?”吃饭时崔梦丹问。

  “嗯”马慧玲点了点头。她对她后妈是向来是不隐瞒。她们年龄相当,多少还可以相互理解。

  崔梦丹听了,很担心。她说:“爸爸不是说了,叫你别跟他,怎么还与他来往呢?”

  马慧玲说:“那是爸爸不了解情况,总觉得方哥是坏小子。其实哪是那么回事嘛,尽听我姐胡说。爸爸要是了解了,也就不会有啥意见了。”

  坐在桌旁的马慧婷说:“二姐,爸爸要晓得你还与方哥来往,会打你的。”

  马慧婷是小学一年级学生,似懂非懂的,但是她晓得二姐谈恋爱爸爸是不同意的。

  马慧玲听了,倔强地说:“打就打嘛,反正没打死我还跟他。”

  崔颖笑笑:“你呀,跟爸爸一个模子倒出来的,都是倔脾气。”

  马慧玲也笑了笑,说:“没办法啊,谁叫我是他生的。”

  “唉”崔梦丹叹了口气,说:“我今天也想趁爸爸不在家回娘家一趟。”

  马慧玲也就“哦”了声,也没问原因。

  崔梦丹说:“前些天我妈妈打电话,说我爸爸都病了几天了。”

  “是吗?那你回去就是了。”

  “上次给爸爸讲了,爸爸高矮不同意,说家里事多,婷儿又在上学,我一走了没得人管。”

  “你走几天啊,要不要我帮你带婷儿?反正爸爸又没在家,你去了姥爷家他也不晓得。不过,最好是早点回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还敢走几天呢?就走一天就让人提心吊胆了。我想好了,今天走明天回。

  婷儿还是我带上。你又忙着谈恋爱,哪有时间管她嘛。下午我去给婷儿时随便就给她班主任请个假。赶晚上的末班车去,明天一早就回。婷儿的课也就耽误半天功夫。“

  马慧玲想想也是,到了方仲伟那里,不是说走就能走的,还不知道被他折腾多久呢,带个孩子肯定是不方便,便说:“那也行。”

  崔梦丹问:“那个方……”

  马慧玲马上说:“方仲伟。”

  崔梦丹笑着说:“对,对,对,方仲伟,看我这记性,说了好几遍都没记住。

  他脾气咋样?“

  “脾气啊?跟爸爸差不多,都是火爆子脾气。”

  “真的啊。”

  “是啊,今天上午还被他臭骂一通呢。”

  “为啥呢?”

  “他今天休息,明明他就没有说过,还非说我晓得。”

  “就算晓得,又怎么样?”

  “晓得就不准我上班,要陪他耍。”

  “什么人嘛,这么霸道,还要专门请假陪他耍,这可不好。”

  “那没法啊。他就那脾气。要是不听,就要挨打呢。”

  “他怎么能这样啊?叫自己女朋友班都不上陪他玩,很自私呢。”

  “就是就是。可有什么法嘛,他就那样。”

  “他脾气那么大?婚都还没结就打你?”

  “是啊。他那牛脾气,跟爸一个样。”

  “你受得了?”

  “嗯。”

  “你们打算啥时候结婚?”

  “不知道呢,他这段时间忙,没时间结婚。”

  “我还在担心,万一爸爸坚决反对呢,那你们咋办?”

  “反对也没法了,反正生米煮成熟饭了。”

  “啊,这么快啊?你们才认识多久啊。”

  “不快不行啊,张莉和岳敏那两个小婆娘都快搬到他那里了。”

  “唉……”

  “好嘛,我等会儿吃了饭就上他那里去。”

  “你下午不用上班了?”

  “我已经请了假,反正这段时间单位也没啥事,上不上班都无所谓,反正去了也是耍。”

  崔梦丹虽说是当妈的,毕竟是后妈,也只比马慧玲长四岁,能说什么呢?何况当家的也没在家,她就是反对又能起什么作用?再说了,马慧玲也二十岁了,谈婚论嫁也是应该的,就由着她吧。

  马慧玲急急忙忙刨了几口饭,也不敢多耽误,屁颠屁颠去了方仲伟的住所。

  方仲伟的家离马慧玲的家不算太远,赶上公共汽车坐上几站路也就到了。

  马慧玲到的时候方仲伟已经吃过饭了正坐在屋里看电视。马慧玲怕方仲伟骂她上午上班的事,就急忙声明说:“爸爸,昨晚上我们两分手时你根本没说今天要休息嘛,所以女儿就去上班了。”

  方仲伟说:“没说就没说,有什么关系。”

  马慧玲这才舒了口大气说:“爸爸今天上午在电话里把人家吓死了。还真以为记错了爸爸的话今天又要挨打。”

  方仲伟在她脸上拧了一把,说:“晓得就好。以后记住老子说过的每一句话。”

  马慧玲听了,调皮地说:“那好啊,我身上放个本子揣杆笔,好随时记录爸爸的重要指示,嘻嘻。”

  电视不好看,方仲伟把马慧玲抱到膝头上,毫无章法地乱亲一通,令马慧玲快活之极,她说她想要,方仲伟给了她一耳光骂她是母狗,说:“你真是喂不饱的小母狗。”

  马慧玲说:“小母狗就小母狗,小母狗就是想要了。”

  方仲伟说:“你是老子的小母狗,老子想给就给,想不给就不给。你狗日的想要老子就偏不给。”

  马慧玲知道方仲伟固执,只好作罢,说:“爸爸,女儿昨天领工资了。”

  方仲伟说:“领了工资就好生放着,别乱用。”

  马慧玲说:“女儿想给爸爸挣挣表现爸爸不会反对吧?”

  “挣什么表现?”

  “给爸爸买件礼物啊。”

  “呵呵,好啊,准备买什么啊?”

  “爸爸想要什么?”

  “他妈的,给老子买礼物还问老子要什么,没劲。”

  “那是得问清楚啊。要是女儿没买合适的话,让爸爸不满意,女儿没讨得好不说,说不定又讨上爸爸一顿打呢。”

  马慧玲说话是有依据的,给方仲伟买的东西,真是件费力不讨好的事。买的东西真让他不满意了,他会骂她大手大脚,又笨不垃及的,连东西都不会买。

  方仲伟听了说:“那就算了。不用买了。”

  马慧玲不肯,说:“不嘛,就要买,做女儿的应该给爸爸尽孝心啊。”

  方仲伟说:“老子想不起来,以后再说。”

  马慧玲还是不依,非缠着方仲伟去上街,由他自己挑。

  方仲伟是不喜欢逛商店的,可今天一上午都呆在家里还没出过门,被马慧婷缠了一通,便勉强同意上街走走。

  两人到了商店,方仲伟想来想去,别的也没什么好买的,就打算买双皮鞋。

  两人在皮鞋专柜选了半天,好不容易看中了一双。马慧玲便跪在地上帮方仲伟穿上新皮鞋,问:“爸爸,合脚吗?”

  方仲伟走了几步,又在镜前看了看,说:“不错,就买这双。”

  于是马慧玲拿出钱包准备把钱给售货员。掏钱时却发现少了两百块钱。她想了一阵也没记起那钱干啥用了。但转眼一想,也就两百块而已,也就没有流露出来,把皮鞋钱给了售货员。

  买了鞋,方仲伟也懒得再转,就说直接回家。

  两人在回家的路上,马慧玲本来完全不必提及丢钱的事,毕竟两人还没有结婚,钱是各用各的,不说丢了钱,方仲伟也是不知的。可进了巷子,马慧玲觉得不说心里不踏实。女人家存不住事,一件事放在肚子里老觉得憋得慌,她实在忍不住了,说了出来。

  “爸爸,今天女儿好霉哟,不晓得在哪里掉了两百块钱呢。”

  马慧玲说这话时,语气里有一种故作轻松的成分,似乎在说一件并不起眼的事。

  方仲伟听了,反应却大:“怎么会丢呢?你好好想想,从领工资到现在,你都买了些什么?也就一天的功夫,应该能回忆起的。”

  可马慧玲想了半天就是想不起来。

  方仲伟是个急性子,见她一天的事都记不住,便骂起来:“你说说,你这个死婆娘有啥出息,钱在自己身上怎么会丢呢?真是个败家子婆娘。你说,你这样的笨婆娘,哪个还敢娶你?”

  马慧玲是知道方仲伟脾气的,他那臭脾气上来她就该躲远点,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话题,再撒撒娇,事情可能也就不了了之了。可她没有,还说了句火上浇油的话:“你急什么啊,又不是丢你的钱。”这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但晚了。

  方仲伟听了,火冒三丈。虽说从认识到现在,他从来没对她说过“我爱你”

  之类的肉麻话,也常对她敲敲打打的,可那叫“打是亲骂是爱”,不是自家人,他还没那闲功夫打来骂去的,何况他已经说过要娶她,要她做自己的老婆、女儿。

  可没想到,这死女子居然跟他分起彼此来。于是,他拉住马慧玲,厉声说道:“再给老子说一遍?”

  马慧玲一看方仲伟怒容满面的表情,哪还敢再说第二遍了,忙笑着说:“哎呀,爸爸,女儿是跟你开玩笑的,爸爸还当真啊。”

  方仲伟不是那种女人一笑就软的男人。他生气的原因除了马慧玲那个“我的你的”把两人分得很清楚的话之外,还有就是她对“钱”一向漫不经心的态度,似乎是向他炫耀她比他有钱的优越感。于是,伸手给了她两个嘴巴。

  马慧玲自从跟了方仲伟以后,并没少挨他的打,可是在大街上挨打,这还是头一回。虽说这是条巷子,稀稀落落的也没几个人,但毕竟是公共场所,远处也有几个人不时回头张望,令她十分害臊,恨不得挖个地泂钻下去。

  方仲伟并没有因为打了马慧玲两嘴巴掌就消气了,他仍不解恨地对说:“他妈的,跟老子这么久了还敢分你的我的,真是欠收拾的娘们。现在,自己扇嘴巴,边走边扇。快!”

  要是在家里,方仲伟这样的要求马慧玲会听他的。两人世界,随便做什么都可以。可这是在外面,要自己扇嘴巴,让别人看见了,这是多么丢脸的事啊。于是她慌乱了起来:“哎呀爸爸,不要嘛。求求爸爸了,贱女儿知道错了。贱女儿回家后再给爸爸扇嘴好不好嘛,这里有人看见呢。”

  方仲伟见自己的命令没有得到有效执行,照着她的脸又是一个大嘴巴子:“他妈的,敢不听老子的?屁股不想要了?嫌人多……好,老子叫你扇你不扇,那就等着老子打烂你的肥屁股吧。”

  方仲伟说这话是为了给马慧玲一个下台阶。他真要迫她自扇耳光,她也是会照做的。他没有这样要求。虽说在外面看她自扇耳光会得到比在家更大的刺激,但他不想让别人看到这出好戏。

  马慧玲见方仲伟虽没再强迫她自扇耳光,但她心里并不轻松,反而更加惶恐不安了。她知道,回到家后,她的屁股肯定不保。

  方仲伟的住所就在这条巷子尽头那院里。

  两人很快就进了院,院里的熟人与方仲伟打招呼,方仲伟也能堆起付笑脸点头回礼,马慧玲更是笑得阳光灿烂的。其实这院子里没有几个人不知道,这漂亮的小女子几乎没有一天不遭打的。还没结婚就被男人打,居然不分手,这女子也真贱。

  方仲伟住的房子是他找了房管局的熟人才分得的的旧房。房子虽没修几年,可看起来却十分破旧,面积也不大,也就两间。一间做卧室,一间做客厅,不过比那几代人同居一室而言,他也满足了。

  一进屋,方仲伟就收起了刚才堆出来的笑容,脸色又变得严肃起来。

  马慧玲一看,就知道他不可能放弃对自己的处罚,忙跪在地上求饶。

  方仲伟说:“当然要饶你。等把一切做完了,自然就饶你了。现在,去厨房搬几匹砖过来。”

  厨房里堆起了半墙高的砖,是方仲伟才搬来时用来砌隔墙剩下的。本来早就该处理掉了,但他很懒,一直摆在那没扔出去。自从他与几个女子谈情说爱之后,这砖居然也用上了派场。

  马慧玲自然是知道这砖的用处。她把砖一匹匹搬进客厅放好,铺平,然后,不等方仲伟开口,她就双膝跪在了砖的上面,很自觉脱了上衣,解开裤带,然后起身,褪了裤子,光着膝头又跪在了那砖上面,双手支在地板上,屁股撅得高高的,等着方仲伟来打。

  方仲伟解开了皮带。那皮带特软,他用了十年了,本想换根新的,可有点舍不得,没换。现在却成了惩罚马慧玲的工具了。

  方仲伟一脚踢在马慧玲的光屁股上,马慧玲跪直后,他啪啪啪就甩了她几个大耳巴子,嘴上骂道:“欠揍的败家娘们,老子两天没给你松皮了,你这贱人皮子就痒了,说,该不该揍!”

  这话问起也是多余,马慧玲早已吓得屁滚尿流的哪敢说半个“不”字。她急急忙忙说:“该该,小贱人该揍。贱女儿的屁股欠揍,请爸爸打烂贱女儿的屁股,啊……”

  她话音未落,屁股就被方仲伟的皮带狠抽了一下。

  “不准哭不准叫,哭叫一声加抽十下,不准摸屁股,摸一下,屁股左右一边各加二十。不是说丢了200 块吗?好,老子就抽打你四百下。老子今天要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看老子打不死你这个小贱人!”

  “啊,求爸爸了,贱女儿再不敢了,贱女儿再有丢钱的事,爸爸就把贱女儿吊上房子用皮带抽。”

  此时,马慧玲说什么也没有用了,方仲伟的皮带啪啪啪迅速落了下来,“你个死贱人,你这屁股长出来有什么用啊,不就是用来挨揍的吗?说!‘我该揍,屁股欠揍,两天男人不揍,屁股就发烧,请爸爸揍贱女儿屁股。’”

  “是,爸爸。贱女儿该揍,贱女儿的屁股欠揍,贱女儿两天不被爸爸揍,屁股就发烧。请爸爸狠揍贱女儿的屁股。贱女儿屁股痒了,讨爸爸打。”

  方仲伟说:“老子给你说清楚,以后知道该揍了,就赶紧把屁股撅高点,等老子回来揍,明白吗?”

  “是,爸爸,女儿明白。”

  “他妈的,丢了钱还敢说丢的是你的不是老子的,叫你死贱人扇耳巴子,你给老子敢不听。妈的,老子今天不打到你贱货怕,老子就不是你爸爸!”

  马慧玲赶紧再一次把屁股蹶得高高的,“啪啪啪,我让你丢钱,给老子丢,揍死你这败家娘们。”

                ……

  这样打过一阵,马慧玲的屁股通红一片,横七竖八的鞭印,让方仲伟很感满意,便收起了鞭子,命令道:“不许提裤子,给老子跪直。他妈的,你个欠揍的贱东西。”

  “是,爸爸。”

        马慧玲摸着她可怜的屁股跪了跪在那里……

  崔梦丹是下午快到五点时去接女儿马慧婷放学的。她给班主任请了假,班主任同意,并叮嘱马慧婷别忘了做作业。

  回到家后,崔梦丹一直催促马慧婷快些完成作业。

                ……

  慧婷的作业一大堆,都做一小时了还没做完。学校也是,也就一年级的小孩子,干嘛布置那么多作业呢?真是苦了孩子。可崔梦丹又不得不等慧婷做完了作业再走,完不成作业老师是要批评的。其实也不用太急,七点半的车,到时,慧婷的作业肯定做完了。

  马锐杰在三弟家忙了一天,有些累了,刚坐下,开了电视,正播本地天气预报,预报说明天有大雨,他突然想起,里屋那间房,窗子上的玻璃被前些天的风吹粹了一块,还没有安装,于是找了块木板,给三弟打了个招呼,便乘公共汽车往家赶。

  刚六点过,马慧婷做完了作业。崔梦丹就赶紧收拾打扮准备东西。正在这时,突然听到敲门声。她以为是马慧玲回来了,小跑着去开门。谁料,是丈夫回来了。

  崔梦丹大吃了一惊,知道回娘的事泡汤了。可她也没有慌到不知所措的地步,她现在需要做的是不要让丈夫察觉。背着丈夫擅自行动,是要受很重的责罚的。

  她来不及细想,赶紧跪在门边,迎候丈夫进屋。在家里没外人时,她总是以这样的方式迎候丈夫的。

  马锐杰夫进屋后,她便伏下身子吻他的皮鞋。

  马锐杰已习惯老婆如此的跪式服务,鼻子连“哼”也没哼一声,径直坐在沙发上,把手上的木板放在了旁边。

  马慧婷看见爸爸回来,很高兴叫道:“爸爸回来了。”便从屋里跑出来,扑在了马锐杰怀里。

  马锐杰把马慧婷搂抱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对自己的小女儿还是很疼爱的。

  崔梦丹拿来拖鞋,说:“婷儿,下来吧,爸爸累了,让爸爸休息会儿吧。”

  “不嘛。”马慧婷撒娇地说。

  崔梦丹把拖鞋放下后,准备抱慧婷下来,但马锐杰说:“做你的事去。”抱着慧婷亲了左脸亲右脸。

  “是,爸爸。”崔梦丹跪在他面前替他换上了鞋。然后,起身放了皮鞋后又倒了杯水过来,跪在马锐杰旁边,说:“爸爸喝口水吧。”

  马锐杰说:“放着吧。”又问马慧婷,“作业做完了吗?”

  “做完了。”

  “真乖。”他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崔梦丹放下茶杯后,一边捶着马锐杰的的腿,一边轻声问:“爸爸不是在三叔家帮忙吗?”

  “明天可能有雨,我拿了块板子把窗户安上。”

  “哦。”

  此时崔梦丹心情紧张万分。好在马锐杰急于想安装窗,把马慧婷从腿上放下,拿着木板去了里屋。

  崔梦丹趁马锐杰修窗的功夫,把马慧婷叫到一旁,轻声的千叮呤万嘱咐,叫马慧婷千万别把要去外婆家的事告诉爸爸。

  马慧婷问:“爸爸知道我们回外婆家,妈妈要挨打吗?”

  崔梦丹赶紧点点头,说:“是啊。爸爸打起来可惨了呢。”

  “好吧,我不说就是了。”

  马慧玲跪了3 小时后,方仲伟觉得肚子饿了,才叫她起来去做饭。

  饭做好后,把饭端在茶几上,方仲伟吃着饭。她自己又乖乖地跪在了砖头上,嘴上还不住地说:“贱女儿该揍,贱女儿的屁股欠揍,两天不被爸爸揍,贱女儿的屁股就发烧。请爸爸狠揍贱女儿的屁股。贱女儿我发烧了,讨爸爸打,揍我屁股。长记性!”说着,,啪啪啪,马慧玲就在自己屁股上扇了3 下。

  方仲伟吃了晚饭,她简单吃了些,把碗筷收拾干净,又跪在了一旁。方仲伟说:“去,把尿壶拿来。”

  马慧玲膝行着到了厕所拿来尿壶,又膝行过来。

  方仲伟又说:“举起。”

  马慧玲跪在屋中央,举着着尿壶。

  方仲伟见马慧玲有些跪不住了,才叫她起身去洗干净。

  马慧玲再过来时,她本能地想跪下去,方仲伟把她拉起来,马慧玲急忙拥进他怀里。

  这个男人。在马慧玲眼里,英俊、高大、强壮有力,是她梦中情人。她然后迅速忘掉了挨打受罚的事,把她嘴凑到了她的“英俊”男嘴上,两人嘴对嘴亲了半天,等亲得差不了,方仲伟突然想起了什么,端着马慧玲的头就问:“我们的事,你爸答应没有?”

  马慧玲明知道说出来方仲伟又要发脾气,但她还是说了:“没呢。我老爸要是答应了,我们还用得着这么偷偷摸摸的吗?”

  “真是他妈的犟老头子。”方仲伟骂骂咧咧的。

  马慧玲赶紧表决心,说:“爸爸,你也不用急。就算我老爸不同意也没关系,反正这辈子我都跟定你了。爸爸放心好了。爸爸要说明天结婚,女儿就去把户口本偷出来,到单位开张介绍信,一结了之。我老爸也做不了个啥。”

  “放你的狗臭屁啊。你老爸要不同意,这婚还有个屁的结头。”

  “什么嘛?爸爸是跟女儿结婚呢还是跟我老爸结婚啊?”

  “啪!”方仲伟立即甩了马慧婷一耳光:“敢跟老子这么说话,耍长了你?

  跪起!说,错了没有?“

  又一场两人心照不宣的游戏开始了。

  这叫什么游戏,他们说不出名字,但是他们却非常乐意一次次重复上演着,既不感到枯燥,也不知疲倦,因为游戏过后,会有无尽的高潮。每天,马慧玲在单位上班都心不在焉的,急切地盼着夜晚的来临,以此来享受他的狂暴她的惊悸。

  不知为什么,肉体的疼痛总会给她带来说不尽的欢愉。她觉得自己贱,真的很贱,而她喜欢这种贱的味道。

  马慧玲来不及用手捂着挨打的脸,屁股从沙发上一滑,双膝便跪在了地上,然后转过身子,面向方仲伟,低着头说:“我错了。”

  “啪!!!”方仲伟又是一巴掌:“他妈的,每次都要老子教你吗?你给谁认错?你又是老子的谁?不长记性的东西!”

  “啊,爸爸,贱女儿知错了。贱女儿求爸爸处罚。”

  这些用语在他们之间已经习以为常见惯不惊了,但每次说出来时,马慧玲总觉得自己的体内有股热流在涌动,而方仲伟那里也是蠢蠢欲动。

  “啪!!!那还不快滚去拿家伙!想让老子手痛啊!”

  滚是没法滚的,不过,马慧玲习惯了膝行。她穿的是牛籽裤,经磨。她调皮的时候也给方仲伟说:“爸爸老让女儿跪来跪去的,裤子磨烂了爸爸到时别舍不得买。”方仲伟最喜欢听她说这样的话,每逢这时,总是捧着她的头狂吻她的嘴,要不,就是在她屁股上使劲拧上几把,总之,不释放点内力,他无法表达他的激情。

  很快,马慧玲手上捧着鸡毛撞子又膝行了过来,在他面前停下,嘴上说:“贱女儿请爸爸责罚。”

  方仲伟接过了鸡毛掸子,用那手柄在马慧玲脸上比了比。

  马慧玲很紧张,心想:“爸爸不会用鸡毛掸子的手把扇女儿的脸吧。”她一害怕就哀求起来:“爸爸,不要啊……女儿明天还上班呢……”

  方仲伟狠狠地把鸡毛掸子抽在了马慧玲的大腿上:“混账,老子打那里还用你来教!!?”

  “女儿不敢了。”

  处罚是一种过程,它总要结束。结束的时候便是另一种狂暴的开始……

  晚饭吃过,马慧玲还没有回家。马锐杰不喜欢不按时回家的人,问崔梦丹是怎么回事?

  崔梦丹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口。她说知道不行,不知道也不行,所以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

  马锐杰见崔梦丹吞吞吐吐的就知道有问题了:“说,她是不是又去找那个什么方仲伟了?”

  崔梦丹虚怯地点了点头。

  “你他妈的,你是怎样做妈的?老子给你说了叫你给我管着点,怎么就管不住呢?”

  “爸爸,我……”

  “你什么你?给我跪着!她什么时候回来你就什么时候起来!!!!”

  崔梦丹感到委屈,可是又很无奈。马慧玲的事说完全与自己无关也是说不过去的。马锐杰当初娶她时就给她说清楚了。他两个女儿,大女儿马慧娟很懂事,不用操多少心,单单这二女儿马慧玲脾气就犟得很。他事多,顾不过来,要她帮着管管。还把马慧玲叫到她面前跪起,要她必须接受崔梦丹管教,并且给了崔梦丹上方宝箭,说:“要是她不听话的话,你就给我揍。”

  话虽这么说,崔梦丹可从来就没敢这么做过。每次马慧玲做错了什么,她也只能劝劝,不是万不得以,也从来不给马锐杰讲。结果弄得她里外不是人,在马慧玲面前没威信,在丈夫面前也时常因为她管教不严而受罚。当然,这是她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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