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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爱更新至第4卷第3章 - 8,1

[db:作者] 2025-06-17 17:42 5hhhhh 2910 ℃

              第三部份方仲伟

             0001方仲伟与张莉

  马慧娟有个同学叫方仲伟,在银行工作。此人个头虽高却不算英俊,满脸络腮胡子倒是吸引了不少女人眼球。高中那会儿,匪得出奇(注:很调皮的意思),是包括李成俊在内的所有老师都头疼的学生,他居然还参加高考,居然成绩还不算太差,只差几分就考上了大学。他没打算补习。他是干部子弟,关系很硬,十分容易的就给他找了个好工作——工商银行。工作不到一年,行里把他送到了一所财经类大专进修。两年进修完毕,重新分配工作,分到了储蓄所。一个大男人在储蓄所上班,虽说是一所之长,但并不多见。众人眼里,属被排挤角色。实际上是行里把他列为了培养对象。不过,培养也好,排挤也罢,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工作业绩。

  储蓄所里有6 名20来岁的女子,个个都有些姿色,不过在方仲伟面前派不上用场。这些女子平常自由散漫惯了,上班迟到,工作时嘻哈打笑乱作一团。平时相互间看起来挺和气的,但只要有一点芝麻大点利益便你争我吵不可开交,对顾客态度非常冷谈,语言僵硬又失礼貌。方仲伟刚去上班时,6 女见是男的做所长,嘴上不说,心里高兴,以为他好说话,要是犯上点什么,娇嗲一番也就过去了。

  见面的笑礼过后,方仲伟便给她们立了不少制度、规矩,还费尽嘴舌要她们努力搞好工作,却很不见效。纪律、质量、效益均无好转。于是,一日,他自掏腰包特地请她们在大酒店饱餐一顿。饭桌上欢闹一阵后,他就板起脸孔正告她们:“平常怎么疯耍不要紧,但工作要给我拿上去。鉴于目前状况,什么规章制度,什么说服教育,都没啥用处,非得用非常手段来治理整顿才行。”

  众女不善察颜观色,方仲伟话刚说完,又引来一片嘻嘻哈哈:“是不是准备用你的宝贝来医治我们啊。”这些女子虽然年龄不大,但因文化不高便少了些女人应有的羞涩之感,说话口无遮拦,啥子乱七八糟的话都说得出口。

  方仲伟见她们没脸没皮的,继续说啥都没啥意义,懒得再说。起身过去,腔不开气不出,迅速在六女脸上各扇了一记耳光,六女惊叫一遍。他说:“闭嘴!”

  雅间突然宁静下来,然后他正告她们:“这就是非常手段。今后谁敢再违规违章,老子就让谁领教这个。”

  六女第一次见到方仲伟凶暴的一面,早吓得瑟瑟发抖,哪还敢有多余的话。

  方仲伟的非常之举,虽说工作秩序有了很大程度的改观,但违纪事件时有发生。一天,一女上班迟了,见到方仲伟就赶紧解释。方仲伟哪肯听她说,把她叫到办公室,让她立正姿势站好,没多余的话,抬手啪啪地就在那女脸上左右开弓各扇了两记耳光。效果不错,从此她没再迟到。还有一次,方仲伟接到举报,说两女对客户既不耐烦,还夹着很难听的话,他调查落实后,下班后留下两女,如发炮制,一人又是四耳光……凡有违纪情况,他都照此办理。

  终于有一女,冒着被扇耳光的危险,趁方仲伟心情不错之机,向他建言:“方哥,扇耳光实在太丢脸了,能不能改打屁股呢?”

  方仲伟笑笑,说:“用啥手段是我的事,知道丢脸就别违规。”

  虽说这办法极为粗鲁,任随六女之一向上告状,方仲伟都会吃不了兜着走,但没人这样做。所里的工作状况得到了极大改善而且成效显着。

  方仲伟是光棍一条,所里六位美女有四人也属单身女子,也喜欢与他眉来眼去、打情骂俏。就算他与其中哪一女子有什么亲热之举亲密之事也属正常。但他向来严肃有余,热情不足,无动于衷,不予理会。他压根儿就没打算与谁建立非工作关系。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二者之间他分得很清。

  鉴于方仲伟工作能力颇强,在鲜花丛中也能洁身自好,很得行里赏识,一年后就升任行里当信贷科副科长。

  方仲伟到任不久,在行里举行的一次聚餐会上认识了歌舞团的张莉。这女子模样漂亮、身材姣好,在看她第一眼时,他那双不大的眼睛增亮了,心率也比平常快了些。但女人的外表给他的印象从来只是一瞬,看过了也就算了。可张莉的性情却给他留下深刻印象。她不拘谨,说话清脆富于表情,带给人活力。方仲伟向来喜欢性格外向的女子,聊天时感觉不累,想啥说啥,十分舒畅。两人聊了一晚上还嫌没尽性,分手时互留联系电话以便日后联络。

  以后,两人经常闲着没事时就约到一起玩。不过,玩时基本上是一大帮人,都是方仲伟找来,他觉得人多热闹,玩玩麻将,唱唱歌,跳跳舞,热闹开心,消除疲劳。

  有一阵子,方仲伟很忙,没时间约张莉。张莉约过他几回,他也都因事推了。

  后来,忙过了,他打电话约她。电话打到歌舞团,接电话的人说张莉病了,在家休息。方仲伟听后,到菜市场买了些水果去她家看望。家里就张莉一人。张莉没想到方仲伟会来看她,先是惊鄂后是激动。

  方仲伟笑笑:“看你激动的样,要不要拥抱一下?”

  张莉说:“你就美吧。”

  方仲伟见她走路一腐一拐的,问:“咋回事呢?”

  “扭了。”

  “怕不是被人打腐了腿吧?呵呵。”方仲伟玩笑一句“哼,谁敢打我啊?这是我排练时不小心拐的。”

  “严重吗?”

  “不算重,医生说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方仲伟放心了。说:“唉……”

  “怎么啦?大男人家的叹什么气啊。”

  “我叹气是为你啊。”

  “为我什么?”

  “也不看看自己一大把年纪了,咋还跟那些小女子家家跳个啥子劲啊?”

  “什么啊?人家才比你大一个月呢就嫌我老啊。我要算是老太婆,那你就是老头子了。”

  “你总不能跳一辈子吧?”

  张莉说:“早就不想跳了,可有啥法,一没学历二没门路,想调个单位都不行。”

  “只要想调,没什么不行的。”

  “那你帮我啊。”

  方仲伟答得很干脆,说:“行,没问题,说,想去哪个单位?”

  张莉半信半疑,说:“你有办法?真的假的?”

  “死女子,老子啥时候骗过你?”

  张莉见方仲伟说得肯定,就说:“那行嘛。随便哪个单位都可以,只要能调出歌舞团就行。”

  方仲伟是信贷科副科长,还算有点小权,找他办事的人多。最近市教育局管人事的副局长正找他为他亲戚跑贷款的事。方仲伟趁机向他提出了张莉的事,那副局长答应得很爽快。不到一个月,张莉就调到了教育局做文档工作。工资不高,但工作轻松,比起歌舞团单纯多了。

  有了这样的经历,两人关系更加密切了。张莉惭惭爱上了他。但方仲伟与她玩归玩,从来不说感情方面的事。每次张莉旁敲侧击,想把他往她和他的关系上引,他总是找个话题扯开了。后来,张莉干脆直截了当说了出来:“方哥,我们耍朋友,要不要得?”

  张莉比方仲伟还大一个月,但她喜欢叫他哥。

  一个美女向男的求爱,这需要极大的勇气。方仲伟本该自得,高兴,激动,但他压根儿就不想谈恋爱。他对张莉确有好感,但好感不等于恋情。一方面他觉得自己还年轻,才22岁,等事业有成了再说。更主要的,他知道自己身上毛病一大堆,平时与女人打交道倒还人模人样的,可一旦关系变了,他那些毛病就很容易暴露出来,别说做恋人了,可能连普通朋友都没得做。他本想把拒绝的话说得委婉点,但见张莉一个女子家话都说得那么直杠杠的,他再闪烁其辞就太不男人了,于是他就不隐不遮地说了:“耍啥子朋友哟,没那个心思,不耍!”

  张莉不象别的女子,被人拒绝后只会羞红个脸也就不再说了。她却娇气十足又说:“方哥,你是不是嫌人家长得不漂亮嘛?”

  “屁话。你要不漂亮,老子哪还有闲功夫在你周围转来转去有屁的劲。”

  “那又是为啥嘛?”

  “我们不合适。”

  “有啥不合适的?”

  方仲伟懒得解释,便说:“我说不合适就不合适,还废啥子话啊。”

  “不行,我就要你当我男朋友。”

  “死女子,看你漂漂亮亮的,脸皮倒是挺厚的。”

  “晓得就好。”

  “你懂个屁。别看老子对你客客气气的你就瞪鼻子上脸,那是因你不是老子的女朋友。要是的话,哼……老子这性格,没几个女的能适应。”

  “那你说啊,你啥性格?我觉得挺好的啊。”

  “你晓得个屁!”

  “哼,你不说我也知道啊。你喜欢听话的、顺从的女人,对不对?”

  “瓜女子说些屁话,这也算晓得?你说,有哪个男的不喜欢顺从听话的乖乖女?”

  “那就对了嘛。难道人家不听话不顺从了?”

  “你晓得个铲铲!你以为听话、顺从就那么简单?”

  “是简单啊,有多复杂啊?”

  “所以说,小女子家家的,给你说了也不懂。”

  “啊?你还好意思说人家是小女子呢?别忘了,人家比你还大一个月哟。哦对了,方哥,你是不是嫌人家比你大?”

  “嫌个球。老子要嫌这个,还和你接触个屁。”

  “那你说嘛,究竟为啥嘛?”

  “明给你说,跟老子的女人没好日子过。老子急起来要打人的。”

  “真的啊?嘻嘻,说得个那么凶,怎么看都不象嘛。”

  “不象?那好,老子给你表演表演。”

  方仲伟说着,把张莉一把扯到大腿上,身子一翻,让她屁股朝上,一手按住她的背,一手举起巴掌就往她屁股蛋上猛抽。

  张莉哇哇地乱叫:“啊……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方仲伟又是啪啪几下:“不准叫。”

  张莉还是叫。

  方仲伟把她抱起来,往她脸上迅速一巴掌:“死婆娘,老子让你叫。”

  “讨厌啊,打得人家好痛啊。”

  “哈哈,感觉如何?”

  “哼,虐待狂!”

  “瓜婆娘,这算轻的。”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你走吧,我不想理你了。”

  “呵呵,还由得着你?”

  方仲伟立即把嘴压住了张莉的嘴,压得她都快憋不出气了……

  方仲伟和张莉就在这狂乱中相好了。

  方仲伟工作很忙。除了上班,就是应酬。应酬完了外面的事,还得与张莉谈情说爱,谈完之后还得送她回家,每天上床睡时都已是深夜,令他直觉疲惫不堪,多次在张莉面前抱怨。张莉温顺有加,体验他的难处,最后主动搬到他的住所与他同居了。

  既然已经同床也就无所顾忌了。方仲伟没与女人同过床,没啥性经验,但性之外的花样却多,说出来真是羞于见人。口出脏话外加打屁股、扇耳光、罚跪、扮母狗——向来心高气傲的张莉居然能够忍受。说是“忍”,并不准确,应该说她喜欢。她居然喜欢他那种玩法,他感到激动。从小,他就有虐女的心态,越是漂亮,越是他爱恋的女人,在他的心目中早就被他肆虐了无数次。他当然知道这很卑鄙Y 暗,也相信不会有哪个女人会接受他的那种嗜好,所以,每逢与女人谈情说爱时,他就死死地遮掩着,把自己打扮得象个正人君子,生怕自己的恶习被人发现影响外部形象,而遮掩的结果却只能是分道扬镳。现如今,一位有着光华外表的漂亮女人喜欢且能满足他的“虐”望,这令他喜出望外,精神振奋。

  方仲伟的工作外出比较频繁。这段时间他又要去省城参加学习。临走前,不放心把张莉一个人留在他的住处,便叫她回自己的家去住。张莉很听话,乖乖地搬回了家。可方仲伟还没走几天,她就硬想得不行,天天盼着他回来,渴望见到他,连她妈妈都看出来了,笑骂女儿:“死丫头,没出息。”张莉也不示弱,反击她妈:“有其母才有其女嘛。爸爸一天不在,有人就急得猫抓心。”张莉的妈在女儿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死女子,敢编排起你老妈来。”

  又是几天过去了,方仲伟还没回来,连个电话也没打来,张莉心急如焚,上班都心不在焉的,老想着去银行打探方仲伟的消息,可又不敢,怕他怪她。

  终于在一个下午,张莉刚上班不久,就有人叫她接电话。

  她急吼吼地跑过去,拿起电话,刚“喂”了一声,电话里就传来了方仲伟的粗嗓子:“死婆娘,晚上给老子早点回来。”

  一听到方仲伟的声音,张莉激动得心突突直跳,但因办公室人多,她不敢表现出来,压抑着只能“嗯嗯哈哈”的。

  电话之后,张莉整个下午都有些神情晃忽的,脑里总在想,见到方仲伟后,他会叫自己做什么呢?

  在他面前下跪?这是必然的。他说过,女人必须乖顺、服从,而女人的跪姿就充分表现了这种性情。他还说过,他对女人的外表不那么敏感,但对女人的跪姿、膝行,反应是很大的。有一次他走在公园,无意中看见一个女的膝行着与小孩子玩耍,他居然反应过头了,下体陡胀,以至无法控制,结果射在了裤子里面。

  可女人仅是跪着,那也太单调了。看久了会“审美疲劳”的。他肯定还会做些什么。扇耳光,打屁股、拧乳房什么的,总之哪里肉多做哪里,这些项目肯定不会少的。不过,单纯的打法也没啥意思,必须要有内容才有感觉。他总会找出她的一些过错来,有了过错,打才有了惩罚的味道。他把这些称之为准备工作,之后……过去的一幕幕情景呈显在眼前,张莉有些不能自已,心里燥动得哪有心思上班,坐立不安的,每隔几分钟,她就会看一下时间,心里总盼着快些下班。

  终于,下班的时间快到了,张莉赶紧给方仲伟去了电话,询问道:“快下班了,我直接回家?”

  方仲伟吩咐道:“先滚回你家换身衣服,性感点,不许戴胸罩,那玩样硬绑绑的没弹性。到了老子院门口先不准进来,就在那里等到。”

  张莉听了,以最快地速度冲回自己家里,按照方仲伟的命令,穿了一条好看的内裤,脱了胸罩,再穿好外衣,赶紧出门,直奔方仲伟住所。

  到了方仲伟住所的大院门口,他还没出来,张莉忐忑不安等候在那里。她觉得奇怪,为什么方仲伟不让她直接回家?不会是藏着什么“娇”了吧?其实她有方仲伟住处的钥匙,她完全可以直接去的,什么疑问都可以得到证实了。可她不敢。既然他叫她等,她只能等,她不敢擅自作主。

  此时,正是下班时分,来来往往的人从她身边走过,不时回望她。守大门的老头也觉得奇怪,这穿着时髦的女子为什么不进去?

  张莉觉得自己象是被人群的眼光扒光了似的在那里展览着。都过一阵了,方仲伟还没出来。她急得真想直接进去算了,可那双腿不听她使唤,死死地站在那里等候着。

  半小时后,方仲伟终于出来了。

  张莉象见到救星似地激动得扑了过去。

  “你TMD 敢乱动?”方仲伟骂着,就在她屁股重重打了几巴掌。

  这大院的门口虽是一条小巷,却是人口密集区,人来人往的川流不息。方仲伟这粗暴的动作自然也被行人看到了。张莉的屁股已被打过多回了。自两人建立关系以来,他总是不分时间、场合在她的屁股上动巴掌,她的脸皮给打厚了,虽说也觉得有些难为情,可她会安慰自己:“无所谓的,反正都不认识,看到了也就看到了,就当是演戏罢了。”

  方仲伟拉眘她的胳膊,凑近她的耳朵说,“敢不听老子的话,等会儿看老子咋收拾你。”说着把她肩膀一搂,旁若无人进了院子,丢下了看热闹的人。

  上楼时,方仲伟说:“等会儿到了家先不准进去,就跪在门口,老子喊你进才准进,明白了吗?”

  啊,跪在家门口?那还不得让人看见啊?张莉忙着求饶:“不嘛方哥,求求你嘛。在屋里你怎么收拾我都行,别让我跪门口好不好?”

  她嘴上虽求着饶,可心里已是狂跳不已。她知道自己的求饶是无效的,方仲伟那脾气她清楚得很。凡是他定了的事绝不会改变的,之所以求饶,也只是给自己的心找点安慰、平衡罢了,况且。她要是真的直接答应了,方仲伟一定会骂她贱到家了。

  不过,求饶的后果是她的脸上立即吃了一耳光,很响。

  “妈的,几天没见,长志气了,敢跟老子废话了?等会儿,就给老子多跪会儿。”

  “啊,不敢了。”张莉惶恐着。她不敢再说讨饶之类的话了。可一想到跪在家门口的情景,她浑身上下血液直往下面涌动,顿时感到那里痒痒的,涨涨的,很快溢出了水。

  终于到家了。方仲伟把张莉往边上一推:“跪这。”

  张莉迟疑了一下,偷偷看了看周围,仿佛看到有人在走廊上走动,实在不好意思往下跪。方仲伟又是一记耳光,厉声说:“跪下!”

  张莉没敢再犹豫,双膝一弯,直直落在了地板上。

  方仲伟见张莉跪好后,嘴角有一丝丝的微笑,掏出钥匙开了门,进去后顺手把门关上。

  张莉狐零零的直跪在门口。她害怕极了,怕得有一口气堵住了嗓子。她生怕走道上有人出来,那样她真的无地自容了。可在害怕的同时,她心里却生出另一种滋味,很刺激的,令她品尝。她在祈求。

  但愿上天保佑别让这种刺激变成了恐惧,但愿她亲爱的男人不要让她在门外跪得太久,但愿没有人发现她无助的跪姿……

  膝盖开始刺痛起来。她有些跪不住了,便把双手放在前面的地上,跟条母狗

               似的……

  她心里不住的乞求着方仲伟,几十遍的哀求着:“方哥啊,请您可怜贱货吧,开开门吧!”

  方仲伟坐在沙发上,若无其事地抽着烟。他已经抽过一支了,现在又点上了另一支,随手翻看着茶几上他新买来的杂志。那杂志正有一则虐妻的文,非常详尽。那丈夫虐妻的惯常做法就是“罚跪。”轻则和衣而跪,重则脱衣而跪。跪搓板、跪走廊、跪院门口……不知他是受了这文的启发还是刚好合拍了他的心意,于是突发其想,也让张莉跪在门口给自己找点感觉。

  那文已经看过几遍了,可是再怎么着那也毕竟是文字,解不了渴的。于是,他放下杂志,走到门口,隔着门,得意洋洋地说:“哈哈,贱货,舒服吧?老子让你在大门口站好,你却敢走动;老子让你在门口跪跪,你却给老子废话连篇。

  你很有能耐嘛,呵呵,那就多跪会儿吧,死贱货。“

  方仲伟的话,清清楚楚传进了张莉的耳朵,虽然他骂得那么难听,她觉得这是一种安慰,毕竟她爱着的人在关注着她,心里也就不象开初好样无地自容了。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两边,走廊上空无一人,这才低声哀求道:“不敢了,不敢了,方哥,求求你了,开开门吧,让贱货进屋接受方哥的惩罚吧!”

  方仲伟听了,声音发柔了点,说:“看在死贱货可怜的份上,行!再跪五分钟!”

  五分钟?平常的五分钟一眨眼功夫就过了。可对此时此景的张莉来说真比一个世纪都长。一个大美女,被自己的男友罚跪在门口,要被人看见了,那该是怎样的笑话啊?多让人羞辱啊。可是,除了乖乖地跪着,她还能做什么呢?她敢站起来拍屁股一走了之?她敢吗?

  终于,张莉再也忍不住了,眼泪也掉了出来。她呻吟着:“方哥,不行了,求你了,快让贱货进去吧!”

  门总算隙开了一道缝。张莉激动得说了声:“谢谢方哥”便迫不及待地爬着钻了进来。当听到身后的门“碰”的一声关上时,她已浑身瘫软地趴在了地上。

  “哈哈,看把你吓得屁滚尿流的。”方仲伟戏谑道,“怎么样啊小贱货,很爽吧?真是个下贱东西!”

  张莉低着头,不敢回头看,任由方仲伟在她身后居高临下扫视着。听着他的话,她羞愧得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方仲伟好像看出了点什么,说:“你这贱货,别把你那骚水水弄脏了老子的屋。还不给老子爬到卫生间去,把身子洗干净了再出来见老子!”

  张莉低着头,羞着脸,跪爬着进了卫生间……

  洗过了澡,张莉实在不好意思光身子出来,便裹了一条毛巾,低眉顺眼地挪到了方仲伟面前。

  方仲伟坐在沙发上还在翻那杂志,见她出来了,身上还裹着毛巾,笑骂道:“TMD ,你以为你还是黄花大闺女啊?你那些玩样,上上下下,老子看得都不耐烦了,还害个啥羞呢?来,头抬起来!”

  张莉迟疑着把毛巾扔在了脚旁,一想起刚才下身的状况,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所以她怕与方仲伟对视,没敢抬头,只是低着声说:“贱货不敢!”

  “不敢?脾气又长了?跪下,老子今天得好好收拾你。”方仲伟加重了语气。

  张莉心一擅,这会儿她不敢再说“不敢”了,双脚一软,双膝落在了地上,跪在了方仲伟两腿之间。

  方仲伟伸出手,一根手指头托起她的下巴。四眼相对时,张莉看到了方仲伟目光里透着严厉,她想寻找严厉背后的温和,没有。她不敢多看,赶紧垂下了眼帘,身子也软软下沉,屁股坐在了小腿上。方仲伟仍用那根手指头使劲抬起她的下颌,令她的脸都快与天花板平行了。

  “死婆娘,你说你是不是该打啊?老子都给你说过多少遍了,你从里到外都是老子的。是没听懂呢还是假装没听懂?在老子面前不需要任何遮掩,为什么每次都记不住呢?嗯?”

  方仲伟抬起另一只手在她脸上拧了拧。

  张莉身材修长并没多少肉,可脸蛋还是有肉的。方仲伟喜欢在那脸蛋上做点文章,扇着脸蛋感觉弹性,拧拧脸蛋有肉感,令人赏心悦目。

  张莉张着变形的嘴说:“贱婆娘知道了,贱婆娘不敢了。”

  方仲伟显得烦燥,又刷了一巴掌:“知道了就做啊,死东西,真不懂事,每次非要老子动气了,打在身上了,这才舒服?”

  张莉手忙脚乱,赶紧解开了毛巾,毛巾一下脱落在地,此时,她已是全身赤祼跪对方仲伟了,那两砣不大但尖的乳房呈现在他眼前,令他情不自禁把手上功夫转移了过来。他先是轻轻拍了拍,又象扇耳光似的左右开弓,那啪啪声虽没打在屁股上清脆,但足以让她浑身舒胀骚热。

  不知是真的疼还只是一番例行的回应,张莉不断发出“哎哟”的呻呤声,这让方仲伟觉得非常刺激,更激起了他虐狂之心,于是他用两个手指头不断揉捏她已硬起的乳头,那乳头越搓越硬,张莉轻软的身子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着。

  过了会儿,方仲伟觉得老玩同一个地方没什么意思,便在她屁股上一拍,说:“起来!”

  张莉原地站了起来,不自觉地就并拢了双腿。

  “叉开!”他说。

  张莉慢慢叉开了双腿。

  方仲伟把手伸到她下面,手在那毛草里刚摸了一下,就夸张地甩了甩手,笑骂道:“呵呵,真TMD 贱货一个,老子还没开始弄,狗东西下面的骚水水就象发大水似的湿得不行了,把老子的手都弄湿了。嘴,下来,舔干!”

  张莉弯下腰,捧着他的手,把他的食指和中指分别含在了嘴里吮了吮,然后又在她自个儿的脸上擦干了。

  方仲伟并不满足于此。他突然想起什么来,说:“对了,忘了老子教你说的话吗?”

  张莉疑惑地看着他。她确实不知道他想说什么,或者他说了许多她不知道这会儿他要她记起什么,气喘嘘嘘地想问:“请方哥……”

  “啪!啪!”

  方仲伟在她屁股上重重打了两巴掌,骂道:“死婆娘,说啊,该叫老子什么?”

  他这么一说她记起了。他出差前的那个晚上,他就已经指示她,以后别“方哥方哥”地叫他,他希望她称他“爸爸”。其实称什么无所谓的,可是为什么要称“爸爸”呢?张莉当时就有些不解,只是不好意思问。

  “啊……对不起啊,是……爸……爸……”

  “继续说!!”

  “请爸……爸玩弄……贱女儿的……乳房,请爸爸……欣赏……贱女儿的…

  …贱B “张莉说着这话时,她的一股热血又奔涌下面了,”啊……爸爸……

  请玩弄……贱女儿吧!“

  “哈哈,说得很好听嘛。以后再让老子提醒,看老子不剐了你小贱人的皮!”

  “是,爸爸,贱女儿不敢了。”

  “呵呵,不错,老子的贱女儿今天表现不错,老子得给贱丫头奖励奖励。”

  方仲伟满意地说。

  他又一次抬起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把她的双手合在腰后紧紧握住然后搂住她热烈亲吻她的脸。这让张莉很受鼓舞。对于方仲伟她并不寻求什么,只要能受到他的爱抚,她就心满意足了,她也就愿意向他贡献自己的一切。

  方仲伟的吻没什么章法,他的舌在她的口腔里胡乱绕上几圈,又用牙咬咬她的舌,还用他的两个嘴皮死死夹住她的嘴让她出不了气,要不就是把嘴在她脸上过上几遍,似乎是为了擦干她沾在他嘴上的口水。这样弄了很久,张莉已被他弄得迷迷糊糊的。之后,他把她放在椅子上,待她清醒过来,她的下面被暴露得一览无遗。

  方仲伟乐嗬嗬地说:“前几次老子叫你死女子把毛剪了,你总给老子找理由搪塞,现在老子要亲自剪掉你死婆娘的毛,看你敢不敢说个不字。”

  张莉撒撒娇,说:“不嘛,爸爸,不要啊。”

  “TMD 的,还敢不听话?”啪啪,方仲伟抽了她屁股两掌,又说:“你懂个屁!女人要是没那B 毛,那贱东西会更漂亮的,老子也才更喜欢玩,懂吗?”

  这时,他拿来一把剪刀,一手捻着她的Y 毛。张莉感到一股凉气直冲她脑门,她说:“求爸爸了,不要剪啊,没了毛,女儿会很不习惯呢。”

  “TMD ,你习惯不习惯关我屁事,老子喜欢就行。说啊,贱女儿是为谁生的?”

  他恶狠狠地扯着她的毛厉声问。

  张莉疼得不行,赶紧说:“啊?爸爸,疼啊……贱女儿是为爸爸生的……”

  “这不就对了!!!!”说着,方仲伟“卡嚓”一声,一缕Y 毛被他齐根剪掉了,接着又是“卡嚓,卡嚓……”

  冰凉的剪刀在她那里磨擦着,她不由得倒吸几口凉气。过了会儿,方仲伟又拿来电动剃须刀,仔细在上面摩擦,那振动让她感觉她那里麻酥酥的。而他的手并不安分,时不时地在她的“小妹”处逗弄一下,令她既紧张又兴奋,只觉得舒服刺激。

  “好了,总算清理干净了。TMD 的,老子竟然成了除草工了,哈哈。贱女儿的‘小妹’处现在真是光滑圆润啊。说啊,怎么谢老子,贱货?”

  “谢谢爸爸给贱女儿剃毛。”张莉货言不由衷地说。

  方仲伟猜到了她的心思,说:“怎么,敢对老子不满吗?看来你表现得不够啊,还需要老子好好调教调教才行。”

  话是这么说,可方仲伟已经没有继续调教之心了。他是个情绪易波动的男人。

  刚才还是狂风骤雨,这回儿又安静得出奇。他坐在了沙发上,点起了烟,半天没有啃声,时不时看一眼仍叉着腿躺坐在椅子上的张莉,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内疚,他觉得自己做得太过分了,象个流氓,象个无耻之徒,怎么能用这样的手法来对待自己所爱的女人?难道他就不能象正常人那样拥爱她吗?当烟要尽的时候,他说:“过来吧。”

  声音非常的温存,连张莉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并不知道,此时,他的内心深处已发生了变化,在走过来时,仍感忐忑不安,她以为他换了一种“调教”自己的方法,她有些害怕,到了他跟前时,本能地跪在了他的脚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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