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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鬼李奇幻实录】《姐姐的睡床是狗窝》《五鬼拍门》《漫天星雨》【合集】 - 2,1

[db:作者] 2025-07-03 09:14 5hhhhh 5500 ℃

           撞鬼李奇幻实录–五鬼拍门!

 

 作者:幕后师爷癸巳年,九月廿七日,子时(2013/10/31)西方万圣节

 首发于:春满四合院2014/01/26 转发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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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人不拟转贴至四合院和第一会所以外的其它地方,若有其它地方看到本篇,一律是未经批准。***********************************

 

  叮叮叮!叮叮叮!

  清脆的铃声,使原本暄闹的气氛转变成了鸦雀无声的寂静。

  每个人手中都拿紧着一把汗水,屏息静气﹑聚精汇神地凝视着这一张以亚加力胶块製成的特殊长枱上的中心点–一个貌似吊钟型的黑色金属物体。

  「骨碌」的吞下口水的声音。

  「呼﹑呼﹑呼」地粗重呼吸的声音。

  甚至乎连眼皮闭合时睫毛产生的声音,都好像会听得到一样的寂静。

  「开!五﹑五﹑六,十六点!大!」荷官大声地宣佈,同时枱面上亮起了中彩投注的灯。

  「哇啊!」哄堂大笑﹑尖叫,热闹欢乐的气氛,一下子再次充斥在这一个公众赌厅之内。

  每一个赌客,都为了赢钱而发出热烈和高兴的欢呼声。赌客拿着从赌枱上赢回来筹码,欢呼﹑大笑﹑大叫………然后再下注。

  吵吵闹闹﹑吵吵闹闹………

  荷官一边展示官方公式的微笑,一边担当「财神」的角色–派钱。笑容之中仍然难以掩饰其无奈和纠结的情绪。毕竟,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太罕有了!

  连续三十次「大」。

  一批赌客起哄,使其他赌枱上的赌客留意,渐渐变成附近的赌枱上都没有了赌客,全部都转到这一张赌枱上下注了。

  赌客的脸上,无不挂着笑容和欢悦的表情。由被喻为万恶之本的金钱所引发的无尽贪欲,使围在这一张赌枱上的所有赌客,无不深陷其中了。

  法国小说作家左拉(EmileZola)在小说《金钱》中问:「为甚麽金钱要对其所导致的肮髒现象负责?」

  这是一个哲学问题,就留待不是经济学家的哲学家去思考好了。

  赌博,是精算术﹑是机会率﹑是统计学﹑也是一门经济学。

  不过,在赌场裡,应该没有任何一个赌徒会这麽精密地思考这一个问题吧?

  对于赌徒来说,赌博,就是运气!

  热闹的气氛之下,除了那一个用黑色金属所製成的骰盅,另一个被受关注的重点,是一个坐在从枱沿左边起计第五个位子上的赌客。

  肥胖的身型,使身上穿着的金色唐装衫上的扣子都被拉得紧紧的。白得像陶瓷一样的肌肤,脸上透着油光和红润得快要滴出血来的气色。架着一副薄薄的圆型金丝眼镜,镜框裡面是眯成一线似的眼睛。从他紧缴红润的皮肤来说,可以说他是十来岁的童子;从其样貌来判断,大约四十来岁吧?但从其隐隐透露着的知性气氛来说,说是六十以上的老人,也说得过去吧?总之,是无法肯定地说出他是属于十九世纪哪一个年代的一个男人。

  这一个赌客,只买了五个一万圆的筹码,由第一局「大」开始,每一局也是下注五万元「大」。

  不买多﹑不买少,一直下注五万元「大」,连赢三十局。

  奇怪的是,这一个赌客每赢出一局,不单只没有高兴和欢呼,反而只会微微的摇头苦笑。

  赌枱上聚集越来越多的赌客,每一局赌场都一直在输钱,赌场的管理人员终于亲身露面了。

  为数近十人,穿着清一色的黑色西装男人,站到荷官的附近。

  一大堆筹码囤积在「大」的位置上,亦有零零落落的筹码押注在十一点以上的点数。而在场的赌客竟然齐心至没有一个筹码是押注「小」的!

  看似形成两边阵形的赌客及赌场业者,都屏息以待这一局赌博的结果。

  液晶显示器上的倒数装置标示着接受投注的时间还淨下五秒﹑四秒﹑三秒………

  叮叮叮!叮叮叮!

  「开!四﹑五﹑六,十五点!大!」荷官大声地宣佈,同时枱面上再次亮起了中彩投注的灯。

  「哇啊!」哄堂大笑﹑尖叫,热闹欢乐的气氛,再一次重複地贯彻在这一个公众赌厅之内。

  穿着金色唐装衫的肥胖男子再次微微地苦笑摇头。

  这时候,其中一个属于赌场业者之中﹑看似较高职位的西装男人,好不客易地越过重重赌客的包围,走到这一个肥胖赌客的身边。不过要排除人群而进入赌枱边沿,实在是花了太多时间,下一局都快要揭盅了。

  「李大师,您好!老闆想请您到贵宾房一聚。」西装男在肥胖赌客的耳边说。

  「嗯。」肥胖赌客重重地点一点头。「你的职位是?」李大师继续说。

  「赌场经理。」西装男说。

  「嗯。你说啊,这一局应该开甚麽?」肥胖赌客向西装男说。

  西装男先是对肥胖客的问题感到讶异,然后凝视着赌枱上的一大堆押注在「大」的筹码,思考了片刻。

  「…围骰…吧?」西装男说。

  说话后,西装男才感觉到自己失言。这一个肥胖男人是赌场酒店老闆的贵宾,自己竟然会建议他买围骰!那几乎是叫他去输钱的意思了吧?

  「啊?方老闆请了一个好员工呢。」肥胖赌客不愠不火地轻轻点了一下头。「麻烦你,围骰。」肥胖赌客说着,把五个一万圆筹码交给赌枱服务员。

  「WOW……」肥胖男人的下注,使不少赌客侧目。亦有几个其他赌客,也跟随着少量下注了「围骰」。

  叮叮叮!叮叮叮!

 「开!五﹑五﹑五,围骰!」荷官大声地宣佈。

  「WOW!」「嘘!」「妈的!」围在赌枱边的赌客开始陆续散去,押中了「围骰」的肥胖赌客再次重重地苦笑摇头。

     ***    ***    ***    ***

  随着地方政府决定把旅游–赌场酒店,作为这一个地区的经济命脉之后,各式各样的大型建筑群就开始在这裡兴建。

  附设大型赌场的超级酒店,有着各式各样超豪华的构造,有佈置成艺术走廊的﹑有金碧辉煌的奢侈豪华﹑有文化遗产般的彷古装潢﹑有在酒店顶部放上一艘豪华游轮似的﹑甚至有在商场裡弄一条人工河流的!着实地反映着一切都是金钱所堆砌出来的成果,甚至在酒店裡每一口呼吸空气之中,都能够确实地感受得到金钱的味道。

  而金钱,确实是使人变得腐败和贪婪的主要原因之一。

  有钱的人对金钱也许是贪婪;没钱的人对金钱也许就是求不得。

  这一家主要以三座酒店构成的建筑群,拥有数千个房间,和三个不同主题的赌场的赌场,赌场集团已经在这裡经营了五载光阴。其经营状况,是已经拥有可以问鼎「行业之首」资格的规模。

  在位于建筑群中央,一座数十层楼高的长方柱形酒店的天台上,刮着强劲的风。如果人不是捉紧着栏杆前行的话,真的会有被强风捲走的危险吧?

  带领着的是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子,就是刚才在赌场裡走到肥胖赌客身边的那一个职员。跟着他后面的,是一个穿着金色唐装衫的肥胖男子,强风吹得唐装衫的扣子都快要断裂,只见他一手拿着一个红色的方型平板物件,一手紧紧地扶着栏杆慢慢前行。在他们身后的是数名穿着黑色西装男,扶在一位穿灰色西装的老人身边。虽然说是老人,但看起来亦不是相当年迈的样子,头髮虽然是完完全全的银白,但其有如猎鹰般的目光,使他看起来根本完全不像已经超过八十之龄。

  「李大师,是这裡了。」领头的黑西装男子说。

  黑西装男子指示着位于酒店天台的正中央,一个由水泥建筑而成的方形水泥牆范围。水泥牆的高度大约半米,直径大约是十米乘十米的菱形状。菱形围牆的正中央的位置,有一个比水泥牆稍为高出一点水泥方柱。

  四边牆上和中央的水泥柱上,都有着一个由黑色金属凋刻的小型人像。人像大约高二十厘米,呈现着各式各样的姿态。四边围牆上的人像凋刻.脸朝外面,分别是背着大布袋的﹑拿着鱼篓的﹑背着採药竹篓的﹑背着柴支的。而在正中间的一个,则交叉着双脚,坐在一个大箱之上,样子凋刻成意气风发﹑甚至有点不可一世的样子……

  「果然啊。」被黑色西装男人称为「李大师」的肥胖赌客自言自语着。

  李大师打开手上的红色平板物–画了一个又一个圆圈所构成的图像,正中央是一个近似指南针的金属装置,被称为「罗经」的风水师道具。

  李大师转回头看向老人。

  突然被李大师眯成一线的眼睛所注视,老人也被吓了一跳,但毕竟是久历商界的生意人,这一种惊讶感觉还不至于表露于脸上。

  「这个阵,方老闆还是找佈局的人回来解吧?」李大师说。

  不过风声实在太大,老人–赌场酒店的实质持有人方老闆,要走到李大师身边,让李大师重複了一次刚才的话,老人才能够听得到。

  「唉…就是找不到人啊!他家的人说他不知去了哪裡灵修甚麽的,一句说话都没有留下就消失了。我也知道要大师帮忙解救其他师傅所佈下的局,这是有点为难……再加一点钱吧?可以吗?」方老闆说。

  「不是为难,而是不合行规啊。」李大师眯着眼摇头。

  「是﹑是,但我们一直也找不到那一位佈局的师傅,只好请在国际上也享付盛名的大师您来帮忙啊!」方老闆说。

  李大师没有回话,只见他低头屈指计算……

  「……唔,看来是凶多吉少了。」李大师摇一摇头之后说。

  「呃!这﹑大师这话是甚麽意思?」方老闆终于在脸上展现出讶异的表情。「这﹑没救了吗?这个局破不了吗?」方老闆继续追问。

  「啊?我说是那一位佈局的师傅……算了,那是他的因果。」李大师说着再次摇头叹息。「这一个局,并不複杂,亦正因为并不複杂,方老闆才会被人有机可乘啊。」李大师继续说。

  「啊?怎麽说?」方老闆凝视着李大师说。

  「这个原本是『五鬼运财』局。这四个各自佔据着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四个偏方位的鬼,意即搜集四方之偏财。而正中央的这一个鬼,坐镇财箱,意即集四方之财而储。」李大师一边说,一边讲解着这一个佈局。而在旁的人都轻轻点头,以示明白他所说的状况。

  「可是,这个局被人故意搅乱了。」李大师说。

  「呃!这…这怎麽可能!」方老闆大吼,并以其猎鹰般的目光,横扫着天台上的每一个黑西装男子。

  「你看!四个人像被人倒转来放了。『五鬼运财』故名思义是由外面把财运入来,所以鬼脸是朝内的。现在被人刻意倒转,变成了脸向外,就成了『五鬼散财』局。」李大师说。「看这水泥牆上的情形,对方应该是藉口装修或是清洁工程之类,而故意上来搅局的吧?」李大师继续说。

  「呃!对了,半个月前聘请了一间新的外牆清洁公司!说不定…」领路的黑西装男子说到一半,就被方老闆的锐利目光紧盯得说不出半句话来。

  「啊…那麽…只要把鬼脸转回来就可以了吧?」方老闆微笑着说。

  「不行,局气已成。而且搅局的人似乎是比会上电视那一种九流骗子高上两三流之辈。现在强行转回来,只会有害无益。」李大师重重地摇着头说。

  「这﹑这……大师您有办法补救吧?」方老闆说。

  「有,把这个局完全破了。」李大师眯着眼,向着方老闆似笑非笑地说。

  「啊…这……嗯,五千万,可以吧?」方老闆回復到商人应有的目光和表情说。

  「破局费五千万,然后每捉一隻鬼,一千万。」李大师似笑非笑地说。

  「呃!这…这……」方老闆犹疑着。

  「破了散财局,赌场就不会再一面倒的输钱。但同时五鬼就会在酒店裡到处乱走,方老闆不会想酒店成为闹鬼胜地,而名闻于世吧?」李大师说。

  「啊…嗯嗯,总数一亿,就这麽办吧!」方老闆轻轻点头地说。决定够果断,果然是生意人啊!

  「谢谢惠顾。」李大师裂嘴而笑。

  接下来,李大师请他们离开了水泥牆范围,他自己就站在中间的鬼人像的旁边。

  「吽」﹑「喃」﹑「唵!」大师念念有词着意义不明的读音。

  然后,在中央的鬼人像头上突然冒起了五把火燄。风依然刮得很厉害,但完全无碍凭空出现的火燄燃烧。

  五个火燄,看似分别呈现着红﹑黄﹑蓝﹑绿﹑金五种颜色,然后五色火燄在中央的鬼人像上缓慢打转。

  然后只有红色的火燄留在中央鬼人像的头上,其他四个火燄就好像拥有自我意识一样,分别飞到四边水泥牆上的其他四鬼头上。

  「唵!」李大师大喝了一声,然后五个火燄一起降落到鬼人像身上!

  嘭!的一声爆炸声响,五个鬼人像上同时冒起了五条长长的黑烟…,被燃烧的五个鬼人像,瞬间化成了五淌黑色的浑水………

  「嗯?财箱裡……甚麽也没有啊?」李大师凝聚着中间的一淌浑水,自言自语着。

     ***    ***    ***    ***

  「我们现在去下面逛逛,你们不要到处乱跑﹑乖乖的留在房间裡啊!」妈妈对我和姐姐说。

  「知道啦~」软摊在超大型沙发上的姐姐没气无力地回应妈妈的说话。

  「你也是哦,乖乖听姐姐的话。赢了钱就给你买新游戏。」妈妈对我说。

  「嗯!知道了!妈妈加油~」我大笑着说。

  在这一间酒店的房间内,每一样东西都是那麽的大型和豪华。半个房间般大的床﹑客厅裡的大型沙发﹑超大型电视﹑大大的玻璃窗﹑浴室裡大得放下三个人的浴缸……全部都是我从未看过那麽大的!

  而据说,这已经是普通的房间了!如果是姐姐之前所说的贵宾房间,不知道还会豪华到怎样呢?该不会房间裡就有私人游泳池吧?

  妈妈在公司抽奖裡抽到的这一个「两日一夜酒店连船票」奖品!真的是太好了啊!

  「好了,你去睡吧!」姐姐对我说。

  「啊?太早了吧?」我说。

  「我要你去睡,你就给我去睡觉!」姐姐横蛮地把我推倒在床上。

  「妳又要那个了吧?妳要玩就玩好了,我不要这麽早睡觉!」我大声地说。

  「这﹑这太羞人了吧?总之!你去睡啦!」姐姐大吼着,然后她就潜进了被子裡面去了。

  自从上次那一件事之后……姐姐就爱上了这一个玩手指游戏。其实应该算是玩手指吗?还是说玩尿尿的地方呢?总之,我就称呼这个叫玩手指游戏吧!

  姐姐在家裡也会玩,而且我和她的睡床之间,就只相隔一条仅仅能够容许一个人走过的狭窄通道,所以姐姐偷偷玩手指游戏的时候,我也是知道的。

  「啊…嗯~」在被子裡的姐姐发出了奇怪的声音,那是一种不知道该算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声音。

  这一种感觉,我最近也了解了……那是一种…痒痒的感觉。

  我和姐姐尿尿的地方并不一样,但同样是尿尿的地方,同样地用手指玩,应该就会有同样的感觉吧?

  那是一种麻痺的感觉?还是一种痕痒的感觉?那一种感觉是怎麽样,我真的说不出来。但以姐姐的叫声来看,应该算是舒服吧?最近听到姐姐的玩游戏时发出的声音,我也会想玩手指游戏。问姐姐可不可以一起玩,她就打我了!还要我不可以告诉别人,否则会把我的玩具全部丢掉……

  姐姐不跟我玩,我就自己玩!

  我也鑽进了被子裡,脱下了裤子,然后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小鸡鸡。

  痒痒的……麻麻的……

  「嗯~啊……哈啊~」姐姐的声音再次传来。但这叫声比在家裡玩的时候还要响,似乎她是不担心被人听见,所以尽情地玩了吧?

  但我……我也是一个人啊!姐姐妳怎麽可能完全无视我啊?!

  「啊啊~嗯…啊……」姐姐的叫声越来越响,我真的有点担心,会否吵到隔壁房间的人了。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果然,马上就来拍门了!

  我爬了出被子外,看到旁边床上的姐姐原本包裹着在她身上的被子已经掉到地上,一丝不挂的身体白裡透红着。姐姐一隻手在自己的胸前,另一隻手则潜伏在她自己的两腿之间。她的双腿张开得大大的,我走近姐姐的床前去,看到她的两根手指已经插进了尿尿的地方裡。

  「姐姐……」我说。

  「不﹑不要看啦!笨蛋……啊~」姐姐有气无力地说。

  姐姐的手指继续在我的面前抽插着她自己尿尿的地方,粉色小穴裡面的尿尿都漏出来了,床单上都湿成了一块灰色了。

  「姐姐,尿出来啦!这是酒店的床啊!怎麽可以尿在上面?」我大声地说。

  「啊…你﹑你别管啦!啊~酒店的床…啊~本来就是要来…啊~啊~」姐姐勉力地回应我,但我根本就听不懂啊!怎麽可能酒店的床是用来尿尿的?!姐姐肯定是骗我!

  「姐姐,妳尿尿的地方和我的小鸡鸡不一样啊?玩手指游戏的时候,感觉会一样的吗?」我问。

  「笨﹑笨蛋…当然不一样啊……啊~你!你干甚麽啊……啊……」我伸出手指摸了一下姐姐小穴上面的一颗小豆子般的肉粒。

  湿湿软软的感觉……我嗅了一下手指头,没有尿尿的味道啊!那即是不是尿尿吧?是跟那一次同样的东西吗?!

  「呃…呃!」该不会又有小狗吧?!我急急转头环顾了一下房间之内。

  「嗯~啊~哈啊……」姐姐继续玩着手指游戏。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啊!对了,我都忘记了外面有人在拍门……

  「姐姐…有人拍门……」我说。

  「啊~嗯~哈啊~啊……」姐姐没有理会我,只顾自己继续玩着手指游戏。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好了,好了!不管姐姐了!我跑到了房间的大门前面。

  「谁啊?」我大喊着。

  ......没有回应。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谁啊?」我再大喊。

  ......没有回应。

  砰砰砰砰!

  「到底是谁啊?!」我拉开了大门,一阵强劲的风立即吹了进来!

  强风刮得我根本不够力气关上门,然后一个瘦长身型的男人就进了来……男人的脸上长着一副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惹人讨厌样貌。

  他进到房间裡之后,强风忽然就停下来了。我原本用尽力气抵住的大门,被我砰的一声重重地关上了。

  「你…你是谁啊?」我指着男人说。

  男人没有回应我,直接就走到姐姐的床前,脱下了裤子。

  「啊~嗯…啊啊~」姐姐好像完全注意不到房间裡多了一个人,继续在床上玩手指游戏。

  「姐﹑姐姐!」我大声地叫喊,但姐姐好像完全听不到。

  『坐起来!』男人的声音直接贯入耳膜……

  原本躺卧在床上的姐姐坐了起来,然后男人就踏上了床上,站在姐姐的面前。

  『给我舐!』男人的声音在我的耳膜裡再次响起……

  姐姐坐直了身体,然后伸出了舌头……姐姐竟然伸出了舌头舔舐着男人的大鸡鸡!

  「嗯~啊……嗯……」姐姐一边舔,一边将手潜在双腿之间,继续玩手指游戏。

  这﹑这个男人…莫非……一个独眼老人的样貌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之内。

  「姐﹑姐姐!」我勐力摇一抱头,然后跑到姐姐的床边,但床沿竟然就像形成了一块透明的牆一样,摸上去我能够感到玻璃般的冷冷质感。

  我围绕着床走了一圈,发现这道玻璃牆竟然毫无隙缝,而且即使我伸尽了手,依然无法摸得到玻璃上面是否有尽头。

  「啊~嗯嗯…啊……」姐姐发出的声音却依然相当清楚。

  「姐姐!姐姐!」我一边大叫,一边拍打着玻璃牆,但玻璃牆却完全没有出现丝毫的动摇。

  「嗯…嗯…啊……」男人的大鸡鸡完全陷入了姐姐的嘴巴,把姐姐的嘴巴撑得大大的,随着男人的大鸡鸡在姐姐口中进进出出,嘴巴裡面的唾液都被强挤了出来,结成了一块浆煳状的黏稠膜,悬吊在姐姐的下巴上。

  「姐姐!姐姐!」我一边大叫,一边继续拍打着玻璃,但玻璃牆根本完全没有动摇。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又再响起拍门的声音。

  「谁﹑谁啊?!」我大喊着。

  我马上跑到去房间的大门前。心裡想:「如果是爸爸妈妈回来就好了!」我马上拉开了大门。

  「妈……呃……你﹑你是谁啊?」我拉开了大门。看到一个头戴着渔夫帽的男人,男人手上拿着一个鱼篓,身上灰灰黄黄的布衣上,传来了重重的鱼腥恶臭。

  渔夫把我撞开﹑进了房来,然后快步走向姐姐的床前。

  眼看他快要撞上玻璃牆上,但渔夫却竟然直穿玻璃牆而过!

  我赶紧也跑过去床沿,却是「砰」的一声撞上了玻璃牆………

  「呜……好痛……姐姐……」我痛得跌坐了在地上,一直抚摸着自己的头壳。

  「嗯……呜呜……呜……」姐姐的喘息声并没有停止,甚至比刚才她在玩手指游戏的时候叫得更大声。

  我抬起头,重新看向被玻璃牆包围着的床上……男人的大鸡鸡仍然塞在姐姐的嘴巴裡,而跪在床上的渔夫则把姐姐的双腿架在他自己的肩上,使姐姐整个人被他抬了上半空中,渔夫的脸都完全埋没在姐姐的两腿之间。姐姐的手无力地下垂着,双手柔柔地一开一合的,而刚才一直在玩手指游戏的手上,则是满佈着湿漉漉的透明液体。

  「姐…姐姐!」我再次大叫,试图唤醒双目半开半闭的姐姐。

  砰﹑砰﹑砰……我出尽力气地拍打玻璃牆,但玻璃牆依旧没有半点动摇。

  「呜哇!姐姐!姐姐!」我继续拍打着玻璃牆,但不论姐姐,还是男人和渔夫都没有人看过我一眼。

  男人的大鸡鸡继续进出在姐姐的嘴巴之内。他应该是在姐姐的嘴巴裡尿尿吧?但到底他要尿多久啊?哪裡来这麽多尿尿啊?爸爸尿尿时也很快撒完啊!

  渔夫在舔姐姐的屁股,臭臭啊!但看他的样子,却好像很好吃?吃得嘴巴都湿漉漉的一片……

  「姐姐!姐姐!」我继续拍打着玻璃牆。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又再次响起了拍门的声音。

  这次会是爸爸妈妈回来了吧?

  「谁啊?」我跑到大门前大喊着。

  ......没有回应。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谁啊!我问你是谁啊!」我大喊着。

  ......没有回应。

  那麽,应该是男人和渔夫一党的坏蛋吧?我才不开门啊~同一个错误,犯一次就够了!

  我回到床前,他们三人的动作已经改变了!姐姐被他们紧压在他们的身体之下!

  男人的大鸡鸡在姐姐尿尿的小穴上大幅度地磨擦,黑色的大鸡鸡前端,展现着毒蛇一般的凶恶。渔夫亦已经脱下了裤子,以像在做掌上压的姿势,伏在姐姐的头上,鸡鸡全都塞进了姐姐的嘴巴之内。

  怎麽大家都那样变态啊?总要迫姐姐喝尿尿的?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大门继续响起拍门的声音。

  「姐姐!姐姐!」虽然没有意义,但我继续拍打着这一道无形的玻璃牆。

  男人露出贪婪的表情,大大的张开了姐姐的大腿,然后伸手扶着他自己的大鸡鸡,竟然把大鸡鸡塞进了姐姐尿尿的地方裡!

  「啊~啊啊!」原本半闭着眼的姐姐,都被他弄痛得张大了眼睛。

  好像突然意识到自己身处状态的姐姐,伸手试图推开压在她脸上的渔夫,但姐姐的手和脚好像都不能听从她使唤似的,她根本是连手和脚都不能稍稍的抬起来啊!

  男人的大鸡鸡在姐姐的小穴裡缓慢地进出,一进一出之间,他的大鸡鸡在姐姐的小穴裡被拉出大量的尿尿,床上都变成湿淋淋一片。

  怎麽连姐姐都尿床啊!

  姐姐的脸上一片通红,但不论她的手和脚看起来是如何努力挣扎,手和脚都完全是没有反应的样子。

  「啊…唔唔!啊……」姐姐发出难过的喘息声音。

  「姐姐!姐姐!」我一边大喊,一边用力地拍打无形的玻璃牆。但这玻璃牆应该具有隔音的功能吧?无论我怎样大喊﹑如何出尽力气的拍打,男人﹑渔夫还有姐姐,都完全听不到我的声音似的。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拍门的声音再次响起,而且声音听起来是更加频密和赶急。

  「谁啊!」我再次跑到大门前大喊。

  ......没有回应。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没有回应我的话,那麽肯定是与男人和渔夫一党的坏蛋!

  我看向床上的姐姐,尿尿的小穴被男人的大鸡鸡勐力地插入,而渔夫的鸡鸡也继续在姐姐的嘴巴裡进进出出。我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气馁……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这一道无形的玻璃牆,到底应该怎样去突破啊?

  呃……慢﹑慢着……刚才渔夫跑上床,都没有被玻璃牆挡住啊!说不定是男人打开了玻璃牆给他进去?那麽……

  我凝视着紧闭着的大门,我犹疑地思考了一会儿……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拍门的声音,以极为紧密和赶急的频率再次响起,听起来简直是快要破门而入了!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拍门的声音催赶着我加速思考,拍打而引起大门震动的声音,正不停地在我心中燃起恐惧……我慢慢地后退到床边。

  「妈……姐姐………」我的眼眶满满的是泪水,我实在不知道应该可以怎样做!

  「啊……啊啊……啊啊~」姐姐的身体似乎仍然在反抗,但看起来根本就使不出任何力气。

  男人一下一下重重地把腰部撞向姐姐的身体,大鸡鸡一直在姐姐的身体裡进进出出。

  渔夫的鸡鸡在姐姐的嘴巴裡进进出出,把姐姐的嘴巴都撑得大大的张开。

  「啊…呜……啊……呜……」反抗无力的姐姐,眼角处流下了泪来……

  我要救姐姐!

  我要救姐姐!我要救姐姐!

  我要救姐姐!我要救姐姐!我要救姐姐!

  我要救姐姐!我要救姐姐!我要救姐姐!我要救姐姐!

  「呜哇!」我冲上去大门前面,勐力的打开了大门!

  一个﹑两个﹑三个!竟然有三个人站在门前!

  「呃!」三个人的气势,令我退了一步,但没有办法了!我只能与时间竞赛!放开脚步,开跑!

  果然,三个人一进了房间,就马上走到姐姐的床前!

  我比他们早一步到达,用身体紧紧的贴着无形的玻璃牆。

  来了!先是一个樵夫打扮的男人。踏步上床沿…我赶紧伸手进去……

  砰!我的手竟然撞上了玻璃牆!

  「呃!怎﹑怎麽…」我稍一犹疑,樵夫整个人就已经走上了床上。

  接下来是农夫打扮的男人。我扑上了他的身上,紧紧的扣住他的腰部,但他竟然完全无视我的重量一样,继续前进……跨步,踏上了床沿……

  砰!我的身体整个推上了玻璃牆,然后跌落到地上。而农夫则已经上了姐姐的床上。

  为甚麽?!为甚麽只有我穿不过去!

  我出尽力气扭打着最后的一个穿着电视剧裡看到的药店郎中打扮的男人,但他完全无视于我的行动,也走上了姐姐的床上。

  再次被玻璃牆阻隔着而跌落到地上的我,只能无力地看着床上的事情。

  五个男人都脱下了裤子……最初进来的那一个面貌嚣张的男人,躺在了床上。他把姐姐固定在他的大鸡鸡上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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