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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鬼李奇幻实录】《姐姐的睡床是狗窝》《五鬼拍门》《漫天星雨》【合集】 - 1,1

[db:作者] 2025-07-03 09:14 5hhhhh 7490 ℃

          撞鬼李奇幻实录–姐姐的睡床是狗窝!

 

 作者:幕后师爷癸巳年,七月十四日,子时(2013/08/20)

 首发于:春满四合院2014/01/26 转发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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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人不拟转贴至四合院和第一会所以外的其它地方,若有其它地方看到本篇,一律是未经批准。***********************************

  不知內容有否違規,如果違規,請告知刪除。***********************************

  奀!奀﹑奀奀奀………

  奀!奀﹑奀奀奀………

   

  小狗被欺负时的悽惨叫声在我的耳膜之内响起……

  即使掩盖着耳朵,依然能够听得清清楚楚的小狗惨叫声。我几乎肯定,声音是在耳朵裡面的。

  奀!奀﹑奀奀奀………

  很吵耳……

  奀!奀﹑奀奀奀………

  很吵耳啊!

  奀!奀﹑奀奀奀………

  姐姐!快给我去睡觉啊!!!

     ***    ***    ***    ***

  我和姐姐﹑还有父母,是住在政府屋邨的四人家庭。

  家裡的居住环境相当狭窄,原本长方型的住屋设计,用木板割成了品字型。爸爸和妈妈住一间房,我和姐姐住在另一间房。

  前一阵子,姐姐说我都长高了许多,睡上下格的床不太方便,于是爸爸妈妈就把上面格的床拆掉,然后为姐姐买了一张新睡床。

  因此,我们多出了向上的空间,但失去了横向的空间。我的床与姐姐的新睡床之间,只馀下一条狭小得仅能足够一人走过的「走廊」。走廊尽头是一张小小的电脑枱,姐姐总是坐在那边与朋友在电脑裡聊天。而另一边则是只用布帘遮蔽着﹑通往厅裡的「房门口」。

  这样的挤迫环境之下,别说养小狗了,就连养一隻蟑螂都很困难吧?

  奀!奀﹑奀奀奀………

  奀!奀﹑奀奀奀………

  又来了。

  每晚到了十一时,我的耳朵裡就会听到这一种声音。

  奀!奀﹑奀奀奀………

  那像是小狗被欺负之后,所发出的哀呜……满悽惨的。

  我最初也怀疑是不是邻居偷偷养了小狗,但经过我几日查证(其实是偷看)之下,邻居并没有偷养小狗的迹象。

  而我发现,每次当姐姐关掉电脑﹑关掉光管去睡觉,睡房变成一片漆黑之后,小狗的叫声就会停止。

  最初我以为是姐姐的恶作剧,都向她抱怨了。

  「哪来的小狗叫声啊?!」她却总是以圆滚滚的眼睛看着我,以一脸不解的样子回答。

  既然姐姐都这样说,就当作是自己听错了吧?

  咔嚓–电脑终于都关上了。然后姐姐把刺眼的光管关掉,就爬到她自己的床上睡了。

  奀奀﹑奀﹑奀……………

  小狗的叫声终于都平静下来了。

  说起来,这些小狗叫声出现的时候,就好像是姐姐的新睡床送来的那一晚开始的吧?

  不管了,睡吧!

     ***    ***    ***    ***

  「啊……」姐姐的声音吵醒了我。

  「啊…嗯……」的确是姐姐的声音,而且不是耳朵之内,而是耳朵之外传来。

  咯﹑咯﹑咯﹑咯………撞击的声音。

  在一片漆黑的房间之内,我醒来了!

  咯﹑咯﹑咯﹑咯……是真实的声音。

  「嗯……啊……」姐姐的声音都是真实的。

  在一片漆黑裡,我看不到任何东西。

  咯﹑咯﹑咯﹑咯……声音变得更清晰了!像是木头被撞击时发出的声音。

  我的头皮都发麻了!

  「姐﹑姐姐!」我大叫。

  「啊……嗯……啊……」姐姐的声音好像有点痛苦,但认真听起来又好像有点舒服的声音,姐姐到底是发生了甚麽事情啊?

  「姐姐?」我说。然后伸手开了光管。

  「咦!」随着一闪一闪的光管亮度,我看到了不可思议的画面……

  姐姐的睡裤被褪下至膝盖附近,光滑的屁股高高抬起,呈现着伏下的姿势。

  「啊…嗯…嗯…啊……」姐姐微张的嘴唇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光管全亮了。

  姐姐褪光光的屁股左右微妙地摆动,半开半闭的双目,看起来都不知道姐姐是否清醒。

  咯﹑咯﹑咯﹑咯……这时我看得更清楚了,是姐姐的新睡床的床脚与地板碰撞时所发出的声音。也许是四条床脚的平衡做得不好的原因吧?所以即使是姐姐微弱的摆动,也使睡床发出了这一种声音。

  但话说回来……姐姐到底在干甚麽啊?

  我走上了姐姐的床,凝视着姐姐光着朝天的屁股。

  我当然知道姐姐没有小鸡鸡,可是姐姐尿尿的地方,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啊!尿尿是从这个穴裡尿出来的吗?

  我凝视着那一个粉红色的小穴。小穴一张﹑一缩﹑一张﹑一缩着……

  「姐姐,妳要尿尿吗?去厕所尿啊!髒死了。」我说。

  「啊…嗯…啊……」姐姐并没有答我,只是重複着难以理解的声音。

  小穴裡好像被某物撑得大大的,一张﹑一缩﹑一张﹑一缩着……

  咯﹑咯﹑咯﹑咯﹑咯﹑咯………

  「啊~嗯!啊~啊~嗯!啊~」

  咯﹑咯﹑咯﹑咯﹑咯﹑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胡!胡……汪!汪!………胡!胡……注!汪!

  狗的叫声再次在我的耳朵裡响起!而与之前不同的,是竟然这狗叫声与姐姐刚才发出的声音有点类似!是有点痛苦,却又有点舒服的声音……我掩盖着耳朵,听不到姐姐的声音了,但狗的叫声依然在我耳膜中清晰听到。

  然后,我看到姐姐尿尿的小穴裡有一沬淡绿色的东西流出……那像是患感冒时的鼻液一样的黏状液体,从姐姐小穴的深处像是从内部倒灌至满泻一样,从高高抬起的屁股裡反地心吸力地慢慢逆流而出,并沿着姐姐的大腿一直滴下﹑滴下,淡绿色的黏液像泉水一样不停地涌出﹑涌出﹑涌出………

  「妈﹑妈妈!」我高声呼叫。

     ***    ***    ***    ***

  第二天的下午,爸爸妈妈把我们带来了这一座位于港岛区的商业大厦–一个姓李的风水命理师的办公室裡面。

  大厦大堂是非常豪华的装潢,电梯裡面也是奢华得挂着水晶吊灯,电梯动的时候水晶还会发出叮叮噹噹的碰撞声,非常悦耳。但是到了这一个楼层之后,整个感觉也不同了。昏暗的灯光有时一闪一闪着﹑有点脱灰的石灰白色的牆……感觉好像变成了旧式的工厂大厦一样。

  来到位于走廊尽头的一间小小的办公室前面,一打开玻璃大门就是接待处,裡面没有一个人。接待处后面的挂画,用金油毛笔写上了「李大师风水命理馆」几个大字。

  我们四人进去之后,弹簧式玻璃大门也慢慢闭上了。

  「欢迎光临。请进来。」接待处侧面的通道裡,传来了阴阳怪气的男人声音说。

  进到内堂裡面,是一个颇宽敞的空间,但裡面的东西却没有多少。一张长长的办公枱﹑几个紧闭的书柜﹑一个供有几尊佛的大型神枱,和一个男人。

  在长长的办公枱后面,坐着一个身上穿着旧式金色唐装衫的男人,体型有点胖,胖得唐装衫上的绳结扣,都被拉扯得随时会断掉一样。脸上像是陶瓷一般反射着油光,脸色很白﹑但白裡透红,好像是随便抓抓都会流出血来的紧緻肌肤。鲜红色的嘴唇的两边嘴角微微向上呈起,看起来就是天生笑脸的样子。

  我们在他前面的办公枱前坐下,然后妈妈就一鼓气地把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了风水师…………

  「大师,情况就是这样了。」妈妈紧张地说。

  「嗯,我知道了。」这一个身型胖胖,满点油光的风水师李大师说。

  李大师站了起来,走到姐姐身前,伸手在姐姐的眼皮上,打开她没精没彩的眼帘。

  「嗯,这样啊?」李大师自言自语着。

  姐姐的眼神从今早开始已经是迷迷煳煳的,整个人好像变成了行尸走肉的状态,爸爸妈妈也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能把姐姐带来了这裡。

  「大师,能把我女儿唤醒吗?」爸爸紧张地说。

  「可以啊,这个简单,三万元。」李大师烈嘴一笑地说。

  「呃……好的﹑好的。」爸爸从钱包裡拿出信用卡,双手递给在众人没有留意的情况下,办公桌底下爬出来的助手。

  很快就传来了信用卡刷卡器的声音………

  李大师走到一个供奉着佛像的神枱前,拿了一张白色的长形纸条,上面写有一些看不懂的血红色毛笔字。

  「唵!」李大师大叫了一声。然后以两隻手指夹着白纸,以白纸为笔,在半空中画了一些意义不明的隐形图案。

  啊!这个电影裡我看过!那张纸应该会被火烧着吧?我以看魔术表演的心态看着大师的动作。

  这时候,大师的助手在枱面上拿起了一盒印有「囍」字的火柴,拔了一根出来。

  嚓嚓……点不着﹑丢掉。

  嚓嚓……点不着﹑丢掉。

  嚓嚓……点着了。

  「哦?!」妈妈不知为何惊呼了一声。

  李大师把白纸放到火柴上点燃,然后把白纸放在一隻白色的小瓷碗裡让白纸彻底燃烧之后,倒入了少许清水。

  原来……没有魔术表演啊?

  「让她喝下。」李大师把小瓷碗递给了爸爸。爸爸立即就把水慢慢倒入姐姐的失去血色的青白嘴唇之内。

  「嗯!呜……咳!咳咳咳咳!」才刚喝了一半,姐姐就把水全都咳了出来。

  「哎啊!」爸爸惊呼着。

  「好了,这样就好。」李大师安抚着爸爸似的伸手搭一搭爸爸的肩膀。

  姐姐圆滚滚的双眼慢慢回復光泽,死气沉沉的脸上,也慢慢恢復成一片红晕。

  「我……我在哪裡?」姐姐环视一周之后问妈妈。

  「呃…这位李大师,快叫人。」妈妈向姐姐说。

  「李…李大师您好。」突然发现自己在陌生人面前的姐姐,羞涩地点头说。然后姐姐的视线看到了大师的助手,双眼撑得大大的﹑圆滚滚着,好像发现了甚麽了不起的事似的,双手都不自觉地掩着自己的嘴巴了。

  奀!奀﹑奀奀奀奀奀……

  奀!奀﹑奀奀奀奀奀……

  「小狗…在外面……」我说。小狗悲哀的叫声突然传进我的耳朵,但这次与之前的并不一样,我明显地感觉到距离感,而声音的来源,应该是办公室之外的走廊吧?

  「哦?小弟弟你能听到…那个声音啊?」李大师睁起圆圆的大眼凝视着我。

  「嗯…听得到,昨晚都听得到,之前都一直听得到。」我勇敢地抬起头对大师说。

  「嗯?你们之前有养过狗吗?」李大师回头问妈妈。

  「没有,公共屋邨不能养。再说,打理有多麻烦啊!」妈妈说。

  「那,妹妹,妳没有偷偷养过狗吧?或是对狗有没有一些特别印象深刻的事?」李大师对姐姐说。

  「没有养过狗,在朋友家中是有玩过的,但不是特别喜欢。小狗是很可爱,但大狗就很恐怖啦……」姐姐回答李大师,但她的视线却不曾离开过助手。

  「哦?嗯……那﹑小弟弟,你是多久之前开始听到狗叫声啊?」李大师问我。

  「嗯……是在爸爸买了新睡床之后。」我说。

  「哦?原来如此。」李大师用力地点头,然后回到办公枱后面坐下。

  「大﹑大师,是怎麽一回事呢?」妈妈紧张地问。

  「有东西附在睡床裡,被带进了你们的家裡吧?」李大师说。

  「不会吧?睡床是新买的。」妈妈说。

  「睡床在傢俱店的货仓裡有因果也说不定,甚至乎造睡床的木头还是一棵树的时候,就已经有数十年的因果了。妳是怎麽能断定是新还是旧呢?」李大师一边说。一边回到办公枱前面翻书,然后核对着妈妈刚才写着我们四人的出生日期的纸条。

  「妹妹的日元是癸水,大运也正在走癸水,的确会比较容易引来灵界啊。」李大师说。

  「那…大师……刚才你们说,狗在外面吧?能打掉吗?」妈妈一边紧张地说,一边以手指指向走廊外面的方向。

  「不是不能够打掉的,但那是杀孽啊!狗也有狗的怨念,这一世把牠打掉,在轮迴种种之后,还是会找上妹妹的。」李大师说。

  「那…我们该怎麽做呢?」妈妈听到狗还是会找回来,脸无血色地说。

  「循因果而来,循因果而去。」李大师说着,眯起双眼向爸爸裂嘴一笑。

  「那…多少钱啊?」爸爸淡淡地说。

  「十万。」李大师说。

  「……好的。」爸爸低着头说。

  「老公!我们哪裡找来十万元啊?」妈妈看着爸爸惊呼的同时,信用卡刷卡器已经叽﹑叽﹑叽地打印起来了。

  「为了女儿,也没办法啊!」爸爸向妈妈说,而妈妈只是托着头无语。

  「谢谢惠顾。」李大师说着,再次步出了办公枱前,走到姐姐身边。这时姐姐才从凝视助手的专注中换了过来看着李大师。

  「很标緻的女生啊。」李大师伸手轻轻托起了姐姐的下巴,然后赞叹了一句。

  「妹妹,家裡有没有属于妳的人型玩具,或是毛公仔之类的东西?」李大师对姐姐说。

  「我有鼻敏感,家裡不能放毛公仔……啊,想起来了,小时候玩过的芭比可不可以?」姐姐说。

  「那就可以啊。先生,请你去把那隻娃娃带过来。」李大师向爸爸说。

  「呃……现﹑现在吗?」爸爸说。

  「对,速去速回。」李大师从神枱上拿了两张写有红色字的白纸给爸爸。「拿着这个,外面的狗不会理你的,放心。一张你先袋好,另一张绑在娃娃身上,带过来。」李大师继续说。

  「哦……」爸爸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

  待爸爸离开之后,李大师拿了几张椅子放在姐姐的前面。

  「脱裙子。」李大师油光满脸的样子,好像是带着笑容的说。

  「「呃!」」妈妈和姐姐同时惊呼。

  「有甚麽好奇怪呢?被狗侵犯过的地方,当然要检查吧?」李大师说。

  「可﹑可是……」姐姐羞红着脸。

  「乖女…就让﹑让大师看一下吧……」妈妈声音都震抖了。

  姐姐把脸再次转向助手的方向,一脸尴尬的表情。可是助手却只是呆站,并没有任何动作。

  姐姐叹了口气,还是在众人面前脱下了裙子,坦露出纯白色的绵质内裤。姐姐身上的衣服,是今早出门前姐姐仍然处于迷迷煳煳的时候,妈妈替她穿上的,所以才会选这种纯洁的款式啊!

  「内裤也要脱掉。」李大师说。

  「知﹑知道啦……」姐姐羞红着脸,再次看向助手的方向。

  姐姐把内裤也脱掉,用手掩盖着两腿之间的毛髮。最近我的鸡鸡都好像长出了几条毛头,但想不到姐姐已经长了这麽多了!

  「坐下来,把腿张开放在椅子上面。」李大师说。

  姐姐虽然羞耻得满点通红,但还是依照大师的说话做了。

  姐姐张开大腿的同时,紧闭的粉色小穴也在众人的环视下微微张开了。

  「哎…别要看啦!」姐姐没头没脑地怒骂了我一句。

  「小弟弟,你妈妈刚才说,你昨晚看到这个东西了吧?」李大师一边说,一边向我指示着姐姐的两腿之间。

  「嗯,就是那个尿尿的地方。」我一边说,一边直指姐姐昨晚一直在一张一缩的小穴。

  「笨﹑笨蛋!那个地方不是尿尿的啦!」姐姐骂我。

  「哦?是这裡麽?还是这裡?」李大师分别指示着上面粉色的小穴,还有较下方紫黑色的小穴。

  「上面那个,粉红色的!」我说。

  「嗯……」李大师伸手托着姐姐的一双大腿,然后把脸揍近姐姐的小穴上。

  索﹑索﹑索……像是用鼻子嗅了几下,然后李大师的脸就退了回来。

  姐姐的脸上是又惊又怒却不敢言的样子,一片通红着。

  「啊,太太,妳的月事在甚麽时候呢?」李大师回头对妈妈说。

  「我吗?」妈妈问,然后李大师向妈妈点头。「刚刚……昨天到了。」妈妈说。

  「那不行啊。」李大师说,却没有说到底甚麽不行了。

  「小弟弟,你还是童子吧?」李大师对我说。

  「嗯?打麻雀的筒子?」我不解。

  「不是,是有没有试过性交的意思。」李大师说。

  「圣诞?中秋节还没有到啊?」我说。

  「嗯,听不懂就没问题了。」李大师放弃了向我解释,然后再次走到神枱前和书柜的抽屉裡,拿了几样东西出来,放在姐姐两腿之间的椅子之上。

  那是几条写有血字的白色纸条﹑一个小皿盘﹑还有一个像是姐姐化妆时用来拔眉毛的银色的小钳子。

  「小弟弟,接下来顶麻烦你了。」李大师说。

  「嗯!」我爽朗地回应。

  「把你姐姐这裡的毛,全部都拔掉。」李大师一边说,一边指示了我脱毛的位置。

  「啊?!」姐姐惨叫了一声。

  「下阴乃阴湿之地,阴毛是保护阴湿之地的屏障。我们要先把屏障拆掉,才能够好好清理啊。」李大师说。

  姐姐以求救的眼神看着妈妈,但妈妈亦只能对姐姐轻轻摇头。

  「用钳子把毛钳着,然后拔出来,小心一点不要拔断,要连根拔起的。」李大师对我说。

  我听了大师的话,拿起钳子,看准了姐姐两腿之间的其中一条毛髮伸出钳子……

  「啊!」姐姐惨叫了一声。

  「对,把拔出来的毛放在皿盘上。一条一条来,不能心急的。」李大师说。

  「啊!痛死了!你这笨蛋!」姐姐在我拔出第二次毛髮之后,重重的打了我的头一下。

  「妈!姐姐打我!我不拔了!」我向妈妈投诉。

  「哎!乖﹑乖,姐姐只能靠你了,你就帮忙一下吧?」妈妈一边说,一边伸手过去捉紧姐姐的手,不让她打我。

  「不能踢我哦!」我向姐姐说。

  「知道啦!快点拔啦!」姐姐骂我。

  我看看李大师,他也只是对我微微点头……那麽我就再次开始替姐姐拔毛。

  「哎!」「痛啊!」「啊!」「哎!」………姐姐的惨叫声响彻了这一个办公室之内。

  在拔毛完成之后,姐姐的嫩肉上变得一片通红。她只是气鼓鼓的怒视着我,我就只好转移不去看她了。从姐姐身上拔出来的毛髮都放在小皿盘上,毛髮在姐姐身上的时候看起来很多,但拔出来之后却又好像不是那麽多。

  李大师拿起了小皿盘和钳子,放在办公枱的一旁。

  李大师再次回到我们身边,拿起了我的手,反复来回检查了一下。然后拿了一张写有血字似的长条白纸,把我的食指和中指绑在一起。

  说也奇怪,明明没有用胶水黏贴,白纸却自然地绑紧在我的两隻手指之上,感觉是两隻手指已经完全不能再分开一样。

  「吽。」﹑「喃。」﹑「唵!」李大师的手指在我的包裹着的两隻手指上凌空画了一些图案……不会是要烧掉我的手指吧?

  「好了,放进去。」李大师说。

  「放?哪裡?」我看着李大师说。

  「昨晚被狗侵犯过的地方。」李大师说。

  「「呃!」」姐姐和妈妈再次惊呼。

  「有甚麽好奇怪呢?被灵界入侵过的地方,就要清理一下吧?」李大师说。

  「那…那…你就帮一下你姐姐吧。」妈妈向我说。

  「可﹑可是……」姐姐仍然想反对,但看到妈妈和李大师坚持的眼神,她也就没有办法了。

  我坐近了在姐姐的两腿之间,把包裹着的两根手指,贴近了姐姐的粉色小穴之前。姐姐尽最后的反抗似的,稍为把身体往后移,但她的反抗还是无法阻止被我碰到的事实……我的指头抵在姐姐的粉色小穴之上。

  很柔软……这和手臂的肉不一样啊?感觉像嘴唇?但又比嘴唇更软巴巴的。

  「嗯……」姐姐闭着双眼,像是要忍耐甚麽似的咬着下唇,并发出了声音。

  我把从包裹着的白纸中突出来的手指头,稍为拨开了小穴上面的两块摺曲着的皮肉,然后深入了一点……能够感觉到姐姐的体温了。

  「啊……」姐姐发出了叫声,这种叫声听起来和昨晚她在睡床上发出的很相似,有点痛苦又有点舒服似的声音。

  「轻轻放进去……嗯,对了。再拉出来……嗯,对了对了。再重复一次。」李大师在我身边指示着我如何做。

  「啊……嗯……啊啊……」姐姐随着我的手指深入和退出而发出不同的声音。

  「大师,姐姐昨晚也是这样叫的。」我说。

  「嗯,那就对了。」大师回应。但我看到姐姐怒睁着双目看着我,眼神简直是要吃掉我一样。

  「哎,怎麽停了?」李大师问我。

  「姐姐好恶,我不敢了。」我说。

  「乖女……」妈妈也帮忙劝说了。

  「知﹑知道啦!笨蛋…快插我啦!」姐姐满脸羞红地说。

  「嗯…」我再次把手指放进去姐姐的小穴裡,可是感觉又和之前不一样了,裡面有点湿润和灼热的感觉。

  「啊!哎……干﹑干嘛?」我把手指全部拉出来,无视姐姐的叫声,仔细地观察手指上的状态。包裹着我手指的白色纸条都沾湿了,上面有一些透明色的黏状液体,看起来和唾液差不多的样子……

  「姐姐撒尿!髒死了!」我大叫。

  「髒﹑髒你死人头!不是尿尿啦!」姐姐再次大骂我。

  「乖儿子,别说了,快帮忙姐姐。」妈妈一脸为难地向我说。

  「我﹑我知道了。」我回答妈妈,然后再次包裹着的手指插了进去。

  「哎!啊………啊……嗯……讨厌……啊……」姐姐奇怪的声音再次跟随着我手指的动作而响起。

  姐姐闭着眼,微张着嘴;妈妈都好像不忍心看而把头别在一面;而李大师则是拿起了一本厚厚的书本,在继续核对那一张写有我们四人的出生日期的纸条。

  我继续用手指替姐姐进行「清理」,但是情况突然出现了变化,我看向妈妈﹑姐姐和李大师,但他们的视线都没有和我搭上。

  「大师……」我终于忍耐不住要说了。

  「怎麽了?」李大师看着我。

  「姐姐流血了。」我说。

  「「啊?」」姐姐和妈妈都同时转移视线到姐姐的小穴之上,小穴的上面满佈了血迹,血液亦从我的手指上流到我的手掌上面,而包裹着手指的白纸,亦早已染血得鲜红一片。

  「你!你这笨蛋!我的第一次……你怎麽还我?!你给我负责任啊!死笨蛋!去死!去死啊!」姐姐在大叫着想要打我,而妈妈则是紧紧抱着姐姐的肩,不让她打我。

  「啊,不用管她,继续好了。」李大师对我说。

  「不用贴药水胶布吗?」我说。

  「不用。」李大师回答,然后他的视线再次回到书本之上。

  我再次把手指放了进去姐姐的小穴裡。

  「啊~啊!嗯……笨﹑笨蛋﹑啊……啊……」姐姐奇怪的叫声再次响起。

  「动作可以快一点。」李大师对我说,但他的目光却没有离开过书本。

  「哦……」我回应了一声,然后加快了手指上的动作。

  「啊!嗯嗯…啊…嗯~啊!啊…嗯……」姐姐的叫声也因应我的速度而转变,总觉得很好玩啊!

  「啊﹑啊﹑啊﹑不行了﹑啊!嗯…啊啊﹑啊……」姐姐的声音变得急速和断断续续,到底是甚麽不行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姐姐大叫了几声,之后她的身体大幅震动着。我以为她要打我,所以都把手指退出来了。

  这时候,有一沬像是感冒时的鼻液似的淡绿色黏状液,从姐姐的粉色小穴裡慢慢地漏了出来。

  不知道甚麽时候大师已经取出了一个像是装药物用的透明小胶瓶,放在姐姐的两腿之间。

  「吽」﹑「喃」﹑「唵!」大师念念有词着意义不明的读音。

  然后,那些淡绿色的黏液一滴﹑一滴﹑一滴地落入透明小胶瓶之内。

  也不知滴了多久,那些黏液竟然装满了大半个胶瓶!只看得姐姐和妈妈都呆住了。

  「好,小弟弟麻烦你再来一次吧。」李大师说。

  「「呃!」」姐姐和妈妈再次惊呼。

  「好的…!」我以能够再次玩弄姐姐的乐趣,高与地回应。

       ***    ***    ***    ***

  「啊…嗯…快一点……哦……好舒服……哎……」不知道过了多次,姐姐的叫声已经与之前完全不一样了。变成了没有痛苦的感觉,只馀下好像很舒服的声音。

  小胶瓶子收集到第五瓶,每一次漏出的淡绿色黏液都比上一次要少,刚刚那一瓶就只有一滴,看来是差不多没有了。

  「啊……嗯……快一点嘛……啊…嗯……」姐姐已经不再打我,妈妈亦早就已经坐到了办公室的一旁,一脸不忍心似的别过了视线,不再看我和姐姐这一边。

  「啊﹑嗯﹑啊!嗯……」姐姐的呼吸再次喘急起来,我已经有了五次的经验,所以知道是差不多时候要让她滴出来了。

  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和力道,是比之前更快和更有力的动作。

  「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姐姐张大喉咙地大叫,比之前的每一次叫声都还要响亮!

  突然!嚓﹑嚓嚓……咇咇咇咇………大量的液体从姐姐的小穴狂喷而出!

  透明色的液体大量溅在我的身上﹑椅子之上﹑地板之上……发出了大量滴滴嗒嗒的声音。

  「怎﹑怎麽尿尿了!髒死啦!」我大叫着。

  「小弟弟,那不是尿啊,你嗅一下,没有臭味的。」李大师说。

  「哦?」我听从李大师的吩咐,在沾有液体的手指上嗅了一下,的确没有尿尿的臭味啊。

  这时李大师再次把头贴近了姐姐的两腿之间,嗅了几下。

  「好了,应该没有问题了。那边有洗手间,小妹妹妳去清理一下吧。」李大师一边说,一边指示着姐姐看向办公室裡一间房间的门。

  然后李大师就坐在我前面,伸出两隻手指在我包裹着染血的白纸条的手指上空,画了几个不知名的图案。然后助手就拿着剪刀走了过来,把白纸条剪开,然后白纸条就断开﹑四散在地上了。

  不是会自动断开的魔术吗?有点失望啊…

  接着看到李大师指着散佈着姐姐身体的液体的地上,念了几句意义不明的说话。就看到助手拿着地拖在进行清洁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次,爸爸终于拿着一个灰色的环保袋回来了。

  爸爸看到已经累得睡了的姐姐,一脸倦容的我,还有一脸茫然的妈妈并排着坐在一起。脸上是一片担忧的神色。

  「大师,你要的东西在这裡。」爸爸把环保袋双手递给坐在办公枱裡看书的李大师。

  「小弟弟,麻烦你拿出来。」李大师对我说。

  我走近爸爸的身边,接过了环保袋,从中取出一个穿着婚纱的芭比娃娃,但婚纱上被一条写有红色血字似的白色纸条紧绑着,样子看起来很丑啊。

  李大师看了娃娃一眼,然后再次看着书本。

  「大…大师?」我说。

  「嗯?」李大师回应。

  「我…要做些甚麽呢?」我说。

  「你猜猜看?」李大师说。

  「我…当然不知道啊!」我说。

  「嗯,那就把娃娃身上纸条和衣服都拿掉吧。」李大师说着,但没有看我一眼。

  「哈哈!」我笑了出来。

  「嗯?」李大师听到了我的笑声,终于看着我了。

  「小时候啊,最想做的就是这个了!」我笑着说,然后开始解开芭比娃娃身上的婚纱。

  很快,芭比娃娃就被我脱得一丝不挂。还记得姐姐以前看到我这样做,就要打我。可是刚才,我已经连她尿尿的地方都看过摸过了!哈哈~

  李大师伸手招了我过去办公枱前面。

  「你拿着娃娃的头。」李大师说。然后我就拿着娃娃的头,芭比娃娃赤裸裸的下半身则向着李大师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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