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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合集——暗影的逆袭】 - 1,2

[db:作者] 2025-07-03 09:14 5hhhhh 9280 ℃

  「如何,银河帝国的皇后,希尔德可谓是相当坚强的人物,也不过就是如此吧?」

  玩弄着怀中少女,学生服下那丰润的乳球,我戏谑的说道。

  我叫王小明,当然,我更喜欢别人称我为Kleist……好吧,没看过Angel beat的人,估计看不懂这句口癖就是了。

  简单的说,我就是一个虽身为普通高中生,但却在某年某月某日,被某个名为宅神的宅神,赋予了化身为配角,而穿梭于动漫作品,而自由改变剧情的能力的幸运儿。

  借助这个能力,我穿梭于多个世界,继而逐渐黑化,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蹂躏玩弄了很多三次元的萌妹子。

  当然,时间久了也会无聊,于是我开始试着拓展活动范围,比如向轻小说,甚至是玄幻小说的世界中拓展。

  这时,我遇到了意外的情形。

  不知为何,我竟莫名其妙的,进入了angel beat的世界。

  或者说,是一个与这部动画相似的变异世界。

  这个世界的活动范围,被限制于一所普通的高中内,一切衣食住行所需的物质,都会自主生成,学生虽然也有,但都是只会固定会话的NPC.这个世界没有死亡,不论是任何死法,只要死掉,就会立即满血复活,伤口也会自我痊愈,甚至可以通过意识,制造一切物品。

  只有一个人例外,而她,也正是拦住我的人。

  她自称仲村由理,是一个身材好似熟透了的苹果,留着艳丽的桃红色短发的少女。

  在属于其本身的作品,动画Angel beat中,她是一个拥有着幸福的家庭、出众的美貌以及优秀的才能的女高中生,但因为在一次事故中死去时,无法释怀曾发生在其童年的,三名弟妹在入室抢劫案中,被劫匪无辜杀死的事实,而进入了这个专门收容死前有遗憾之人的世界,但随着故事的进行,她终于释怀,甚至为了身边的伙伴,而放弃了成为这个世界的神的机会,而就此转世。

  一言概之,她就是一个有着与我相反的「光」属性的妹子。

  不过话说你不去转世,来这儿拦我做什么?

  「在转世的途中,我受到了宅神大人的感召,他拜托我来到这里,洗白黑化的你。」

  红发美少女笑得很甜,但我却是一脸黑线……

  洗白你妹啊!按照动漫作品的惯例,一旦作为黑化的BOSS之王,我本人即将洗白,这个故事不就濒临完结了么?

  哥才不干!

  哥一定要黑到底!

  口胡!哥,就要逆天弑神呀!

  于是,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的请求,顺带作为回应,当即便把她彻底剥光,狠狠在天台上蹂躏了她青春的娇体。

  接下来嘛,接下来,就强奸了她一百遍。

  是的,就是一百遍,反正身体会自我复原,所以如何重口味也没关系,她不放我出去,我就不断蹂躏她,看是谁先认输好了。

  顺带一提,我在进入这个世界前,代入的角色是传说中马荣成笔下肌肉男代表的雄霸……所以我表示即使她有点小恶魔属性,但对于她的反抗,我依然毫无压力的说。

  不过这女孩也确实顽强,一百次搞下来,不仅精神毫无崩溃迹象,反而在放弃反抗后,不断在我耳边聒噪,想要告诉我什么是真正的爱……

  我呸,哥的爱,就是先搞得你欲仙欲死,然后再射你一脸,你有意见么?

  不过也不能总是这样下去,终于,因为不想继续僵持下去,我们定了一个赌约。

  起因,是她有一次问我,我前往玄幻的世界,是想做什么?

  我当即答道,我要去干涉其中的世界,击碎妹子们的心防,扭曲他们的命运和个性,然后在对其肉体和精神的蹂躏中,让她们在黑暗中升华……

  她摇头道,人性总有光明的一面,并不是每一个女性,都会屈服于黑暗的。

  于是我毫不客气的嘲笑,也许你说得对,但是如果世界本身就是黑暗的呢?

  又有几个人不会因内心的软弱而堕落?你敢打赌么?

  于是,赌约就此成立。

  我在这个世界中,制造了一台可以推演剧情变化发展,并向我们展出的机器,并设定了偏向黑暗方向的发展趋势,以五局为限,我们轮流选择世界。

  我赢了,她自愿成为我的女奴,并开放前往小说世界之门。

  我输了,我永远留在这个世界,与她为伴。

  我很礼貌的让女士优先,随即,我们开始观看起被扭曲的第一个世界——银河英雄传说。

  事实证明,尽管是她选择的世界,但她依然悲剧了。

  于是她愿赌服输,让我拉到教室里,众多NPC 的面前,被我用传说中的三分归元气,彻底的玩弄到蜜汁横流,娇喘细细的瘫倒在课桌上。

  于是,接下来,第二个世界,我选择了「上品寒士」。

  历史推演开始。

  —表示上述只是为了剧情贯连加的背景,与分支剧情无关,顺带推荐去看宅神的分割线—宁康六年,七月,建康。

  陈操之看着囚窗外的天空,心底唯有一片死寂。

  在不知是哪名世家子弟的示意下,此刻的他,那曾经俊美无瑕的脸庞,已经被狱卒烫的焦糊一片,曾经能左右同时写书法的双手,也被打至溃烂,而那以玄辩而震动江南的喉舌,更被彻底烧哑,连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完全不敢相信,三年之前,还被天下视为江南第一才俊,顺利地完成北伐,继而借桓温身死之机,成为冀州刺史,手握北府强军的自己,怎么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但是,实际上,从宁康二年,他在冀州实行田亩新政开始,其处境,就开始不断恶化。

  首先是冀州崔、王、薛等大族,不甘于自己的利益被新政侵夺,一面不断连结前秦,意图反叛,一面屡次遣族人南下,以重金贿赂东晋各当政大臣,状告陈操之擅改田制,又与慕容族人往来不断,有谋反自立之心。

  一开始,朝中的谢安陆纳还能为他分辩一二,但随着此类事情的频繁发生,更兼被陈操之深深得罪的王氏子弟,于私下推波助澜,晋庭的疑心也随之增大,终于要求陈操之回建康解释。

  面对这次危机,陈操之听从谢道韫劝说,只携百余亲兵,押送大批资财,亲自携家眷返回建康,公开向晋室缴纳大笔税赋,以示诚意,终于成功的暂时洗脱了朝中怀疑,而容其北归。

  但随之而来的,则是接下来的两年里,晋庭多次向冀州催缴大笔税赋。

  当政者的理由很简单:「冀州既然如此富庶,那每年上交大批赋税,不是应当的事情吗?如果不交,那么私自截留赋税,大肆扩军的你,不是意图谋反是什么?」

  当然,其本质,是因为江左诸士族,终于无法压抑自己的贪欲——东晋以来,各士族为自家利益,损公肥私,逃避税赋,本是常事,陈操之曾代桓温土断,得罪人不少,而今皆称冀州富庶,故而诸大族均竭力将朝廷征税的重点引向冀州,希望通过牺牲陈操之,以逃避自家税赋。

  如果陈操之有曾经的桓温般,二十年独霸荆州的实力积累,真正能够主宰冀州,雄踞一方,当然无人敢迫其至此,但遗憾的,是他并没有这样的底蕴。

  无奈之下,陈操之只得继续向朝廷缴纳大笔赋税,以致冀州财力大量丧失,而代价,则是新政的成果,落到小民身上的,只是寥寥无几,甚至因为先前北伐的战乱损伤,燕国百姓的生活,反而是恶化了。

  终于,矛盾的积累,也不断侵削陈操之取机的空间,而将其推到了必须选择的地步。

  宁康五年十月,河北财赋,已无法维持云中驻军,军心不稳,引动代国借机南犯,陈操之被迫向建康陈述此事,并请求减免赋税。

  随之而来的,则是朝廷的公开斥责。

  至此,东晋上下,已尽知朝廷之意,一时朝中民间,落井下石,弹劾陈操之者比比皆是,河北诸大族也暗中筹谋,连结前秦,意图给陈操之致命一击。

  次年初,晋庭升陈操之为卫将军,召其归还建康,随即命王坦之北上,继任冀州刺史,北府诸将冉盛田洛等,俱以为此为东晋朝廷削北府兵权之举,竭力劝陈操之抗命自立,陈操之虽坚拒诸将之议,但仍存观望之心,一时暂未起行。

  三月,前秦苻坚拜王猛为帅,举兵十万东征,主力出函谷,破潼关,直逼洛阳,另一路则由骁将吕光、石越率三万骑兵,出河东,侧击并州,并连结代国,南攻云中,三路大军进犯河北,一时天下震动,而陈操之也以此为理由,请求暂时留任,以抗秦军。

  四月,陈操之集结河北晋军迎击,亲帅八万北府军主力经河内入洛阳,与王猛对垒,北路命冉盛田洛帅辽西铁骑三万守晋阳,以抗吕光,另外致信慕容冲及夫余国主,请求夫余国攻代,牵制代军南下,致信荆州刺史桓冲,请求西府军北攻汉中,以围魏救赵之计迫前秦退兵。

  本是缜密合理的计划,但是,意外却出现了。

  首先,是荆州刺史桓冲,虽遣大将慕容垂率一万骑兵北上,却未攻汉中,而滞留青泥隘口不进,显是存了观望战局之意。

  而更致命的,是兖州刺史谢玄虽竭力送来一批补给,但江南却未向洛阳战场输送一粮一兵,反而借河北兵力空虚之机,命王坦之为大司马,率军四万,以王恭为前锋,意图直入邺城,掌控冀州。

  这背后捅来的一刀,顿时让陈操之陷入绝地。

  幸而谢玄暗暗将此消息传与陈操之,陈操之情急之下,竟传信慕容冲,假命授其以幽州刺史,暗中应允其于辽西复国,令慕容冲率夫余精骑五千,增援邺城,试图挟迫王坦之,不至于尽夺己权。

  而就是这一昏招,导致了陈操之的末日。

  随即,王猛布下的致命杀招,终于开始掀开。

  首先,是慕容冲借南下之机,竟率夫余精骑二万,联合代军,彻底突破云中防线,随即直入河北,以前秦骠骑将军之名,借河北空虚之际袭占邺城,杀戮无数,其间王恭前锋赶至,在邺城外与慕容冲数次交战,皆被击败,死伤惨重,被迫后撤会合王坦之,南撤徐州,河北就此沦陷。

  王猛得讯后,立即将邺城失陷的消息,于洛阳军前散布,北府军家眷皆在冀州,以致军心大失,被王猛一鼓作气,大破于虎牢,死伤数万,一溃如洗,陈操之也只侥幸帅数十亲骑逃生,南入宛城。

  并州的田洛与冉盛,已然孤军无援,冉盛试图拼死一搏,南下突袭王猛,却在军议时被田洛一刀斩杀,死不瞑目,田洛率兵随即降秦,被封为并州刺史。

  自此,东晋对河北的统治,全部糜烂。

  但是,王猛也并非全盘的胜利者。

  就当他击败陈操之,以大胜之势,进军河北时,却不想,慕容垂竟率西府军突袭洛阳,一举切断其粮道,随即尾追逆袭,而邺城慕容冲也再度反叛,复称燕国中山王,前后夹击之下,王猛战败后退,随即慕容垂弃西府骑军,只率近卫进入邺城,会合慕容冲,自称燕帝。

  王猛不甘失败,得到苻坚支援后,会合吕光田洛,稳扎稳打,进逼河内,与慕容垂数度交锋,却不料对方用兵有度,更兼联络代国、夫余、高句丽相助,故一时难以得胜。

  终于,宁康六年八月,秦燕于许昌和谈,慕容氏自废帝号,称藩王,割司州、并州、兖州与秦,而保有冀、幽、青三州,王猛随即班师关中,至此,中原大战告一段落。

  作为最大的损失者,东晋尽失河北、中原之地,势力范围再度退回江淮,唯赖谢玄镇定,及时放弃兖州,集中兵力守住徐州,方才不至全盘尽负。

  但对于陈操之来说,这一切,已经没有了意义。

  虽然逃回了建康,虽然身为最大的受害者,但是,东晋朝廷,依然理所当然的,将最大的黑锅,扔在了他的身上。

  「卑微之辈,丧师辱国。」

  曾经战败失地的殷浩谢万,得到的惩罚,只是一时丢官,但陈操之,在逃回建康后,却被立即下狱,交由廷尉拷问。

  而理由,则是因为他出身寒族。

  甚至不仅如此,就连其家族,也同样遭受了致命的打击。

  钱唐陈氏就此于士族除名,田产也被闻风而至的钱唐各豪族侵吞大部,至于富饶的明圣湖周边,更被瓜分的一干二净。

  而陈氏家族,也随之迁怒于西楼,陈母李氏及长嫂丁幼微,俱被家族除名,赶出陈家,流落街头,不久后饥寒而死。

  势至如此,即使是谢安,为免牵连己家,也不得不召还谢道韫,将其改嫁于其历史上的丈夫王徽之,以求使其免难。

  这便是幸进的代价——在一个腐败的士族当权的时代,不去变革时代本身,而妄想凭一己才华迎合士族,进而容身其中,失败是不可避免的,而下场,也唯有粉身碎骨。

  陈操之并不明白,汉末士族所以壮大,继而取得天下,偏安一时,所依靠的,并不是魏晋风度,又或歌赋玄谈,而是如司马家族篡魏时的隐忍和狠毒,又或琅琊王氏南迁时的自私与无耻……

  当一群腐鹫,发现它们的领头人,其实只是一直比它们飞得更高更快的白雁时,它们的选择,永远不会是追随大雁,而是会毫不留情的将其吃掉。

  于是失败成为了他的宿命。

  但是,一个女子,却被他害的更惨……

           宁康六年七月邺城大火冲天

  当陆葳蕤从身旁的侍婢处,听到慕容冲已率乱军破城的消息时,她虽然花容失色,但仍然竭力镇定心神,命令侍婢,集合几个亲信家将,意图携陈操之家眷冲出太守府,先潜藏起来。

  毕竟是是江左陆氏的贵女,虽然表面看起来清纯柔弱,但在危难时刻,陆葳蕤依然表现出了内在坚韧的一面。

  但是,在她走出屋门时,却发现,刺史府内,竟已是一片血腥。

  院门口,几名手持长剑的女武士,正毫不留情的,将她刚刚遣走的侍婢杀死在地上。

  「糟了,清河公主!」

  看着眼前的红粉杀神,陆葳蕤霎时花容惨淡。

  自第一次遣人探访开始,数年以来,慕容冲曾数次以关怀姐姐清河公主慕容钦忱为由,派遣手下的胭脂武士前来冀州,而作为慕容钦忱的侍女,而这些胭脂武士素来表现的乖巧懂事,更是远避刀剑,故而几年下来,即使在邺城被慕容冲围困时,心存善念的陆葳蕤,也只是派人去暂时监视慕容钦忱,与这些胭脂武士而已,却不想,在这一刻,这群看似无害的红粉毒蛇,却终于露出了凶狠的獠牙。

  「夫人,凤凰殿下有命,不得伤害你与诸位公子小姐,所以你还是就缚吧。」

  同样看到了陆葳蕤,为首的胭脂武士便森然说道,赫然,她竟是那位陪伴慕容钦忱数年,即使与陆葳蕤也颇为亲密的萨奴儿!

  「养虎为患……罢了!」

  陆葳蕤已心如死灰,她很清楚,正身处洛阳前线的陈操之,不可能分身来救自己,那么邺城破后,自己的下场,也只有……

  一声凄笑,与谢道韫齐名的绝美贵女,拔下头上的金簪,就待刺向自己的咽喉。

  但是,就在这时,萨奴儿却厉声喝道:「夫人,你不顾公子性命了吗?」

  赫然,这名胭脂武士,竟提起一名幼童,继而将匕首指向他的脖颈,而那弥漫天空的大火,则让陆葳蕤看得格外清楚——这个幼童,正是她与陈操之唯一的儿子,也是陈操之的长子,陈伯真!

  「伯真!」

  母爱天性,让陆葳蕤的动作霎时一缓,而另一名悄悄潜近的胭脂武士,也趁机用剑柄将陆葳蕤打昏过去。

  ……

  迷梦中,陆葳蕤感到仿佛回到了陈操之的身边般。

  她仿佛梦到了当年在建康时,陈操之北上秦国之前,自己委身与他时,那一夜,他是那么的温柔,但轻缓的动作,却让自己的爱意不断高涨,直到……

  「陈郎……呜!」

  一声娇吟,陆葳蕤猝然梦醒。

  赫然,她发现自己,已身处于一座宫殿中,火红的灯烛,将宫殿照的通明,而身边还有一个男子,正搂抱着自己,一双魔手,即使在睡梦间,依然在自己的玉乳上摩挲不休……

  「唔……我!」

  心中大惊,陆葳蕤瞬时想要坐起,却不料刹那间,下身却感到一阵抽痛,娇躯也感到已疲乏无力,竟让她跌回在卧榻上。

  「喔?刺史夫人,你终于醒了,或者我也可以叫你陈夫人,陆小姐,又或是,葳蕤?」

  察觉到身边丽人的醒来,身边的男子顿时凑身过来,他放肆的笑着,将陆葳蕤搂到怀中,而一双魔手,更是放开丽人的雪乳,而愈发往下,在雪白柔滑的小腹摩挲一阵,随即愈发往下……

  「唔!你……你是……!」

  私密处猝然遭袭,陆葳蕤脸色晕红,下意识的退身闪避,而下一刻,当她看到身边的男子,那副俊美非凡的少年脸庞,以及流苏般的金色长发时,她顿时明白了此人的身份。

  「慕容冲!」

  「正是本王!久闻夫人出身江左陆家,素有『花痴』之名,与」赏絮「谢道韫,并称江南绝色,今日一赏,夫人果是娇艳堪摘。」

  放声笑着,慕容冲伸手向前,一把掀开了遮盖于两人身上的锦被,而明亮的灯烛,霎时便将两人此刻的模样,彻底呈现于宫殿中。

  赫然,此时的陆葳蕤,竟已是一丝不挂,雪白柔绵的娇躯上,满是欢爱后的余痕,甚至雪肤下的片片红晕都未消退,而下身的蜜穴竟是湿润不堪,更有一股股乳白黏液,正源源不断的流出,一滴滴的滴到玉人那柔滑如丝,娇嫩无比的雪白于腿上……

  这一刻,曾经无比清丽高贵,而被无数江南士族子弟仰慕的名门贵女,那缱绻诱人的玉体,却只是显得无比淫靡。

  「你……!」

  通明的灯火,面前的少年,那热辣辣的得意目光,让陆葳蕤突然间,再也无法否认明已经失身于他的事实,一瞬间,陆葳蕤只感到世界仿佛已经崩溃了般,仿佛父亲陆纳、夫君陈操之、继母张文纨,甚至是爱子陈伯真,都正装肃容,站在赤裸的自己面前,冰冷着脸,训斥着自己为什么还要活着……

  「我……唔!」

  巨大的打击下,陆葳蕤的脸色霎时,便已苍白的毫无血色,点点泪花更是夺眶而出。

  而就在此刻,慕容冲却邪笑着上前,左手稍探,用力环住陆葳蕤的纤腰,紧紧抱住这名一丝不挂的江南丽人,用力吻上了她的粉颊。

  酥软无力的陆葳蕤,虽然竭力挣扎,但在慕容冲有力的环抱中,还是丝毫动弹不得,而这时,俊美少年却已伸出右手,用一根手指,勾住陆葳蕤那优雅美丽的颈子,把丽人那竭力躲闪的雪白俏脸扭向自己,继而重重的吻上了她的红唇。

  「不要怕,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只要你好好服侍本王,本王妃嫔中,定然少不了你一个位置。」

  语气很诚恳地说着,与此同时,慕容冲的魔手,已然顺势滑下,无比熟练地,温柔地顺着丽人那雪白柔绵的玉背,向下摩挲而去。

  这时的金发少年,心中唯有复仇的快意。

  「陈操之!你毁掉了本王的国家,还将我最爱的姐姐收为玩物,今天,我就要在你最爱的女人身上,彻底报复回来!」

  「哼,如果你有命不死,我迟早让你看到,你心爱的贱人的下场!」

  实际上,他早已做好了打算,只待眼前的丽人屈服后,玩腻了她的身体,便将她作为礼物,送于秦王苻坚,此人素有好渔色之名,而且更妙的,是他也极好男风。

  「陈操之,你不是号称江左卫阶么?你和江南两大美女之一的陆葳蕤的儿子,自然也是俊美不凡吧?哼,那么就让他和他的母亲,一起去侍奉那位秦王吧!如果你能再活五年,有幸看到那一幕,不知你会是怎样的心情呢?」

  思绪愈发黑暗和暴虐,在这一刻,慕容冲心中的魔鬼,在得意的号叫着,而与之相反,他的动作,也愈发温柔体贴,试图挑起眼前这个气质高贵文静的绝色美人的情欲,让她彻底倾心于自己。

  看起来似乎很顺利,虽然已嫁给陈操之数年,陆葳蕤却仍显得极是清纯,在赏花无数的慕容冲,娴熟的连番挑逗抚弄之下,陆葳蕤很快就情动连连,一对丰满雪嫩的趐胸玉峰,急促地起伏不停,不过多时,更是仿佛不由自主的,迎合起继慕容冲的侵犯来。

  「哼,果然是水性杨花的贱人……我就看看你能荡到什么程度?」

  心中冰冷的笑着,慕容冲有力的手,轻轻抚上了陆葳蕤那娇滑柔嫩的雪白大腿,在引起少女雪腻肌肤的一串串战栗后,继而逐渐往上,滑入她那淫滑不堪的玉胯下,穿过那一蓬已然纤软微卷,淫滑不堪的柔美阴毛,对着那已然膨胀突起的蜜唇,便是一番挑拨撩逗。

  「呜……不要!」

  慕容冲高明的手法,让陆葳蕤的身体,完全无视于主人的意志,就仿佛置身于一团熊熊烈火中般,情欲迅速的高涨起来,仿佛要将少女的娇躯烧着般,让她全身的感官都变得极度灵敏,一种难以控制的好似虫行蚁走,酥酥痒痒的难受感觉,更是迅速传遍全身,撩得陆葳蕤全身火烫,慕容冲在胴体上的每一下抚玩揉娑,都让美人不由自主的随之脸红心跳,娇吟不止,娇躯也随之而颤动不停。

  对于慕容冲而言,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自小便贵为燕国中山王,慕容家族更是以相貌俊美而著称,不要说身边的胭脂武士是任取任求,即使他在当年的邺城,看上任何一名女子,对方最多也就是半推半就的委身,甚至还会因争夺他的宠爱而暗中争斗一番。

  而眼前的丽人,他也不认为会例外。

  而陆葳蕤那清纯敏感,不堪挑逗的娇躯,更助长了他的自信。

  「葳蕤,真是好美的名字,今天,我就要让你先受尽折磨,神魂颠倒,然后再和你翻云覆雨,彻底的满足你,让你在尝到其中滋味后,彻底倾心于本王,心甘情愿的做本王的爱妃。」

  一边说着诱人的情话,慕容冲的一双魔手,再度握上了美人那一对娇挺怒耸的玉乳雪峰,一番揉捏弹玩下,很快,那粉嫩的蓓蕾,便诱人至极地傲然挺起,那娇小玲珑的嫣红乳头,配上周围那一圈粉红娇媚的淡淡乳晕,还有玉人情动不堪,丽靥晕红的诱人模样,都让慕容冲知道,是该再度采摘这朵江南娇花的时候了。

  这时,陆葳蕤仿佛也已情动不堪般,只见她满脸晕色,就连娇嫩晶莹的雪白耳垂也是一片绯红,酥软无力的伏首于金发少年肩头,于娇吟之际,轻声道:「……唔……殿下……唔……能请您应允葳蕤一事吗?」

  「什么事呢?葳蕤但说好了。」

  慕容冲邪笑道,魔手仍在肆虐不止,只见他将左手深入陆葳蕤的怀中,轻轻捧住雪乳,手指围绕乳珠,一番温柔的摩挲挤压,顿时让嫣红的蓓蕾发硬坚挺起来,就连陆葳蕤的话语,也几次被压抑地娇吟声打断。

  「陈操之虽然得罪殿下……呜,但能否请殿下看在葳蕤……呜……份上,放过伯真,留他……唔……在葳蕤身边?」

  「当然可以了,伯真也算是我的外甥、不,现在是半子呢,当然,还要看葳蕤如何服侍我了。」

  慕容冲毫不犹豫的点头道,按照他的计划,他本就没有杀陈伯真的打算,当然也乐得用此,来换取陆葳蕤的倾心侍奉。

  「多谢殿下厚恩,葳蕤愿以此身侍君。」

  仿佛做出了什么决定般,陆葳蕤终于露出了释怀的神情,而主动贴在了慕容冲身上。

  见到丽人应允,慕容冲顿时得意地站起来,同时伸手轻轻拉住陆葳蕤雪白的玉手,往自己面前一带,微微一愕后,终于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陆葳蕤犹豫片刻,还是含羞弯下身来,紧闭着美眸,忸怩的吻向俊美少年的腰部,粉唇微分,丁香暗吐,羞红着脸颊,吻住了少年高挺的肉棒。

  慕容冲满足地看着眼前的女子,这个身为陈操之妻子的绝色丽人埋首在自己的胯下,嫣红可爱的粉唇,却含着自己粗大的肉棒,本该是清纯端丽的面颊,却显得晕红阵阵,淫靡不堪,强烈的征服感,以及肉棒被红唇吮吸卷舔的刺激感,顿时便让他的肉棒愈发膨胀,几欲喷发。

  「没想到看着清纯,竟是个内媚的美人,还是该多享用一段时间,不能早早便宜了苻坚那个老家伙。」

  这时,慕容冲的心中,甚至升起了这样的想法。

  「葳蕤,我来了!」

  终于,再也无法忍耐的慕容冲半跪下来,再度抱起丽人,用力分开她那双修长纤美的雪滑玉腿,毫不犹豫的,便再度将自己暴涨的滚烫肉棒,挤入了陆葳蕤那早已春潮暗涌,淫滑不堪的蜜穴中。

  「呜!」

  「唔!」

  这一刻,交媾中的一对玉人几乎同时发出了解脱般的舒爽呻吟。

  在蜜穴被充满的一刻,陆葳蕤终于从被慕容冲淫邪挑逗起的情欲之苦中得以解脱,而慕容冲,虽然是第二次淫辱这名美貌丽人,但他突然发现,陆葳蕤竟是不仅国色天香、更身具媚骨,她的蜜穴竟是异常娇小紧窄,即使已经淫滑不堪,仍将慕容冲的肉棒箍得结结实实,几乎无法深入。

  「还以为只是因为晕过去,原来………」

  感受着丽人蜜穴的紧窄压迫,看着眼前的陆葳蕤,那娇羞不堪,好似一只赤裸的羊羔般,柔顺的被自己压在身下,双颊晕红,妩媚多情的大眼睛含羞紧闭,仿佛在期待着自己前来侵犯的样子,慕容冲忍不住虎吼一声,便紧紧抱住陆葳蕤那酥软无力的娇躯,用胸膛紧贴住她那一对柔滑雪乳,伴随着佳人那两粒娇小而充血勃起的硬挺乳头不断在胸前碰触,奋力挺动肉棒,开始在陆葳蕤紧窄的蜜穴中挺动起来。

  「嗯……呜……呜……殿下……呜!」

  与陈操之的欢爱,多数是温柔而体贴的,故而慕容冲的猛烈挺动,虽然简单直接,带给陆葳蕤的,却是一种新鲜而极度刺激的感觉,不知不觉间,伴随着慕容冲一次又一次,越来越猛烈的勇猛冲刺,看着面前金发少年那俊美的容貌,陆葳蕤只感到自己仿佛迷失了一般,彻底沉入了欲海之中。

  「嗯……唔……呜……嗯……嗯嗯……夫君……殿下……呜!」

  慕容冲的攻势很简单,只是反反覆覆在陆葳蕤的蜜穴中用力挺动着,而不断加重力度但就是这简单的刺击,却带给了丽人以格外强烈的刺激,伴随着肉棒在蜜穴中的一次次进出,只见陆葳蕤一次又一次含羞带怯地娇啼婉转,妩媚呻吟,不知不觉间,丽人那一双如雪般的玉臂,依然不知不觉间紧紧怀上了俊美少年的颈子,雪白可爱的小手上,十根修长纤细的如葱玉指仿佛痉挛般,紧紧抓着慕容冲的虎背,那一双欺霜胜雪的修长美腿,也紧紧盘在盘在了少年的身後,随着慕容冲的一次次撞击而收紧,继而松开。

  「葳蕤,你还真是浪荡呢。」

  看着眼前佳人春意荡漾,娇啼呻吟的模样,慕容冲不由调笑道,羞涩之下,陆葳蕤不禁将晕红如火的玉靥埋进慕容冲怀中,但身体仍在不断迎合着慕容冲的淫玩,仿佛完全失去了自制力一般。

  「不过,我倒是喜欢这样浪荡的你啊。也不知道陈操之是怎样满足你的呢。」

  看着陈操之的妻子,东晋最美貌的两名美人之一,在自己胯下称臣,被自己淫玩的春情无限的样子,慕容冲不由更加得意,兴奋之下,他用力扳过陆葳蕤的香肩,伏首于其深邃的雪白乳沟,用舌尖含住一粒因情动不堪,而硬挺勃起的嫣红乳头,便又是一番吸吮挑弄。

  「呜……殿下,不要!」

  虽是猝然间被提起夫君的名字,但此刻的陆葳蕤,却仿佛浑然不觉般,只是俏脸晕红,雪白的胴体,不断随着慕容冲肉棒的一次次抽动冲击而一起一伏,而且幅度越来越大,频率也越来越快……

  「不要?我看葳蕤你很想要啊。」

  一边调笑着,慕容冲一手紧搂住陆葳蕤那娇软酥麻的娇躯,下身愈发用力,带着丽人不断起伏,而他的另一只手,却已在不知不觉间,抚上了佳人那雪白无瑕、娇滑柔嫩的光洁玉背,进而向下抚去,开始揉捏亵玩起丽人那丰嫩弹动的雪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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