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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爱更新至第4卷第3章 - 3,1

[db:作者] 2025-06-17 17:42 5hhhhh 8090 ℃

                           0003恋爱季节约会

  本来定在四点,柳盈倩太过激动,刚到三点就去了约会的地点。等待是一种磨人的过程,焦急和不安。临到四点时,她便止不住东看看西望望,生怕吴文信临时变挂不来了。他给她的第一印象确实太好了。高大、壮实,英俊,对她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眼神的冷冽所透发的霸气,他的严肃淡漠表现妯的不威自严。她太喜欢这样的男人了。

  当吴文信高大的身躯终于向她走来时,她心砰砰地跳着而不自觉地奔向他。

  他很自然地牵起了她的手,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你真美。”虽说就三个字,她不安的心感到了甜蜜而平静了下来,顺从地被他牵着。她不知他要把带到哪里,她没问,只要是由他牵着,到哪里都无所谓。

  他们就这样在街上转了一阵,吴文信有些饿了,看到一家不错的饭店,他把她带了进去。两人一起吃了晚餐。她是个文静很乖的女子,这是她第一次与一个还算是陌生的男人在一起单独吃饭,吃饭时,他的眼神除了偶尔的严峻更多的是温情。令她羞涩得不敢正眼看他。

  晚餐过后,吴文信把她带到了他在公司的房间。那房间不大,只有三室,东西不多,但很别致。吴文信说:“我通常在家里住,这只是临时住住。”

  柳盈倩忐忑不安站在屋子中央,低着头,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吴文信关好门走过来,猛地一把揽过她,有力的双手将她的双手按到身后,最大限度地向后扭着,同时吻了她。柳盈倩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呆了,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居然没有丝毫的反抗。在那长长的吻过之后,吴文信放开了她,温柔地说:“怕吗?”柳盈倩轻轻地摇了摇头:“不!”

  吴文信在拥有了柳盈倩这个大美女之后,心情非常爽快。他找了人,择了结婚的日子,于是叫她退了学,专心做他的女友。他一有时间就与她约会,他的那些甜言蜜语和他身上所透发的阳刚之气使柳盈倩越来越迷恋他而离不开他了。吴文信很能克制自己,在情意绵绵时,他该摸的摸,不该摸的不摸,以至于让柳盈倩看来他是个君子。两人热恋着,几乎每一天他都把她带到他的房间。他的目光总是那么温和,语言也是那么轻柔,他彻底征服了她。

  可没过多久,吴文信的占有欲就膨胀起来,老想用她,好象身边摆着个大美人不用白不用。不赶紧享用的话,万一哪天不小心被别人用了,那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于是他粗暴狂野的性格惭惭显暴露了出来。很快,柳盈倩便领教了他的霸道的大男人主义气味。还没结婚呢,他就要求她什么都得听他的,什么都得按他说的做,毫无商量余地。一旦认定她有错而她又不认错时,他就会毫不顾忌无论在哪里都会在她屁股上狠抽几下,让她既疼了还不敢叫出声来。他的爱抚也粗鲁得可以。他喜欢拧脸,不管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拧她脸时,用力没个轻重,手还爱抖几下,令她真是疼痛难忍。

  不过,吴文信也发现了柳盈倩与众多女子不一样,被他弄疼时,她也要发出几声呻呤。可细听那声音,好象不完全是痛苦还有兴奋。柳盈倩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有时兴奋过猛,传到下面,很快就变得湿漉漉的了,虽说自感难堪,但每次惊悸之后,她对吴文信没有丝毫怨愤而是极度渴望。在以后的日子,心甘情愿做了他最温顺的女人。他需要她下贱淫荡,需要她对未来丈夫的服从。

  有天下午,吴文信没上班,带着柳盈倩到了他那简陋的房间。

  柳盈倩进去后站在屋子中间,准备接受他给予她的亲吻。吴文信关好门过来,仍给了她一个长长的吻。可当他放开她之后,突然说了一声:“跪下!”

  柳盈倩居然没有半分犹豫,直接就跪在了他面前。

  此时,吴文信不再是那张温和的脸,那脸色十分严肃。他说:“衣服脱了,我要干你。”

  他说得那样的露骨没有一点点掩饰,令柳盈倩感到唐突。她有些迟疑,她还从来没有当着男人的面脱衣服的,她感到羞涩。

  吴文信很不耐烦地命令道:“快点。”

  柳盈倩不敢不动了,慢慢脱起了衣服。当脱到内衣时,她实在不好意思再脱下去,偷偷看了他一眼。

  吴文信立刻训斥她:“继续脱啊,傻愣着干什么。”

  柳盈倩挨了骂,羞红着脸低着头脱了内衣。她一直是跪在地上脱的,就连脱内裤时也是保持跪的姿势,吴文信对此感到很满意。柳盈倩终于一丝不挂地裸在男人的面前了。

  吴文信象观赏宠物似的眼光打量着光溜溜的柳盈倩。柳盈倩直直的跪在那里,被男人的眼光审视着,她觉得自己下贱得不能再下贱了。吴文信的眼光里透出了一丝满意。他欣赏了一会儿,就将她一把拎到床上屁股对着他跪在床边。他叫她把屁股跷高,她努力地做了。可他仍嫌她屁股抬得不够高,便用手掌在她屁股上狠狠打了几下,柳盈倩连忙压低了身子,令屁股尽最大可能撅得高高的,可吴文信并没有停手,仍不断地打着她的屁股。柳盈倩的屁股惭惭的红了,她感到好热,可她一点也不敢动。

  吴文信打着,突然觉得有些枯燥,他命令她:“快点,给老子说些好听的,否则,老子打烂你的贱屁股。”

  柳盈倩忙说:“感谢吴哥打盈倩的屁股,盈倩的屁股太贱了,请吴哥惩罚,”

  她这样说了,可吴文信很不满意,他又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打了几下,说:“不准叫哥,要叫爸爸。从今天开始,只准你叫我爸爸,自称女儿,明白吗?”

  “是,爸爸,女儿知道了。”

  啪啪“重说!”

  “感谢爸爸教育女儿的屁股,女儿的屁股太贱了,求爸爸好好惩罚女儿的屁股,”

  “这就对了。”

  吴文信又打了一阵,兴许是打累了,便停了手。坐在靠床边的椅子上点了一只烟。而柳盈倩仍跪伏在那里,没有他的命令她不敢乱动。

  过了一会儿,吴文信拿了一根绳子,说:“滚下来,跪在地上。”

  柳盈倩从床上爬起来,下到地上,在他面前双膝跪好,挺直身子。

  吴文信问她:“这是什么?”

  这很简单,她说:“绳子。”

  “对,是绳子。”吴文信“呵呵”一笑,“不过,今天就拿它当狗链吧。”

  吴文信说着,就把绳子套在柳盈倩的脖子上拴上了,并叫她象狗那样跪趴好。

  然后又说,“贱女儿,爸爸和你做个游戏,如何啊?”

  柳盈倩哪敢有半点不从?她说:“爸爸怎么说女儿就怎么做。”

  “我的女儿真乖。”吴文信拍拍她的头。

  于是,一场爸爸戏弄母狗的游戏开始了。

  柳盈倩在吴文信面前跪好,她现在已经是拴着狗链的母狗。吴文信站起身子。

  脱了裤子,露出了他那硕大的宝贝。他拿着绳子的一端,那绳不长,也就一米左右,所以两人距离不远。他命令她:“过来,舐它。”

  柳盈倩张着嘴,四肢爬向他,快要含住他的宝贝时,他却向后退了一步,她没能含到。

  吴文信又说了:“贱女儿,你现在是母狗,爬行时必须含着爸爸的YJ,要是含不到就要受到惩罚,懂吗?”

  “知道了,爸爸。”柳盈倩说。

  吴文信一声令下,柳盈倩便爬向他。可他的目的就是要惩罚她,怎么可能让她含到呢。可怜的柳盈倩不停地爬向他,他却拉着绳子不停地后退,她只好张着嘴跟着爬,不时急得叫上几声。吴文信感到很开心,戏弄她。有好几次她马上就要含到了,他却猛地拉起绳子,使她的嘴偏离了方向,又失败了。就这样,她在屋子里爬了好些几圈了,膝盖都感到很疼了,直到他觉得玩够了,才让她含到。

  柳盈倩忍着膝盖的疼,将好不容易得到的宝贝吸到嘴巴里,贪婪的吸吮起来,直到他满意地说停为止。

  这时,柳盈倩已经累得不行了,跪在地上,摇摇晃晃的。

  吴文信严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贱女儿,你刚才有多少次没有含到爸爸的YJ,知道吗?有多少次就叫多少声!!大声地叫!!!”

  柳盈倩心中大叫,天啊,她怎么知道他会有如此命令呢,她在专心致志地爬行,追逐着他的宝贝,根本就没数过啊!!由于害怕,她就大声地汪汪汪汪地乱叫了几起声,以为能蒙混过关,没想到吴文信一把拉住绳子,将她拉到地上,她像狗一样瘫软地倒下。吴文信拉起狗链把她拉起来,说:“跪好,贱女儿!!”

  柳盈倩只好打起精神跪得直直的,等候吴文信的惩罚。吴文信在她屁股上狠狠打了几十下屁股,边抽边骂:“老子叫你不长记性。”

  打过一阵,吴文信拉着她,玩起了蹓狗的游戏。天有些凉,柳盈倩觉得冷,因为她是光着身子在地上爬的。

  吴文信蹓狗时,还叫她说些好听的话。于是她一边爬一边说:“我是爸爸的贱女儿,是爸爸的骚货,是爸爸的贱母狗。”吴文信高兴时在她屁股上重重抽一巴掌,她还要说:“谢谢爸爸的管教。”这样,她嘴里要不停地说着吴文信才会满意。吴文信有时故意走得快,还要用力地拽绳子,摞着狗脖子,她要努力地快爬。可是除了爬,只有叫,这是因为她是他的豢养的畜生,只能服从他,任凭他玩弄和蹂躏!

  经过几翻戏弄,柳盈倩的下体湿的不行了,不住地恳求:“爸爸,Cao 贱女儿几下吧”可吴文信的回答是:“你TMD 的真贱!!”对她的要求根本不理。直到他累了,他才把柳盈倩像提货物一样提到床上,对她说:“狗B 痒了吗?你这个贱货!让你个骚货爽一下吧!!”

  柳盈倩心里暗暗高兴,以为吴文信会赏赐她,于是高撅着屁股跪好,奶子晃动着:“谢谢爸爸恩赐。求爸爸操贱女儿的骚B ,”

  吴文信坏笑着,命令道:“不许抬头。”一只手用力将她的头按在床上,拍打她的屁股,又命令说:“贱女儿,屁股撅得再高一点。”

  不一会儿,柳盈倩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插进了她那里,她感到很舒服。

  吴文信却坏笑着说,“骚狗,被香肠Cao 的舒服吗?”

  香肠!!吴文信也真是厉害,怎么想起用这个来玩狗?柳盈倩的YD在香肠的刺激下,那里的水不停地流着,将香肠上粘满了白色黏液。

  吴文信一边用香肠插着柳盈倩,一边玩弄她晃动的奶子,双重的刺激下,她得到了高潮的来临。

  “贱女儿好快乐啊。感激爸爸,女儿作为爸爸的母狗是爸爸的玩物,却得到了如此快乐!!感谢爸爸。”她兴奋地叫着。

  吴文信想吸烟了,又觉得她已经被套了很久,便取了绳子。

  柳盈倩跪着给吴文信点好了烟,他靠在床上休息,同时也允许她在床上跪着休息一小会,因为她一会还要为他表演自慰。

  不一会儿,吴文信命令她:“做吧。”

  柳盈倩也自觉地跪在他面前,双腿分开了,手指插进自己的YD,出出进进,嘴上不住地呻吟着。

  吴文信悠闲地吸着烟,时不时用力地捏捏她的奶子和奶头,捏得她嗷嗷直叫,动也不敢乱动,只有手指插YD这一个动作和淫荡地叫声。

  吴文信的烟瘾很大,连吸了两支烟,还故意吸得很慢。他说了等他烟吸完了才许她停下来。

  柳盈倩舔干净手上的水,嘴上还要说句感谢的话:“谢谢爸爸观赏贱女儿的贱模样。”

  这时吴文信满意地允许柳盈倩为他KJ,并Cao 了她。

  吴文信在负责工程,工作时紧时松,一忙起来,上班下班没个定准,干起活来也没白天黑夜的,和柳盈倩约会的次数也就少了些。而柳盈倩要是几天没见着吴文信的影子心里就发慌,她受不了一点孤寂。有天下午,她实在忍不住了,便乘了公共汽车直接去了吴文信的工地。她从来没去过那工地,以为下了车就到了。

  没料到,下车后到那工地还要走上一大段路程。

  当柳盈倩辛辛苦苦、汗爬水流到了工地,吴文信见了很是吃惊:“你咋来了?”

  柳盈倩说:“人家想你啊。”

  按理说吴文信应该感动,毕竟未婚妻不辞辛劳大老远跑到工地来看望他,怎么说也是她的一番心意,但他不仅半句感动话没有,而且是火冒三丈:“你瓜兮兮的,跑来干啥嘛?这地方又远又不安全,出了事咋办?回去回去。”

  柳盈倩好不容易来了,怎么舍得走。她说:“我不耽误你,我就坐在办公室等,不乱跑,不影响你,别赶我走好不好?”

  吴文信哪肯允许。这办公室进进出出的人不少,进来一个看上几眼,那自己的美女婆娘岂不成了大众展览品了?工地上这些人一个比一个没文化却一个比一个色,这些色狼们个个饱了眼福再去意淫一番,岂不是自己大男人的身价掉到了脚背上?怎么说他也是这里的头,这脸面还是要的。但柳盈倩死活不走,他又不好当着单位人的面过分发作,于是只好把工作交待给别人,然后带着柳盈倩离开了工地。

  一路上,吴文信骂骂咧咧的:“你这死女子,多大了,咋这么不懂事呢?老子这是在工作,你跑来干啥?”

  柳盈倩说:“这可不能怪女儿呢,谁叫爸爸好些天不回家呀,女儿想爸爸正常嘛。”

  “正常你妈那个拐。老子是男人,老子得干事,成天呆在家里守着婆娘啃来啃去的有球啥出息嘛。”

  “爸爸也不能只要工作不要女儿啊?光工作不休息,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要被拖垮的嘛。”

  “哦,你来了老子就能休息到了?更累了嘛。”

  “累啥嘛,人家又不喊你做个啥。”

  “你妈那个×的,几天不见长脾气了呢。敢顶老子嘴了?看老子不捶你。”

  吴文信一气之下,巴掌就猛抽柳盈倩屁股。

  这是郊区,前前后后也没几个人,柳盈倩挨了打也不觉得面子有好过意不去。

  但他抽得实在太用力了,她的屁股疼得心慌,便“哎哟哎哟”叫唤起来。

  吴文信说:“闭嘴,叫春啊你?”

  “爸爸把女儿打得那么疼,女儿叫几声都不行啊。”

  “叫?老子等会儿让你叫个够。”

  吴文信把柳盈倩带到了附近有些偏僻的河滩上。这河滩没啥风景,只是河边有条小溪,小溪旁边有个大坑。那大坑是工地挖沙子挖出来的。人进了坑里,外面是看不见的,于是,吴文信先把柳盈倩送下了坑,接着自己也跳了下去。

  没风景没关系,两人在坑里你看我我看你就当是风景了。吴文信看到既漂亮又有些倔强的的小婆娘,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欲火,也顾不了许多,一把扯她过来,两只大手捧着她漂亮的脸蛋就在那上面胡乱亲上一通,又用牙齿咬咬她脸上的肉皮子,然后把她两片嘴皮子包在嘴里一阵挤压,令她憋得脸红脖子粗的出不了气。除了动嘴,他的手也没有闲着,在她身上凡是那手想去的地方都去了个遍。

  等各类动作做完一遍后,柳盈倩有些困乏了。毕竟是小女子家,来时走了一大截路,这会儿又费力做了若干大动作,体力消耗了不少,吴文信便让她靠在坑边闭眼休息。

  吴文信没打扰她,坐在那里,吸着烟等着。一根接一根抽了20几分钟,一想到工地上那些杂七杂八的事,他有些耐不住了,叫醒她:“死女子,起来!我们走!”

  柳盈倩睁开了眼,却死活不肯走。她想,这一走,他去了工地丢下孤零零的她,她又得一人饱受寂寞之苦,于是抱着拖一会儿是一会儿的想法,稳起不动。

  吴文信见柳盈倩不走,心里急了,他是工程负责人,工作时间离开了工地,万一工程有啥闪失,他不在现场,那责任是背负不起的。于是起身拉她。可她赖在地上就是不走。那坑不算高也不低,吴文信硬要把她举起来往坑外扔也不是不可以,可那太费体力了,没那个必要,于是他威胁道:“再不听,老子就要揍了。”

  这话居然说得柳盈倩动心,她坐起身子,仰起头,视死如归的样子,说:“女儿就不走,爸爸,你打啊,打啊。”

  吴文信见小婆娘硬是嘴硬,说道:“好,老子成全你。看来你这死婆娘真是贱到骨头上了。老子早想捶你了,又觉得真捶起来,你死婆娘遭孽,也就饶了你。

  可你死女子却不自觉,还敢跟老子犟。看来,老子不好好捶一顿你,你不晓得你姓啥。“

  说着,搬正柳盈倩的身子,不再废话一句,左右开弓扇起她的耳光来。

  柳盈倩跟了吴文信这些日子来,打没少挨过,不过,吴文信还没有扇过她耳光,但她看过。她父亲柳天理吃饭,那是挑剔得不行。菜没盐味,饭做硬了,或者给他斟酒不小心在桌上洒了一点,他二话不说,扯起巴掌就扇她妈毕迅云的脸。

  柳盈倩很喜欢听耳光声,也爱看她妈挨过耳光后的表情,当然只能偷偷看。

  可不知为什么,她爸爸从来不扇她的耳光。估计是觉得她小,怕扇坏了还要上医院,浪费药钱,麻烦。于是在她心里堆积了对耳光的渴望。为了探究耳光的感觉,她有时候偷偷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扇自己的耳光。扇耳光时,她喜欢对着镜子,这样感觉起来象似别人在扇自己的耳光。耳光扇在脸上自然有些疼,但过后回想起来还是满有味道的。但无论怎样,毕竟是自己扇自己,一是气氛不够,二是舍不得用大力,心里总是欠欠的感觉。自成了吴文信的未婚妻后,她的屁股倒是挨过不少的打,可从来没挨过耳光,她怀疑他可能不喜欢扇她的脸,她感到有些遗憾。

  没想到,今天就挨上了,真令她激动万分。

  吴文信打耳光的力度不算重,毕竟是白天,那漂亮的脸蛋真要肿兮兮的回家,别说婆娘羞于见人,就是他自己脸上也是挂不住的。不过,那啪啪声还是悦耳动听的。

  每当那巴掌落在脸上时,柳盈倩都不知是兴奋还是麻木,头被耳光打得左摇右晃的,而她的嘴里只会发出“啊啊啊”的叫声。

  吴文信确实没打过人耳光。以前与人打架时也只是用拳头,所以扇耳光的经验明显不足,不够霸气,不够狠气,象是一种儿戏或是娱乐,处罚的气氛也不够浓厚,倒象是调情。事实上,他心里的火气在扇第一巴掌时就消散了,这回扇过十几巴掌后就更没了。扇过一阵后,他觉得老这么扇下去有些枯燥乏味,于是他停下了手。他看着她的脸,笑着问道:“嘴还敢硬吗?”

  柳盈倩脸蛋红红地,用手在脸上摸了几把,好象还没过完耳光瘾,故意激他:“爸爸,你再打啊,不打,女儿嘴还硬。”

  吴文信听了,呵呵一笑:“你说你这贱婆娘有好贱?老子没扇你耳巴子你不跪地求谢不说,还敢给老子叽叽歪歪的,是不是老子硬是没把你死女子捶够?MD哟,老子就不信没法收服你。”说着就去解腰上的皮带。

  柳盈倩立即叫起来:“讨厌爸爸,手打还不够啊还用皮带?”

  吴文信说:“老子看你叫得如此精神抖擞的,说明老子确实没把你教训够。

  反正老子今天的事情也被你死女子给耽误了,干脆就专心致志来教训教训你这个死婆娘,免得你给老子不晓得该听谁的。“说着,拿起皮带的末端就要抽她的脸。

  这回,柳盈倩是真的害怕了,赶紧用手捂住脸,不让他打。

  吴文信扯过她的手,说:“最好给老子乖一点,坐着别动,不然让老子打起来没轻没重的,遭殃的还是你瓜婆娘自己。”

  柳盈倩听了,觉得有些道理,便配合起来,放下了手,扬起了左脸。

  吴文信的皮带就落在了她脸上,“啪啪啪”连打了好几下。响声没巴掌声大,但有力多了。没几下,柳盈倩的左脸比刚才红了许多,感觉也比刚才烧辣。吴文信抽了十来下后才停手。柳盈倩以为打完了,就准备给脸做些简单护理,吴文信说:“慌个球啊,还有右脸呢。”

  柳盈倩说:“爸爸,你饶了女儿吧,好疼哟。”

  吴文信说:“饶什么饶,你还没给老子认错呢。”

  “女儿认错,贱女儿认错了,行了吧?”

  “瓜婆娘,这也叫认错?是老子提醒后才这么说的,不算。”

  “啊……爸爸,饶了女儿吧,女儿再也不敢了。脸太疼了,哎哟,都肿了。”

  “肿了也是自找的。谁叫你发贱呢?”

  柳盈倩发不发贱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吴文信想起他父亲曾说的一句话:“女人皮子贱,头几次要不打服,以后就很难收拾了。”所以,不管柳盈倩认错不认错,他要打够了再说。

  柳盈倩说:“哪有啊?女儿挺乖的嘛,爸爸打女儿时,女儿不是没动吗?”

  “没动是你怕老子打重了。好了,说那么多废话没意思,赶紧,右脸!”

  “爸爸,不打不行吗?”

  “废话,刚打了左脸,不打,对右脸不公平。”

  柳盈倩无奈,只好仰起右脸,嘴上不住地说:“爸爸轻点嘛,轻点嘛,打肿了回去怎么见人啊。”

  “行,别给老子淫叫淫叫的。”吴文信拿起皮带又抽起来。

  柳盈倩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了,嘴上讨饶不断:“哎哟呢,求求爸爸了,别打了,别打了,好不好啊……爸爸,饶了贱女儿吧。”

  吴文信见柳盈倩的浪荡象和淫叫的声音,顿时激情飞增,无法自控,立即扔了皮带,扑过去,一把抱住她热烈亲吻起来……

  狂暴暂时平熄了。柳盈倩抽泣着说:“爸爸,你真够狠心的。”

  吴文信说:“哈哈,谁刚才淫叫来着?”

  柳盈倩说:“哼,什么爸爸嘛?没见过当爸爸的这么打女儿的。”

  “哈哈,你不知道你有多贱啊。你要早听话了,老子就不会给你这顿耳巴子了。”

  “还没结婚呢,就打人,结了婚,爸爸还不把女儿往死里打啊?”

  吴文信说:“说得也是。正因没结婚,所以今天这顿打,老子真不痛快。以后结了婚,成了老子吴家的媳妇了,到时候,呵呵,就凭吴家的规矩就够你受的了。”

  柳盈倩听了,象一只受惊吓的小鸡,一下子跪扑在吴文信身上,把头埋在了他胸里,可怜兮兮地说:“天啊,以后女儿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

  两人亲热之后,吴文信又想走了,指着柳盈倩的脸,说:“去,把屁股洗干净。”

  “讨厌啊,这是脸呢。”

  柳盈倩起身,吴文信托着她的屁股,把她送出了坑外。

  走到溪边,那水很清凉干净,柳盈倩跪在边上的石板上,双手捧了一把水就往脸上浇。效果还是有的。那火一般的双颊被溪水冷却了下来,然后又浇了几把水在脸上,小心翼翼的揉摸着,真是有些痛呢。

  吴文信走在边上,看她老不上来,就催促道:“动作快点,磨蹭什么,还没挨够啊?”

  柳盈倩说:“来啦来啦。”那声音甜了不少。

  吴文信笑笑,心想:“女人呢果然贱皮子,打几下就顺了。”

  柳盈倩过来时,吴文信却不想走了。刚才还急着回工地,可这回,欲火上来了,止不住了,得做了再走。于是从后面抱住她,让她坐在他腿上,流里流气地说了一句:“女儿,下面湿了吧?”

  “什么啊?”柳盈倩红脸蛋上又羞红了一层。

  “老子这东西胀得不行了,来。让它泄泄火。”

  说笑着,吴文信就撩开了她的裙子。尽管周围没人,柳盈倩还是羞得不行,毕竟大白天在荒郊野地干这个,多丢人啊,可又不敢反对,就由着他那东西从下面进入她里面。她没做过,不知如何配合,吴文信把她屁股使劲一拍,说:“蠢啊,使劲,夹紧。”

  柳盈倩照着他说的做了,果然很舒服。

  吴文信又拿起了皮带,本来是准备抽她屁股的,但她屁股坐在他腿上,抽起来不方便,只好在她大腿、小腿上胡乱抽上一阵,最后又抽打她脸颊了。

  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柳盈倩受不了了,一边活动身子,让下面摩擦得更加猛烈,一边乞求他轻点。吴文信没有理睬,随着他加速抽插,皮带的力度也加重了不少。柳盈倩在双颊被狠狠抽打中达到了高潮。她湿润的长发贴在她火辣辣的脸上,脸颊更红了,还有些肿痛。泄火之后,吴文信温和起来,抚摩她脸上乱七糟八的鞭痕,她说疼,他笑笑说:活该。然后拨开她的长发,亲亲她的脸蛋,说了一句她最爱听的话:“女儿,真TMD 舒服啊。赶紧结婚吧!”

  吴文信把柳盈倩送上公交车后便又去了工地。

  一路上,柳盈倩很不好意思,一直把头埋着,不去看路人的眼睛,她知道他们肯定对她脸上的印子很感兴趣,令她有些难堪。其实有什么呢?这些路人与她有什么关系呢,就算他们看到了又有何妨?她就这样给自己打着气回了家。

  可到了家门口,她心里就发慌了。父母问起来咋回答呢?事实上她一路上都在想这个问题,拚命寻找合理的理由,可找来找去都没有啥说服力。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敲了门。

  门是毕迅云开的。柳盈倩赶紧低着头进去了。毕迅云正在收拾房间,开了门后就去忙了,没注意她脸上的情况,柳盈倩趁机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便躺在了床上。

  毕迅云收拾完房间后,进到女儿房间,看她躺着,就问:“盈倩,怎么啦?

  是不是病了?“

  柳盈倩说:“哪有啊。只是有点累了,想休息会儿。”

  “哦。今天爸爸不回家吃饭,我们吃什么呢?”

  柳盈倩一听爸爸不回来,心里松了一大口气:“随便吧。”

  毕迅云“哦”了声,也没说什么就去了厨房弄饭。

  开饭时,毕迅云这才发现女儿脸上的印子,急问道:“盈倩,脸怎么啦?”

  柳盈倩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清楚。

  毕迅云起身去拿来一张热毛巾,说:“把热乎上,好得快些。”然后坐在自己位置上,问:“究竟怎么了?”她压根儿没把这事往吴文信那方向去想。因为女儿下午去上班了,两人哪有机会见面呢?

  柳盈倩一手按着毛巾,一面在想怎么对母亲说。她不愿把过错推给吴文信,她怕父母对他印象不好而怪罪于他。她打算自己揽着。想好之后就便把下午去工地上的事给她母亲讲了。她说:“我几天没见他了,所以想见她。下午去他的工地。他很忙,忙得来连坐下来歇会儿的功夫都没有。我却非要他带我玩不可,他说没时间陪我,还说工地上危险叫我赶紧回家。我好不容易到了他那里,怎么可能就那么走了呢?于是我耍赖,说你忙吧。我在办公室等着,不打扰你……”

  毕迅云听明白了,原来这打是女儿自找的。她责怪女儿说:“死丫头,什么时候犟脾气了呢?真不懂事,该打。人家忙时你跑去干啥嘛,万一出了啥事咋办?”

  “……”

  “他是当着工友面打的?”

  “没有。他看我赖着不走,无可奈何只好陪我玩了。把我带到附近的河滩地,叫我以后别上工地,说既不安全又误他的事。我说你太自私了,只想到自己。我还说,以后只要你几天不回我就还来找你。他听了,很生气,就给我了几巴掌…

                …“

  “哦,是这样啊。他还很有耐心嘛。要我敢这样,爸爸早大发雷霆巴掌加身了。”

  “我以后再也不敢这样了。”

  “确实不能这样了。”毕迅云就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给女儿讲起了为人之妻的道理。要关心体贴,要尊重服从,要勤快勤俭,要温顺贤良……等会儿一大堆。

  柳盈倩听得很认真,当母亲说完后,她说:“吴哥说想把婚期提前。”

  毕迅云说:“这咋行呢?成婚时间是算好的,随意更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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