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那些年,我们一起操过的女生(1-4),2

[db:作者] 2025-07-03 09:15 5hhhhh 2200 ℃

  妈妈从小学地方戏,练过身段,一双美腿修长光洁。主任隔着丝袜从妈妈的大腿一直吻到妈妈穿着黑色高跟鞋的脚背。妈妈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一只玉足被主任牢牢的握住,动弹不得。

  主任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小心翼翼的脱下妈妈的高跟鞋,然后把妈妈裹着丝袜的玉足放在鼻尖深深的嗅闻着,羞涩的妈妈脸羞的通红,但是却又不得不任由主任亲吻着她的脚趾。妈妈的腿大大的敞开着,她的内裤早已经被淫水浸湿了一大片……

  这时沙发边上的电话突然响了,妈妈愣了一下,但是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主任却已经先摁下了电话的免提。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是爸爸。

  电话已经接通,妈妈无法挂断,只好挣扎着翻过身来,想伸手去拿电话的听筒。但是主任却把妈妈的双手反剪在背后,让妈妈撅着屁股跪在了沙发上。

  因为双手被反剪在背后,妈妈的头只能无助的枕在沙发的扶手上,乌黑的秀发从雪白的脸庞上垂下,遮住了妈妈含羞的美目。沙发扶手旁边的电话里,爸爸正兴奋的说,他现在在煤矿附近的县城,他们的煤矿开始出煤了,他今天压着第一车煤到县城……

  妈妈强使自己平静下来,小心的应答着。爸爸滔滔不绝的说着,全然不知半裸的妈妈正被主任压在沙发上。

  主任淫笑着,用一只手粗暴的扯下了妈妈的内裤,然后掏出了自己粗大怒起的大鸡巴,从后面把紫红色的龟头顶在了妈妈两腿家湿润的肉缝上,还没等妈妈反抗,主任腰部用力一挺,滚烫的龟头顶开妈妈骚逼的嫩肉,整根鸡巴一插到底,妈妈忍不住「啊」的呻吟了一声。

  电话那边的爸爸突然停止了讲话,顿了一顿,问妈妈怎么了?

  妈妈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然后对爸爸说打毛衣不小心手被毛衣针扎了。

  爸爸说:「我还以为你在叫春呢。」妈妈娇媚的说了一声:「讨厌」。

  主任的大鸡巴开始快速的抽插着妈妈,青筋暴露的鸡巴黝黑粗犷,上面亮晶晶沾满了妈妈的淫水。主任的阴囊又黑又大,每次鸡巴齐根没入,阴囊都撞击在妈妈敏感的阴蒂上,阴道和阴蒂的双重刺激弄的妈妈忍不住想要娇喘,可是因为爸爸在电话那一头仍然兴致勃勃的谈论着他的煤矿,妈妈只好强忍着用嘴巴咬着自己的头发,不发出声音来。

  主任越发的得意了,他一只手摁住妈妈被反剪在背后的双手,另一只手伸到妈妈的胸前,粗暴的扯掉妈妈的乳罩,然后用妈妈的乳罩把妈妈的双手绑在背后。主任的手紧接着伸到妈妈的胸前,两只大手粗鲁的揉捏着妈妈细腻白嫩的乳肉,妈妈的嫣红翘起的乳头被他粗壮的手指夹得扭曲变形。

  妈妈再也忍耐不住,她打断了电话那端爸爸的滔滔不绝,对爸爸说:「老公,我想你,听你说话我就忍不住想要……啊……啊……」。妈妈肆无忌惮的开始呻吟。

  妈妈的谎话似乎刺激了主任,他更加变本加厉的用他粗大的鸡巴丝毫不怜惜的狂操着妈妈,而电话另一端,爸爸却有些欣喜的说:「老婆,我也想干你,你不会是在自慰吧?哈哈,我喜欢听你叫床的声音……」

  妈妈含混的答应着,身体变得更加的放荡了,她主动的扭动着柔软的细腰,用雪白如浪的臀肉迎合着主任,她的双臀紧夹,让主任鸡巴的抽插变得异常的艰难,但是这也给了主任莫大的刺激,而就在主任抽插变得缓慢的时候,妈妈小腹的肌肉突然绷紧,她原本跪着的双腿向后伸去,盘住主任跪在她背后的双腿,把主任的身体紧紧朝自己的雪臀压去。主任的鸡巴深深的插入了妈妈的小穴,因为双腿被妈妈的双腿盘住,动弹不得,而妈妈此时柳腰却如灵蛇般的扭动,小腹的肌肉一紧一驰,从我的角度看去,看不到妈妈的小穴究竟是在做什么,但是可以看到的是主任的身体变得越来僵硬,似乎全身的肌肉都被某种强烈的刺激弄的板结了。

  妈妈的双手已经挣脱,就在主任无法抑制的喊出声来之前,挂断了和爸爸的电话。妈妈卖力的扭动着屁股,主任的身体此时像被电击了一样,不住的抖动,他的嘴巴张成圆圆的「O" 形,但是却只能发出沙哑的声音。我这才意识到主任正在射精,如果每次身体的抖动是都是一次精液的喷射,那么主任在妈妈里至少已经喷射了十几次……

                (三)

  不知道为什么,我把这件事情仔细的说给了老大听。老大自然听得很激动,我说的也很激动,重复叙述这件事情就像再次经历了那个令人激动的夜晚一样。我和老大的鸡巴都勃起了,这时妈妈过来喊我们吃早饭,看见了我和老大内裤支起的帐篷(因为是夏天,我和老大都只穿了裤头背心睡在我的床上)。

  妈妈的脸上闪过一丝忧虑,很多年以后,妈妈说她当年差点儿以为我是同性恋,大概原因就是那天早上的事情吧。

  吃了早饭,妈妈让我去洗碗,然后拉着老大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帮他换药。

  我收拾碗筷的时候,无意中看到老大的裤裆又支起了帐篷,他肯定是在幻想主任和妈妈在这个沙发上发生的故事。

  妈妈很关切的帮老大拆下旧的纱布,同时也在问老大家里为什么没有大人。老大开始有些支吾,后来还是朝妈妈说了实话,这也是我第一次听到老大的家世。

  老大的爸爸本来在附近的一家工厂当工人,但是在老大很小的时候因为一次事故摔伤了脊柱,从此只能卧床不起,完全丧失了活动能力。而老大的妈妈则因此抛弃了老大的爸爸,把老大的爸爸扔给老大的爷爷奶奶照顾,自己带着老大回到了老大的外婆家。不久,老大的妈妈就和别的男人好上了,把老大扔下不管,自己不知道到哪里逍遥自在去了。

  老大的外婆一年多前病故,老大彻底成了没有人管的孩子,每个月靠着街道居委会的接济生活。说道这儿,老大突然失声的哭了,他一边哭一边说他从小就像没有妈妈一样,今天在阿姨(我妈妈)这里才知道了有妈妈的感觉。

  妈妈也被他打动了,母性泛滥的把老大的头抱在怀里,老大的脸隔着妈妈薄薄的浴袍就贴在了妈妈挺拔的乳峰上。

  妈妈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老大的头发和后背,劝慰着老大,可是老大却哭得更凶了,脸在妈妈的胸脯蹭来蹭去,直到把妈妈浴袍的前襟彻底的蹭开,他的脸直接贴在了妈妈的乳肉上。

  妈妈完全把老大当作一个受伤的孩子,只是一心想让他平静下来,所以当老大的趁机含住妈妈的乳头开始吮吸的时候,妈妈并没有太吃惊,像是对待一个婴儿一样把老大搂在怀里,任由老大品尝着她那柔软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

  老大的嘴巴一鼓一鼓的吮吸着妈妈的乳头,像是一个饥饿的婴孩儿。妈妈同时也轻轻的抚摸着老大的头发和他那刚刚换好药的伤口,像一位安详美丽的母亲。

  可是这个时候,老大突然得寸进尺的把手伸进妈妈的浴袍抓住了妈妈的另外一只乳房。他的指头夹住妈妈那玛瑙般娇色诱人的乳头揉动着,同时手掌压在妈妈白嫩滑腻的乳肉上不断的摩擦着,妈妈的表情这时有些不自然了。

  我开始以为是因为妈妈发现了老大的色胆而有些生气,但是看着妈妈那泛红的脸蛋和悠长的喘息,我才知道妈妈是动情了。

  但是妈妈毕竟还是有理智的,她在老大的抚摸下低声的轻喘了一会儿,就把老大推开,整理好了浴袍。她说她今天还要加班,让我们过会儿一起写作业,然后就匆匆的回卧室换好衣服离开了。

  妈妈一走,老大的表情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变化,他喜形于色的向我炫耀着我妈妈大奶子的手感和口感,不仅如此,他还神秘兮兮的告诉我妈妈的浴袍下面其实没有穿内裤,因为他在妈妈身上撒娇的时候,假装无意的用手滑过妈妈的阴阜,发现浴袍下面就是毛……

  一边说,他一边走到妈妈的卧室,翻出了妈妈刚刚换下的浴袍,放在鼻子下面,深深的嗅着,一边做出要打手枪的架势,我连忙对他说,别把妈妈的浴袍弄脏,妈妈会发现的。可他这时却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发现妈妈浴袍后摆上有一小片水渍,很显然,那时妈妈坐在沙发上时,小穴里流出来的,老大更加兴奋了,说我妈妈真是个骚货。

  这时院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是三儿。她大概不放心,所以一大早就来了。

  我把三儿请进屋,老大看着三儿的眼神就像野兽看着一只无辜的羔羊。他不由分说的就搂住三儿,在三儿的身上胡乱摸起来,全然不顾我还在一旁站着。

  我有些尴尬。也许以前还不觉得特别的尴尬,因为以前老大也当着我的面和三儿亲热过,但是昨天晚上和三儿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后,突然就觉得别扭起来。我的目光四处游离着,不知怎的,就和三儿的目光交错了,她脸红了,不好意思看我,但是她开始抗拒老大,一边想把老大推开,一边说:「别,不要,你还没有好。」

  「我没问题了,来,让我弄一下,你看我的鸡巴硬的。」老大一边说,一边拉着三儿雪白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裤裆上。

  「我……我……身上不方便。」三儿瞟了我一眼,漂亮的大眼睛眼神飘忽不定,她明显在撒谎。

  「没事儿,蛋糕,帮我找个套子来,带套就不怕了。」老大急色的说。

  蛋糕是我的绰号,因为我个子比较高,他们就说我是「蛋高」,再加上我也比较白(得益于老妈的遗传),他们就叫我蛋糕了。

  我巴不得有个机会离开这样尴尬的场面,老大这么一说,我就走出了屋子,扭头关门的时候,老大已经把三儿抱了个结实,他疯狂的亲着三儿,一只手撩起了三儿浅兰色的百褶裙,一把抓住了三儿那翘翘的像小丘似的的屁股蛋。三儿白藕一样的胳膊搭在了老大的脖子上,可是她的眼睛还是看着我,弄的我心慌。

  我走过小院,坐在院子门口的台阶上,努力不去听三儿和老大在屋子里发出的声音。夏日清爽的阳光从头顶的树荫里洒下,明亮而但不觉得溽热。

  偶尔拂过的微风摆动着丝绦般的柳枝,不远的树下面,几个女生正在踢着鸡毛毽子。

  那是刚和我们打过架的那个子弟中学的学生,我认识中间一个长得特别漂亮的女孩儿,我知道她的名字叫于佳。

  我和于佳没有任何的来往,我只是很久以前就注意到她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儿,向别人打听了她的名字,她很可能不认识我,也没有注意过我。她家就住在我们院子对面的工厂家属院里,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和妈妈刚刚搬进这座平房,早上看到她穿了一条白色的裙子拿着一只白色的瓷锅到家属院门口的小摊买早餐。如果有一见钟情,那大概就是我看到于佳时的感觉。

  照理说已经青春萌动的我看女生总会想看她们的胸脯和屁股,可是对于于佳,我却只注意看了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像是湖水一般清澈透亮,一颦一笑的目光都像是湖面上泛起微风那样让人觉得清新。

  于佳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生,俊俏的瓜子脸,大眼睛,皮肤雪白娇嫩,总是一副很乖巧很单纯的表情,让人一看就觉得怜爱。

  于佳这时正和几个女生一起踢毽子,她的腿很修长,踢起毽子来胸脯也跟着不停的跳动,我这才发现她的胸脯虽然不如三儿的那么大,但是对于初三的女生而言,也是相当的可观了。

  鸡毛键子上下的跳动,一个长得很胖有些蠢笨的女生用力大了一些,毽子飞上了树枝,几个女生叽叽喳喳的站在树下,仰头看着毽子,着急的想把毽子弄下来。

  我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走到她们跟前,有些结巴的对她们(其实是对于佳)说,我帮你们。还没有等对方肯定或是拒绝,我就爬上了那棵高大的柳树。

  爬树对我来说是小意思,但是那个毽子的位置离主干很远,没有办法,我只好使劲儿的去摇树枝。刚把毽子摇下来,我就听到一个尖锐的女声喊:「蛋糕,你又破坏公物!」

  这一声喊差点儿把我从树上惊下来。我从树上低头一看,喊我的果不其然是我们的班长李琳。

  「快点下来,班主任让你写检查!」李琳的大嗓门就像是广播一样,周围的人全都听到了,包括站在一旁的于佳。

  我狼狈的从树上下来,想把李琳拉到一旁说话,可是她就像中学时所有那些泼辣又不讲道理的班干部一样,继续大嗓门的喊我为昨天打架的事儿写检查。

  我当时真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到地底下,特别是当着于佳的面。但是让我意外的是,于佳很大方的对我说了一句:「蛋糕,啊,你是叫蛋糕吧?

  谢谢你!」

  还没等我说我不叫「蛋糕」,她就和一起的几个女生走了,只剩下李琳站在我的身旁,还在大声说检查的事情。

  李琳是一个很典型的学生干部,学习好,每次考试都是班里的前三名;

  体育也好,从小就在体校练田径。

  她性格泼辣,但是有时候骄傲得惹人讨厌。她长得也不错,因为练田径,腿又直又长,像是模特一样。不过与其说她长得漂亮倒不如说她长得帅气,因为她一头短发,看上去像个假小子。并且她的胸脯很小,绝对的太平公主,记得学校春季运动会的时候,她感冒刚好,就积极的去跑800米,跑下来整个人都快晕倒了,班主任让我送她去医务室,到了医务室,医务室老师根本没有意识到她是一个女生,直接就把她的运动衣解开然后拉起她里面的背心给她听诊,于是我也碰巧看到了她平坦的胸脯和花生米一样粉嫩小巧的乳头……

  再那以后我经常取笑她喊她「琳哥」。她开始还有些害羞,但是后来泼辣劲儿上来,没有少打我。她下手没轻重,一次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我的鼻血马上就被打了出来,脸上的五个指印红了好几天。

  李琳嚷嚷着让我写检查,然后周一的时候在升旗仪式上向全校宣读。我反驳她说为什么不找老大来写。她说她找不到张兵(老大的名字)。我说老大就在我家,我带你去找他,说着我就拉她走进了我家的院子,我回头望了望,没有看到于佳。

  李琳走进院门,我就把院门在她后面关好。她看了我一眼,问我干什么神秘兮兮的,我示意她小声,拉她走到了屋子的窗户下。透过没有拉窗帘的窗户,客厅的沙发上,三儿正光着屁股叉着腿骑在老大的身上,三儿的屁股大,腰细,奶子挺,此时正用她浑圆的屁股套弄着老大的鸡巴,她的身体前倾,把一对大奶送到老大的跟前。

  老大的靠在沙发的扶手上,一边享受着三儿水汪汪小穴的套弄,一边揉捏吮吸着三儿的奶子。三儿粉粉的奶头被老大的口水弄得亮晶晶的。

  李琳被屋里的情形惊呆了,她愣了一下神,赶紧把头扭向一边,脸红得像熟透的山里红一样对我说,你们这群坏蛋。

  我故意对她说:「琳哥,你不是胆子大么?怎么不好意思看啦?」

  李琳的骄傲让她很容易就被激将,她瞟了我一眼说,看就看,有什么了不起的。其实也不仅仅是激将,那个年纪的男孩儿女孩儿们情窦初开,渐通人事,多多少少都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

  三儿的大白屁股一上一下的套着老大那黑不溜秋的鸡巴,原本透明的淫水因为性器的摩擦而变成了白色的浆液,沾满了老大的鸡巴。老大搂着三儿的小蛮腰,嘴巴吧唧的吸着三儿的小奶头,显然,老大的性爱是单方面,他只顾着自己的享受。

  三儿从老大那里得不到充分的满足,她的小穴套弄着老大的鸡巴,她的手却忍不住的去揉自己娇嫩的阴蒂。

  这让我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我和三儿的疯狂。虽然我不记得整件事情的过程,但是我记得一点,我让三儿高潮了,并且不止一次。我模糊的记得,当我走向正在自慰的三儿时,我跪在了她的面前,低头亲吻她刚被亮子射过的小穴。三儿开始的时候很惊慌,但是后来她用她的两条白腿勾着我的肩膀,把她肥美的小穴贴在我的唇上……

  我之所以知道该如何取悦女生,还是要感谢那些经常不期而至的陌生叔叔伯伯们。记得有一个年纪很大的伯伯,或者该称他为爷爷,他下面的鸡巴已经不堪再用,但是他的舌头每次都把妈妈舔得高潮迭起,他喜欢一边舔妈妈,一边让妈妈叫他「爸爸」。

  我扭头看了李琳一眼,李琳正全神贯注的偷窥着,她的脸还是想熟透的苹果一样通红,她的手不自觉的捂住了嘴巴。我突然想捉弄一下她,就伸手朝她的裆部摸了一把,对她说:「琳哥,我都看硬了,你硬了没有?」

  但是我的手刚刚摸到她的裆部,就被她的双腿紧紧的夹住,她的腿很有力气,把我的手隔着她的牛仔短裤紧紧的压在她的阴阜上,紧接着,她的身体开始颤抖,脸红得发烫,呼吸像要窒息了一样的急促。她的身体站立不稳,靠着了我的肩膀上,我这才知道她是高潮了。

  李琳那时还是一个处女,她大概也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男欢女爱的场景,所以她的高潮在我碰她那一瞬间被激发了,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我很少见到女生高潮的这么猛烈,以至于我怀疑她当时都已经昏厥过去——她的眼睛紧闭着,脸上露着难得一见的娇羞,像是朵灿烂盛开的桃花。

  她的裤裆已经湿透了,那显然不仅仅是淫水。我当时还不知道「潮吹」这个词,现在想来,李琳当时应该就是潮吹了吧,处女的潮吹。

  我把已经瘫软的李琳拖进卫生间(家里的卫生间也是浴室,和卧室和客厅是分离的,在院子的一侧),李琳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下意识的反抗着,我小声对她说:「琳哥,你配合点儿,不然一会儿让老大和三儿看到你这个模样,你将来还怎么在班里混?我带你去卫生间整理一下。」

  进了卫生间,我把李琳拉倒淋浴下,然后拉上的浴帘,我告诉她把衣服脱下来冲个澡,我帮她把衣服洗了,然后烫干。她扭捏着不好意思,我对她说,今天是周末,你爸妈肯定在家,你要是这样子回家肯定会被发现。

  她现在稍微清醒的些,一边咒骂着我说都是我害的,然后还是把衣服从浴帘后面扔了出来。她的牛仔短裤和内裤都湿的一塌糊涂,上身的短体恤和背心还很整洁,不用洗。不过我还是继续拿她的背心开她的玩笑:「琳哥,你怎么不戴乳罩啊,是不是因为没长啊?」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李琳突然拉开了浴帘,用塑料盆装满了水,泼了我一身水,把我从上到下都浇透了。于是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后也钻进了浴帘。

  李琳拳打脚踢的想把我推出去,我自然不愿意出去,于是两个赤裸着身体的十五岁少男少女就推搡在了一起。推搡着,推搡着,不知为什么,我就和李琳抱在了一起,我的嘴唇不自觉的贴在了李琳的芳唇上。

  李琳的嘴唇滚烫滚烫的,她的心脏跳的很快,似乎她整个身体都在和心脏共振,随着心跳,她的身体也不住的抖动。

  我亲吻着她,我的手握住了她的乳房。其实她的乳房还是像小馒头一样鼓着,只是没有三儿那么大。她的乳头很硬,像粒小石子。可能是因为李琳还是处女吧,印象里处女的乳头都是很硬的。

  我不确定这是不是李琳的初吻,但是确定的是她没有什么经验,因为我吻她的时候她很笨拙,舌头僵硬的像个塑料棒,不过她的舌头很清甜,亲上去有股淡淡的香味。

                (四)

  我低头去吻李琳的乳房。她的乳房虽然小,但是很结实,富有弹性,手抓上去,酥滑的感觉充盈着掌心。李琳的乳头也很小,但是像新剥的莲子一样娇嫩,轻轻一碰,它就变得很硬。我用牙轻咬着她的小奶头,她苗条的身体忍不住的抖动。

  李琳的腿很修长,线条优美,她的阴阜上毛很少,只有稀疏的几根。李琳的皮肤不算很白,是健康的蜜色,大概和她从小练田径有关。她的皮肤光滑,像是细腻的丝绸。我的手不自觉的伸到了她的阴部,她下意识的躲了一下,但是身体被我在墙上摁住,于是我的手就摸在了她那道紧闭的肉缝上。

  她的小穴里虽然流了很多水出来,但是她的小阴唇还是紧紧的闭合着,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我用手指轻轻的拨开她的阴唇,把中指的指尖小心翼翼的插进她的阴道口,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她的小穴紧紧的吸住了我的手指,弄得我指尖痒痒的,她的淫水顺着我的指头淌了下来。

  李琳现在倒是变得一点儿也不羞涩了。她同时也伸手握住我的鸡巴,无师自通的上下套弄着。「你真的好大啊!」李琳低声的说。

  「当然比琳哥你的大了。」我坏笑着的说。

  李琳听了这话,突然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我「唉吆」的一声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李琳没想到我会被她打得蹲下,连忙来拉我,我就势抱住她的两条长腿,不由分手的把嘴贴在了她尚未开发过的私处。

  处女的阴户有一种醉人的芳香,那是女孩的香味,这香味似乎能够直达你的心底,让你全身弥漫着说不出的舒服。

  我不自觉的想去亲吻处女这最神秘的地带。那时我的技巧说不上很好,但是当我的舌头滑过李琳那娇嫩的肉缝的时候,她还是禁不住全身晃动起来,她的双手紧紧的抓着我的头发。我用舌头拨开李琳粉嫩嫩小巧的阴唇,刚刚在里面的嫩肉上舔了一下,她就再次高潮了。淫水几乎是喷涌而出的,弄了我一脸。

  李琳的反应让我的忍不住也躁动起来,我站起来,扶住她瘫软的身体,想把鸡巴插进她那道紧闭的肉缝,但是因为站着角度不太好,再加上李琳的身体软的像面条一样,我的鸡巴像无头的苍蝇一样来回乱戳,不断的蹭在李琳光滑的大腿内侧,湿漉漉的阴唇,还有娇嫩的肛菊上,蹭着蹭着,我就射精了,浓稠的精液射在李琳大腿和翘翘的屁股蛋子上。

  我和李琳都大口的喘着气,李琳的脸红扑扑的,目光里没有了往日的骄傲,取而代之是一种略带羞涩的幸福。

  我打开了淋浴的喷头,那时夏天洗澡用的是土制太阳能,就是在平房的房顶放一个刷了黑油漆的大汽油桶,早上在里面注满水,很快水就会被夏日的骄阳烤热。

  接近晌午的气温开始骤升,刚才的激烈运动让我和李琳都热汗淋漓,我把太阳能里的热水和自来水混合到适宜的温度浇淋下来,李琳仍然瘫软的用胳膊勾着我的脖子,淋浴的莲蓬头冲涤着我们身上年轻的欲望。

  李琳主动来吻我,她闭着眼睛,短发湿漉漉的贴在头上,鼻息急促,我这时才发现琳哥其实也可以这么妩媚……

  我们如胶似漆的亲吻着,我的手又摁住了李琳的乳房,轻轻的抚摸起来。

  李琳咬着嘴唇对我小声的说:「是不是太小了?」

  我说:「那可不是,还没有胖子的大。」

  胖子是一个男生,长得很胖,平时也跟我们厮混在一起,打群架也有他的份儿。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李琳掐了我一把,但是又把她炙热的嘴唇贴在了我的唇上……

  「蛋——糕——」卫生间门外响起了三儿叫我的声音。

  「这儿呢,洗澡呢——」我一边答应着,一边把李琳从身上推开,扯过毛巾一边擦一边准备穿衣服。我对李琳说:「你等会儿再出去。」这时,我发现了李琳眼中的幽怨。还没有等我完全读懂她的幽怨,她的幽怨就已经迸发为愤怒,一条美丽的长腿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踢在了我的屁股上,踢得我一个踉跄,几乎摔倒。

  我狼狈的穿好衣服,小心翼翼的出了卫生间的门又把门关好,看到三儿正站在院子里喊我。

  「什么事儿?」我问。

  「大白天你洗什么澡啊?」三儿问。

  「看到两只马知了在交配,觉得浑身燥热呗。」我有些醋意的说。

  三儿红了脸,狐媚的大眼睛娇羞的眨动了一下,对我说:「别胡说了,他头还有些痛,又睡着了,你骑自行车带我出去一趟。」

  「老大也太中用了,」我开玩笑的说,「咱们去哪儿?」

  「去亮子那里。」她小声说。「记住,不能不能让他知道,也不能让别人知道,就咱们俩儿去。」她凑到我耳边说,身上的香味让我一阵心动。

                (四)

  三儿侧身坐在我的二八红旗自行车的后座上,一只手臂搂着我的腰。虽然我骑的是一辆从别的地方撬来的破自行车,但是因为后面带着一个美女,还是让我有一种驾驶着豪华小轿车的感觉。

  经过周末那些闲着无事在街边吃着冰棍儿三五成群的同龄人的面前时,我故意拨动自行车的车铃,「呤呤……」的响声与其说是让他们让路,倒不如说是让他们注意看我。

  三儿的头发很长,乌黑亮密,我骑得很快,夏日的暖风吹散了她的乌发,不停的拂过我的肩膀,也拂过我的心。

  她的身体侧靠在我宽阔的脊背上,一只丰满的乳房贴着我的脊背,我几乎把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了背部,努力去感受她乳房的柔软与弹性。我的鸡巴硬了。

  亮子见到我们时,还是一副色迷迷的模样盯着三儿,三儿下意识的拉拢了一下领口,问亮子人来了没有。

  亮子说人还没有来,问我们要不要在他的台球厅里玩一局台球,三儿说好。

  三儿台球打得很不错,特别是她弯着腰打球的时候,领口里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和深深的乳沟,屁股又圆又翘的撅着,惹得周围的男生都忍不住围过来看。亮子显然也被三儿的骚样撩拨得不行,还没等三儿打完一局,就对三儿说到里面的屋子里谈事儿。

  三儿说好,但是说让我也去。亮子有些不爽,看了我一眼,对我说:「蛋糕,先去帮我买包烟。」

  我掏出一包红塔山,对他说:「给。」

  亮子朝地上吐了一口浓痰,说他不想抽红塔山,他想抽外烟,万宝路。

  我又掏出一包万宝路给他,他冲我嘟囔了一句:「操,你家摆纸烟摊儿的?」

  于是我就和三儿跟着他进了台球厅的办公室。

  说是办公室,其实就是一个小房间,有一张破写字台,一个已经脏得看不出本色的沙发,还有一个木头茶几,茶几上放着一本已经翻破的画报,里面净是些光屁股的外国女人。

  我拿起那些画报胡乱的翻看着,亮子对我说,想看出去看吧,我把画报扔回茶几,坐在他和三儿中间。

  亮子对我们说,事儿说的差不多了,过一会儿子弟中学被打伤的那个孩子的哥会来,跟我们谈谈,我们给人家道个歉,算是做个了结。他哥也是在道上混的,不能不给他这个面子。

  亮子拍着胸脯对我们说,我们是他罩着的,就是谈谈,没事儿的。一边说他一边不住的盯着三儿看,三儿朝我背后躲了躲。

  说完以后亮子又想把我支出去,可是我死赖着不走,亮子有些不爽,但是我假装不知道。后来亮子出去了,三儿握了我的手,说:「谢谢。」她的手汗津津的,我知道她不喜欢亮子。

  又过了一会儿,亮子开门,让了两个人进来,其中一个就应该是被我们伤到的那人的哥。亮子谄媚的跟那两个人说着话,点头哈腰的一副拍马屁的模样,然后他退出去,关好了门,让我们谈。

  那两人看上去都不是善茬儿,其中一个十八九,另一个一个二十多一点儿。年纪稍微大的那一个似乎是头儿,他的脸上有一道疤,那道疤划过他的眉毛,把他左边的眉毛切成两半儿。年轻的那一个长得很壮实,眉宇间似乎和我们打伤的那个孩子有些像,可能他就是那孩子的哥吧。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