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配者跟服從者，利用、被利用，被依賴、依賴。

告訴我，感情對你來說是什麼？

是令人沈醉的美妙夢境？

可惜，那對我來說，太過虛無縹緲。

傷跟痛，才能讓我從噩夢中再度醒來。

教戰

那個小鬼突然在兩個人獨處的時候，突兀地提出了想要被你揍的要求。

聞言，你呆了一下，看著他竟然還誠心誠意，深深地朝你鞠躬。

然後，你才意會過來，大概是那場在審議庭公然表演那套『疼痛的教訓』的關係吧？

要不是那小鬼已經在槍口下了，危急的情勢所逼之下，你也不想這樣幹。

你本來想要一口回絕，畢竟，你收手已久，早就不打算做這種事了。

但是，一想到那小鬼的特殊體質⋯⋯

如果你拒絕了這小鬼，他會去找別人。

搞不好會找到那種光為了自己自私慾念去發洩的豬玀，這就算了⋯⋯如果還用了不知輕重的拙劣手法，朝小鬼下手，導致一些無法挽救的後果。怎麼想，都覺得不妙。

你想與其拱手讓其他人，不如由你自己親自手把手教，你從來都不介意帶一個從來沒玩過的小鬼入門。

你想，他既然有這種奇特的生理需求，那麼早點從你這裡學會該有的禮節，總會有幫助吧？

第一個夜晚，你向那小鬼闡述了通常的規則，並要求他設下安全字眼。

『Liebe』，小鬼的嘴裡冒出了這個聽起來很陌生的字眼。

小鬼低著頭，說那是他的母親在他小時候，會親暱地用這個字眼哄他入睡。

習慣不動聲色的你聽到小鬼的解釋時，也不由得顫了一下。

用那個字眼大概是屬於小孩子心性的惡趣，你有點苦惱地想，真是個明顯還渴望著母親的小鬼頭。

真是倒胃口。

不過，就由著他吧，反正，安全字眼對你來說只是停止動作的訊號⋯⋯而且，你自己也不打算讓小鬼尖叫出這個字眼哪！

想到那個字眼代表的意義，你搞不好會瞬間冷掉，整個萎掉也不一定──恰巧就是你想要的效果。

利威爾，你真是太縱容那小鬼了。

你有點憤恨地想，但你仍維持表面上的風度，不過只是輕哼了一聲就帶過了設定安全字眼這件事。

也許，你將會達到一個值得讚嘆的私人成就：完全不用安全字眼就去找到小鬼承受的極限到底在哪。

⋯⋯所有的事情，就從那刻開始。

在白天刻意保持體力的你，入夜之後，回到房間後，脫下了累積了一整天汗水的制服，放在椅子上摺疊好，換上乾淨的衣物跟皮帶，最後還特意換了一雙軍團配給中特意保持得比較乾淨的皮靴。

你熟練地把皮手套從尾端拎起，拉開套上你的手。因為你知道接下來的活動，一定會跟他人有身體接觸，還有極大的可能會碰到些許體液。

你討厭那種溫熱的液體接觸在皮膚上的粘膩，還是會引發噁心感，避免不了的。

某些特別的時候，你會選擇忍耐這種異樣感。

但是，當那張年輕又仍帶點陌生氣息的臉孔浮現在腦海中，你覺得你還辦不到。

至少，還不是現在。

走向櫃子，俯身探向櫃底的夾層，摸出了一把小把黑色的鑰匙。

你迅速地把櫃子上的鎖打開，裡面的器具一樣一樣排列得很整齊，沒有人動過。

你的視線在那些器具之中來回掃視，躊躇了一會兒⋯⋯

然後，拎起了櫃門上，掛在金屬掛鉤上的短馬鞭，順便收起了幾條乾淨的布條進了左邊口袋裡。

你想，大概今晚用這兩樣就夠了。

關上櫃門，鎖好，把鑰匙藏回夾層。

你從右邊口袋中掏出了一整串鑰匙，摸到了那把形狀已經很熟悉的⋯⋯在掌心內散發著冰冷的溫度。

那是鎖著那個「小鬼」的地下牢籠鑰匙。

你深呼吸了一口氣，時間到，該上場了。

你慢條斯理地從房間踱步出來，轉身，把門再度反鎖。

你不需要蠟燭，你對這裡已經熟悉到光靠透過天窗那些許的月光反射，就能順著螺旋形狀的樓梯一步一步往下走。

你一點也不著急，因為，這個夜晚還長得很。

感覺周遭的空氣開始因為接近地底而漸漸潮溼了起來，那濕氣黏著你暴露在外的一小節手腕，帶來些許的不適感。

你讓你的呼吸漸漸地放緩，腳步也刻意放輕了。你不想驚動任何人，在這個所有人應該都沈睡的時刻。

你知道你現在的行為就是在編織一個秘密。

你要對那個少年做的事是見不得人，所有道德規範之外的。你彷彿是隻融入黑夜的惡鬼，小心翼翼地準備夜晚的狩獵⋯⋯

獵物正在地下牢龍裡面待著。

你透過牢籠的欄杆間看到那個小鬼已經上身赤膊，乖乖地跪在床邊那邊有好一陣子了吧？

面對床鋪的少年，雖然低著頭卻背挺得頗直，顛顛的樣子彷彿在向某個不知名的神懺悔一樣。

昏暗的地牢中，只有一根蠟燭帶來些許的微光。

照在小鬼太過年輕並稍嫌瘦弱的背影，小麥色的光滑皮膚還是十分稚嫩，纖長的四肢還存著少年仍沒全長開的青澀感。

少年即使即將被黑暗吞沒，仍有種純然的天真⋯⋯你斂下了眼，定住了心神。

再抬起頭的時候，你已經是一個高高在上的支配者。

「喂！」你喊了一聲。

聽到了聲音，那個人的身軀明顯地震動了一下，但是，他仍不敢動彈。

真是聽話，你暗忖。

把牢籠的鑰匙掏出來，已經生鏽的老舊鎖頭需要施一些巧勁才能轉開，但是，你也已經達到了閉著眼睛都能三秒內打開的熟練，隨意地把鎖頭拋在地上。

已經刻意彰顯了自己的存在了，穿過牢門之後，就把腳步放回普通步調。

皮靴的聲音踩在冰冷的石地上，一次又一次的回聲在地牢的空曠中迴響⋯⋯幾乎跟小鬼的呼吸聲同調了。

然後，屬於兩個人夜晚的序幕展開了。

你站在他的背後一步之遙，然後俯下身，任前額的髮尾垂下並掃過他赤裸的肩膀。

你看到小鬼的手臂上慢慢浮出了一點一點，是雞皮疙瘩啊！

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著⋯⋯

是氣溫低的關係呢？

還是他已經興奮到難以自持呢？

你說：「去床上躺好。」

「是，兵長。」

聞聲，你立刻從後方一把抓住小鬼的脖子，在他耳邊咆哮：「我說過什麼！？」

小鬼瞬間明顯地瑟縮，整個脖子都僵硬了起來：「⋯⋯對不起，我忘記了。」

但是，偷偷掃過來的那雙金色的眼瞳，竟然還帶著某種奇異的光亮，得瑟的神情，一點也不像是恐懼。

你立刻察覺到這小鬼的意圖，不論他的目的是什麼，他肯定是想要激怒自己，挑戰自己的權威。

你不想被牽著鼻子走，深呼吸一口氣壓下那立刻掐死他的衝動。

你右手一個施力就把小鬼的頭往地板上猛撞了一下，如願聽到他悶哼了一聲。

然後，那小鬼就耍賴似地趴在石地上一動也不動。

「別讓我說第二次，不受教的壞孩子。」你刻意低沈嗓音去警告。

聞言，小鬼立刻挺起身，手腳並用迅速地爬了上床，用正面朝上，直挺挺地躺好。

你走到床邊，然後迅速翻身跳上了床，用俯瞰的視線來回巡察，像是領主在巡視著屬於自己的領土。

他雖然躺著，仍然像隻野生動物一般，總是警戒地回望著你。

即使是被強迫壓制、要求服從的姿態，那小鬼的金色雙眼似乎總是燃燒著熊熊的火焰⋯⋯你必須時時提醒著自己，眼前這隻是永遠學不會真正順從的狼崽子，隨時可能會反身咬傷自己。

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認知讓你的心裡感覺特別愉快。大概因為有潛在危險的關係⋯⋯

注視著那小鬼的同時，他也同時在注視著自己。

當他瞥了一眼你手中無意識甩弄的馬鞭，他的呼吸似乎瞬間加快

你微笑：「噢！壞孩子，你在期待這個？」

忽然有種想要惡作劇的衝動，你玩弄似地用鞭子尾輕柔地劃過小鬼已經有點微紅的臉頰⋯⋯他立刻低低地喘了一聲。

竟然那麼敏感嗎？你忍不住跟著嗤笑一聲，然後惡意地把鞭子舉高過于頂，似乎準備下一秒就要揮下。

然後，你故意不動也不動，盯著那小鬼，享受他因為等待時間被拉長，而臉色越來越難看。

到最後，小鬼幾乎整個人都顫了起來，頭左右搖擺的程度越來越加重：「拜⋯⋯拜託⋯⋯」

你假裝沒看到他的痛苦，只是挑眉：「什麼？」

「請⋯⋯請打我！」他哆嗦到牙齒都打顫。

你終於揮下了鞭子，但卻故意沒有擊中那小鬼的任何部位，那深棕色的頭髮被風吹打亂了幾根⋯⋯散落在他額前。

他瞪大了他那雙金色的眼瞳，幾乎不可置信地看著你，彷彿在指責你竟然那麼殘酷。

你忽然覺得心情頗愉快，你甚至覺得那年輕的臉龐，其實配著他的濃眉大眼，是挺英氣。

啊⋯⋯甚至，在他安安靜靜不講話的時候，看起來還真是像個天使。

能對這樣的面孔狠下心拒絕，對你來說，也算是一種磨練。

「拜託⋯⋯」那小鬼露出快要哭了出來的表情。

「噓～！」你摸了摸那小鬼的臉，遺憾地拒絕了他的請求：「這不是你可以決定。」

你把膝蓋跨在小鬼胸膛旁兩側，半蹲半跪著，維持住身體的重心不往下沈。

然後，你下了下一道命令：「我要綁住你了，要是太緊，就馬上反應，明白嗎？」

愣愣地，小鬼微微一頷首。

見狀，你隨手把馬鞭一口咬住，空出了雙手，並從口袋中掏出了布條。

小鬼伸長了他的脖子，往你投住過來的視線閃了閃，喉結明顯上下動了一下。

「準備好了嗎？」你低聲問。

「Yes, sir!」用掩不住高亢的語氣回答，小鬼似乎有些過於興奮。

你輕哼了一聲當做聽到了的回應，將布條拋過了床頭的欄杆，來回一拉，試了一下長度。

然後，你用視覺度量了一下，感覺滿意了，捉住了小鬼的雙手，你駕輕就熟地用布條捆綁。

捆綁的第一個要點，繩結不可以滑動免得拉扯動作中發生意外。

第二個，捆綁要夠緊，但也至少要留一個指頭能插入的程度，否則，長時間下來會阻礙血液在血管的流動，一個不弄好可能會廢了他的手。

即使小鬼有跟蜥蜴一樣的再生能力，砍掉會自己再長出來什麼的。光想就覺得噁心，你才不想看到。

大約是太過專心地在手頭的工作，當你綁好確認布條鬆緊的時候，你才發現有個帶著灼熱溫度的異物頂著你的大腿內側。

你低頭一瞥，發現小鬼的臉漲紅得可以。

然後，你從口中拿下了馬鞭，用雙手一扯，啪地一聲⋯⋯小鬼整個人被嚇到般地震了一下。

「你果然是個壞孩子哪！」頂在大腿內側的異物當然是小鬼的勃起，隔著棉質的布料很精神地在他的褲襠裡撐起了個帳篷，你嘖嘖地瞇起眼睛，起身俯視著你身下這具年輕的軀體。

不愧是才十五歲的小鬼，光是被綁著，竟然就難以自持地興奮成這副德性。光溜溜的胸口正在劇烈起伏，又喘得像短時間跑了幾百米一樣，真是厲害。

被你如刀般銳利的眼光審視著，小鬼的臉上不由得出現了羞愧的難堪，聲線微弱到幾乎聽不見的地步：「Sir⋯⋯」

「必須懲罰壞孩子。」你發現著那帳篷頂端的布料緩緩變了有點透明，冷冷地說：「二十下。」

你知道，當馬鞭甩出去的時候，力道要在接觸皮膚的瞬間卸掉，不然，只是平白無故浪費力氣。

對付這小鬼，大約只能用你平常的三分力道吧！

你在腦海中演練著，在小鬼的胸口上顯現的紅腫必須是剛好的程度，雖然他有伴隨巨人化能力而來的強大恢復力，頂多只能在小鬼身上維持個一刻吧？

不過這樣也好，到了隔天早上，便不需要遮掩身上的痕跡，難得的⋯⋯天賦。

「要抽了，記得報數。」你提醒之後，手中的馬鞭就朝了小鬼的胸口揮去。

挨了一下，小鬼只是低哼了一聲，但是，嘴巴緊閉著，並沒有把數字報出來。

果然是小狼崽子，大概已經皮癢到想多挨幾下。

既然他如此要求著，你想，這下你完全沒有手下留情的必要了。

再次揮舞著手中的馬鞭，你刻意地交叉著鞭打的方向

幾下之後，小鬼很明顯地在忍受著痛苦，他的雙手已經抓著捆綁他的布條，扭屈的指節幾乎泛白，手臂上的青筋更是都爆了出來。

他的胸口已經好幾道來回交叉的鮮艷紅痕了，在小麥色的肌膚上誇耀地浮出存在。

下巴緊繃著，雙眼瞪大大的像是燃著火焰一樣⋯⋯完全沒有閃躲。

你想，這小鬼還真是硬氣啊！

即使覺得敬佩，有些規則，連你都得遵守。

「不報數，就不算。」你再度高舉著鞭子，無情地地揮下。

鞭打就像是在意志上鑿洞一樣，小鬼就算有再怎樣銅牆鐵壁的心志，也會緩慢且確實地一寸寸瓦解。

疼痛，就是會這樣毫不留餘地去毀壞一切。

最有效的規訓，最殘酷的手段。

你也知道，當鞭子揮擊已經紅腫充血的部位，因為皮膚已經敏感了，痛感會瞬間加倍。

這個階段的鞭打就不只是在意志力的牆上慢慢鑿洞，而是企圖讓整面牆瞬間崩解。

當小鬼的胸口幾乎都沒有剩下完好肌膚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尖叫：「二十！」

得到訊息的你嘴角一扯，但是，朝向小鬼揮舞的力道依舊沒有減弱。一次又一次揮舞，你像機械般準確地邊打一個沒有還手意願的軀體。一聲又一聲，皮鞭攪動了牢籠裡冷冽的空氣。

「十九！」他從頭到尾都沒有眨眼，失焦的眼像是一切無關般，旁觀著發生的一切⋯

「十八！」沾染了些許水汽，小鬼眼神中的火焰像是燒得更旺了。

「十七！」也許是回想起對巨人的仇恨吧？

「十六！」你的腦海突然，冒出那些在報告上的字眼，一串一串——失蹤的父親，母親在這小鬼的面前被巨人吃下。

「十五！」那雙失去焦距的金色眼瞳中，是不是也正在重複出現著那天的那個景象？

「十四！」醒過來。揮鞭的同時，你的內心在喊著。

「十三！」醒過來。

「十二！」醒過來。

「十一！」你再一次驅動著你的手臂往下揮過去，你幾乎是想要抹去那烙印在少年視覺裡的殘留——而你只懂得這種會被旁人稱為病態、暴力的方法。

「十！」小鬼持續報數的聲線逐漸乾啞，都在提醒他正在被自己殘酷地對待著⋯⋯你們的關係正在往一個奇怪的方向扭曲、拉扯、掙扎。

「九！」也許，你真的是嗜虐者吧？看著小鬼的軀體再一次又一次的鞭打中，轉動跟尖叫。

「八！」但同時你也知道他需要疼痛，對他來說是種止痛藥，所以你給予。

「七！」你感覺被需要著，真愉快。

「六！」小鬼原本高亢的尖叫聲越來越微弱了，應該越來越接近臨界點了。

「五！」剩下最後幾下了，小鬼的五官扭曲到一個微妙的程度，表情像是死物忽然活過來了一樣。

「四！」明明已經是接近哀嚎的聲音了。

「三！」但是那小鬼沒有用安全字眼，沒有⋯⋯

「二！」一眨眼，你繼續攻擊直到⋯⋯

終於，你在小鬼的心臟上方，落下了最後一鞭。

「一！」

你身下的那個軀體，突然地鬆癱。

結束了，你呼出了一口氣，才發現原來剛剛倒數時你也憋住了呼吸——心中浮起些許的異樣感，但，你決定選擇無視。

你低下頭，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小鬼的眼淚鼻涕已經橫流。

同時，小鬼在他褲襠那頂起的帳篷，原本濕了的那一塊有擴大的趨勢，已經都快流出來了吧？

嘆口氣，你拋開馬鞭，任它滾落至床邊，然後，一把抓起了小鬼的頭髮，輕聲安撫道：「乖孩子。」

「嗚⋯⋯」小鬼柔順地嗚噎了一聲，朝上看，眨眨那充滿水汽的大眼，望著你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你大方地用自己的大拇指，撫摸著小鬼的臉頰，替他抹去了那些髒髒兮兮的淚水跟鼻涕⋯⋯反正，你戴著皮手套，不會直接碰觸。

你大發善心地安慰道：「噓⋯⋯說吧，乖孩子想要什麼獎勵？」

聽話地，小鬼一邊發出哼哼的聲音，一邊把眼睛閉上了，似乎在思考該得到什麼禮物一樣。

你也很有耐心地等待著小鬼的答案。

小鬼再度張開眼的時候，鬆開了眉頭，露出了有點卑微的神情，即使那看起來分明就是裝乖：「Sir，拜託⋯⋯拜託⋯⋯請碰我⋯⋯」

只要碰觸就好嗎？只是搭把手替小鬼洩火，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

這樣想著的你，立刻往後把手伸進了小鬼的褲襠裡，碰觸了那已經灼熱堅挺的兇器。

他立刻像是被雷打到一樣，一陣止不住的顫慄。

啊，原來自己的碰觸可以給他帶來那麼大的衝擊嗎？你有點訝異於自己對於小鬼的影響力。

一把拉下礙事的布料，然後，那早已虎視眈眈的器物，在沒了衣服束縛的瞬間，立刻精神奕奕地彈了出來。

老實說，你有點驚訝，小鬼真是天賦異稟啊！雖然，早在之前的間接接觸中，隱約知道這小鬼份量不輕，但實際見到還是讓你驚嚇了。

你雖然沒有身經百戰、閱人無數，但也累積不算少的經驗。

形狀直挺挺的很漂亮，頂端的龜頭因為已經分泌了大量的體液，濕潤的模樣。老實說，這根器物大概是你看過的當中，算是還不賴的。

雖然這大小真的挺⋯⋯不是常人的。這也是巨人化的影響嗎？你的腦海突然冒出了這句，你連忙甩甩頭把怪異的念頭拋下。

大概是忍不住，小鬼又嗚噎了一聲，腰扭了一下似是在催促，滿臉紅通通的。

頓時，你的嘴巴感覺有點乾，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伸出手，握住那根巨物，上下來回鉅細靡遺地摸著⋯⋯小鬼毫不掩飾舒服感，誠實地呻吟出聲。

你暗暗感嘆著，不愧是年輕人，精神真好。那器物已經是完全勃發的狀態，幾乎已經不太需要太多的摩擦⋯⋯

而且，小鬼似乎很喜歡皮手套來回摩擦的觸感，他的屁股開始不由自主地一顛一顛往你的手掌頂，似乎化身只懂得追逐著生理快感的小野獸一樣。

他喘息得非常大聲，幾乎要叫破了你的耳膜。整個身體幾乎是貼著你，扭過來蹭過去的，非常熱切地反應著你的撫摸。

你幾乎可以預見這小鬼的潛力，如果能好好地訓練，在這個幾乎人人自危的時代中平安長大，小鬼大概會變成一位大家都夢寐以求、非常美好的床伴吧？

⋯⋯未來能跟這小鬼上床的人，可真令人嫉妒。

你胡亂地想著。

也許，就讓小鬼在自己手中茁壯起來吧！

這種感覺還不賴啊！

直接看著小鬼毫不掩飾的舒服神情，視覺震撼太強大⋯⋯

你閉起眼睛，專注在手掌的觸感，你感到你手中陰莖，那柱間的青筋開始浮起，而且不停地顫抖著，應該快了。

你還正在判斷何時該拿手巾出來的時候，手中的兇器已經在一陣顫，蓄勢待發⋯⋯

在姆指頭刻意滑過那頂端的時候，布條被撕裂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驚愕地張開眼，視野裡盡是飛散著的破碎布料。

等你到意識到不對的時候，已經整個人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推倒，同時脖子邊還被叼住了，牙齒無情地切開了你的皮膚，陷入了你的血肉裡面。

你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便尖叫了一聲，即使你之後完全不想承認。

你被壓進床鋪的同時，兩人之間突然有一道飛濺的精液，濺到小鬼的胸前同時也沾到了你的臉頰跟下巴。

王八蛋！

你的鼻間瞬間充滿著精液的腥味，瞬間你只想要暴打始作俑者。

可是，小鬼像是突然脫力一樣，整個人就覆著自己的姿勢昏了過去，想當然爾，那些和著汗水的體液也同時蹭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扯了扯嘴角，不滿⋯⋯一摸脖子，果然被咬出血了。

哈！你的直覺果然是正確的，這是隻會反咬狼崽子。

你惡狠狠地想著，你下次應該帶鐵鍊過來，狠狠地把這小鬼綑起來。

但你沒料到的是，你一轉頭，當小鬼緊閉著雙眼的表情就落入了你的眼底。

很難想像是這樣睡顏，天真無邪像天使一樣，可以輕易地傷害到自己。

忽然，你有股衝動想要脫下皮手套，在那一瞬間⋯⋯

想摸摸這小鬼的頭髮跟臉頰，就算是已經和著汗水、鼻涕、眼淚直流得亂七八糟，髒死了的地步。

你自己的呼吸好像也沉了幾分。

忽然察覺到自己的思緒正在往不平常的方向運作著，你愣了一下

這是種跟自身衝動的妥協。

你撇了撇嘴，決定抬起下巴，用嘴唇輕碰小鬼的額頭跟哭腫的眼皮。你的心跳忽然變得很快。

下次捆綁這小鬼的時候，還是帶布條吧⋯⋯

教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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