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

　　作者：ｑｌｃｙｈ

　　２０１４/１/９首发Ｓ８

　　字数：５１２２

　　　　　　　　　　　　　世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

　　　　　　　　　　　　　我为你变成了女的

　　　　　　　　　　　你却宁愿选择原来那个男的

　　　　　　　　　　　　　　　——题记

　　这是一个关于爱情的故事，有着浪漫的情怀，也像多数的爱情一样，有一个令人伤感的结局。

　　故事的开始是在一个酒吧，这个酒吧有一个最简单朴实的名字叫希望吧，却有一位极妩媚风情的板娘叫苏苏，苏苏有一颗流连多情的心，顾盼间，便有了许多旖旎纵情的故事，这些故事在她灵动的文字里，似流经裙边的水，或缓或急地惹乱了无数猎艳的心。

　　来这个酒吧的人很多，自然，不少人便是冲着苏苏的风情而来，也有不少人是冲着苏苏美丽的文字而来。他们不喊苏苏，也不称呼老板娘，而是一致认为她的个性象秀秀的，于是都亲昵地「秀秀」「秀秀」的叫开了。

　　一天，酒吧里正愈夜愈狂野，酒吧最前方的小舞台上，小夏美眉的性感Ｔ裤，非烟美眉的妖娆长裙，小青美眉的妩媚吊带，Ｏ娘美眉的魅惑捆缚，还有各美眉的燃情内衣，轮番登场，惹得台下客人，男男女女，一个一个面色潮红，尖叫连连，尤其是男士们，那些一个人来的，恨不得跳上台去，拽下那欲遮还露的布片片，只是，众目睽睽之下，不免要注意形象，不然被看扁，显得猴急。

　　这时，不知谁喊了一声，没看头，又不脱！众人四顾寻找，原来是坐在最边上的一位先生，见大家都朝他看来，才意识到竟把心里话喊了出来，一时情急，竟转过身，逃也似地离开了酒吧，众人对着他的背影，纷纷揣测。

　　这时，不知谁又喊道：我来透露一下吧，这位大爷，一辈子就认识俩数，一个是１，一个是２，所以，１+ １= ２，２+ ２= ２２。众人循声望去，原来是酒吧聪慧干练的美厨娘布布，因为酒吧漂亮的美眉们都上台客串表演了，只好自己给客人上点心了。

　　好奇满足了，众人的注意力还是转回到了台上的火辣表演，有风骨人士故意问身边人：刚才那位二先生说什么来着？边上这位看美女正兴奋，懒得搭理，不耐烦地回：脱！

　　风骨人士故意扯高嗓门大声问：什么？

　　边上不耐烦地更大声回：脱！

　　有第一次来的客人听到了，不清楚酒吧其实还是管理严格的，以为有脱衣舞表演，立刻附和，大声冲台上喊：脱！

　　于是，一片附和声起，整个酒吧回荡着一个字：脱！脱！脱……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不合理的要求，台上美眉们正一时惊慌不知如何是好，却见一手拿酒瓶醉醺醺的男子，直接扑到台前，面色憔悴，胡子拉碴，一副失恋的样子，挣扎着想上台，声音暗哑，撕心裂肺地冲着台上喊：我听到有人在喊ＴＯＴＯ，ＴＯＴＯ，ＴＯＴＯ，你在哪？为什么躲着我？

　　常来希望酒吧的客人，多少都知道点ＴＯＴＯ的故事，此人常自诩一表人才玉树临风，常于希望酒吧门口一棵歪脖树后探头探脑，凡来酒吧走进他视线的大姑娘小媳妇，免不了要被他ＹＹ一番，众色女子看罢，ＴＯＴＯ发现那个温婉肤白如云的女子，最为可人，知书达理的样子，想着这样的女子断不会为他四顾美女流连花丛而生气，心下最为中意。

　　于是，为了她专攻情书，一日一书，一书一日，太投入，竟似有些癫狂，整日呓语，写就的情书却是码放在案头，没有送出的！

　　肤白如云的女子在酒吧，听有人不无遗憾地摇头提及此景，感动莫名。这年头还有如此痴情男子，还讲什么矜持呢？

　　于是，顺着那颗歪脖树左拐右拐的寻得ＴＯＴＯ家，一见ＴＯＴＯ的落魄颓废，倒有几分英雄落难的忧郁美，心下也属意得紧，竟是情书都未及看便连连点头，说，我愿意！我愿意！

　　ＴＯＴＯ听闻心中一喜，竟清醒了大半，赶忙拿过写好的一叠情书，正欲递给心动女子，却见题头两个显赫大字《醋说》。

　　为何？原来，ＴＯＴＯ同志太不自信，想着如此美好的女子，定是酒吧里众人追逐的目标，那些个假借肾虚无害，散淡不急，抑或会拉二胡的家伙们，虽不如自己专情，架不住人家人气高经验足啊，心里这么一转念，便忍不住醋意翻涌了，竟把情书写成了连载，在虚构的文字里肆意痛快地编排了这些老家伙们一吨。

　　ＴＯＴＯ慌了，这可如何是好？

　　ＴＯＴＯ心下虽慌，脑子倒急清醒了，赶紧把递上前的文稿收了回来，深情道：字迹太潦草，我该用简体中文黑色小四楷体好好誊写一遍给你才对，你且多等几日可好？

　　女子见ＴＯＴＯ这般认真仔细，更是喜欢，娇羞地连连点头，嗯，嗯，好，好，你，你，你想怎样都可以的。

　　心爱之人面前，ＴＯＴＯ哪禁得起如此欲说还羞，扔下文稿，便捉了女子柔的双手，稍一使劲便紧紧抱在了怀里，抚摸，揉捏，摸骨，一通忙乱，一阵娇喘，无限销魂在罗帐，时隔多日，ＴＯＴＯ还发文感慨，犹记那日女子发丝拂面时的淡淡桂花香。

　　如此，竟成就了希望酒吧的一段佳话。

　　ＴＯＴＯ痴情大名由此传开。人气陡增，好友也渐渐多起来，交流圈子自然也越来越广，听闻视野也因此日渐丰富，艳闻性事听多了，竟也多了一份跃跃欲试的好奇。

　　至于酒吧里哭寻ＴＯＴＯ的酒醉男子，希望酒吧里不少人也是认得的，据说此人以前特别豪爽，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后来，突然对自己要求变严，任何时候任何场合喝酒，最多微醉，一定要保持几分清醒。为什么如此要求自己？不少人好奇打听，他只是苦笑摇头，并不解释。

　　其实，这个转变，是发生在认识ＴＯＴＯ之后。

　　男子和ＴＯＴＯ也是在希望酒吧结识的，那天，男子难得参加一次同学聚会，被痛批，饭桌上已经被罚不少酒，后又习惯性到酒吧坐坐，心情一放松又喝了不少，准备回家时，竟醉得已无法直立行走，正瘫坐在酒吧大厅的长沙发上休息。

　　这时，ＴＯＴＯ也过来买单准备离开，竟发现钱包忘带了。别说媳妇不在家，在家也不敢让媳妇到这来啊，酒吧几个美眉被他调戏了正愁没地算账呢。让朋友送，这深更半夜的，怕搅人好事。一眼瞅见沙发上烂醉如泥的男子，也有点眼熟，大概也是常来酒吧的，似乎是个好说话的老实人，便上前打招呼，还没出声，这男子竟大声冲他喊：孙子，才来啊，车，车呢，走。说着试图站起来，一晃悠又倒在了ＴＯＴＯ身上，男子一把拉过ＴＯＴＯ的手，说，拿，拿着，地板太，太滑，不好，走，你去买单，算，算我的！ＴＯＴＯ低头一看，喜出望外，竟是男子的钱包。

　　于是，买单，出门，用了人家的钱，总不好把人还扔在那自己走了，又问不出男子的住址，ＴＯＴＯ只得把男子带回了自己家。想着都是男的，省得再收拾房间了，就一起挤挤吧。于是，把男子扔倒在床上，自己去洗漱了。

　　谁知，这男子，竟有裸睡的习惯，虽醉了，一沾床还是习惯性要脱光。这阵仗，ＴＯＴＯ哪见过！以前在片子里看到的时候，还觉得两个大男人身体纠缠，太不可思议。可是，一见之下，竟兴奋莫名，反应剧烈，跃跃欲试。干，不干，ＴＯＴＯ思想斗争激烈进行。一度跑去睡沙发，想眼不见心不烦，谁知，躺在那，数完羊，数羊毛，数完羊毛薅羊毛，羊毛薅光了，脑子里竟蹦出了床上那个男子身体。ＴＯＴＯ心骂一声，ＮＮＤ，我憋了大半宿，是你自己来惹我的！于是，进屋上床……

　　男子醒来后，ＴＯＴＯ说明情况，把钱还上，自是不提床上一事。

　　两人却因此成了朋友。常常一起喝酒，男子酒量不错，也不是每喝每醉，但每次醉后，ＴＯＴＯ都是陪在身边，只到第二天清醒才离开，这让他非常感动，引为兄弟，只是，每次大醉后醒来，总是身体的某个部位有种说不出的不对劲。

　　百思不得其解。

　　后来，无意中，看到一个段子，说：一日，狐狸约兔子出去喝酒，兔子醉了，狐狸趁机把兔子干了。又过了一日，狐狸又约兔子去喝酒，兔子说：他ＸＸ的，不喝了，喝多了屁眼疼！

　　男子想：难道是这样？向ＴＯＴＯ求证自是不妥，直接绝交也太武断，实在没办法，只好自己做到坚决不醉，于是，再喝酒，逢人便说，醉酒伤身，微醺就好，微醺就好。

　　微醺男从此不再醉，ＴＯＴＯ便少了一份隐秘的快乐，只是这隔江传来的商女之音在夜阑人静时分总是似有若无的撩拨着ＴＯＴＯ的局部神经，如何才能让这不一样的快乐继续？这是个天问，且让ＴＯＴＯ上下求索一会吧。

　　而微醺男因了ＴＯＴＯ的冷淡多了几许失落，竟不免怀念起那些一起喝酒的日子。以前都是ＴＯＴＯ主动约他去酒吧的，自从扬言微醺并再也没醉过，ＴＯＴＯ便渐渐没了消息，打招呼不回应，短消息也不理，电话竟也换了的，那日直接找到ＴＯＴＯ家，他那肤白如云的媳妇，从前那么温婉的一个人，打开门，一见他，竟厉声道：你这个罪魁祸首，还敢上我家来？别以为你们的事我不知道，ＴＯＴＯ的日记我都看过了！

　　微醺男惊讶地问：我们，什么事？

　　媳妇一听更加愤怒：装什么装？就因为你，ＴＯＴＯ是对这后庭花唱上瘾了。

　　微醺男被这突如其来的证实弄得且惊且喜，惊的是，ＴＯＴＯ对他竟真的做了这样的事！喜的是，ＴＯＴＯ跟他原来还有他不知道的亲密无间！

　　微醺男虽心情不平静，还是强作镇定地安抚ＴＯＴＯ媳妇，那肯定都是喝多了的幻想，ＴＯＴＯ喜欢写日志ＹＹ，别当真。气坏身体多不好！

　　ＴＯＴＯ媳妇仍然一时气难平，恨恨道：疼难道还是假的！

　　微醺男一看还是开溜吧，人家媳妇还是让ＴＯＴＯ自己安抚吧。

　　四处打听，听说ＴＯＴＯ在希望酒吧，赶去了，却并不见ＴＯＴＯ。接连几日，听别人说刚还在呢，待自己去找，总是不见人，想来，是ＴＯＴＯ刻意躲着了。心下不免失落，不知不觉一杯杯酒入了愁肠，竟，再次大醉如泥。

　　恍惚中，依稀见到ＴＯＴＯ过来扶起他……

　　ＴＯＴＯ和微醺在清晨的微光里，几乎同时醒来，两人的手机闹铃竟是一个时间。ＴＯＴＯ是有记忆的，而微醺却在见到ＴＯＴＯ侧过来欲打招呼的笑脸时，吓了一跳。本能地拉过被子盖住习惯裸睡的身体，你，你，你……

　　ＴＯＴＯ好笑地看着微醺，说，不是我，是你喝醉了我才送你回的一听又喝醉，微醺更是又急又羞：你，你，你，又，又，又……弄了？

　　ＴＯＴＯ本也是发现微醺知道了才刻意躲着，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见面。这下，既然都说开了，倒也索性坦然一些：没有干！以后，也不会了。兄弟，以前事，多包涵！

　　微醺没料到ＴＯＴＯ竟是这般坚决态度，不免失落委屈：如果，如果，我愿意呢？

　　ＴＯＴＯ倒也没有吃惊：不论怎样，都是不行的。你我本也无话不说，也不瞒你，自那一年我落魄流离，那散淡设局，害我被强人爆了菊花，至今仍有阴影，你我一起，你如何快乐？

　　微醺一听此言，竟不由一惊，难道那一年扮作女子的俏郎君竟是……？怪不得，一向不善与人交际的自己，跟ＴＯＴＯ竟一见如故！

　　只是，听得此事给ＴＯＴＯ的影响，微醺竟不敢如实告诉ＴＯＴＯ，当年大唱后庭的那个人竟是他！也因了这场经历，他从此不爱红妆，每每，看到生得娇俏的男子，便不免心动性动。

　　对于ＴＯＴＯ，微醺竟不敢再言靠近，天天呆在酒吧，帮美厨娘布布打理后厨事宜，偶尔在ＴＯＴＯ来酒吧的时候，远远的看一眼便觉心满意足，貌似平静吴波了。

　　某一日，布布跟酒吧美眉闲聊，大谈做的好，听得微醺心生羡慕，竟萌生了变身女人的念头。既然自己孤身一人，无牵无挂，如果，如果，成了女人，ＴＯＴＯ应该就没了顾虑，从此便可以常伴他左右了。

　　如此，微醺便踏上了漫漫的变身之路，本来想，在国内可以少花点钱，慕名去武汉，刚到，便听说一女孩只是整个脸就搭了一条小命。他这大动作，就算不要小命，万一一个闪失，弄得不男不女的，这辈子可就全毁了。心一横，ＮＮＤ，算了，也去韩国吧，都说那技术好，变身完，顺便整整容，变成酒吧老板娘苏苏那样的，还怕ＴＯＴＯ不动心？

　　慎重起见，微醺想，还是先整容吧，万一做不好还能想法补救。

　　价钱，模样，时间等一切谈妥，临上手术台，微醺突然想起ＴＯＴＯ尤喜桂花，喝酒时候常听他哼哼「刘三斤，你的媳妇叫吕桂花」，那吕桂花也是俊俏得很，整成那样的估计更靠谱，于是，打开电脑，点开《手机》，让医师看吕桂花剧照，唯一一个稍懂中文的主刀医师一看吕桂花剧照，再仔细打量一下微醺，连说，ＯＫ！ＯＫ！这个，更容易！

　　变身手术没来得及完成，朝韩竟开火了。脸上的绷带都未及拆了，微醺便吓得赶紧回国了。就近找了一个整形医院拆了绑带，脸一露出来，医生惊呆了，出得门来，路上行人惊呆了，行至希望酒吧，酒吧客人惊呆了。终于站到ＴＯＴＯ面前，ＴＯＴＯ惊呆了……

　　微醺心想，到底是韩国整回来的，效果就是非同凡响，客人一见我，连苏苏都不看了，金喜善来估计也就这效果吧。

　　微醺满面娇羞地掩面窃笑：讨厌，我是醺醺，别这样看人家嘛ＴＯＴＯ抚抚差点掉下来的下巴，往上托了托，又仔细打量一番，除了那张脸，其他还真是微醺：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微醺不依道：还不是为了你么？很快我就是完整地女人了。你等我。

　　ＴＯＴＯ：等你干吗？

　　微醺：等我成为你爱的吕桂花啊

　　ＴＯＴＯ：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爱这么老的吕桂花了？！爱她还不如爱你原来的男人脸呢围观的众人，终于哄笑出声，还是老板布布心眼少，赶紧掏出兜里的小镜子伸到微醺面前，微醺不明就里地定睛一看，只听」啊「的一声，捂着脸狂奔而出。镜子里的脸，不是电影版的小媳妇吕桂花，而是电视剧版的老年吕桂花！

　　怪不得最后少收了整形费用，感情是不用除皱少了一笔花费！

　　我为你变成女人，而你，却说，不如爱原来那个男人。这便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后来，微醺用那一笔在韩国节省下来的费用在国内又把原来微醺的脸整了回来，从此恢复男儿身。然而，ＴＯＴＯ却也再也不提后庭之事，只偶尔怀抱记忆中的桂花入眠，某一天，思及这段别样记忆想记录下来却又不知从何记起，扬言开篇立传许久，如今，也还只是个开篇而已。

　　后来，后来的后来，偶尔微醺跟ＴＯＴＯ相遇，对上微醺的幽怨眼神，ＴＯＴＯ说：自上次酒醒后一别，你懂的……

　　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真是巧合，不用担心，我没图没真相滴，那个谁谁和那个谁谁你们大可放心继续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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