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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系列第1-70篇 - 14,2

[db:作者] 2025-06-17 17:43 5hhhhh 4260 ℃

  正说着,白素从浴室里出来,正向客厅走来。顿时,温宝裕忽然又明白了什么叫“出水芙蓉”。

  只见白素已换上了居家便服。那是件色彩淡雅的无袖长裙,令她的身影更显得苗条动人;她的双臂和大半个肩膀都裸露在外,显示着一种健康的性感;她手上拿着一把梳子,边走边梳理着她那飘逸的长发,当她抬起手臂的时侯,温宝裕清晰地看见了她那雪白光洁的腋窝。

  那两个男青年灼热的目光令白素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她完全感受到了他们目光中所发射出的能量,这一瞬间白素想到了很多。

  她一点也没有责怪他们贪色的意思,她知道这是像温宝裕这样的男生在见到美丽的异性时所产生的自然反应。她以前一直把温宝裕他们当成是聪明可爱的小弟弟,但是在这一瞬间,白素知道小弟弟已经长大成人了,他们正迫不急待地要向世界证明他们的雄性尊严,他们正如饥似渴地寻找着女性的抚慰。白素由衷地为他们高兴,但同时也有一丝淡淡的伤感,在心理上她总觉得她比温宝裕他们大了一代,现在小弟弟长大了,那么自己是不是已青春不再了呢?

  白素回到楼上卧室,锁上门,接着她拿出一小瓶香水,细心地轻洒在自己的后颈、腋下、乳房和大腿根等处。她知道今天晚上卫一定会和她亲热,前几天白素正值生理周期,无法行房,把精力旺盛的卫斯理憋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今天应该让他尽兴了。

  等白素回到楼下客厅,听见温宝裕和胡说正在争论,原来,温宝裕坚决相信催眠术可以使人回到前世,而胡说则持怀疑态度。

  只听温宝裕道:“催眠具有‘回放功能’,能使人恢复童年时代的记忆,这已经得到公认。那么如果把回放的时间无限地推移,一直推到你出生之前,那不就可以回到前世中去了吗?”

  胡说反驳道:“如果一个人在催眠中能回到前世,那么他应该具有前世中的一切记忆,包括语言能力。假使一个中国人的前世是一个西班牙的伯爵,那么他在催眠过程中应该能说西班牙语,但是到目前为止,所有的催眠纪录中并没有这样的记载。”

  两人一齐向白素望来,显然想请她发表意见。

  白素认真地想了一下才说道:“我觉得‘回到前世’这个说法不是很确切。

  应该说‘看见前世’比较好一些。因为在催眠也只能唤醒部份记忆,在这个过程中,一个人不会百分之百地完全变成另一个人,他只是一个观察者。比方说,你在看一部外语电影,你听不懂里面的台词,更不会说他们的语言,但是你仍然可以把看到的情景说出来。“

  听见白素支持他的意见,温宝裕又兴奋得坐立不安。只听得白素又道:“人类对于自己脑部活动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几乎是一片空白。如果你们有这方面的兴趣,我可以给你们介绍一位专家。”

  温宝裕反应极快,立刻叫了起来:“梁若水医生!”

  白素赞许地微笑。温宝裕又开始天马行空式的发挥了:“其实梁若水和原振侠是天生的一对,他们都是医生,又都有一种忧郁的气质,我来做个媒吧!”

  “你小子少来乱点鸳鸯谱。”门口一人笑喝道,原来是卫斯理回来了。他身形高大,显得神采奕奕,仿佛有使不完的精力。

  温宝裕一脸的不服气:“梁医生哪一点配不上原振侠?”

  白素也笑道:“原振侠医生的感情生活已经够复杂了,小宝你就别再给他添乱了。”

  温宝裕拍手大笑:“说不定梁医生能治好他的心病!”

  闹了一会,温宝裕等见没什么新鲜事,便告辞了。

  “梁医生独身一人,生活也许很冷清吧?”白素忽道:“我们能帮她做什么吗?毕竟张强的死我是有责任的。”

  “别胡说,你有什么责任?”卫斯理道:“张强是因为脑部活动受到干扰产生幻觉坠楼而死,和你有什么关系?”

  “可是,”白素很显得很固执:“如果我没有把那架可怕的仪器拿到他那里去,他也许不会死。”

  卫斯理不禁骇然。女人钻起牛角尖来是很可怕的,白素也不例外。

  “够了!”卫斯理猛然大喝一声,只有这样才能使白素从她自己给自己布设的心理陷阱里跳出来。“你知不知道,那时你被指控为谋杀嫌疑犯,我都快急疯了?你难道还要我再受一次罪吗?”

  白素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对自己这么声色俱厉,慌忙扑到了他的怀里:“卫,是我错了,原谅我。”卫斯理轻扶着她的背:“以后别再说这样的傻话了。”

  “其实小郭人不错,可惜已经有太太了。”过了一会,白素忽然又道。

  卫斯理笑她受了温宝裕的影响,做媒之心不死,“小郭最近好像很消沉,听说是婚姻生活出了问题。”卫斯理接着叹道:“他有好一阵没来了,有空我们去看看他吧。”

  “可怜的小郭,我想他是不会离婚的,”白素叹息道:“世界上有几个人是真正快乐的呢?”

  “我就很快乐。”卫斯理一手把将白素拦腰抱了起来:“有妻若此,夫复何求!”

  “看你,像个孩子似的,”白素挣开了他,红着脸道:“快去洗澡吧,我等你。”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卫斯理从浴室出来,发现白素已经躺在了床上。她已脱光了衣服,身上裹着一条薄薄的被单,脸颊微微泛红,目光中充满了期待。

  “希望今晚不会再做那样的梦了吧。”卫亲吻着白素的芳唇。

  “我想,如果我们能把做这个梦的原因找出来,能知道梦境中的一切都代表了什么,那就不会再做这个梦了。”白素道。

  卫斯理抚弄着白素的乳峰,忽然道:“要不要请梁若水医生来分析一下你的梦?”

  “去你的!净拿我开心,”白素打了他一拳:“这种事也能告诉别人?我还要做人呢!看我不告诉爸爸,说你欺负我。”

  “别,小生哪敢欺负白大小姐?你们父女兄妹联合起来,我可不是对手。”

  说着,卫打开白素的双腿,仔细欣赏爱妻那最隐秘的女儿处。

  只见那里芳草萋萋,娇嫩鲜美之极;在两片隆起的粉红色阴唇中间,一条细小的肉缝若阴若现,里面正有透明黏稠的爱液源源流出;而在肉缝的顶端,一颗红豆正羞涩地从阴蒂包皮中探出,在那里微微颤动着。

  “有什么好看的,你又不是没见过……”白素娇喘吁吁。

  只见卫把整个嘴都贴上了白素的阴户,狂热地亲吻起来。他的舌头一会儿探入桃源洞的深处,一会儿又在阴蒂上撩拨,强烈的快感令白素很快陷入了意乱情迷之中。

  忽然白素坐起身来,伏在卫的两腿中间,只见她用双手轻轻地扶住丈夫的阳具,无限娇羞地凝视着它。

  “今天我就让你满足一下,”只听她柔声道:“可是你不要射在我嘴里,好吗?”说着,白素便张开性感小嘴,温柔地将卫的肉棒含住。

  这是他们结婚以来,白素第一次为他口交。她的动作还显得很生疏,但是看得出她非常努力,卫斯理不禁喜出望外,他尽情体验着爱妻口腔和唇舌所带来得巨大享受。

  “哎哟,不行了,我要……”忽然,卫叫了起来。

  “真没用,这么快就不行了?”白素一边忙把嘴里的肉棒吐出,一边顽皮地笑道。

  “好啊,你敢笑我没用?”卫斯理佯怒,可是自己却忍不住先笑了:“看我不把你……”

  “好太太,今天可以去后面了吗?”只听见卫在她耳边轻语。

  “真讨厌,男人就会得寸进尺。”白素嘴里抱怨着,自己却顺从地摆好了姿势,将雪白浑圆的屁股完全展现在丈夫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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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写这篇小说,小弟这两天恶补精神分析学,正在猛啃弗洛伊德,因此进度可能有所放缓。

  温宝裕一出场,总是会带来些喜剧气氛,这一集和前两集是否有些不协调?

  以前有人指出,在原作中温宝裕出场时,白素的年龄已经不小了。至于温与白年龄究竟相差多少,如果仔细考证原作,也许可以推算出来。但是小弟以为,写色文旨在娱己娱人,对细节似不必过于拘泥。

  上次有读者问作者是否打算写同性恋,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这样的打算。但是我认为白素可能确实有同性恋倾向,在原作中她和李宣宣的关系好像有点问题。:)

                (四)

  在微暗柔和的灯光下,白素那曲线优美的臀部呈现出了一种无可抗拒的诱惑力。卫斯理的手在那光洁的皮肤上面轻轻地来回抚摩着,从他的指尖传来了一种奇特的温热与滑腻,这是一种生命的感觉,这是一种旺盛蓬勃的女性的荣耀。

  白素感到自己的两侧臀肉被分开了,接着她听见卫斯理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她知道卫那贪婪的目光正凝集在她那最隐秘的菊花洞上。由于那里从未被开发过,白素不免有些紧张,她静静地等着丈夫的进一步动作。

  卫却并不急于入侵白素身上那最后一块未开垦的处女地,只见他的手指在那紧闭的菊花洞口时轻时重地按摩着、转动着,在白素逐渐适应并放松了臀部肌肉后,他才慢慢地将手指挤入。

  一种奇异的舒适感伴随着尖锐的刺痛,令白素忍不住轻轻地呻吟起来。

  “弄痛你了?道歉,道歉。”卫急忙把手指拿出,接着,他俯身将自己的脸完全埋入了白素性感无比的屁股之中。只见他毫不犹豫地亲吻她的肛门,并温柔地用舌头去舔弄那敏感的粉红色菊花状皱褶。

  如果说以往正常体位的性交已经使白素感到习以为常,那么此时被丈夫玩弄肛门所产生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全新感受。随着大量爱液从蜜穴里源源不绝地流出,白素觉得自己的全身都被点燃了,炽热的欲火令她终于抛弃了往日的矜持,忘情地将自己先前被压抑的快感淋漓尽致地释放了出来。

  然而,白素永远都是理性的。在她的知识范围之内,肛门只是消化系统的一部份,是用来排出食物残渣的通道,那里和性应该是无关的。

  即使在这样的时刻,白素仍在思考:为什么男人对那里这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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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洛伊德认为,人自出生起到性成熟为止,其性心理的成长可以分为几个阶段:口欲期,肛欲期,性蕾期,伊底帕斯情结期,潜隐期和青春期……其中肛欲期出现在1至2岁左右,在这一时期,幼儿已经能控制自己的排便,他们能感受到排泄物刺激肛门黏膜所产生的快感……”

  梁若水那略为沙哑但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课堂里听起来别具风味。她对自己这份晚上在市立医学院兼职任教的工作很满意,对她来说,挣钱不是目的,自从上次小郭来访之后,梁若水就感到独自面对漫漫长夜是件很痛苦的事,她必须为自己找一些事来做。

  在医学院那些老教授们看来,这位年轻美貌的女同事的风格未免有些古怪。

  梁若水在讲课时从不枯立在讲台前,而是不停地在教室里来回走动。她从不和她的学生们作任何目光交流,脸上总是一副沉思的神情,使她看起来更显得冷艳动人。尽管她从不看学生们,她却从未漏掉过他们的任何提问,学生们都对她印象极好,“冰美人”的外号很快不胫而走。

  “……如果在肛欲期幼儿遭受到了心理挫折,那么他们的性心理就会在这一时期停留很长一段时间。而且,如果在成年后的某些情形下,比如在不利环境下受挫,那么他们的性心理就可能倒退回肛欲期阶段。在临床上的常见表现为:性交时对性伴侣的肛门的迷恋,对肛交的癖好,以及性虐待中的灌肠行为……”

  “请问梁医生,性虐待的本质是什么?它是如何产生的?”一个彬彬有礼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梁若水不禁愣了一下,她听出了那个提问者并不是她的学生中的任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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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结婚已经好几年了,卫斯理对白素的肉体却从未感到过丝毫的厌倦,相反,每一次做爱时白素的身体总是能给他带来全新的感受。

  此刻,玉体横陈在他面前的白素双目微闭,脸颊潮红,胸前两座洁白的乳峰显得比平时更为饱满坚挺,那两颗红樱桃更是充份勃起,骄傲地挺立在乳峰的顶端;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已完全分开,形成一种极诱人的姿势;漆黑浓密的阴毛因被爱液沾湿而略显得凌乱,裸露的粉红色迷人肉缝中还有一丝晶莹黏稠的液体正在缓缓渗出,散发出阵阵异香。

  所有的这些都表明:她的身体已经做好了接纳男性的准备。

  但是白素等了半天也没有感到卫的动作,她不由好奇地睁开眼睛,发现卫正神情古怪地望着她。

  “又有什么花样了?”白素不满地问道。

  “你知道最近江湖上都是怎么说的吗?”卫竟然长叹道:“他们都说,卫斯理作为一个男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样样都比老婆差一截。”

  白素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只见她有意将两腿分得更开一些,笑道:“现在不正是满足你大男人自尊的好时机么?”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白素忽然疾如闪电般地出手,在卫那昂然粗大的阳具头上重重地弹了一下,然后笑吟吟地望着他。

  “啊!你想谋杀亲夫啊!”卫斯理怪叫一声,他赶紧咬牙屏息收腹,才没有喷涌而出。

  “什么谋杀亲夫,难听死了,”白素一扬眉:“这种话只适合韦小宝说,你说出来并不好玩。”

  卫斯理却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白素脾气再好,在这种关键时候也忍不住了,连声催他有话快说。

  卫斯理苦着脸道:“小生不敢说,除非娘子先赦小生无罪。”

  “好啦,赦你无罪。”

  卫一边轻吻着白素光滑柔嫩的后颈和肩膀,一边道:“我很想尝试一下强奸的感觉。”

  “神通广大的卫斯理强暴神通广大的白素时的感觉一定很美妙,是吗?”白素简直有些哭笑不得:“天,我怎么嫁给了一个变态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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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若水循声向那个提问者望去。那是坐在教室最后排角落的一个相貌俊美的青年,他那机智的眼睛和专注的神情显示出他是个求知欲很强的人。梁若水认出了他就是温宝裕,便向他微笑了一下:

  “弗洛伊德的早期理论指出,人类的性欲本能分为两部份:一是爱与生存本能,这包括性爱本能及自我生存本能。另一部份是攻击与破坏本能。”

  梁若水双臂交叉地抱在胸前,左手轻抚着下颌,仍是一副专心思索的动人神

                态:

  “虽然这两种本能在表面上看来是相互对立的,然而也可以相互转化,例如通常所说的由爱转变为恨。而且,这两种本能还可以结合在一起。当性爱本能与攻击本能结合在一起之后,如果作用于外界的性对象,就形成了性虐待的心理行为。反之,如果作用于自我本体,就会导致自虐及受虐癖心理。”

  温宝裕若有所思地点着头。他正待又要发问,却想起自己不是这里的学生,不该占用别人的听课时间,便没有作声。

 接着只听梁若水已经开始在作课堂小结了:“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理论并不

  是完美无缺的。然而他对现代精神病学的贡献是不容忽视的。在弗洛伊德之前的时代,精神病学的地位和今天的巫术差不多。弗洛伊德的功绩在于,他使精神病学成为了一门真正的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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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做个游戏吧,也算是回归童年。”看见白素并没有生气,卫斯理轻捏着白素的那如同少女般嫩红的乳头道。

  “童年?唉,我就不记得我有过童年,”白素忽然颤声道:“别的孩子那时都在妈妈怀里撒娇,可我呢?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妈妈一面!”说着流下了眼泪。

  很少见娇妻这么情绪激动过,卫斯理慌忙将白素紧搂在怀里,尽力抚慰着。

  过了一会,白素逐渐平静下来,“你不是要做游戏吗?那我们来个赌赛吧,”

  只见她眼波流转道:“只要你能赢得过我,那自然随你要怎么样都可以。”

  卫斯理本来已经快死心了,此刻一听又有希望,不禁精神大振:“那好,比什么?简单一些,掰手腕吧!”

  “不行,太便宜你了。”

  “那我们比单手倒立,看谁坚持时间长,怎么样?”

  “你净说猴干的事。”白素瞪了他一眼。

  “那你说怎么比?总不能学韦小宝掷骰子吧!”

  “这样吧,我来给你舒服,”白素秀美的脸庞飞红,双手握住卫的阳具,一边轻轻地套弄,一边缓缓搔弄着龟头:“如果你在五分钟内不泄出来,就算你赢了。否则嘛……嘻嘻,今天就到此为止,晚安。”

  “这太难了,最多三分钟如何……”卫斯理叫了起来。

  但是白素将头昂得高高的,显出一副绝不容讨价还价的神气。

  “好吧,就照你说的。”卫斯理一咬牙,摆出个赴汤蹈火的架势:“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看见他的神情,白素“噗嗤”地笑了出来:“又不是要杀你剐你,用得着这么大义凛然么?这样子还是给你便宜了呢。”

           ************

  课堂内的学生们都已散去,温宝裕来到正在整理东西的梁若水身边,恭恭敬敬地打招呼。

  虽然和他接触不是很多,梁若水却很喜欢这个头脑灵活想像力丰富的男生,她亲切地问道:“你快要上大学了吧?有没有兴趣读我们这个专业?”

  温宝裕道:“我最近对精神分析学很有兴趣……”

  这是一星期内梁若水第二次听见有人讲这样的话了。她正要开口,只听温宝裕苦笑了一下道:“可是如果我选择精神病学专业的话,只怕我老妈会以为我得了精神病。”

  “哦,那你又是为何而来?”梁若水感兴趣地问道。

  “我有些问题,是卫夫人让我来多向您请教。”

  “卫先生夫妇近来好吗?”

  “他们两个都很好,可是我却一点也不好。”温宝裕忽然长叹一声。

  “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辞强说愁。呵呵……”梁若水知道他说话一贯夸张,便不以为然地打趣道。

  “不,近来有些事很令我感到困扰。”温宝裕愁眉不展地道:“我想我应该接受心理治疗,否则很快就要疯了。”

  梁若水看出温宝裕不完全是虚言,“好,我们到外面去,边走边谈。”她拿起自己的皮包,带着温宝裕走出了教室。

  长长的走廊内空无一人,在明亮的灯光照射下,两人影子在地上拖得很长。

  “说吧,你有些什么困扰?”梁若水道。

  温宝裕却红着脸,忸怩了半天才一字一字地道:“我对白……呃……卫夫人的……身体……有一种无法抑制的……欲望。”说完后忙看梁若水有什么反应。

  梁若水却沉默不语,温宝裕无意识地挥着手道:“请别把我当成什么恶魔少年,我只是喜欢胡思乱想。可是我真怕有一天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你不是恶魔少年,就像我不是女巫一样。”梁若水笑道:“小宝,我先讲个笑话给你听。”

  “有一个人对朋友说,我一看见女人就想男女之间的事。朋友说,那你应该去看医生。那个人说:我去过了,医生说他和我一样。”

  温宝裕大笑。

  “白素实在是太出色了,在她的周围,想得到她的身体的男人绝对不止你一个。”梁若水又幽幽道:“小宝,如果我是个男性,也许真的会和你一样。”

  温宝裕不禁骇然:“那不是……那不是……”却半天也说不出那不是什么。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凡是被禁止的,一定是被欲望的。”梁若水看了温宝裕一眼:“自从嫁给了卫斯理的那天起,白素的身体就被认为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因此她周围的每一个男人都自动在自己的心理上设置了一道墙。而真正的欲望,就隐藏在这道墙的后面。”

  “您这么一说,我就没有负罪感了。”温宝裕道。

  “真奇怪,平时我是不会对别人说这些话的……”梁若水感到自己脸上有些发烧。

  “然而,那道墙并不牢不可破的。”停了一下,梁若水又继续说道:“你最近有没有做过和白素有关的梦?”

  “白素倒是没有梦见,”温宝裕道:“可是最近老是梦见一些怪异莫名的东西,其中很多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被杀死在浴池里,有时白天也会出现幻觉。我怀疑这些都是我以前的经历,甚至是前世的记忆。”

  “哦,这倒有点意思。”梁若水抬腕看了下表:“今天晚上我值夜班,愿意到我医院去谈谈吗?反正也不远。”

  “梁医生,您真行,”温宝裕钦佩地道:“刚在这里上完课又去值夜班,不会太累吗?”

  “那有什么,大学里我是游泳队员:”梁若水道:“那时我连续游两个一千五百米都没问题。”

  说着,两人来到了停车场,温宝裕忽然“咦”地一声:“看,那不是郭大侦探吗?”

           ************

  卫斯理如和尚打座般地盘腿一动不动坐在床头,白素那温软的手掌在正他的阳具上来回套弄着,令他感到射精的冲动不断地逼近。他觉得已经过去很长世间了,便睁眼看了一下钟,发现才过了一分多钟。

  “看你,像受罪似的,”白素笑道:“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没错,能享受到神通广大的白素所作的性服务的,天地之间唯我卫某一人也。”卫斯理作咬牙切齿状道。

  “嘻嘻,别太得意,我看你一不小心就前功尽弃了。”

  两人说笑着,不知不觉中很快就到时间了。

  “五……四……三……二……一……我赢啦!”卫斯理一声欢呼。

  “都怪我学艺不精,只好被你欺负。”白素叹道:“……什么,你还要用道具?”

  原来卫斯理拿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一根绸带,作势要来绑她。

  “好太太,增加一些情趣嘛,你就成全小生一次吧,我保证很温柔。”

  难得看见丈夫兴致这么高,白素也就由他去胡闹了。毕竟在女性的眼里,男人不管多大总还是个孩子。

  卫斯理将白素的双手在背后胡捆乱缠一通,嘴里还说什么“我乃江湖上第一采花大盗,今日擒住武林第一美女白素,好不快活……”说着,他的双手握住白素弹性十足的乳房,大力捏揉起来。白素也起了童心,便扭动娇躯作竭力挣扎状来配合他。卫斯理愈加兴奋,转而要去将白素的两腿分开,白素却笑着夹紧双腿左夺右闪,几经反覆后才让他得手。

  急不可捺的卫斯理将自己的男性武器扶正,对准白素那早已湿成一片的桃源洞口,以排山倒海之势迅猛插入,直抵花心。

  巨大的充实感令白素忍不住呻吟起来,她想伸手去抱住丈夫的身体,却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还被绑在背后。当然,以白素的能力要挣脱出来是毫无问题的,但不知为何白素却不想这么做。

  自从白素在“江湖”上成名以来,所有遇到她的男人们,从小郭,陈长青,齐白,黄堂,一直到超级大富豪陶启泉,个个在她面前都是战战兢兢,诚惶诚恐的,对她敬若天神。这一方面固然满足了白素的自尊和女人所固有的虚荣心,但另一方面也常使白素觉得自己好像缺了点什么。有时候白素甚至怀疑自己在他们的眼里究竟还是不是个女人,她总觉得他们的眼睛后面还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她,只有温宝裕不是这样,这个年轻人的眼睛是完全坦诚的。

  ——我不要被当成女神供起来。我是个女人,请像对待一个女人一样地对待

                我……

  卫斯理将白素的两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的肩上,准备向欢乐的巅峰做最后的冲刺。他的抽插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白素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

  “啊!……不……”

  就在两个人即将同时达到快乐的顶点的时候,卫斯理忽然发现白素那原本沉浸在无比欢愉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惊怖绝纶的神情。同时,耳边令人销魂的呻吟也

            变成了骇人的惊呼……

  “素,怎么了?”卫慌忙停下来,又手忙脚乱地解开白素的双手。白素一下子坐起来猛抱住了卫斯理,卫感到了她的身体在剧烈地抖动着。

  “素,对不起,以后不玩这种游戏了。”

  白素泪流满面地低泣不语。

  “素,你想起了什么?告诉我吧,说出来会好过些。”卫斯理立即敏锐地感觉到,刚才的场面一定令白素想起了以前的某些恐怖经历。

  “卫,不要问我,我永远不会告诉你……答应我,不要再问……”白素抬起脸道。

  卫斯理看着白素的眼睛。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的眼睛中表现出如此巨大的痛苦!一时间,他仿佛感到自己掉进了冰窖……

                (五)

  顺着温宝裕手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是小郭站在那里。只见他从容不迫地倚靠在一辆车上,气定神闲地望着走过来的梁若水,梁若水发现他的气色比上次见到他时好多了。

  “小郭!”梁若水快速向前跑了两步,猛地想起温宝裕还在旁边,便有些不好意思地放慢了脚步。性格开朗的温宝裕飞奔过去,抓住小郭的手热烈摇晃着,小郭则是好像对温宝裕的出现感到有些意外,他打量了温宝裕一下,问道:“你怎么像是无所不在?”

  “这是我和上帝唯一的共同之处。”温宝裕得意洋洋地道:“你怎么也在这里?”

  “小郭,你是在等我吗?”梁若水话一出口就后悔,觉得这无需多问,她那俏丽的脸庞不由得微微红了一下。

  “我是来还您借给我的车子,”小郭向身后指了一下,淡淡的说道:“还要再次向您道谢。”

  小郭轻描淡写的态度令梁若水颇感尴尬,她顿时恢复了惯常的矜持,不冷不热地道:“哦,您太见外了,都是朋友,不必客气。”

  温宝裕大声道:“那当然,我们都是卫斯理的朋友,朋友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人人为我,我为人人。”接着,他又反客为主地代梁若水发出邀请:“大侦探,你来得正好,我正要和梁医生讨论一些神秘事件,你也一起来参加吧!”

  梁、郭二人还没来得及反应,温宝裕的下一句话更说得小郭几乎面无人色:“怎么,怕太太不放心?原来大侦探还怕老婆,哈!我给嫂夫人打个电话,就说你今天不回去了……”

  “小宝,别胡闹!”梁若水温和地叱责道。

  温宝裕行事虽然夸张,却不失分寸。他虽不明其中原因,看见梁郭二人的神色,却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一时间三人都沉默不语。一阵凉风吹来,轻拂着梁若水的发梢和裙角,她抬头向天空中望去,仲夏夜的天幕并不完全是深邃的漆黑,而是呈现出一带有透明质感的墨蓝色。在宁静的夜空背景下,天河散发着淡淡的银色光芒,斜斜地铺展开来,每一颗星辰都忠实地在各自的位置上闪烁,共同诠释着宇宙的过去、现在和将来。

  “在想什么?”小郭的声音压得很低,仿佛怕吵醒了什么人。

  “我在想,宇宙的外面是什么?”梁若水的声音在夜色中有一种梦幻般的美丽。

  若是在平时,温宝裕一定会就这个问题大发议论。但是此刻,他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他只是默默地抬起头望着夜空。这时,他听见了梁若水在问:“小宝,你认得出多少颗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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