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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2

[db:作者] 2025-07-03 09:15 5hhhhh 3620 ℃

  邢力也笑了:「敢情现在还是新欢呢!」

  柳玫笑答:「那是,蜜月期怎么也得一个月啊。」

  邢力装着恨恨地骂:「小妖精,看我这一个月怎么弄你!」

  柳玫好奇地问:「怎么弄?」

  邢力笑:「花样多着呢,从此,你就跟着我淫乐吧」

  邢力的花样之一——三人,这是不夜天挂在嘴边提了大半年的事,竟是这样到了眼前,而且,还没他的份儿。对于三人,柳玫没有特别幻想过,但是,当邢力提议的时候,似乎也没有太多顾虑,本以为邢力会联系不夜天的,谁知,邢力说,以后再约小李,我要让你体验真正的三人!想来邢力跟不夜天交往这么久,也是了解他的情况的,怕他临阵攻不进门吧。

  临时加一个陌生人进来,不是柳玫预料的模式,面对柳玫的顾虑,邢力说:「一切交给我,宝贝,你要做的,就是从现在开始期待两个男人的疼爱!」于是,柳玫便真的什么都不问了,统统由邢力安排,这也是一种信任吧,柳玫只按约定的时间到了这家据说很安全的酒店房间。

  柳玫进了房间,邢力对着床边沙发椅上坐着的男人说:「这是小柳,宝贝,这是老三。」窗帘拉得严实,没有开灯,只有电视机屏幕和正午强烈光线穿透窗帘的一些亮度,柳玫看不清那个男人的样子,高高瘦瘦的,还好,至少身材上是柳玫偏好的类型。柳玫轻声回应了老三的招呼,也暗自吁一口气,似是放下心来,想来,这个邢力说的老朋友也是看不清自己的模样的。

  跟老三打过招呼,邢力抱着柳玫抵着衣橱门便吻了起来,带着一种想要把人揉碎的力道狠狠地吻,柳玫喘着气推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急什么!」

  邢力轻轻把柳玫往自己身上按了按,隔着薄薄的衣物,让柳玫感觉到他那跳跃的扑腾腾的欲望,笑着道:「你说,急什么?」

  柳玫踢掉脚上的黑色高跟鱼嘴凉鞋,邢力则动手解了她的黑色腰链,脱了淡咖色的雪纺连衣裙,内衣,内内……笑着冲老三说:「我们先亲热会啊」。

  老三坐在沙发椅里继续喝茶,笑着挥了挥手,这份淡定增了柳玫的好感,从未交流过的两个人,应该有一个慢慢升温的过程,如果老三急急地便要靠近过来,柳玫也许会本能的抗拒。

  邢力把柳玫推进了卫生间,调好水温,帮柳玫洗澡,不知道是不是有老三在,邢力似乎特别兴奋,都等不及洗完澡,就把早就翘起的家伙挺进了柳玫的身体深处,过瘾似的肆意抽动了一阵,引得柳玫娇喘连连。邢力是直接进去的,这让柳玫想起强调:「老三一定要带套啊!」

  邢力拿来浴巾,顺手胡乱揉了揉柳玫的头发,笑得颇为情色,道:「知道,早准备好啦,就等着把你剥光洗净啦!」

  柳玫出来,有些羞涩地裹着浴巾,还没走到床边,便被邢力伸手一把扯过去,仰面落在了床上,身上的浴巾也随之散开来,邢力重重压了上来,吻,激吻,持久而缠绵,这个男人太爱接吻了。

  柳玫记得很早以前看过一篇文字,大意是一个女人终于含泪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男人不爱她,理由之一便是男人跟他欢爱的时候从来没吻过她。那时候,柳玫还跟着黯然惆怅,伤心落泪,纯真地想,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啊,居然可以把性和爱分开,不爱还能肌肤相亲说出情话,多么可怕多么不可理喻多么令人震惊!现在回头想想,不吻就代表不爱,那吻了就说明爱么?吻与不吻,有时候,就是一种喜好而已,就像有的男人爱大咪咪,有的男人爱细腰,有的男人爱长腿……而邢力,就是爱吻,到处吻,从上到下,吻到老三不再淡定,起身进了卫生间,吻到柳玫情欲难抑,娇声连连,求饶地喊:「进来吧,进来吧,小爸爸,我要你……」

  邢力迟迟不进,这时,老三也过来了。

  这是柳玫在小电影里看到过多次的场景,这一刻身临其境,两个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身体上游走,挑逗着神经的愉悦极限;两个男人的坚硬在身体里进出,轮番冲击着快乐高峰,柳玫直觉得这快乐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快了,快了,就要炸了,炸了,爆炸了……欢乐在身体里四处蔓延,舒展……

  体验,仅仅是体验,并不是所有的姿势都有快感,也并不是所有的体验都很让人回味。可是,如果不曾经历,又怎会知道这其中微妙的滋味?就像很久以前,对于欢爱中的粗话,柳玫不仅说不出口,还本能的有些反感;就像很久很久以前的纯真年代,柳玫以为性和爱是绝对不能分开的,不爱一个人,怎么能接受身体与身体的亲密无间?如果说跟不夜天,跟邢力,多少还有着某些情愫,那么,老三,就只是个陌生的男人了,自己竟也能够喘息呻吟着在他的身下媚态尽显,这便是纯粹的性了吧!

  老三痛快的嘶吼着完成了冲刺,倾泻在柳玫挺立的浑圆上,冲洗回来,又再次巡视了他钟爱的茂盛丛林,恋恋不舍地先走了,柳玫没有起身,挥一挥手,无力地躺在邢力怀里懒懒地思绪飘飞。

  邢力拿过毛巾轻拭柳玫的身体,说:「宝贝,感觉好么?」

  柳玫答:「挺好的!」

  邢力把毛巾凑到鼻前夸张地闻了闻,坏坏地笑:「你刚才可是够浪的啊!啊,我要,爸爸,啊,我要,叔叔……」

  柳玫故作一本正经地严肃道:「胡说,我可不是这样随便的人啊!」

  邢力笑着接得很快:「这句话果然有道理,你这一随便起来可真的不是人啊!」

  柳玫笑着伸脚去踹,却被邢力一把捉住双脚,拉到床边,又一番征战开始……体验了,方才知道什么才是更令人愉悦的。柳玫更喜欢跟邢力这样一对一的调情缠绵,可猛烈,可舒缓,怎样都好,情到浓时湿,爱到深处直……在欢爱过后的余味中,邢力总是生出相见恨晚的感叹:「你看,我们多么相配啊!」柳玫淡淡地笑,邢力有关相配的感叹只是对性爱而言,他的妻子这么多年,虽然有过交友的经历,仍然反感他激情时刻的粗口和那些淫乱的YY,这常常冷却了他求欢的性致,用他的话说,还不如自己一个人看着小电影和情色的文字会会五姑娘,想YY谁都可以!

  就像柳玫有着一颗不安分的心,愿意跟着邢力这样一个男人去体验性之所致的激情,比如,深夜时分的电梯里,人烟稀少的公园里,即使在家里,做饭的厨房里,看电视的沙发上,两个人的独处里,一旦性致被撩拨起来了,就应该尽情尽兴的去投入去享受一场场身体的欢愉。可是,爱人却不是这样肆意张扬的个性,传统而内敛,发现柳玫看点情色文字或电影都要大惊小怪着阻止的,在他看来,有些事男人可为,女人却不行!

  邢力对于柳玫而言,就像一个引路者,在性爱的体验里,一步步探行,而柳玫就像一个天赋异禀资质上乘的习武奇才,总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能领悟并起而反攻,邢力不得不感叹地称赞:「宝贝,你真是一个尤物!」

  柳玫站在办公室大大的玻璃窗前,喝一口茶,想起邢力的这句赞叹,看着街面上熙熙囔囔来往的人群,在想,那里面,得有多少像自己这样的尤物啊!这样的尤物,通常在人前端庄大方,贤良温婉,不跟流言蜚语沾边儿。

  对柳玫来说,那些新进的大学生们,阳光青春,神采飞扬,也有过那么几个讨喜的喜欢亲近柳玫的;那些常常交往的老男人们,成熟稳重,幽默开朗,也有过那么一些玩笑中暗示明示的暧昧。自然也有令人心动的,只是柳玫总留出得宜的合适的距离,工作的关系,还是越简单越好!

  而真正的内心念头呢?如若愿意对自己诚实一点,便会发现,刚才在副总办公室汇报工作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的晃神,这一瞬间,柳玫的思绪是在副总那张偌大的办公桌上的:午后煦暖的阳光从玻璃窗倾泻在办公桌上,一个职业西装套裙的女人弯腰俯身,短短的裙被一双男人的大手轻轻的推及腰部,露出的臀部曲线,和黑色的小T……副总正是柳玫喜欢的那种类型的男人,清爽干净,有着太阳般的温暖,在副总没有成为副总之前,大家都是关系比较近的同事,大柳玫十几岁,工作上,对柳玫有着亦师亦兄的引领,在副总成为副总之后,除了称呼上的变化,亲近感倒也没有减少。

  柳玫有时候忍不住会想:如果自己真像邢力说的那样是个尤物,有着令男人着迷的风情,遇着合适的机会,小试牛刀,这个跟邢力差不多年纪的男人,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反应?

  想归想,最终,柳玫还是优雅知性的转身离开了副总的办公室,轻轻地带上门。

  都说男人好色,女人也不例外,不同的是,男人可能更主动直接,而女人更习惯于给自己定原则,同学不行,同事不好,朋友不能,害羞也罢,谨慎也好,总之是自己否定了自己的念想。那些值得心动的场景,只能在某个自己抚慰自己的时刻,作为一个YY的幻想罢了。这些一闪念的晃神,永远只是心里的旖旎幻想。当然,偶尔,可以跟邢力说说,而这,总是会刺激得这个有绿帽情结的男人,愈战愈勇……跟邢力每隔几天都会见上一面,这样的频率柳玫也觉得刚刚好,不见的时候各自忙碌,任情绪发酵,相见的时候便激情迸发,天翻地覆,认识邢力,柳玫相信原来真的有走路扶墙的情形。

  原本约好的下午见面,柳玫安排好了一切,情绪也酝酿到位,邢力突然电话说改天见面。

  柳玫情绪猛然跌落,也不想问原因,只恹恹地说:「哦」

  邢力解释:「姐姐家换太阳能,下午送,家里没人,让帮忙候着工人来装。」

  柳玫照旧情绪不高:「哦」

  邢力继续解释:「媳妇接的电话,知道我这段闲着没什么正事儿,替我答应的。」

  柳玫依然:「哦」

  邢力继续:「明天再见?」

  柳玫答:「好」

  邢力不习惯地问:「骚劲儿哪去了?这么没精打采的。」

  柳玫嘟着嘴:「想你见不到你啊」

  邢力开心地笑:「我也想你啊宝贝」

  柳玫继续:「嗯」

  邢力受不了地说:「求求你了姑奶奶,多说几个字行不行?」

  柳玫继续:「行」

  邢力突然改了决定,说:「不管了,一会打电话找个借口推了,宝贝,下午见,」

  柳玫一时没反应过来惊讶道:「啊,不是明天见么?有时间出得来?」

  邢力哈哈大笑道:「这下有精神了吧,你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柳玫调笑的心情突然就回来了:「那是,要是插头插了,会更有精神的。」

  这倒让邢力起了坏主意。

  柳玫进入房间,接受了邢力热情地热吻迎接式,雪纺的黑色短袖小开衫早在激吻时便被邢力顺带着给褪下了扔在床上,白色的及膝吊带短裙的吊带也被拉到了胳膊,移步到床边,邢力正欲探手去扯柳玫的底裤,柳玫看到了枕边放着的肉粉色的玩具,问:「带这干嘛?」

  邢力坏笑:「你电话里说插头,我突然想起你说过从没尝试过电动的……」

  柳玫好奇地摸摸,一会试试大棒棒,一会试试小蛋蛋,有点兴奋:「还挺有弹性呵」

  邢力拉柳玫起来去卫生间:「我们先去洗洗,等会让你好好感觉感觉」

  邢力在这一点上总是温柔有加的,每次都是体贴仔细的从调水温开始,照顾到出浴擦拭,两人在卫生间相互涂满浴液,抚摸着舔吻着嬉戏,这样看似温情的抚慰,也足够令人潮湿。

  邢力牵着柳玫的手来到床边,把轻轻的压倒柳玫,轻轻地分开柳玫的腿,说:「宝贝,先让我这个插头试试效果。」

  随着邢力的挺进,柳玫呻吟出声:「哦……」

  邢力笑:「啊,果然接通电源,就有声了。」

  柳玫抚上胸前的咪咪,一手按住一个,说:「这是音响,调好了,声音更响…啊…啊……」

  邢力猛力一顶,道:「哦,你这个妖精」

  柳玫不依:「哪里妖了呀?」

  邢力笑:「我也不知道哪里,反正是迷上你了。电话里我一听活蹦乱跳的小妖精这么没精打采,就想让你高兴。」

  柳玫心底某处染上了湿意,柔柔地漾开来,开心地环上邢力的脖子,拉低他的头,主动吻上他的唇,抬高臀部迎合他的奋力冲击……身,心,都潮湿了,愉悦的顶峰还会远么?

  在对高潮的回味里,邢力搂着柳玫躺着聊天,手却不安分的操控着枕边的电动玩具,吻着的时候,趁柳玫不注意把小跳蛋塞了进去,毫无征兆地突然有东西在身体里震动,酥酥麻麻的,柳玫的身体禁不住跟着颤动,溪流潺潺,这是女人最敏感的柔软,一下一下的轻触,加上身体里不断的震动,柳玫受不了这双重的刺激,竟然第一次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飞上了欢乐的云霄,抽搐,收紧,像是要把这塞进身体里的小东西淹没,吸入……当柳玫的身体和意识从云端渐渐回到床上的时候,邢力不给喘息的机会,紧跟着翻转柳玫的身体,那个震动着的小东西带着晶亮的液体被送进了另一扇门,这道从不曾有人开启的门啊,是如此的紧涩,又如此地敏感,柳玫有些不适地抗拒,却被邢力舌尖的温柔阻止了,邢力的舌尖轻轻地抚慰着后门的不适,柳玫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了下来,可是,另一种被填充的肿胀的感觉立刻遍布全身,比起邢力的又硬了许多。

  在邢力的操控下,这个大大的宝贝就那样肆无忌惮不知深浅不知疲惫的进进出出,让柳玫有些癫狂地叫囔……柳玫终于受不了的俯卧在床上,邢力放下玩具,轻轻地趴上背,探入,柳玫侧过头,迎接他雨点般的吻,邢力的下巴抵在柳玫的肩头,轻咬着柳玫的耳垂,缓缓地律动,问:「感觉如何?宝贝」

  柳玫答:「受不了,还是真的舒服。」

  邢力笑:「不是越大越好么?」

  柳玫笑:「不在大小,能硬就好」

  邢力抬身啪啪拍了柳玫两巴掌,加快了速度:「内盘,硬才是王道!」

  作为情趣尝试,这样的工具自然也有它的美妙,可是,再大再硬,又如何能敌得过两人相互间的嬉闹调笑?一个深情相拥,一个甜蜜亲吻,一个会心微笑,在身体潮湿的时候,心情也跟着潮湿了……分别的时候,邢力把柳玫紧紧地抵在门上,覆上缠绵而激烈的吻,喘息着说:「刚才好想从后门进的,怕你受不了。」

  柳玫搂着邢力的脖子,踮起脚碰一碰他的鼻尖,可怜兮兮地说:「幸好没有,今天已经要走路扶墙了啊」

  邢力哈哈大笑,给柳玫开门,居然轻哼起熟悉的歌曲,柳玫仔细一听,居然是:「菊花残,满腚伤……」

  这个流氓!

  邢力的强势和霸道在于要做的事,总不轻言放弃。再见面时,忍不住便要尝试,柳玫可怜兮兮地拒绝:「不要,爸爸,会满腚伤的」

  邢力抚上柳玫挺翘的臀部,道:「乖女儿,没事,爸爸的吻疗效很神奇的」

  柳玫下意识的神经绷紧,邢力哈哈笑着吻上了柳玫的唇,说:「傻女儿,你以为说干就干啊。」

  这个吻霸道而细致,吻软了柳玫的刚刚紧绷的神经,渐渐地,渐渐地,迷失在邢力双手的爱抚和唇舌的挑逗里。

  邢力知道柳玫对于后进的敏感,于是,扶着浴室的墙挺进,到撑伏在洗手台上,洗手台圆形的镜面里撞击的身影,刺激了柳玫羞涩而澎湃的激情,溪流的源头潺潺而下。

  邢力放慢了速度,搂着柳玫推动着往房间慢慢挪移,跪爬在床边,到俯卧在床上,始终,接连着身体,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冲击着柳玫愉悦的极限,在柳玫意乱情迷,身体泛滥里,转移阵地,悄悄探入了后门。那一推动的不适拉回了柳玫的意识,腰肢不再扭动,臀部不再迎合,呻吟不再曲折。

  带着轻轻的求饶:「哦,不,不要」

  邢力停止了前进,伸手到胸前轻抚柳玫的依然颤动的浑圆,轻轻地吻着柳玫的背,说:「好,乖,不了,不了」

  邢力的唇游移在柳玫渐渐放松的身体上,脖子,肩胛,轻轻的摩挲,柳玫爱死了这样的感觉,温存而缠绵,渐渐沉溺……邢力一使劲,又往前推进了一程,柳玫回过神来,反手掐邢力撑在床上的胳膊:「坏蛋,疼,不来了,不来了」

  柳玫的喊痛和求饶刺激了邢力的战斗力,似是想勇往直前,一探到底,柳玫不自觉地身体前移,前移,前移,邢力紧跟,紧跟,紧跟,一点点的探入,一点点的刺痛,柳玫叫喊着疼啊,邢力喘息地安慰着乖啊一会就不疼了就不疼了……尽管叫着痛,但柳玫还是带着一丝刻意的隐忍想成全邢力的探索,可是,可是,邢力的实在太粗大,柳玫实在忍受不了的要抽离身体,邢力看柳玫反应如此强烈,终于还是半途而废,放弃了探索。扯过毛巾,擦拭柳玫额头的汗水,和不知何时疼哭的泪水,把柳玫搂在怀里,轻抚小受摧残的菊花,邢力的柔情,让柳玫有些歉意,主动提议:「要不再试试?」

  邢力笑:「你叫那么大声,我怕再试酒店保安要冲进来了」

  柳玫不依地轻咬了一口邢力的胳膊:「讨厌,真的很疼的!」

  邢力坏坏地笑:「等开发出来,你会爱上这种感觉的。」

  柳玫使劲掐了一把邢力的胳膊,伸手拿床头柜上的手机看时间,有一个未接来电和一条未读短信,刚刚竟是没有听到铃声响的,电话和短信都是不夜天的。

  柳玫禁不住轻笑,这家伙,在网上聊天的时候,不止一次的强调最好不要打电话和发信息,如果意外碰面了,也最好不要说话装不认识,柳玫总是不置可否地笑笑。真是什么话都是被他给说了,互留电话是他提出的,常常一阵网上见不到柳玫,发短信的是他,短信没有回应,打电话的也是他,柳玫就想不出有什么必要轮到他给自己强调这个提醒那个。不过,当不夜天这般要求提醒的时候,柳玫总是不忍太尖刻,只是玩笑地说:「放心,你穿上衣服的样子,我都认不出的。」

  与之相比,邢力就坦然得多,没见面的时候便对柳玫说:「宝贝,想我随时短信,方便了给你电话。」大家都是成年人,时间分寸总会把握的,自然不会随时随地就短信,可是,邢力这样说,以一种欢迎骚扰的姿态令柳玫开心无比。

  柳玫看看自己回复的信息,忍不住笑。

  不夜天问:「在干吗?」

  柳玫回:「在干!」

  邢力看柳玫笑,问:「谁的信息?」

  柳玫伸过手机给他看不夜天的短信并告诉他怎么回的,邢力笑着捏捏柳玫的鼻子:「你呀,真是个小妖精,小李还是很有心灵感应的嘛。」

  不夜天直接拨了电话过来,以一种无比兴奋的口气问:「在哪干?跟谁?」

  柳玫跟邢力的约会对不夜天采取的态度是不问不说,问了不瞒。不过柳玫想逗逗他,故意说:「当然是跟男人,目前还在床上,一会不知在哪干」

  这边的邢力听柳玫跟不夜天电话里调起情来,也抑制不住地再次兴奋起来,轻轻的翻转柳玫的身体,俯身趴上她的背,长驱直入,过分饱胀的填充感令柳玫压抑不住地呻吟出声来,柳玫尽量压制着,不让不夜天听到,邢力却是故意要让不夜天听到似的故意顶撞,柳玫不叫他誓不罢休,终于,让不夜天在电话里听得着急起来,愈加兴奋地追问:「在哪?房号?」大有要加入战争的劲头。

  柳玫把电话给了邢力,任他决定,邢力说了房号,也说了一会得走,有事儿,很显然,又交给不夜天自己决定了。

  两人刚结束战斗,在冲洗,不夜天便敲门了,邢力擦干穿衣去开门,柳玫接着沐浴,听到不夜天跟着邢力进了门,没出去,邢力居然冲浴室喊了一句:「宝贝,来客人了!」

  不夜天跟着接道:「还不出来接客!」

  柳玫心里骂,俩个流氓!不理他们,径自洗好擦好,挽好头发,裹着浴巾出来,邢力已经穿好衣服,不夜天也是衣着整齐,这让柳玫突然不好意思起来,因此,取了衣服,就想赶紧进卫生间换上,邢力却一把拉住,取过内衣帮柳玫穿起来,扣上,柳玫便也顺势站在床边穿好内内,咖啡暗花的连衣裙,以及黑色长丝袜,穿上高跟鞋,这才感觉自然了,坐在笑着看不夜天,说:「你怎么跑出来了?不上班?」

  不夜天坏坏地笑:「还不是你电话里叫的人受不了」

  柳玫被不夜天说得有些不好意思,用脚踢踢邢力:「怪他,他故意的!」

  邢力呵呵笑,跟不夜天随意聊起了一些近况,想来他们也是好久没见面了。柳玫突然觉得不知如何跟这两个自己都熟悉的男人共同相处了,看他们抽着烟,聊得热闹,看看时间,也该回去了。

  邢力也看看时间,说:「我一会也走,去医院看病人,再坐会吧,小李刚来呢」

  于是,柳玫便听他们聊,从病人说到护士,说到,说到种种性爱,说起了欢爱中,女人的种种,不夜天说:「有的女人特爱笑,咯咯地笑得人发麻,干不下去。」

  邢力笑着赞同。

  柳玫不解地说:「笑着说明开心,总比哭着不让干有感觉吧?」

  邢力却说:「错,哭喊着倒更刺激,就像刚才……」

  柳玫知道他指开始那段,气得用脚踢了过去,忍不住骂道:「NND,求饶倒求坏了,看来要是哪天真遇到歹徒劫色,还不能哭喊着反抗了,就主动往那一躺,开心地咯咯笑着,来吧来吧,记得带套啊,没准就把那些劫色的混蛋吓跑了!」

  不夜天跟邢力都被逗笑了,房间里,也多了一些些暧昧的氛围。

  不夜天起身过来坐到柳玫另一边,来了精神,追问:「刚才怎么了?」

  邢力遗憾地说:「后门,她太怕疼,没成!」

  柳玫掐了一把邢力,看看时间,征询邢力意见:「时间差不多了,你俩再聊会,我先走?」

  邢力拉住了,说:「你走了,我们有什么好聊的。」

  不夜天也起身站到了柳玫身前,指指自己支起的帐篷,问:「你走了,怎么办?」

  柳玫看看邢力,看看不夜天,犹豫了,这是自己最初的设想,两个自己都熟悉亲近的男人,疼爱着自己,可是,这一幕真的来临,柳玫竟不知该如何表现,还是邢力作主把不夜天推进了卫生间,自己则吻上了柳玫,牵柳玫的手探向自己,说:「宝贝,我又兴奋了!」

  不夜天很快出来,……终于,终于,终于不夜天濒临崩溃的边缘,柳玫及时撤开,不满地看柳玫,柳玫知道他是想释放在她嘴里的,可是,她本能的抗拒,关键时刻,闪开了。这让不夜天很不高兴,在后来的聊天里,几次提到这个细节。

  柳玫笑笑,没有解释,不想就是不想,倒不是不能接受男人的液体,跟爱人缠绵的时候,也曾不止一次的口爱,也曾不止一次地全部吞咽,柳玫是个不拘于传统观念的女人,对她来说,情到浓时,没有什么不可以!而不夜天呢,既没有征服她的身体,也从来没有温情体贴地让她从心里觉得不舍和依恋。是以,这个男人,激发不了她的柔情万种温婉体贴。这时这刻,既然没有爱意缠绵身心迷离,何必为了他的满意委屈自己承欢?

  不夜天起身收拾了自己的残局,柳玫也穿戴整齐,因为是邢力先到开的房,他得去前台结账,不夜天可以跟柳玫一块走,但不夜天已经安排了:「我先走啊,你等会。」

  柳玫笑笑,不语,他总是这样,一次聊天,柳玫想起中午吃饭的时候一个身影跟他很像,就随口问他是不是穿着什么衣服在哪吃的饭?他立即很严肃地强调以后在公开场合看到也不要打招呼说认识啊!呵,谨慎,安全,同时,也让人生了距离。

  不夜天走了,柳玫稍等,邢力刚好也收拾好了,说:「等我,一起走!」

  邢力过来,递给柳玫一只耳环,柳玫接过,啊了一声,摸摸右耳,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也不知道呢。邢力帮柳玫戴上,抵着柳玫在衣橱门上,低头,吻,从耳垂,到脸颊,到唇,探入,深深深深地吻,柳玫推开他,喘息,邢力坏笑着看柳玫:「还有小李的味道!」

  柳玫咬一口他的唇,再用舌轻舔,说:「你不就喜欢戴绿帽子么?」

  邢力紧紧抱着柳玫,叹口气道:「喜欢!看到你亲他,开始的倦累都没了,兴奋无比。」

  柳玫掐一把他的腰,骂:「大乌龟!」

  邢力也不生气,倒呵呵笑,建议道:「不过,宝贝,以后再想三人,也不找小李了吧?」

  柳玫不解地问:「怎么了?不是你真正意义的三人?」

  邢力叹口气无奈道:「是他的话,我会晃神,到底是我干他的女人,还是他干我的女人?」

  柳玫坏笑着摸一把邢力又悄然抬头的宝贝,嘻笑道:「我谁也不是的,我是我自己的!」

  邢力拥着柳玫开门,霸道地宣称:「不管你是谁的,我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邢力的出现,柳玫的生活有了变化,又似没有变化,照旧上班下班,遇到邢力邀约的时候,找个理由翘班离开两三小时,到了下班时间按点回去,邢力的邀约不会太勤,刚刚好。但是身边的朋友同事不时会说,啊,你最近气色很好,啊,这身衣服你穿起得好有味道,啊,你越来越有朝气的样子……于是,柳玫便自己打量自己,有么?这一阵有些忙闲逛的时间很少,并有添什么新衣,也没有特别去做皮肤护理啊,可是,镜子里的那张脸,确实是顾盼生姿,眼波流转的。也许,变化的只是心境吧,在琐碎的生活里,心里有了念想,便生出无数的灵动和欢愉来。邢力像是一把打开柳玫身体的钥匙,那些无从诉说深埋心底的私密幻想,甚或只是偶尔的某一闪念,在跟邢力的聊天中,不知不觉地就具体形象起来,在暧昧迷离的酒吧卫生间里,在深夜无人的电梯里,在摩天大楼的落地窗前……当这些场景被用文字描述出来的时候,柳玫自己都觉得惊讶,原来,在内心深处,自己竟有着这么多期待体验的渴望。这是一向温婉端庄的自己么?可是,这些感受与心情说与邢力的时候,却是那么的自然,他听得自然,表现得自然,柳玫竟也畅想得自然。

  柳玫跟网上的好友苏苏聊过很多关于男人与女人的话题。最近聊到的就是关于男人的分类,苏苏是个专栏作家,善于理论分析,她把男人归为三类:第一类是光说不练型,这类男人在交流的时候,侃侃而谈,或幽默风趣,或真诚可爱,而且有意无意地总喜欢打擦边球,暗喻两性,再正常不过的聊天,比如问「在忙什么呢?」女人说:「干活,洗衣服呢」他会问:「谁弄脏的?」如果女人说:「不忙呀,闲着呢」他又会说:「不找个人忙一会?」总是这样玩笑着,撩拨着,不真不假着,聊得热起来的时候也半夜不睡,白天继续的,可是,当女人不自觉地有了撒赖娇嗔的感觉偶尔黏糊一下的时候,他又一下跳开,拉出哥哥妹妹的距离。第二类是光练不说型,这类男人常常言语不多,不善表达,隔着距离女人根本无从感受那份细腻的体贴和温情,但是如果有机会在一起了,倒是勇猛激烈,也颇多缠绵的。第三类是又练又说型,这类男人有第一类的幽默诙谐,不见的时候调情挑逗;又有第二类的勇猛实干,相见的时候激情缱绻。

  柳玫对照苏苏的分析,邢力自然要放在第三类了。也许很多人会说,第三类也不是很难得啊,又说又练并不是多难,难的是,这样的男人有一颗包容甚至纵容的心对你。

  这个话题让柳玫想起了张之北,这个男人有着文人的才情和文思,也有着文人的激情和冲动。张之北是能说的,让柳玫不知不觉间就渐渐陷入,也是会练的,千里迢迢突然会说我订票去看你然后出现在你面前。因为分隔两个城市,常有不能想见就见的遗憾,很热乎的那一段,问柳玫愿不愿意去他的城市工作,他可以帮忙。不管真假,这样的热切和真诚,柳玫不能不感动的。可是对柳玫来说,这样婚外的游离只是生活的增色,不应该跟利益沾边,也不应该影响原有的生活轨迹,假使自己真想去他那个所谓更好的城市工作生活,也应该是自己想办法解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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