３７。谢蕊：亲爱的，我有了

　　石勇生命中和自己有过性关系的一个女人已经走了，他不能让自己的这个小女人再出现任何意外了。方敏已经带走了石勇的一番思念，而他不允许谢蕊再出现什么状况。

　　可是怕什么就来什么。石勇还是让谢蕊怀孕了。

　　谢蕊把自己怀孕的事情告诉石勇的时侯，石勇第一次看到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子有了一丝害怕。她可怜楚楚地依偎在石勇的怀里，等待着石勇的反应。

　　「不能留得。」石勇说。

　　「嗯。」谢蕊说，「带我去做了吧。一定很疼的。」

　　原先做爱的时侯，石勇都主张采取措施。但是谢蕊一直说自己是念护校出来的，知道什么时候是最安全的，而且自己也不喜欢套套黏呼呼的感觉。每次都是在谢蕊的强烈抵制下，石勇只好无奈地把东西收了起来。他强迫自己相信谢蕊的自信，每次都没有任何防范措施。只是每次两人做完之后，谢蕊就蹲在地上，让精液从阴道里流出来。那种样子让石勇觉得真的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但是，还是出事了。

　　石勇把她带到了那家最好的妇产医院做了人流。

　　「怕看见熟人吗？」谢蕊问。

　　「怕！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更可怕。」石勇实话实说。

　　在那里他们看见了几个中学生样子的孩子一脸羞愧地在那里。而且从他们身上的校服能够看出了这几个孩子是一个大学附中的学生。

　　她说：「你看现在的孩子真开放。」

　　他说：「是。」

　　她说：「做人流很疼，过去自己虽然也和别人在一起，可是没有遭过这么大的罪。」

　　他说：「我是谁啊。」

　　她说：「你真讨厌，人家都成这个样子了，你还说这些。」

　　他说：「不是为了让你心情放松嘛。」

　　他开车把谢蕊送到了她家附近，说：「这段时间你好好调养，这里有五千块钱好好地补一补，别给自己留下后遗症。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以前不让你打，现在你可以打了。」

　　她说：「没事的，妈妈会照顾好我的。」

　　石勇一直在等她的电话。中间他打了几次电话，都是因为旁边有人她不好说什么而挂了。这段时间对石勇是很难熬的一段日子，因为石勇痴迷谢蕊年轻的身体，更加痴迷把她推向高潮后的骄傲。在没有谢蕊的日子里，石勇惊愕地发现自己在和谢蕊幽会的每一次都会做爱三到四次，而每一次都让这个女人欲死欲活。

　　女人每次高潮之后，都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做你的女人真好。」

　　「你经常和我上床，你会有负疚感吗？」石勇问。

　　「你有吗？」谢蕊乐了，「别把上床这事情弄得这么严肃，好吗？上床如果你要把它当作一种仪式的话，一辈子一次就够了。问题是没有人认为是一种仪式。

　　所以跟一个人上床和跟一百个人上床没有什么区别。就这么简单。」

　　石勇想起两个人在一起花样百出的做爱方式。想起了女人在自己身上忙活时侯女人跳跃的乳房，想起了女人突然翻身下来撒娇地说，该你劳动了。想念谢蕊的日子里，石勇经常在半夜时分，把如日中天的小弟弟顶进了李晓曼的身体，这个时侯从熟睡中被弄醒的晓曼总是扭动着性感的身体迎合着男人的冲撞。每次完事之后，石勇都会怜惜地看着自己身边的女人，轻轻地一声叹息。

　　一个月后，他再次见到了谢蕊。她比以前更瘦了。

　　他说：「这一个月你都是怎么过的？」

　　她说：「这一个月都是妈妈在照顾我，我说是自己大出血。妈妈可能什么都明白，但什么都没有说。」

　　他说：「你男朋友呢？」

　　她说：「他天天来看我，他只是认为我这是女孩子的病，没想别的。我觉得我对不起他。」

　　他没有再说话。

　　她说：「我要走了。」

　　他说：「这就走了，我想要你。」

　　她说：「别这样，以后咱们不这样了，咱们做普通的朋友吧。我不想再出事了，真的很难受。是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煎熬。」

　　他说：「我知道让你受苦了。可是我还是想你，你总得给我一个适应的过程。」

　　她说：「好吧。」

　　她脱光了衣服像一只小猫一样躺在了蓄势待发石勇的身边。

　　她说：「咱们不做行吗，就这么躺着。」

　　他说：「那你不如杀了我。」

　　她说：「听话。」她说这话的时候异常温柔。眼睛里亮晶晶的。

　　他说：「我们都是过来人，你知道这样对我很残酷的。」

　　她想了一下说，「这样吧，你在我身上别进去好吗。」

　　他说：「好」。

　他就爬上了这个自己解读了很多回再熟悉不过的身体上喷涌了自己一个月的

　　思念和激情。当他在最后一个战栗之后就知道他和她之间结束了。

　　她深切地亲吻了他，说：「谢谢你在过去一段时间里让我做了真正的女人，你真棒。我走了，别想我。」

　　当谢蕊最后走出门的时侯，谢蕊突然回过头来，一如当初两人第一次单独在一起的时侯那样，一丝俏皮中的微笑：「你能告诉我你身边到底还有多少女人吗？」

　　石勇笑了笑，说：「不要管有多少，你是最特别的。」

　　谢蕊突然低下头去，然后抬起头来说：「谢谢。」

　　一年以后，在他们最后一次分手的那天，石勇收到了她的一份电子邮件说：

　　「你和家人都好吧？」

　　他没有回复，他不知道怎么回复。

　　他知道自己对那个年轻的身体的渴望如日剧增。

　　一年以后，同样在他收到邮件的那一天，他给她发了一份电子邮件说：「结婚了吗？」

　　她没有回复。

　　他一直在等。时间是可以模糊许多清晰的记忆，生活中还有很多东西需要新的补充。在石勇的忙碌中，谢蕊还是淡出了他记忆。

　　３８。小晶姑娘

　　石勇点燃了一支烟。希望在烟雾缭绕里继续自己的缅怀。

　　但是一声惊呼，让石勇突然回到了现实之中。

　　「妈呀，抽的什么儿啊这是，跟着了火似的。」

　　石勇一听就知道是好几天都没有露面的小美女小晶。

　　小晶是石勇一手从人才市场招来的。当时，在众多求职的人头中，石勇注意到了一直在外围徘徊的那个小姑娘。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一个廉价的包挎在肩上，包里鼓鼓的装着的应该是个人简历。石勇走了过去，从女孩子手里抽出了一张简历，这个举动让女孩子吓了一跳。

　　「怎么不过去投简历。」石勇指了指单位的摊子。

　　姑娘眼睛一亮，很显然她发现这个男人就是一直坐在那里的那个人。但是很快她又沮丧地低下了头：「我学历不高，不敢。」

　　「但是你又工作经验，我们要你了。」小晶一直对石勇心存感激，也经常和石勇不大不小地开一些玩笑，她从来就没有把石勇当作上司那样看。而且，不管是小晶犯多大的错，石勇本来气鼓鼓地批评她的时侯最后也让这个丫头给逗乐了。

　　「你就是让我给惯坏了。」石勇经常指着小晶的说。

　　小晶刚来来单位的时侯，李晓曼已经跳槽去了别的公司。但是，李晓曼的出类拔萃却是这个单位的不朽话题。所以小晶对李晓曼充满了好奇，她不只一次地让石勇把李晓曼的照片拿来给自己看，但是石勇就是不答应，气得这个小姑娘只骂石勇小气。但是，单位里其他人对李晓曼的描述愈发让小晶对李晓曼充满了好奇。

　　小晶对李晓曼过度的关注引起了石勇的警觉。说实话，石勇对比自己小的太多的女孩子，也就是像这种刚开苞的小姑娘没有太大的兴趣，当初自己录用这个小孩子的时侯，主要看重的是她的工作应验和自身的气质。气质这东西不是靠学历就能具备的，从某种角度上说是与生俱来的。面对着小晶的没有距离的接触，石勇节节后退。

　　　　　　　　　石勇后来经常对小晶讲的一句话就是：

　　「我怎么觉得你连毛都没有长齐啊。」每说这话的时侯，他都会遭到小晶的一顿乱掐。然后她就特认真地忽闪着那双大眼睛，对石勇说：

　　「长没长齐，你摸摸不就知道了嘛。」说完这话的时侯，她就会把下巴搁在石勇的肩膀上，轻轻地用自己的脸摩挲着石勇的脸。

　　石勇每每这个时侯，心里就是一阵惊呼：「偶地神啊，这都怎么了？」

　　但是石勇的手还是很不老实地捕捉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那是一个嫩的都能掐出水来的侗体。石勇是一个男人，他没有办法抵御这样一个妙龄女孩的近在咫尺的诱惑。

　　当石勇的手从小晶的含苞待放的乳房滑到了其平坦的小腹的时侯，他适时地把手从里面拿了出来，故作沉痛地说：「对不起，我唐突你了。你看我怎么就这么没有出息啊。」

　　「你没事吧，你怎么这样啊？」小晶失望地撅起了性感的小嘴。「你怎么老是这么事儿？」

　　「你听我说，我有妻子，有孩子，有一个稳定的家庭，我和你没有未来。」

　　石勇特正经又特违心地说。

　　「可是我不要你给我什么将来啊。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啊。」小晶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你还是个孩子，你将来一定会遇到一个让你倾心的男人。」石勇言不由衷地说着。

　　小晶还要继续腻歪的时侯，突然外面有人敲门，进来的是一个叫王小燕的女人。这是一个让石勇极其讨厌的女人。

　　这个女人满世界说别人的坏话，看谁他妈的都不顺眼，尤其对那些年轻漂亮的女人。这个女人之所以能够混到现在工会组长的位子，还是和原先那个离婚的部门经理之间有那么一腿。这个已经快到更年期的女人整天到晚把自己倒饬的跟二十八九似的，一天到晚黏糊在那个双腿上布满血痕的老男人身边，到处说别人的不是，石勇也是她经常诅咒的对象。可是就这个女人似乎觉得别人都不知道她那副臭德性，逮谁跟谁亲密无间的交谈，跟谁都是生死之交似的。

　　石勇每次看见她就想：「哪天非把你丫的卖给民工兄弟，整死你个老骚货。

　　我要让你在民工兄弟那儿发余光，散余热。也为社会治安的好转做点贡献。」

　　不知道今天这个女人为什么又骚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石勇烦死了这个女人。

　　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哟，小晶也在这儿了，怎么和你马哥腻歪了吧。」王晓燕一边犯着恶心的嗲，一边话里有话地搂着小晶。这个女人和别人说话的时侯，老是显得和谁都亲密无间的样子。

　　「唉呦，我说王姐，我也只能在马哥这儿腻歪，其他的人我也腻歪不上啊。」

　　小晶一边笑着，一边发出了勇猛的还击。石勇差点乐出来，心说小晶这个丫头片子真够厉害的，这话里话外地把这个老女人就给整了。小晶对这个贸然进来打断自己好戏的女人本来就不感冒，加上老女人的主动挑衅，伶牙俐齿的小晶当然不会放过她。

　　石勇害怕小晶还会说出什么过头话，赶紧地接过话来。

　　「您老来有什么吩咐啊？」

　　王晓燕很烦别人说自己老，可是自己老又是个事实，也不好说什么。

　　「工会组织明天下午环湖慢跑，所有参加的人都有奖啊。别忘了啊。」王晓燕一边往外走，一边还不忘刚才被小晶的反击。

　　「当然了小晶姑娘可以不去，你也不在乎这些，这么年轻哪不挣钱去啊。」

　　说完迅速闪开。

　　小晶气得鼓鼓的。「这个老女人，变态。」

　　可是老女人的出现还是破坏了他们之间的兴致。小晶说：「走了，别让这老女人再看见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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