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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火》喻黄篇-杀手

[db:作者] 2025-07-03 18:49 5hhhhh 1130 ℃

《活火》

喻黄-杀手

清晨的第一缕曙光划开天际,喻文州睁开双眼的时候,黄少天已经背对着他在穿衣服了。白T恤从头部套下,白皙的背部挺得笔直,腰际线条干练,蓝色牛仔裤包裹的臀形十分美好。他的目光在这完美无缺的身材上流连了一会儿,黄少天已穿好衣服,转过头来迎着他的视线朗朗地一笑:“文州你醒啦?”

在喻文州面前的这个青年自称黄少天,染着金发,有一双让人一见难忘的明亮双眸,他们保持床伴关系已经有三年之久。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喻文州就注意到了黄少天手上硬茧所生的部位,但他很有分寸,乐于维持着这种坦荡的互不干涉互不了解的床伴关系。所以他又一次无视了黄少天过于敏锐的直觉,只是微笑着应了一声“嗯”。

黄少天随即扑过来在他脸颊上亲吻了一下:“你最近很累?”他毫不顾忌喻文州的脸面直率地指出“昨晚那种样子我还想问你有没有吃晚饭呢,后来一想万一你是突然嫌弃我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怎么办,结果你今天早上至少比以前晚起一个小时,所以果然还是最近太忙了对吧对吧?”

喻文州失笑,在他头发上轻轻摩挲几下:“是有一点。”

最近转型的杀手组织嘉世来谈货仓的事,把杀手间的纷扰也引到了他们身上。那个代号为夜雨声烦的杀手甫一出现,就吸引了他们全部的注意力。他出入防卫周全、陷阱密布的地方如入无人之境,悄无声息地解决了死亡之门的几个首领,上峰终于沉不住气,唤出了他这颗蛰伏已久的棋子。几番过招,虽然身为对手,喻文州也不得不敬佩那个机会至上的杀手。夜以继日地提防纠缠了将近一个月,喻文州耗费了极多心力,难怪黄少天对他的表现提出抗议。而他之所以压抑着疲惫来赴约,只是因为对见一见黄少天有未曾言说的期待而已。

黄少天趴在他胸口注视了他一会儿,喻文州不确定他从自己的眼中看到了什么,只观察到黄少天略显没心没肺的笑容忽然收起了一瞬,然后身上的重量一下子减轻了,黄少天起身背对着他,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岔开话题,和他絮絮叨叨地说起一些日常琐事来。喻文州在晨起的惬意里安安稳稳地靠在枕头上耐心地倾听,偶尔走神的时候他会想,如果不用回到人心鬼蜮之中,就这样度过每天的清晨,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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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八点,蓝雨首席杀手夜雨声烦现身死亡之门,穿过层层攻防,放倒的却是一个替身,其后中伏。

当他发现身边的人都是来自嘉世的熟面孔时,心上晃过一种极度不祥的预感。

与此同时,深处的一间房间里,一个中年男子正在打电话,他声音低哑,语音含笑,语气里满是赞许:“蓝雨那边怎会想到死亡之门的最高首领身边居然只有寥寥几人,Socsar,你这一招故布疑阵,做的真是漂亮。”

电话里的人作答的声音很低,中年男子费神去听的时候,身边守候的几个人忽然接二连三地倒伏下去。男子听到声响乍然回头,黑衣的青年金发炫目笑容洋溢,手里却是一把闪着寒光的冰蓝利刃,他从未见过,但也只需一眼就能断定那就是闻名杀手界的“冰雨”。

“会玩故布疑阵的又不只是死亡之门而已,老头子你不要太自信哦。替身这种东西难道只许你们死亡之门有吗?”这一瞬,中年男子终于确定,眼前的这位青年才是真正的夜雨声烦,杀手中的第一机会主义者,对同伴落网这一事实如此沉得住气,把握住了“喜讯”传来时所有人松懈的一瞬,真是让人——又敬佩又心寒。

然而寒光大起,冰雨快要迎上身体的一瞬,这男子也依旧稳若泰山,对着话筒那边低笑了一声:“Socsar,收网了。”

紧封的门被轻松推开,一道可以致盲的亮光晃过房间。如此猝不及防出乎意料,房间里的杀手竟然丝毫不受影响,以极快的语速迸出一句“喂喂居然玩的这么阴有意思吗不愧是死亡之门的人一个赛一个的不要脸”,冰雨按照原本的路线毫不犹豫地前递。匕首就要捅入目标身体的时候,他的手腕被一只手沉稳地托住。

紧接着有个无比熟悉的声音温柔响起:“故布疑阵我们都会,只是这一招计中计,你想到了吗?”

黄少天绝不会承认,是这个声音造成了他全身僵硬大脑空白,最后竟然没能把握住一丝一毫逃逸的机会,手里的冰雨也被原本要刺杀的对象接了过去。

于是直至房间里的强光暗下,他也只是静默地站在原地,任喻文州握着他的手腕。反倒是喻文州在看清他面孔的一瞬,手劲一松。

然而门外等候多时的人这时已经接替了喻文州的位置,轻巧利落地铐住黄少天的手腕,对着他的腿弯使劲踹了一记,显然对黄少天月余的活动积怨已深。

喻文州思维停滞,已经阻拦不及,只能看着在他印象里一直挺拔帅气的青年双膝一软,铿然有声的对屋里人跪了下去。

喻文州的上峰闲闲在椅子上坐下来,惋惜道:“真是一个素质过硬的杀手。可惜蓝雨毕竟还不是最顶尖的组织,情报失误太过。如若你早知道死亡之门已经与嘉世联手,怎会轻率地单枪匹马就上门。”

嘉世也有人在场,顺着接口道:“蓝雨这么想破坏‘货仓’交易,如果他们的首席杀手入住货仓,想必会很精彩。”

四周的人显然都知道那是什么意思,纷纷交头接耳地低笑起来,望着黄少天的目光也带上了几分别样意味。

黄少天罕见地沉默着。他好像没听到四周嘈杂的议论取笑声,视线也只停留在喻文州身上。喻文州此刻面色苍白,神情大异于往常温柔沉静的样子,实在说不上好看,然而黄少天仿佛从这种诧异之中寻求到了某种安慰,竟然无视眼前的危难境况展露了一个由衷的微笑。

他的微笑在旁人眼中成为了蔑视的宣告,沉不住气的人立刻扬起手对着他的脸挥了过去。电光火石间,那只曾经紧握住黄少天手腕的手这次又伸了出来沉沉地架住了那人的手臂。

“Socsar。”半晌,上峰低声询问,“你怎么了?”

喻文州甩开那人的手臂,白净的脸上已然恢复到以往平静的样子,声音不愠不火、不卑不亢,“我跟您说过,这是我在死亡之门为您做的最后一件事,结束之后我就离开,您也说过,允许我带走我最想要的。”

中年男子露出玩味的神情:“你想要带走他?”

喻文州没说话。反倒是黄少天终于醒过神来,不见动容地接过了话头:“哎哟我说没必要吧,公私要分明嘛有帐咱们得一笔一笔的算,你们的事别扯上我啊我可是很无辜的。”直到喻文州无奈地看他一眼,他才小声飞速地结束了他的感言,“好吧当我什么都没说。”

男子终于低头仔细地打量了表现十分没心没肺的黄少天一会儿:“如此人才,你要是对他动心,倒也无可厚非。可是我承诺你的只是死亡之门的所有物而已。嘉世这回帮了咱们大忙,向我要一个囚犯去货仓,我没有什么理由拒绝。既然归属到了嘉世那边,你能否带走他,我恐怕无权过问。”

刘皓上前一步,在喻文州开口之前示意手下的人押走黄少天,随即对着喻文州志得意满地一笑:“要您割爱,真是抱歉抱歉,哈哈。”黄少天乖乖地被人押着肩膀往外走,快要出门的时候忽然伸出一只脚抵住门,回头飞快地对喻文州留下一句“那个名字很洋气的咱们俩迟早清算一下啊……”身后的人很不耐烦,一脚扫过去,黄少天却轻巧一闪,那人的足尖重重踢在门框上,立刻痛呼了出来。大多数人立刻窃笑起来,刘皓看到黄少天一脸怜悯的神色,颇觉丢脸,拨开押着黄少天的两个人亲自押上他,不耐地低斥一句:“笑什么,还不快回去。”

上峰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刚开始那一脚他没躲过去,是因为看见了你;而你提出收手就是因为他。儿女情长,实在误事。”

喻文州往边上退开一步,上峰一直隐没在黑暗之中的手终于暴露在灯光里,他的手里握着一把小小的刀,刀锋闪着蓝色的光芒,正是冰雨。在喻文州退开一步之前,冰雨就抵在他的腰上。喻文州清晰地感受到,比起这个能面不改色地悄悄用刀比着自己的人,他确实太过儿女情长了一些。可是儿女情长又有什么不对?他叹息着问:“父亲,您只会担心失去我这个助手,却从未担心过会失去我这个儿子吗?”

男人脸色一变,喻文州反手轻松的夺过他手中的冰雨,握在手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黄少天被一路带进嘉世货仓的一间封闭黑暗的小仓库,被压在床上后,刘皓显然不敢低估他杀手的素质,不仅在他的手铐上加拴了一条粗硬的铁链连通到墙上,几个人还捏着他的下巴迫他张开嘴给他灌下了药剂。

药剂中大概含着催眠和使人脱力的成分,不过片刻黄少天就提不起力道,刘皓一松开他,便不由自主地软软伏倒在地上。那些人等待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在他身体上上下抚摸,确认了他确实无力反抗,才敢大胆动作起来。黄少天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偶尔能感觉到几双手扯开了他的衣服,在身上肆意地揉弄抚摸,胃里不由一阵恶心。黄少天张张嘴,想说“这个下三滥手段齐备、各种人渣聚集的嘉世简直是杀手组织中的败类耻辱”,然而却连说话的力气都失去,只能半醒半梦地强撑着维持意识清醒,等待一线让他逃脱的可能性。

当他的思维越来越模糊时,似乎有人议论了几句什么,然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几个男人解下他的裤子扔在一边。黄少天尚来不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穴里忽然一阵胀痛,一根手指沾着黏糊糊的东西插进了他的后庭,用力在里面抠挖涂抹。

痛感帮助他维持了一阵清醒,清楚地听到一个男人吹着口哨说:“我可从来没想过有天还能这么对夜雨声烦,这可是顶尖的杀手啊。”手指在他小穴里粗暴抽插的男人压抑着欲望:“夹得这么紧,还是个雏呢。”

而刘皓从头至尾只是站在一边看着,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不安,最后只留下一句“你们好好玩,我先走了”。剩下的两个男人大是感激刘皓身为上级竟把这样千载难逢的机遇留给他们两人,哪里会去思考以刘皓的品性,这次怎会如此“谦让”。

手指从身体里抽出后,黄少天很快意识到涂进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是什么,麻痒的感觉从小穴里烈火般燃烧起来,两个男人凑在他光裸的身上抚摸舔吮。此时黄少天的睡意已经消弭的干干净净,小穴里面阵阵发痒,身前的器官也逐渐硬挺起来,促使他夹紧双腿互相摩擦起来。

忽然脚踝上一凉,金属碰撞声叮叮当当的牵引着他的视线,身上的男人掰开他的双腿,为他拷上脚链牵系在床脚。双腿被大大拉开,整个下体暴露在空气中,可以看到蔷薇色小穴里细密的褶皱颤抖着一张一合。那男人激动不已,趁着同伴还在专注舔弄着身下这具诱人的躯体时,将早已胀痛的硬物凑在黄少天股缝间摩擦起来。细腻温热的触感令他一阵克制不住的激动,在快感驱使下舒长了脖颈,而只在电光石火的一瞬,原本乖乖雌伏在身下的青年已经挺起身偏过头扑了过来。

“啊——”男人一身惨叫,他的同伴则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以为早已神智迷乱的黄少天。刚才那一瞬黄少天挣脱两个男人的束缚飞快地在想要一逞兽欲的男人脖颈上咬出一个深深的伤口。待看清眼前的境况,这个男人立刻从床上滚起来退到他认为安全的距离。此刻最令他害怕的并不是黄少天眼神冰冷嘴角带血的模样,也不是死去的同伴脖子上血肉模糊的伤口,而是这个青年手中的一把小小匕首,那是他刚才用极其扭曲的姿势从受伤男子的身上劈手夺下来的,就在短短刹那间,他用那把匕首捅死了刚刚还凌驾于他之上的男人。

这把匕首在他们手里,也许什么都不是,但在黄少天手里就可以成为杀人的第一利器。黄少天此刻趴在床边不断地往地上干呕,十分有恃无恐地表达着对被咬出的血液的嫌弃。觉得差不多之后,黄少天抹掉唇边的血渍,好像刚刚迷乱于情欲的并不是他一般,手中小小的匕首寒光大盛,成功地恐吓着眼前的男人一动不动。

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这人心惊胆战的表情,黄少天笑了一下:“不想也被这么捅一下就快滚啊。”男人如蒙大赦转身便跑,然而跑开不过一步,身形就已经静止住,他再度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胸膛,那里已经被一把精巧的匕首贯穿了。

黄少天从床上跳下来,不知是否他早已测算好,走到男人身边时,脚链“咔”的一响,刚好延伸到了极限。黄少天猛一用力,从男人背后拔出匕首,一脸受不了的表情:“真没想到嘉世的人这么蠢,对着手里有刀的人也敢转身跑。我说不会捅你一下,没说不会飞刀飞你一下嘛。”

黄少天或许不是所有杀手里武力值最强的,却一定是最优秀的杀手。在把握时机和善于利用这两个方面,没有人能超得过他。当他手中有刀的时候,他就是最危险的人。

几分钟后,当刘皓见到上门来找的喻文州时心里已经觉得庆幸没有去动黄少天,当他领着喻文州来到货仓看到地上摊着两具死尸,床上安然无恙地躺着一个人的时候,那种庆幸瞬间扩到了最大。

他又庆幸又愤懑地让人把嘉世死去的两个人拖走,临走时满怀着恶意看了喻文州一眼:“Socsar先生,希望你待会儿能完整地从里面走出来,也别给嘉世添任何麻烦,咱们两方都好有个交代。”

他当然不知道喻文州绝对不会得到和嘉世那两个人一样的待遇。事实上,喻文州刚刚贴近黄少天的时候,就收到了相当热情的对待,对方热情地把他揽在身上亲吻,像个急色的浪荡子,嘴里还不停念着:“靠靠靠你可来了,你再不来我简直要欲火焚身而死了这药太要命了……”

他双脚上的锁链分别锁在两边床头,不能收拢的腿间殷红的穴口暴露出来,里面满是黏糊糊的液体,顺着双腿的动作被挤压出来,床单上已经有一片小小的湿润。

由于某种不曾被坦白说出来的原因,喻文州只跟这个一头金毛没心没肺的青年上过床,每次上床也一贯是中规中矩的润滑、扩张、插入的步骤,从来没有用上过手铐脚链这种道具,这种状态下的黄少天对于他来说,未免太具刺激性了一些。

正人君子的喻文州先生还怔怔地半坐在床上,压抑了太久药性的黄少天却已忍不住,努力用被拷在一起的双手去解喻文州那扣的仔仔细细的衬衫纽扣,喻文州终于失笑,握住他被拷在一起的双手,温柔地在他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他有很多问题想问黄少天,也有很多事情想告诉他,可惜看起来,眼下的情况实在是不太合适。单纯温存的亲吻过后,喻文州还是采取了他一贯的做爱步骤,修长灵活的手指探进了黄少天的小穴内轻柔地拓张。里面大股的液体立刻浸满了整根手指,黄少天多少觉得有些羞耻,不由想收拢双腿,然而脚腕上一紧,链子丁零当啷地响了一阵,牢牢地将他的双脚定格在原来的姿势。

喻文州好像很喜欢那金属牵动的声音,微笑着用另一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颤动的花茎,柔声抚慰:“别动。”然后他稍稍低头,含住了那挺立已久,不断渗出蜜液的小东西。黄少天从未被这样对待过,全身激灵,抗拒挣扎时又牵扯出一串金属碰撞的声音。喻文州舌头灵活,动作却不大熟练,给了黄少天更大的刺激。花茎被舌头细密又生涩地舔遍,当喻文州觉得难受时便会停下来吮吸一阵,黄少天觉得全副身体已经融化在这个人不甚熟练的唇舌动作里,呻吟声压抑不住地从口中煽情地滚落。

并未停止的是喻文州手上的动作,光滑柔软的臀瓣被捧在掌中揉捏,三根手指在小穴里抽插搔刮,液体流动的声音随着喻文州的动作越来越清晰。加之迷药的三重夹击下,黄少天很快缴械,使劲推开含着自己的喻文州射了出来。闪避不及的喻文州被喷射出的浓稠精液粘到了脸侧,也并不见反感,慢条斯理地将那膻腥味的液体擦掉了。

黄少天的花穴在此刻软化到极致,喻文州托起他的腰,粗长的性器毫不费力的挤了进去,在黄少天难耐的呻吟之中用力挺腰,阴茎整根没入了快要熔化的花穴。

金属随之碰撞的声音仿佛是一种催化剂,喻文州插进去之后大幅地挺动着身体操干着温热黏糊的花穴,享受地听着黄少天的呻吟声和链条牵动的声音混在一起。这一刻,他仿佛是他一个人的囚徒。

黄少天的双腿被张大到极限,使得喻文州轻易地插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在淫药的作用下他更是全身颤抖,被强烈侵占,没有一丝保留的快感令这以冷静闻名的杀手也失了神。

两人皆越动作越兴奋,喻文州尝试着调整姿势,让身下人的背部和一条腿紧紧贴在床上,扛起他的另一条腿再度操干了进去。这个姿势只维持了一会儿黄少天就感到小腿酸胀疼痛起来,抖着声音要求喻文州换个姿势。喻文州却充耳不闻,扛着他的腿下身用力摩擦着紧致内壁上的敏感点。为了减轻腿上紧绷的痛楚,黄少天只好贴着床单扭动着腰肢,却不知他这样放浪的姿势更加撩拨起了喻文州的兽欲,干脆将他的小腿扛在肩背上,更加纵情地感受着火热内壁的纠缠缩紧。

黄少天则不断地控诉着:“痛痛痛,腿要折断了啊啊啊,轻点轻点,嗯……”耳边是对方的喘息呻吟和手铐脚链碰撞床板的声音,两人在痛感和快感中渐渐失去理智,像两只发情的野兽般纵情媾和。

喻文州终于泄在黄少天身体里的时候,两个人交叠着身体,共同沉寂着随着对方的节奏平复呼吸。

喻文州想起不久前那个他们互相拥抱着醒来的清晨,那时的情景大致与现在相似,然而其间却发生了这么多变化,他们互相知道了彼此的身份。他以杀死他的上司兼父亲为目标,他是导致他多次行动失败和最后落网的元凶,只不过一夜时间,他们从无比合拍的床伴变成了生死不容的对手。喻文州不免有些后悔,如果他能早作收手的决定,带着黄少天去一个独属于两个人的地方多好,纠纠缠缠拖延至今,酿成这样一个结局。

嘉世、死亡之门都不会放过夜雨声烦,与其最终走向不可知的屈辱惨烈的结局,不如在此刻由他亲手送上一个体贴的结尾。

喻文州将冰雨贴在黄少天颈边时,他依然温顺地躺在喻文州怀里,没有任何抗拒的意思。他们都知道黄少天手里还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现在它却被藏起来了。黄少天只是说:“没想到,最后狠得下心的人居然是你。不过嘛,还是谢啦。”

他指了指冰雨:“不过是我的还是我的,这次借你用一下以后记得还给我。”

喻文州温柔地吻在他额头,爱惜地握了握手里的冰雨:“把它送给我吧,少天。”

这时候外面有个人不合时宜地打断了室内情意绵绵的对话:“眼睛都看瞎了。”另一个人敲了敲门,不快地看着黄少天道:“哥在外面累死累活地想进来救你,你随便就把脖子抵在冰雨上?有你这么做朋友的?”

出乎所有人意料,喻文州此时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收起冰雨,而是单手一掀,扯过了一边的被子盖住了黄少天裸露的身体。

“……”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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