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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能催眠:LHY篇】 - 1,1

[db:作者] 2025-07-03 18:49 5hhhhh 7440 ℃

             異能催眠:LHY篇

 

 作者:UZI發文:物戀四合院東勝會所屬性:MC/催眠,科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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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UTION

 

  UZI是也

  這次是練習一下久違的戰鬥描述,這方面太久沒作怕會生疏……

  另外那位寫催眠王棋的噴子大大,很感謝你提到我的名字

  可是物戀之神是『saiminherald/催眠使者』,UZI甚麼的只是肉腳呀orz

 

  老樣子不想被無名盜走,所以請盜文的自重一下要抄也抄完整點這樣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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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入深夜時分,無人的工場更顯冷清寂默。

  「……看來是這裡了呢。」

  把玩著手上造型奇異,如同臟器般的銀色打火機,留著一頭綁成雙馬尾的火紅長髮,身穿深紅華服的少女露出了不滿的神色在無人的工場中探索著。

  「真是沒趣的任務。」

  少女的名字是迪露蒂,擁有著跟其能力匹配的稱號『赤炎狩人』。

  出自所屬組織的命令,她來到了這個仍然未被攻陷的工場;根據情報,在這裡應該還有一名同伴在執行鎮壓任務。

  而要『回收』那名失蹤的同伴,也是迪露蒂的任務之一。

  「……唔?」

  迪露蒂眼前出現了異色的身影。

  那是留著一頭銀白色長髮,只以紅色外套遮蓋住身上的襯衫熱褲,有著跟年齡微妙不符的良好身材,背負著大劍的少女。

  而這個跟四周環境間存在極大反差的身影,則是慢慢向著迪露蒂靠近。

  「……你是——」

  沒有回答紅髮少女的提問,銀髮的少女只是矮身前衝;伴隨那如箭的疾迅踏步,已是摸上背後巨影的右手猛然朝前砸掃,將那銀白的重劍朝向迪露蒂劈下。

  照面受到攻擊的迪露蒂並未因此驚愕,只是淡定舉起左手的打火機,並按動上面的旋鈕,讓噴口催生黯紅的微火。

  ——瞬間,烈炎蔓燃。

  「!」

  「以攻擊取代招呼真的是充滿異能者風格的問候方法呢!」

  未有將眼前的敵人砍成兩截,銀髮少女的劍只是轟落在旁側的硬地上,帶著餘炎留下了深痕;在將銀白重刃擊偏之後,迪露蒂馬上作出反應,在退後同時揮舞起右手。

  從打火機上面『蔓燃』開來的深紅烈火盤旋收縮,不消半秒已是凝結成彈丸勾勒出數道曲線……如同方才將斬擊射截下來般擊向了銀髮少女。

  右腳迅捷腳在劍脊之上同時迴身退後,銀白的重劍伴隨銀髮少女抽劍的動作抬掃而出,昂空的巨大劍身猶如盾牌一樣把擊至的紅蓮彈丸撼截下來。

  「……!」

  然而,銀髮少女那微變的表情,卻沒有逃過迪露蒂的觀測。

  ——奏效了呢。

  對攻勢的第二道效果產生作用一事感到滿意,她倒也沒有因此大意。

  迪露蒂的異能名為『炎獄獵爪』,是操控特定火源將之增幅,模倣槍砲射出的銃擊能力;即使本質單純而且具備特殊的能用限制,在火力面上她的能力足夠跟任何一名高階異能者正面對坑。

  就算以武器或是防具擋下了來自彈丸的正面衝擊,火炎本身的高熱仍然可以透過金屬傳導產生慢性傷害。

  然而,不允許迪露蒂繼續自滿下去似的,銀髮少女的重劍已以維持守備的衝勢橫掃而至。

  「真是無禮的人呢。」

  右手翻起,赤熱的火炎捲起成叢的光孤,猶如散彈爆擊般轟在重劍的鈍脊之上。

  劍勢跟衝勢被猛擊砸斷,銀髮少女身體輕輕一晃,卻是未有因此退離;在右腕輕擰之時,她已舞動那銀白的鋒刃,揮出跟其體積不符的輕快連舞!

  而作為應對的,是迪露蒂同樣飛舞的右手,以及那不時爆爍著火花的餘炎。

  一擊、二擊、四擊。

  上挑被彈開,削擊被斜截,掃砍也被連擊盪去銳勢,無一例外;那跟銀髮少女有著相同顏色的劍舞,在夾帶著高溫的魔彈底下連番受阻,只能允許眼前的紅髮身影脫離劍斬的範圍。

  「——」

  腳步一斜,左手悄然撫至劍脊之上,儼然變換成另外一種持兵方法的銀髮少女已是向著迪露蒂突衝而至,那剛銳的重劍也伴隨著突進而縮窄起來。

  否。

  在銀髮少女衝鋒的剎那,本該是重劍的銀白色金屬塊卻同步改變著既定的形狀,變成了尖窄的長錐狀突擊槍。

  「金屬操作嗎?的確是很有意思的異能……」

  迪露蒂露出了自信的笑意,揚起了握著打火機的左手。

  「可是……還不夠看!」

  「……!」

  ——灼熱的深紅撕開了黑夜。

  烙起螺旋的光燄焚碎寂默的空間,在工場中燃起了璀璨的烈火。

  被爆風吹飛的銀髮少女藉由翻滾勉力受了減去傷害,無言將手上前半截完全熔斷到不成兵形的長槍收起,順著餘勢跳到了右方的混凝土柱後面。

  下一秒,猶如帶著惡意的花火已是連珠般暴發開來,在地面烙下無數殘留焦痕的叢坑。

  「喔呵呵呵,所謂的高階異能者原來只有這種程度嗎?」

  傳進銀髮少女耳邊的聲音,並沒有讓她整頓戰鬥手段的思考因此停止。

  以能力重新塑造槍鋒,她只是無聲的調整著身體姿勢,準備下一波攻擊。

  「看在組織的命令份上,本小姐也不會隨便殺掉你。」

  並未即時追擊,迪露蒂只是抱著打量獵物似的眼神,靜靜盯向銀髮少女的藏身之處。

  扣動旋鈕讓打火機引燃,伴隨少女右手那如舞的擺動,再次吐出的赤熱火炎順隨其動作在半空留下紅蓮色的光孤。

  將那加劇虛燃的烈炎增幅並加以壓縮,迪露蒂的右掌上織成了散發著高熱的球體,照亮起昏暗的四周。

  「作為代價,請你乖乖的在這裡倒下吧!」

  然後,彷似砲擊的巨大紅蓮奔裂夜空,烙起如血的熾芒同時擊向了銀髮少女藏身的混凝土柱。

  下一秒,無數龜裂在柱上蔓延,轟然的隆響跟碎岩伴隨著爆風一併四散!

  「——呵?」

  未曾鬆懈下來的迪露蒂已經發現了趁著爆炸激起的沙塵突進,朝向自己進攻的銀髮少女……以及朝向自己飛來的兩道銀色銳影。

  在採取迴避動作同時,銀髮少女亦已乘勢擲出手上的兩柄迴力刀,藉以進行反攻以及牽制。

  「反應不錯……可是還不夠呢!」

  「!」

  ——紅與銀的激突毫無預警地炸裂。

  彷彿不允許外敵侵踏領土般,虛燃的赤炎彈丸同時擊在兩側飛旋而至的旋刃之上,綻放著刺目的銀紅火花。

  作為射手,迪露蒂當然知道自己不擅肉博,自然不會允許對手靠近……更不用說,需要對應的後著早有準備!

  不打算給予銀髮少女反應的空間,猛然燃起的光焰織成彈丸,已在迪露蒂後踏的同時呼嘯著熾熱射出。

  戰術距離的控制,飛行道具的鎮壓,封截敵人的反擊,對銀髮少女一個動作進行聯想並是作出複數的即時反制,足以她有著跟其幼嫩年齡不符的實力。

  但是,迪露蒂終究還是有一個細微的……影響戰況的誤算。

  ——白銀銳閃。

  銀髮少女揮出的銀白劍刃急速劃空,把熱孤盡數搗碎。

  「甚……!?」

  餘熱散華,卻是未有影響銀髮少女的進攻意欲。

  伴隨右足蹬地發力,她的銀色鋒刃已是劃破彼此距離,順斬舞去勢化削為刺朝著迪露蒂胸口急推貫出。

  雖然感到意外,迪露蒂卻未有因此完全失去反應空間。

  左手打火機朝前一掃,從噴嘴上蔓延開來的火炎攸地暴漲,旋纏的球狀的即席彈丸已是撞在銀劍前鋒之上,將那銳利的窄刃擊毀。

  「……」

  前衝之勢已是難以持續,銀髮少女果斷的向右側跳開,主動脫離對手的正面視界;同時,迪露蒂已是再動按在打火機的旋鈕上面,重新將之引燃……然後再度甩出。

  飛來的銀與相迎的紅激突互撞,爆起了盛大的煙炎。

  伴隨爆燃的紅蓮色散彈綻放,銀髮少女甩擲出去的斷劍已被打成碎片擊落。

  雖然作為火種的打火機再度熄滅,迪露蒂的迎擊仍然允許了她奪得喘息跟整頓思考的空間。

  (控制精度跟生成速度……金屬操作甚麼的,明明只是中階能力……!)

  這個女孩好強——迪露蒂不由得抱怨起來。

  異能的威力跟壓制力雖然是自身佔了優勢,但是對手的速度跟應變力卻仍然超出了她的預想。

  很快的,迪露蒂放棄了追究緣由,因為眼前的銀髮少女顯然不會因此停下進攻的腳步。

  維持著半蹲姿勢,銀髮少女雙手輕輕撫過長靴的兩側,已是摸出兩塊閃爍著銀光的金屬片。

  「看來你被稱為高階異能者,不是依靠欺詐得來的呢……!」

  三度扣下旋鈕引糕打火機,迪露蒂右手舉起,再度聚起火炎將之增壓。

  奔過漆黑放空,曲墜的球體已在她向後急跳之時朝著銀髮少女隕襲而至,部份急降的高熱彈更在途中炸裂開來,蔓燃出熾織的火網。

  再度朝向迪露蒂突衝,終始沉默的銀髮少女只是無聲甩出左手的金屬片。

  在異能獨有的閃光沖起之時,金屬片彷彿無視既有體積般猛然漲大;伴隨著逐步劇化的破風聲旋起,窄小的銀塊已以足達三米的巨大塔盾之姿迎向那漫天火雨。

  震響大氣的轟音連環爆現,尖銳的衝擊加上烈炎的高溫一剎已將銀之塔盾撕裂焚碎。

  「果然有所對策呢……可是!」

  保持著彼此那足有六米開外的步距,迪露蒂那帶著餘炎的右手已是朝向少女彈起響指。

  ——瞬間,焦熱的紅蓮熱流薰染了所有。

  以異能帶動引燃的火種,藉由迴轉壓縮將其熱力跟爆發力重疊增幅,隨著那輕巧的彈指清響變成了巨大的火球;連地面亦為之熔烙的爆裂衝擊,直截了當將銀髮少女的身影淹歿。

  單論威力,這甚至是迪露蒂的異能當中位列頂點的破城砲擊——

  「這樣的話……!?」

  本能地,她把左手的打火機指向了地面。

  下意識地,她用全副心力催發異能,並向左側斜撲出去。

  ——瞬間爆起的碎岩跟焦塵熱土之間,塊狀的鋒銳銀白破空貫出,撕裂了高熱的爆風。

  並沒有閒暇理解狀況,回復體勢的迪露蒂第一時間甩動左手讓火炎朝向銀髮少女的所在位置擴散亂射。

  率先拉開距離,她再甩擲出數道炸裂彈進行後續爆擊,同時封截銀髮少女的視界。

  (甚麼啊,那個破壞力……!?)

  趁著空隙躲到了只餘一半的矮牆後面,迪露蒂才有餘暇望向自己三秒前站立著的位置;在那裡殘留著的,是被削掘出鋒坑裂痕的硬質地面,以阪那深深陷歿於耐壓牆上面的銀色巨刃。

  她已經猜到了銀髮少女剛才作了怎樣的事。

  藉由控制金屬的異能,把那片銀塊作為飛彈轟出去貫穿了高熱爆擊……聽起來難以想像的古怪方式,卻是確實地切斷了她的攻擊。

  「居然藏著這種秘技,真要不得呢……!」

  耳朵依稀聽到銀髮少女的輕聲喘息,迪露蒂抽空瞄了一下手上的打火機;察覺到燃料殘量已是不足三份之一,她不由得再度開始了對整體狀況的整頓。

  ——自己是接收到組織命令,前來『接替』未被完成的任務。

  ——遇上了需要被『回收』的銀髮少女,卻陷入交戰狀態。

  (這樣下去的話……!)

  擅長火力壓制的迪露蒂並不是沒有想像過會遇上那麼具應變力的敵人。

  而在『火種』受到過量消耗的當下,她不得不開始思索暫時撤離戰線,進行補給的必要性。

  但是,自己退場的話,對方同樣會得到補給跟休息的機會。

  換了是平常的情況,迪露蒂可以不作考慮直接無視礙事的對手完成任務,然而這次迪露蒂的任務內容還包抱了將銀髮少女『回收』到組織這一點,讓她陷入了短暫的猶豫。

  而在這不到兩秒的停頓間,她聽到了後方傳來了細碎的某種扳動音。

  「——!」

  身體本能地向右側躍出。

  同一時間,尖銳的破空爆響擦過了自己般在左耳急嘯起來。

  (狙擊……!?)

  聽到熟悉的鎗砲響聲,迪露蒂的視線望向了本來身處的躲藏位置;可是,除了自己的足痕之外,她卻沒有看見任何東西。

  除了那一道狙擊砲的響聲,以及破空的尖嘯之外,迪露蒂並沒有看見應該同時存在的攻擊,甚至連彈痕也不存在。

  超出常理的光景讓她的思考在剎那間出現了不該有的停頓。

  (糟——)

  太遲了。

  在迪露蒂理解到這個情況帶出的訊息時,從右太陽穴傳來的鈍重衝擊已經將她的意識擊成碎片。

  昏暗起來的視界中看見的是風衣的大袖破爛開來的銀髮少女,以及那在半空返轉飛揚的鈍重銀塊。

  為甚麼自己沒有想到這個可能性呢——她不由得這樣質問著自己。

  已是來不及後悔,隨著身體倒在地上,迪露蒂的意思陷落在幽暗底下……

 

 

  當迪露蒂再度張開眼睛的時候,她已經摸清楚自己身處怎樣的狀況。

  被厚硬的銀色金屬塊堵住的手腳完全無法動彈,被迫半跪在冰冷的鋼磚地板上面,迪露蒂只能向上抬頭望著。

  「喔……醒來了嗎?可愛的小老鼠。」

  「……原來如此,真是礙事的男人呢。」

  看向一身黑衣並以斗蓬遮掩面貌的男人,以及站在他後面待機著似的銀髮少女,迪露蒂很快就理解到這個情況的起因。

  在跟銀髮少女交戰時,她聽到的狙擊砲響聲正是這個男人所幹的好事;雖然現在還未能推敲出他身懷甚麼異能,可是迪露蒂當下連考慮這些事的餘暇也不被允許。

  因為她很快就留意到自己身上只有貼身的護胸馬甲以及連身長裙,披在上半身的那件特製短袍已是不翼而飛,藏於外袍衣袖裡面的單發式引燃彈自然也跟著不知所蹤了。

  「雖然只是小老鼠,可是我對上小貓兒也是很認真的……你以為能夠那麼容易找到空隙嗎?」

  「……那麼囂張的話可是會被老鼠反咬一口的呢!」

  即使身陷險境,她的口氣仍然不變。

  而面對眼前不失強勢的迪露蒂,黑衣男人只是露出充斥自信的淡然微笑。

  「那麼我只好……」

  男人舉起了右手。

  在他的示意下,銀髮少女把同樣以白銀構成的眼罩套在迪露蒂的臉上,剝奪了她的視覺。

  沒來由的,迪露蒂感到了難以名狀的強烈不安。

  只有聲音沒有實際事象的狙擊,猶如人偶般失去自我的銀髮少女,兩者讓她靈光一閃聯想到了某個相當不妙的預想。

  「……期待你怎樣咬我了。」

  說完,男人只是隨意拉了張椅子坐下,觀賞著忽然開始劇顫,顏面甚至微微痙攣起來的迪露蒂。

 

 

  (這……這是甚麼……!?)

  在男人彈指的剎那間,迪露蒂所處的世界被無數的混沌充斥。

  數之不盡的雜音堵塞著耳朵,無法辨認的耳語一絲絲的鑽入腦海裡面,讓迪露蒂只感到天旋地轉似的錯亂感。

  大聲的叫喊起來,僅僅半秒間她就發現更加明確的異常狀況;不管自己怎樣高聲的尖叫吶喊,哪怕是猛力搖動身體跟手腳嘗試作出響聲,迪露蒂都沒有聽到那陣陣雜音以外的任何東西。

  『服從吧』『服從吧』『服從吧』『服從吧』『服從吧』『服從吧』『服從吧』『服從吧』『服從吧』『服從吧』

  不管迪露蒂怎樣嘗試忽視,那道異常的嗓音都會在她的腦海中徘迴不息;哪怕怎樣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跟集中力,那跟黑衣男人相似的耳語總會穿過黑暗侵蝕她的思考。

  就算想要蜷縮身體逃避蝕耳的魔性聲響,迪露蒂也沒能力辦到。

  『服從吧』『服從吧』『服從吧』『服從吧』『服從吧』『服從吧』『服從吧』『服從吧』『服從吧』『服從吧』

  失去了反抗的聲音,自己掙扎的意思逐漸被滲蝕開來,讓視界只餘下一片漆黑的迪露蒂硬難集中精神;

  雜亂的聲音騷擾迪露蒂的心神,一點又一點累積起來的疲勞感讓咬牙抗拒著叢亂異音的她開始感到手腳沉重。

  『服從吧』『服從吧』『服從吧』『我要服從』『服從吧』『服從吧』『服從吧』『服從吧』『我要服從』『服從吧』『服從吧』『服從吧』『我要服從』

  (這是……我的,聲音……!?)

  情況隨即出現了惡化。

  在那片不曾停下來的聲音中,迪露蒂聽到了自己叫喊著服從的異常聲音;即使心底能夠確信那是偽造出來的虛假聲音,可是她卻無從抗拒。

  『服從吧』『服從吧』『服從吧』『我要服從』『服從吧』『服從吧』『我要服從』『我要服從』『服從吧』『服從吧』『我要服從』『我要服從』

  不知道經過了多久。

  迪露蒂那沉鈍得難以仔細思考的意識,早就無法細想到底哪道跟自己同樣的聲音是否源於自身的叫喊;跟那重複不知幾次的男性嗓音混在一起,她只聽到自己的聲音正在對自己作出難以抵抗的誘導。

  沉重的手腳被掛在銀鎖上面無力地軟垂著,半跪的膝蓋跟大腿已經漸漸失去知覺,眼中除了漆黑一片之外再也沒有其他東西,迪露蒂那一絲絲被剝開的脆弱心神全面暴露在邪異的重奏底下。

  『服從吧』『服從吧』『服從吧』『我要服從』『服從吧』『服從吧』『我要服從』『我要服從』『我想服從』『服從吧』『我想服從』『我要服從』

  男性的聲音逐步淡去,取而代之的是迪露蒂自己的聲音。

  張開的嘴巴只能作出空虛的呢喃,連她本人也難以理解自己的聲音到底是真的從嘴巴發出還是外來的幻覺

  嘴巴,舌頭,甚至是咽喉也在感受著振動的輕微顫抖下難以維持張合,無法動彈的肢體也開始乏力地痙攣起來;不管是閉上還是睜開眼睛也只能感受到沒有任何色彩的漆黑,迪露蒂只感到自己彷彿沉悶在深海一樣,被那溶入心底似的耳語給滲透著。

  『我要服從』『我想服從』『我要服從』『我想服從』『服從吧』『我想服從』『我想服從』『服從吧』『我想服從』『我想服從』『我想服從』

  彷彿要裂開來的腦袋讓迪露蒂張開喉嚨發出自己也無法聽到的叫喊。

  混雜成糊狀似的思考無法梳理開來,亂成一團的想法跟那叢由耳朵鑽入腦髓似的聲音稠密地黏在一起,迪露蒂那因視界斷絕而不穩定的感官逐步歪斜起來。

  只覺得身處的地方從慢到快開始浮動不安似,腦海天旋地轉的她渾身無力地軟垂著身體,被那浪濤似的聲音一次又一次的洗刷著她的意識。

  『我要服從』『我想服從』『我要服從』『我想服從』『服從吧』『我想服從』『我想服從』『我想服從』『服從吧』『我要服從』『我想服從』

  一分鐘?十分鐘?十小時?還是十天?迪露蒂無法辨識時間的消逝。

  到了最後,迪露蒂終於沒再聽到那刺耳的雜亂嗓音;在她耳朵跟腦海中繞樑不止的,是她自己的聲音,亦是現在她唯一能夠聽到的聲音。

  不知道甚麼時候開始,迪露蒂只覺得直至剛剛為止仍然被雜音壓迫著很痛苦的身心忽然不由自主地放鬆起來了。

  『我要服從』『我想服從』『我要服從』『我想服從』

  「……我想服從……」

  不知道過了多久,迪露蒂感到自己的嘴巴依稀傳來了聲音。

  經過無數雜音重奏的洗禮,在數之不盡的音壓下得到解放的腦海逐步回復了思考,讓她能夠在逐漸空洞起來的思維中聽取到自己的聲音。

  在那片不變的黑暗中,迪露蒂的心底卻湧出一種奇妙的安逸感。

  『我想服從』『我想服從』『我想服從』『我要服從』『我想服從』

  「我想……服從…………我想服從……」

  很快的,迪露蒂覺得自己的身體漸漸輕鬆起來,開始注入了力氣。

  儘管仍然無法肯定嘴巴有否發出聲音,可是當她依從著那跟自己相同的聲音說出同樣的語句時,她馬上就感到身體回復了活力。

  她並不知道這個狀況的原因,她只知道自己如果跟隨自己心底的聲音作出一致的言行,自己就可能會回復力氣,逃離這片黑暗。

  『我想服從』『我想服從』『我想服從』

  「我想……服從…………我想服從……我想服從……我想,服從……」

  腦海中的聲音逐漸的收縮減輕,嘴巴傳來的振動連同聲音一起變得明確。

  越來越自然地說著,迪露蒂彷彿感到手腳逐漸回復知覺,甚至感到束縛四肢的銀鎖開始鬆動起來;漆黑一片的視線中一點點的亮起溫和的光芒,讓她不由自主地以更真誠的態度重複著訟念相同的句子。

  「我想服從……我想服從……我想服從……」

  迪露蒂並沒有發現手腳上面的銀鎖已經靜悄悄的解開了。

  一心只餘下追隨心底的叫喚聲,她腦海其他思緒已經隨著雜音消失變成了跟嘴巴一直重複的四個字沒有分別。

  直到封住眼睛的銀色眼罩剝離開來,迪露蒂便看到了站在自己眼前,對著她露出了微笑的黑衣男人。

  她甚至沒有發現自己應該尋覓的銀髮少女已經離開了這個斗室。

  「感覺如何,傲嬌的小老鼠?」

  「我想……服從……」

  面對男人的提問,迪露蒂只是依從著本能的衝動作出了由衷的回答。

  她並不知道為甚麼要服從這個神情邪異的男人,她甚至忘記了這個正在把黑色大衣脫掉露出赤裸男性是誰。

  迪露蒂只知道自己很渴望服從他,很想被他命令。

  「噢,小老鼠不是想反咬我一口的嗎?怎麼現在忽然想要服從我了?」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是聽從你的一切命令……」

  站起來的迪露蒂用迷離的眼神望向男人,享受著他朝向自己俯瞰著投注而來的漠然目光。

  那彷彿刻在她心底的服從衝動,讓迪露蒂的理性再也難以繼續壓抑下去。

  「那麼……」男人說著,「跪過來。」

  在她反應過來之前,迪露蒂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膝蓋再次落在冰涼的金屬地板上面;回過神來,她已經在男人那盯住隸屬物於的眼神中,一下一下的朝向其下半身匐匍前移。

  每靠近一步,她都會感到難以描繪的喜悅,在到達那個將要觸碰到男人胯間的距離時,迪露蒂更是情不自禁地輕輕低呼起來。

  那彷彿由骨髓湧出來的歡愉滋味教她幾近要因此失卻理智。

  「替我脫下褲子,不準用手。」

  「真是充滿下流趣致的命令呢……」

  勉強維持著平常的語調作出對答,迪露蒂輕輕張嘴,雪白的貝齒小心翼翼地咬扯著男人的褲子把鈕扣脫開,將他的長褲慢慢拉下之後再張嘴咬向他的內褲。

  鼻子被奇妙的異臭充斥,迪露蒂感受著心底醞釀起來的愉快感覺將緊身內褲剝下來;下一秒,早就怒漲的肉棒就這樣翻過來拍在她的臉上。

  那把她瀏海撥開似地頂在自己額頭上面的雄壯龜頭,正朝向迪露蒂散發著想要征服異性的惡臭。

  「真強烈的體臭呢。身為男士,你到底知不知道甚麼是個人衛生?」

  「要守住這工場我得很小心啊……替我把它舔乾淨吧。」

  「……居然要本小姐對這麼噁心的臭肉棒口交……」

  服從男人的衝動跟自己的言行習性奇妙地沒有出現衝突,迪露蒂只是很順從地伸出舌頭開始舔弄肉棒粗糙的表皮;稍稍拱起了身體,迪露蒂的丁香小舌細膩地在肉棒的各個地方滑過,把積累著的污垢抹掉。

  彷彿品嘗甜點的高貴少女一樣,迪露蒂即使在進行著舔弄男人肉棒這種淫亂的行為,其氣質依樣沒有變化。

  然而,在她嘴角沾著的白色精垢卻是突顯著這副光景的異常。

  「唔嗯……啾……嗯,啾嚕……」

  不待男人作出進一步指示,迪露蒂已是主動張開嘴巴,以一雙軟唇吸吮著雄壯的龜頭,舌頭也很自然地在馬眼跟肉冠等等敏感位置打掃著似的挑弄,把殘留的精垢全部啜走嚥下。

  緊窄的小嘴無法完全接納男人的肉棒,迪露蒂只能不斷讓小腦袋前後擺動吞吐著肉棒,忍耐著不適感進行侍奉。

  已經疲倦起來的下顎在肉棒的進出下輕輕顫抖著,乏力的她開始被動地任由男人把她的小嘴當成肉壺放肆地抽送起來。

  「唔,咕……嗯……真討厭……唔咕……」

  「哎呀哎呀,小老鼠的小嘴真是美味啊。來,努力點吸。」

  還想要出言抱歉甚麼的迪露蒂在接收到男人下一個命令之後,身體已是不待意識反應,很自然地動作起來;臉頰用力的朝內吸吮,唾液不斷將肉棒弄得濕潤滑溜,她賣力地以舌頭在龜頭進行重點舔啜。

  按捺著不順暢的呼吸,迪露蒂的舌頭已經隨著男人的抽插舔遍了肉棒的各個部位,也不時利用緊窄的嘴腔擠弄肉棒,刺激著他。

  啾嘍啾嘍的弄出響亮的淫聲,嘴巴不斷對肉棒又舔又啜地侍奉,迪露蒂往上望的視線中甚至依稀看見了男人的瞳孔底下,自己那副已經蕩漾開來似的放浪神態。

  將近沉默著的斗室中,只有男人的呼吸聲以及迪露蒂吞吐肉棒時弄出的汁液攪動聲。

  「唔……真爽……好了,小老鼠……給我吞下去……!」

  沒有經過很長的時間,男人就用雙手按著迪露蒂的後腦,盡可能的將肉棒塞進她的嘴中。

  而被按住的迪露蒂別說掙扎,單是要閉住呼吸讓肉棒直接貫穿嘴腔直入喉嚨就已經充滿了不快感;那硬漲到讓飽滿感變成痛苦的肉棒,更是令她忍不住泌出了淚水。

  然後,她就感覺到嘴裡傳來了強烈的急劇脈動。

  「唔……咕,嗯嗯……!唔,咕嚕……」

  還來不及反應,迪露蒂已經被直接射入咽喉的濃稠精液給嗆到呼吸;又黏又多的精漿幾乎要把她的嘴跟喉嚨堵死一樣不斷噴溢出來,讓迪露蒂只能大口大口的將它們全部吞嚥下去。

  在那苦痛跟喜悅混雜一起,二律背反的異樣滋味底下,她仍然很順從地依照男人的命令,把全部精液給嚥到胃袋。

  「……張開嘴巴讓我檢查。」

  「……嗯……喔喔……」

  依言打開只餘下數縷殘餘精液的小嘴,迪露蒂讓男人用充斥著邪慾的眼神打量自己的表情。

  不用別人說出來她也知道,自己的臉頰正因為缺乏呼吸以及那奇妙的快感而變得紅通通一片。

  「真是順從的小老鼠啊。咬完我一口之後是不是很舒服呢?」

  「服從實在是太舒服了……雖然你的動作跟一頭野蠻的公狗沒分別。」

  眼神陶醉,臉頰緋紅,鼻息也帶著淡淡的春情,在被視為物件般看待的這個情況底下,迪露蒂看似穩定的意識卻是一點點地在服從他人的快感底下愉悅地顫抖著。

  迪露蒂逐步溶解在喜悅底下的理性仍然在告訴自己,身為組織精英的她應該要對這名敵人作出反抗並完成任務。

  可是她的身體卻無法擺脫那份隨著服從眼前男人而來,隸屬於他人那份獨特的安心感。

  迪露蒂發現她此刻已經無法因為被當成道具而感到任何屈辱,甚至會在接收到男人的命令時感受到被需要的無上愉悅。

  「那麼我接下來也要命令你了。回答我,你準備好了嗎?」

  「身為淑女,本小姐是隨時都處於準備萬全的情況喔……♪」

  彷彿沒有留意到自己的口吻已經帶著雌性獨有的甘酸感,意識漸漸高昂起來的迪露蒂對男人如此宣言著。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身陷如何異常的情況,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將會踏進無法回頭的絕境。

  「那麼,脫下你的衣服。」

  「……對淑女如此要求,你實在太粗俗了……♪」

  理性排斥,本能順從,背道而馳的身心已是傾向喜愉快感的一方,迪露蒂作出了欲拒還迎的曖昧態度,輕輕搖動著小巧的悲腰將身上的衣服褪下,露出了那藏在馬甲跟長裙底下的嬌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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