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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mons

[db:作者] 2025-07-03 18:50 5hhhhh 7490 ℃

Demons

末日丧尸设定

徐承

R18

“现在不是什么好状况。”

徐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折断的木刺从肩膀上拔出来,而承太郎随即将一块浸透了碘水的棉布盖上去,把他的胳膊捆成一只木乃伊。

“你不该来找我,现在我会联系SPW的人员,来把你接走。”承太郎

“我也不知道这个他妈的该死的地会有这么多该死的僵尸。”徐伦嘟囔了一句,无奈的看着车窗外,以往爱达荷州安详和谐的小镇公路上此时正摇摇晃晃的走着几头曾经是人类的生物,他们刚刚才从承太郎的研究地点逃出来,在这个该死的军火商发财的时代,爱达荷州继堪萨斯州之后出现了丧尸病毒,而徐伦则不幸的刚从纽约来到爱达荷来找他的父亲空条承太郎。

他的父亲和他的母亲在徐伦十六岁的时候离婚,而在十九岁生日之后,徐伦从纽约搭了车一路朝爱达荷州奔来,就是想看自己的父亲一眼而且要个生日礼物。

这是他对承太郎说的理由,而高大的男人听到这些只是压了压帽檐,然后为他在研究所整理出一个房间来,也不对他说晚安。

他已经不指望承太郎能带着他去看场电影或者参观他工作的研究所,但他也没想到情况可以糟糕到一夜之间研究所就被没有脑子没有心的玩意占领,他和承太郎只能抓着几把枪和两支血清从研究所里仓皇逃窜出来。

徐伦骂了声娘,承太郎专注的看着前方,路上的丧尸数量不大,这个镇上人口不多,只有几只零零散散的在路边走动,咬着自己的手臂。

“给我一支枪。”

“等一会儿,我们先到安全的地方,还有,你什么时候会用的枪?”

“没有了父亲的孩子得学会保护自己,你不知道吗?”

承太郎沉默了下去,而徐伦不知为何感到了一点爽快,这是不对的,他知道,就好像把恶心的疮疤揭掉一样,他也会痛,但就是十分的爽快,承太郎的绿眼睛隐藏在帽檐下,徐伦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这是他的审判和刑罚,抛弃妻儿的父亲有罪。

但他觉得自己的罪更重些,每天早上在他对着镜子时看到那双和承太郎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时,他都能感到有些不对劲的东西从他的心里往外窜,然后从他的瞳孔里渗出去。

徐伦不由自主的看向倒车镜,一个可怕的,被劈开的头颅出现在了里面,随即车门碎裂的声音爆响,丧尸巨大的力气将这座货车的门生生拽了下去。

他脑子一震,丧尸的手爪已经从缝隙里抠进了他的肩膀,巨大的痛楚从伤口处钻进了他的脑袋,徐伦惨叫起来。

“徐伦!!”承太郎能叫出声的时候,徐伦已经被那只丧尸抓着肩膀拽下了车,十九岁的男孩在摔下去之前拼命朝他的父亲伸着手,年轻的脸上满是惊愕和恐惧。

枪响只是一瞬间的事,承太郎手枪里最后一发子弹毁掉了那只丧尸的脑组织,而徐伦推开失去力气的丧尸的残臂,朝来不及停止的货车狂奔过来,失去灵魂的凶狠僵尸朝他伸出手,而徐伦狠狠撞开了一个挡在他前面的男人,然后一脚踹下了他摇摇欲坠的脑袋。

“抓住我!徐伦!”

承太郎的心狂跳,他一手按着方向盘,将自己的身体拉长到极限,徐伦,受了伤的徐伦朝他跑过来,但却逐渐被货车抛在后面,他不能停下来,不然两个人都会死,二百米外是一栋超市,而一头跃跃欲试的丧尸从路边的垃圾桶后跑出来,朝散发出新鲜血液气味的徐伦移动。

这一切信息纷乱的涌入了他的脑袋,然后徐伦的声音打破了一切,他流着血的儿子的声音打破了一切,承太郎的脑袋上青筋暴起,狙击枪的枪管架在他的肩膀上,他松开了方向盘,疯狂的扣动了扳机。

而失去控制的货车朝着超市直直开去。

“爸!”

徐伦看着那头丧尸的脑袋在自己的面前开了花,而货车转瞬失去了方向,左右摇晃着犹如一头被砍下脑袋的巨象,而后一头撞进了那座超市。受伤的肩膀一阵不正常的剧痛淹没了他,徐伦捂着自己的肩膀朝被毁掉了半边墙的超市跑去,烟雾和火弥漫了起来,莫大的恐惧攥住了他的心脏。

他嘶哑的张开口,希望能听到驾驶室里男人那可恨的声音。

“爸?”

“我在这儿。”

承太郎的声音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他腰间有一道巨大的口子,此时正往外流着血,徐伦的肩膀和心脏一起随着那道伤口抽痛起来。

“我们走,第104号避难所就在那里,那座废弃的工厂。”

避难所里设施非常简陋,小作坊一样的工房里到处都是灰尘和破损的工床,靠墙的地方有两个个积满灰尘的沙发,承太郎轻车熟路的走过去,在其中一个沙发垫下拎出一个药箱,在给徐伦处理过伤口后他坐在一边将T恤掀起半截,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徐伦这才看清了承太郎腰侧的那道伤口,几乎要从后腰眼延伸到了前腰,在男人浅色的皮肤上纵横着,血肉模糊,看起来十分可怕。

“我帮你。”他忍不住说,但男人并没有看他,只是动作熟稔的将绷带咬在嘴上,撕拉一声扯开。

“不用,我可以弄好。”

然后承太郎飞快的包扎好了伤口,徐伦看着他低着头,破损的帽檐在他的脸上投下了阴影,避难所昏黄的灯光投射在他脸余下的部分,天已经黑了,徐伦禁不住朝承太郎又靠近了一点,他觉得头昏脑涨,仿佛心在被一锅开水慢慢的煮,射出去的血液都带着即将沸腾的高热。

“我很热。”

承太郎抬起头,看着躺在另一个沙发上的徐伦,他的头发辫在奔跑中被丧尸的爪子或者是路边的树杈或者什么东西拽开了,此时那头叛逆的长发散在他的脸上,徐伦张着口喘息着,眼白慢慢显出奇怪的潮红。

“你感觉怎样?徐伦?”

他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在给徐伦包扎伤口时他已经察觉到了一些东西,但他不敢想那个可能性,承太郎把手塞进了大衣的口袋,在从研究所逃出来的时候他把仅剩的两支血清揣在了身上,这血清还没有研究成功,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能够打败丧尸病毒对人体的侵袭,他握住了一支针管,起身慢慢的走向徐伦。

“爸,不,承太郎,承太郎。”徐伦的胸膛急速的起伏着,他发红的眼睛看着慢慢靠近的承太郎,犹如一头在栅栏里饥饿的豹。

“别靠近我。”

他喘息着,承太郎的脸在他的眼睛里化作了奇怪的虚影,刚刚赤裸着半身的,露出结实腹肌的承太郎,伤口中流出的血让他的皮肤显得更白了,然后这个男人化作了几年前他第一场梦里的样子,赤裸着,赤裸着,暴露在他的面前,他体内有什么东西苏醒了,对着他的父亲垂涎欲滴,骚动不止。

他早就该承认自己这次来找承太郎的真正目的。

他是来见承太郎,而不是自己的父亲。

这不是一个儿子来找自己的父亲,而是一个无法丢弃欲望的瘾君子来找他的解药。

他用轻描淡写的恨来填充这份毒瘾在他脑内挖出的洞,但恨比爱要轻的多,不够,远远不够,他需要承太郎来填补这个空洞,即使他连摸摸他的头也不会。

徐伦觉得自己掩盖的一直很好,但现在,此刻,在承太郎身上的气味淹没了他之后,他再也无力去隐藏一起。

去他妈的。

“我想抱你。”

这句话从他干渴的嘴里掉了出来,但随即他就觉得这是不对的,他哆嗦着往后退,试图远离承太郎身上的气味,这气味他真熟悉,在小时候承太郎会用他的大衣盖住看他工作睡着的自己,铺天盖地,仿佛这个世界上就只有这一种味道。他想说“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求你别靠近我,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我想做什么,求你了。”但他哆嗦着嘴唇,却不能从里面发出一点声来。

站在他面前的承太郎僵硬了,但随即他就恢复了冷静,他从口袋里掏出了血清,徐伦的症状符合一切感染者的初期征兆,他必须拯救他的孩子。

“你感染了病毒。”

徐伦挥开了承太郎按住自己前臂的手,他感觉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喊着渴和饿,眼看就要枯竭在自己这具如同泥塑一样的身体里,明明自己跟前的这个人就有解药,但他为什么不给自己呢,真是太他妈的可恨了。

“去他娘的病毒,我想抱你。”

“徐伦,听话,让我给你注射血清。”

承太郎低下头,他捉住徐伦的肩膀,试图把注射器的针头扎进男孩的静脉,但下一刻那针筒被大力挥开,徐伦压在他的身上,他的脊背狠狠的撞上了地面,玻璃针筒摔碎在了地上,针头在男孩蜜色的皮肤里折断了,鲜红的血液汩汩而出,而那里面流淌着一半他的血。

“你还不懂吗?”

“我告诉你,这不是因为感染,我只是想……我只是想。”

笼子上的枷锁松了,恶兽疯狂的撼动着这以往将它囚禁的栏栅,它怒吼着一头撞开了笼门!

“承太郎……父亲……你不该离我那么近。”

“我不是说了让你从我身边滚开吗?!!!!!!”

然后他一口咬上了男人的嘴。

这世界已经彻底朽坏了,公园里飞起的是食腐肉的枭鸟,女人将心爱男人的眼珠在嘴里咬碎,粘液从她还残留口红的裂口里流出来。路灯,太阳,星星,所有闪光的东西都熄灭,世间已被恶魔占领,地狱卷着疟疾的空气席卷大地。

但你会从我的眼睛里看到更黑暗的东西,在这里连一丝光都没有。

徐伦张开口,病毒在侵袭他的脑子,贪欲已经以光的速度在他的网罗密布的神经和血管内攀爬,恶兽们嘶吼着向他的心脏外狂跑,所有的欲望打破人性的藩篱奔涌而出,他们在徐伦的耳朵边,对他大叫,对他咆哮。

就是这个人!

YES!

你想吃了他!

YES!

你想占有他!

YES!

你想将他的全部,全部,全部都据为己有!

YES!YES!YES!!!

承太郎腰侧包扎好的伤口裂开了,血从里面流了出来,病毒让徐伦的力气空前的大,他把那被血液打湿黏在身上的T恤轻易的撕开,男人精干的身体暴露了出来,因为失血而显得有些苍白起来,承太郎仰着头喘息着,看着自己的儿子俯下身,将他身上的全部遮蔽物都撕扯殆尽,犹如一头饥饿的野兽。

紧接着的进入让他喉咙里梗出了一声痛呼,徐伦的手掐在他的腰侧,而他勃起的性器毫无准备的扎进了他的体内,就好像一把没有磨利的刀,生生的撕开了他的血肉,嵌进他的身体。

他禁不住抬起头,看向徐伦的眼。

但需要远离的,不只是你一个人。

如果你能看清,你能看清,徐伦。

徐伦咬上了他的锁骨,那在体内的钝刀一口气扎到了他腔道的最深处,带着血和肉,将他的肠道扩充到极致,仿佛走在地狱边缘惨呼着分娩的女人。

“爸爸,爸爸,爸爸。”

徐伦杂乱的叫着他,他的双眼涨红,血丝密布,他在他的耳边喘息着,将自己的性器从从未容纳过别的东西的秘境里抽出,然后再狠狠的插入,血液从他和承太郎的伤处流出来,如同拥有生命的爬虫,从他的肩膀往下蜿蜒,从承太郎的腰侧和腹肌的线条滑过,最后在他们结合的地方,融合在了一起,鲜红和鲜红,温热和温热,粘腻和粘腻,彻底的融合在了一起。

尝尝吧,这是我的欲望,我的贪婪。

从十五岁就开始,十五岁,我不该在那个该死的梦里梦到你然后晨勃醒来,而你不该抛下我,让你一次次的出现在我的梦里,我不该来这儿找你,不该再看到你的眼睛和你的脸,而你不该靠近我。

你不该。

儿子强迫父亲张开了他的嘴,然后给了他一个凶狠的吻,承太郎的喉结抽动着,他垂在身侧的手抬了起来,然后紧紧的抱住了凶狠地侵犯他身体的徐伦。

这个拥抱让不断进犯的徐伦愣了一下,但转瞬就化作了更加强烈的抽插,承太郎的身体战栗着接下了所有的冲击,即使他已经抽痛的仿佛立刻要昏过去,但他还是更紧的抱住了自己的儿子,让他们的胸膛和心脏贴的更紧,更近。

他感到徐伦的东西在他的体内膨胀着,刮擦着他的血肉,偶尔会碰到某个让他发狂的地方,而徐伦在他的耳边大口的喘息着,动作越发的凶猛,他知道徐伦的血和他的流在了一起,现在病毒也进入了他的体内,马上就要来到他的大脑。

一定是因为病毒,那快感从他们结合的地方,从他的体内传来。

他喘息起来,他的手中有最后一支血清,那是刚刚他从大衣的口袋里拿出的,他摸索着摸上徐伦的脖颈,试图看向长发遮盖的徐伦的眼睛,但他一无所获。

“我爱你,徐伦。”

血清被丝毫不差的打进了徐伦的血管,抗体在血管中奔驰,重新编织囚禁野兽的骇人恶兽。而徐伦紧紧掐着他的腰,将自己的精液注入了父亲的身体。

而后徐伦周身的力气都被抽去,他摇晃了一下,倒在了承太郎的身上,承太郎抱着这个失去知觉的男孩,感觉他的脸上都是血,和泪。

他抱着徐伦,吻了吻他的脸,好像这只是一个晚安吻,就像他以前很少做过的那样。

徐伦醒来的时候感到周身疼的厉害,仿佛每一根肌肉纤维都被捏碎了,灯已经灭了,冰冷的空气环绕着昏暗的每一个角落,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活着的东西。

承太郎走了。

他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承太郎走了,他把最后一支血清扎进了自己的血管,然后走出了避难所,走向即将醒来的丧尸群。

在病发时的部分记忆还在他的脑中,他还记得自己是如何紧密的和男人结合在一起,还记得男人的拥抱和他说过的话。

他说他爱自己。

他说他爱自己。

徐伦翻开了沙发的垫子,从里面拿出几把枪和子弹,沉甸甸的捏在手里,他知道自己的父亲给自己留下了这些。

他打开了临时避难所紧缩的门,阳光肆无忌惮的从外面照进来,男孩绿色的眼睛上遮蔽着浓密的睫毛,在此刻清晨的天光下犹如镶满碎钻的先人骨骼。

“你以为你能再扔下我一次吗?”

徐伦禁不住笑了起来,泪水在他的脸上四处溢流。

美国爱达荷州上午6:00 A.M,104号避难所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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