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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話改編:星星的淫幣】 - 1,1

[db:作者] 2025-07-03 18:50 5hhhhh 8080 ℃

       星星的淫幣

 

 作者:UZI發文:物戀,會所次發:四合院,東勝屬性:MC/催眠,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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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UTION

 

  UZI是也

  可惜沒來得及在四月發文,只好偽造成五一特別版了……

  這次的文單純是因為看到了某東西爆出了奇妙的衝動而寫,劇情肉戲都沒有很精細地構想,見諒呀!

  改編源:星星的銀幣

 

  老樣子不想被無名盜走,所以請盜文的自重一下要抄也抄完整點這樣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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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很善良很可愛的女孩,她的名字叫作菲雅。

  菲雅有著一頭很漂亮的金色長髮,光滑雪白的健康肌膚,堅挺又具彈性的胸脯,漂亮而修長的美腿,還有尖悄可愛的長耳朵。

  居在森林深處的她是一名精靈族族人。

  雖然在同族中她的年齡只能被當成小孩子,可是菲雅的身體已經長得相當成熟,看起來跟成年人類沒有差別。

  這樣的菲雅在小時候跟其他精靈一起居然在沒有外來人打擾的森林,享受著自由自在的日子。

  跟其他懂得各種魔法或是擅長使用弓箭的年長精靈不同,年齡還小的菲雅還沒有到達可以學習弓箭術跟魔法的年紀。

  所以菲雅的生活都是在森林中採集蔬菜以及收集花蜜——偶爾會跟住在森林的野獸們交換一些果子——無憂無慮地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

  可是,有一天,精靈們居住的森林忽然出現了一場大火,讓他們不得不離開自己的家鄉,找尋新的地方居住;而更加不幸的是,大火讓居住在森林中的猛獸們都爭先恐後的逃離居住圈,引來了很巨大的混亂。

  而菲雅以及她的父母就在這個混亂的逃難過程中跟其他族人失散,三個人只能夠離開族人尋覓新的居所,在連番轉折底下來到了人類聚居的城鎮。

  他們三人很努力地在人類的社會中生活,菲雅的父母更成為了薄有名氣的冒險者,讓菲雅的生活仍然得以維持;而在這樣的日子裡面,雖然生活已經無法跟過往一樣自在悠閒,菲雅純真的個性仍然沒有改變。

  但是,好景不常,在某次討伐魔獸的重要任務中,菲雅的父母遇上了很可怕的惡魔,雖然活著回來卻都受了重傷,無法繼續冒險者的工作。

  而為了治療,他們一家幾乎把家中積存下來的金錢都花費掉了,也因為收入沒法維持而讓他們本來安定的生活環境變得貧窮起來。

  那那個時候開始,菲雅就當上了家中唯一可以工作的人,每天都會採集果實跟花蜜來製作精靈族獨有的水晶麵包拿去售賣,以不算豐厚的金錢養活著整個家庭,每天晚上更要照顧因為重傷而無法自由活動的父母。

  很遺憾的是,不管菲雅怎樣努力,冒險者們要求菲雅一家對任務失敗帶來的損失作出賠償,讓她們的家越來越窮困;更讓她感到手足無措的是,傷重未癒的父母在遇上意外的半年後相繼死去,只留下她一個人。

  當菲雅好不容易才處理完父母的喪事,以及解決掉任務損失的欠債之後,身處異鄉的她已經連可以容身的居所也失去了。

  由於自己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族人之外已經沒有任何可以依靠的人,菲雅很快就下了決心把命運託付給自己信奏的精靈神,離開人類的城鎮踏上了尋覓故鄉的旅程。

  雖然陷入了又貧窮又辛苦的流浪生活,菲雅那善良而純潔的心思卻沒有因此改變,一如以往的忠於對精靈神的虔誠,依從善良的心靈幫助有需要的人。

  除了最簡便的起居衣物以及隨身乾糧之外,菲雅唯一能夠稱為財產的東西就只有父母在那次任務中拾獲,鑲有黑色水晶的奇異飾物。

  因為無法賣得好價錢——連鎮上最有名的魔法師都告訴她那個水晶飾物是賣不出去的東西——加上是父母少數沒拿去變賣的遺留物,她把那個飾物掛到頸子隨身配戴著。

  很神奇的,每次想到了不高興的事,她總會覺得腦袋會稍稍的模糊一下,然後就變得清晰起來,甚至把那些事情都忘記了;她心想,這一定是自己變得成熟的證明。

  因此,即使在這麼辛苦的流浪旅程之中,菲雅的精神仍然很開朗,也會盡自己所能去幫助任何對她伸出求援之手的人。

  在旅途的過程裡,菲雅發現自己想起父母的時間越來越少,對他們死去的悲傷感覺也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淡化消失;而心地善良的她也在旅程中堅持著幫助別人的原則,總會把自己手上的東西分發給有需要的人,甚至不求回報的主動對困惑的人們施以援手。

  有些時候,菲雅也會猶豫自己是否該把別人的要求放到最優先的地方,可是當她意志不堅定時,總會感到沒來由的一陣頭痛,讓她無法繼續想這個問題。

  而在她不去多想這些小事,主動幫助有需要的人時,不管是作了怎樣瑣碎平凡的事,菲雅都會感受到一陣發自內心深處的快樂,彷彿侍奉他人本身就替她能帶來喜悅似的。

  心性純真的菲雅相信,這一定是精靈神對她有所注目,所以讓她在幫助別人時能夠感受到快樂。

  而在享受著這份難以言喻的感覺時,她注意到在旅程開始之後不時傳來的頭痛——她猜應該是自己不習慣旅行——變得越來越薄弱;相反,在她幫助其他人的時候,她只感到腦袋彷彿不用思考似的越來越輕,相當的舒服。

  因此,菲雅選擇了盡自己所能去幫助有需要的人。

 

 

  遠離了人類城鎮,菲雅越過了草原,走在那越來越難找到植物的路上,走過越來越高的很多個小山,隨著風聲的引導前往另一個地方。

  在途中,不管是流浪者還是乞丐也好,菲雅也很配合他們提出的要求,把自己身上的日常用品都送給了他們,甚至把身上的斗蓬也送了出去。

  不管是在路途上還是在實踐的過程中,菲雅都會感覺到精靈神的教誨十分正確;每當幫助了一個人,她都會感到一份打從心底湧上的喜悅。

  感受著,享受著這樣的美妙感覺,菲雅繼續一邊幫助向她提出要求的人,一邊繼續著旅程。

  直到某一日,菲雅走過了好幾個村落,踏進了原野,再穿過了一個下斜的小山坡,在樹林附近找到了一間樹屋。

  已經走了好久好久的路,菲雅決定在這個地方留宿;在休息的途中,她遇上了一個穿著老舊衣衫的小男孩。

  在看到菲雅享用著乾糧的時候,小男孩彷彿看到了希望似的向她跑了過來。

  小男孩對菲雅說,他已經很久沒有吃過東西,快要餓得發慌,希望她能夠把麵包給自己吃。

  聽到了小男孩的要求,菲雅感覺到自己心底傳來了一陣彷彿渴望著甚麼,空蕩蕩的奇妙感覺,想要依從小男孩的要求去幫助他解決所有需要。

  雖然知道自己身上已經沒有多少乾糧,菲雅卻沒有控制住自己心底那份純粹的衝動,只想服從小男孩的請求。

  所以,菲雅就對小男孩說,她可以把手上這片麵包送給他。

  小男孩一把搶過麵包——菲雅相信他是餓壞了才那麼急——大口大口的咀嚼著,用含糊不清的聲音感激著菲雅的慷慨。

  看著小男孩滿足的把本來屬於自己的那片麵包吃個一乾二淨,菲雅只好翻找口袋把最後的水晶麵包拿出來。

  而菲雅在同一時間就察覺到,小男孩在看到自己拿出了第二個麵包之後吃力地吞了吞口水,眼睛死命的望著自己。

  小男孩對菲雅說,他的肚子仍然餓得打鼓,想她把這片麵包也讓給自己。

  雖然菲雅依稀感到似乎有甚麼地方不對勁,可是心性善良的她仍然點了點頭答應了小男孩,把手上的麵包也讓給他,並告訴小男孩這是她最後的乾糧,自己身上已經沒有任何食物。

  接過了麵包,小男孩並沒有馬上吃掉,而是用奇怪的目光打量著菲雅,彷彿不相信她一樣。

  見狀,菲雅用很真誠的聲音對小男孩說,她並沒有藏起任何食物;為了讓小男孩相信自己,她甚至把衣服的上擺剝開,以及將裙子揪起來,讓小男孩看了個一清二楚。

  不知道為甚麼,她彷彿看到小男孩的臉頰紅了起來。

  菲雅並不清楚為甚麼她對小男孩伸出援手時,他的表情彷彿看到甚麼很羞人的東西似的;不過,在微弱的小陣頭痛過後,她很快就把這個有點古怪的小事情給忘記掉了。

  拿著麵包,小男孩對菲雅作出了新的要求,想她用嘴把麵包嚼軟之後直接餵他。

  雖然對小男孩的要求感到納悶,菲雅卻也沒有多說甚麼,只是接過了小男孩撕下來的小半片麵包,放進嘴裡仔細的咀嚼著。

  雖然聽起來這個行為好像接吻一樣,可是天性純真的她只知道小男孩需要別人幫助,所以很快就拋開了自己的疑問。

  待麵包被咬成容易吞服的小塊之後,她就捧住了小男孩的臉龐,將自己的嘴唇微微張開,印在他的嘴巴上面。

  當她用舌頭把嘴裡嚼得軟爛的麵包推到小男孩的口腔時,菲雅感覺到他的舌頭正在拼命的舔弄自己的牙齒,甚至不時跟自己的舌頭糾纏起來。

  而在她即將把麵包餵到小男孩的口裡時,他的舌頭總會想要吸吮自己的嘴巴似的在蠕動著,彷彿餓了很久似的。

  四片嘴唇深深貼著彼此,菲雅只感到小男孩的唾液不斷流進自己的嘴巴,所以她只能把它們都吞嚥下去;也許是小男孩的吃相太急,她甚至感到小男孩會不小心把麵包推回她的嘴裡。

  花了好一會兒,菲雅才餵完第一片麵包;不待她喘息似的,小男孩興奮地撕下了第二片麵包放到了她的嘴裡,然後就焦急的撲上來咬住她的嘴唇。

  因此菲雅只好重複著相同的動作,小心翼翼的把麵包嚼爛之後才一點點的餵到小男孩的嘴裡去。

  當小男孩的舌頭死心不息地在自己的嘴腔中來回舔弄時,菲雅相信他只是想把餘下的麵包屑都吃個乾淨,因此沒有多作反抗。

  不過,在自己不小心讓唾液溜走時,小男孩也把它們都啜掉或是用舌頭舔走啜掉;雖然這個行為很貼心,仍然讓菲雅想要提醒他,把別人口水吃掉是很不衛生的行為。

  一片一片的餵食著,菲雅用了小半天才讓小男孩吃完那個水晶麵包。

  只感到身體有點微微的溫熱起來,菲雅輕輕的摸了摸被小男孩用嘴舌舔弄了不知道幾次,在他又啜又咬的行為下有點微腫的嘴唇。

  小男孩對菲雅說,他終於也吃飽了,很感激她的幫助跟她的侍奉。

  知道自己所作的事情能夠幫助到別人脫離困苦,菲雅很高興地回答著說這是她自願做的事;雖然又倦又餓,可是她仍然對能夠侍奉及幫助別人這件事感到由衷的喜悅。

  然後,小男孩就對她說自己得回家吃晚飯,不能再留在這裡玩耍,不然媽媽會擔心他是否被強盜抓走。

  所以菲雅就擺手歡送著小男孩離開廢屋,自己則是留在樹屋安睡休息。

  在休息了一個晚上之後,菲雅便繼續上路,展開她的旅程。

  在出發前,菲雅遇上了一個小小的插曲;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小男孩特地拿了一些蛋糕跟麵包送過來,讓她非常感動。

  所以,在自己繼續旅途之前,菲雅很仁慈地答應了小男孩的要求在廢屋多逗留了幾個小時,幫助他把吃不完的蛋糕嚼到軟綿綿之後,一口一口地嘴對嘴餵給小男孩吃。

  很巧合的,菲雅又一次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微微地發燙起來;特別是跟小男孩嘴舌交纏起來,被他雙手觸碰到身體的時候,她更感覺到莫名其妙的舒服。

  好不容易終於讓小男孩吃完了蛋糕——因為要趕路所以菲雅不得不惋拒了小男孩途中提出的添食要求——菲雅感受著身體內那陣奇妙的溫燙感覺,繼續展開了她的旅程。

 

 不知不覺已經穿過了原野,菲雅走過了人煙逐漸稀少起來的荒土,遇上的人也越來越少。

  在旅途之中她都會很自然地想起了精靈神的教誨,對於自己身為精靈就需要幫助任何人,不應該抱有任何質疑跟猶豫。

  不管對方是男女老幼,不管對方是否她認識的人,菲雅都會動用自己身上能夠使用的一切,去回應別人對她的索求。

  哪怕是遇上了古怪不合理的要求,天性溫柔善良的她也沒有出言拒絕,即使是不太甘願執行的命令菲雅亦誠心誠意地傾聽並服從著。

  這樣的她就在身上只餘下少量乾糧跟水源的狀況下,踏入了不見盡頭似的沙漠。

  雖然在沙漠中的路途因為天氣的劇烈變化讓菲雅感到很辛苦,衣服也在強勁的風沙底下變得有點破爛,可是她的腳步沒因此停下,最後總算讓她在入夜之前發現了一個無人的綠洲。

  夜幕高掛,氣溫一點點的變得寒冷起來;很幸運的是身為精靈的菲雅對環境的適應能力並不差,對於沙漠的寒冷她還有足夠的抵抗能力。

  而在菲雅終於踏進綠洲時,她看到一名披著檻樓斗蓬的矮小老伯伯蜷縮在樹底下面,按著腦袋渾身顫抖。

  菲雅走了過去查看老伯伯的情況,很快就發現他是因為天氣變得太冷,單薄的斗蓬抵受不住沙漠的寒流,所以發起燒來。

  神智不清的老伯伯一直低聲叫喊著,向著小湖的方向說自己的頭好疼,渾身發冷很難受,好想要衣服跟被子;知道老伯伯的身體情況無法拖延,菲雅很快就把身上的防寒大衣披在老伯伯身上。

  結果,菲雅身上就只餘下布料甚少的貼身衣物,將近一絲不掛地逗留在老伯伯身旁休息。

  就這樣,菲雅為了照顧生病的老伯伯,在這個綠州休息了整天;很幸運的是她在這片綠州找到了能吃的植物,總算可以飽腹。

  而在踏入下午之後——從太陽的位置菲雅大約能夠判斷時間——老伯伯終於從沉睡中醒來。

  當菲雅向老伯伯詢問他為甚麼會一個人在綠州時,老伯伯卻彷彿呆住了似的打量著身上只有貼身內衣的菲雅。

  呆住了好幾秒之後,老伯伯忽然大叫起來,把菲雅嚇得手足無措,只好抱著老伯伯並不斷撫摸他的背脊,嘗試讓他激動的情緒能夠平靜下來。

  在過程中老伯伯都在掙扎著,菲雅甚至感覺到他粗糙的雙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雙腳也在自己身上亂踢,差點就把她弄傷。

  為了不讓老伯伯過度激動的動作弄傷彼此,菲雅只好忍住尷尬把老伯伯緊緊摟在懷裡,用身體擠壓住他的手腳不讓他亂動,一邊跟老伯伯說自己只是在旅途上經過沙漠,沒有惡意,希望他不要驚慌。

  折騰了好長的一段時間,在菲雅的努力底下老伯伯終於冷靜下來;不知道是否情緒還沒完全冷靜下來,菲雅留意到老伯伯的臉孔紅通通一片,不時打量著自己的眼光也很怪異。

  撫平了他的情緒之後,菲雅才讓老伯伯離開自己的懷抱;直到這個時候,她才因為自己跟異性的身體——即使他能夠當自己的爺爺也不為過——作出了那麼貼近的接觸而感到不好意思。

  似乎是留意到菲雅的情況,老伯伯主動對她說出感謝的語句,讓菲雅害羞的感覺得以減輕。

  經過一番提問,菲雅終於弄懂了他一個人在綠州的原因。

  原來,老伯伯在尾隨商隊行動的時候跟其他同伴走散了,更在途中遇上了大風沙,慌不擇路地逃難時隨身的用品都不見了;最後要不是他依著運氣跟經驗找到這片綠州落腳,只怕老伯伯現在已經死去了。

  聽完老伯伯的遭遇之後,深深感到同情的菲雅忍不住哭了起來。

  於是她很快就對老伯伯說,只要有她能夠幫忙的地方一定會盡力協助他。

  聽到菲雅的話之後,老伯伯很認真地打量著她;菲雅甚至能夠感受到老伯伯雙眼傳來了火熱的目光,仔細地掃視著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份。

  不知道是否錯覺,菲雅總覺得老伯伯的視線很奇怪地不時停在自己的胸脯跟大腿上面,讓她感到很不自在。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老伯伯對菲雅說,他想菲雅能夠替她在這綠州採集一些可以充飢的食物,自己則會嘗試準備地圖。

  知道這是自己能夠幫助別人的東西之後,菲雅爽快地答應了老伯伯的要求。

  花了半天時間,菲雅利用自己的種族能力,在這片綠州內找到了不少可以食用的植物,甚至還找到了一點花蜜,可以跟湖水一起拌著飲用。

  不過,當她採集到足夠兩人份的食糧時,已經是入夜時刻,沙漠的氣溫也再度開始下降。

  即使穿上了菲雅的防寒大衣,老伯伯仍然感到很冷似的一直顫抖著身體;相反,身為精靈的菲雅對於環境的適應能力相當高,反而已經開始習慣沙漠的晝夜變化。

  很快,老伯伯便對菲雅說,因為他無法抵受沙漠溫差,所以想借用她的身體來取暖,渡過這個寒冷的晚上。

  聽到了老伯伯的話之後,菲雅猶豫了一會兒之後才鼓起了勇氣出言拒絕;雖然能夠幫助別人是好事,可是她一想到自己的身體要給予陌生的男性觸碰就感到相當的羞人。

  這樣想著,她忽然感到劇烈的頭痛再度出現,腦海中馬上變成一片空白。

  在模糊不清的思緒中,菲雅隱約聽到了有兩道跟她死去的父母有些相似的聲音正在斥責著她的自私,對她眼見有人陷入困擾卻因為個人心情而不施以援手作出了憤怒的責罵。

  被心中出現的聲音一喝,她的腦袋馬上清醒了些,很快就想到了老伯伯想享受自己侍奉也是為了活下去而作出的要求,不該因此感到猶豫;而當菲雅想到自己因為尷尬而沒有馬上答應別人的要求施以協助,更是感到相當羞恥。

  所以,在老伯伯的連番請求下,菲雅最終還是答應了他的要求,主動將身體靠近過去,讓老伯伯張開雙手摟住自己。

  因為是侍奉跟幫助別人的重要事情,加上昨天老伯伯忍不住寒冷氣溫的辛苦樣子菲雅還記得很清楚,所以這次她的反應比平常更加主動,輿極地將肌膚緊貼在老伯伯瘦小的身體上。

  整個人蜷伏在菲雅身上似的,老伯伯的雙手毫不客氣地摸上了她的胸脯,手指跟手掌又揉又搓的把玩著綿軟的乳球,菲雅的胸脯也在老伯伯的動作底下不住變化著形狀。

  同一時間,老伯伯的腳也伸到了菲雅的下半身,向她兩腿之間的私蜜地帶進行挑逗,靈活的腳指不斷在她的陰唇之間來回撥弄,對菲雅的性感帶作出各種刺激。

  把老伯伯的頭臉輕輕抱住,菲雅一邊承受他以舌頭舔啜自己臉頰的行動,一邊忍耐著身體深處那道彷彿從心底芯處傳來的稠密溫熱感。

  雖然對於老伯伯現在的行為感到不好意思,可是知道自己正在幫助別人解決困難的菲雅很乖巧地按捺著體內的悸動,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叫喊出來。

  把斗蓬跟大衣當成是禦寒的被褥蓋過頭頂,菲雅跟老伯伯的身體在昏暗的被窩中緊緊糾纏在一起,難以分開的手腳則是各自摸弄著彼此。

  在老伯伯手腳並用的撫摸下,菲雅逐漸感到腦袋閃現出一絲絲奇妙的電流刺激著她的思緒,身體也在那些手掌腳指的挑逗間逐漸變得難以自控地滾燙著。

  無自覺地用胸脯跟大腿在老伯伯身上來回摩擦著,腦海不知不覺變得模糊起來的菲雅已經無法忍耐下去,讓嘴巴發出了不清不楚的呻吟聲。

  好像聽到了鼓勵的聲音一樣,老伯伯在聽到菲雅的呻吟之後手腳的動作更加激烈靈巧,甚至低頭一口就咬在菲雅的胸脯上面,用粗糙的牙齒跟舌尖不斷磨蹭著拉扯著那鮮紅的蓓蕾。

  把整張臉埋在菲雅的胸脯之間,老伯伯一邊猛烈地吸氣,一邊伸出舌頭在雙乳間的胸骨位置舔弄愛撫,讓菲雅繼續發出呻吟。

  雙手享受著胸脯那充滿肉質的軟綿綿觸感,他一邊把玩那對軟肉要從指間溢出的美乳,一邊啜弄扯咬著菲雅的乳頭,身體則是緊緊的貼住了她。

  吸咬完乳尖之後,老伯伯對菲雅說,他的肉棒冷得發疼,想把它放進菲雅的嘴巴,還希望她能夠吞下射出來的精液。

  胸脯被手掌按摩又被舌頭愛撫,早就被快感給沖昏頭腦的菲雅抱著幫助別人的純真心態答應了他的要求,主動轉過身子讓老伯伯的下半身湊向臉頰。

  很快的,老伯伯兩腿間的肉棒就插進了菲雅的口裡,在她嘴中抽插起來。

  同一時間,菲雅感覺到自己下半身傳來了粗糙的皮膚觸感;在享用著菲雅的嘴巴時,老伯伯已經把頭臉埋到她的大腿隙縫之間,對著她的陰唇跟陰蒂進行挑弄愛撫,連尿道口也不放過。

  雖然喉嚨被又粗又硬的肉棒頂住讓菲雅感到呼吸不暢順,可是從陰戶傳來的甘美感覺讓她不自覺地陶醉其中,很自然地開始吸吮著撐開嘴巴的肉棒。

  肉縫逐漸湧出愛液,只感到腦袋也要跟著身體一起發熱發燙的菲雅不安地扭動著身體,讓老伯伯的雙手能夠更加輕鬆地動作。

  胸脯被膝蓋枕著,菲雅用力地啜舔著肉棒,回應著老伯伯對她陰蒂的磨弄刺激。

  沒經過多久,老伯伯的肉棒一跳一跳地膨脹起來,在她的嘴裡顫抖著射出大量的精液,菲雅只好不斷把擠在口腔的精液給吞下去,一口一口將帶著微溫的白色汁液嚥進咽喉裡。

  可是,老伯伯的雙手卻也沒有因此停下動作,繼續玩弄著菲雅的下半身。

  只懂得依從本能蠕動身體,菲雅很快就感覺到從下半身傳來了火熱的電流一樣,全身都被甘甜美妙的快感給沖洗過似的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

  在那個晚上,菲雅在老伯伯的靈巧手指底下不斷扭動身體,感受不知幾次同樣的快感——在第十次感受到那陣甜蜜的潮動之後她就沒能記住自己有沒有細數下去——也讓那根粗壯的肉棒在自己嘴內取暖。

  隔天醒來的時候,菲雅很快就發現自己的眼睛很難睜開,好像被甚麼給黏合起來似的難受。

  抹去了臉頰稠濕的汁液之後,她才發現老伯伯整個夜晚都沒有睡好,不斷把精液都射到了她的臉頰跟頭髮上面。

  留意到菲雅醒來之後,老伯伯才一臉歉意地對她說,他早上如果不把精液射個清光的話,可能會被太陽曬得頭暈,只能繼續借用她的身體。

  昨晚都在高潮的刺激下沒能睡好,腦袋仍是糊里糊塗的菲雅忍住睡意答應了老伯伯的要求,然後就暈厥掉似的繼續睡覺。

  這麼一折騰,菲雅跟老伯伯就在這片綠州中停留了好幾個晚上。

  白天跟下午都在採集食物跟盛載湖水,她每個夜晚都跟老伯伯摟在一起互相取暖,也讓老伯伯借用自己的身體舒發壓力,在她的嘴裡射精;地圖完成的那一個晚上,她甚至答應了老伯伯的要求,讓他把自己的身體當成床褥任意的踩踏跟枕靠。

  當老伯伯穩穩住在自己的肚皮上面,用那對充滿粗糙皮繭的腳掌踩在自己的胸脯上面時,菲雅只能乖巧地曲起膝蓋,用大腿充當枕頭讓老伯伯可以安心的睡覺;比起不時挑弄她乳頭的腳指或是在她臍孔上面挖弄的手指,老伯伯的體味顯得相當容易接受。

  在沙漠地圖完成了之後,老伯伯對菲雅說,他要去另外一個綠州跟同伴們集合,並取回自己的戰利品,要在這裡跟菲雅分開。

  知道老伯伯不用孤身逗留在沙漠之後,菲雅這才安心了下來。

  在離開之前,老伯伯對菲雅說,他想把她身上的內衣褲跟大衣當成重要的記念品拿去。

  本來還是有點不願意的她在面對老伯伯的多番請求之下,終於被他的誠意給折服交出了防寒大衣跟貼身內衣褲,讓自己全裸的身體只能以本來屬於老伯伯的那一件薄斗蓬遮蓋。

  把畫好的地圖交給菲雅——在真正離開之前他還借了她的小嘴跟胸脯發洩了好幾輪又濃又臭的精液——老伯伯就眼明手快地把食水跟乾糧都拿走,飛也似的離開了綠州。

  而菲雅則是在小湖把身上的精液跟汗水洗乾淨之後,拿著跟塗鴉沒兩樣的地圖繼續她的旅程。

 

 越過沙漠,菲雅腳步不停的踏破無人的山谷,向著遙遠的前方一直走著。

  穿過了小小的叢林,她很快就踏進了沼澤,也感覺到四周因為缺乏陽光而一下子變得幽暗起來。

  在窄小的泥濘小徑上前進著,菲雅用了半天時間走著,在入夜之前才找到了一座只餘下半個殘骸的荒廢大屋,沒有其他選擇的她只能在這裡留宿。

  在小休的時候,她不其然想起了自己在衰程上的各種事情,以及向她索取各種要求的人們。

  年長的,年幼的,同年齡的,強壯的,瘦弱的,肥胖的,各種各樣的男士向菲雅索取協助跟要求時,她都沒有出言拒絕,而是專心一致地幫助他們解決各種她沒有想像過的困難。

  每當她依從精靈神的教誨幫助別人時,她都會感到一份沒來由的幸福,以及說不上來的甘美滿足感。

  因此,即使他們的要求怎麼過份,只要沒有越過自己最後的底線,菲雅都不會出言拒絕,全力投入幫助別人的過程之中。

  就在她準備入睡的時候,一個身上沒有穿上任何衣服的男人從廢屋的另一端走出來,把菲雅嚇了一跳;在看到身上只有薄斗蓬卻沒有衣服的菲雅時,那個男人也跟著大叫了一聲,還跑到牆壁後面躲了起來。

  鎮定下來之後,菲雅打量了一下不時探頭出來偷瞄自己的男人,想了想便決定溫柔的叫喚著他,嘗試讓那個男人冷靜下來。

  很幸運地,精靈族不會傷害人類這個各地皆知的傳統在此刻給予了幫助;發現菲雅是名精靈之後,男人便戰戰兢兢地從破牆後面走出來,卻沒有坐在菲雅附近,而是保持著隨時可以逃跑的距離。

  看見男人又緊張又害怕地露出一副可憐相,菲雅耐著性子主動跟男人攀談起來,嘗試讓他放下對自己的戒心。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交流之後,菲雅才知道這個男人在旅行時被強盜洗劫了身上所有的財產,更被扔在這個無人的沼澤裡面。

  聽完了男人的遭遇之後,菲雅不由得流起同情的淚水並親切地對他說,如果自己有任何能夠幫忙的地方請他隨意提出。

  不知道是否自己多疑,菲雅總覺得男人在聽到了她那句話之後,看向自己的眼神就變得有些奇怪,彷彿跟沙漠中的老伯伯以及樹屋那個小男孩一樣,用著想要得到好處似的眼神望向自己。

  才剛剛浮現這樣的念頭,菲雅就感到腦袋深處傳來了刺針般的劇痛,讓她忍不住低呼了一聲,身子亦隨之輕輕搖晃。

  想要扶住菲雅的男人有點猶豫地停下了腳步,視線則是盯住了她蓋住裸露上半身的風衣,彷彿想查看菲雅有沒有受傷似的。

  待腦袋的疼痛消失了之後,菲雅發現自己好像對男人的視線已經不在感到介意,剛剛的不安感好像幻覺似的消失不見,她現在甚至刻意去想也無法感到任何危機感。

  就在這時候,男人忽然主動打開話題,向菲雅詢問她的過去。

  看到男人終於放下戒心,菲雅高興地敘述起自己旅程上遇到的各種事情,也回答著男人途中插入的問題。

  而當她率直地回答男人提出的一切私密問題時,心性單純的菲雅卻沒有留意到男人的眼神在很短暫的一剎那間變得相當奇妙;在她提到了頸上那個鑲有黑石寶石的頸鏈時,男人馬上露出了釋懷的表情。

  隨著兩人的交談,時間也很自然地溜走,當兩人聊完之後已是將近深夜,廢屋外面的沼澤更是四野無光。

  就在這個時候,男人對菲雅建議著說,他想要拿她的斗蓬當作引火充當燈光的燃料。

  被這樣子要求著幫忙,感到非常不好意思的菲雅就算再想要幫助別人,也因為自己即使身無寸縷的問題含糊其詞起來。

  可是,彷彿不允許她拒絕跟猶豫一樣,強烈的頭痛再度侵襲菲雅的腦海,讓她很快就在一片空白底下忘記了自己為何想要拒絕交出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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