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yutou555首发：物恋 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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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额，某大大居然从文里看出来我是个厨师了……好神奇，我想我还是附上前文的链接吧……（远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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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芋儿，你瘦了呢！」师娘蹙着眉毛，对着我心疼道。

　　我望向演武场上出拳如风的师姐，不禁自嘲一笑：换是谁身边有了条嘤嘤小口做的内裤，都会为伊消憔悴吧。

　　「安啦，师娘。我只是上次去远游海产吃多了，有点闹肚子而已。」

　　师娘婆娑着我有些突兀的颧骨，绣眉蹙得更紧了：「都怪你师父最近又去云游了，灶台被我管着。你和小珺当着我面总说：师娘的手艺手艺最好了！可看到你渐渐变瘦，我……芋儿啊，你现在饿不饿？师娘下面给你吃啊。」

　　「师娘……汉语博大精深，您下面只能给师父吃，给芋头下碗面就行了。」

　　「哦？有区别吗……我懂了！肯定是因为咱家芋儿讲究，吃东西爱用碗盛着；反是你那邋遢师父少时云游四海，总是食不果腹的，吃饭习惯就地取材。他呀，照你们汉人的古语叫做「君子不器」，据说都拿夜壶煮过汤喝哩！」

　　罪过，罪过。师父要是知道师娘连这事都和我说了，准会将芋头灭口啊……

　　「咳咳……师娘啊，别总将师父的旧事说给我听了，师父心眼小的很……」

　　师娘以为我和师父生出了嫌隙，赶忙劝慰道：「芋儿啊，你师父可是天底下再找不出第二个的好人，怎么会在意这些小事。其实在我眼里，小芋儿和相公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就算下面给你吃也无妨哦……」

　　无视着师娘方才话里满满的槽点，我心里只翻涌起无尽的悔痛：师父……徒儿已经……走错了……徒儿……辜负您了。

　　踌躇间，手心紫花不受控制，攀上了我的眉心，周围景象剧变，方才已走去了厨房的师娘又折了回来……

　　「亲亲芋儿，母狗的下面给你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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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春潮燥，师娘解开胡服，内里居然没有柯子亵裤，一对乳瓜喷涌而出，恍惚间只觉得师娘离我又近了些。

　　「芋儿主人，母狗知道你近日里没吃上好的，特地为您温了麦面，就是不知道合不合您口呢～」

　　师娘的玉指伸进了自己的下体，抠出几条泛着盈盈水光的面条，又将它们悬在娇艳的乳蕾之上，送了过来。

　　几经紫花魅惑，近日里又与师姐夜夜讨教着功夫，如今我的定力却比之前强了不少，面对如此旖旎淫浪之景，我冷言道：「紫花妖怪，别整这些没用的。有屁快放，小爷我心里烦躁……唔唔……」

　　师娘趁我说话，将豪乳塞进了我的嘴里，那几条麦面刺溜钻了进来，酸甜适口，佐着她在耳畔的如兰吐息，我有些痴迷了。

　　「芋儿主人这样叫人家可真是生分哩，就算主人忘了当年发下的旧誓，不喊人家母狗师娘，也该喊声小婊子、小贱人啊～」

　　「哦……小婊子就知道主人是面冷心热，方才还说要撇下我，现在吸得母狗还是和以前一般爽呢～」

　　我忍下欲火，推开这淫声浪语不绝的妖怪：「小爷我身体欠奉！妖怪你好好说话，休要这样亵渎我师娘！」

　　妖怪见我如此坚决，不禁一怔，旋又吃吃笑道：「芋儿主人真是偏心啊……将好汤头都舍给了你那不解风情的玩具师姐，却不知母狗师娘的味道才是真美呢～」

　　「哼！上次在洞里你欺我慕艾，占尽了便宜。如今在洞外你蛰伏甚久，这才现身，想必是你这分身法力也无法持续太久吧……呵呵，小爷我现在就陪你耗着，等这幻境消逝，你我就不必再见了！」

　　妖怪却未叫我唬住，在庭院里大胆自渎起来。

　　「唔噫……从前你那阉货师父总是冷落着人家，如今就连亲亲主人都不要母狗了……啊哈……可怜我只好自慰了……但是有主人在旁看着，母狗心里……啊……也是暖和的。世上伪善者众，只有亲亲主人愿多看母狗一眼啊啊……」

　　伪善？记得从前我问师父：「如今河清海晏，师父您为什么还总说乱世难为呢？」

　　师父说：「明恶易除，伪善难消。世上那些穷凶极恶失尽人心，自有天诛；可怕的是那些知道自诩为善、欺盗世声之人，因为……几乎人人皆是如此啊！」

　　自诩为善……呵呵，我用下作手段强取了师姐的红丸，还夜夜将师姐贬作玩具操玩，如今又在这里义正言辞，岂不是再可恶不过的……伪善之徒么？

　　那边的妖怪却好似看透了我的心思：「芋儿主人，都怪母狗只顾着自己舒服，将身下的麦面流了一地呢……啊……真是可惜嘞，看到主人的介怀样子，小婊子心疼得都自慰不下去了呢……呼……其实事前善恶本不可判，昔日里就有重明者想要独判人心，却可笑变成了一只瞎眼的秃鸟哩……什么天心不可妄断，其实……天上神仙也不通人心呢！」

　　妖怪趁我心神松懈，缓缓用丰腴的身体将我包住：「主人你说，人欲为善，可世人皆不承你的情，这又算什么善呢？人啊，总是吃到了甜头才愿跟着你走呢……有的人每日沽名钓誉，不食人间烟火，我看啊，他才是天下首恶嘞！说穿了，人如果连自己的欲望都不成全，还怎么成全世人的愿望呢？」

　　我被辩得哑口无言，小兄弟却成全了自个的愿望，跳出了束缚，求着师娘宠爱。

　　「嘻……芋儿主人还是心软了呢，放出了尊贵的大肉棒来成全母狗师娘呢！亲亲主人啊，你可知道，师娘心尖尖上的愿望就是脱开善恶伦理，与主人欢好呢！可惜主人对师娘从不逾礼……叫师娘好生心焦……芋儿主人，你何不来问问我，问问你的母狗师娘心里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

　　紫雾妖怪法力不支，渐渐化作残影消逝，徒留下我的小兄弟圆瞪虎目，寻着那句熟美玉体去处。我正欲遮羞，演武场上的师姐却扑了过来，陶醉地拱着我的兄弟。

　　「主人的大肉棒又亮出来了，啊……好好闻的阳刚之气……肉玩具小珺可以……啊……忍不住了……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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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妖花的出现时间最短、法力最弱，我也一直在沉心对抗……可是最近几日我的心却比从前更乱了。

　　什么是善，什么是恶，什么是人心？

　　如何是人，如何是仙，如何是重明？

　　师娘来到滴水观里数年了，面上总是欢喜，可到底她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无人知，无法知。师娘内心通明，纯净无垢，有了愁苦思虑从不对我们说，若不是那日我看到师娘在对北垂泪，我都不会知道她思乡成疾。不，我不能去揣测！她是我最敬爱的师娘，对她存有窥伺之心就是中了那妖怪的陷阱，我万万不可……

　　可芋头真的好想知道啊！想知道究竟怎样做才是对的？究竟我想要什么？究竟怎样才是洒脱，究竟如何才能快活？

　　虚空里无人作答，正如我永远分不清真假善恶，一次次被紫花迷惑；正如我读不出人后心思，在这被人安排好的人生里摸爬滚打，以那些被自己溅起的泥渍为乐。

　　据说古有重明鸟，可以勘破虚妄，直指人心。师父说我有神仙之命，这么说我是不是就能变成重明了？我就能知道……知道天地的正史，知道所有事情？

　　无法想，不可想。我绝不能再违背师父了，虽然我已经铸了大错，虽然芋头已是不折不扣的伪善之人了，但是我绝不会去当神仙的！这念头实在太诱人了，决不可再想，决不可！

　　我只要熬过这几日，等紫花妖怪的念力消去，我……可以回去的，回到那庭院里和师父追逐玩闹的时光，回到那被巨大幸福感压住懒得动弹的午后……

　　然后成为一个田舍翁……

　　在污泥里打滚……

　　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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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师姐就像只寻找母乳的饥饿小兽，在我身下胡乱拱着，粉嫩的琼鼻沾着粘液不断摩擦着我马眼，这感觉我虽消受了多天，依旧觉得妙不可言。

　　「师姐，有没有发现你的鼻孔最近变大了啊？」

　　「啊……都怪主人的大肉棒太好吃了，就连小珺的鼻子都忍不住想把大肉棒吞下去呢！」

　　我自失一笑，虽然从东海回来之后，我解除了所有的暗示，但是师姐还是对我的小兄弟上了瘾。尤其是发现每当自己淫语，小芋头就会立即起立敬礼，师姐便在我面前愈发淫荡了。

　　看着身下师姐饥渴不堪的样子，小芋头再次深敬一礼。空气中弥漫起了爱液的腥甜，我的大脑渐渐空白，那令我矛盾的善恶仙凡之辩渐渐远去，还是让此间的两人成全了自个吧……

　　「啧啧……小珺这么淫荡，快要忍不住了吧。那么今晚就用「狐妖模式」来玩吧，不过你换装的时候可别太激烈，那件皮草可是小爷我从「翎缳轩」的猥琐老板手里苦苦求来的啊……」

　　不等我说完，师姐已经窜到屏风后，转瞬间一条赤红的狐尾已经从屏风边缘柔柔地伸了出来，如同御风之柳，留住了离人泪眼。

　　此刻我的双眼也叫那缓缓扭动的狐尾勾住，半晌说不出话来。倒是师姐早入了戏，一脚将屏风踢开，娇声喝道：「哪里来的浪荡子，好生无礼！」

　　我定睛一看，只觉得皮草包裹下的师姐说不出的野性诱人，粉颈上围的是水貂火狐的拼领，偏生这皮草领子冷艳间又透着一丝慵懒的松垮，含而未露着师姐深郁的锁骨与一道致命的沟渠，贴着师姐那无瑕的雪肤好似风一吹便要滑落，好露出那对豹皮束腰衬出的酥胸。

　　那束胸也是妙极，避开了柳腰玉背，只是盈盈握住师姐的下乳，将不足二八的少女身姿催发得快要熟透了。束胸下面扣着一条黑皮短裙，方才踹开屏风那一脚，也将皮裙之下毫无遮掩的红唇亮了出来。

　　月色之下，群内的盈光、皮草的漆光最终统统殁于裙后一条火红的狐尾中。只见那狐尾竟好似活物，在天地间兀自跳着天魔之舞，配上衣服主人那张少女的娇怒面孔，简直摄尽人心。

　　我感叹着猥琐老板的巧手，不禁想到如此妙物由一条不足二八的小狐狸穿来已经是如此勾人，若是换成师娘来穿，岂不是……

　　咽了三声口水，强忍住将眼前尤物就地正法的冲动，我抻开手边的折扇，胡诌出一首歪诗：「秦地茶珺女，涉猎绿水边；素手青条上，红妆白日鲜；来归皆停驻，但坐观朱颜。」

　　「哼，凡间之人真是虚伪可笑，心中有念却不敢直言，只会吟些酸腐诗句，沐猴冠者大谈风雅，狼子心者敢称儒生。我辈山野仙灵，最看不惯这等酸腐做派。只是可怜你一副好皮囊，今日就要为我腹中餐了！」

　　师姐伏下身子，模仿着野兽的姿态，四肢着地，扭着狐尾向我爬来。我呵呵乐着，毕竟师姐秀出如此酥胸翘臀的美景，我怎好不领情？于是一边想着待会该先从哪里发掘这牝兽的秘密，一边保持风雅，摇扇不休，歪诗不停。

　　「青青子衿，甜甜芋心；纵我不往，子宁不侍寝？……」

　　师姐朝我愈发近了，那野性的喘息就仿佛靠在我的耳边，我邪邪一笑：眼前的小狐狸只要被我这把折扇点住眉间，便会被我逼出内丹，然后无奈之下奉我为主。诶……没想到师姐的演技这么好，待会的反转我真是期待极了，想必这个长夜将会有太多淫戏可以玩吧。

　　我收了折扇，摆出一个风流尽显的高手架势向师姐点去，可是手中折扇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打飞，师姐的脸瞬间贴住了我的面门，平日里稚气未脱的粉脸此刻却布满无尽的戾气，而那颗可爱的虎牙已变成了致命的凶器，照着我的脖颈一口咬下……

　　「诶？等等！师姐你疯了么？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啊？！！」

　　千钧一发间，我闪过身，将将避开了要害，可是肩头还是被撕去了一块血肉，疼得我直骂娘。高声喊着师姐醒醒，可是她却全然未觉，彻底进入了角色，招式愈发凌厉起来，那条性感的红黑领口已不知飞到了何处，裙下水光也随着一次次的扑击映入我眼帘。

　　只是我已无心观赏了，向左侧滚，险险避开了师姐袭向我心口的一爪，心念暗动，欲将紫花招出，制住师姐好结束今晚的荒唐场面，可是心念却如泥牛入海，手心的那个微不可闻的紫点此时已变成了害我性命的毒药。

　　「怎么会这样……啊啊啊，直娘贼的紫妖怪！你他妈的阴我？！！」

　　在我悲愤地喝骂声中，师姐一记鞭腿结结实实扫中了我的太阳穴，耳中响起虫鸣，眼前渐渐模糊，记忆里最后的画面是师姐那尖利的虎牙，还有闪耀着妖异紫光的贪婪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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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下体的剧痛将我激醒，我只感到全身酥麻，就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发生了什么，这是在哪里？我……怎么被钓着？！啊！我想起来了……是那个贼妖怪阴我！它居然改了我给师姐下的暗示……等等……刚才师姐好像要吃我来着，我不会已经……

　　猛地撑开眼睛，森森的白牙，紫色的妖瞳……和昏迷前的画面相仿，只是此刻我全身赤裸，被捆成了人粽悬于房梁。而那边的师姐却慵懒仰躺在太师椅上，拼领散落，椒乳顽皮地跳出了束胸，双脚批开，黑裙里水光涟涟，纤纤玉手正执着那条狐尾在周身的敏感带上拨弄。

　　若说此等人间妙境还有什么不足之处，那就是师姐的脚趾正发狠夹着我的兄弟，疼得我欲仙欲死，面前的师姐越是妩媚，我便越是难熬。

　　「嚯，醒了啊，今天姑奶奶大发慈悲，就让你选一选要怎么亨制，是要油炸呢？还是切成片了油炸呢？」

　　我的兄弟叫她制住，此刻连还嘴的胆气都没了，只好哀声求道：「大仙啊，我现在全身酸疼，只怕待会炸出来的肉也是酸的，坏了大仙您的胃口啊。」

　　「聒噪！姑奶奶就爱吃酸的，再不成多加些甜汁就是了，呵呵，这佐料也不难找，我现在就榨一打出来。」

　　师姐掐住我兄弟的脚趾松开了，我尚来不及揣息，两面平滑如镜，却又极富肉感的脚掌就在我的龙头上婆娑开来。倒抽一口冷气，违背着下体的强烈快感，我心里涌起无尽痛悔：师父……芋头走错了，成了坏人，现在因果不爽，这就变成一道拔丝芋块来赎罪……

　　闭目等死，小兄弟却不争气地泄了出来，感受到什么粘滑的液体贴在了脸上，本已存死志的我居然升起了爱洁之心，在空中甩起了头，欲把脸上的白浆挣去。可是师姐紧接着一脚就蹬在了我的鼻子上，酸疼难当，我终于万念俱灰，将头埋了下去，泪水止不住地下滴……

　　「哟……临死了都不老实，把酱料给冲掉了呢，真是拿你没办法……」

　　师姐从太师椅上跳了下来，一把攥住我那疲沓的兄弟，香唇凑上我的耳边，幽幽说道：「呵呵，不如就将你那块小芋头拧下来当汤头使吧……」

　　事关男人比命还重要的尊严，我做起了困兽之斗，在半空中疯狂扭动着，可是师姐攥着我下体的手却越来越紧，我越挣扎，越是感到被生撕的痛苦，师姐的指甲好像都已经呙进了春囊，一时间，我都感受不到小兄弟的存在了……

　　若说世上还有什么媲美凌迟的酷刑，莫过于现在这样被逼着自宫吧，更不消说那位借错之人还是往日里与我最亲近的师姐……

　　「哈哈哈哈……有趣，着实有趣！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这般蹂躏你么？盖是因为你这酸丁太腻歪，本来姑奶奶我下面正痒痒着，你见着了却只知夸我的脸，绕来绕去就是不肯遂我心愿，不过倒也不妨，现在我将你这脏东西拧下来，也可以先使唤使唤再熬汤！哈哈哈哈！」

　　我的挣扎终于停息了，因为师姐手中的赫然多了一个血淋淋的肉块……我崩溃了，狠狠咬断了自己的舌头，只求速死。

　　生机断绝，恍惚间，耳边想起了一声喝问：「你想成为神明吗？」

　　那声音冷的就像万年坚冰，可是冰中却又融着火焰，那火焰是绝望的、悲狂的，就像是此刻的我自己发出的。

　　「我想。」

　　没有犹豫，根本无需犹豫，因为这是我活下去最后的机会，在死亡面前，我忘记了师父，忘记了誓言，如同溺水之人死死攥住爬满尖刺的荆条，绝不松手。

　　「不，你还没决定。」

　　出乎意料，那总是在我耳边蛊惑着的声音此刻居然拒绝了，失落之余，我心里泛起了一丝解脱：就这样了么？……也许这个结局还算也不错，无论过程如何，最终我还是违逆了天命。

　　但是那声音却又变作了狂笑。

　　「哈哈哈哈！不过无论你决定与否都不重要了！因为只要你体验过了成为神明的感觉，就绝不会再想当凡人了！」

　　天边的紫薇太乙双星闪烁，在那狂笑声里爆绽出了晃似日月并明的刺眼辉光。

　　我睁开双眼，眼生重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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