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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魂血玉(未删节1-3卷75章) - 6,3

[db:作者] 2025-07-03 18:50 5hhhhh 7950 ℃

  杜柯却是满不在乎的一脸邪笑,在水中抱住她,任嗔任捶,只报以无数的亲吻,在他心里,便是给这可人儿千鞭万杖,也觉胜似神仙。

  温婳闹了一会,终在檀郎怀里软了下来,如胶似漆地与之热吻,这回竟把主动送过杜柯口内,任他恣意咂吮。

  杜柯的两只手渐又不老实起房来,在娇躯上四处抚摸揉探,悄悄地褪去玉人身上湿透的衣衫。

  温婳给他惹得阵阵酥悸,禁不住嘤咛道:「你……你……又…又怎么了?」

  杜柯笑道:「适才你不是嚷嚷身上脏了?我帮你搓一搓啊。」白如羊脂的美躯已非初次入目,但在清溪荡漾之下,另有一种异样的迷人趣致。

  温婳低首垂目,望向他那只把自己的乳儿揉捏成千形万状的坏手,娇嗔道:「这儿……哪曾脏了?」

  杜柯面不改色,笑道:「虽然没脏,但肯定出了些汗,帮你搓搓还不好?」

  温婳咬住樱唇:「真赖皮!」却并无挣拒,只是脸上红喷喷的,在氤氲的水气中宛如雾里娇花般朦胧。

  杜柯又把一手探到她的腿心,扣指掏挖花溪,嘻皮笑脸道:「这里出汗最多,更需仔细洗洗。」

  温婳含嗔望向他处,娇喘吁吁浑身酸软,在水里几立不住。

  杜柯把扶住她,数指不停轮动,似在揉洗其间的黏腻,谁知不来倒好,这一洗却是越洗越滑溜,越洗越「不干净」了。

  女子似地扭动起来,粉臂死死搂住男儿的脖子,仿佛害怕一撒手便会沉入水里淹死。

  杜柯戏耍了许久,弄得满手皆腻,复炽,嘴唇忽又贴到她耳心,喘道:「里边够不着,我换别的东西来洗。」

  温婳虽给爱过两次,其实意犹未尽,此刻早已挨受不住,脸皮却薄,忍不住大发娇嗔:「你再捉弄人,我……我可真……真的不睬你啦!」

  杜柯怕她真恼了,不敢再轻浮嬉耍,柔声道:「好娘子,我又想要你了。」

  温婳矜持全无,喘颤道:「我也……我也想你……很想……婳儿不喜欢你……你乱说话来羞……羞人家……喜欢……喜欢你这样跟我说……」言间竟有些语无伦次。

  杜柯抚着她娇软的身子游到岸边浅滩处,水深恰恰及到腰臀处。让她趴在从岸边伸出半浸在水里的一根古木断枝上,他底下早已重振雄风,挺拔地抵住了嫩蛤口,轻轻柔柔研磨了一会,开始发力朝里边揉入。

  温婳凝住娇躯,眯目感受爱郎的推入,不知不觉咬住了樱唇,感受着那熟悉的麻痒酸胀,待到花心失陷,方发出一声娇脆的嘤呀。

  杜柯两手绕到前边,扣拿住美人如脂如酥的,从后边缓缓抽送起来。

  虽已梅开二度,温婳却仍感无比挤涨,在水里给推耸得东倒西歪,两手忙紧紧捉住树枝,娇美中带着点狼狈。

  杜柯一边抽添一边亲吻,由下至上,嘴唇从幼滑的玉背出发,滑过香肩、雪颈和发梢,游荡到了的耳廓上,舔舐得女孩丝丝发痒阵阵心慌,低语道:「婳儿宝贝,让我爱遍你每一寸地方。」倏地将舌一挑,顶入了她的耳心……

  温婳娇躯大震,蓦又发酥发悸,花底霎似敏感了许多,仿佛清清晰晰地感觉到了男儿的每一下,禁不住娇娇哼吟起来。

  她的经溪涧清水浸泡,此际愈显娇嫩欲滴吹弹得破,触之令人销魂蚀骨,杜柯紧紧贴抱住她,尽力使两人的接触亲密无间。

  温婳很快又动情起来,她不但已有点适应爱郎的冲击,还仿佛上了瘾头,竟不时沉腰相就,偷偷让内里的嫩心去「吻」那偶尔深突的。

  杜柯体恤她身子柔弱,知她不堪征伐,只想给她最美的感受,此刻动作柔缓,每一深入,便恰巧挑着那粒奇滑异脆的妙花心,先还不敢采得太深太密,但渐渐觉察到了可人儿的小动作,不由情怀荡漾,遂越送越勤越刺越深。

  孰料「娇嫂嫂」的「胃口」极其有限,不一会儿,便感抵挡不住,腰儿连连闪扭,躲避男儿的深袭。

  但大色狼此刻已旺,这回可不答应了,一臂下移紧紧箍住蛮腰,不许美人四下逃窜。

  温婳只得苦苦领受,花阴内的酥痒之中竟又多了一丝酸意,慌得一头乌黑亮丽如丝如缎的湿发不住甩荡,也许因在山中,四围又是密密的野枫,不觉有些肆无忌惮起来,叫声越来越娇越来越亮。

  杜柯受其感染,抽耸愈疾愈烈,原先在水里还觉浮浮沉沉煞得情趣,此刻却嫌无处着力不满起来,突把玉人整个抱起,推放于粗大的圆木之上,自个也随后爬起,重新一枪挑了,这回终能脚踏实地结结实实地狠顶怒刺,火热巨硕的频频突过幽谷,命中妙心。

  温婳要紧之处连遭重创,凝身趴伏在晃荡不止的竹排上,突地失声嘤啼:「别……别老……老碰那儿呀……好……好酸的……啊……啊……柯……柯郎…呜……」

  杜柯却仿若未闻,只垂首注目下边,原来水线正淹及两人的股胯部,开合擒纵间,波浪时开时闭,那交接处的奇妙绮景在眼中霎失霎现,惹得他越发狂荡,双手把女子的两条美腿大大叉开,几推成了个「一」字,入目更是撩人万分。

  温婳四下乱抓,但圆木长久浸泡水中,处处皆滑不留手,反手又勾不到爱郎,心下愈添难挨,她的武功虽高,但在这方面却是雏儿,突感内里的小妙物如前次般剧麻了起来,慌得呼道:「又……又要糟了!我好……好象又要糟了!」

  杜柯旁侧望去,从她半边脸上瞧见一副憋尿之状,心中明白,忙柔声哄道:「莫怕莫怕,是要丢了,男女相欢,最美妙的便是这一刻了。」反更下下刁狠,记记直捣痒筋花心,激烈之度竟是前所罕有。

  温婳煞是不耐,听了爱郎的哄诱,更是把持不住,待给怒茎大采了几下,花心眼内倏地奇痒,娇啼一声,雪颈乍仰,阴精已尽情甩出。

  丝丝浓稠的白浆骤从巨根塞住的花缝里迸涌而出,弄混了周围的泉水。

  杜柯闷哼一声,顿美得筋麻骨软,但他已泄过几回,因此尚能坚持,耐着满茎的酥麻温热,继续于花谷内奋力驰骋,触及花心,只觉越发娇弹滑脆,不禁昏昏思道:「婳儿的这个妙物,定是那《搜珍记》里所说的『蚌酥』、『螺舌』无疑了,啧啧啧,这万中无一的名器竟叫我遇着了!」

  温婳如寒似悸地丢了又丢,却感爱郎仍无休无止地采个不停,心中大慌,哆嗦啼道:「我……我不……不好了……停……停一下……歇息一下……啊……又……又要来了……快停……啊啊……」内存余的每一丝缝隙都给黏稠的浆汁填满了。

  杜柯听她连连呼停,心中不忍,用了极大的努力,方才硬生生顿住,颤哼道:「我……我……」

  温婳通体酥软,骨头似都化掉,螓首一坠,沉入水中。

  杜柯赶忙抱住,也不拔出,便将她翻转过来。

  温婳头晕目眩,迷糊中见爱郎满面苦色,娇弱无力道:「你……你难受是吗?」

  杜柯不知如何应好,巨茎仍坚如磐石地撑顶着玉人。

  温婳似懂非懂,又问:「那个……你也得……也得出来才舒服是吗?」杜柯赶忙点头。

  温婳已缓了口气,柔声道:「那你继续吧,我行了。」

  杜柯一阵犹豫。

  温婳努力抬起手臂,充满柔情蜜意地轻抚爱郎的脸庞,媚得惊心动魄地望着他道:「再来啊,婳儿还要你。」

  宝玉大喜,遂又抽耸起来,过不一会,就忍无可忍地变成了冲刺。

  温婳霎又美极,突然痴痴迷迷道:「你……你今儿在……说的说的那…那句话可是真的?」

  我们的大色狼此刻哪还想得了别的事,只一味感受玉人内里的绝顶美妙,迷糊道:「什么话?」

  温婳颤吟道:「你说……你要我这辈子开心喜悦幸福安康,……如违此誓,……天诛地灭断折而死……是真的么?」

  杜柯脱口道:「当然是真的,男人在世一诺千金,这样子的誓言岂能儿戏!」

  温婳芳心甜透,整个人如酥似醉,努力弓起上身,樱唇在他胸颈上不住蜜吻,娇喘道:「是你说的哦……这话可……可是你自己说的……日后……日后可不许赖哦!」

  杜柯粗喘应道:「嗯,我不赖,永远不赖。」每及深处,火烫的前端仿佛把花心上的嫩肉都粘了起来。

  温婳猛觉内里的小东西不住地乱蹦乱跳,一股奇痒从内里直透出来,怕是又要象适才那样丢了,两只脚儿不住在水里乱蹬乱踏,划起一道道浪花,急急喘道:「柯……柯郎你……你……想……想来了吗?」

  杜柯俊颜胀赤,昏昏地点了点头,突将女孩的两条美腿从水里捞起,朝上方大大压去,直至触到她自己的香肩,底下抽势如虹,雨点般密密地刺向幽深的嫩心。

  温婳方才丢过,之内无不敏感万分,心里忽生出一种再这么下去定会死掉的感觉来,樱唇触着男儿哪里便是火辣辣一吻,哼哼颤道:「那你快…快点…我……我又……又要……又要……」终究是大家闺秀出身,檀郎所教的那个「丢」字始终说不出口来。

  杜柯已是千钧一发,盯着她的绝丽俏容哆嗦道:「就来了……就射了……亲亲……婳儿……我要……要射你里边了……」

  温婳给他言撩惹,芳心大醉,尽把娇姿媚态展献在爱郎的眼中,娇娇嘤咛道:「好……快啊……快给我……我要……我要带走你……我要我们永不分开……」喘着吟着,美目中突然充满了晶莹闪闪的泪水。

  杜柯拚命点头,责无旁贷地发起最后冲刺,带得花唇翻飞不住,数十抽过,倏地顿住,俯身紧紧地抵住了玉人,在那奇滑异脆的妙物上展开一轮粗暴的研磨与颤击。

  温婳登时魂飞魄散,喉里发出声声迷离而慌乱的娇啼,粉臂死死抱住男儿的脑袋,似要将自己揉进他的身里,融为一体。

  杜柯腰股不住加力,突地一下得势,力道角度皆达极致,竟揉得花心绽开,前端已戳着了花眼内的奇娇异嫩……

  温婳乍然悸啼,蛮腰惊心动魄地一拱,骤又丢了身子,喷涌之势更胜前次。

  杜柯闷哼一声,肉茎霎时通根美透,在阵阵收缩的花径中剧跳了数下,滚烫的浓精终于怒射而出,箭般注入玉人的嫩心里。

  温婳受了他那滚烫的生命精华,越发丢得死去活来,口中忘情地呼唤着爱郎的名字,而那柔若无骨的美丽娇躯,则忍抑不住地着抽搐着……

  这一刻,生命是如此的美妙动人。

             第24章江山美人

  见爱人如此销魂,杜柯心中也是大感自豪,忽得想起阴阳双修功法中记载的阴阳互补之术来,这恰恰正是属于练气境炼神境的修炼法门,忙不迭俯子,在她耳边轻轻道:「宝贝婳儿,醒醒,醒醒。」

  「嗯」,温婳慵懒地回应了一声,旋即又闭着眼睛微喘着。

  「傻婳儿,快快起来与夫君一起双修,莫要将这么多宝贵的精华生生浪费了。」杜柯说完,温柔地抱着温婳瘫软如泥的身子,像以前一样端坐起来,让她的头轻靠在自己肩膀上,双掌向下紧握着她一双有些冰凉的柔荑,将源源不断的功力由掌心送进她体内。

  温婳感到身体传来阵阵舒适的暖意,微微张开双眸,喃喃道:「柯郎你这是干什么?」

  「婳儿,别说话,运气,通过我送来的至阳真气吸收身体里的生命精华。」杜柯说道。

  温婳这下明白过来,很快本进入角色,只觉那股舒适的热流途径全身,最后留在了小腹下的丹田处。紧接着羞人传来阵阵蓬勃的生命气息,将她原本娇软无力地身子慢慢撑起,贪欢过度略显苍白的肤质也渐渐恢复了原先健康的粉红色,浑身上下遍体通常,灵台大开,只觉只觉眼耳口鼻等五官处隐隐也有热流经过,神采再现。

  慢慢地,两人调理结束,杜柯微笑着对着温婳说:「感觉怎么样?」

  温婳此刻彻底清醒过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只觉视觉嗅觉听觉感觉都有了质的提高,充分地感受这大自然的气态万象,身体自身能力是前所未有的经历,内力修为和动作灵敏度也有了非常显著的提高。

  温婳惊喜地道:「原来这双修功竟有如此神奇的效果。」

  「当然,那是将两个人的身体各方面素质完美融合集体提高的」,杜柯声音一顿,坏笑地凑到她耳边轻声又道:「婳儿的处子红元被相公采了,相公的益处更大呢。」

  「臭混蛋,还来编排人家。」温婳羞得俏脸又红,满口不依。

  「乃人之大欲,自古不灭的真理天道。这双修功法现在看来被贬得一无是处,上古时期可是人人觊觎的无上圣典。开创次功法的是上古蛇族双帝伏羲和女娲。他们凭阴阳相济两仪八卦之力,一身武道修为功参造化登峰造极,不过区区三十而立,便炼虚合道天人合一,武破虚空,绝尘而去。相传上古秘宝太一真元便是两人亲传。」杜柯此时却是一改先前的嬉笑,脸上满是追忆、崇拜和向往。

  「太史公曾说过,伏羲出身上古蛇系氏族的皇族,天赋异禀,幼而能语,天生木德之体,相传他聪明绝顶,慈和睿智。他与女娲是子盘古开天辟地以来最耀眼的人间龙凤。他们志趣相投情深意重,偏偏都长得一付天人之姿,是一对从天上走下人间的绝世双壁。」温婳接着道,语气也满是敬重和仰慕。此刻两人早消,浑似一对探讨武学天道的同道知己。

  说话间两人心有灵犀般在一旁的树枝上晾着湿透了的衣服,双目相对时相视一笑,齐齐转过头去。温婳捡了些柴火,在一旁空旷地带生起火来。杜柯去不远处摘了几个半熟的果子,又去溪涧里抓了两条鱼,洗净了,用干净的树枝插着,放在篝火上烤着吃,聊以充饥。

  一夜无语,两人身心极是满足,相拥着一觉睡到大天亮。晨间,齐齐醒来,温婳穿戴好了昨夜晾干的襦衫褶裙,偏偏羞人的肚兜儿和亵裤都在坏人怀里珍藏着,只得大胆地真空上阵。

  才一跃上马背,温婳便觉微风徐徐,直灌裙褶下方的真空处,直羞得满脸酡红,一味地用眼去瞪身边的色狼。偏偏此人已练就「脸皮厚如城墙」的绝世神功,装得一脸无辜,惹得玉人更加生气,便扭头不再睬他。有杜柯在一路插科打诨,两人自是笑语不断。回到客栈后,两人都好好地洗了一个澡,舒适地休息了整整三天。

  只见此刻日以沉西,很快便是晚间。初夏的夜空,美得让人无法仰视。只见一弯皓洁勾月挂在天穹之上,身边缀满了熠熠生辉的星斗,一条璀璨绚丽的银河横亘天幕,壮观无比,月辉星光照耀在云层之上,渲出淡淡的青紫之色。两人吃完晚膳,也觉不应浪费这般天赐的良辰美景,杜柯便邀温婳一起到屋顶坐坐,赏月观星,促膝长谈。

  两人彼此深爱,经历了幽谷中肆意得有些放荡的男女之欢后,愈加情浓,只想时时刻刻厮守在一起,片刻都不想分开。这是两人凭借轻功跃上屋顶相依而坐,时而调笑,时而长谈,一派俨然自得,这一番两情相悦,柔情蜜意,只觉得皎月妩媚,白云含情,连满天的星星都在一闪一闪的欢笑。

  温婳感触最深,她虽早已嫁为人妇,但命运弄人与先夫只匆匆见了一面,便生死相隔,独守了近十年的清寡空闺,那无涯的一场生,使她生命里最沉重的苦难。这几日以来,在杜柯的半诱半导之下,方自感受到男女之间的一切美好,正是这个比她小了整整六岁的男子,照亮了她原本荒芜黯淡的生命,使她重新拥有了生的激情和渴望,拥有了一个正常成年女性应该拥有的一切,包括兴奋、悲伤、牵挂和相思,还包括醋意、嗔怪、撒娇和拌嘴,以及林林总总所有的七情六欲。现在,她脸若银盆,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一派生机盎然的勃勃气息,浑没有了先前枯槁般的颓唐之色。

  一场酣畅淋漓的,就像一场尽兴的暴风雨,让人心驰神摇。而云收雨歇,碧空如洗后,那种平静、松弛、惬意,让人不期然的满心感动。现在在温婳看来,幽谷里那些缠绵绯的鱼水之欢,都是她毕生最美好的回忆,一个人独处时,每每想起那青天白日里,树荫下,草丛中,那一幕幕的激情和狂放,都会让她脸红耳热心跳加速,浑似一曲契合自然地生命赞歌,那是人性本能的,是摆脱所有束缚后最快美得释放,那些古老而销魂的动作,是人类生生不息代代相传的根本。温婳此刻明白了轩辕黄帝将《素女经》传于后人的良苦用心,也明白了父亲收藏这本书的真正价值。

  《素女经》主张「欲由情起,情由心生」,主张「顺人欲,方能证天道」,心中有情,便万物皆有情。幽谷一行,杜柯收益更丰,初尝女体的销魂不说,对武道和天道的认知更达到了远超其年龄阅历的高度,他那本放任自由肆意追逐的赤子之心不会再受任何红尘俗世的羁绊与束缚,世间所谓权位金钱,与他而言不过过眼云烟,唯一身边怀中活生生的娇美爱侣才是他此生追求的真。

  江山美人的话题,自古以来争论不休。所谓「鱼和熊掌,焉能兼得?」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直至国破身死贻笑千古,但身为帝王,他对感情的执着却也值得一赞;范蠡助勾践卧薪尝胆一举灭吴,高官厚禄咫尺之间,但他修书一封挂冠而去,携美散发扁舟漫游五湖,从此只论风花雪月,再无天下江山,留下一段传奇。而今,五湖飘渺的烟波里,只见范蠡悠然划舟,西施俏立船头,两两相望间,眉里眼里全是笑意,真不知羡煞天下多少痴儿女。

  杜柯尝到了温婳甜美的滋味,自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爱得更深了。恰恰他又是「温香软玉在怀,天下江山可抛」的洒脱性子,视一切常规礼俗于无物,否则一般高门男子,怎敢和寡嫂明目张胆双宿双栖?多少会招致瓜田李下的闲言碎语,影响自己日后的婚姻和仕途。他全然不顾,只求心中所想,世人所言所述,不过俗物,务须理会。

  「婳儿,相公想你了。」杜柯搂着温婳,满脸坏笑地说。

  「温婳正陶醉在这唯美的情境中,哪里知道坏小子的龌龊想法,很自然地说:」你不是抱着人家的么?还想什么呢?「

  杜柯脸上笑意更浓,也不答话,伸伸手握住她的腴软柔荑便往自己胯下探去。只听温婳「呀」地一声,浑身一颤,触电般地缩回手去,泛起两酡红云,啐道:「你要死了,也不看看什么地方。」

  杜柯不理会她抗议般的挣扎,兀自抱得更紧些,凑到她依然发烫的耳垂边,用温柔却惑魅的声音道:「宝贝,这些天有没有想我?柯郎想婳儿想得紧,每晚翻来覆去的都睡不着哩。」他话虽轻佻,倒也出自一片真心,夜间独眠时他确实想她得紧,却不是现在这般邪意,是之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相思之苦。

  温婳可没他这么没遮没拦的,此刻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只把晕红的娇颜紧贴在紧抱着的膝上,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想了。」声如蚊呐,羞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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