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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中秋月不圆】(3、4),1

[db:作者] 2025-06-17 17:46 5hhhhh 1530 ℃

  首发于赤裸羔羊@ 文行天下,ID:iilkechina,并发风月大陆、

 色中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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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月亮象个大肚子的女人,边摸着自己那白花花的肚皮,边慢腾腾地爬上了云端。

  小山村里刚才那幕呼儿唤娘热热闹闹地场面很快就消失了,除了个别娃儿在上学的人家不得不亮着菜油灯外,其他的人家为了节省点油早就拉着婆娘或母亲仍至家里的母狗、母鸡,反正只有一个洞能把胯档里那憋了一天的硬梆梆的玩意塞进去挤出那几点最好能传宗接代的水的雌性物体上了床。

  “嘎、嘎”几声老鹄惨叫,惊醒了一山宿鸟,“扑哧、扑哧”的翅膀击打枯枝的声音又引起了一村狗吠。

  平常这种景象老吴头连身都懒得伸一下,但今天他格外的心烦,狠狠地把烟头往地上一扔,把那还剩下不到四分之一的电报纸揉成一团塞进裤子口袋里骂骂咧咧地在灶间操起一根烧水棍就准备出门。

  “老畜生你到哪去啊?”

  说曹操曹操就到。老吴头还没出门就只见小芳无力地靠在门槛上了。

  “你狗日的小烂货,还知道回来啊,我以为你象你那偷人婆娘一样跟野汉子跑了呢!怎么,还哭了?我日你八辈子祖宗的六聋子,竟还敢搞我家的小烂货!

  说,你怎么让他搞了?“

  看到小芳的脸色苍白,脸上还明显挂着未擦干的泪痕,老吴头的无明火从脚跟跟上冒了上来,首先想到的就是隔壁村的鳏夫六聋子肯定在高粱地里把小芳拦路强奸了。

  “你发什么猪婆疯啊?”

  “我老师来了。”

  “什么?”

  小芳的声音说得象蚊子嗡嗡叫一样,在这狗吠鸟叫中老吴头还真没听得太清楚。

  “您好!我是吴小芳的新来实习老师刘艳,是我来看您来了。”

  随着一声清脆动听的广播里才听得到的标准的普通话声音,一个穿着一身白色的短袖运动装,扎着一头马尾发,除了那秀气的鼻梁上架了一副金丝架眼镜看上去略显成熟点外其它看上去和小芳差不多的女孩从小芳身后蹦了出来。

  小山村里难得来外人,对于象孔夫子一样给自家孩子教学问的老师更是象神一样敬仰着。

  山脚那家吴满囤家里的娃争气考上了高中要到老远的城里上学,村里的族长就发话了说是高中高中就是古时候高中举人了,准会有个一官半职在身,所以全村都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出力把那学校的老师硬是用滑杆抬到了村里大摆了三天流水席。

  虽然后面吴满囤的儿子也没见当个什么官,最后还和老吴头家的孳畜一样出门打工一去不回了,但村里尊师重教的风气倒有增无减,家里没什么,但总不会忘记要娃去报到上学时带上一篓土鸡蛋或两只野兔、一只麂子什么的送给老师。

  没想到老师还会到自己家里来,还是一个这样年青漂亮的女老师。老吴头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认自己不是在梦中后狠狠地在裤子上擦了擦那双长满厚茧的手后才敢轻轻地捧着那只伸过来好久的又白又嫩象刚摘下的小葱头似的小手摇了摇。

  “老师,快,快,屋里坐!”

  “小烂货还不去给老师搬凳?”老吴头边忙着把刘老师引进屋,边吆喝着让他心烦了半天的小芳。

  “吴小芳,你家长呢?”

  “老畜生就是我家长啊!”

  “什么?您是?”

  “没大没小的家伙,老师面前还乱叫!我是她爷爷!”老吴头扭头斥责了小芳一句,立即堆起了满脸的笑容谄媚似的回答着刘艳的问话。

  老畜生?爷爷?

  刘艳看看小芳再看看那笑容象冻僵的猪肉一样纹丝不动的老吴头一眼,忍俊不禁露出了两颗可爱的虎牙。

  老吴头不知刘艳为什么发笑,但刘艳笑出的两颗小虎牙看得他心头一动,当年他老婆才嫁给他时也有这么可爱的小虎牙,也会象刘艳一样笑了后用小手捂下嘴然后装着若无其事的样。

  “我是问你妈妈或者爸爸在吗?”

  刘艳假装咳嗽了一声就把捂着嘴偷笑的小手拿了下来。

  刘艳这声假装的咳嗽倒把老吴头从沉思中唤醒过来了。“哦,是这样的,小烂。小芳这孩子从小妈发就跑了,他爸爸也出跟着出去了,就我把她带大的。这不,你看,他爸爸说过天要回来呢!”

  老吴头边说边把那被他揉成一团的电报纸小心翼翼地摊开递给了刘艳。

  “哦,是这样啊,那不方便,我就先回去了。对了,吴爷爷,有件事我还得告诉您……”

  “别,别,别,老师,叫我老吴头就行了,村里人全这样叫我。”老吴头急忙打断刘艳的话,显得有点受宠若惊。

  “什么老吴头,叫老畜生就行。”小芳在一旁嘟咙着,边说边狠狠地瞪了老吴头一眼,感觉很生气。

  老吴头回瞪了小芳一眼,倒不敢接口。

  “吭,吭”,刘艳又假装咳嗽了两声才把这尴尬的场面扭转过来。

  “是这样的,今天是教师节,我校组织所有的学生到乡卫生院进行了一次体检,检查中……”

  刘艳停顿了一下,但看看窗外的月亮还是坚决地说了出来,“检查中发现吴小芳同学竟然怀孕了。”

  刘艳端起小芳不知什么时候倒来的那杯茶一饮而尽,才接着说了下去,“吴小芳同学怎么也不肯说出小孩是谁的,为了保护吴小芳同学,我只有带她去卫生院做了人工流产,但根据校规吴小芳同学可能不能再回校读书了。”

  老吴头在刘艳断断续续的讲述中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难怪这小烂货今天就象吃了枪子样火药味那么大冲着自己。

  听到最后刘艳说不让小芳读书了这下老吴头有点慌了,一把抓着刘艳的手,“老师,求求你,千万不要让小烂货不读书啊,你看孳畜都要回来了,我怎么向他交代啊?”

  “什么啊你?”刘艳的白净的脸一下胀得通红,就象抓着一只烫手山芋急忙甩开了老吴头的双手。

  “老师,老师,我求你了,你听我说,她的孳畜爸爸就要回来了,如果知道这事那孳畜会打死我的。”老吴头边说边双膝一软就跪在了刘艳身前,满面老泪纵横。

  这阵仗还没从研究生毕业的刘艳如何遇到过?她二话没说忙不迭地伸出双手就去掺老吴头起来。

  “老师,你要救我啊!”老吴头借势紧紧地握住了刘艳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把那老脸也靠了过去,一副痛不欲生的样。

  “好了,吴爷爷,您先起来,有事好好说!”刘艳这下真的法了,只有更靠近老吴头弯下腰想费劲把老吴头掺起来。

  她这一弯腰,那低领的运动衫就膨胀起来了,老吴头一抬头正好看见那薄薄的运动衫下隆起象两只小白瓜似的半截白花花、滑腻腻就象谁在香瓜上再泼上了一层牛奶的乳房和罩住了下面一小部分要紧地方的腥红色的缕空乳罩。

  老吴头当然不会错过这种好机会,眼睛把刘艳露出的乳房舔了一个遍,边使劲把刘艳往下面拉边哭泣着说:“老师,你答应我,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老小,老小,说的真没错,老人就象小孩一样。充满爱心的刘艳轻轻摇了摇头,象哄小孩一样温柔地对着老吴头说着:“好啦,我一定请示校长,您先起来吧,没人会害您老人家的。”

  老吴头一向是个聪明人,知道见好就收,虽然恨不得把刘艳再使点劲把往拉一点,直接就可以把那老嘴啃上那鲜嫩的乳房上,但还是依依不舍地攀着刘艳的身子立了起来。

  看到老吴头乖乖地坐下来了,刘艳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本笔记本,露出那两颗可爱的虎虎对老吴头说道:“吴爷爷,我其实是华师大的社会学研究生,这次是来小芳学校搞社会调查的,现在农村外出打工人员特别多,家里的留守儿童境况不佳,正好碰到小芳这事我就到您这做家访来了,您能提供些资料给我吗?”

  “这个,这个……”老吴头边说边有意移动了下屁股靠近了刘艳。

  “我肚子饿了。”小芳蹲在那看不下去了,高声嚷了起来。

  “死烂货,饿了不会自己去灶屋烧啊!在外丢人现眼的。”

  才闻到刘艳身上不知是香水还是少女的体香,老吴头还来不及抽两下鼻子就被小芳打破了好事,心里真是气不过,开口就骂了起来。

  “谁才丢人现眼啊,老畜生。”小芳一点也不示弱,边回骂边往灶间走去。

  “对了,我还是先走了,改天再来找您聊,吴爷爷,再见。”小芳这下倒提醒了刘艳,赶紧合起本子就站起来想走。

  “别,别,别。”老吴头情急中一把抓住了刘艳的胳膊。

  “老师,我不是不让你走,是夜深了你一个小姑娘家的不安全,这村子里别的什么都不缺,就缺女人,象老师这样漂亮的姑娘家走夜路,谁也说不准会出什么事,这不,小烂货白天都出事让人整出个娃来了。”老吴头眼眼直直地看着刘艳,一脸诚恳。

  刘艳听到这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在城里晚上玩到一两点回家都是常事,现在还不过六点多,但是这山村里?

  “咣珰”,不知哪个楞头青走夜路不小心踢了个石子到池塘里,立即又引起了一片鸟鸣狗吠声。

  这下真把刘艳吓懵了,但是不回去这屋里怎么住啊?

  老吴头就象看出了刘艳的心思,特别温柔地对刘艳说道,“老师,我是这里人,谁也不敢动我,吃完饭我就送你回去,你就放心好了,小烂货的事还得靠你帮忙呢!”

  刘艳想下也对,除了老吴头说的也再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何况走了那么远山路真有点饿了。

  老吴头看到刘艳的心思动了,再贪婪地盯了刘艳胸前那白花花的一片一眼,咽了口口水高声嚷道,“小烂货,还不出来陪老师说话。”

  别说老吴头还真是有两把刷子,没过多久,满满一桌酒菜就上了桌。

  “老师,你别客气,看着哪样喜欢就吃哪样,山里没什么好菜怠慢你了。”

  老吴头边说边把刘艳杯子里的酒倒满了,迟疑了一下,还是给小芳也倒了半杯,给自己也倒了一满杯。

  “小烂货,还不给老师敬杯酒,老师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

  小芳看到刘老师愿意留在自己家里吃饭比什么都高兴,听到老吴头这样一叫赶紧举起杯说,“老师,我敬你一杯。”

  “我,我不会喝酒。”刘艳中希望快点吃完回去还有什么心思喝酒。

  “老师,你这样说是看不起我们山里人,在我们山里有个规矩,不喝主人家敬的第一杯酒证明是主人家的仇人,怕主人家放毒。老师,你不会担心我放了毒吧?”

  老吴头脸色一下就变了。

  山里到底有没有这种规矩只有天知道,但刘艳现在是骑虎难下,为了早点脱身也只有把那杯酒端起来一饮而尽。

  好苦,好辣,这是什么酒啊。刘艳从来没有喝过这样难喝的酒,但还是象吃药一样咽了下去。

  “来,来,老师,酒不好,喝口汤。山里没什么好菜,这是我今天刚打的野鸡炖的汤,尝尝看口味怎么样?”

  老吴头就象刘艳肚里的蛔虫,一下就看出刘艳的心思,酒才喝完一碗汤就端到了刘艳面前。

  那酒的味道实在太难喝了,何况听到野鸡汤这让一直在城里长大的刘艳来了兴趣,忍不住端起了碗喝了一口。

  味道真的是又鲜又甜,野味到底不一样。

  看着刘艳喝得津津有味,老吴头也在那边咽口水,为了掩饰自己的丑态,赶紧端起自己的酒一饮而尽。

  “老师,好喝吧?要不要再来一碗?”当刘艳听到这话时老吴头已走过桌子来到了她身边。

  他来做什么?刘艳下意识地站了起来,但才站起来又摇摇晃晃地坐了下去。

  我怎么了,头好晕!

  “老师,好喝吧,这汤一般人可喝不到哦,除了野鸡还有山上的麻酥草。酒里的配方也不少,有淫羊藿、女贞子,男人喝了干劲足,女人喝了。嘎嘎……”

  老吴头边说边端着个酒壶咕咕两口下肚。

  “对了,老师,我忘了告诉你,小烂货没告诉你她肚里的娃是谁的吧?我可以告诉你,那娃是我的!”

  “边瞪着那么大眼睛看着我,不相信是吗?”老吴头边说边一把把小芳搂了过来,当着刘艳的面就狂吻起来。

  “老畜生,你要干什么呀?”小芳毕竟是女孩,让外人知道她跟爷爷乱伦感觉是件羞耻的事,拚命从老吴头怀里挣扎开来。

  “现在相信了吧?你今天杀掉的是我的儿子!”老吴头把壶嘴朝着那张老嘴一口饮了个干干净净,边恶狠狠地朝着刘艳说道。

  天啦,这是什么世道?刘艳本能地想逃离这个狼窝,但山里的草药药性也不比麻醉药差,一身软软的使不出一点劲。

  “老畜生,你要干什么呀,她是我老师!”小芳拚命抓着已经抱起刘芳的老吴头胳膊摇着。

  “走开,小烂货,不管你的事,老子玩了一辈子女人,还从来没玩过城里女人,现在送上门的货还不玩?何况你那孳畜爸爸要回来了,如果她把你带走我怎么办?”

  “我不走啦,你放开她,我跟你过啦。”小芳真是个好女孩,不但没放开手还更加使力了。

  这下把老吴头恼火了,放开一只手把刘艳靠在身上,另一只手一把把小芳推得老远。

  “啧……啧……这城里女人和山里的就是不一样,这皮肤怎么滑得象缎子一样?”

  老吴头边忙着把刘艳的衣裤褪下边赞不绝口。

  “哎哟,这下面还真长出花来了?”老吴头被刘艳那透明的小内裤上绣得那朵黑色的牡丹花吸引住了,用手在那摸过来摸过去。

  这时候刘艳想死的心都有,看到一个糟老头盯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

  这时候想死也由不得她了,她唯一能做的是闭上那双早已泪眼朦胧的秀目,听由那双粗得象磨砂用的磨石一样粗糙的双手解开自己那腥红的乳罩和透明的情趣内裤。

  “哦哟,原来没有长花哦,下面和小烂货的一样长的是毛哦。”褪下刘艳的小内裤后老吴头感觉有点失望,但刘艳那解脱了乳罩的束缚一弹而的的乳峰就象两朵顶着红红的花蕾的白莲花似的乳房又很快把他的吸引力吸引了过去。

  “啧啧,怎么比小烂货的都大,这么白,不是牛奶做的吧?我尝尝看。”老吴头边说还真把嘴凑了过去,一口就把刘艳一颗象刚刚熟透的樱桃似的乳头含了起去,还有滋有味地巴着嘴舔食着,好象真在吃什么可口的美味佳肴。

  刘艳是痛不欲生了,但老吴头那粗糙的双手的抚摸和那咬惯粗粮野味的舌头的舔弄又让她感受到了从来没有尝到的刺激,虽然心里一遍遍说着不,不,不,但阴道里的浮水却悄悄渗了出来。

  老吴头的手很快就感觉到了刘艳身体的变化,他抬起头,把刘艳的脸仔细端详了一遍,“好象,好象,莫非是孳畜她娘转世又回来了?”

  刘艳当然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但嘴巴感觉到那根象毒蛇一样毒辣的舌头在拚命往她嘴里挤,而两根指头靠着她那滑出的淫夜的湿润顺利地插进了她的小穴中。

  她依然无法反抗,虽然那满腔的旱烟和药酒混合的臭味熏得她直想吐,但小穴里那两根灵活的手指在她阴道壁上又扣又掏时而还交叉搔痒痒似的搞得她又特别难受,嘴里又想咬住什么东西似的。

  老吴头用舌头在刘艳口腔里打了几个转,把那可爱的两只小虎虎舔得连口水都不剩下一丝,终于依依不舍地把嘴巴移开了刘艳的嘴巴。

  其实老吴头的嘴巴并没有离开刘艳的嘴巴,因为他的嘴巴飞快就转移到刘艳的另一个嘴巴——小穴,那更让人神往的方寸地去了。

  可能药性有所减弱,刘艳的小穴那层层叠叠象个螺丝壳一样的肉壁竟一张一松地咬起老顺头那依然往深处挺进的手指和那在洞口扫荡的舌头上去了。

  “城里女人真是不一样,也流出的水都是香的。”老吴头抬起身伸出舌头把那沾在花白的胡子上的淫液舔得干干净净还显得意犹未足。

  不知谁说过,女人在被强奸时如果躲不脱就不如学会享受。刘艳现在绝对谈不上享受,她只感觉到难受,下面的小穴被搔掏着难受,更难受的是自己竟有点渴望那根老鸡巴插进自己的淫液里这种荡妇一样的想法让她无地自容。

  其实不是她的错,山里的春药比城里卖的货真价实的多,她不感觉到一身痒痒的恨不得连心都剖开搔抓两下才怪呢。

  老吴头估计火候已到,伸手就从床头拉出两根带着活结的藤条,一伸手一拉就把刘艳的双手套得死死的,再回头一拉,又是两根藤条下来,把刘艳的又脚又扣住了。

  原来老吴头和小芳在家玩久了有时没干劲,又有时小芳发脾气不让他干,老吴头就想出个好法子,从山上砍了几根结实的藤条,在屋梁上做了个木滑轮,只要一拉就下来,再一拉就升上去。

  现在这东西没想到还能用在刘艳身上,只见老吴头伸手在墙上一拉,刘艳就象一只剥了皮的猪被四脚朝天吊在了床上。

  “哎,这么多水啊,城里女人都这么骚吗?”

  刘艳的淫水在她被吊起来后,一滴滴顺着大腿滴了下去,看得老吴头感叹不已。

  这样把刘艳吊在半空中刘艳是痛苦,但老吴头可省劲了,只见他端起那杆象故宫里的盘龙柱一样的老枪,在刘艳那象个饥渴的小孩的嘴一样一张一收的阴道口磨了两下,一手抓住刘艳一只高高耸起,洁白如玉的乳房,轻轻往前一推,整根肉棍全根没入。

  那突然到的充实感让刘艳轻哼了一声,咬着牙等着老吴头另一波的到来。

  老吴头这时却不着急了,把根肉棍插进去却并没有马上冲刺,而是一只手捏着一只乳头往上提下放一下,嘴里还念念叨叨:“孳畜他娘的奶子咋没有这么大哦,这如果有这么大也不会难产死了哦。”

  刘艳这时真是恨得咬牙切齿,心里想你强奸也快点啊,还有心情想别的,真是怪胎。但那小穴里传来的酥麻的感受更让她恨不得自己爬到他身上狠狠地坐上几坐才过瘾。

  还好老吴头不是个特别煞风景的人,感受叹了几下后把双手从她乳房上移到了大腿上,就象在推车上坡一样往前一送一插,叭叽、叭叽的肉和肉的撞击声充满了整个小屋。

  老吴头自己发明的性爱床还真的有功效,只见老吴头把刘艳往前一推,整根鸡巴就全部脱离了刘艳阴道的束缚,沾着乳白的淫液威风凛凛地竖在那里,但那藤条的惯性又很快把刘艳那肥厚鲜艳的肉穴送了回来,一折不扣半点不差的把整个独眼龙又一骨碌碌全部连根吞进。,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小孩在玩秋千。

  如果这就两下真是小看我们老吴头了,这样荡秋千荡不了多久,老吴头又在墙上找到两根藤条,只轻轻一拉,一个带着一张藤条织出的网的小吊网床落了下来,老吴头往上一坐,再拉了下控制刘艳双手的藤条,刘艳就好象在空中坐了起来。

  老吴头估算了一下距离,再把手一松,刘艳那肥白如凝脂的屁股就迅速地从高处坐到了老吴头的大腿上,那张得开开的阴道不偏不倚地正好套上老吴头的肉棍。

  老吴头躺在吊网上双手一手拉着一根藤条,一手紧,刘艳就象玩杂技似的升上了半空,手一松,刘艳就象空中飞人一样,套落在他那高高竖起等待的大鸡巴上。

  这种新奇的做爱方式刘艳别说见想都没想到过,慢慢地也真象人家说的强奸躲不过不如学会享受,也不再咬紧牙齿,放任自己呻吟出声来。

  老吴头听到刘艳那娇媚的叫床声,更加得意,一松一拉得来得更快,刘艳就象一个雪白的蝴蝶在老吴头阴茎上翩翩起舞起来。

  “快……再快些……我要……我要!”药性已慢慢过去,刘艳也彻底被这糟老头的性爱技巧所征服,闭着眼眼当做在自己男朋友床上,情不自禁的大声叫起床来。

  刘艳这种用普通话叫床的声音老吴头还真是第一次听到,也感到特别兴奋,再也躺不下了,一把把藤条松开,双手把刘艳抱了起来,把那胀到极限的肉棍在刘艳那淫水泛滥成灾的骚穴里一阵猛冲,随着刘艳那股高潮时的阴精喷射而出,那股老枪里储藏的成千上万的子孙弹,象枪林弹雨般全部射进了刘艳那学没开发过的子宫里。

  老吴头和刘艳都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各人有各人的想法。

  月亮不断翻滚在云彩里,就象一个瞎子无助上翻的白眼。

  这只是一个噩梦,我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刘艳自己在心里强蛮地欺骗着自己,没多会竟然也真的进入了梦乡……

                (4)

  临近下山的月亮就象临死前的老妇人那张惨白的脸,无助且无赖地看着小屋内那些悲苦亦或窃喜的人们。

  夜深了小屋内那夯得死死的土墙象寒冬里的冰块一样寒气袭人。

  小芳半倚在土墙上,瘫坐在地板上一点都感受不到那彻骨的寒意,因为现在的她心比冰凉。

  这个老畜生竟然打我?为了干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人就把我推在墙角一夜都不闻不问?这就是那个说要一辈子照顾我的老畜生哥哥?这就是那个为了我发烧深更半夜点着火把去山上采药的老畜生哥哥?这就是那个我拒绝了所有同学的求爱暗示而愿意跟他一生一世的老畜生哥哥?我刚刚人流下他的孩子却坐在这冰冷的地上而他却当着我的面用我们平常开心用的藤条椅和另的女人干?

  小芳的眼泪早已流干,听到老吴头那费尽精力后深睡发出的“隆隆”的猪婆鼾声心里是悲愤交加。几个月来她第一次怀疑当时自己的选择的正确性,这世界上没有人是可以靠得住的,哪怕是至亲如那现在象猪一样鼾声如雷的她的亲爷爷也是她唯一的男人的老吴头。

 月光从云端里探出了头象根手电光一样直直地照到了老吴头现在象根粪里的

  蛆虫一样软绵绵瘫倒在那堆象山里没人收割的茅草一样的阴毛上的肉棍上,那竹

  叶青蛇头一样的龟头上依旧挂沾着刘艳那阴道里分泌的出老吴头的精液和刘艳的淫水的混合物。这一幕看得小芳是肝胆俱裂,挣扎着立起身,但刚做了人流被撕裂的阴道口传出了一阵阵巨痛。

  他不是我的男人!他不是我的男人!他是个名符其实的老畜生!他不是我的男人!他不是我的男人!我要杀了这次奸夫淫妇,我要杀了这个陈世美!

  山里女人金贵着,有个女人在家就象家里守了个金矿。所以如果没有女人的鳏夫强奸了哪家的哪个婆娘只要不被当场活捉没人会再去找麻烦,就象金矿里丢了个金砖一样,无所谓,反正矿井还在,有的是采。但是如果谁家守着个女人,哪怕那女人是瞎子、瘸子竟然还敢去沾染别家的小媳妇老婆娘的话,那族里会开祠堂门合议处理办法,轻则把自家婆娘贡献出来让村里所有光棍尝个遍,重则一

  刀两断把那作恶的玩意切下喂狗再捆在山上的古树上三天三夜不准喂食让蚁叮狼咬。

  小芳把自己一直看作是老吴头的女人,而老吴头竟然背叛她干上了别的女人,小芳就想起了村里这条不成文的乡规民约,但她毕竟不是老吴头娶来的或抢来的女人,她是老吴头的亲孙女,所以她更加感到这世上没有地方可以申诉她的苦难,唯一能做的是自己去解决他!

  虽然那阴道口撕裂的痛苦随着她缓慢的移动而越来越明显,但她那要亲手处置老吴头这万恶不赦的当代陈世美的想法让她越走越坚定,很快就把那老吴头用来砍菜砍野兽也用来砍人的锋利无比的菜刀握到了手里。

  月亮毕竟是悲天悯人,竟好象不愿看到这人间的悲剧发生,竟悄悄地躲进了一片乌云。

  整间小屋立即沉入了一片黎明前的黑暗中,唯一透着光亮的是一把高高举起的发着渗人的寒光的菜刀和旁边那特不争气地顺着那哭肿的眼眶“叭、叭”下滴的晶莹的泪水。

 老吴头可能在梦中又把那张象长满秋天里的枯草的小河岸似的嘴巴又伸到了

  刘艳那淫水“沽、沽”象两瓣沾满露水的荷花似的阴唇上舔吮着,没事还伸出舌头往那胡子上搅上一圈,脸上挂上了那龌龊到极点的淫笑。

  刀始终没有落下,老吴头依然鼾声如雷。

  刘艳太累了,本来就没走过多少山路的她在经过了爬山越岭后就太累了,更何况有老吴头那野兽般的蹂躏和那毒性特强的迷药的作用。但她很快就醒了,那冰凉的眼泪一滴滴掉落在她那如初生的白莲蓬一样饱满的胸脯上就象一剂解药一样把她从沉睡中唤了醒来。

  这是什么地方?我在哪里?她睁开眼一看,旁边有个和她一样一丝不挂的皮打皱的老头正躲在她身边打个雷鸣般的鼾声,而一抬眼,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眼睛就象两盏红灯笼似的女鬼正高高扬着一把发着阴森森的寒光的菜刀在面对着自己掉泪。

  “啊……!”刘艳昏了过去。

  “啊……”

  “咣当”

  小芳也被刘艳吓倒,跟着来了一声惨叫,菜刀随声而落。

  如果刘艳再来一次她死也不会发出这次惨叫,除非她看到老吴头那瘫软象根鼻涕虫似的肉条被小芳一刀两断,因为那样她再也不会受到以后那种无法想象的苦难了。

  但她叫了,小芳也叫了。

  雷都不劈的老吴头对鸟叫、狗叫、狐叫、狼叫都很麻木,就算捉头母狮到了面前来声狮子吼恐怕也不会让他愿意在春梦中瞪开双眼,但女人的叫声却让他象个充满弹药的枪管一样一弹而起。

  那瘫软在床前的小芳和地上那把寒光四射的菜刀让他明白了什么。他看了看昏倒在床上的刘艳,再看了看被刘艳吓倒的小芳,再看了看那把差点要了他命的菜刀。

  “小烂货,你想做什么?”

  “你想杀了我?你想杀了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抚养大的凶爷?你想杀了发誓要守活一辈子的老畜生哥哥?还是你想放了她?你说啊,你说啊!”老吴头一把就把小芳高高的提了起来,那双凶残的眼睛发出了比菜刀更加寒意浸人的怒火。

  “吭,吭。老畜生你放我下来,你放我下来,我就是要杀了你,你没把我看做你的女人,你是陈世美,你是老畜生!”小芳泣不成声,一双小手无力地捶打着老吴头的肩膀。

  “你杀啊,你杀啊!死在你手上总比死在政府的枪子下好!我还不是为了你,如果这女人说出来政府不枪毙我那孳畜回来一样会杀了我,你杀我。”老吴头慢慢地把小芳放了下来,顺手在地上捡起那把菜刀又硬塞到小芳的手里。

  “呜,呜,呜。你个老畜生,你没把我当成你的女人,你当着我的面搞别的女人,你没把我当你的女人!”小芳又把那把菜刀扔到了地上,双手象擂鼓一样在老吴头那赤裸的胸脯上擂着,就象一个在丈夫面前撒娇的小媳妇。

  两行浑浊的泪水沿着老吴头那横七竖八皱纹如田埂似的老脸上滑落下来,他也被这个又是孙女又是情人的小芳的真情所打动。

  “你是我的女人,你永远是我的女人,谁也不能把你抢走!”老吴头边说边一把捧起了小芳的头,那张长满花白胡须的嘴巴牢牢合上了小芳那象清晨微微舒展的桃花瓣似的樱唇。

  小芳就象一个迎接到久别的丈夫一样的小妻子,顺从地张开了嘴巴,任由那根沾满汗烟味、土酒味还有刘艳那阴道里的淫水的臊味的舌头在她口腔里翻江倒海。

  没多会,老吴头那刚才还象一根树上掉落的青虫躲在草丛里发抖的鸡巴就象上了发条的钟表条,的哒、的哒中又竖成了凌晨三点,那鹅蛋大的龟头上那只独眼圆瞪,象一只饿坏了的豺狼,在摇头晃脑地往小芳那被妇科医生的手术刀重创过的阴道处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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