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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語注意)眩晕 Case 4 Dependence•依存症,3

[db:作者] 2025-07-03 18:50 5hhhhh 7890 ℃

宗像徐徐睁开眼睛。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身上被盖上了外套。他摸到眼镜戴上,望向窗外。天空漂浮着大朵上轻下重的灰色云朵,太阳偶尔穿过其罅隙,落下一缕明亮的光线。

宗像梦见了伏见。梦里伏见躺在咨询室的沙发上,睡得正熟,温暖的阳光洒在他身上,照亮他的面容,几乎可以看清他脸颊上细小的绒毛。宗像跪在伏见身边,悄悄伸手摸他的脸颊。伏见醒了,湛蓝的眼睛盛满阳光,一眨不眨地望着宗像,浅浅微笑。宗像拢着伏见的下颌,拇指轻抚过他的唇瓣。他清晰地记得指面上那柔软的触感,还有那无限接近真实的体温……

周围突然变暗,暴风雨猛烈地敲打着窗子。不要,宗像在心中呐喊。不要,不应该是这样的。想要更多地触碰伏见,想爱抚他,想低下头去更为贴近……不是这样的,重头开始。晴天,沙发和脸颊……

宗像还记得梦里自己试图掌控梦境的急切心情。

现在他醒来了,而梦境的意义毋庸置疑。要告诉伏见吗?他是自己的治疗师,有权力知道。但那无疑会把他卷进尴尬的境地。也许趁这个机会解除关系比较好,要求他担任自己的治疗师,本来就是自私的。窗外天际阴暗,不见阳光。

门吱呀一声开了。伏见进来,把门关好。“清醒了吗?到我们谈话的时间了。”

“嗯,没关系。我起来了。”宗像掀开身上的外套。

“累的话,你可以躺着谈。”伏见伸手把宗像拉起来,宗像的心脏急速地跳了一拍。伏见的手里,有和梦中相同的温度。

宗像躺在沙发上,交握双手,摩挲着两个大拇指,久久不语。伏见沉默地坐在斜对面看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伏见清了清嗓子。“我想我们可以谈谈前些阵子出差时发生的事。”

宗像握紧手,下定决心。“我梦见了你。”

伏见愣住足足五秒钟,面上露出难言的表情。“哎?”

“刚才,在浅眠中,”为防止自己失去勇气,宗像一字一句地说,“我梦见了你。”

伏见又愣住,啧了一声,深吸一口气。“抱歉呐,老师,我不做你的治疗师了。”

宗像闻言,惊讶地睁开眼睛,正巧看到伏见跪在沙发旁,把眼镜甩到一边,然后吻了他。

突如其来的热度使宗像恍惚了三秒,柔软的舌尖触碰到他的牙齿,他猛地回过神,伸手略略推开俯在自己身上的人。

“伏见君……你在做什么……”

“吻你,吸你的舌头,和你做。”皮带扣啪一声响,伏见抽出腰带丢在地上,又低下头去吻宗像。

这回宗像花了点力气才强迫自己从密不透风的亲吻中离开。咽下口中两人份的唾液,他口齿不清地说,“伏见君,怎么突然……”

“你梦见我了,说明你想和我做。”伏见早把他马甲和衬衫的扣子全解开了,他甩掉马甲,一脚踢掉裤子,动手剥起宗像的外套。“我就顺势做了。”

“那,如果——”伏见大力扯掉宗像半边的袖子,为保住外套,宗像略微支起身体,任他胡来。“——我没有梦见你,而是梦见秋山,你打算怎么解释?”

“今天你和我有约,你原本应该在谈话之前梦见我。”伏见扯下宗像的领巾,双手一个个解开宗像马甲的纽扣,“但是梦里的我却被秋山取代,说明你在逃避和我的感情,潜意识里还是想跟我做。”

宗像捏住伏见的一只手,“无论我梦见什么,最终都会被你解释成我想和你做是吗。”

“没错。”伏见挣脱,双手隔着衬衫抚过宗像的胸膛。“因为你就是想和我做。”

“你这是从哪里学的弗洛伊德啊。”

“真是,宗像礼司你啊!”伏见狠狠地瞪他,咬着牙说,“自己说过的话不记得,我对你说的话也不记得了吗!”

宗像微微愣住,眨眼的间隙,他看见一只幽蓝的蝴蝶翩翩飞过。

啊啊,闪回了。

但是,很美。

衬衫被从裤腰里扯了出来,滚热的呼吸吹过宗像小腹,下体一紧,宗像惊讶地低头看去,伏见隔着内裤抓住了他的性器,在掌心中用力搓揉。

“伏见君——”

“marshmallow,”伏见低声咕哝,剥开内裤,一口含住了宗像的头部。

舌尖灵巧地滑过顶端的小孔,吸吮头部,转着圈儿向下滑去,湿热的感觉一直滑进体毛密集的根部。伏见张大口努力地吞吐,嘴唇变成粉红。他在伏见嘴里,他的双球在伏见手里,被伏见不轻不重地揉弄。伏见倔强的,四处飞扬的头发扎着宗像胯间,毛毛痒痒的。宗像抚顺他后脑的发,想起以前那些日子,伏见毫不犹豫便跪下去含住,合着双眼微微仰起脸,窗帘缝漏出的阳光毫无保留地照亮他精致的容貌,令人目眩——

“你,怎么……我不行么?”伏见抬起头看宗像,嘴边还连着一根银丝,表情濒临崩坏。

宗像垂下头,手指插进伏见的头发,像往日那样轻轻按揉他的头皮。“抱歉,是我不行。”

“可恶——”

宗像擦净伏见的嘴角,“别勉强,伏见君。”

伏见直起身来,跨坐到宗像身上,露出艳丽无比的笑容,眼神却十分悲伤。“呐,室长,我自慰给你看吧。——你过去就有点喜欢看我羞耻又欣快的样子,对吧。”

宗像一惊,“伏见君……不必……”

伏见已经将两根手指放入口中,有意煽情地舔弄起来,舌头沿着指腹一直舔舐到指缝的连接处。来不及下咽的唾液沿着下巴流淌,流过喉结,晶莹地挂在白皙的皮肤上。宗像伸手试图制止,伏见拨开他的手,把手指伸到后方,拧起眉深深喘息,大约是不顾疼痛,两根一齐送进了体内。

“伏见君。”宗像只能说。

伏见看宗像的眼神有些虚,他发出刻意加重的深深喘息,“哈啊,咝——嗯、啊……”他的另一只手捉住自己前面玩弄,双腿大张,朝宗像全数展示,“啊啊……宗像,嗯,宗、像……”

肋下直到小腹似乎被抽空了,难过的情绪渐渐涌入充盈。宗像伸手去捞被伏见撇在地上的外套。伏见在宗像腹上扭动,故意叫的更大声更色情,“宗……像,宗像,嗯啊……看我,嗯,我要你,看……”

“嘘。”宗像轻声说。他摸出钱包,在夹层里找出两个也许放了一年两年的套子,费了点力气才撕开它们,挤出几滴不知还能不能用的润滑剂。伏见明了,抓住宗像的手拉到嘴边含住,吐出去时牙齿轻轻咬啮指尖,血脉连着心脏随之不规律地跳动。尽量打湿手指后,宗像又将食指沾满润滑,试探着按揉后穴周围,然后困难地挤进伏见火热的甬道。伏见低声呻吟,后穴颤动着吸紧他的手指。

“放松,伏见君。”宗像尽量安抚伏见,手指缓慢地展开内里的褶皱,尝试着探寻。身体的记忆身体记得最清楚,他没花多大力气便让伏见真格地叫出声来。

“嗯,啊啊——啊、哈!老师,你其实是、男科医生吧——呜,”伏见的调侃被呻吟生生打断,因为宗像另一只手摸上了他的性器,他记得伏见喜欢的方式,细致地抚弄撩拨,像他过去无数次做过的那样。伏见的喘息变得柔软而急促,腰肢软了下去,半塌在宗像身上,脸颊红热,甚至大腿根部都泛起红潮。宗像困难地支起身,迎向伏见。伏见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去,两人再次吻到一起。

久违的熟悉感受让一切记忆都复苏,压抑许久的感情迅猛地抽枝发芽生长。宗像不知餍足地纠缠吞咽着伏见,伏见口中的津液和他温热的舌尖;伏见喉咙里被阻止的细小呜咽,让宗像大脑疯烧起来。伏见突然离开宗像,扬起头深深喘息,脖颈到胸膛一线仰成漂亮的弧度——

宗像的小腹被伏见喷射成湿热一片。他缓慢地抽出手指,沿着伏见凸立的脊骨向上抚去,伏见随之俯身贴在他胸前,急促的心跳贴着胸腔传过来,合二为一。宗像明白,自己再也控制不住了。他伸展手臂,搂住伏见。

“伏见君。”宗像低声说,“你没有解释错。我想跟你做。从一开始,这两年来,一直都是。……我很想你。……对不起,一直没有告诉你。”

伏见声音很轻。“宗像礼司,你真……啧。”他反手抱住宗像,像是要深深嵌入彼此的身体一样搂紧,嘴唇贴在宗像耳畔,轻微地颤动。

「我也想你,礼司」

这一次不是梦境,也不是幻觉。

“这个,也有点想。”伏见握住宗像绵软的性器,摸了摸。

“……十分抱歉。”

“没关系,是我开的药方,我知道会是这样。”伏见松了手,那部分没有精神地掉在小腹上。

“而且啊,”伏见几乎听不见地小声咕哝,“你太性感的话,我怎么能冷静下来治疗你啊。”

……太可爱了。宗像笑了。然后他惊异地摸上自己的脸。没有错,那的确是愉快的笑容。

即使周围一片黑暗,即使暴风雨正猛烈地摇撼着窗户、整座楼宇和内心,似乎也无所谓了。

“我向你道歉,伏见君。”宗像微微转过头,正视伏见的双眼,“关于让你担任我的治疗师这件事。我不愿向你袒露心意,却又怀有想与你独处的私心,才安排你做我的治疗师。对不起。”

“啧。你自己犯傻,那我呢?”伏见揪住宗像的鬓角用力拉扯。“你知道为了继续当你的治疗师好帮助你,几年份的感情,我压着不表达,忍得有多辛苦吗?你都没察觉到我的心情吗?”

“……对不起,忽略了你的心情。”

“啧。我早说了,答应你就是个错误。”伏见撇开头去。“老师,你病情发作后,判断力真的受到很大影响。”

“哦呀。”宗像捏伏见的脸颊,“伏见君,不继续叫我礼司了吗?”

伏见不看他,脸全红了。“真恶劣,老师。

阳光透过云层,照在两人叠在一起的身体上,热烘烘的。宗像近距离地看着伏见那双几度入梦的纯蓝眼睛,心情平静。

“后续的治疗怎么办呢。”伏见咕哝。

“名义上以实力不足的原因转诊。我试试去说服善条先生,看他能不能帮我们瞒过去。”

“我没听错吧。”伏见眨眨眼。“外表再正直不过的宗像老师居然提议欺骗。”

“是为了你的前途着想。”宗像揉了揉伏见的头发,“「跟自己的来访者上床」是个不小的污点呢,「伏见医生」。”

“啧,等你有能力做再来说这个。——说到和来访者上床,我们可是同罪啊,老师。”

“我早就把你转诊了吧。……那时,你移情着实太深。我不该只等一年,应该三年内都不和你联系的。”

“你想憋死我啊。”伏见泄愤似的咬了宗像一口。“一年都已经很长了。……不过,我不想让你再用「来访者」的眼光看我了,所以才坚持了下来。那时决定,要成为和你一样帮助别人的人。”

“好容易回来了。但是,”伏见的声音低了下去,“这次却没能帮到你……”

“你已经帮助我很多了,伏见君。”像是,陪伴我。

“我会帮你帮到底。”伏见重新振作起来,认真地思索,“转诊的事,我可以去问问国常路老师,虽然他最近几年都没有公开提供咨询服务。”

“那位大人吗?”宗像难免震惊,国常路大觉是业内泰斗,是抑郁和PTSD方面研究的权威,论辈分是宗像和伏见老师的老师,。

“嗯,用不着这么称呼。”伏见笑笑,“老师私底下人很亲切的。他还养宠物兔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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