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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3][ALL策]白鹿台(未完),1

[db:作者] 2025-07-03 18:50 5hhhhh 2660 ℃

闻渊斜躺在床上,衣襟敞开来,露出结实的胸膛。陆情摘下手套,往他身上摸去,因为方才的情事,身上还带着汗水,以至于摸上去竟有几分腻滑。顺着胸口滑下,是一段漂亮的腰线,因为常年挺坐于马上而比一般男人要细,带着紧实,陆情不禁想到过会儿按着这段腰,在他身上驰骋的感觉。

他自叛走之后就未曾与人交欢过,平日皆是杀人越货刀口舔血的勾当,精神紧绷未曾觉得有甚不妥,昨日一见闻渊,却是突然勾起了欲火。

说来也可笑,陆情的师妹苏殷前些日子路过龙门,对个天策军爷一见倾心。苏殷生性柔媚乖觉,见他要去光明顶,便借口顺路与他一道走。此地离光明顶不过一两日脚程,苏殷以为陆情不在,便带闻渊来“歇脚”。闻渊自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昨日杯酒之后,便“歇”了苏殷。

撇开此时欲火难下,陆情倒挺心疼自己这个师妹,苏殷一早便被他遣走,只留下一个睡死了的闻渊。

掀起闻渊衣摆,双腿修长被他折起,那物什还乖乖躺在胯间,陆情摸进他股缝,只觉一片黏腻湿滑,原是昨晚他与苏殷颠鸾倒凤,女子的阴水顺着他股缝流下。阴水本就有润滑作用,陆情二指再无阻碍,直直插进了他后穴里。闻渊被他下了药,自然没反抗,由着他手指在自己股间进进出出。

也亏得昨晚和苏殷胡混,阴水润得他后穴里足足撑进四根手指,水声啧啧,陆情那话儿早已挺得发疼,一挺身直接捅了进去。陆情比寻常男子要大,又许久未与人交合,这一进去立时又涨大了几分,闻渊即便在梦中也被涨得皱起眉来,他后穴从未被人用过,乍一被插进去,连穴外褶皱都被抹平了。陆情被夹得又疼又爽,早顾不得他如何,慢慢抽动起来。

抽动之时只觉肉道紧缩,一层一层裹着他,倒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闻渊腿被他折到胸口,整个人被他撞得左右摇晃,偏偏挨过那壶加了料的好酒,面上还不省人事,细看之下有几分可怜。陆情磨了一会儿只觉得肠肉被挤软了,双腿也无力地张在他手边,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便又使力抽插起来。也不知插了多久,陆情胯下一松,泄了出来,那话儿却还不见疲软,依旧留在他穴里,不时抽动一下,带出几丝白浊。

陆情将他翻了个身,将屁股托起,按着他那截腰,打桩似的往里捅,春囊被淋得湿漉漉的,拍打在臀肉上,已是一片红肿。想是平日皆着重甲,闻渊身上皮肤还有些偏白,陆情那话儿紫黑,在白花花的股间进出十分显眼。穴中精水混着阴水肠液被挤得淅淅沥沥往外流,陆情被夹得舒服,不一会儿便又射了一次。

闻渊头一次被人弄,虽是睡死过去,却仍是难受得哼出声,陆情听他声音哑腻又兴起,直想听他多叫几声。不过那药让人昏得死沉,哼过一声便不再有动静。陆情等了片刻不见有反应,便抽出在他小腹上乱磨,闻渊后穴骤空,方才射进去的精水便汩汩往外流,只是穴口早被磨肿,精水竟无法流出,只能沉沉坠在那处。

闻渊次日醒来已是下午,还是他昨夜睡下的地方,苏殷却不见踪影。他身上横着一条薄被,剩下便是不着寸缕,除却宿醉及情事后的疲惫,从后腰一直到股间那处,竟都带上酸麻。他动了动手,更是难受得厉害。提气间竟发现丹田处空荡荡的,内力一丝全无。闻渊惊得翻身坐起,却见一人从门外走来,笑道,“军爷歇息的如何?”

那人皮肤细白,高鼻深目,与苏殷有几分相似,虽是相貌英俊,一双眼睛却是不蓝不绿的带了些邪气。昨日来时便听苏殷说这是她师兄,那人当时只看了他一眼便离开了,不想今日出现在此处,细想昨夜睡得不寻常的沉,闻渊便知是他作为,又因内力尽失,一时竟无可奈何。

“想必我睡得好,也是托阁下的福。”

陆情一愣,失笑道,“你竟喜欢如此?”

闻渊此番为个特别器物,只身前来光明顶,原先不知陆情身份,只道他是个寻常明教弟子,此时也觉得不对,又想起苏殷,便以为苏殷亦是个圈套。此次密令并非一封信,内容早已印在闻渊脑子里,即便他被抓住亦无法搜出。

两人鸡同鸭讲说得岔了,闻渊再忍不住,又怕打草惊蛇,定了定神道,“阁下所求为何?”

“所求为何?”陆情哑然,突然走向闻渊,闻渊仍靠在床上,避之不及被他掀了被子,一身青紫斑驳很是扎眼。闻渊手脚无力,刚想推他便被托起了下身,那种说不出的异物感让闻渊打了个激灵,须臾间后穴已被陆情用手指撑开了。

“昨夜春宵一度,军爷可是忘了?”

说罢手指伸进去一刮一搅,闻渊这才发现,有液体从那里汩汩流出,是昨晚未曾流尽的精水。陆情只记得自己在他体内泄了两次,也因此他后面还湿着,穴口像张嘴一开一合,挤出些白浊。

闻渊不是不知道男人和男人如何交合,只是从未想过自己会在人身下被迫承欢,而这一切都发生在他毫无意识的时候,若非如此,他怕是早已杀了这个明教。陆情见他眼中杀意顿起,当即压住他的腿脚,一手卸了他一条胳膊,道,“军爷怕是爽忘了,你内力尽失,此时若是反抗,只怕是要血溅当场。”

“你……畜生……”闻渊疼得脸色发白,又动不得手,直瞪得他目眦欲裂。

“那你就看看自己是如何被畜生肏的。”

陆情那话儿在胯间硬得开始冒水,闻渊躲了几下,被他狠狠掐了一把胸口的乳粒,男人胸前那处虽不敏感,但被如此对待,仍是刺痛难当,更兼羞辱。闻渊强忍着不发声,下面已被陆情捅破开来。

那处昨夜被磨得红肿,今日还未好全,便又被挤进去,自然是疼痛难当。不过肉道里还湿着,陆情那话儿也正冒水,进出还算通畅。闻渊头一次在清醒时被如此操弄,陆情又插得狠,早把他顶得腿软,内脏都要一并被挤出去似的。若是从前还好,此番内力全失自保不能,整个人如同海中小舟风中树叶,只能随着陆情动作摇晃。陆情看他两眼翻白,便停了一停,将他手臂接了回去,闻渊牙根咬得死紧,连带着后穴骤紧,夹得陆情差点泄出来。

“你倒会吸,只怕从前也是个被骑的主儿?”

闻渊猛地睁开双眼,破口大骂起来。往日两军对骂皆是什么难听来什么,闻渊久居天策府,亦能骂得句句厉害字字诛心。陆情自小生在西域,虽汉话说得顺溜,骂人祖宗的市井言语却是少见识,他自是知道闻渊在骂他,具体骂些什么却没怎么听懂,当即身下用力,一下下往里撞去,闻渊被顶得言语破碎,呼吸都困难起来。

正恍惚间,陆情却突然拔了出来,将他翻了个身,脸正对陆情那根。仲怔间陆情已揪住他头发,将那根往他嘴里塞去。那话儿粗壮,还带着一股浓腥味,闻渊心翻难受,听陆情在他头顶说,“你要是敢咬,我就将你那根也剁了。”话音刚落便在他嘴里抽插起来,直插进他喉咙里,顶得他头皮发麻,一阵反胃。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情手一松,闻渊往后躲,想将那话儿吐了,不料刚吐出去,陆情便射了出来,精水弄了他一脸,有些顺着脸颊流尽还张着的嘴里,又苦又腥。

陆情在他脸上抹了一把,嘲弄道,“天策府尽出些淫娃荡妇,不乐意吃进去,倒乐意挂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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