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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3][ALL策]白鹿台(未完),9

[db:作者] 2025-07-03 18:50 5hhhhh 6730 ℃

那日闻渊同翟素衡一路南下,翟素衡有心带他走些冤枉路,一会儿说二人在,没几日又说是巴陵。

闻渊平素哪被如此唬过,若非一边忧虑白初月,又惦记自己体内蛊毒作怪,一路走得憋屈异常。阮烛说他体内蛊虫日日皆需阳精灌饲,哪里容得他有半丝松懈,荒郊野地也就罢了,唯恐当真在市井大道上发作起来。

他这厢忧心忡忡,翟素衡亦是心忧不已。

要知到嘴边的肉,哪有放开的道理?闻渊日日在他眼前晃,他早是恨不得将他扒皮拆骨吃个干净,无奈闻渊是个弱质书生也就罢了,看这样子却也是个强横的。怕就怕肉吃不着,自己还得掉几颗牙。

反观闻渊这几日只觉后穴愈发麻痒,眼看是走不成了。他只顾着要去看白初月,全然忘了自己这副淫乱模样,若是被白初月看见,那还了得?好在翟素衡也在拖时间,二人倒还算是个不谋而合。

不过他与翟素衡同路,想找旁的男人“行个方便”亦是不行,这日骑马正觉难耐,忽地灵光一闪,也顾不得旁的,定了定神,开口道,“翟道长,在下旧伤似有复发,今日怕是赶不得路了。”

翟素衡一愣,“闻军爷是何旧伤?可要大夫看看?”

闻渊心下不耐烦,嘴里道,“往前遭一唐门刺客伏击,中了他的化血镖,余毒未清,每隔月余伤处就酸麻不已,歇息一日便好了。”

“原来如此……附近有一处小镇,我们在那里歇下可好?”

闻渊自己也记得此处有个镇子,有镇子就有客栈,他二人各自心怀鬼胎,中间只有薄薄一堵墙隔着,倒是好笑。

翟素衡道,“闻军爷,身子若有不适,便叫贫道即可。”

他说得诚恳,闻渊也回道,“多谢道长,在下自当量力而行。”

他白日这么一说,却是戳了翟素衡的心思。要知平日不好得手,身上有伤却是个软处,若真是“旧伤复发”,他也好趁虚而入。

闻渊这几日连着穴里又麻又疼,你道他今日灵光一闪,闪得是何事?

阮烛说那蛊虫需得男人阳精饲喂,他往日与人胡混,皆是被人射在穴中,及至这几日发作,便想到此节,难以权衡。今日忽地想到,他自家便是个男人,若是将自己的精水抹在穴中,只怕也能做个缓和,又能免了此番雌伏于人身下之苦闷。

这一想,当真是解决了心头大患,也管不得什么丢人,强压着那股火气,匆匆吃了饭与翟素衡一告别,转身回了自己房里。

他自己喜洁,真到了此时,还记着叫店小二打了桶水,里外洗得干干净净,方才擦干上床。

他那穴儿早是被吊了好几天胃口,一收一缩,将他自家手指咬得死紧,挖弄了几下方才软下来。

前头那根早是半硬,闻渊久不自渎,轻轻摩挲几下,那物已竖起。他近来皆是靠后头舒爽,前端被弄,后头也难受起来,赶紧又是挖又是刮,伺候了好一阵。

他只想着要出精,也顾不得好好弄那根,这弄了一会儿还未出来,才发觉竟真是要靠着后窍才能连同前头爽?这一想,自己也是恼,便狠狠伸手进去捣弄了一番,几次戳着阳心,差点爽得叫出来。

果真他阳心得了爽快劲儿,精水便慢慢流了出来,也不似寻常出精一般快,只淅淅沥沥往外流。闻渊赶紧伸手摸了一把,抹在指上,往后穴送去,不想他穴里已是湿哒哒一片,那处不得照顾,他指上本没多少白浊,和在淫水里,都交代在了穴口,一丝也无进去。

他这厢正烦躁,忽听门口一声响,吓得腿根子一抽,手指戳在囊袋上,“啊”一声呻吟出口。又听门口似是再无甚动静,便再开始抚弄那男根,张着腿,另一手往后头摸去。他将穴里挖得淫水横流,连被褥都被打湿了一块。

闻渊“啊”那一声正好被翟素衡听在耳中,道士刚从自家房里出来,来闻渊门外听壁脚。想他方才又是让打水又是要桶,好说是要洗个澡,不知出浴的模样香艳不香艳。他在隔壁听得闻渊这边隐隐约约是有水声,已是听得口干舌燥,直想着他那截小腰连着屁股在水里扭成了什么模样。

但怕他真去了,八成得挨捅个窟窿。闻渊那日抢亲似的骑马冲进院里,吓得一院人两股战战,胆小的已是双腿一软,坐在当场。翟素衡一双眼睛盯他盯得死紧,自是知道他武功了得,蜂腰猿臂,倒提一杆寒铁枪,端得是威风凛凛。

翟素衡从那日起便满心想将他压在榻上亵玩一番,夜里不知梦过了几回。不过闻渊如此强横,他还当真不敢玩霸王硬上弓,否则只怕闻渊打不过他,夹也得将他夹断。

是以在隔壁捱了好一会儿,听着那些微水声,差点就要自渎起来。又定了定神,默念几遍道可道非常道,念到“鱼不可脱于渊,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忽听那边哗啦一声,翟素衡气血一齐下涌,竟是命根子直直竖了起来。

幸而他独个在房里,想他竟是听着人出浴的声音就如此痴态,也当真是丢脸。愣是想着他那个年过七旬的师父,又将南华经从第一篇念到第十一篇,方才消肿下来。

他这厢消停了会儿,想着闻渊在隔壁不知在干什么,脑子又清醒了些,若是这吃是无望,至少也要饱饱眼福。他那伤处八成是在背上,脱了衣服定是好风光。翟素衡想着便找了点伤药,推门出去想着寻个借口看他一回。

哪晓得他刚出门,就听那边“啊”一声呻吟。那声叫得他三魂七魄被勾了一半,呆愣在当场不知动作。你道哪家上药叫得如此销魂,翟素衡迷迷瞪瞪在外头听了会儿,他自小习武,耳力也是过人,听得里头腻腻湿湿夹杂着些微喘息声。当时便忍之不住,推门走进去。

也算他运气,方才那小二出去竟是忘了给门上闩。闻渊骇得往门口一瞧,翟素衡拿着瓶药,直勾勾瞧着他,眼睛都快喷火了。

他自渎被人撞破,又羞又恼,这厢又脸颊泛红,双腿大敞,胯下股间淫水横流,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翟素衡见他要发火,一双桃花眼却是挑得他胯下跳了几跳,将道袍都高高顶起一块。登时什么礼义廉耻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满心都是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一拂袖将门带上拴,三两下便朝闻渊扑了过去。

闻渊被这一变故弄得大惊,已被一件道袍兜头罩下,耳边听翟素衡道,“原来军爷就是伤在这处。”

他被翟素衡一手揉在胸口,掐得又爽又麻,不多会儿道士也钻进道袍里来,喘着粗气往他嘴上拱。闻渊仍想着自个儿穴里那麻痒劲儿未缓解,又嫌这模样难看,手里推了他一把,出口却是,“你怎么来了……”

他这话说得翟素衡心花怒放,手上不住在他身上乱摸,对着他的嘴嘬了好几下,道,“我来给你上药来了。”

他摸得爽,只觉那层皮肉会邀宠,缠着他手掌怎么都挪不开。闻渊被他摸得烦了,一脚踢在他膝上,怒道,“再摸便将你手剁下来。”

翟素衡被他踢得一个踉跄,直接将闻渊压在了榻上,一曲膝才发现,闻渊已是胯下湿了大半,那穴口还挂着几缕白丝。翟素衡伸手在那处挖了一下,道,“早知你如此识趣儿,我早早便与你上药来了。”

说着扯出个笑,将腰带解了去。他腰带一散,便看见胯下那宝贝已经探出了个赤红的龟头,又热又硬,蹭在闻渊腿间,戏道,“你叫我声相公,我给你上药。”

闻渊哪里忍他如此戏弄,双臂一伸搂住他脖子,往自己这边一带,道,“玩那些有的没的,你不行?”

是个男人哪能忍人说自己不行?翟素衡暗骂他一声骚浪货,扶着自己的男根,往他穴里狠狠插送进去,只听噗滋一声,那物竟是连根没入,插得闻渊两眼翻白,呻吟出声。那处早是湿湿嗒嗒,翟素衡捧着他屁股往里抽插,只听得身下汁水声啧啧作响。肉道紧实又滑腻,层层叠叠,竟是个如此好去处,比他梦里还美几分。

再一看闻渊早是浪叫不已,眉头微蹙双眼紧闭,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

倒也不是翟素衡那话儿有多大,亦不是他活儿有多好,只是闻渊后头多日未得着滋养,单看那孽根在其中抽插,便已是解痒。

翟素衡在他身体里驰骋得,舒服得只差三花聚顶即刻飞升,自是不愿早早就丢了去。硬生生撑着在他穴里磨了许久,仿佛想将他肠子磨穿一般。闻渊被他肏射了两次,已是疲累,见他还不出精,不禁怒意勃发,又禁不住他肏,骂得断断续续。翟素衡本有心射进他穴里,但看他这副模样,只怕断断是不肯的。只得抽出那男根,贴着闻渊的肚皮狠狠磨了几下,方才射出几股浓稠精水。

哪晓得闻渊便是要他弄在自己肚子里,他倒弄在肚皮上,不是白费一番功夫?只得狠狠瞪了翟素衡一眼,骂了一句废物。自家伸手将那些精水都裹在指上,往后穴抽送进去。

他这一动作,翟素衡却是傻了眼,心道不想闻渊淫荡至此。又被那双桃花眼一瞪,不过一会儿功夫,男根又颤颤巍巍竖起来。闻渊正将那些东西往肚子里头送,忽地膝上滴上什么热液,一抬头,竟是翟素衡两行鼻血,挺着那话儿,痴痴傻傻地瞧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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