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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3][ALL策]白鹿台(未完),15

[db:作者] 2025-07-03 18:50 5hhhhh 2430 ℃

  来人正是唐秋。

  他归来不见闻渊,唐十二又支支吾吾说不出个始末,索性独自追了过来。

  旁人不知,阮烛那蛊与他是有一二分感应,也不知从何而来。是以唐秋循着气味,倒还真找着了他的踪迹。

  这座破庙入了夜火光绰约,没引来野兽,倒将唐秋引了来,方才看见内里两人剥了衣裳赤条条抱在一处,可不就是闻渊。这一看便是醋意冲天,恨不得将这两人剥皮拆骨,好解心头之恨。

  闻渊虽心中哀戚,听得人来心里也留意几分,那三枚透骨钉还未至,便扯着道彦就地一滚,将将避了去。只听叮叮几声,一枚射入火中,爆出朵绿色火花,便知当中淬毒,下的是死手,当即寒声道,“唐秋,你想杀我?”

  他这话出口,一张俊脸罩着寒霜,两眼中尽是惊怒,整个人竟透出些森冷。

  唐秋一双眼睛朝着道彦打量一番,冷冷回道,“是又如何?”

  实则唐秋见他这幅模样,也冷静下几分,心中一松,便暗自庆幸他躲了去,人口里说了什么并未细听。又见闻渊已将他易容除了去,定是唐十二的功劳,心中暗暗记下一笔。

  道彦见这二人情状,方才一腔柔情立时泼了盆冷水般,想他修佛多年,虽行事离经叛道,但内心自持,也未有此失态。这回三番四次被闻渊搅得又喜又怒,着实烦闷,恨不得将人砍杀了去,实又狠不下那个心,遂道,“你若要杀他,我定是不阻你,然闻施主欠贫僧一次恩情未还。”

  闻渊被他说得一愣,下意识道,“什么恩情?”

  道彦猛地将他掀在地上,道,“一夜夫妻百日恩,你说是甚恩情?”

  闻渊仍想挣起,肩上冷冰冰一沉,竟是唐秋佩着手甲便压将上来,沉声道,“你与他有恩,与我又算什么?”

  要知这二人皆是气在头上,若是手中重了一二分,闻渊便要横尸当场,又不敢挣,压着火道,“先放了我说话。”

  和尚道,“我可没打算同你说什么话。”

  唐秋声音凉飕飕,亦道,“放了你不知要跑到哪里去,怎能放得?”

  闻渊听这两人言语,不禁浑身发毛,嘴里讨饶道,“我身上有旧伤,给压得生疼,你们略松一松手,让我反转个身就是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放柔了声音,也顾不得难看不难看,轻轻动了动手,奈何刚一动,便被唐秋在肩上紧紧一掐。那手甲尖利,将他疼得“嘶”一口冷气抽出,强忍着续道,“你怎如此狠心下作,骨肉连心,你倒拿铁来碰!”

  唐秋道,“刀尖上滚出的身子,说这话讨饶也不嫌丢人?”

  从前负心遭些粉拳秀腿,他惯常拿这话哄姑娘心软,无奈对着唐秋说出来,还不如自己嚼碎咽下去,恨了又恨,只能怒目而视。

  正僵持不下,道彦忽道,“你旧伤在何处?”

  闻渊赶紧道,“在背上。”

  只觉腰上钳制一松,闻渊下意识往边上一滚,也不顾身上衣衫凌乱,便要往外逃。和尚冷笑一声,早有后招朝他背上一把抓去,五指气劲刚强,震得闻渊差点一口热血喷将出来,喉头腥甜,一跤跌在地上。

  道彦将他一把捞起,道,“如何,这回不压着了吧?”

  他这一摔,摔得五体投地,头晕眼花,连骂都没了声气儿。唐秋瞥了和尚一眼,又看看闻渊这副模样,心下便有了几分计较,和尚见他神色,知是想在一处,也懒得多言,敛了神色便要动手。

  唐秋忽道,“慢。”

  从怀中翻出一个小瓷瓶。刺客受伤是家常便饭,里头装的是唐门秘制的疗伤药,便是伤得是半条命都没了,也能吊个一时半刻。

  闻渊好手好脚,只被道彦震那一下弄得颇是萎靡,小丸一入腹中,丹田处便生出股暖流,四肢百骸竟是愈发舒畅。正舒爽间,两手一疼,被捆了个结实,下身又一凉,即刻被剥了个干净。

  那捆他的牛皮筋愈挣愈紧,勒得生疼,闻渊再不敢动,挂在道彦怀中作死人一般。和尚伸手往他穴中一挖,肉道似活物一般缠着他手指往里吞,倒是识趣。淫水粘在手掌中,带着股腥臊气,道彦胯下硬得发疼,便也不多说,解了裤子往里一顶,将那还未歇下去的大屌送了进去。

  穴肉吞吐他胯下法器,直将那和尚伺候得舒舒坦坦,方才受的闲气也不剩多少。又专挑他软处肏进去,顶得闻渊哀声连连,不住躲闪。

  他二人这副模样看得唐秋心里煎熬,将个醋坛子也熬干了去,无奈心中仍是发酸,活春宫也看得如鲠在喉,索性脱了裤子,将那根宝贝握在手上搓揉,又送到闻渊嘴边,道,“舔。”

  闻渊嫌脏素日哪给他做过这个,自是装死不肯。唐秋握着那话儿往他脸上啪啪就是两下,道,“你再不舔,我便将你后头那张嘴也挖开,两条家伙侍弄你,到时候将你肚子顶破,可别怪我心狠!”

  和尚也道,“此举有趣。”

  这两人器物皆比寻常男子雄壮几分,若是一齐进去,只怕闻渊不死也残了。他并非不怕这双龙入洞之苦,心中暗道一句“大丈夫能屈能伸”,只得张嘴含了唐秋的龟头,一口一口嘬起来。

  道彦正从后头入他,将他撞得摇摇欲坠,口中之物也随之而动。闻渊故意装出含不住的模样,不肯好好替他吹箫,奈何竟被道彦从后头狠狠一顶,将那根家伙吞进了大半,呛得泪水也涌出几滴。这副抽抽嗒嗒给唐秋口活儿的模样,倒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颇是好笑。

  “你莫与我装可怜,左右都是你给我气受,这回填你这两张嘴,教教你什么叫夫为妻纲。”

  他在闻渊嘴里肆意抽插,也不顾他能否含下,将闻渊弄得几欲呕吐,喉咙里又胀又恶心,恨不得一口将他那话儿咬断。

  他脑子里这念头一转,便被唐秋捏住了脖子,抚了一回,道,“你若敢咬破一块皮,你底下那根也别要了,左右你只用后头,无甚妨害。”

  闻渊舌头酸麻,好容易将口中之物顶出去,嘴闭不上,口涎也流了出来。他往日喜洁,这回被弄得满口腥臊,又忍不住讨饶,“含不住了,你且饶我这回。”

  唐秋道,“我这兄弟还竖着,你不嘬,莫非要让它自己软下去?”

  闻渊只作未闻,能拖一时是一时。却不料道彦听了他二人方才所言,觉着有趣,开口道,“他不愿用嘴含你,便来后头这里同我挤挤?”

  闻渊大骇道,“使不得!”

  他跪趴在地,后穴还吞吐着道彦的法器,肉洞被翻搅得通红,水声四起,一派淫荡姿态。

  唐秋见道彦一脸舒服,自己老二还挺着,无处去,便也恼起闻渊来,道,“哪里使不得!”

  说着便掰开他臀瓣,将一根手指硬生生挤了进去。闻渊一声惨叫,道,“狗东西,你下的黑手!”

  那后庭滑溜,只见道彦略略将男根抽出,让唐秋将手指挤进去挖弄。不多时,那销魂去处便服了软,流出些淫水浊液。

  男子后庭本就不为交合而生,便是他时常同人和奸淫戏,也无法挤进两根家伙。唐秋也不敢来硬的,只能在他穴口磨,使得是水磨豆腐一般的耐力,不一会儿便将闻渊插得只会哀哀叫。

  道彦亦是头次见这事,莽撞不得,除开偶尔顶弄一下,便再无动作。

  是以闻渊这小穴虽要遭摧残,也未曾被粗暴以待,反而是将他伺候得要出精,后穴紧缩,将唐秋的手指同道彦的性器一道夹紧起来。

  和尚等着玩儿他一宿,哪能这回便射了?硬是忍着被他夹过一回,将那话儿拔出,晾了会儿,方才忍了过去。

  他才抽出,唐秋已将屌捅了进去。那肉洞大开,轻轻容易便将他吞了进去,里头又热又湿,吸得唐秋颇是舒坦。奈何一想起这骚穴方才还被个和尚用过,心中不悦,想自个未曾动手已失了先机,遂抓着闻渊的腰,狠狠肏弄起来。

  闻渊早不知谁在肏他,正要登顶极乐,马眼忽被人堵住,满腔欲火泄之不出,怒道,“还不放开你爷爷!”

  道彦平日手持长棍,虎口有层硬茧,轻轻过他敏感处,直将闻渊疼得哆嗦起来,倒便宜了在他穴里快活的唐秋。

  那两人轮流进去动作,又将手指插进去淫戏,将他穴口扯成个肉洞口,淫水和着精液都收不住,随着抽插往外流。因着道彦器物巨大,唐秋也颇是厉害,如何都进不得。他二人顾忌于此,不想真将他弄死,便也未曾硬闯,只在口舌上吓唬他。

  闻渊真给唬住,以为已是双龙入洞,腹中隐隐鼓起一块,好似有甚活物。又不敢乱动,咬着牙,跪地松了身子,好让那二人快些出精。

  只是他近来体力不济,又被两人轮流插弄,不过一炷香时间,便一泄如注。和尚再不肯让他泄,将他男根缚好,便教他跪地撅臀生受。闻渊前头射不出,又觉后穴逐渐发热发痒,被肏在软处,也只会哼哼,难得叫出来。

  眼看窗外明月西沉,不知要被炮制到何时何地,模模糊糊想第二日起来,这屁股莫非要成八瓣儿?

  眼前一花,便晕了过去。

这一晕又是一宿,想他七尺男儿,自遇上那要命的蛊虫,便时常要晕上一晕,又可笑又可气。

  闻渊扶着腰爬起来,才想起昨夜遭遇,忙不迭要顾忌自己屁股安危,褪了裤子,壮着胆子将手往那穴口一摸,才舒了口气。那两人要炮制他,却也未真行那双龙入洞之事,闻渊猜出几分,更大胆往里探了探。穴口被肏弄了一夜,自然是合不拢,但好赖里头的东西清干净了,恶心感顿减。

  “大清早的不捅你,自己发什么骚?”

  一抬头,那两人由外而至,将他困在中间,居高临下的姿态,正将他这狼狈模样尽收眼底。

  闻渊也不理会,将手抽出,兀自将裤子穿了,道:“肏是肏过了,快把路让开。”

  此事于他本就习以为常,唐秋听见心里颇是不快,道:“让开可以,你跟我一道走。”

  闻渊盯着他愣了片刻,随即笑出声来:“我为何要跟你走?”

  他这一笑仿佛哂笑,听在唐秋耳中甚是刺耳,一怒之下往他手上抓去,闻渊往常还能躲,今次被道彦在一旁一挡,被唐秋一抓抓了个正着,“哎哟”叫出声来。

  和尚道:“善哉,闻施主堂堂男儿何苦如此造作?”

  要知唐秋五指一收力气十足,闻渊疼得眼冒金星却还要受他闲气,往日早忍不住了,今次见他二人有心联手,只得讪讪道:“罢了,你要怎样才肯放我走?”

  唐秋不怕他发怒,见他软了声音,倒还有些动容,只是闻渊颈上还残留着昨夜的欢爱痕迹,青紫交错,那副浪荡模样历历在目,不知在几个人身下婉转承欢过。一想到此节,唐秋醋意又涌上来,三下五除二将人捆了个瓷实。

  那和尚以逸待劳,在旁边打坐调息,等闻渊被捆得同粽子一般,才施施然站起来,往人肩上一捏,道:“你若再想跑,贫僧只能卸了你两条胳膊一条腿了。”

  他恶事做多,这话说出来尽是让人不寒而栗,闻渊打了个哆嗦,道:“行行,不跑,我哪敢跑?”

  唐秋见自己待他温柔反被他逃了去,这恶和尚如此待他,他却乖顺无比,气得一脚踢在他腰上,将闻渊踢得摔了满脸灰土,气得又骂了好几句。

  道彦伸手将他拉起来,擦了擦脸,道:“军爷不如省点力气,一会儿还要操劳。”

  闻渊吓得一个哆嗦,想起自己的八瓣屁股,这会儿连坐都坐不住了。眼看天色渐暗,这两人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就在这破庙中一个打坐,一个养神,唯独闻渊坐卧难安,困了也不敢闭眼。

  果真等到唐秋走过来,伸手要扒他裤子,闻渊哆哆嗦嗦想挣扎,被唐秋瞪了一眼,只能视死如归地闭上眼睛。唐秋冷哼一声,手指伸进他穴里按过一回,却始终没有动作。

  “快点啊……”闻渊忍不住催他。

  唐秋道:“催什么催,再催就真捅进去,让你明天都下不了地。”

  原来他挖了药膏,在替闻渊上药。闻渊屁股被蹂躏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有人给他上药,凉嗖嗖的,也不疼了。

  只是一个大男人撅着屁股等人上药,终归是不好看,闻渊红着脸,也没再说话。倒是唐秋看他耳根子都红了,还有心逗他:“怎么,羞了?又不是没看过。”

  弄了会儿,裤子还没提起来,外头又传来人声。闻渊吓得将话咽了回去,转头定定盯着唐秋。

  “我师弟。”他没给闻渊提裤子,只将旁边的衣服扯来盖在了他的光屁股上。

  果然见唐十二伸了个头,别别扭扭地走了进来。

  他因着私自放了闻渊,怕被责怪,也无颜面对师兄。唐秋在附近留了记号,他才慢吞吞追了过来。没想到自己日思夜想的闻军爷居然没跑远,正横在地上躺着,身上盖着一件衣服,狼狈得很,显然是被唐秋抓了个正着。

  “东西呢?”

  唐十二将他的包裹递了过去,眼睛还想往旁边瞥,却瞥见个光头和尚,朝着他目露凶光,吓了一跳。

  “我暂且不回去,你先走吧。”

  “师兄……”

  唐秋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将我的人放跑了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再多嘴一句,我就回去告诉你师父,让你再去别院学两年手艺!”

  他平时也不曾胁迫师弟,此话一出,唐十二也蔫了,见唐秋不待见自己,闻渊也低着头不看他,便转身去了。

  去时听得耳边轻轻一句:“对不起……”待回身看时,闻渊仍低着头,唯有耳根子红了。

  还要再看,后颈被唐秋揪着,狠狠往门外推去。

  闻渊动了动腿,药汁从穴中流出,黏腻得很,他的手被捆着,也没法子自己揩了,屁股扭了又扭,整个人都别扭起来。道彦走过来,将他衣服掀了,见他挺翘的臀峰上也湿了一片,便替他擦了擦,又回去打坐。

  这回仍是没人替他将裤子拉上去,闻渊气得想发作,又不好骂,只能光着屁股趴在地上等唐秋回来。没想到唐秋回来了,只将那衣裳盖回他屁股上,隔着衣服将手在他臀上揉了又揉。

  “你、你做什么?”

  唐秋道:“你怕是被肏熟了,什么都没做你还要问我的不是?”

  闻渊怕引得他们狂性大发,只得自己忍了,如此这二人还真在旁边歪了一夜没动他,倒是闻渊撑了半夜撑不住,也睡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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