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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狱之凌月篇:宁落尘泥碾作尘(1-13) - 10

[db:作者] 2025-06-17 17:47 5hhhhh 7790 ℃

               (十)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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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还是少啊!感觉不爽了,主要是有的回复很简单,看得我要抓狂了。什么叫「箱子里到底有什么?期待啊。」什么叫「喜欢sm,支持你」汗,这样没油盐的话也算是支持啊?我到宁可你不回我赖。

  看看这次还那么少的话,我要考虑下一章收费了。毕竟一个八千多字的文,反复修改了好几遍,我自问也算是用心了的,总共七八篇下来,一不要钱,二不要威望,要三十多个回复,不算太离谱吧。

  当然,也有不少不错的回复,其中唯一一个猜对箱子里有什么的,对嘛!没错嘛!拐卖少女的组织,除了少女可以装箱外,还能有什么嘛。为什么有那么多人都猜测是人体标本?还有铁处女?汗了先,老大,玩玩可以,不要虐杀嘛。虐杀不好嘛!会不会是那句黑暗吓着你们了?一个个都往血腥的里面猜?鞠躬,道歉。

  祈愿娃娃的猜想好黑暗啊,黑不见底啊,黑的我吓了一跳啊,好啦,其实也没有这么夸张,不过确实很对我的口味,已经拜托版大给你发放风月币了,由于我目前还很穷,先给50意思一下啦,希望这次回复的人少一点,这样我就可以借机收钱了,哇哈哈哈。(开玩笑啦,我宁可穷一点,要看回复啊!不要逼我哦!)

  我承认箱装少女的创意来源于黑子大大的罐装性奴,原因就是我觉得他那篇文有关装箱的部分写的太少了,不太爽,所以就自己来写啦。既然我都已经承认了,那么,希望大家在回帖的时候尽量不要惊奇的大叫:哇!和黑子大的文章好像哦!哇!这箱装少女好黑暗哦!

  你可以将两篇文章进行对比,写的好,我还会给与奖励。但如果仅仅就这么一句简单的话,我可看不出来你是否有读过我的文章,所以如果没有别的内容,一概视做灌水。被删了别骂我。

  我不会因为你批评我的文章而生气,因为我也需要不同的意见,我也想把这篇小说写好。我也不会因为你说「这篇文章逊毙了」就大叫着砍你的贴。但是,批评也好赞扬也好,务必将理由写出来,好在哪里,坏在哪里。这样,我也有了改进的方向。

  最后,为什么总感觉热脸贴了个冷屁股?虽然是黑暗文,但我也还是有添加点搞笑的元素,上上章,赵建平的「我要进来了」,上章的沈亭棠,都是为了调解下气氛嘛,难道我真的是如此的失败?讲的都是冷笑话?汗那也可以稍微提一下下嘛,沈亭棠的对白可是我死了不少脑细胞才写出来的,好或者不好,老大们都吭一声啊。

  一家娶新娘,客人散尽,新人入洞房。公婆才要休息,只听新娘在洞房内大叫……婆婆无奈,只得拉公公一同来到洞房门口。「媳妇儿啊!新婚之夜,免不了的,你就将就些吧!」不料新娘大怒,说:「哪有这样的傻儿子!他,他,他,他只看不顶!只看不顶呀!」

  所以大家不要只看不顶哦。***********************************

  清晨,斑驳的光透过低矮的玻璃窗,静静的射入这间昏暗拥挤的小屋。

  虽说房间拥挤了一点,却被细心的女主人收拾得颇为整洁,每一分每一毫的空间,都得到了充分和完美的利用。唯一显得零乱的,就只有散落在地板上的那堆衣物了。

  顺着衣物的痕迹向床上望去,小床的中央,两具光洁的肉体紧密地绞缠在了一起,蛇一样的缓缓蠕动着。

  岔开双腿的女人,在男人的活动下疯狂的颤抖着,如山峦般壮丽的双峰上下弹跳,仿佛两只雪白的小兔,欢畅而又灵动。朱唇轻启,露出那如同珍珠般细碎的牙齿,伴随着来自肉体的兴奋,偶尔迸发出一阵愉悦的颤音。

  在女人和男人的交合处,已经流淌出了大量混杂的爱液,顺着女人那宛如婴儿般光洁的皮肤,不断渗入白色的床单。乍一看去,就好像孩童尿床一样。

  「啊啊啊!不行!要死了!」突然间,男人的动作开始加速,低首求饶之余,女人迅速将一条准备好的毛巾塞入了自己的嘴里紧紧咬住。于是,告饶声变成了沉重的喘息和呻吟。

  「唔唔唔!」男人有心卖弄那根如婴儿手臂般粗细的阳具,抽出的时候还狠狠地摩擦着女人的那颗小淫豆,早已不堪重负的女人那禁得起这种程度的刺激?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玉趾狠狠地向内弯曲绷紧,随后,身体在一片收缩中,达到了高潮。

  「嘿嘿,怎么怕被你儿子在隔壁听见?别啊,我虽然是付了钱的,但却是大方的主,让他见识见识我不会反对的,就当老娘给儿子亲身作性教育示范了。」男人似乎特别享受女人的那种羞耻感,所以低下头,在女人的耳边轻咬,而下体的运动却并没有随之停止。

  女人仿佛十分恐惧男人的这个主意,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慌不迭的摇着头,紧接着,像是为了讨好这个男人似的,拼命地扭动起疲惫不堪的腰肢,伴随着男根的冲刺,缓缓转动。

  「哼!……」男人在女人的竭力迎奉下,有点支持不住,肥美的玉鲍夹带着汩汩的爱液,一圈又一圈的研磨着自己的阳具,仿佛一台永不停息的榨汁机器,若非昨晚自己刚和这个狐媚子大战过两回,只怕早就被吸磨得丢盔卸甲,一败涂地了吧?

  想到这里,男人一狠心,就将阳具从温热的小穴中抽了出来,淫笑道,

  「嘿嘿,果然是荡妇身体,婊子心肠,自己爽完了,居然就想让我迅速缴枪,门都没有。」

  女人小心翼翼地轻声喘息着,秀美的小脸一片鲜红,仿佛即将就要滴出血来。她幽怨的望着这个用无耻的方法占有了自己还肆意作践的男人,只挣扎了一下,却道「我不是婊子,也不是什么荡妇。」

  「哦?!」男人将女人宛如小狗一般一把抱起,自己则坐靠在了床头,不顾女人的挣扎和反对,再次将阳具狠狠地插入了女人的小穴。

  「啊!」女人只感到有酸又胀的下体一阵疼痛,忍不住大叫了出来。

  「妈妈?你怎么了?」隔壁传来了一阵稚嫩的童声,焦急中偶尔还夹带着几声咳嗽,「咳咳,刚才就听见你大叫了,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看医生?我马上起来照顾你!」

  「别过来!」女人心急如焚,大声叫道。

  「妈妈……啊!妈妈……身体很……很好!妈妈……只不过在做运动,啊啊,你乖啊,多睡一会,别管我……」在女人说话的时候,男人趁机猛烈地干着她的小骚穴,搞得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只能死命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哟,真的是在做运动呢」男人淫笑着将双手从女人的下体上拿开,放在鼻子边上闻了一闻,夸张的惊叹道「真是好臭啊,我在那些高级的夜总会干过的小姐都是没味道的哦,只有那些二三十块钱一个小时的妓女,才会有这么浓烈的体味呢,嘻嘻,你真骚!」

  「那么……那么丢人的事,别……别在侮辱我了……」在儿子和肉体快感的双重冲击下,女人只感到无比的羞耻。是啊,妓女!她小的时候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出卖肉体的一天,而且还是在自己儿子的隔壁。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丈夫英年早逝!如果不是儿子身了重病,需要大量的钱财,她,又怎么会卖身与这个可鄙的男人呢?

  后来儿子虽然病好的差不多了,但男人居然拿着了大量有关自己裸体的照片威胁自己和他上床,可恨自己的懦弱!可恨自己的妥协!才一步一步沦为了这个男人的玩物!

  「哎呀呀,怎么就哭了呢,真是人见人怜的尤物,大爷我就喜欢你的这点,要不然放着那么多的处女我不干,巴巴的专程来操生过小孩的你?啧啧,看大爷我对你多关照。」

  「谢谢。」声音轻的几乎都听不到

  「好了,我要射了。」

  「别!还没带套呢!」女人的声音有点慌张。

  「去死,大爷我操屄的时候还从来没用过套!不就是怕怀孕么,打掉不就完了,大不了多给你二百块。」男人说到这里,动作猛然间停止了,将一腔黏稠的精液注入了女人的体内。男人舒服的叹了口气,却将早已经瘫软如烂泥般的女人揣下了床,「出去帮我买一点洗漱用品和吃的,我一会要赶中午的火车。」

  女人捂着还在往下流精液的下体,默默的用草纸将其擦干。又默默的将地上早已被扯碎的内衣和丝袜捡起,丢入塑料袋中。而她在干这一切的时候,男人连看她一眼,都懒得看!因为在男人的眼中,她,就好似牲口一样!她,只是男人泄欲的工具!

  破烂不堪的木门吱呀吱呀的打开了,男人依旧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他听见有人走了进来,不耐烦地说道:「臭三八,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东西买全了么,要不然看我不……」

  哢嚓,一个金属制的手铐,夹带着从外面来的冰冷和寒意,无情的铐在了男人的手上,打断了他的唠叨。

  愕然之间,一个冷艳的美女,身穿着警卫厅的制服,出现在了男人的眼前。

  「谢庭,我以警卫厅刑警队长蓝凌纱的名义,对你进行正式拘留。警方将以拐卖妇女罪,拘禁他人自由罪以及恶意伤害罪对你提出控诉。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完了」这是谢庭吓晕过去之前,最后的想法。

     ***    ***    ***    ***

  一辆粉红色的女性跑车轻灵的停在了长京市总医院的门口,将车停好,凌纱拎起一篮子水果,满脸沉重的走进了医院的大门。

  「请问昨天晚上刚刚入院的那六名女子,她们现在在哪个病房?」凌纱来到了服务总台,向一位年轻的护士小姐询问道。

  「你是他们家人?」

  凌纱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她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解释太多。

  「那你就去吧,在000号特护病房。」大概误以为是病人的家属,前台护士看待凌纱的眼神也变得非常奇怪,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里,似乎隐隐约约透露出一丝……鄙薄?

  蓝凌纱有些不解,但时间容不得她再多想,又问道:「000号病房在哪里?贵院的病房不是从001号开始排序的么?」

  「哎呀,000号是特护病房啊,照顾那几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用到了这个建院以来只有国家领导人住过的特护病房!真是搞不懂。000号在最顶层。」

  凌纱也听出了对方口气中的不耐,只微微一笑,没有多做解释,「谢谢了。」说罢转身走了,身后却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000号特护病房,事实上并不是只有一间,而是有好几间组成。由于特殊的作用,所以每间都可以住人,适合于领导人的办公和随从入住。

  凌纱获得了通往000号病房的通行证以后,终于来到了这个神秘的特护病房。电梯门一开,她就听见了淫糜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难道……总院这种地方也有那种败德的医生玩夜勤病栋?」凌纱忍不住一阵火起,扬腿一脚将一间喊得最凶的病房大门踹了开来。可是一看情形,她愣住了。

  一个满脸妖媚的美女,赤裸裸的爬在床上,她的身下,是一个衣服已经被扒去了一大半的男医生。那个男人双目噙着泪水,不停的挣扎着。

  凌纱忍不住将头侧了过去,好丢脸啊,只听说过男人强奸女人的,哪里见过女人强奸男人?现在,她才完完全全的读懂了前台小姐那份复杂的目光。

  「啪」一个重砍将女人砍晕,救出了即将惨遭「蹂躏」的男医生。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当时送她们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凌纱皱着眉头问道

  「哎,一言难尽。」

  「那就长话短说,少废话,不然我把你锁在这屋里等她醒。」

  「好吧」男人似乎颇为惧怕那个痴女样的病患,急忙开口道「一开始的时候,她们是好好的,可是过了几个小时,就变成这样了。」

  「怎么会?」

  「而且你再过来看,」男医生带着凌纱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这个房间中的女人浑身上下都被皮条绑的严严实实,连嘴巴都被用布条塞住了,却依旧在奋力的挣扎。双腿习惯性的上下摩擦,赤红的脸颊喘着粗气,迷离的美目没有一点焦距,呆呆的望向天空。

  凌纱感觉这间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女性体液的味道,不由得脸一红,「她的裤子怎么……怎么好象鼓出来了一块?」

  「哦,那是尿布。」男医生的脸也红了,支支吾吾的说到:「那个……你也知道……她一直在流……我们也没办法。她们好像……都患有那个……那个什么……」

  「性爱痴迷综合症」一个女人的声音打断了男医生的话。她身穿着一身白色的大褂,散发着一股消毒水的气味,走了进来「蓝警官,你好,我是这几个女性病患的主治医生,我姓徐。主修人类性科学。」

  「哦,徐医生你好,你刚才所说的那个什么……」

  「是性爱痴迷综合症」

  「对,这个综合症是什么?」蓝凌纱第一次听到了这个名字,觉得说不出的诡异。

  「就是由于受到某些精神上或者肉体上的刺激,导致了性欲的高度膨胀,通俗点说,就像吸毒一样,不做爱,就会难受得生不如死。某些性学专家给了一个简单名词:犬化。」

  「什么!」凌纱不可致信的大叫起来。

  「再看看这个病患,」凌纱跟随着徐医生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这个患者的严重程度要远远高于其他几名,所以虽然她刚刚度过了发情期,现在的理智十分清醒,意识尚在,但身体,却不听自己的使唤。」

  说着,她轻声的嘘了起来,就仿佛在逗孩童撒尿一般。

  躺在床上的女子,一听见嘘声,忍不住哭出了声来,凄惨地叫着「不要看!你们不要看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们不是医生么?你们不是要治好我的么?还嫌我在你们面前丢的丑不够?还要一次又一次的来羞辱我!」

  凌纱觉得有些奇怪,却看见女子挣扎着下床,她弯着腰犹豫了片刻,最终惯性还是战胜了自尊和理智,像狗一样的爬了起来。只见她屈辱的紧闭双眼,叉开一条大腿,哆嗦了一阵,一股金黄色的尿液顺着跷起的那条大腿缓缓的流淌了出来。尿液的流淌速度很慢,角度也不很准,不少都溅到了马桶外面。大腿根也全部被浸湿。

  「这群混蛋!」凌纱无法平息自己心中的怒火,「他们还把我们女人当人看么!他们居然把女人的小便方式训练的如同一条母狗!不可饶恕」

  「站起来!」凌纱对着依旧匍匐着趴在她们面前的女子,冷冷地说到,她心中的怒意无可扼制的表现了出来!「我要你站起来!女人要有女人的尊严!我们不会像他们一样再逼迫你做这么羞耻的事情了。」

  「哎,别逼她了,」徐医生叹了口气,扯过了几张草纸将女人腿根的尿液擦拭干净,和凌纱一块儿将她抱上了床。「来我的办公室说。」

     ***    ***    ***    ***

  「我们人类的祖先,是猴子。」进入办公室后,徐医生的第一句话就让人摸不着头脑。「我们从婴儿开始起,最先学会的,是爬行。

  当然,如果现在让你再去爬行,你会觉得很不习惯,为什么呢?因为你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直立走路了,而且从此以后再也没有爬行过。所以虽然人类最先学会的是爬行,但却会觉得爬行起来并不习惯。

  这些遭遇可悲的女子,她们也是一样。长期被强迫像狗一样的爬行,使她们逐渐淡忘了直立行走的感觉,如果直立起来,就会觉得非常的不自然,就像我们爬行一样。

  同时,长期的精神刺激给了她们一种暗示:不能直立行走。她们,只配爬行。

  于是,即使是没有人的时候,她们也不会直立行走,因为那样子会让她们感到强烈的恐惧和不安,只有四脚贴地,才会舒坦。」

  徐医生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就是所谓的犬化。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她们除了小部分的人格和理智保持正常以外,已经算不上是人了。只有被人不停的打骂,只有通过激烈和高强度的性交,才会让她们的恐惧和不安消失,才会让她们感到自在。虽然这会弄疼她们,但比起精神上的难受,她们宁愿选择肉体上的。」

  凌纱失神的听着,静静的听着。

  「刚才我嘘了一声,就是给了那名病患一个心理暗示,或者更科学的说法叫条件反射。她并不想上厕所,事实上不久前我才对她进行过这方面的检查,而且在理智上,她也不想丢脸,但是长期的训练,让她的神经对嘘声产生了条件反射,生理上有了排泄的冲动,就好像拿根针戳你的眼睛一样。虽然你理智上知道不会真的戳下去,你也没有闭眼睛的需要,但你就是会莫名其妙的闭上眼睛。

  如果你用双手按住自己的眼皮,强迫他们不要合上,那么你会发觉眼睛会很难受,眼泪也会随之流下来。同样的,刚才如果你强行把她拉起来,也会对她造成精神上的巨大伤害。这,就是惯性在起作用。」

  说到这,徐医生默默的点燃了一根烟,「说说看吧,你们怎么发现这些可怜的女子的。老实说像犬化的如此彻底,还能保证人格不会崩溃的案例,在医学界还真没有碰见过。国际刑警曾经在一个外国的拐卖妇女组织里,发现了一个人偶女孩,她的四肢全部被劫去,只用四条板凳腿固定在了地上,好像一个摆设一样。但就算肉体受到重大创伤的女孩,都没有这么强烈的奴性。你们要对付的这个组织,实在太可怕了……」

  「怎么发现的?」凌纱又回想起了那个漆黑的夜晚。

  「小张!快去把那个箱子搬下来!」

  「小王,别磨蹭了,去把锁给我锯开来。我倒要看看,这箱子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

  「啊……」一声尖叫震的人耳朵生疼,随即又沉寂了下来。

  沉重的铁箱,被缓缓的打开了,里面,居然坐着一个只穿着皮内裤的少女!她的双手和双脚被包上了两层厚厚的棉布,圆鼓鼓的固定在了铁箱的四周,仿佛古代漫画里的那个著名的机器猫。

  耳朵被两片海绵做成的耳塞紧紧地包裹着,起到吸音的作用,这样,任何声音都无法传递到她的耳朵里。

  略显苍白的秀脸被纯黑色的眼罩所遮盖,只能依稀看到那美丽的轮廓。最可悲的是,樱桃般的小嘴中被迫含上了一根粗大的管子,那根管子的外形被做成了男人的阳具模样,那帮子人渣!竟然想不分昼夜的训练她的口交技巧!

  由于小巧的鼻子被夹子夹注了,所以少女只好用嘴巴来呼吸,源源不断地口水,伴随着悠长的呼吸声,从嘴巴的缝隙中漏出,顺着少女秀美纤细地脖颈,流往后背。那根管子,同时也连通着箱子的通风系统,所以不会担心她因为空气不足而被憋死。

  凌纱细细的观察了一下,少女身上的官能竟是全部都被封闭住了,没有触觉,没有听觉,没有视觉,没有嗅觉,甚至连动都无法动一下。在这样一个变态封闭的世界里,究竟她留下了多少悲惨无助的泪水?刑警队长已经无法想象了。

  「哦,上帝,这简直就是一朵被制成了标本的鲜花,太惨了。」连一贯嬉皮笑脸的沈亭棠,都忍受不了这么惨无人道的一幕,闭上了双眼「她居然是依靠打点滴来为生的!」

  蓝凌纱这才赫然发觉,少女的手臂上被扎了一根针头,未知的液体顺着细长的针管,从铁箱的维生箱内流入少女的体内,的确,如果依靠葡萄糖注射液,少女应该可以生存5-10天。

  「当当当当」外面客厅墙壁上的钟声突然响了起来,已经到了午夜十二点整。凌纱从震惊中醒来,急忙下令将少女解放出来。

  然而,就在这时,少女的下体猛然间震动了起来!如果谢庭在这里的话,他就会知道,那件厚重的皮裤,乃是黑乐园特制的拘束裤。向内的一头安装了一根粗大的人造假阳具,少女身穿着这件皮裤,就意味着那根假阳具已经深深的没入了她的体内。这根阳具的震动时间被设定为每三个小时震动一次,持续长达一个小时。由于强度过大,所以没有经过肉体开发的少女,支持不到半个小时就会昏死过去。

  而这些少女们,将要完完整整的经受这一个小时的刺激。

  「唔唔唔!」伴随着假阳具的强烈刺激,少女的身体也开始激烈的颤抖起来,被气管紧塞着的嘴唇居然不由自主地微微上翘,给了凌纱一种异样地感觉,那名少女,她似乎在笑?

  是的!少女在笑!她的人生早已经变得残破不堪!她被无助的关在了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没有光,没有气味,没有声音,没有一切感觉!她的生命早就失去了意义!唯独那三小时一次的快乐,是她最后的期待,最后的希望!

  没有其他官能的干扰,少女肉体所带来的性快感大幅度的提高,宛如一个盲人会拥有异常敏捷的听觉或者嗅觉一般,少女失去了一切感官,全部的精神,都被集中在了那两片强列震动着的媚肉之上。

  仿佛是为了凑热闹一般,一天两次的人体清洁工作,也在十二点的午夜开始了,大量被稀释的甘油顺着接驳在她的菊花上的管道顺着肛门流入大肠,又随之被疯狂的抽出。导尿器高速的运转了起来,将贮存在膀胱内的尿液,一点点地吸了出来。乳房的尖峰上,一个紧紧吸附着的吸奶器也开始大声地轰鸣,强大的吸引力将深红色的乳头牵引得宛如两颗玛瑙葡萄一般,刹是可爱动人。乳白色的奶汁顺着透明的管道一点点地流淌着。

  几乎是一瞬间,原本宛如洋娃娃一样静止不动的女体,遭遇了如此之多的强烈刺激,再也忍不住,呻吟了出来。由于身体被人残忍的固定得非常好,所以少女在这种情况下,虽然产生了一点颤抖,却不可能有过大的动作。

  「该死的!」蓝凌纱抢先一步冲上前去,想把「箱装少女」的限制给解除,却被人一把拉住了。

  「干什么!哪个混蛋敢拉我?」暴怒的凌纱大吼道,拉她的人,是沈亭棠。

  「不可,」男人严肃的摇摇头,继续说道「你应该看见她的笑容了吧?排泄的刺激,吸奶的疼痛居然都能给她带来如此的快感,那么我想问一句,此时如果她看到我们这么多人都在注视着她的排泄,她的欢愉,这会对她的精神造成多大的刺激?这点你考虑过了么?」

  「这……」凌纱之前只想着要救人,哪里顾得了那么多

  「这个少女正是因为不知道有我们的存在,才会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现出来,然而如果假相一旦被揭穿,她发觉自己最羞耻,最不愿被人所知的那一面正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她的精神会不会崩溃呢?」

  嬉皮笑脸的沈亭棠似乎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他静静的盯着凌纱那黑的发亮的眼眸,继续说:「我曾经在国际刑警组织呆过,破获了一宗人偶案,然而,就是因为我的无知!我的愚蠢!我的好心,却变成了坏事。相信我,面对这些可悲的少女,最好的表达方式,就是爱。真心的去爱,感受不到一丝的歧视或者同情的爱。

  然后,划出一片足够的空间给她们,让她们能够在这片空间中,舔舔自己身上那些隐秘的伤口,处理一些不愿被人所知的隐私。」

  「那我们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呢?总不能就这样放着不管吧?」

  「我的建议是,等。等到这些会令她感到羞耻的事情结束,最后,安排一些女警,装做刚刚发现的样子,救她们出来。」

  「事情就是这样。」凌纱结束了自己的发言「希望这些事情能给你一点医疗方面的启发。」

  「箱子里的少女啊」徐医生点了点头,对凌纱的合作表示感谢。「对了,你刚刚所说的那名花花公子他来过了哦,还和犬化的最厉害的那名少女聊了很久。」

  「沈亭棠?!」凌纱愣住了。

     ***    ***    ***    ***

  「人都来齐了么?」俄狄浦斯的声音,透过重重的黑暗,冷冷的传了出来。

  「来齐了,除了洛基。」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略带着一丝沙哑和疲倦。

  「嗯,我刚刚得到消息,火之调教士洛基已于昨天上午被末日审判的祭品所抓获。」

  「蓝凌纱?」一个僵硬的声音不带音调地说着,给人一种十分别扭的感觉。

  「正是!」俄狄浦斯习惯性的点了点头,虽然在黑暗之中无人能够瞧见「她还发现了藏在洛基别墅内的六名瓦尔基丽。对乐园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看来我们的计划要加快了,要怪,其实也怪洛基那个家伙自命不凡,马脚那么多被抓住也是正常的。」

  「不可,捉拿祭品地计划是完美的,捉拿祭品的任务是必需的,这一切不可有半点的差错,况且首先,吾等还要帮洛基,擦屁股。」

  「遵旨!」

  「那么,都散了吧,还有霍德尔,来本岛一趟。」

  黑暗的房间重新被灯光点亮,俄狄浦斯捏了捏疲劳的太阳穴,喘了一口气。为了洛基的事,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睡觉了。「那个小男孩带来了么?我要见他,哼,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出卖了洛基!」

  片刻,一个精瘦的小男孩出现在了俄狄浦斯的面前,他身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活脱脱是个小乞丐地样子。

  「就是他?」俄狄浦斯皱眉的问道。

  「正是!」

  「哇!这不是好心大姐姐么?」小男孩似乎并不怕生,他灵动的双眼一下便看见了案桌上放着的一张美人照片,照片上面,蓝凌月带着淡淡的微笑,恬静的好似女神。

  俄狄浦斯有些讶异:「你认识这个女人?」

  「当然啦,当初我在医院门口讨饭,就是这个好心大姐姐对我最好了,给了我一大堆钱,后来……」

  「行了行了,这些以后再说」俄狄浦斯烦躁的打断了小男孩的絮叨「第一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罗飞!」

  「好了!脏死了,真是的!尤蒙冈多,带罗飞下去,洗一个澡,换身衣服,再来见我。」

  这或许只是俄狄浦斯一生中无数命令的一个,但此时的俄狄浦斯并不知道,就是他这个随意的命令,将会创造一段全新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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