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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语注意】Keep Me Warm (R18)

[db:作者] 2025-07-03 18:50 5hhhhh 2260 ℃

港口城鎮隨著天氣踏入尾冬回暖不少,當然這只是相比起内陸城市較爲溫和,沿著碼頭和港口而行仍然不由得拉緊一下大衣,脖子縮進衣領裏。橘黃落日沉入染紅的大海,絡繹不絕的貨物擱置一旁,難得在特別的節日不用再在海上對著一群生厭的粗漢,水手紛紛上岸風流快活。情人節又如何?沒有情人又如何?即使沒有愛,身體的快樂卻是千真萬確,當然要找幾個溫柔體貼的姑娘安慰一下自己空虛冰冷的身體。

宗像禮司選擇了靠近内陸的酒館,沿岸的太吵太擁擠而且都是廉價酒居多,他可不想輪班過後的休息對著整群粗漢子破壞興致。他在略帶驚訝發現靠近酒館老闆而座的草薙出雲,互相打了聲招呼出雲招手邀請他共桌,酒客雖然稀疏而且空席隨處可見,他還是接受了對方邀請。

“在這種時節看到草薙大副孤獨喝酒讓我有點詫異。”宗像點了白蘭地,等待的空檔提出自己的疑惑。

“只不過想獨處一下,港口那些酒館太吵了。”

“吠舞羅的船員呢?”

“剛上岸都去找姑娘啦,血氣方剛的小子們。”出雲帶點寵溺的笑著答,宗像聳肩小酌了一杯,沒有太大驚訝。

“不過尊還在船上處理事情。”出雲補充。

“那傢伙還真喜歡呆在船上,還有大海。”宗像彎起淺淺微笑。

“嗯。”出雲出聲表示應同,又冒出一句,“不過尊小時候沒有這麽喜歡大海的。”

“哦呀?”宗像一副趣味富饒打量出雲,相比疑惑更像幸災樂禍,問“草薙大副有不少海上的趣聞軼事,不介意分享一下麽?”

”也沒有什麽特別。“

打開了話匣子之後兩人暢談起來,酒杯堆切得越來越高,不時傳來低笑,酒館的氣氛依然平靜,直到某人粗暴推開大門。

“準將請你務必答應我,不要把剛才的話跟尊說。”出雲面向大門扯起大大的笑容向周防揮手,嘴角有點艱難吐出這句話之後,周防已經出現在宗像身後。“尊!怎麽你會來這裡?”

“公事。”周防簡單回答,眼神瞥向宗像,話中之意捉襟見肘。

“那我不妨礙你們了?”

”繼續喝酒吧。”周防按著欲站起的出雲,示意宗像跟他走,率先離開酒館。

“跟你聊天很高興,希望下次再共你暢談。”宗像扶著木桌緩緩站起點頭,轉身踏著不算穩定的步履跟著周防離開了酒館,再次獨自一人的出雲不但滿頭霧水而且一臉無奈。

雨雲聚攏在幽暗的黑夜,星辰無形無蹤,冷風不時刮在臉上,讓人不禁打了個哆嗦。

宗像掖了衣襟,打了個手勢讓馬車駛近自己,周防一直盯著他可疑的笑容和不穩的步履,問,怎麽喝醉了?

回答他的是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和噤聲手勢,他跟著宗像踏上馬車坐在對面,一言不發看著對方好心情的樣子,宗像命令馬夫起行,拉開一點窗子吹風,笑容如一。“我沒有喝醉,剛才跟你家大副的話我還記得一清二楚的。“

“你們剛才都談什麽?“

“就是吠舞羅的趣事而已。“宗像瞥了周防一眼,慾言又止,最後還是說了下去,“想不到你還有這樣一面啊,周防。“

“我怎麽了?”

“那得看你表現。”宗像視線拉囘車廂内,窗外下起細雨,陣陣寒風夾雜雨點湧進車廂,他打了抖索,說,“關上窗子吧,我有點冷。”

周防關上小窗,順著動作單膝跪著座位靠近宗像,”來個交易如何?我讓你暖起來,你把事情告訴我,不划算麽?”

宗像的回答被周防塞囘喉嚨中,他心底咒駡自己該死的習慣,反射性囘吻過去,乾燥的嘴唇瞬間被濡濕,銀亮的絲綫自嘴角溢出,兩舌絞纏密不可分差點兒令人窒息。周防一手托起他的頭,另一手扶住他腰肢往後緩緩壓在那排長椅上,寬大的手掌熟練除掉馬甲的紐扣鑽進襯衫内,既然宗像說冷了,他就替他取暖,理所當然而簡單直白。

駿馬冒著冷雨馬不停蹄行走在石板街上,車輪滾滾轉彎之時陷入一個淺小的水窪,馬夫稍微使力鞭打馬匹,費點功夫馬車又如常在風雨之中行駛。

突如其來顛簸使整個車廂震動一下,宗像的後腦勺跟車壁踫撞,挨了一記,沒有什麽大礙卻令他赫然一醒,周防臉上寫著“有事不?”卻無動於衷,顯然帶著不知所措掙扎應否繼續下去。

後腦勺的疼痛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宗像挾長的雙眼越過周防觀了天色,帶著挑釁曲起一條腿頂著周防胸膛,一手撐著長椅另一手扶著周防肩膀稍微坐直,“看來快要下大雨了,周防船長,我還怕你會暈車而已。當年的周防尊小朋友能在船上暈船,難保長大后會在這種天氣下的馬車裏暈車呐。”

“ 嘖。”出雲告訴宗像他兒時的糗事他可以遲點算賬,宗像一副落井下石的笑容擠滿了輕蔑和挑釁激起他心中好勝心,金瞳就像熔漿流溢出火光,他撩起宗像的鬢髮輕微拉前,嘴唇湊近耳畔,“你自己也自身難保啊,宗像,看待會做到暈的是誰。”

野獸喜歡進食之前喜歡玩弄自己的獵物,不過這套規則這刻好像不適合套用在周防尊身上,他比野獸更加熱切而直接遵從内心的欲望,直接進食。

“慢住。”宗像用褪去靴子的腳阻止周防向前,半倚在車壁,一只手掛在椅頂上,理所當然的樣子,說,“我已經把事情告訴你,可是我還很冷,閣下想不認帳嗎?周防尊。”

之前半褪的外套和馬甲在宗像的身上變成邀請的暗示,勝券在握的表情的確令人有種擊碎的衝動,他低笑貼近宗像耳垂輕咬,說,“有我在,你不會冷的。“

果然不出宗像所言,細雨逐漸變成滂沱大雨,馬車沒有走在崎嶇的路上也會偶爾搖擺不定,迎面劈過來的風雨吹到骨子裏去,馬夫撤著衣衫企圖令自己暖和點,哆嗦從沒間斷。

——車廂内卻是另一番風景。

周防匍匐至宗像如野獸面對垂涎欲滴的獵物,他褪去宗像繁復的衣物,粗暴撕開剩下那間乾淨寬鬆的襯衫但怎也拽不去 -- 不過不礙事,扯掉自己所有上衣逼近到角落,常年溫暖的手掌嫺熟越過布料鑽入宗像襯衫内摩挲,手繭和細膩的皮膚接觸帶來妙不可言的觸感,自手心的震動告訴他宗像哆嗦了下。埋首於宗像頸窩,自頭頂吹拂而過屬於宗像的喘息蹭得頭皮略爲痕癢,但是無損興致,動脈的跳動在耳邊如雷響鐘鳴,他毫不猶豫親吻上去,嘴唇的溫度變得溫涼,自己反撲的鼻息還比這溫暖。

宗像身軀和暖了些,縱使原因是來自自己吻還是宗像自身的生理反應也好,都是歸咎于他本身。細碎試探的吻只是浮光掠影轉瞬成爲粗暴的啃咬,如櫻的咬痕就像綠洲的水中花,絢麗無比。宗像眯起眼睛成一條縫漏出亮光,柔韌矯健的黑豹兩肢牢住了他的脖頸狠狠拉扯過去,雙腿夾著他的腰則扭動著上身,牙齶衝撞的痛不足為道,混雜濃濃的荷爾蒙撕咬讓兩個緊貼的軀體升溫,蘇醒的性器相抵,自下體的隔著布料蹭磨星星之火開始燎原,蔓延至小腹和四肢。

“還冷嗎?宗像。”周防順勢摁住宗像躺在車廂的長椅,單膝跪在軟墊上居高臨下欣賞他完成一半的傑作,張狂的笑容在臉上滿是自信和興奮。

“的確....不是太..冷。”宗像兩唇微啓喘氣回答,得意的笑容浮在臉上表示自己遊刃有餘,單腿從周防背後推至身前到一個剛好感受到對方鼻息的距離,問,“可是不夠暖。”

讓你熱起來又如何?

粗沉的嗓音砸在鼓膜揮之不去,所有聲音都變成千里之外的雜音,細小的車廂充盈曖昧的單音節和鼻音,對方的聲音和粘膩的水聲在耳邊炸開似的徘徊不去。

下身赫然一涼又恢復溫熱,性器相抵帶來的快感奔騰於四肢百骸,胸前輕細的刺痛是助燃的火苗讓他燃燒,毛躁的髮絲輕刮過肌膚帶來細細的顫抖,宗像被壓住震抖倒抽了口氣拱起腰,烙鐵般的手掌從後腰一直往下探到臀間,卻又沿著大腿撫摸至腳踝,輕托放到椅背頂上按著,平日被制服包裹得密不透風的筆直長腿被分開暴露在野蠻人面前,一絲不掛而又近在咫尺。

周防埋身於宗像之間如他們做過般的,潤滑這種事情也理應一氣呵成,不過在天雨路滑的途中忽然一個顛簸,周防插入第二根手指馬車再次震動,和諧的喘息冒出突兀的單音節,入口原本漸入佳境的擴張倏地突飛猛進,刺痛瞬即竄上腦袋如煙火炸開,猛然抽蓄一下。專心致志在宗像身上掠奪的周防也不禁抽出手指擡頭一望,宗像拼命咬住下唇禁止喉嚨再發出任何奇怪的聲音,他不禁低笑幾聲換來了一記眼刀。

要不你來試做下面那個。

—— 周防是這樣被威脅的,不過宗像被情欲浸淫的表情說出這句話顯然沒有任何作用,只會進一步撩撥他體内急不可待的欲望。

”轟隆“。馬匹在打滑的路上摔了一跤,整部馬車猛地震動,瞬間失去了重心歪過一邊連帶雙腿攀附上自己腰則的人滾落到地,多虧地面鋪上了地毯背脊受到的撞擊不大。宗像倒在周防身上,臉龐埋在周防胸膛上馬上支起身,原本被欺身壓倒的身體在滾落后變成騎坐在周防身上,膝蓋在發疼。

我倒不介意。

—— 用這個姿勢的話。

地面空間不大,周防迅速環住宗像腰身稍微挪動便找到東西倚靠,越發堅挺的欲望進急不及待入還沒擴張好的入口,宗像的内裏是灼熱緊緻的天堂令他欲罷不能,不由得擰眉悶哼了聲,宗像根本比他還熱。

燙人刀刃刺穿身體的疼痛是體内奔騰的浪,宗像如溺水仰頭大口大口喘氣,手摁著周防結實的胸肌向後拗起一個弧度,就如一把匕首一樣刀光鋒利冷厲,致命又令人愛不釋手。馬車移動時的顛簸在地板清晰無比,以往有節奏的搖擺和抽動因在馬車上變得不規則,在周防進得更深的時候又推多一把,在内壁描繪了周防的形狀般密不可分,某個地方被頂端擦過,純粹的刺痛逐漸浮起了快感。

“咯咯”。

“準將,已經到達你的邸宅了。”馬夫敲門提醒車内的雇主。

良久,他才得到一個音節的回答。

”嗯。”宗像掙扎般發出正常的聲音,讓自己聼上來從容不迫,身下的野蠻人更加賣力抽動下身,衝撞著敏感地方泛起的刺激使宗像艱難掩蓋自己説話奇怪的地方,盡責的馬夫開始擔憂起來。

“準將你沒事嗎?”馬夫打算墊起腳觀望車廂的情況。

”沒事。你可以離開了。“話后他立即捂住自己的嘴,阻止了自己喉嚨溢出來呻吟,順便阻止了馬夫的熱心和好奇心。兩個絞纏軀體的擺動從沒間斷,吊在車廂頂角落的油燈因爲馬車的震動在搖晃,車廂的燈火時明時滅使馬夫不時回頭觀望,擔憂那個在風雨中搖動車廂是否有危險,不過一陣寒風刮過來打消了他欲折返的念頭。

壓抑過後的重喘和黏膩的鼻音交雜在細小的空間飄蕩,周放安撫的摩挲宗像的大腿和後腰,他感到宗像低頭下來的鬢髮拂面而過的痕癢,下身的堅硬快將到達了頂點,如快將沸騰的開水準備叫囂,四圍都變得霧氣蒸騰的朦朧似的。宗像的汗水砸在他腹肌,跟他的匯成一塊沿著分明的綫條滑到緊密的地方,他對上了宗像幽紫的雙眼,帶著嘲笑和滿足。

被惡意的收緊帶有鉗制的意味,捏著胳膊的手指嵌出幾個月牙形狀,他反擊握住宗像堅硬的柱身擼動幾下,對手一傾而瀉欲望瞬間爆發,渾身一震,濃稠的精液濺到他腹部,牢夾在腰間的大腿放鬆下來,手擱在他肩膀支撐軟疲的身軀,低吟的嘆息滑到耳廓。恍如受了刺激般的他在宗像的體内著魔地馳騁,不久之後的高潮伴隨一陣恍惚來臨,他聽到宗像在他耳邊輕輕倒抽了口氣,溫涼的鼻息噴灑在耳邊,他扭了扭脖子。

近在咫尺的四目交投在充盈麝香和精液的狹小空間有點格格不入,他們由衷笑了笑,交換一個不算久的吻,低喘仍在耳邊榮繞。

“我讓你暖起來了。”離開宗像嘴唇后周防吻了宗像鎖骨,接著說,“覺得暈眩嗎?”

“我從沒試過暈船的。”宗像的手指插進周防髮間,揪起頭,嘴唇幾乎貼著耳朵回答這句話。比以往低沉的聲音格外誘人,周防眼色暗了暗,露出壞笑。

我令你試一次如何?

在寒風冷雨的天氣有一點暈黃的火光,搖搖欲墜卻沒有熄滅。有些人總會在這種該死的見鬼天氣給你溫暖,而且令人依依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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