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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大唐之无限风流(覆雨大唐)(未删节1-890章) - 85,2

[db:作者] 2025-07-03 18:50 5hhhhh 6380 ℃

  说到底,他更在乎的是自己的利益,而不是爱情。

  虚夜月亦不敢置信的看着韩星。她跟韩星的爱情,总的来说是自由恋爱的结果,虚若无只是从中帮忙,并没有强要她嫁给韩星。她非常清楚,韩星这么说,既是对朱高炽的反击,同时也是对自己把事情推到鬼王身上的报复。

  芳心不由的有点怪韩星不体谅自己,但更怪自己伤了韩星的心。否则以她对韩星的了解,就算他要回击,也绝不会为争风吃醋这种小事,就做得这么恶毒,一出招就直接危及燕王父子的身家性命。一时间悲苦得说不出话来。

  韩星见朱高炽一面猪肝色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心中闪过报复的快意。但见虚夜月一副悲苦的样子,又有点心软,旋又想起她之前那暧昧不清的态度,心里一阵不舒服,怎么都不愿就此罢手。

  再想起朱高炽之前那嚣张的样子,更不想肯放过他,继续进攻道:「看小燕王的样子,应该是没有那方面勇气啊,这原也怪你不得。只不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既然小燕王自己也没勇气做的事,就不要勉强月儿去做。哼,自己不敢做,却要求一个女人来做,你还是男人么?」

  「你!」

  最后几句,虽然说得小声,但却清晰的传入朱高炽耳中。不过却只能怨毒的盯着韩星,却不敢再说什么,生怕韩星又说出什么可怕的话。

               第814章

  韩星一想起朱高炽之前那嚣张得让人想一脚踩在他面上样子,更不想肯放过他,继续进攻道:「看小燕王的样子,应该是没有那方面勇气啊,这原也怪你不得。只不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既然小燕王自己也没勇气做的事,就不要勉强月儿去做。哼,自己不敢做,却要求一个女人来做,你还是男人么?」

  「你!」

  最后几句,虽然说得小声,但却清晰的传入朱高炽耳中。不过却只能怨毒的盯着韩星,却不敢再说什么,生怕韩星又说出什么可怕的话。只是口中喃喃的道:「我会教所有低看我们父子的人后悔。」

  韩星冷笑道:「说到底,你真正在乎的也只是你自己的利益而已。」

  虚夜月听得一怔,韩星虽然有砌词恶意攻击之嫌,但细想下来确实有理有据,小燕王分明是怕了鬼王,不敢逆鬼王的意继续追求虚夜月。说起来其实她们两人都不敢不听鬼王的话,但朱高炽却把所有的责任完全推卸到虚夜月身上,怪虚夜月事事听她父亲。这是不争的事实。

  而且朱高炽贪恋权势,事事以自己的利益为先也是事实,他要不是担心危及自己的地位,当初就不会因为燕王一向他施压就立刻退缩了。

  虚夜月不由想到韩星今晚因不想伤着自己,而强止退势,使伤势加剧。这种事换了朱高炽能做得到吗?只怕早把力度卸到虚夜月身上了。

  虚夜月想到这里,终于平静下来,凄然向韩星道:「到楼下等月儿一会,月儿和炽哥说几句话再来寻你。」

  她想的是自己事实上已是韩星妻子,不若和朱高炽说个清楚,以后再不用纠缠不休。

  韩星此时却是真不明白她想跟朱高炽说什么,心中涌起难以压制的暴怒,冷喝一声,一掌拍在台上。

  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可是整张坚实的花梨木圆台却化作碎片,散落地上,杯壶碗碟全掉到地上去,一时碟裂壶碎之声不绝于耳。

  四名随从高手,破门而入,护在朱高炽四周,不能置信地看着绝大部分已成粉状的碎木屑。

  朱高炽亦为之色变,想不到韩星掌力惊人至此。盈虚二女更是花容失色。

  此时房内情景真是怪异无伦。

  两女两男隔着一地破碎碗碟呆坐着,而韩星则像是按着一张无形的台子。

  小燕王的四名随从全部兵器出鞘,在他身后全神戒备。

  朱高炽眼中闪过杀机,冷冷道:「大人是否因爱成恨,想行刺本王?」

  韩星收回大手,哑然失笑,眼光冷冷扫过众人,心境一片空灵,淡淡道:「笑话!我若要动手,你现在早成肉泥了,那还能这么说话。就算是现在,你以为多了这四个杂鱼就能保得住你的性命吗?」

  众随从齐声怒喝,被朱高炽伸手拦着,他对朱元璋和鬼王均极为忌惮,怎敢公然下命杀死韩星,暗忖来日方长,那愁没有机会整治对方。一阵冷笑道:「你算什么来西,竟敢来和本王争风呷醋,滚吧!」

  虚夜月凄呼道:「炽哥够了!」

  想阻止他再说这种话。她深知道朱高炽再这么激怒韩星,搞不好还真性命不保。而公然杀害皇孙,也必然会给韩星大麻烦。

  岂知韩星哈哈一笑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失笑道:「滚便滚吧!横竖也今天受了点伤,早点回去休息也好。至于争风呷醋,小使那有你的闲情,她们要跟你,是她们的自由,也是你的本事。朴文正甘拜下风,请了!」

  一双眼睛冷漠掠过盈虚二女,才一声闷哼出房去了。

  虚夜月听到他这么负气的话,心中更是痛苦,本想立刻追出的,想起不若先向朱高炽交待清楚,才去找他解释,竟没有移动身子。

  盈散花娇躯轻颤,苦忍着心中的凄酸,韩星最后那冷漠的目光,让她觉得韩星可能以后都不会再理她了。生命为何总是令人如此无奈。

  韩星踏足街上,晚风吹来,精神一振,一扫之前郁结之气。暗忖若再在那里留久一点,搞不好还真要气得伤上加伤。

  冷静下来后又想起虚盈二女,跟盈散花想的不同,其实韩星并没太怪盈散花。他清楚以盈散花对男人的讨厌,只怕连指尖都不肯让朱高炽碰一下,最多说话大胆一点而已,她认识自己之前就是这样的,实在没什么好生气的。

  真正让韩星着怒的还是虚夜月,当然还有朱高炽那嚣张的态度。而冷静下来后,韩星也觉得虚夜月对朱高炽有些余情未了,不想伤朱高炽的心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若她立刻反转枪头,无情地伤害旧爱,那才太过凉薄无情。再说了,虚夜月只不过有些许余情未了,但韩星却确确实实地到处留情。这事,韩星实在没什么立场怪虚夜月的。

  只不过,理解归理解,但要说立刻原谅,却又是绝无可能。怎么说虚夜月伤了自己也是事实。只是,韩星虽然不是那种绝对不打女人的男人,但要是为这点事就打自己的女人,也是绝对没可能。

  韩星非常清楚虚夜月真正爱的人是自己,这么一来自己临走前说过的话,也绝对会伤了虚夜月的心。暗忖反正要自己打她是绝对没可能的,不若就让她多伤心一会,权当是惩罚吧。

  想到这里,决定不等虚夜月下来。

  然后又盘算起怎么对付朱高炽,这家伙的嚣张态度,已经让韩星动了杀机。刚刚虽然呛了他一把,但韩星还远远没有满足。

  韩星想来想去,终于想起自己那招『移魂大法』。

  朱元璋虽然武功早丢疏了,但身为一代雄主的气运,加上移居养气积威多年,移魂大法对他是起不到作用的。而燕王久经沙场,杀伐果决,又占了不少气运,加上正当壮年,一身武功精力都到了最佳状态,移魂大法对他一样起不到作用。

  但这小燕王朱高炽,比起年轻且还没发迹的李世民,也是多有不如。韩星的移魂大法对付还没当皇帝的李世民都行,那要对付朱高炽绝对是手到拿来。

  韩星一边冷笑着,一边想到:「反正帝皇家子杀父父杀子也不少了,多上这一桩也不多,还可以顺便帮帮散花。就是有点对不起岳父,他好像挺看好朱棣的。万一真让朱高炽成功杀了朱棣,那这皇位该由谁继承好呢?算了,事情都还没定,先不想这么多了……只不过,确实有需要见单玉茹一面。」

  要是鬼王现在看到燕王父子的面相的话,绝对会发现他们正乌云盖面,摆明就是要倒大霉的样子。

  此刻丑时刚过,街上游人不减反增。

  韩星盘算好后,便抛开虚夜月和盈散花的烦恼,全神感受着这像没有黑夜般的秦淮河区醉生梦死的气氛。暗忖既然虚夜月和盈散花没空给自己『疗伤』,也总得找个人为自己『疗伤』吧。可是绾绾那丫头眼尖得紧,若就这么回莫愁湖,万一被她看出什么,那不嗅死了?

  想到这里,韩星没由来的想起了薛明玉的假面,一个邪恶的想法生起。暗忖反正现在京中那么多薛明玉,要不要自己也采上两朵鲜花呢?只要事后让她们爱上自己……哎,不行不行,以自己的相貌本事,想泡什么女人没有,犯不着这样。可是窃玉偷香,貌似也挺刺激的……

  就在他内心不断挣扎的时候,蓦地发觉有人朝他走来,原来是叶素冬,他身穿便服,使他差点认不出来。

  叶素冬亲热地搭上他肩头,拥着他便走道:「皇上要见大人。」

  韩星愕然道:「什么?」

  尽管现在见朱元璋已经不需要多礼,但他还是不太喜欢跟朱元璋相处。

  叶素冬放开了他,领着他越走越快,方向却非是皇宫。

  韩星讶道:「禁卫长要带我到那里去?」

  叶素冬神秘一笑,没有答他,反问道:「听说大人刚才在伴淮楼与小燕王发生冲突,现在看大人心境平和,一脸轻松,看来只属意气小事吧?」

  韩星暗骂一声,这老狐狸分明想探他口风,亦凛于他耳目之灵通,好象完全掌握着自己的行踪,可随时在他身旁出现似的,便不置可否应了一声,反问道:「今天小使见到青霜小姐时,她看来像有点不舒服,现在没事了吧?」

  叶素冬暗赞他问得不着痕迹,道:「今晚发生了点事,幸好化险为夷,大人有心了。」

  韩星最关心是有没有人看到她那如无意外,便理应属于他拥有的美丽胴体。但却没法问得出口。那传言的事自有鬼王操持,这小人犯不着由自己来做。

  这时两人来到落花桥处,只见桥头处影影绰绰站着十多人。其中一人向着桥外,雄伟的背影自有一股不动如山的气势。

  那人转过身来笑道:「文正切记不能多礼,我今晚是微服出巡,找你来陪我解解闷意吧!」

  竟然是换了便服的朱元璋,上黏了一撮八字须,神态轻松,使韩星差点认不出这九五之尊来。

  站在朱元璋左方是位老儒生打扮的高瘦老太监,脸目祥和,两眼似开似闭,容颜清秀,予人闲静安逸的感觉,见韩星朝他望来,微微一笑,友善地点头。

  韩星心中一动,已经知道这就是影子太监之首的老公公了。

  朱元璋右方的灰衣人比老公公还要瘦,虽没有老公公和朱元璋的高度,可是笔挺如杉,自具顶尖高手的气概。

  保护朱元璋的人里,当然以这两人为主力,身为西宁三老之一的叶素冬亦要逊上两筹。

  只不知这灰衣人是谁,为何从来没有听人提起。而且韩星隐隐觉得此人相当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是谁。

  其它八人均像叶素冬般身穿便服,骤眼看去,只像到秦淮河趁闹的江湖中人,但落在韩星眼中,却知道随便在这里拣个人出去,必能成为名震一方的高手。

  朱元璋举步便走,着韩星和他并肩而行,其他人立时前后散开,只有老公公和那灰衣人紧随其后,叶素冬则在前方领路,朝秦淮大街步去。

               第815章

  保护朱元璋的人里,当然以老公公和灰衣人为主力,身为西宁三老之一的叶素冬亦要逊上两筹。

  只不知这灰衣人是谁,为何从来没有听人提起。而且韩星隐隐觉得此人相当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是谁。

  其它八人均像叶素冬般身穿便服,骤眼看去,只像到秦淮河趁闹的江湖中人,但落在韩星眼中,却知道随便在这里拣个人出去,必能成为名震一方的高手。

  朱元璋举步便走,着韩星和他并肩而行,其他人立时前后散开,只有老公公和那灰衣人紧随其后,叶素冬则在前方领路,朝秦淮大街步去。

  韩星心中一阵疑惑,朱元璋不是要和他一起去嫖妓吧?他还行么?这老阳痿的。

  朱元璋和韩星在以老公公、灰衣人、叶素冬为主的十一名高手拱卫下,漫步于青楼酒肆林立、灯火通明、熙来攘往的秦淮大街上。

  路上的马车多了起来,车内隐传燕语莺声,显是有美偕行,春色暗藏。

  朱元璋兴趣盎然地浏览着,连路面有否凹凸不平亦留意到。

  这批超级御卫显然早有默契,表面看去似乎和他们各不相关,其实没有一刻不护在关键位置,组成着严秘密的保护网。

  韩星更留心到在许多建物、街角和店铺前,站了早经乔装的禁卫,若发生事情,四周涌出的禁卫若多达千人,韩星亦不会奇怪,尽管他只认出了几个来。

  朱元璋莞尔道:「自从传出鹰刀到了鬼王府后,这里青楼的生意增加了十倍,叶卿家提议禁止武林人物来京,却给我反对了,刺激一下经济繁荣,不是挺好的事吗?」

  韩星随口道:「皇上知否鹰刀现在真的在鬼王府内?」

  朱元璋满意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岔开话题道:「你知否为何我在圣谕里,指明即管你们两人长得像韩星和范良极一模一样,亦不准任何人怀疑你们的身分这两句话的用意。」

  接着干咳一声:「不要称我作皇上。」

  韩星暗忖刚才朱元璋轻描淡写的提起鹰刀之事,当是他早知鹰刀到了鬼王府,却以此来试探自己。还好自己早听闻鬼王要放出鹰刀的消息,自己也因此全不当鹰刀是什么秘密,随口便说了出来,不然这刻薄寡恩的皇帝只怕要记上自己一笔。道:「皇……嘿!是否想即使有人清楚知道我们就是韩星和范良极,也可避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朱元璋笑而不语。

  此时最热闹的一段大街告尽,前方是灯火黯淡多了的住宅区,众人又转出秦淮河去。

  韩星见目的地不是其中的一所青褛,不由暗暗失望。尽管他自己一向没什么必要都不会去青楼,但男人总是对那种地方有点向往的。

  这时他们来到秦淮河畔,在这截特别宽阔的河面上,泊了十多艘大小花舫,其中一艘竟就舱面便有三层之高,比其它最大的花舫至少大了一半,灯火辉煌,可是却没有像其它花舫般传出丝竹琴韵、猜拳斗酒的热闹声音。

  河水里忽地有人冒出头来,向叶素冬打了个安全的手势,又再潜了下去。

  韩星心中暗喜,果然众人鱼页走上泊在岸旁的五艘快艇,解缆操舟,轻巧自如地在花舫间左穿右插,最后停在那最豪华的花舫旁。

  甫一登上这豪华的花舫,韩星心中便一阵恍然,隐隐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重要的约定,而且朱元璋带自己过来,似乎也是不安好心。这并没有任何证据和迹象,而是完全基于他身为顶级高手的灵敏直觉。

  就在韩星暗中思忖其中缘由的时候,一位极具姿色、风韵可迷死所有正常男人的花信少- 妇率着八名作仆人打扮的龟奴迎了上来。

  少- 妇未语先笑,热情加火地向叶素冬打着招呼道:「叶大人终于来了,奴家的女儿们不知等待你们等得多心焦呢!」

  叶素冬呵呵一笑,介绍朱元璋道:「这位就是我的好友陈员外,媚娘你定要悉心伺候,明白了吗?」

  媚娘的眼在朱元璋身上打了个转,立时眉开眼笑,曲意逢迎,她阅人千万,只看一眼立知来了大豪客。

  韩星见到这绝色鸨婆的丰满身姿和步伐间独特的韵律,立刻便意识到女人绝对深谙媚术。于是故意敛藏气息,好多点时间客观地观察这美女的一举一动。

  媚娘此时兴奋地道:「员外定是贵人多福,前天刚有人送了两个北方的甜姐儿小闺女来我们香醉居,还未曾正式招呼过客人,今晚奴家特别要她们来侍候各位大人大爷。」

  朱元璋出奇地轻松,呵呵大笑道:「媚娘你真善解人意,给我赏一碇黄金,其它每人三两白银。」

  当下自有人执行打赏之事。

  媚娘喜动颜色,千恩万谢后,眼光落到韩星身上,美目先是一亮,随即便复杂起来,目光中竟暗含惊喜和幽怨。看得韩星大惑不解。

  朱元璋笑道:「这位是陈某细侄韩霜月,乃脂粉丛中高手,媚娘你最紧要拣个美人儿陪他,免他怪你香醉居名大于实。」

  又介绍那灰衣人说是他的随从。

  韩星和叶素冬不由对望了一眼,朱元璋给韩星起这假名宇,摆明知道他既是韩星,又知道他和虚夜月及庄青霜的事。还隐约透出没有不满他得到这两位美女的意思。

  媚娘亲热地挤到朱元璋和韩星间,虽然公平地挽起两人的手,但明显对韩星更为亲昵,直接把豪- 乳压在韩星手臂处,领着两人步进舱里,登上三楼的大花厅。

  除了叶素冬和那灰衣人外,连老公公都留在甲板上,没有进去。

  花厅灯火通明,极尽豪华,临窗处放了一张大圆桌,腾空了大片地方,看来是作歌舞等娱宾节目之用。

  八名娇俏的丫环分立厅门两旁,为他们四人脱去披风外衣。

  厅的四角均燃着了檀香炉,室内温暖如春。

  媚娘亲切地招呼三人坐下,那灰衣人却迳自坐到一角去,更显出朱元璋的威势。

  当她服侍韩星坐下时,凑到韩星耳旁低声道:「若公子不嫌奴家,就由奴家陪你也可以。」

  双目竟射出祈求之色。

  韩星此时大概也猜出怎么回事,这媚娘必然是天命教之人。

  根据韩星对天命教的推测,现在的天命教必然跟原著已经大不一样。毕竟天命教内美女众多,但大多都是媚女骚- 货,以韩星的德性,一定会将这个势力掌握在手中,并且加以改造。

  那些看不上眼的女人,韩星自不会过多理会,那些看得上眼的,必然会彻底占有她们的身心,以确保她们不会对其他男人再生出兴趣。

  而眼前的媚娘就是跟白芳华比,也差不到那里去,这无疑属于完全能让韩星看得上眼的类型。而且跟白芳华那种应是在韩星不在的时候,培养出来的美女不同,媚娘绝对是早跟韩星有过肉- 体交往的女人。否则不会幽怨成这样。亦能由此推断出跟媚娘表面的花信年纪不同,她的真实年龄应比白芳华大上不少。当然,对于这些驻颜有术的女人,韩星根本不会考虑她们的年龄问题。

  尽管仍有诸多细节不明,但韩星已有九分把握,这媚娘必然早是自己的女人。既然是自己的女人,那自然不用客气。趁朱叶两人忙于以热巾抹脸时,探手到媚娘的隆- 臀上狠狠捏了一把。

  媚娘又羞又喜的飞他一个媚眼,才转身去招呼朱元璋。

  在媚娘安排下,他们三人分散坐在圆桌四周,每人身旁都有两个空位子,令人想到左拥右抱,偎红倚翠之乐。

  朱元璋隔桌向韩星笑道:「世侄你可尽情享乐,不用计较是否盖了我的风光。」

  韩星半点客气的意思都没有,笑道:「那小侄不客气了。」

  顺手一把扯着媚娘,笑道:「媚娘你给我坐在身旁,让我们说说心事话儿。」

  媚娘「啊哟」一声,媚态横生笑道:「怎么行哪,奴家的乖女儿会怨死人呢!」

  话虽如此说,却命人立即在韩星身旁多加一张椅子,任谁都看出她对韩星千万个愿意。

  叶素冬看得心中暗凛,他当然不知道媚娘的天命教身份,只知这么多年来,尽管媚娘表面对男人曲意迎逢,但实质从不肯给男人占到便宜。从最初出道时,就是个卖艺不卖身的才女。那曾见过她对男人这么热情的。

  女侍穿花蝴蝶般来来去去,奉上热酒美点,一时如入众香之国,不知人间何世。

  当桌子上名酒佳肴纷陈时,只有最俏丽的三名丫环留下来,候命一旁。

  忽地管弦丝竹之音响起,一队全女班的乐师拿着各种乐器,由侧门走了入来,坐在一角细心吹奏,俏脸作出各种动人表情,仙乐飘飘,音韵悠扬,一片热闹。

  朱元璋和韩星都喜欢这热闹劲,看得开怀大笑,不住鼓掌叫好。

  反而叶素冬慑于朱元璋之威,只是附和地表示赞赏,怎也不能像韩星般的狂放。

  媚娘半边身挨在韩星身上,小嘴凑在他耳旁娇声道:「公子真坏,刚才竟当众捏奴家。」

  韩星心中一荡,侧头看去,见她媚眼如丝,忍不往亲了她一下嘴儿。

  媚娘现出颠倒迷醉的神色,身子一软,靠在他身上。跟韩星猜想的无异,她确实是早已跟『韩星』有过鱼水之欢,并且身心早已被韩星所占据。这多年后终于重遇韩星,怎还按捺得住心中春- 情。

  朱元璋看到了整个过程,忽然陷入了沉思里,不知想到什么问题。

  侧门再开,六名盛装美女踏着轻快的步子、来到席前载歌载舞,演出各种曼妙无伦的舞姿,齐唱道:「休休,且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则难留。念武陵人远,烟锁秦楼。惟有楼前流水,应念我终日凝眸。凝眸处,从今又添一段新愁。」

  六女年不过二十,均上上之姿,艳色差可与朝霞柔柔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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