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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se days

[db:作者] 2025-07-03 18:50 5hhhhh 6260 ℃

   Everybody got their cross to bare,

   These days

   the star seem out of reach

   周防不常回忆,他坐在赌场外破旧的长椅上看日落,猩红色在一瞬铺满苍穹。像是迸裂开的伤口。于是他突然想起在颠簸的偷渡船上,每次宗像闭上双眼,他吻过苍白干涸的薄唇之后心中空旷的就像这样的天际。那时候他睡不着,睡眠质量并不如现在这样好。他让自己的手臂从宗像脖颈下方穿过,扳过他消瘦的肩膀把他抱紧。宗像冰冷的像一具尸体,而船舱潮湿腥咸,像包裹船体的海洋。他想过,若是这双眼不再睁开,他也会这样拥抱,然后和他一同沉入大海中安眠。

   踏上陆地时周防依旧感觉在海上颠簸,眩晕的不真实。他在宗像洗浴时冲进去抱住他,水还没热起来,大约也就是这个温度。他们吻在一起,是第一次,然而轻车熟路,像是早已在脑海里演练过千百遍。他们都很兴奋,下意识的互相摩擦彼此,周防隔着水流看清宗像的眼眸燃烧起来,是希望还是欲望他已经无从分辨。他只知道这个人给他疼痛,给他刀锋,给他星辰,给他安息。

Give me something for the pain

Give me something for the blues

Give me something for the pain when I feel I've been dangling from A hang-man's noose

Give me something I can use

To get me through the night,make me feel all right.

Something like you

   他低头去咬宗像胸口,牙齿唇舌感受宗像迅疾的心跳,伸手握紧宗像坚硬的刀刃,然后用身躯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收纳它。周防几乎窒息在感受宗像鲜活生命的浪潮里。第二次他打开宗像的身体,带着些与生俱来烈火般的愤怒侵占进攻,宗像受伤了,他记得很清楚,但他无法停止,他们都是。

   他记得宗像伤口的腥甜,在手臂,弹片飞溅让宗像无法扣动扳机。那是几个月前,或是一年,周防没有记住时间的习惯。那天他也是这样坐着,几个月没见过宗像,又或许是几天几小时。他试着不去想,想念这种事他并不擅长。他总在胸口烦闷到失控前就找到宗像,一起喝几杯然后做爱,分享一支烟然后分道扬镳。

   他们都有非做不可的事,互不侵犯,泾渭分明。

   只有唯一一次周防破了宗像立下的规矩,他听见酒醉的赌徒嘴里泄露的消息。他知道宗像只带了个女人运货。二对四十,全副武装的四十个混蛋。他从赌场冲出去,后面追来了拎着黑色包裹的草剃出云。

   草剃出云没问,他不需要问,径直跟着周防上了车。包里装着汤姆逊冲锋枪,出云喜欢用大家伙。后座力猛的能把一般人的肩膀崩脱臼,可看起来削瘦的草剃出云用的得心应手。后来在尸横遍野的荒地,离港口不远,离宗像与周防第一次发疯般做爱的小旅馆也不远,周防在与几个人枪战完活后终于看见一辆几乎被打成筛子的卡车。

   宗像用枪指着他的脑袋,嘴角抽动许久终于什么都没说。而周防记得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出云情绪失控,他向上帝发誓十几个壮汉拿枪指着他们的时候出云的嘴角都没有垂下来过。穿黑西装的女人叫淡岛世理,在周防脑海里她的称谓是出云的女人。她伤在腿,血红沾染了一大片草地。

   她微微闭着眼,也许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晕厥。出云从她手里一点点把那把精巧而威力惊人的勃朗宁抽出来,放回绑在脚裸的枪套里。温柔的用嘴唇去触碰世理沾血的手指。

   “带她走,拜托。”

   “她会恨我,不过我不在乎。”

   出云半跪在淡岛世理身边,握住她的腰把她扛在肩头。

   “照顾好你的女人。”

   “尊……”

   “别废话,别给我添麻烦。”

   出云皱眉起身。他们向不同的路奔跑。有人追来,他们不能继续停留。周防攥紧宗像的手腕,血顺着他指尖躺过去,温热的浸漫,而黑色皮手套下宗像的皮肤冷的像冰。

   “开两枪……周防。”宗像低声说。

   周防紧紧皱眉,他这才明白宗像的伤怕是让他没办法扣动扳机了。若是他再晚一会……他突然感觉身处过去的梦境,分不清此刻身处虚幻还是现实。有冰冷海水涌出来,从船舱脆弱的船板裂口涌进来,将他整个人淹没,没有丝毫空隙。

   他大部分时间会在梦中与一头赤红雄狮搏斗,用拳头敲碎狮子匕首般锋利的牙齿,扳断它的利爪。在燃烧火焰的囚笼中和它一同被炙烤。他并不恐惧,也没有疼痛,只是愤怒。而他惧怕寒冷,在梦中冰冷的海水让他战栗,即使苏醒也无法缓解的痛楚从胸口缓慢升腾,就如同宗像在风中冷却的血从他指尖流过去,流过去,没有尽头。

   他抬手冲天空放了一枪,眼前的路笔直,一眼望过去能看到昏暗的地平线。他狠狠攥紧宗像的手腕,像海边跑过去。这是最后的掩蔽,唯一的机会。他们匍匐在礁石后面,周防盯着宗像,他的眼睛和海水颜色几乎连成一片,沉默毫无波澜。

   “两只手都不能开枪?”

   “是。”

   周防点点头,“别出声。等人走远再出来。”他松开宗像的手腕准备站起身。宗像皱紧眉头,不过一瞬间,他眯起的双眼就像刀锋般凌厉起来,他抬手用力按住周防肩膀,快速喘息。“我不会走别人为我选择的路,周防尊,你听好。”宗像嗓音低沉安稳,只是因为快速呼吸而微微颤动。周防捕捉到这个颤动就低哑的笑起来,“想和我一起死吗?”

   “死不是我的选项,等今晚过去你想去哪死我也并无异议。”

   “去你床上如何。”

   “那也得我点头。所有决定权都在于我。”

   周防放松下来,倚在黑色礁石边盯着宗像,就像那时透过冰冷水流,试着用眼神点燃海水。宗像抬起下巴勾起嘴角,强硬的让周防自己动手把皮带里的枪掏出来。周防明白宗像在怕什么,但他不会从这里离开,一步都不会,就在这里守着,无论结局如何。

   There ain’t anybody left but us these days

   And I guess we’d rather die than fade away

   周防记得宗像黑色皮手套的温度激的他打了个寒颤,宗像没法握紧刀刃,于是周防用自己的手掌包裹宗像的手握紧自己。该死的快感一点也不会少,宗像握紧后用不太灵活的手指磨蹭湿润顶端,手套触感很软,还有些粘腻。几乎像进入宗像温软身体,周防抬起头压抑的喘息,闭着眼想起宗像匀称白皙的腹肌随着他挺进去的节奏收缩舒展。

   杂乱脚步越来越近,而周防此刻只希望能来一发,其他都随意。他握紧宗像的手很快的上下撸动,很湿润,应该是顺着宗像手臂伤口蜿蜒而下的血,滚烫的几乎让他灼痛。

   在快感顶峰宗像用唇舌封住了他情不自禁低吼而出的名字,他看见宗像皱眉,听见脚步声远离。有些破损的山羊皮手套上沾满白浊,宗像带些恼怒或是喜悦伴生的恶趣味用手指在周防唇上敲击,却被咬住了手指。

   “走了。”周防含混的说。用舌包裹缠绕宗像修长手指吮吸。血的腥甜,精液的苦涩,温软的口感。周防哼笑起来,犬齿咬紧了手套指尖部分拉扯想将它褪下来。手套是定制的,尺寸不多分毫,很紧。周防只好在每根手指上重复如此工序,仔细的舔舐吸吮然后用犬齿咬紧拉扯,或许会给宗像敏感指尖尖锐痛感,不过快感会掩盖这微不足道的粗鲁。周防知道他那里敏感,他对宗像很在行。

   手套褪到一半,周防听见宗像急促的呼吸。他咬紧手套手腕部分让手套翻了面褪下来,缓慢,要命。他终于看见宗像裸露修长的手,于是又一次胀痛起来。他狠狠咬着手套,深呼吸,终于丢开该死的手套去舔宗像手腕的伤口。伤口很深,深可见骨,周防舔舐动作轻柔的不像他。而宗像也终于俯下身用舌尖舔过周防胸口的划伤,低声命令他解开衬衫扣子。周防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伤,酥麻疼痛,从左锁骨下方滑到右侧肋骨,只是皮肉伤。宗像用舌尖划过去,在轻咬锁骨之后却垂下头在周防的凸起上辗转厮磨,周防嘶出声,却也终于没狠下心在宗像伤口留个牙印。

   那天他们只是互相舔舐对方的伤口,缓慢的抚慰般的。海风吹过来,带着潮湿的温度包裹他们。

   

   天色暗沉下来的时候周防看见出云拿了一束红玫瑰钻进车里,他勾起嘴角起身。想念这种事他并不擅长。他要在胸口烦闷到失控前就找到宗像,一起喝几杯然后做爱,分享一支烟然后分道扬镳。

   随时都行。

   周防知道宗像直到现在都带着那双破手套,上次他问起过,说是因为合适。啊,那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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