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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语注意】Beneath the Moonlight

[db:作者] 2025-07-03 18:50 5hhhhh 8550 ℃

濃霧猶如籐蔓般黏附在海面和地上,籠罩月光將惡靈幽鬼隱藏的完美無缺,洶湧的暗海蠢蠢欲動醖釀某樣巨大的生桎物,猝不及防就會將其撕碎殲滅。嗥叫狂歡將寂靜荒涼取而代之,赤焰島的棲息者把握珍貴的機會在一年一次的萬聖節縱情狂歡,四方八面的魑魅魍魎不請自來加入盛大的嘉年華,舉杯暢飲得暢快淋漓,但願時間永遠停留此刻。

吵鬧中總有一道影子和諧地融入其中又突兀地被拒之門外似的,赤焰島的島主周防尊興致缺缺坐在旁邊大塊的磐石,翻掘著沙灘上的沙子,他記得曾經有位海盜在這片土地上藏了不少私酒,他那雙異於常人的雙手很快就掘至深處,自以爲是的亨笑一聲,雖然不是上乘之物他也勉爲其難接受那位海盜的慷慨。

狼族的特徵往往深藏不露,只有靠近危險才會露出銳利的抓牙和靈敏的耳朵,周防愜意放鬆身體坐在磐石大口大口灌著陳年的白蘭地,敏銳捕捉到海上波浪翻滾,竪起毛茸茸的獸耳傾聽爾後動靜。噗一聲,鬼魅巨船徒然冒出海面,氣派萬丈如君臨天下,一眾妖獸發出嘖嘖稱奇的讚嘆迅速專注在慶祝上。

幽靈船——永遠在浩洋中漂泊,十年才能登岸一次,此刻居然把珍貴的機會用在這個日子,這個場合。船上幽幽燈火如風情萬種的吉卜賽女郎舞動著招攬他過去,朝著不遠處的灘上靠停,放下船板讓船員登岸。他眯起銳利的獸瞳,映入眼簾的是船長站在甲板居高臨下滿是戲虐的笑意。明目張膽的挑釁使他血液沸騰,他在鬨鬧的獸群徑直而行,在龐大的幽靈船前停下仰首而望,幽靈船船長一臉驚訝卻自信朝他信步而至,在船板的末端停下,一副散渙姿態仿佛應付無關痛癢的人物。

「請問我的船員違反了島主的規矩嗎?」幽靈船船長率先開口,身上的寬身襯衫胸口的皺褶隨風搖曳,黑色毛領外套隨意披在胳膊,船長心不在焉的語氣如討論天氣話題一樣,渾身散發不相稱的慵懶味道。唯獨那雙其中一隻被眼罩掩住魅紫瞳孔在黑夜中閃著刀鋒的冷光,如要將人逼退至牆角以刀相抵在下顎之下。

「當然沒有,今天是妖怪惡魔的狂歡之夜,幽靈船的船員當然可以加入。只不過船員尋樂船長置身事外,這樣是領袖的應有行爲嗎?宗像。」

「閣下未免過於自以爲是,我們十年一次登岸的機會之前已經用盡。這次由於船員的意見,所以我們才請求於卡呂普索,善良的海之女神設法令我的船員登岸一天,而條件也只不過是身為船長的我不能上岸,這個交易很划算。」

「既然你不能下船,那麽請我上船也可以吧?」

「還真是口氣大的狼人,閣下要求上船我必定要答應嗎?還是閣下已經急不及待想成爲幽靈船其中一員?」

「你會不答應嗎?宗像船長。」尖酸刻薄的説話全被周防置諸腦后,充耳不聞,將幽靈船船長視若無睹直直踩上船板,「你的船員可有一整天的時間,你也有獨自一整天的時間。」

「我航行於海上多時,十年才能登岸一天,區區一天又怎會難到我。」宗像不屑哼笑跟上周防回到幽靈船,鋒利眼神穿破厚重密霧窺探蒼穹滚圓的月亮落到狼人身上,頭上頂着兩只的尾巴跟主人可愛得格格不入的獸耳,只還沒露出左搖右擺的尾巴,暗想尋找海之女神這個决定是否明智,「而且今天是月圓之夜,兇殘的狼人沒有打算滾到一旁變身麽?」

「以往可能會。」甲板平靜得如置身另一個世界,周防一笑置之,寬厚的手掌蓋著宗像放在腰側佩劍劍柄的手,沿著腰帶伸手掀起潔白的襯衫,緊貼在冰冷的身軀,「不過今天不用。」

榮繞身邊的濕涼的海風迅速被一股熱流驅散,脖頸突如其來的刺痛喚起反射神經,濺起的海浪捲走蹦跳出喉嚨間的呻吟。帶著冰涼的體溫伴著自己的鼻息反撲到臉上,周防心無旁騖親吻這個比記憶中變得更加冰冷的身體卻又徒勞無功,體内的血液如岩漿焦躁地流動。

「真是性急的傢伙。」透白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中,尖銳的犬齒刮過皮膚表層帶來密集微小的疼痛,宗像微仰著頭不痛不癢評論道。

「喂,宗像。」周防滿臉不滿往上瞧,埋首於宗像的頸窩帶著野獸的本能不斷嗅著,「怎麽比上次還冷了?」

「啊?在海上逗留太久,而且我們本身也不能稱得上是什麽活物,你忘記了嗎?」宗像指了指心臟的位置,「我現在沒有心臟。」

幽靈船永遠漂泊在一望無際的海洋,只要獻出心臟的人便將成爲船長,直至其心臟被刺穿才能獲得解脫,那是宗像禮司選擇的道路。

「你的心臟在我這裡完好無缺,你可以隨時去回。」

殘破的木地板被壓得發出零碎吱呀聲響,空曠的房間回蕩衣料的窸窣聲和喘息,稀疏的燈火虛弱地透射在周防壯實的身軀。劇烈密集的唇齒交戰從沒間斷,宗像手指插進周防髮間惡意地揉著雙耳,一陣血腥瞬間從口腔炸開,周防意猶未盡舔過宗像沾上血絲的嘴唇眯起雙眼,一勾指移開宗像繋在右眼的眼罩。

漂亮的紫羅蘭色在黑暗中泛著迷人的幽光,周防壓著宗像露出滿意的笑容,粗魯地撕開套在身上的衣服,低頭啃咬起來。

赤焰島的樹林中鳥獸四散,濃厚的雲霧如笨重的老人移動,漏出一絲月光,穿過木板缺口撒下一層金色碎片。身軀驟然一震,周防倏地停下動作,痛苦地握緊拳頭壓制身體抽蓄,一股破壞的欲望油然而生,不受控制的力量在身體肆意流竄,身體深處如藴釀已久的岩漿尋找爆發機會。

「周防?」宗像發現異樣撐起身體尋找自己的佩劍,再迅速的反應也敵不過野獸的本能反應,兩肩被捉緊背部立刻傳來鈍痛,被重重鉗制行動的滋味並不好受,他被壓在甲板動彈不得盯著周防暗潮洶湧的瞳孔,靜觀其變。

這是一個不太安寧的萬聖節,失去佩劍的宗像幾個交戰博打一直處於下風,即使周防沒有化身成人狼,細微的月光也足以令人如脫胎換骨,房間一片狼藉。宗像取得佩劍之時周防已經再度撲過來,佩劍出鞘后身體的行動再次被壓制,鍍銀的劍面反射刺眼的亮光抵在周防下頜,危險無所遁形。

「周防。」

平靜的語調另周防頓了頓,亮黃月光灑照在粗靭的背肌,宗像將佩劍傾斜成危險的角度,冰冷的刀鋒抵在頸項畫面卻是說不出的溫情脈脈。

「看著我。」

鋒利的刀光反射在深邃的眼瞳之中如黑幕的星辰,周防追逐那點星光,如燈塔的亮光。那片靜謐逐漸灌滿他的身體,急喘也開始平緩下來,直至始作俑者再次被層層雲層包圍得無影無蹤,豎立的獸耳才無精打采低垂著。月圓之夜變成狼人的經驗爲數不少,高不成低不就陷入兩難的窘境卻是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無可控制暴走的本能和力量腦袋開始停止思考,畫面一閃而過,整個背部立刻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終於冷靜下來了嗎?」即使是被人丟到床上,沉重的撞擊的確不好受,但總好過痛苦地徘徊在混沌和清醒的掙扎之中。兩腿一重,宗像禮司帶着自以爲是又狡黠的笑容騎坐在上,左手捏着他的下巴,英氣逼人的臉龐近在咫尺,暗紫的眼瞳貫穿至深處。

「今晚閣下就安坐於此,免得像剛才重蹈覆轍,我可不想白費力氣只爲了制止肆無忌憚的野蠻人。」

周防樂意至極笑了笑,雙手作投降狀再垂下,這樣也好,省下點力氣,反正坐在腿上的人對一切了如指掌。他不禁放鬆姿勢改爲欣賞這個平日冷若冰霜的海盜怎樣在他的面對露出不一樣的表情,或許是表情過於露骨,或是想法被識穿,神經最敏感的地方被輕壓一下,欲望隔着布料也無所遁形。

始作俑者跟他對上視線,裝作無辜地聳了肩,眼神詢問怎麽了。

等待是捕獵過程中最爲漫長而難耐,宗像心不在焉解開皮帶,緩慢的動作有意無意地擦過他胯下半挺的物體,冰凉的手指惡意在腰側游走一會卻沒有替他褪去褲子。

周防開始後悔同意把主動權交給宗像手中,他現在反而像被補的獵物任人魚肉。

撕裂的聲音劃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平穩的呼吸再次變得急速,赤焰島上的狂歡陷入高潮,歡乎一浪接一浪。

「太慢了。」

「等...唔....」

粗暴的吻將緩慢的動作取而代之,周防急不及待反撲在上,放棄扯下因不甘示弱的掙扎而起皺的襯衫,麻利剝下宗像的褲子。他的鼻尖摹描流暢的頸項,沿着往下草草地啃咬幾下,停留在人魚綫往下禁忌的位置。

敏感而蘇醒的柱身被温熱濕軟的口腔含着,粗硬的碎髪不經意蹭到大腿内側,宗像蹦直了腰後仰倒抽一口氣。密集的神經從大腿根部竄流至四肢,下意識合攏雙腿被寬厚的手掌壓着内側強行張開,野蠻的男人只有此時顯得無微不至。粗厚的舌苔滑過表皮,犬齒擦過柱身頂端帶來難以言喻的快感和興奮,蹦跳於喉嚨的呻吟化作支離破碎的音節,整個空間擠滿濃郁的水跡聲。

周防了解他,在床上似乎比他更單刀直入,堅挺的性器掠過軟齶並沒有為周防帶來任何不適,頂端出口緊貼着喉嚨的摩擦激起更大刺激。他壓下低喘捉着毛茸茸的腦袋,腦袋的主人依依不捨的舔着柱身,離開時不忙用犬齒刮過開始流着液體的頂端,擡頭給予報復的壞笑。

「夠了。」宗像單腳從后鈎着周防後背送前,不容置疑的命令,「周防尊,既然你不令我的情,那就給我看看你有什麽本事。」

「哼,樂意至極,宗像船長。」

蒼白的月光無力投射到昏暗一角像窺探者一樣鬼鬼祟祟,狼組的首領無暇顧及到底應否憂心變身成狼人的後果,只是心無旁騖將胯下堅硬猙獰的欲望推送至溫軟的入口。宗像的身體永遠都能令他嘖嘖稱奇,明明觸摸起來冷得像霜雪,内裏卻炙熱得要命。他愉悅地擺動胯下,手握着宗像已經忍耐不住的性器,銳利的指尖模仿犬齒般在柱身的出口打轉,身下的人輕震了下,夾在他腰間的雙腿放軟片刻,又旋即想再次夾緊。

射完精的身體還沒從恍惚恢復過來,内壁火辣而撕裂的疼痛蜂擁至腦,大腿無力配合着周防的動作,垂下的其中一條腿被扶着擱在肩上。

「宗像,放鬆。」情欲打磨過的嗓音低沉而沙啞份外誘人,月光底下的周防滿身肌肉劍拔弩張,額角淌着細密的汗水,宗像恢復力氣的時候他再次挺進溫溼的穴口,全身如被高溫燃燒得不受控制。開始習慣比以往腫大的性器入侵,絞緊的内壁鬆軟了些,周防開始抽送起來。

重重的撞擊聲在寬倘的空間内回蕩,粗喘從沒間斷,愉悅的一片春色比赤焰島五光十色的歡騰不相伯仲。周防埋首衝刺至最深處之時亮黃的月光仿佛掠過眼前,高潮伴隨一聲低哮來臨,浮光掠影間他看到那雙魅紫的雙曈。他還沒有離開宗像的身體,弓起腰對上那雙讓他平靜的眼睛,宗像一如既往用眼神詢問他怎麽了,他沒有回答。

輕柔的接吻跟淫糜的氣氛毫不搭調,跟事前調情用的接吻不同,這個沒有任何一點欲望,純粹而直白。精液隨着他逐點從宗像身體離開沿着出口流淌,高潮過後未恢復的身體軟癱在宗像身上,耳朵伏在胸口傾聽。

「你這傢伙,真是一點心跳也沒有呐。」明明頭頂還傳來細微的輕喘。

「想聼的話我不介意你從埋藏我心臟的地方把它掘出來。」宗像揉着周防頭頂的獸耳,露出小孩天真有趣的表情。

「嘖。」

一鏤樓銀光穿過木板缺口灑在兩人身上,沒有因爲要承受身體變化而痛苦,沒有顧忌各自在身上的桎梏,在月光之下安靜地相擁入睡。

島上爆發一片歡鬧,不知道誰根誰被取笑后笑聲炸開,火堆越燒越亮,歡欣直頂雲霄。煙霧厚雲四散,蒼月低低垂在蒼穹,遺忘了害怕它的狼族,安謐愜意安靜觀望島上的慶典。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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