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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大唐之无限风流(覆雨大唐)(未删节1-890章) - 76,2

[db:作者] 2025-07-03 18:50 5hhhhh 7440 ℃

  想到这里,灵光一现,一声长啸下,翻身跃往长流不休的秦淮河水里。

  在跌进河水里前的刹那间,韩星已经完全明白陈贵妃的计谋。

  她若非色目人,亦必与色目人有密切的关系。

  百年前传鹰那个时代,色目第一高手卓和座下能人无数,其中有一叫美娘子的女人,精擅用毒。

  她用毒的本领最使中原武林印象深刻和可虑处,是在于「混毒」的手毒。

  亦因此使人防不胜防。

  韩星跟怒蛟帮和范良极这些黑道中人打交道多了,渐渐也对这些往事有个了解。

  在落花桥时,被陈贵妃注入体内的药液,他一开始完全摸不清究竟有何作用。尤其因它全无毒性,很容易使人不将它放在心上,以为自己的体质足以抗拒,当遇上另一刺激元素时,药液因和合作用化为毒,已无从补救。

  而韩星在跃进河水前,已猜到另一种催发剂,正是秦淮河的水。

  这正是敌人一直逼他往这个方向逃的原因。

  而陈贵妃也因与他有了肉体之缘后,对他动了真情,忍不住给了他那个警告。

  韩星运起魔功,将药液全迫出体外后,才落人冰冷的河水里,同时从容自若地接向他射来的四支弩箭。

  每手两箭。

  他早感应到水内殂击手的杀气。

  武功到了他这种层吹,已不能以常理加以测度,达到玄之又玄的境界,连敌人心雾的讯息亦可生出感觉。

  杀手其实藏在水里。

  潜伏在水里的四个敌人,精确地掌握了行动的时间,强劲的弩箭恰好在韩星落进水里那一刹间,射向他身体要害,显示出东厂杀手的职业水准。

  可惜对象却是韩星。

  韩星倏地在水中一摆,迅速翻到二十多尺的河底下去,再贴河底往横移开,避开了水内敌人,到了岸旁,然后像条鱼儿般,瞬快无伦潜越了数十丈的距离,远远把敌人抛到后方。

  这是黄昏时分,天色昏暗,河水里更难视物。

  那四个东厂高手,在韩星巧妙的手法迷惑下,初以为韩星全消受了那四枝箭,死前发力挣到水底处去,到发现河水并没现出些许鲜血红色后,才骇然发觉目标影踪渺然。

  韩星凭体内精纯无比,生生不息的真气,再潜游了里许多的河段,在昏暗的天色中,由河水冒出头来。

  一艘小艇破浪而至。艇尾摇橹者是个高大雄壮的白发老人,神态威猛。

  韩星暗忖来得正好,双掌生出吸力,使身体附在艇底处。只有脸部露出在艇头水面之上,除非近看兼又角度正确,否则在这样的天色下。休想发现他的存在。

  艇上传来年轻女子的声音道:「船头风大,小婢为小姐盖上披风好吗?」

  一把像仙乐般的女子语音嗯地应了一声,接是衣服摩擦的「沙沙」声,那声音非常悦耳动人的女子显在加添衣物。

  她的声音有种难以描述的磁性,教人听过就不会忘记。

  摇橹的声音在艇后传来。

  韩星的心神转到楞严身上。

  他们若发觉竟给他逃走了,定会发动手中所有力量来找寻他,想想亦是有趣。

  艇上小婢的声音又道:「小姐今晚真的什么人都不见吗?燕王他……」

               第769章

  一艘小艇破浪而至。

  韩星暗忖来得正好,双掌生出吸力,使身体附在艇底处。只有脸部露出在艇头水面之上,除非近看兼又角度正确,否则在这样的天色下。休想发现他的存在。

  艇上传来年轻女子的声音道:「船头风大,小婢为小姐盖上披风好吗?」

  一把像仙乐般的女子语音嗯地应了一声,接是衣服摩擦的「沙沙」声,那声音非常悦耳动人的女子显在加添衣物。

  她的声音有种难以描述的磁性,教人听过就不会忘记。

  摇橹的声音在艇后传来。

  韩星的心神转到楞严身上。

  他们若发觉竟给他逃走了,定会发动手中所有力量来找寻他,想想亦是有趣。

  艇上小婢的声音又道:「小姐今晚真的什么人都不见吗?燕王他……」

  韩星一听到关于燕王,立刻生了几分好奇,凝神偷听起来。

  那小姐幽幽一道:「花朵儿,秀秀今晚只要一个人静静的想点东西。唉,想见我的人谁不好好巴结你,你定要把持得住哩!」

  艇尾处摇橹的老人插口道:「这燕王棣活脱脱是个年轻的朱元璋,跟这样的人来往是没有好结果的。」

  秀秀小姐嗔怪道:「歧伯!」

  歧伯道:「小姐莫怪老汉直肠百肚,想到的就说出来。」

  艇下的韩星暗忖又会这么巧的,艇上竟是继纪惜惜天下第一名妓怜秀秀。这摇艇的歧伯音合内劲,显是高手,为何却甘心为仆?看来这怜秀秀的身分亦大不简单。

  小艇慢了下来,缓缓往一艘豪华的花舫靠过去。

  韩星心中一动,既然有缘今晚少不得跟怜秀秀见上一面,不过眼下并不是好时机,还是先潜入怜秀秀的花船上再说吧。

  韩星潜过船底,由怜秀秀登上花舫的另一边翻到船上去,闪入了底层的船舱里。

  船上虽有几名守护的大汉,但这时注意力都集中在怜秀秀登船的方向,更察觉不到韩星迅快的动作。

  韩星进入处是舫上的主厅,几屏桌椅,字画书法,莫不非常考究,显示出主人超凡的身分,看得他心中暗赞。厅心还安了张长几,放着一具古筝。

  他脱下面具一边运功挥发掉身上的水湿,顺道欣赏挂在壁上的几幅画轴,就像位被恭请前来的客人那样。

  其中一幅山水虽是寥寥数笔,但笔精墨妙,气韵生动,有种难以言喻的韵味,却没有署名,只盖了个刻着「莫问出处」四个小字的闲章,带着点玄味。

  背后轻盈走音传来。

  进来的是怜秀秀和那女婢花朵儿。

  他忙闪入一角的屏风后。

  透过隙缝看出去,一看下本来已在陈贵妃那里得到无比满足的色心,再次卓跃起来。

  她的确是美艳绝伦。

  尤其是眉眼间那丝幽然无奈,真是使人我见犹怜。

  怜秀秀来到筝前坐下,伸出洁白纤润的玉手,习惯性地调教着筝弦。

  「叮咚」之声响彻厅内。

  屏风后的韩星仔细品味着地弹出的每一个音,心下暗惊。为何她连试音都有种特别的韵味,难怪她能成为继惜惜姐后的最有名气的音乐大家。不过近几年来,惜惜姐受到自己带来的后世音乐启发,曲艺倒是比以前又进步了许多,只不过因已很少露面才不为人所知。

  花朵儿坐在怜秀秀的侧旁,试探地道:「小姐真的什么人都不见吗?」

  怜秀秀调弦的手停了下来,向花朵儿有好气没好气道:「除了庞斑和韩星,我连皇帝都不要见,包括你在内,还不给我出去。」

  俏丽的花朵儿毫不惊慌,撒娇地扭动娇躯道:「小姐心情不佳。花朵儿不用小姐吩咐也要找地方躲起来。」

  这才施礼告退。

  韩星心中一动,悄然离开了主厅,预计到花朵儿要进的房间后,后快花朵儿一步,来到旁边的房间。

  韩星前脚才从窗口溜进房间,花朵儿后脚便走进来,一见房间内多了一个男人,花容失色,便要尖叫。

  韩星连忙对她做了个禁声的收手。

  花朵儿看着韩星那充满真诚的样子,忍不住的用及时伸手掩着檀口,只发出「呵」的一声轻响。

  花朵儿此时才看清韩星的样子,只见他身材高挑健壮,一张脸庞更是英俊得绝无瑕疵,尤使她印象深刻的是,他有一双比深黑海洋里闪闪发光的宝石还明亮的眼睛。使她不由得想到:「这男人对女人的吸引力,绝不比庞斑低。」

  想到这里,花朵儿不由得砰然心动,明知韩星这样偷入她房中,应不会有什么好事,理应大声叫侍卫过来对付此人,却始终没叫出来。反而急忙的关上门,低声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在我的房间?」

  忽然想起什么,冷然道:「你定是想见小姐的登徒子了,你是白费心机了,小姐现在除了庞斑和韩星外,连皇帝都不想见,你想讨好我也没用。好了,在侍卫没发现前,你还是快滚吧。」

  眼中闪过一丝自卑自怜的意味。

  韩星愕然道:「你小姐是什么人?居然那么大牌,连皇帝都不见。」

  韩星的演技已经成功骗过无数女人,自然不是花朵儿一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能识穿的。所以花朵儿听了韩星的话,还有看到他的表情后,真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由得一怔道:「你不是来找小姐的?那你怎么会上来?」

  韩星知道说『我是特意来找你』,她肯定是不信的,当下装作痛苦的样子道:「我是被仇家追杀,跳河逃生后,偶然上了这艘船的。」

  花朵儿一见韩星那痛苦的样子,果然以为韩星真受伤了,一时间怜意大生,上前扶住韩星道:「你受伤了?」

  韩星为自己的计谋暗暗得意,男人在心仪的女人面前,都喜欢逞强装英雄,却不知道适时表现一些软弱的一面,能很好的刺激女人的怜意。

  韩星在花朵儿的搀扶下,坐在地板上,看着花朵儿的样子,却发现越看越爱。花朵儿第一眼就能给人一种非常俏丽的感觉,而再看下去,又会发现这个年岁若十三、四的女孩儿越看越可爱。

  不错,她的姿色是比不上怜秀秀、陈贵妃那么惊艳,但韩星却知道那只是因为她年岁尚幼,身体还没彻底长开的缘故。等过几年,她彻底成长起来后,魅力只怕不会比怜秀秀差多少。

  花朵儿的人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是朵还没绽放的花蕾。

  若换了别的色狼有了这样的发现,肯定想办法加以培养,等她彻底成长后,再行摘取。但花朵儿这种既稚嫩且即将绽放的独特魅力,却完全激活了韩星的萝莉控之魂。

  本来,韩星只是发现了怜秀秀的生活品味非常高雅,且直觉地感受到她的性格也比较偏忧郁文雅。若要从正常手段泡这样的妞,附和她的品味,那动作和说话也肯定要用词文雅一点,不能太随意。

  韩星跟靳冰云和纪惜惜那样的女人一起多了,也不是不能咬文嚼字一点,但始终跟他诙谐随意的性格不合,勉强附和肯定会非常累。所以才打算从花朵儿这个侍女下手,看看能不能从怜秀秀另一面下手。

  但萝莉控之魂被激活的韩星,已暗暗决定先饱餐这俏丽萝莉一顿再说。

  就在这时,一串清滑轻脆的筝音,悠然而起。

  不用说,当然是怜秀秀开始弹奏了。

  弹的是本属琴曲的「清夜吟」此曲在宋代非常流行,苏东坡曾以「清风终日自开帘,明月今宵独挂帘」的诗句来拟比此曲的意境,但出自怜秀秀的筝音,这意境却更上一层楼,感情更深入,透着一种对命运的无奈和落漠。

  韩星低声道:「弹得真好听,不过弹奏者似乎很寂寞啊。」

  花朵儿一怔道:「你听得出小姐的心情?」

  在她看来,能从筝音中听出怜秀秀的心情,肯定在音乐上有一定造诣。

  韩星道:「知道俞伯牙和钟子期吗?像钟子期那样能从俞伯牙的琴音中,听得出弹奏者想弹的意境,我是做不到啦。不过演奏者的心情如何,我还是能听出一些的。」

  花朵儿听他说得如此既谦虚又诚恳,不由得对他印象更好。

  怜秀秀的筝音逐渐去到至美妙处,韩星由于听得非常专心,很快便被怜秀秀的筝音带入她那幽怨无奈的心境里,一时心神俱醉,忘了身处何方,迷失在魔幻般的音乐迷离里。

  花朵儿大部分心神都在韩星这魅力惊人的男人身上,倒没怎么受怜秀秀的筝音影响,见韩星神情低落,眼神迷离,误以为他因受伤痛苦的缘故,才会露出如此软弱的神情,一时间怜意更增了几分。完全不知道,韩星身上压根半点伤势都没有,只是因为受了怜秀秀那极具感染力的筝音影响,与怜秀秀寂寞的心境产生了些许共鸣,才会露出样这样表情。

  「公子,你怎样了?伤势是不是很重?」

  韩星就是韩星,对于女人的兴趣远大于音乐,听到花朵儿充满情意的问题后,立刻从怜秀秀那充满魔力的筝音中,挣脱出来。

  知道花朵儿对自己动了怜爱之心,韩星苦笑道:「放心吧,那点伤还要不了我的命。」

  他的苦笑自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洒脱和男性魅力,惹得花朵儿更是怜惜,关心的道:「奴家有什么能帮得了公子的吗?对了,小姐有不少名贵的药材,你若需要,花朵儿可以拿给你的。」

  韩星摇头道:「姑娘没有让人赶我下船已是恩惠,岂能再让姑娘冒险给在下偷药呢?再者……」

  花朵儿打断道:「那些药都是那些达官贵人、公子哥儿为讨好小姐硬送过来的,小姐根本就不稀罕,只不过因为丢掉可惜,才一直留着,所以就算小姐发现花朵儿曾偷拿来用,也不会生花朵儿气的。」

  韩星摇头道:「姑娘不用说了,你我都不是精通医道之人,就算那些药再好再珍贵,胡乱使用也是没用的,搞不好还会让伤势加重。」

               第770章

  花朵儿道:「那些药都是那些达官贵人、公子哥儿为讨好小姐硬送过来的,小姐根本就不稀罕,只不过因为丢掉可惜,才一直留着,所以就算小姐发现花朵儿曾偷拿来用,也不会生花朵儿气的。」

  韩星摇头道:「姑娘不用说了,你我都不是精通医道之人,就算那些药再好再珍贵,胡乱使用也是没用的,搞不好还会让伤势加重。」

  花朵儿道:「那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韩星道:「我倒是有一秘法,可以快速恢复伤势,只不过却需要姑娘相助才能施展。」

  花朵儿双目一亮道:「要我怎样做才行?」

  韩星道:「我这门是男女阴阳采补之术,只要能得姑娘的女子阴气以补我的元阳,便能使我的伤势快速好转。」

  花朵儿那白皙的脸蛋腾起了红云,又羞又急的俏模样,揪衣绞手,很是一副羞怒交加的表情。心中想到:「这人怎的孟浪成这样,我们不是才第一次见面吗?怎能马上就做那种事?」

  按理说花朵儿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甩韩星一巴掌,然后断然拒绝。只不过看着韩星那『身受重伤』的样子,却又怎么都舍不得,只不过要她开口答应也是怎么都做不到。

  韩星知道她绝不可能开口答应,她没有断然拒绝已经是最好结果,于是叹道:「姑娘不肯相助也是理所当然,毕竟第一次见面,在下就要求亲吻姑娘的芳泽,确实是在下孟浪了。」

  花朵儿怔了怔,才道:「亲吻?一般那个阴阳采补之术不是要,要做那个的吗?」

  韩星失笑道:「若是能做到那步,疗伤效果自然最好,只不过我们才第一次见面,怎么能……再说了,我的伤其实不碍事的,只要不恶化,过上十天半个月应该就会好转多了。」

  花朵儿并没有听韩星后面的话,只是考虑着要不要帮韩星疗伤?当她听到只需要跟韩星亲吻后,就总觉得还可以接受。这其实就是韩星的高明,或者说狡猾之处了。

  若是韩星一开始就说要跟她亲吻的话,她也是不太可能答应的。但韩星故意误导她,使她以为要跟韩星合体双修才能帮韩星疗伤,这个她绝不可能答应的方法,然后才告诉她只需要亲吻就可以,就会让她产生还能接受的感觉。

  「若只是亲吻的话,花朵儿,花朵儿还……」

  韩星知道要一个女人对刚认识的男人说那样的话,实在困难了点,忙装作喜出望外道:「姑娘愿意帮助在下?」

  花朵儿含羞答答地点了点头,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韩星要还不知道乘势而上,他就不是韩星了,忙温柔地将她搂入怀里,却没有如囵吞枣的亲吻她的樱唇,而是轻轻地抬高她弯得极低的螓首,与她双目对视了一会。

  韩星眼中神光连闪,花朵儿看得一阵恍惚后,韩星吻住她的双唇。

  花朵儿只觉得眼前这英俊雄伟的男子是最值得自己爱的人,当下并没有半点挣扎,反而笨拙地回应起来。

  韩星对钱财权势一概不放在眼内,然而对女色却是个贪婪到极点的色狼,吻上花朵儿那香甜的嘴唇后,那肯只占这么点便宜就算,一双色手很自然的在花朵儿那娇稚可爱的娇体上四处游弋。

  花朵儿中了韩星的迷术,对韩星这约定之外的行为,半点抗拒都没有,反倒迷失在韩星纯属厉害的手法之中,小手动情地抚摸起韩星那强壮的身体,越发地感觉到这男人的魅力让自己无法抵挡。

  韩星双手一边解开花朵儿的衣服,同时离开了花朵儿的小嘴,沿着她的脸颊、耳垂、玉颈、锁骨一直到那微隆的娇乳。那若有若无的迷人乳香,使得韩星流连了许久才继续向下攻城拔寨。

  花朵儿感到身上的衣服逐渐减少,隐隐的感到了一点不妥,直到韩星即将对她最敏感的地方发起进攻时,方才惊觉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全部解开,尽管没被脱下,但身上的春色已经全部暴露出来。

  「公子,你怎么,噢!……你怎么能,吻花朵儿那里噢!……那里很脏的……不要……噢……太舒服了……」

  尽管以从韩星的迷术挣扎出来,然而她很快便又迷失在韩星的可怕进攻中,全身发软,双腿夹住韩星的脑袋,小手也按在他的头发上,不住地发出能让男人为之发狂的动人娇吟。

  韩星此时亦沉迷在花朵儿那种萝莉特有的,正在茁壮成长的魅力之中。尤其花朵儿那一小撮短短的柔软的小草,更添一份娇稚的感觉,尤使韩星着迷。

  花朵儿这么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自然承受不了韩星越来越激烈的进攻,不多时便在韩星口舌的挑弄下达到人生第一个高潮。

  「啊……不行了……花朵儿……要飞了……」

  韩星咽下花朵儿初泄的花蜜后,忍不住的盘算起:要不要趁着她高潮的余韵未散,顺势把她奸了呢?她这样的状态肯定提不起意志反抗,她事后就算会怪自己这么如囵吞枣的把她吃了,恐怕还是会乖乖做我的女人吧,至多多哄她一下就好。

  就在韩星盘算着他那邪恶而卑鄙的想法的时候,花朵儿害羞的,喘息道:「公子,你怎能吻花朵儿那里的?」

  她经过高潮后,其实已经清醒过来,只不过高潮那种美妙绝伦的至高享受,和事后的巨大满足感,加上她本来就对韩星一见钟情,所以怎么都生不起气来,只是为韩星居然那样进攻自己那羞人的地方而感到非常害羞。

  韩星胡诌道:「不是说了要采阴补阳吗?女子身上阴气最重之物,就是欢好时那里泄出来的阴精,我又不能直接以阳根盗取那里的阴气,那就只能用嘴吸取了。」

  花朵儿娇呼一声,掩嘴道:「我以为只要亲亲嘴儿就行了。」

  韩星笑了笑,正打算要不要再骗她替自己咬一下的时候,怜秀秀琴音倏止,意却未尽,使韩星不由疑惑。「这琴声结束得很突然啊。」

  花朵儿听韩星这么一说,亦反应过来,想到很明显是在小姐还没想停的时候停的。

  外面水声响起。

  韩星一听便知正有另一艘艇驶近花舫,不禁眉头大皱。

  不知谁人如此不知情趣,硬是要来见怜秀秀呢?

  温文但沉雄有劲的声音在舫外先叹一声,喟然吟道:「巍巍乎志在高山,洋洋乎意在流水。纵使伯牙重生,亦不外如是。朱棣向秀秀小姐请安。」

  伯牙乃古代音乐宗师,名传千古,这燕王朱棣以之比拟怜秀秀的筝艺妙韵,既得体又显出学养,教人不由减低因他冒昧来访而生的恶感。

  只从这点便可看出他是个人物。

  朱元璋最着重君臣之礼,所以群臣见被他封了王的诸子时,都要行跪叩之礼,现在这燕王毫不摆架子,已使人折服。

  可见他确实是个领袖群雄的人。

  这些想法掠过韩星的脑海,禁不住想看看怜秀秀如何应付这痴缠的燕王,便放下了继续进攻花朵儿的意思。

  花朵儿此时却又是另一种想法,认为这燕王实在很虚伪,自己小姐弹的既不是高山,也不是流水的意境,只是想把心中的无奈和寂寞弹出来,舒发一下感情而已。这燕王压根听不到小姐的琴意,只不过是借不错的学问讨好小姐而已。

  怜秀秀此时在正厅,正蹙起黛眉,神情无限幽怨,叹了一口气,却没有回应。

  这时老仆歧伯的声音在外面舱板处响起道:「小姐今晚不见客,燕王请回吧!」

  舫旁艇上立时爆起「斗胆」「无礼」等喝骂声,当然是燕王的随行人员出声喝骂。

  燕王忙喝住下面的人,然后恭敬地道:「秀秀小姐请恕奴才们无礼,冒犯了贵仆。今次朱棣来京,实是艰难非常,一待父皇大寿过后,便要回顺天,所以才如此希望能和小姐有一面之缘,绝无非分之想,小姐可以放心。」

  躲在另一个房间的韩星心中暗赞,燕王应对如此随和得体,怜秀秀若再拒绝,便有点不近人情了。

  果然秀秀幽幽轻叹后,柔声道:「燕王大人大量,不要怪敝仆歧伯。」

  燕王豪雄一笑道:「如此忠心义胆,不畏权势的人,朱棣敬还来不及,如何会怪他呢?」

  怜秀秀双目闪过异色,应道:「燕王请进舱喝杯茶吧!」

  这次轮到韩星眉头大皱。

  他完全不担心燕王这种人能吸引到怜秀秀,只不过燕王的手下自然有一等一的高手护驾,否则早给楞严或胡惟庸的人宰了,自己躲在这里,搞不好会被发现然后大闹一场了,嗯,那好像也挺有趣的。

  怜秀秀终肯让燕王朱棣上船,他理应大喜过望,岂知燕王却答道:「小姐语带苍寒,显见心情不佳,不欲待客之语,非是搪塞之辞,朱棣怎敢打扰,就此告退,秀秀小姐好生休息,身体要紧。」

  怜秀秀微感愕然,想不到燕王如此体贴和有风度,半晌后才道:「燕王顺风,恕秀秀不送了。」

  燕王二话没说,道别后,悄悄走了。

  与花朵儿待在一起的韩星禁不住对燕王作出新的评估。

  燕王这一着对怜秀秀的以退为进,确是高明之致,异日他再约会怜秀秀,这美女当然不会拒绝,怎样亦要应酬他。那时他便可以凭着在今晚留下的好印象,展开攻势了。

  怜秀秀至此筝兴大减,沉思半刻后,吹熄案头的孤灯,站了起来,盈盈出厅去了。

  韩星装作才知道怜秀秀的身份的样子,对花朵儿道:「原来你的小姐就是闻名天下的怜秀秀,难怪这么大牌。」

  花朵儿见他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芳心泛起一种自卑自怜的酸意,道:「你现在想去见小姐了吗?」

  韩星点点头,嘿然道:「我倒真的想去看看这名闻天下的美女,到底美成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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