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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火上的女人 - 4,1

[db:作者] 2025-06-17 17:47 5hhhhh 5750 ℃

                  13。

  「谢谢款待。」一江山多次站起来道谢。

  「哪里,可能不合口昧吧。」长谷沼长谷沼面带笑容,「请到客厅休息一下,我去沏茶。」

  「喂……」幸子站起身,「我来帮忙收拾一下吧。」

  「不,不用。请吧,请到这边来。」

  「对不起。」幸子突然垂首行礼。

  直美对江山说:「这儿。」说着走出餐室。

  在客厅,她躺在沙发上说:「长谷沼做的菜,天下第一呀。」

  「不错,这样好吃的晚餐,好几十年没吃过了。」

  「刚结婚的那阵子,我给你做的菜,你不老是说好吃好吃的吗?」幸子从桌上的烟盒里拿出一支烟,说道。

  「我是凑合着吃的,吃得并不好。」江山说。

  「啊,真讨厌!」

  幸子一边笑一边打着了打火机。

  「哎,幸子,现在是笑的时候吗?今后怎么办?」

  幸子耸耸肩。

  「随它去呗。」

  「你总是这一套。」

  不可思议的是,江山总是「那怎么办」。

  世上的人分为「乐天型」和为芝麻大的小事也会愁得吃不下饭的「辛苦型」,这是天生就有的。

  幸子正属于前者,困难的时候准会有人相助。当然,幸子具有打动男人的魅力,这一点也起着重要的作用。可是,生来就具有这种魅力这一点,也正是幸子的灾难

  「可是,这一次却不行了。」江山说。

  「啊,不会的。」幸子仰脸吐出一口烟,「这是外国烟,轻轻一吸就行了,你还是抽霍普吗?」

  「别说烟的事了,等你以后出去了再说。」

  「在国崎那儿一直拍达希尔。」

  「别说这个了,到底怎么办?今晚住哪儿?」

  「住在我家。我和长谷沼说过了。」直美说。

  「那不行。」

  「没关系,反正房间多,那帮家伙也不会到这儿来的。」

  「可是」

  「你不也在看护着我吗?」

  江山叹了一口气。

  「既然这样说了,就在这儿住吧。」幸子悠然地说。

  「可是,这位小姐两天后就要到美国去了,只能住到她走。」

  「知道。反正人不是我杀的,两天中该能查出凶手了。那样,我就能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你的乐天精神给我点就好了。」江山苦笑道。

  「谁被杀了?」

  长谷沼端着咖啡进来了。

  「不,不,这是电视剧里的故事,最近看的那个电视剧。」

  江山慌忙解释。直美笑着站起身说。

  「没关系,这样的事,长谷沼长谷沼不会害怕的。如果真是杀过人的,那就不一定了。」

  「给律师打电话吧。」长谷沼说,「是逃出来的吗?」

  「是啊,漂亮女人总是被人嫉妒。」幸子叹道。她本人好像真的那样认为。

  「明白了。」长谷沼点点头,「我年轻的时候也常被人嫉妒。」

  她话音刚落,直美惊诧地望了望长谷沼。——长谷话竟也会开玩笑!

  就在长谷沼年轻的时候,她是多么的美丽。也正是因为如此,其他仆人才不喜欢她,而她那时也只是个一般的仆人。而那个女管家,丑恶的女管家,长谷沼永远也不会忘记。

  一天,女管家和田太太来到长谷沼面前,恶狠狠地对她说:「你太令我失望了,今天要好好惩罚你!」

  其实和田太太只是妒忌长谷沼的美丽容颜并为了获得少爷的欢心,当时直美的父亲还没有成婚。

  「可是,和田太太!」长谷沼对和田伸手祈求道:「我做了什么冒犯你的事了?」

  「闭嘴,娼妇。」和田大叫一声,在她的脸上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要注意你的地位,除非我要你说话,否则你就不能开口。」和田说着,转身对蠢笨的帮工男孩:「把她的裙子拉起来。」

  那男孩手指哆嗦地从命了。显然他还不常搞女人,更不要说是眼前的淑女了,他幼稚的阴部膨胀起来,妄想冲出裤子的样子。

  「你现在可以随便怎么她都行,只要你高兴。」和田在一旁幸灾乐祸。

  男孩子正血气旺盛,难得有机会发泄的。他飞快地脱下裤子,露出令人惊奇的长矛。他把长谷沼的手拉到自己的阴茎上,指挥她对他进行手淫。长谷沼没办法抽回手,只好象挤牛奶一样捏那男孩的东西,直到他完全坚硬起来。

  男孩抓住长谷沼的屁股,然后把肉棒对准洞口,有力地刺进去,娇小可怜的长谷沼在这个粗暴的动作下大叫起来,但除了微微扭动身体之外,她旧象一个被肆虐的猫咬住的小老鼠一样,无法逃脱灾难。

  男孩子根本不管受害者的痛苦,粗野贪婪的享受着快乐,在他捏紧那粉红、柔嫩的乳头时,长谷沼发出了令人心碎的呻吟。

  长谷沼想着这段伤心的往事,不由得流了几滴泪,虽然后来管家和男孩被主人很很责打一番并赶出了家门,可这段伤害怎能忘呢?这也难怪,直美从小生在富里,怎能体会长谷沼的痛苦。

  「可是,国崎说就是你杀了那个叫矢代的家伙。」

  「我也觉得奇怪……」幸子说,「当时可能杀他的确实只有我一个,可是我没杀,是我自己说的,不会有错。」

  「矢代是国崎的儿子,为什么名字不同?」

  「由于继承上的原因,后来过继给人当养子,因为国崎还有个儿子。可是那个儿子几年前被杀死了,现在便把矢代领回,而且很疼爱他。」

  「没想到这个儿子竟跟自己的老婆私通上了。」

  「这些日子,你也学会讽刺人了。」幸子瞪着江山,「国崎上了年纪,结婚的时候就曾说过,可以有一两个年轻的情人。」

  「可是,偏偏要同儿子……」

  「别再说这些了。」直美打断了他们的话,「他被杀的时候,是怎么回事?」她问幸子。

  「小姐,您这么热心,要是学习上也这样,那一定能名列前茅呀。」长谷沼说。

  「讨厌。」直美板着脸。

  「是矢代追求我的。」幸子说,「也许他不是在国崎身边长大的原故,他很老实,恐怕不适合接父亲的班,国崎常为此悲叹,后来把他交给冈野,要锻炼他。可他自己一点也没心思于那些,怎么锻炼也不成器。」

  「被杀的时候,你们在一起吗?」江山问。

  「在同一间屋里。我们幽会是住的旅馆,在家里有点那个。」

  所谓有点那个」,江山不太理解,但对这一点也不想多问。

  「因为是常住的旅馆,那天我们俩在外面碰了头,然后一起到了旅馆,于是……」

  「我父亲……」矢代和也说。

  「哦?」在床上紧挨着他似睡非睡的幸子睁开了眼睛,「他……说什么了?」

  「没……可是,这阵子有点儿奇怪。」

  「是你心虚吧,你那样胆小怕事,反而会被发觉的。」说着,幸子吻了吻矢代。

  「幸子,你真的太迷人了。」

  矢代此时也是气息喘喘,每次幸子这样拥抱她时,他都有一种春意盎然的感觉。

  「来呀,来呀!」

  幸子小脸胀红,吐气如兰,两个原来就很挺的乳房此时更显茁壮。

  「我今天教教你如何做一个成熟的男人吧。」

  幸子想找一点新鲜的话题来挑逗他,虽然他俩已经有过无数次的经历。

  矢代抬头盯着她的脸,感到自己快要淹没在她黑色眸子的秋波中,可他就是想淹死在里面。

  「我们可以上课了吗?」矢代口中结结巴巴,心里急切地等待幸子。

  「哈,你真是个性急的学生!」幸子微笑着说:「不过不要乱动,要保证我能把我的全部教给你,让你学到如何履行新郎义务上的一切知识。」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矢代故意天真地问道。

  「你不需要再穿戴任何东西了。」她回答道:「相反,你穿得实在太多了,让我帮你脱掉这些衣服吧。」

  幸子随手开始解下男人的衣带。矢代呆立在原地,任她摆布。他对自己那话儿所能玩的游戏当然是了解的。终于,脱光了衣服,他的肉棒在腹部上下跳动。

  矢代盯着面前幸子那掩映在淡黄色丝绸衣服下的桐体。

  「你真是个自信的人。」幸子赞许道,柔软的手抚摩着矢代的肩膀和胸膛,「体形很好,悦目怡人。你想不想知道我是什么样子,摸起来什么感觉?」

  「你是什么意思?」矢代脱口而出,他的脸色更加红润,因为他知道她的意思。

  「好好看,好好学。」幸子回道。然后她就麻利地脱了个一丝不挂。

  幸子今天的肌肤更显得粉白粉白,矢代反而不敢摸了。

  幸子抓住他那胆小的手,放到自己的乳房上。矢代的另一支手也被抓着往下滑过她隆起的柔软腹部,到了阴毛三角区。为了让道路通畅,她把腿略略分开了一点,于是那只颤抖的饿手轻易探进了。忽如其来的兴奋和欲火弄得矢代头昏目眩。

  幸子在床边躺下,双腿分开,要矢代跪在她面前,把双手再次放在她那乌黑发亮的三角区。

  「随你怎么做都行。」幸子轻声说道:「到我身体的深处探索吧,我会指点你的。」

  矢代开始抚弄的阴毛,凑近脸去品尝熏人的芳香。里面既有她阴户的骚味,也有玫瑰香水的香味,比什么样的酒都更醉人。

  「吻吧,吻它吧。」幸子鼓动着矢代,自己从床上起来半躺半坐着,勾住了对方的头,按到了她毛茸茸的所在。

  矢代心旌摇曳,索性伸出舌头,划进了卷毛之中,及待地舔食着流淌出的蜜汁。他的这一动作立即被报以感激的叹声,于是他的胆子大了起来,用手指试探着女人的私处。他先是轻柔地按弄着那个小肉蕾,接着找到了一个似乎很小的洞口。可是拨弄了几次之后,矢代感到它越变越大,最后竟然吞下了他的三根手指!

  幸子在他手指的进出中,大叫一声跌到床上。矢代觉得她的洞口就象是套在他手指上的一个柔软的圆环,张缩不停,带着异香的液体喷薄而出,淋湿了他的手和舌头。

  幸子慢慢睁开双眼,对矢代甜甜地笑了一笑。她要矢代爬到自己的身上,双手报住他,热烈地吻他,然后用手抓到他的肉棒,引导它到了洞口。

  当矢代冲进幸子的体内,进入那潮湿温热的肉洞时不禁发出了兴奋的喊声。

  「操我呀!操我!」幸子大叫着双手紧攥着当矢的臀部,控制着他抽送的节奏,使之缓慢而松弛,这样他就不会太早泻了,破坏她的快感。

  矢代感到天旋地转,拼命地在幸子的身上上下翻腾着。她是矢代的第一个女人,然而谁也没想到这将是他人生最后一次开了,厄运等待着他。

                14。

  激情过后,幸子也不得不开始考虑自己的处境。

  可是,幸子心里在想,丈夫可能早就知道妻子同儿子的关系了吧。像国崎那样一向喜欢刺探对方内心的男人,很容易抓住别人的秘密。

  矢代不像国崎,已经三十二三岁了,仍脱不掉怯懦的少爷气。

  尽管国崎指望他做自己的接班人,而幸子认为他是最不合适的。

  「是担心你。」矢代说。

  「别为我担心。」幸子说,「我会有办法的。」

  「听了你这些话,我就放心了。」矢代笑着说,「哎呀,已经很晚了,得走了。」

  「什么事?」

  「冈野在等我。不知有什么事,大概是去看望谁吧。」

  「您的家庭教师?」

  「要是父亲……死了可怎么办?我真害怕。」

  「会有办法的。」幸子又说了一遍。

  「你现在出去?」

  「困了,想睡一会儿再走。」

  「知道了。」

  预约饭菜送到房间。手推车上摆着威士忌和冰。下了床披上长袍,矢代喝光了剩下的威士忌。

  「冰都化了吧。」

  「没关系,放在冰箱里就没事了,你等会儿喝吧。」

  「喔,你放着吧。」幸子说。

  矢代进浴室洗澡。里面传来淋水声。

  幸子迷迷糊糊地睡了。每次同床之后都很想睡。

  可能谁都是这样,幸子尤其如此。特别是今天,喝了点酒更想睡了。

  她打算睡到矢代走的时候起来。可是不知不觉地闭上眼睛——沉睡过去。

  睁开眼——啊,睡着了。

  幸子在床上掉了个懒腰。看这样子,睡了有两小时。只要睡着了,一时就醒不了。

  「啊——」她禁不住惊叫一声。

  浴室里还有淋水声。这么说,只睡了两三分钟?

  一看手表,将近两个小时了。不,尽管不清楚什么时间睡着的,但肯定不止两三分钟。

  「哎,还没走?」幸子问。

  可是,水声大,不会听到的。

  虽说矢代办事不算利索,但总不会洗两个小时。也许出去时慌慌张张没关水喷头。

  幸子下了床,披上睡衣,一边打哈欠,一边往浴室走去。

  「真是的,这么浪费……」

  说着打开门。

  浴缸上的帘子挂着,水喷头还在往里面流水。

  「难道淹死了不成?」幸子一面嘟哝一面拉开帘子。

  浴缸里,矢代蜷成一团,眼睛睁着,却毫无表情。

  「哎!……怎么了?」

  幸子弯下腰,头伸到淋出的热水里,慌忙伸手关上了开关。

  幸子想,是突然发作?这时,她发现全裸的矢代胸口上赫然开着一个大口子。

  「喷头一直流水,血被冲净了。」幸子说。

  「怪不得你没昏倒。」江山说,「见了血,你会当场晕倒的。」

  「可是,看着一具尸体总不是件愉快事。」

  「后来怎么样了?」直美催道。

  「我浑身发抖……我认为这一定是国崎的对头们干的。你不这样认为?我根本没想到会被人认为是自己干的。」

  「你没拨110,或者叫旅馆里人的?」

  「那样做我说不定也要被杀掉,只有逃走。我慌忙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

  「等一下。」江山打断了她的话,「门怎么样?是自动锁?」

  「当然,门一关就自动锁上。不过,在里面随时都能打开。」

  「那么,你睡觉的时候,有人开门进来这种可能性存在吗?」

  「是啊,嗯……等一下。」幸子沉思,「不会的,不可盲目。」

  「为什么?」

  「锁上还有链条,链条挂着呢。」

  「真的?」

  「没错。我想逃走,门打开了,可链条还挂着,出不去。记得我手发抖,怎么也打不开,急得直想哭。」

  「噢」

  江山手支下颚思索着。幸子虽是个很随便的女人,但不会说假话。尤其在这种场合,说假话对自己又没有什么好处,因此,可以认为她说的是真的。

  但是,如果幸子的话是真的,那么凶手就只能认为是幸子。

  「你离开那家旅馆的时候,有人看见吗?」

  「总服务台的人可能看到了。还遇到两三对情侣。」

  「你很显眼哪。」

  「在这种时候美人就是吃亏。」幸子一本正经地说。

  「后来去哪儿了?」

  「在外面搭了一辆」的士『,想去国崎的公司,我觉得只有国崎能帮助我。「

  「你背弃了他,还说这种话。」

  「哎,可是,国崎是我丈夫呀,丈夫有帮助妻子的义务嘛,不是吗?」

  幸子固执的信念使江山他们不得不苦笑一下。

  「为什么又改变了主意?」

  「我在」的士『里想,杀死矢代的,说不定就是国崎?「

  「国崎杀死儿子?」

  「不用他本人下手,能干的人很多。父亲嫉妒儿子,把他杀死,这不很正常吗?」

  「那倒是……不是杀死儿子,而是杀你吧。」

  「你觉得我被杀死就好了,是吧?」

  幸子就好发这样的火。

  「如果是国崎子的,我也要遭殃了,所以,我立刻改变了」的土『的目的地。「

  「去哪儿了?」

  「于是,我想,在这种时候,真正可依赖的只有丈夫。再好的情夫都没良心,而丈夫毕竟在一起生活过,同在一起睡一两次不一样。……对,我认为能信赖的只有你。」

  怎么办才好呢?

  「哎,我给你说啊,我已经不是你丈夫了。」

  「可是,我不那么认为。我的丈夫只有你。」

  「不过,我什么都不能干。什么都不!帮助你的是这位小姐,不是我。」

  「啊,她,她是为了你才帮助我的,对吧?」

  直美并不回答。

  「反正,今天晚上要给你添麻烦了。」江山站起身说,「以后怎么办,可要考虑好。」

  长谷沼说,「由于你在旁边而使小姐遇到危险,那是不行的。」

  「那当然……」江山无话可说。

  「还有……小姐到美国去以后,你和太太打算怎么办呢?」

  「长谷沼,她不是太太。」直美插嘴说。

  「哦,你说的对。」江山道,「现在她不是我的妻子。不过,我觉得既然已被卷进这个案子,我就要负责任。你们也看到,她这人只顾自己,不顾别人,在这种事上是不会说谎的,可能真不是她杀的人,因此,对她如果一见死不救,……她有多可怜,我也于心不安……」

  「您的心情我懂了。」长谷沼说,「既然让你们留宿,你们就是客人,而让客人住得舒服愉快就是我的义务。只是,在这儿藏身,也不能解决问题呀。」

  「长谷活,你说的不错。」直美高兴地说。

  「别笑话我这老太婆,」长谷沼不在乎地说,「小姐也应该考虑一个妥善的办法才是啊。」

  直美被开导了一番。

  凌晨二点——旧式大钟咯咯咯咯地走着,听上去仿佛是这间居室的心脏在跳动。

  门开了,长谷沼长谷沼走进来。

  「哎,小姐,」她责备他说,「要熬一个通宵?这阵子不是变成乖孩子了吗?」

  直美头也不回地说:

  「我不是小孩子了,别叫我」乖孩子『。「

  「是,是,对不起。」长谷沼诚恳地道歉,「还是休息吧

  「他们俩……」

  「哦!」

  「江山和幸子在哪间屋里休息的?」

  「在客人用的房间。房间有两个。……您担心什么?」

  「什么也没担心。」

  「可是,从您的脸上能看得出。」

  直美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啊,睡觉吧!」

  「晚安!」

  直美出了客厅,长谷沼长谷沼脸上浮现出不安而又有些开心的笑容,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整理好沙发上的坐垫,走出客厅。不用说,她没忘记关灯。

  直美上了三楼,往自己的房间走了两三步,突然像有一把重锁锁住似的站住不动了。一回头,走廊里面客人用的房间门关着,没有一点声音。

  想回自己的房间,可是不知为什么却不肯抬腿。

  「什么呀……无聊。男人啊……哼,真没用,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嘟嘟咬咬地说话声,伴随着一个深呼吸。她想走开,忽听得江山的说话声,她又回过头来。

  「诶!你安分一点好不好?……适可而止吧。」

  声音透过房门,传到走廊。不像是说梦话。这么说他们在睡觉!

  直美悄悄地向江山房间移动。走廊铺着地毯,听不到脚步声,可她仍蹑手蹑脚的。

  「你搞清楚,这儿不是自己的家。」江山的声音。

  「哼,昨天晚上在公寓不是也没闲着吗?」幸子好像生气了。

  「总之,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嘛。」

  「可是过去是夫妻。」

  「以前是以前。」

  「好,那结婚之前老是来追我的是谁?」

  「喂,过去的事……」

  「我偏要说。哎,还是你好啊。」

  「别说了行吗?你还是国崎的妻子。你好好想想吧!」

  「想杀死妻子,这不是一个丈夫应该做的。」

  「同丈夫的儿子睡觉,也不是一个老婆应该做的。」

  「你变多了,太狠心。」

  「是吗?对不起,让我睡觉吧,我困了。」

  「你我知道,你爱上那姑娘了吧。」

  「姑娘,谁?」

  「别装蒜,这家小姐呀,她对你有意思。」

  「你说这些吗?再过两天那姑娘就要远走高飞了。」

  「你也许会跟她走的。」

  「我想睡了!」

  「知道……我会离开这儿的。」

  「晤,随你的便。」

  「死了也不要紧。」

  「你不会死的。」

  站在门旁偷听的直美忍俊不禁。

  「好吧,晚安!」

  门猛地开了。幸好直美站在房门的背后,幸子没看到。

  幸子好像很生气,随手砰地关上门,往自己的房间走去。直美长出了一口气。

  她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好容易忍住没吹起口哨。

                15

  江山怎么样了!「平本社长叭叭地敲着桌子。——这是他的一种习惯,力气用得并不大,以免敲坏有些走样的桌子。

  「不知道。我又不能时刻看着他。」办事员浩子不大高兴。

  「哼!没到旅馆里去过?」

  「社长!?」浩子声音严厉。

  「干——干什么,吓我一跳。」

  「我干吗要同那个中年的迫退鬼一起到旅馆里?」

  「晤,你呀……是玩笑,玩笑!」他慌忙解释。

  「开玩笑也要有分寸。」浩子很不高兴,「江山和我是」美女和野兽『。「

  平本轻声咕味道:「谁都认为自己不错……」他咳嗽了一声,「往公寓打电话也打不通?」

  「打过三次了。」

  「哼!死了?」

  「要去看看吗?」

  「不,不管他。」平本手一挥,「那件差事再另换个人。你给长谷沼打个电话,告诉她,派去的人身体不好,我另换一个人去。」

  「是。

  浩子拿起听筒,拨转号码。这时,门突然开了。进来几个可怕的大汉,刀疤男后面的高个子冈野显然是领头的。

  「……干——干什么,你们?」

  平本的脸都吓白了。做这种生意偶尔也会遇到这样的事,不过,平本平常总是外出,还没经过这种场面。而且这次好像还不同寻常。

  「这的头儿是谁?」冈野推开刀疤男站到前面问。

  平本很想说是浩子,可又觉得实在说不通,便打消了念头。

  「是我……这个……您们是?」

  他把「你们」变成了「您们」。

  「江山在哪儿?」

  「江山?不知道,不知道在哪儿。」

  「不许说谎。」

  「不,是真的。今天上午,我往他公寓里挂电话,没有接,正着急呢。」

  他倒会说话呀!浩子小声嘟哝了一句。

  「本来他上午该打电话来的,可是一直没有电话。所以……」

  「不知道去哪儿了吗?」

  「要是知道,我也同他联系了。」

  「是吗?我们也想知道。」冈野说,「真是个狡猾的家伙,把我们骗了。」

  「那实在对不起……」

  「你是社长吧?雇员干的事,你要负责呀。」

  平本面色如土:

  「工作时间之外,这个……」

  「好吧,把他打伤,倒也挺可怜,还有那个女人。」

  「江山回来后我转告他……」

  刀疤男凑到头领耳边嘀咕了一阵,冈野的脸色平和了一些,向浩子色迷迷的盯着。

  虽然冈野还没说什么,但刀疤男早就看出来了。

  「小妞,到里面跟我们老大谈谈吧,你还挺公关的。」说完,冲着浩子连递眼色。

  平本看着这情形似乎明白些什么,连忙命令道:「还不快去,跟老板们解释解释。」

  不一会儿,接待室里就传来了压抑的呻吟声。

  直到刀疤男溜进屋去,剩下的两个打手才互相看了看,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平本尴尬地搭讪着道:「二位请坐,喝杯茶吧。」

  可是,由于心不在焉的缘故,他把一半水都洒了出来。

  接待室里,浩子正两手把着沙发背反跪在上面,冈野在后面端着女人的屁股干得正欢。

  两人都没脱衣服,只是露出了关键部位。浩子的制服短裙被向上拉到了肚子,内裤到了大腿上。而冈野更是只拉开拉练,把坚硬的肉棒捅到对方的阴部里。

  听见开门声,浩子扭回头冲着刀疤男哀怨地一瞥,勾得两个男人更加欲火大盛。

  刀疤男用手遮挡着自己支起的帐篷小心地走过来,必恭必敬地问:「老大,这妞还行吧?」

  冈野呼吸急促中勉强答应一声,继续快速动作着,交接的部位发出泥泞般的唧咕声。

  实际上冈野从来不缺女人,何况这个浩子的容貌也很一般。可平时都是一些妓女,矫揉造作的早就腻烦了,今天的机会不多。所以他也故不得场合了,先玩完了再说,谅这些手下也不敢多嘴。

  随着冈野抽插的加快,浩子终于忍不住大声叫起来。

  「骚货,小点声。」冈野用力拍打着眼前白白的美臀,「你,去把她嘴给我堵上。」

  刀疤男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笑嘻嘻地绕到沙发后面。

  浩子努力地扛了一阵还是憋不住,刚张开嘴,就眼见一根大家伙冲自己而来。还没等明白就被肉棒一插到喉,连同那声淫叫一起咽回去了。

  「没想到公司白领也这么淫荡啊!」冈野得意地赞道。

  他有点累了,干脆停下来,两手扳着浩子的屁股往自己的肉棒上套。

  浩子知道不能反抗,只好顺着男人的意思主动摇摆身子去讨好。

  前面的刀疤男把浩子的嘴当作阴道,一挺一挺地来回抽插个不完。这下浩子的嘴里塞得满满的,再大的淫叫也只发出憋闷的呜呜声。

  外面的平本不断地看着表,都半个小时了。浩子只是个普通职员,但总归同他有过关系,平本心里酸酸的很不好受。

  「光这样不行。」冈野道貌昂然地走出来,扫视了一下事务所,「这屋很不整齐呀。」

  「因为经营不太景气……」

  「不收拾整齐些儿,在顾客中就没有信誉。」

  「嗯……最近……打算买一台电子计算机进行整理。」

  刚出来的浩子呆呆地看着平本,不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

  「那么,我们给你帮帮忙。」冈野说,「你们俩都出去。」

  「……哦?」

  「在外面等着吧,我会收拾得很干净,叫你们大吃一惊的。」

  平本咽了一口唾沫,慌忙来到外面。

  浩子一愣:「社长!等一下!」她追了上去,「哪有把女孩子丢下自己逃的?」

  平本的侦探社在一座破楼的二楼。跑到一楼时,浩子终于追上了平本。

  「社长!」

  「哎,你也来了?」

  「那当然!怎么办?」

  「是啊……有什么办法呢?」

  「你竟这么说。拔110吧!」

  「是啊,还有这一手呢。可是,得想一想,要是以后来报复……」

  这时,二楼传来了叮步的响声。

  「大概已经晚了。」

  「是啊……」

  两人来到大楼对面,仰望二楼的窗户。响声震耳,街上的行人都抬头向窗那边望着。

  「……他们动手了。」浩子说。

  平本好像还没感觉到问题的严重,呆呆地站在那里,像个与此无关的围观者。

  窗户哗啦一声被打开了,接着飞出一把椅子。当然不是椅子自己出来的,而是谁扔的。被扔到街上的椅子,腿儿和靠背可怜地摔成两截,紧接着又飞出一把。

  「啊,我的椅子。」浩子说。她的椅子上系着座垫;一看就知道。

  围观者越聚越多。他们对窗户里飞出椅子感到好奇。

  「我的椅子!」

  平本叫道。

  事务所里唯一的一把带扶手的椅子从窗户里扔了出来。椅子腿儿挂到了窗框上,似乎是赖着不想出来。然而,抵抗是徒劳的,平本的椅子终于划破空间,摔了下来。

  咋地一声响,腿儿和扶手都摔飞了。

  平本只是木然地望着这一切。不一会儿,那几个人走出了破楼,连看也没看他们。

  「喂,向江山问个好。」其中一个人说。

  那几个人乘车走了。平本仍在呆立着,浩子拍了拍他的肩膀。

  「社长」

  「嗯?什么?」

  「还给退职金吗?」浩子问。

  「……奇怪,一个人也没有。」走出电话亭,江山说,「不会不在的呀。」

  直美耸耸肩:「倒闭了吧?」

  「那倒好了。晤,等会儿再挂一次试试。」江山笑着说,「哎,今天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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