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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尊◆Old love letters

[db:作者] 2025-07-03 18:50 5hhhhh 8220 ℃

*随笔time的衍生物

*天生同性恋者周防尊追求直男宗像礼司的故事

*感谢阅读

挫骨扬灰什么的,大概就是与真爱有仇。

周防尊抢了表哥大人的香烟,用拇指厚茧碰着燃烧的烟头,一下一下按着那发红的星火,玩够了便一把捏熄,只余一点点痛觉残留在指尖。草薙用眼神嫌弃他浪费,爬满学院外墙的爬山虎用绿叶绿藤将透进窗户的景色割碎。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被揍进医院的?是哪个傻逼那么本事?”专程等到周防出院,草薙才闲逛过来看他,弯腰观察了一下坐讲坛底下的家伙。用来吃饭的那张脸好好的,连个刮花都没有。“莫不是热情的跟踪狂?你名气已经大到这个程度了吗?要是对方长得很不错可以转手给我……”

周防吊着眼角斜向上看他,他的侧脸被某报章夸大成某种杀器,有棱有角的锋利。

“男的。”这不废话么,就女人也能将他揍进医院?他还丢不起这个人。

“fuck!你个魔性基。”草薙很不高兴地直起身,然后又再度弯下腰去,“要不要报警?”

周防出道不久,是不是真的跟踪狂所为很难说,保不准是其他什么人嫉妒他一个新丁出位太快,太过耀眼。那伤害事故可没那么快结束。

“给你那个警司朋友打个电话?”草薙读的是商科,对他来说充分身边人脉是理所当然的事,即使他暗地里的身份注定跟合法携枪的不对盘。

很多年前,那个刚警校毕业在调动至军队前的小警察救了一个被逼涉毒的兼职模特。

很多年后,他们还是朋友。

“宗像……”周防眼神有些放空,草薙在他开始发呆或者睡着前跟着他重复那个人的名字。

“是他打的。”

“哈?”草薙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不能打你!不,他不可能打你!”

身为执法人员,怎么可能对一般市民行使暴力?特别是他那种身处特种部队的。而且宗像礼司他见过,打一照面他就认为那是个自控力惊人的男人,他即使没有看穿人心的超能力,这么点识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我写信给他表白。”

“Jesus……”草薙扶着额头,劈手将周防偷偷顺走的一支烟抢回来。“这么装逼的事情你居然也干得出来,你该不会在信上面写满了对他的性幻想?”

草薙蹲了下去,拆开了卷烟将里面的烟丝直接丢嘴里咀嚼,以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开解自己那个因一时秀逗而遭遇不幸的表弟。

“没有,”周防否定草薙对他信件内容的猜想。“那天他应该刚跟之前的女人散了,我就拿酒吧杯垫写……之后的不能告诉你。”

周防金色的瑰丽的眼珠子一转,暗地里决定不在草薙面前提起某年某日夜里他对着宗像的裸背打飞机那茬事儿。

“你什么时候对那家伙起心思的?”草薙有些不忿,他猜想这件事十束那小子十有八九比他清楚。太不靠谱了!

“八年前……”周防托着腮,两个大男人蹲在空无一人的媒体教室,看上去草薙比较像是需要谈谈人生的那个。

“你确定不是八小时前,或者八天前,拜托告诉我八周前也好!”草薙瞪大双眼,急起来句式里夹着好几个西班牙语系单词。他从没设想过自己出柜的表弟私生活如此的不如意,他拿手死命捂住了下半张脸。老天!就凭他那张脸,还有那那、那身材!圈子里的谁不肯乖乖躺下待操……或者操他!

“啊……我知道了,他大概跟你以为的差不多,于是气得将我揍进了医院。”周防表情很迟钝,说完才慢慢摆出恍然的样子来。

“……你就站着让他揍了?”草薙一脸祈祷的虔诚,希望上帝千万别让周防说出那种痴情无限的对白,不然他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没有啊,他可以拒绝我不是?话我都挑明了,还不敢被他揍?但一拳将我打到腹腔内出血还真有点过了……”更让草薙震惊的是,周防说完低头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他其实还是对我有好感。”

操他妈的,医生是不是给错药了?草薙接近崩溃边缘。

医生没给错药,周防也没有吃错,他的思维正常运作。原本他就没打算打扰宗像的生活,至少过去他惹宗像烦,但从不惹他嫌。那封情书可以说是他酒后犯抽才搞出来的,三份清醒让他认为自己搞砸了,还可以将一切归为酒精作祟下的玩笑。

宗像是那种没事想很多的那种人,应该第一时间判断出他是醉得差不多了才干了这事。再说他又没对宗像怎么着,没亲他又没摸他。还有宗像那人本性十分擅长体谅,兼之在官场里打滚多年,没台阶也制造台阶给别人下,那更是特技中的特技。他们少说也认识八九年了,不想日后尴尬的话,应该陪他打着哈哈混过去才是。

可是宗像怒不可遏地捏着杯垫照他下腹部就是一拳,炸出的激痛火辣,周防至今记忆犹新。

宗像在那种特殊部队里,练就一身杀人技,跟那些空有一身好看肌肉的家伙不一样,真下狠手轻易致死。当然因为强于一般人,自我控制能力更要求在技术之上。他从不失控,更别说那样的失态。

但他当时完全暴走了。因为感觉被最信任的人,最亲近的人背叛了。自己至少是那个让他失去常态的特别的人。周防这样想,然后很得意地高兴起来了。连吃药都吃得有点欢,于是草薙被他那样子扎扎实实地吓着,偷偷打电话刺探十束(除了周防他就认识这么一个基佬了)的口风,他身为周防的圈中朋友,平时闲话交流该晓得周防有啥不健康的性癖。

“啊哈哈哈,性癖什么的,上帝才知道。”十束这样回答他,“king他连个只上床不谈情的炮友都没有。”

草薙才稍微有点相信那个风骚性感,浑身荷尔蒙爆表的家伙真的有可能单恋一个人多年。

周防伤养得差不多,班照上,课照读。工作学业两头兼顾,该干嘛还是干嘛。

他所学的专业是艺术史,因为那副好皮相经常受邀到艺术其他科系当模特,他们学院艺术系相当出名,就连练习素描都是单独一个课室。周防坐着睡了一觉,被人唤醒的时候学生已经开始散场,他睡眼惺忪,懒懒地将塑造型的长布巾扯开丢下,即使背后人来人往,他照样肆无忌惮光着身走到教室角落拿包取衣服。

反正他一个职业模特,对这事十分习惯,而学艺术的大都眼高于顶,一股子书生的清高节气。除了本就心怀不轨的还真没有几个会不习惯他的所为。

周防单脚蹦了蹦,将裤子提拉好扣上扣子,窗外阴凉的风让他疑心天气状况伸手拉开了深红的绒布窗帘窥天。

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

周防提起背包一边翻找上衣一边往教室门口走。而那时候教室中除了他跟一个非校内人员,就再没有其他人了。

宗像立在几把椅子后跟他隔了十几米对视,在他从内袋摸出烟盒的时候,周防像只慵懒的大型猫科动物,萎靡地侧着脑袋。

看这架势,宗像还是想要他这个朋友的,所以武装好自己就过来跟他“谈心”了。

周防感到有趣,当然还是有着类似近乡情更怯的感觉。

“好了?”宗像的声音跟打火机点燃的细微声响一起传来。

“本来就死不了的小事,我可是知道你眼神不对的那瞬间就开始绷紧腹肌受你那拳。”周防有点自满地炫耀身材,正好他上身还一丝不挂。

“抱歉了。”

“我接受你的道歉,”周防知道宗像要开始让他耳朵受难,于是将背包随手扔下。“另外其实要先道歉的人是我。”

“因为那封信吗?”宗像皱起眉头看着地板,没有拿烟的那手横在胸前,一副正在深入思考的样子。

“啊……”周防陪他拉锯,单调的语气词是最好的攻与防。

“那……不是恶作剧吧。”宗像抬眼狠瞪周防,似在责备对方的轻视。

“不是恶作剧。”周防将拇指插入紧窄的牛仔裤口袋中,背部的弧线张显着这个男人浮萍般无所执着的人生信条,但他说这话的时候,十分的认真。

宗像呼出一口烟,两指夹着烟,用无名指和尾指揉压一下太阳穴。“你的性向,我一两年前有所察觉……只是从不确定。”

“周防,为什么是我?”

“哦,幸好你不是一副[灾难,为什么是我?]的表情……”周防耸肩。

“闭嘴!”宗像带着怒气打断他,对他扭曲自己本意的发言作出订正,“我很感激你的喜欢!它不是灾难!”

“我明白了……”周防点了点头,回复更加干脆,“我说了[幸好不是],你别那么激动,一副生怕伤害了我的样子。这是我最不需要的,你拒绝我,我不会跳楼。放心好吧?我不是需要你哄的婆娘,OK?”

宗像深呼吸,调整情绪,再度开声已经恢复了昔日的平淡。“我需要你的帮助,周防。”

“说,我在听。”周防应了他,样子有着内容:你这不废话,老子要不甩你早就回家睡觉。

“你对我表白,才算是正式向我公布你的性取向。而你应该很清楚我对男人没感觉,之前两任都是女性,你都认识。”

“对。”

“我问为什么是我……”宗像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拿着你那信的那天,我才刚结束了之前那段感情。本来都能准备结婚的稳定感情都能被我搞砸……我的意思是那天我很怀疑自己,将两次恋情从甜蜜美满谈到决裂破损,我也许不适合与任何人拥有那种过于紧密的感情。”

“嗯。”周防点头,开始有点睡意。

“所以这样子的我,哪里引起你的兴趣了?”宗像直奔根本,他眼神坚毅而透澈,锋芒毕露的逼人之中有种难以察觉的温和水色在流淌。

周防扯了扯嘴角笑了,果然,宗像惨遭情变还是个对人很好的家伙。世人将这种受过伤还不屈不挠与人好的品质归纳为善良。周防笑着说:“你是个好男人。”

宗像瞪了瞪他,苍白的薄唇又含进了一口烟。“我还是感觉不真实。周防,你说对我……可是我们认识那么久了,我根本想不明白到底哪个地方,什么时候,什么契机让你对我有那想法。”

还是个小警察的他,从臭烘烘的厕所里揪起了一个人形物体,手腕上有手铐,手臂上全是针孔。他印象中的男孩儿,根本没有眼前人的体魄,那时候他瘦弱濒死,看望好几次男孩还是戒毒所中的一滩烂泥。然后他看着这个人重新步入社会,交换了联系方式,成为间或闲话几句的朋友。再后来就是看他登台,正式宣布出道的那天,围观在临时舞台附近的人将商业中心大街塞满,万人空巷。

他看过他最潦倒的样子,也见过他最辉煌的一刻。

宗像自己与周防相见时的自己相比改变更多,他自然没有娱乐圈中的周防那样多姿多彩的生活,但他在周防眼皮底下恋爱过两次,两次都是自己跟女方不合才无疾而终。旁观的周防从未有过那方面的表示,那天的表白来得那样的突然,他无从接受。

他觉得周防是他的朋友。

周防看着他纠结,本就做好让宗像自个儿纠结完的打算。他早就想过很多次破开这个男人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住着个怎么麻烦的家伙。

“喂。”

周防打断宗像的思考。“你这样,知道我怎样想吗?”

宗像投去疑问的视线。

周防继续淡淡地陈述:“你让我觉得越来越有希望,你真的不要,大可以拒绝就是,打都打了,不需要特意面对面道歉。你在纠结的难道不是接受不接受的问题吗?”

宗像表情有点愣住,他眯起眼,眉梢那点冷意让他看上去更加性感好看。

“先说好,事到如今,我早无法再当你的朋友,我也不希望继续单纯做你的朋友。我在宵想你,我自慰的时候想的人是你。”

周防看着宗像的脸,将话越说越直白,就像将宗像从漩涡里拖出来再带上两巴掌那样干脆。

“你在逼我。”宗像感觉到周防的攻击性,他的职业性开始让他展开精神上的拒绝与防御。

周防脑内在想:我在逼他远离我。但周防不希望糊里糊涂拖着,他不喜欢,他做人一向不是这样子的。

“你何尝不是逼我退回去原来那位置?我不甘心。”周防噙着笑,十分骄傲难缠,“还有你在怀疑。”

“我怀疑什么?”

“你怀疑我根本不爱你。”

宗像扫过去一记眼刀,生生割着周防的喉咙过去似的,致命危险。他没忘记他是来向周防求助解惑的,他知道周防也许说中事实。

“你一来就问我为什么是你。”周防退后几步坐着窗帘靠在窗台上,“那我才问你,为什么不是你?”

“男人那么多,你身边的男人那么多……”

“不是下面带把的就能叫做男人,他妈的你居然质疑我的品位。”

宗像开始调动记忆,针锋相对的气氛缓解了一些,“要长得好看的男人,那个,你的朋友,叫十束的那位,他长得十分好看。”

“的确追他的家伙我数不过来,可是那关我什么事?他那种随时扑过来的热情叫做亲情的渴求,我是他大哥,甚至是他父亲。弟弟或者儿子,终究要离开生命自己独立的角色。我不觉得那家伙能支撑陪伴我走完下半生。”

“……还有,还有的,草薙先生。就算我在纽约……包括纽约以外的警队中都很少见他那种身材的男性。即使同为男人,我也觉得他好看而且十分羡慕。”

周防觉得好笑:“你这家伙真能扯……那家伙太胆小,我没那个功夫给他制造安全感,而我没法在他身上得到我需要的归属感,因为他自己也没有。”

“从你的回答来看,你不好色。”宗像一本正经。

“靠!”周防险些喷笑。“宗像礼司,告诉你我为什么看上你。其实我也不完全确定是不是因为这个……宗像,你有一颗好心脏。”

宗像一面莫名地看他,周防微笑着叙述。你那心脏健康地不休地跳动,带着鲜血在你体内游走,氧气在鲜血中涌现,支持你的好体魄好身手。那都是为了救人,为了执法。塑造男人最美好的东西,不过是承担和勇敢。那些你都天生就有,另外所有的危险你公平地摊开给你的追随者看,那不是冷漠或者寡情,一个男人除了有能力还有情而且重义。

周防指着宗像的鼻尖,食指像把手术刀将宗像的皮肉割开,在画布上用他的血描出一个人形,仿佛从出生开始就附在宗像身上看懂了这一切。你好,你的样子很完美,我所喜欢的人。

宗像对他口中的人物其实有点陌生,人有时照镜子也认不出自己的模样,那是一个道理。他承认他被周防震慑了,那个对他示爱的家伙居然没有半句绵绵情话。

但那很不错,他是对的。不是他说话的内容,或者对自己的认识,而是他爱上别人的态度。

“周防,我不是有什么自卑的情绪,但你确定我可以?你只要我就好?”宗像向前走了一步,就像以前为了确认周防是不是想再来杯酒那样询问。

“宗像,”周防垂头,将手掌轻放在自己裤裆,麦色的手背与牛仔裤的颜色很配。“你搞错了,我很好色,被你强势侵占或者我去要你……至少对你,我没停止过渴望。”

宗像很少见地感觉到了紧张,他下意识咽下什么。“周防……”

“fuck……别叫我名字。”周防喘出了一口气,低声抱怨,他挑开了自己的裤子纽扣,被传染的紧张让手指迟钝。窗外开始飘雨,台风天,夹杂着雷暴。

宗像在一声惊雷之后做好了决定,他向来果敢,一生很少悬而不决或者轻易退缩。他对周防说道:“我在看。”

周防大力吸了一口气,然后笑开来。金色的眼睛睁开,挑逗与情动在眼角开始将性感暧昧蔓延到四周。金色,与深红布幕最配的奢华。

赤发男人的生命活出了诱惑两个字。他的上身在布幕上挪动了一下,拉下了拉链。他身影在那片深红中模糊又鲜明,燥热的呼吸,迷蒙的快感让他牵动了好几处肌肉的抽搐。宗像一瞬不瞬盯着他,就像说他好的一样。察觉到视线的周防开始不自觉地扭动,暴风将吸水后越加沉重的深红绒布鼓胀起来,像从后拥抱他的手,也像一床被,他躺于上面因快感无助挣扎,结实的肌肉,活跃的脉搏,臀胯腰肢还有那个器官,在那绒布上划出色与欲。他嘶哑出来的低音像一扇缓慢被打开的古老木门。那金桐色的身体与暴风雨纠缠,与雷光交欢。

周防也许想唤宗像的名字,汗水掉到唇边,他伸出舌头舔着,结果将宗像的名字模糊地含在嘴边舌尖。

他很痛苦,反反复复却等不到结束,不停叠加却又不停滑落。宗像他不知道,他一直不知道,他迷上他八年。想攻击他撕碎他,咀嚼吞下。但周防决不会将这时间单位告诉他,他不需要这个砝码放在宗像心中的天平上,仿佛宗像不答应,就是多么的对不起他。

那有什么?得到才是奇迹,得不到是那样的平常。照样的过活,照样的辉煌。男人,爱上男人,就有这好处。不需要儿女情长,导致英雄气短。

宗像看着周防得不到释放的痛苦神色,慢慢走到他跟前,几步远处停下,笔挺得像把刀的身影刚好全部映进周防眼眸中。周防呼吸一滞,污浊还洒不到宗像身上去。还真是刚刚好。

周防松了一口气,用一直绷着现在开始疲软的腿支撑自己,一时失衡险些从窗边后仰掉下楼去。宗像的手捞住了他后颈,周防舒服完,干脆光明正大地懒着,像只贪恋阳光闲事不管的狮子。

颓靡的大型猫科动物,但目光仍旧充斥着刺人的厉芒。

宗像压了压他的脑袋,周防脑袋一靠,找着个舒服位置枕他肩头平息余韵,等待体力恢复。

“看吧,我没扯谎。”周防得意洋洋地拖着声音哼哼,懒宗像身上挂着的他满脑子想着争取时间占便宜,分外的现实。

“我知道了,的确就是这样。”宗像语气清冷镇静,眼镜被周防的刺头顶着有点移位,“我看着你这样,没有冲动。”

“你会冲动你之前就不会喜欢女人了。”周防用你这不废话的语气轻慢地回答,准备好耳朵听他纠结。

宗像看着逐渐平息的天空,拍了拍周防的后背,仿佛安慰。然后他说道:“可是我不反感。”

“嗯?”周防抬了抬头,又将自己脑袋放回宗像肩上,比自己单薄一点的肩十分好靠。管他的,宗像还没推,他就不起来。

宗像伸手将周防的脸从自己肩头挖起来,看着他双眼说道:“我不能接受别的男人在我眼前做这种事,假如非要我看着,我会情愿挖掉自己双眼,周防……”

“嗯。”周防表示他听见了。

“我想我可以试着,和你开始……”宗像放开周防,空出手来调整自己眼镜在鼻梁上的位置。“你得给我时间,毕竟我跟你这种跟着本能活的单纯生物不一样。我会思考很多,然后在你身上体验,看这种……我暂时无法为它命名的感情可以改变我到什么程度,而与你的未来……在需要郑重考虑之列。”

“哦,那很好。”周防笑了笑,能够看见牙齿的那种,不止是勾起嘴角。

宗像退开一步,清了清喉咙。“将自己收拾好,周防,我们现在要去吃饭。”

“这么快?”周防随手接过宗像递来的手帕,捡起包里的衣服套身上。

“我以为你会迫不及待。”宗像先走一步,周防跟上与他并肩走着。周防脑子里鄙视宗像的想法,他多少年才熬出头,在乎那么点时辰吗?

周防哼笑一声,拿出与他吵架的劲头争取晚饭是价廉物美的大碗肉大盘饭,而不是什么高级餐馆。

去他娘的高级餐馆,老子第一次约会要吃个够。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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