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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笔】【邪黑】拾年(二),2

[db:作者] 2025-07-03 18:51 5hhhhh 3420 ℃

七、急转弯

黑眼镜对想着要日自己日到合不拢腿的吴邪的想法一无所知。

他只觉得自己的大学生活十分滋润。

学了他最喜欢的生命科学,还可以经常解剖小动物。

如果不是学校有明文规定不准私自带出动物遗体,他真想把这些小动物弄回来给吴邪煮汤喝。

跟吴邪的发展势头他也挺满意。

能在一起唱唱歌,晚上依偎着撸两管睡一起他就已经很满意了。

吴邪终于不再像以前那样对他的靠近各种排斥。

他们接了吻,虽然吻得稀里糊涂毫无章法。

但是是吴邪主动的。

以往他至多是揽吴邪的肩,虽然总是威胁吴邪扬言自己要亲他,可是到了最后还是情怯。

哪想最后是吴邪爬上了他的身,非要把自己咬得血肉模糊才肯罢休。

这才该是那个给他写情书,风平浪静的外表下蕴含着无数波涛汹涌情感的吴邪才对。至于之前的三年……

反正他俩现在好了。

这就够了。

他偶尔被张海客和他女朋友的动静弄得失眠。这时多半会爬上吴邪的床,掀开蚊帐看吴邪的睡颜——月光照耀下的吴邪睡颜一派天真。

他看着看着,就不由自主笑出声。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些什么,就单只是笑。

真是奇怪,分明最开始是吴邪给他写的情书,可是这些年走下来,也没觉得吴邪有多喜欢自己,更多情况下反而是自己在不顾一切的追逐。

现在他们越走越近,在同一个屋檐下,他可以在夜晚看着吴邪入睡的模样。

如果没有那两个外人在,就真像家了。

不知可否算回报。

两人一直黏歪到期末。吴邪虽然经常逃课,成绩单的数字竟颇为养眼,好几门90往上一挂,气派——不气派不行,吴邪的父母对吴邪只有一个要求,成绩好。不然,吴一穷吴二白吴三省三人会合伙往死里揍他。

黑眼镜的成绩倒让寝室众人惊诧。

假期,除夕夜。

吴邪捧着电脑,和胖子解子扬张海客在班群里聊天,说到了黑眼镜的成绩。

“瞎子那逗比生科导论是满分,剩下专业课都是九十多,结果思修马哲挂了,真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解子扬和张海客不约而同发出一连串一连串流汗表情。

“齐哥真能耐。”

“嗯,他喜欢生物嘛,那家伙在我们高中就拿了生物竞赛一等奖。”

“卧槽,这么屌?这年头混黑帮也需要文凭啊!”

吴邪继续发大笑表情,顺便看了看表。

还有五分钟新年,他看了看厨房里父母忙碌的背影,蹑手蹑脚出了门。

他找了一个相对僻静的小旮旯蹲着数起时间,距离新年还有一秒钟,他按了黑眼镜电话的拨打键。

电话几乎立即接通。

“正要给你打呢。”

烟花爆竹轰鸣声中,黑眼镜的声音里带着股掩藏不住的欢欣。

吴邪听着也是心里一暖,他没跟黑眼镜多寒暄,冲着自己的双手哈了两口气,“我没啥别的可说的,瞎子,新年快乐。”

我是不是第一个对你说新年快乐的人啊?

大一下学期一开学,吴邪的乐队迫不及待跑起了场子。

一个大难题。

乐队虽然小有名气,可一般酒吧往往不会选择一群时常因学业而缺席演出的新人学生乐队做台柱。

吴邪和黑眼镜的意思本是从小做起,慢慢积累经验,奈何乐队其他人,乐器造诣比他俩高出不少,心高气傲,要学业和事业兼顾,对他两人的提议十分不屑。两人讨了一个没趣,也便随着大流找场子。

四处碰壁。

最后还是黑眼镜出了头。

“我家里倒认识个人物,黑白两道混得都挺开,或许找他帮忙会比较好。”

黑眼镜说的那人是他母亲的“好友”,黑眼镜名义上的半个干爹。

吴邪饶是对黑眼镜家里的具体情况不太了解,也听闻过他这个干爹的名头。

当地有名的企业实干家,H市大半娱乐场所都跟他有所牵扯。

吴邪挺佩服黑眼镜老娘的能耐。

明明是个瞎子,竟能笼络住这样一个男人任她差遣,真真是个妖孽。

然而这个裘叔叔还是有股难以言说的怪异。

他看黑眼镜的眼神让吴邪身上莫名发毛。

经过黑眼镜的周旋,他们在离学校不远,最受学生欢迎的酒吧有个一个位置。

因为组乐队,两人平时没少翘课同乐队排练。

张海客和解子扬习惯了这两人的作风后,谈起他俩也只剩调侃。

“我我,说,他俩跟咱,咱们说的玩…玩…乐队应该是玩真,真的吧。”

“嗯,你看吴邪没事干回来总写歌什么的,齐哥天天弹贝斯……”

“我们去看看他们乐队。”

“成……成!只只,要,这个乐队别…别人人,都是基……基……”

“行了,知道你要说啥,走吧。”

解子扬和张海客两人结伴去了黑眼镜吴邪驻唱的酒吧。

酒吧门面装修得挺典雅,屋里悠悠传来上世纪五十年代的爵士乐。

解子扬张海客齐齐咽了一口唾沫。

“这他妈是不是进去喝杯酒就得要我五张毛爷爷啊。”

两个人怀着抱吴邪巨巨大腿的想法,心一横,迈进酒吧。

跟门面的装潢风格相似,酒吧内部走得也是简约典雅风。

张海客忍不住和解子扬交头接耳。

“平常听他俩唱的歌都挺损的,怎么也离不开问候祖宗和掏出生殖器。在这种地方唱这样的歌曲不会被客人拿酒瓶砸么。”

“不,不知道。”解子扬打量着四周。

他是第一次来酒吧,开眼。

这酒吧跟他平时印象中放浪形骸的夜生活场所相差太远。

还没到营业时间,酒吧空荡荡的,张海客和解子扬随意挑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这里看他们唱歌感觉肯定不错。”

酒保见两人就坐,急急向两人走来,礼貌鞠了一躬。

“对不起二位先生,这里的位置不为客人开放,如果二位想要来畅饮几杯,请跟我移步到吧台。”

“那个……”张海客迟疑着说,“这个位置的客人大概什么时候会来?”

“晚上十点左右。”

“这里的乐队什么时候开唱呢?就是那个……唔,乐队里有个戴墨镜弹贝斯的家伙,每次一弹贝斯就跟个小儿麻痹似的,他旁边有个弹吉他的,也是,一弹快就手抖,就是他们那个乐队,我刚说那俩是我舍友,他们什么时候演?”

酒保听完,沉思了一阵,“如果不是知道您说的是吴先生他们乐队,我真的很想说,这样神经病乐队我们不招,跟我们酒吧的品味格调完全不符。不过吴邪他们……”

“怎么了?”

“你们可以先坐在这里,等到十点多,那位大人物来了,再走不迟。”

酒保打了一个响指,招呼酒吧的服务生为二人一人送来一杯威士忌。

解子扬喝着酒,感觉有些上头,“这,这家伙,他,他俩还挺……能……能耐的嘛。能,能让别,别人给我们,送,威……威…威士忌。”

“可不是。”张海客喝了一口酒,有些后悔没把自己的小女友也带到酒吧里。

不是人人都会有抱巨巨大腿的机会的。

说来也奇怪,吴邪他们乐队迟迟未登场。

张海客和解子扬不敢喝太多,一点一点品着酒,打量着纷至沓来的各色人士。

台上唱歌的是一个貌不惊人的小个子女人,哼出的歌曲有些黑人灵歌的韵味。

男男女女随着骚灵歌曲的韵律摇摆身体,张海客和解子扬在这个散发着氤氲气息的声色场里不免口干舌燥。

“妈的,吴邪他们怎么还不来,再给这靡靡之音唱下去,我看我以后也得经常成为这群人中的一份子了!”

解子扬猛点头,表示强烈同意。

有不少人盯着他俩看,眼神都挺考究。

他们的座位正好对着小舞台下方,两人自动归类这些人是嫉妒他们的好位置。

十一点。

两人都有些困倦了,有一搭没一搭的唠着闲嗑。

“他俩要是十二点还不粉墨登场,咱俩就撤吧。寝室是不能回了,凑合凑合找个KTV去住?”

“成。”

依旧是百无聊赖打量着四周,顷刻间,一群人径直向他俩冲来,将他俩团团包围。

瞬间酒醒。

张海客一贯沉得住气,他按住解子扬颤颤发抖的手。

“我说你们这两个小子倒是很有胆量,敢坐我的位置。”

张海客赶紧拉着解子扬站起身。

一个看起来40岁左右的男人从人群中走出。

那人脸上贴着纱布,带着一个金色镶边的眼镜,嘴角浮现着意义不明的微笑,莫名像个斯文败类。

张海客不知这人身份,忖度着陪起不是,“我们初来乍到,不懂这个酒吧的规矩……而且来的时候酒保——”张海客指向吧台,值班的酒保已经换了一个人,他的脸色微变,将手收回,“那会儿不是这人,总之,他让我们可以先坐这儿,等您来了后再走。差的钱我们会付清的。”

那人摆摆手,“我至于管你们要钱?”

“那……”

“你们俩是来这儿听歌的?”

“对!”解子扬立刻来了底气,“这里的,台……台柱乐队的成员有俩,俩是我舍舍,舍……友,就是弹吉他和贝,贝斯那个!我……我们关系可铁了!您是……是,是,是不是也喜欢他们的歌啊?”

中年人摆弄着手上的翡翠扳指,“说喜欢也喜欢,说不喜欢也不喜欢。只是现在,讨厌,讨厌极了。”

“哦……”解子扬讨了一个没趣,悻悻地缩回张海客背后。

张海客拿衣袖擦擦自己额前冷汗。

“那个,我们看他们一直没来,就不在酒吧久留了,给您造成麻烦真是十分抱歉,占用座位的钱我们会付的,这就告辞了。”

“慢着——”

一群保镖拦住了二人。

张海客解子扬瞬间吓得双腿哆嗦成一团。

“你们不是想看他们么,等着吧,马上就来。”

两人被保镖们按在了座儿上。

两人什么时候见过这阵势,直接傻傻地杵座儿上动不了了。

张海客面色惨白,解子扬双腿颤抖,随时感觉自己会尿。

“这俩,到底,出什么,事了啊!”

太过紧张,解子扬说话竟然不结巴了。

不能这么坐以待毙。

张海客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

等吴邪和黑眼镜?他们怕是跟这大老板结下梁子了,来?

开什么国际玩笑。

这里离学校比较近,趁他们不注意……

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张海客扭回头,发现解子扬也在神经兮兮地张望。

四周的保镖是不看他俩的。

他们都在盯着门口。

肯定是在等吴邪他们……既然如此……

两人对视一眼。

平素眼神交流的次数太过频繁,他们太懂对方要说什么。

同时点了点头,两人从座位上跳起,掀翻三四个保镖便往门口冲。

他们俩的这一番动作使得保安们有些尴尬,西装男人摆摆手,示意他们随意。被掀翻的保镖便站起身抡着凳子往正在抱头鼠窜的两人身上扔。

解子扬一个不小心,背上狠狠挨了一砸,差点交代过去。

他的腿一软,瞬间没了向前冲的力气。

张海客发现解子扬情况不对,准备回身去拉,却被赶上的保镖再度围了上来。

两人最终被围困在酒吧一角。

解子扬咽了一口唾沫,“这俩,基佬,到底,犯了,什么,事了。”

“谁……知道……”

张海客已经被人掀趴下了。

两人抱着头,挨了一阵打,忽然听得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哟,你们两个怎么被揍得这么狼狈?”

是黑眼镜。

“小齐,你来了。”

黑眼镜一脸讨好冲着中年人笑,“叔,我这两个兄弟估计是第一次来这里,不懂咱这儿的规矩,您教训教训也就算了,别针跟他们计较啊。”

“我至于为了他们计较?”

黑眼镜仍是满脸堆笑,“可不就是嘛,叔就当卖我一个面子呗,咱们两家都结识这么久了,您也犯不着和小孩子动气不是。”

中年人没理会黑眼镜的话,“吴邪那小子呢。”

黑眼镜叹了一口气,“这不看里面挺乱么,吴邪胆子小,蹲一旁叫警察去了。”

“你们两个臭小子倒是很本事。”

“远不及叔您啊。”

“我的条件你答应么?”

黑眼镜一愣,随即吹了一声口哨,面容严肃,“你要是再在我面前提这档子事,我就不是单纯揍你这么简单了。”

中年人叹口气,有些疲累地挥挥手,几个保镖瞬间围住了黑眼镜。

“你这孩子还真不让我省心……搞同性恋,还跟我动起手……我要是不在这里教训你一顿,你母亲知道,会失望的。”

黑眼镜面色不变,只是从随身携带的背包中抽出一酒瓶,冲着离自己最近的保镖就是一砸。

“她要是知道你想做什么,你觉得她会让你进门?”

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张海客和解子扬搞不清黑眼镜和中年人在弄什么玄虚,现在对于他俩而言,黑眼镜就是拯救他俩于苦难的神,见黑眼镜动了手,两人随之而动,适才乖乖挨揍的怂包劲儿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打了没一阵,尖锐的警笛声骤然响起,惊醒了沉浸在小型斗殴中的众人。

吴邪逆着攒动的人流,生生挤进了酒吧。

中年人正好要走。

临走前他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黑眼镜,“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黑眼镜从柜台又顺手拿了一瓶洋酒,径直砸中年人背上,“送你的。”

中年人挨了砸,背影僵硬了一阵,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吴邪瞥见黑眼镜三人的身影后便赶忙把早已叫好的出租车唤来,送四人去医院。

大致包扎完毕,张海客揉着自己身上的青紫瘀伤,“我说你们俩这是惹到谁了,那人干什么的?”

吴邪正在看着黑眼镜包扎伤口,闻言摇头,“不知道,你问瞎子。”

一直低着头的黑眼镜抬起头来,面色铁青,“不是啥好玩意……以前真是看走眼了。估计我们乐队得换一个地了。莫名其妙把他得罪了……不好整啊。”

四人出了医院。

道上,黑眼镜点了一根烟,有些落魄地抽着。

吴邪瞥了他一眼,也从烟盒里拿了一根。

“借个火。”

黑眼镜探身给他点上,两个人一起叹气。

张海客和解子扬对视一眼,很有默契的一同沉默了。

中年人便是黑眼镜的那位裘叔叔,大名裘德考。

平素乐队挺照顾,也帮着乐队在酒吧老板那里说好话。

一切看起来都挺正常。

直到前天,排练期间,裘德考来和黑眼镜说了几句话。

黑眼镜当即变了脸色,抽了裘德考一巴掌。

那裘德考不怒反笑,又不知跟黑眼镜说了些什么,黑眼镜是彻彻底底跟他扭打起来,怒气冲冲拽着吴邪招呼着乐队的人走了。

他只跟吴邪说不能待了。

吴邪也搞不清楚原因。

他们还有东西放在酒吧,还要去管酒吧老板结算卖唱的费用,他俩可以不要这段时间的卖唱钱,但是乐队其他人需要。

没等算好什么时间去讨钱,电话却来了——

他的两个猪舍友,被裘德考扣住了。

“最近去娱乐场所注意着点,我把我知道的这人罩着的娱乐场所都告诉你们,莫名把你俩牵连进来是我的不对……”

张海客解子扬连连摆手。

吴邪一直盯着黑眼镜,“瞎子,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瞒着没告诉我。”

“没有啊。”

“那他那天说了些什么,突然就跟我们翻脸了?而且你还把他揍成那样。”

“……我脾气不好你是知道的,他……算了,反正揍都揍过了,就这样吧。”

当黑眼镜不犯浑不犯傻变得很严肃时,吴邪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特别是黑眼镜这种明显要隐瞒一切的作法。

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气侵蚀着吴邪的心智。

“你每天说我是你伴儿,现在你就这样,什么都不告诉我?”

吴邪难得承认了他是黑眼镜的伴侣,换做平常,黑眼镜多少会做出些许表示。而这次他只是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吴邪一看更着急了。

“傻逼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倒是快说!”

“真没啥。”黑眼镜直接往前走了,“对了,今儿个我不回寝室了,吴邪,你就跟两个一块儿回去吧。”

吴邪连忙向前追,边跑边回头,冲着张海客和解子扬大喊,“你俩先回,我去看看瞎子!”

两人面无表情注视着吴邪的离开,随即一起在心里骂,这欠操的东西!

吴邪追上了黑眼镜,生拉硬扯把他拽着停了步。

“傻逼,天大的事不还有我给你撑着么,一个人憋着算什么事。”

黑眼镜低下头,“就是因为不算事,才觉得没有必要跟你说……你觉得我会是那种遇到危险不说的人么……”

“好,我不逼你。总之……要是那个裘德考找你麻烦,你就随时招呼我,吴家多少在H市有点实力,我去跟三叔说说好话,让他帮你周旋着,那人也对你做不出啥。”

黑眼镜面色一暖,他咬着吴邪的耳垂。“真关心我……让我亲一个好不好?”

“滚蛋。”

黑眼镜咳了一声,将头撇向一边。

吴邪打量着四周,医院旁边都是些倒卖寿衣的。

“咱俩今晚住哪?就近找个殡仪馆还是寿衣店。”

“别介,晦气,我可舍不得让你到那儿沾阴气去,没啥事咱就回吧,小结巴他们应该没走多远。”

“那咋,找他们去?”

“成。”

吴邪跟黑眼镜一道往回走。

夜色格外好。

吴邪看着皎洁月光,心情反而没有平静,适才消逝的心火又一次燃烧起来。

“今天你这事实在做的不地道。”吴邪突然来了一句。

黑眼镜正在走神,闻言一愣,“啊?”

“‘啊’什么!我到都现在觉得你那种欲言又止的态度很窝火!”

黑眼镜咬唇,“那你要怎么办吧。”

吴邪被问的一下没了话。

黑眼镜嘴角笑容十分荡漾,“别生气啦,回宿舍给你撸几管去。”

“傻逼闭嘴。”

黑眼镜立刻合上嘴。

吴邪见黑眼镜如此,突然之间计上心来,他搂着黑眼镜的脖子,咬着他的耳朵,一字一顿说了自己的想法。

黑眼镜听完,愣了数十秒,“你再说一遍。”

吴邪耸耸肩,“下周一我们学院X概课的阶梯教室里,你坐第一排,当老师眼皮底下,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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