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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讓】教訓

[db:作者] 2025-07-03 18:51 5hhhhh 7700 ℃

  當他醒來之後他的眼前一片漆黑。

  並非身處一暗室,而是雙眼被矇上了布條而導致的黑暗。嘴巴也被塞入了一團布料,基本上只能發出一些嗚噎的聲音。雙手被捆綁反剪於身後,試圖扭轉手腕但只是加深了繩索的穩固。四周靜得很,似乎只有他因不安而急促的呼吸聲,以及他掙扎所發出的摩擦聲響。

  ──這裡到底是哪裡?

  對於未知環境的恐懼縈繞了心頭,讓開始回想他失去意識前發生的事。

  忘記是第幾次的壁外調查了,他也忘記究竟策馬奔騰了多遠,總之調查兵團又進入了那片巨木之森──為了擺脫驟然增加的巨人,團長決定利用地形或宰殺或躲避大多數的巨人,順便在樹梢上稍做休憩,以回復體力面對接下來的跋涉。

  儘管在森林當中,立體機動裝置的發揮遠較平原佳,但仍是有不少失誤接連產生。有的是機關沒有準確地嵌進樹幹,僅僅勾在了表皮後承載不了人體的重量;有的是剛加入兵團沒多久的新兵,第一次直截面對巨人與第一次的實戰,心裡不禁泛濫緊張而未操作妥當;有的是為了拯救同伴而喪失理智,被來自別方的巨人給帶上黃泉與之作伴……

  讓看到好多好多、朝夕相處的同胞一一被那些血盆大口吞噬,心裡沒有什麼感覺那絕對是騙人的,只是這一、兩年下來早已看過無數遍,就算疼痛、也早就麻痺。愈加劇烈的也只有要將巨人斬殺清除這個想法而已。

  嘖,什麼時候他的想法居然也變得像艾倫那急著送死的笨蛋一樣了。

  ──他們用他們的方式戰鬥著,那股力量會被延續下去,直到巨人消逝於世。他們的死不會是結束,那份精神與希望得由活著的人繼承,不准為他們的死而難過,他們只是比你先一步為全人類貢獻心臟,他們的死會讓我們離那真相更近一步。

  那是讓所敬愛的長官所說的話,在他面對同期好友的屍體之時。

  那個人,那個利威爾士兵長,那個人類最強,絕對比他們這些普通士兵背負著更多、人們施加的企望吧。自己曾經看過他的抽屜,裡面放置了滿滿的、沾染血污的徽章,那些人的羽翼已經不會再翱翔於天了。

  以前還是訓練兵的時候,阿爾敏常偷偷自家中帶來許多禁書給艾倫看,鑒於好奇書中內容,自己也有湊過去閱覽。書中描述著許許多多從未聽過的傳奇故事,以及更多自己不敢想像、近乎是推翻認知的事情。不過在這其中,最讓讓深刻的果然還是描寫「靈魂」的這一篇章。

  據說靈魂有二十一克重。

  他注視著利威爾兵長的背影時不斷想起這句話。利威爾並不算高,甚至還矮了他一顆頭,但是自己就覺得、他的影子被拖曳得好長好高大。那個人遠比他們承擔的沉重得多。

  讓握緊刀柄,下次……下次……如果自己能夠拯救的……就去吧……絕對、要多帶點人回去啊──!

  他按下刀柄上的按鈕,鐵線朝著樹幹直直射去,他的身軀也被帶動,俐落地落在枝椏上並穩住身體,四處張望是否有需要援助的地方。

  右手邊的樹葉晃動、似乎有著什麼,搭配著冉冉竄起的白煙,讓望過去,那是──

  他當下立刻操作裝置跑了過去。他果然沒看錯,那是艾倫和米卡莎。他們正獨自面對著四、五隻巨人,也許還有更多,隱藏在樹林之間。米卡莎看起來依舊游刃有餘,但是艾倫不曉得是體力不支還是如何,每次的砍擊都衝動非常,利刃沒削幾次就已變鈍。

  得去支援他們啊。且不論自己已經不想再看見任何人犧牲,就衝著同期的情誼與對昔日女神的憧憬,他也有理由前去。

  他自樹上躍下,雙手攥緊刀刃朝著離他最近的巨人斬下。長一米,寬十公分。他在心裡默念,那訓練兵時期被不斷叮嚀著的、巨人的弱點。可不能砍偏啊。

  接著他就懵了,他跳下的角度不甚好──在他揮下利刃時他才猛然驚覺。不行啊,會太淺……

  讓咬牙,終究還是砍了下去,只是未能將後頸完整切下,肉塊飛出不久後就化為蒸氣在空氣消失殆盡。他最後只達成吸引巨人注意力這一目標。不過這樣應該就能緩解他們的壓力吧?

  「米卡莎、艾倫,你們快走!」讓朝著那兩人大吼。

  「哈?讓你來做什麼!」艾倫說,並回頭看了他一眼。「我們可以應付的……!」

  「艾倫,走了。」米卡莎攬住艾倫的腰,有了讓的援手,她一竄一跳間就躍上了樹枝。「讓,謝謝你了。」

  「哈啊?說這什麼話,不把巨人殺光怎麼行,喂放我下來啊米卡莎!」艾倫手腳並用的掙扎著。「就這樣把讓丟在那裡嗎──!」

  「你的瓦斯快不夠了吧,刀刃也是。」

  「胡、胡說什麼啊……我們快回去……」

  看到他們安全遠去,讓放下了一顆心。不過自己面對這麼多巨人仍是會感到害怕啊,自己真的太一頭熱了,現在不曉得要如何脫身啊……他端看了自己所剩餘的物資,嗯,應該還足夠,幸虧自己一路跑來沒遇到什麼巨人。

  他深深吸吐了一口氣,平復了恐懼,四處張望著逃跑路線,自己可不想成為拯救他人的亡命英雄,他可沒有那麼偉大的情操。然後他還來不及行動,就聽見一聲熟悉的嗓音。

  他錯愕了一下後才想起艾倫是在那人的班裡,他會過來八成是看見剛才的打鬥、之類的。

  「傻站在原地幹啥?拉屎在褲襠上不敢移動是不?」

  他回頭正想反駁長官的穢言,卻先一步對上了巨人大張的嘴,喉嚨深處陣陣腥臭,枯黃的牙齒之間夾雜著粉紅色的肉沫,噁心的腐爛味撲鼻而來,薰得人受不了,直逼暈眩暈厥。

  而實際上他也快了,在利威爾解決掉他面前的巨人後補給了他一腳,他被強勁的力道踹到另一邊的樹幹上。他貨真價實地暈過去了。

  ……好像就是這樣吧……背好痛啊……

  在他回想的時候,靜謐的空間出現了不一樣的聲音,咚咚咚的皮靴聲,和他的心跳聲混雜在一塊,還有衣料的摩擦聲,越來越近、越來越大聲。

  ──是、是誰?

  讓扭動著身體,試圖製造一些聲響引起來人的注意。

  他確實達成他的目的了,嘴裡的布幔被拿出,不過也僅此而已。

  「哈、哈……是誰……哈啊……快、快幫我鬆開……拜、拜託……幫我鬆、唔──」

  他的雙唇被什麼給堵上了,有點冰涼有點熟悉,濕漉的舌頭和著淡淡的肥皂香伸進,靈活地緊絞讓的舌頭,使之與其交纏,後又舔舐著柔嫩的內壁,在每一處都霸道地停留過後,才轉回輕柔的啄吻。

  讓根本無法抵抗,亂動反而是讓自己的身體更為靠近──背部已不知何時撞上了冰冷的牆面,他毫無退路──,讓那雙在腰部游離的大手更加肆意妄為。

  不知道過了多久讓被放開,不過那手臂仍緊緊地錮著他所能移動的範圍。那人的手又伸到他背後,替他解開了繩子。讓感到莫名其妙,以及困惑。這人到底是誰啊?疑問在心中如同雪球一般越滾越大。

  「呃、哈啊……你、你到底……」是誰啊,以及、後來怎麼了……

  那人親吻他的嘴角,把流下的銀絲給舔去,並延著嘴邊的弧度往上,細碎的吻落在軟軟的頰上,落在隔著布條的眼睛上,落在棕褐色的髮上,最終停留在變成淡淡粉色的耳骨上。他沒有回答讓的問題。

  「啊啊,幹、幹什麼啊……」這人到底想做什麼!

  溫熱的吐息如羽毛般飄至讓的耳裡,細微的麻癢傳遞到大腦的感覺神經,有些搔癢難耐,讓不禁把身子朝另一邊靠去,卻只聽見一聲冷哼、或者說輕笑,他沒聽得清楚。雙腿之間被卡入了一條腿,剛歪過去的上半身也被另一隻手撈了過來擁個滿懷。

  「你、你到底……想做、做什麼……!」

  「做愛。」那人終於說話了。那聲線怪耳熟的,再加上不知何時不安份掀起衣衫摸上他胸膛的手掌,覆滿了厚繭,略顯粗糙的觸感很特別,特別得熟悉。居、居然是他……?

  「唔嗯……兵、兵長……?哈啊……嗯……」知道來人是誰後他不禁也有點寬心。

  姆指的指腹或輕或重地揉壓著,指甲還時不時掐進乳尖,惹得一陣疼痛與呻吟連連。雙眼被矇上,因此其他感官似乎被放大好幾倍,傳遞來的感覺也一同被放大,以前從未感受過的快感,讓他一時不察沒咬緊下唇。

  「什、什麼啊、啊啊……嗯……放、唔嗯……放手、咿……!」

  快感如同波波浪潮席捲大腦,險些吞沒了名為理智的野獸,指頭抓皺了被單,身體也不自覺屈起,牙齒咬破了唇,鐵鏽味流入口中,有點鹹。

  利威爾咬住了讓的耳垂,舌頭沿著耳朵的輪廓舔弄著,模仿著性愛的樣子伸入伸出,發出噗哧噗哧的水聲。他可以感覺到懷中的人的顫抖「嗯?平常不是叫得很大聲?」他開始剝去讓的衣服,除了矇眼的布條。

  「唔、那、那你先……哈啊……先放開我啊……」

  三兩下的功夫衣服就被脫得不剩,利威爾看著被拆下來的裝備若有所思。「讓‧基爾休坦,聽從長官的命令是屬下的義務吧。」手掌摸上身下的人挺立的性器。

  「嗯啊……怎、怎樣……?哈啊、不……啊啊……」布條被湧出的生理鹽水浸濕一角,粗糙的肌膚摩擦著高昂的陽器,頂端單薄的嫩皮也被掀起,露出粉紅色的龜頭,鈴口與汩汩白濁暴露在利威爾的視線之下,利威爾惡意地壓住小口。

  「哈啊、放、放開……唔嗯……」讓很討厭他情人在此時經常出現的惡趣味。「啊啊,放開……兵、兵長……」

  「嗯?說些什麼啊,大聲點我聽不清。」他用膝蓋頂了頂讓下方的囊球,指腹依舊緊緊按著頂端,他可以感受到身下的人那輕微的顫抖。「剛剛還喊著不要,現在又想要了?真是善變啊,我的士兵。」

  「哈啊、嗚……兵長……啊啊住手……」

  「啊,對了,不是說好只有我們兩人時要喊我名字嗎?長官告訴你的話就這樣給我忘了。」利威爾閒暇的那隻手揉上讓胸前的茱萸。「喊我的名字就讓你射,如何?」

  「利、利威爾……哈啊……咿呀……利威爾……」

  「這時候才會乖乖聽話啊。」利威爾輕笑,放鬆了禁制讓欲望的手。讓眼前一白,漲得青紫的莖柱終於得到解放,濃濃精液灑在他赤裸的腹上,以及利威爾穿著整齊制服上,不過後者讓看不見就是。

  「哈啊、哈啊……嗚……」

  「你知道你做了什麼蠢事嗎。」利威爾邊說,邊把手指探到讓身後的密穴,冷不防地插入,即便先讓他發洩過一次了,也不是第一次做愛了,還是緊緻得要命,深入沒幾寸就糟受阻礙。「沒想到我幹你這麼久的時間,都還沒把你幹鬆啊。」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嗚嗯……!那、那個……眼睛先……哈啊……」

  「今天做了什麼事都忘了嗎?嗯那就更別提我和你說過的話了吧。那我就用身體讓你再次記住,如何?」第二根手指插入,兩根一起讓擴張較為順利,手指的骨節分明得很,屈起時摩蹭至內壁,惹得又一陣收縮。

  「什、什麼啊……哈啊……」

  「不准為他人的死而止步不前……」手指增加至三根,來來回回地抽插擴張著,沒有潤滑劑很是乾燥,僅有讓體內分泌的腸液,導致噗嗤噗嗤的水聲傳出。

  「嗯……哈啊……嗯、怎麼……啊啊……」

  「……還有,不准讓自己身陷危險。」他抽出手指,他想這樣就差不多了。抽離之時臀瓣還不捨似地咬住,發出情色的啵一聲。利威爾扯下纏綁在讓臉上的布條,直直望著那雙染上情欲色彩的棕褐雙瞳。「還記得嗎,讓。」

  「哈啊……唔……」糟糕、好像大概……知道兵長在說什麼了啊……是今天的事吧……?

  「忘了對吧,所以才會做出那麼沒大腦的行為。」利威爾捧住讓癱軟的性器搓揉著,另一手拿起了被棄置至一旁的皮帶。「我得給你個難忘的經驗,才不會忘記,是吧。」

  「唔嗯?什、什麼?啊啊……嗯……」每次被利威爾的手觸摸時,總和自己用時有著不同的感受,尤其是虎口間那長期握著刀刃而長出的繭,不如其餘肌膚那般滑順,粗粗的、很舒服,是他自己所無法感覺到的。

  眼褚總算能夠視物,瞳孔還未縮放至合適大小,所見只為個大概輪廓。房內沒有打開任何燈光,只有自窗子傾洩進的一些銀白月光,映照在房內,他判斷了一下,應該是兵長的房間,各個物品擺放得一絲不苟,除了床舖及兩側,扔滿了讓被脫掉的衣裳與裝備,還有屬於兵長的褐色外套。

  至於他能在短暫的時間,透過模糊的周遭準確辨認的原因嘛……當然是因為常來嘛。

  常來的原因就別逼他坦誠了。也只有這對熱戀中的情人還以為他們的戀情很是隱密。

  「利威爾……」讓小心翼翼地喚了面前的人的名,他讀不懂他的神情,一直以來都是。啊,偶爾有讀懂的也只是、性暗示。

  「嗯?」利威爾沒看他,反而瞅起了一旁的皮帶,拿在手上把玩著,另一手安撫的動作也停下。「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那、那件事的話……對不起……」

  「嗯。」他先把讓的手用繩子綁到了床邊的柱子上,後拿起皮帶,熟練且迅速地繫緊,雙手繞到他背後幫他繫上時,可以感到身下的人的顫抖,觸碰到敏感的腿間時更是明顯。他難得溫吞地搗弄好一會。

  「唔嗯……」在這段時間內,被溫厚大掌弄得再度抬頭的炙熱也顫巍巍地想喚起存在感,讓想自己伸手去安慰,但無奈的現實是,他的手先一步被綁了住,試圖扭動了幾下只得到縛得更緊的結果。和之前綁在他手上的是同種綁法。「利威爾……」到底是要做什麼啊……

  讓看著自己身上的皮帶不禁臉頰一紅。長期被束縛而留下的痕跡,加上是出於最強人類的手,位置與鬆緊,絕對是用不著挑剔的,每一條都乖順地待在它應待的地方。──如果說襯衫還好好地穿在身上的話,讓一定會為戀人難得地體貼而高興許久。

  裸身穿著皮帶什麼的、有夠恥啊……他不明白利威爾在想什麼,一直都是。「利威爾……」如果他放軟的話,兵長會放過他嗎?

  「──你現在需要的是教訓,而非言語上的教育,」利威爾作勢調整了皮帶,實則趁機以皮帶搔刮著讓的皮膚。看著被他用到發紅的乳尖以及其餘部位,他滿意地勾起嘴角,「而我一貫的教育主張是疼痛。」

  讓不禁想到在審議所,艾倫的遭遇。他並非相關人員,所以只能事後聽同期的人描述,據說艾倫被踹得滿臉血,牙齒也斷了一顆。稍稍想像了一下就覺得痛苦。而剛剛那句話,利威爾也在那時曾說過、的樣子。

  皮革製的帶子,遠不及人體肌膚的柔軟,摩擦得生疼。加上訓練兵時期,自己與皮帶相處也近四、五年了,不過還是頭一次赤裸著身穿著皮帶啊……皮帶原先的設計是要減少使用立體裝置時的受力集中,但在利威爾手下儼然成了另類的情趣用品……讓覺得從此以後他無法正視皮帶了。如兵長所言,這次的經驗他絕不會忘記……!

  「在想什麼?」察覺到他的閃神的情人揪住他的頭髮,灰黑色的瞳孔逼進著他。「你現在所能想的,就只有,等下如何被我上。」利威爾另一隻手解開長褲。

  「我……沒想什麼……」讓吞了口口水。對於男人時不時的言語騷擾他已經有相當程度的習慣,只是習慣這種事、感覺沒啥必要啊……

  讓這才發現,利威爾的下半身也早就把素色內褲頂起了個帳蓬,不曉得是何時撐起的,不過按他平常的言行和今日異常緩慢的性愛,肯定憋得難受吧。利威爾把讓抱到他的大腿上,後又伸手搓揉了讓仍舊精神的陽具,另一手則在探到其身後,輕輕地按壓著臀部。

  「又在看什麼?那麼喜歡看的話天天給你看。」利威爾輕笑,原先摸著讓的性器的手轉而捧起自己的,在讓面前晃了晃。

  我沒說喜歡看還不是天天都得……讓在心裡腹誹。「……不用了、唔……」在背後的手指猛然撐開臀瓣兩側,龜頭撞進窄狹的甬道口,讓悶哼了一聲。

  「以後、不准再莽撞行事,懂嗎?」利威爾握緊讓的腰肢,明明剛才已經先行擴張過了,還是好緊啊,頭部好不容易才進入,帶出了些血漬充當潤滑,之後的柱身就比較輕鬆了,男根沒多久就被完全吞進後穴。「再有一遍,就一個月別想下床。這點程度的擅用權力,艾爾文那禿子不會在意的。」

  雖然柱體蟄伏在體內還未開始動作,但陰毛刮到內壁,引起和手指完全不一樣的感觸,他控制不了一些呻吟洩出口中。「啊啊……我會注意的……唔……」開玩笑,誰會想整整一個月都被迫「請假」啊……

  「嗯,那這次就這樣放過你。」利威爾感受到緊咬的密穴放鬆了些,他開始撐起下半身,朝著溫熱的深處抽刺。「──你以為我會這樣說嗎。」

  「哈啊、唔嗯……利、利威爾……啊啊……痛、呃……」

  交合之處傳來陣陣撕裂般的痛楚,以往利威爾都會做足事前準備,從團長那裡請求物資拿到上等的潤滑油,且毫不吝嗇地大量使用,從沒發生過像現在這樣,只憑著手指的擴張與體液的滋潤直接來。讓雖看不見身後的模樣,但想也知道那原先就不是拿來做愛的地方,加上粗魯的對待,此時大概慘不忍睹。

  「啊啊,唔……利威爾、哈啊……我、我知道了、嗯啊……」

  「嗯。」讓不確定他到底有無聽見利威爾的回話。

  床舖被搖得吱嘎作響,床上的人影交疊在一塊。每一次的性器抽出時都會帶出些許鮮血與透明的體液,讓下一次的進入更為順暢;每一次的熾熱插入都是加劇的疼,好像要碾平穴內的皺褶一般用力。

  綁在身上的皮帶也隨著動作摩蹭著身軀,深色的乳暈、削瘦的腰間、精狀的雙腳等等,被摩擦得厲害,冰冷的觸感與毛躁的邊緣惹起一陣陣的異樣感,傳達到讓的腦內。快感與痛覺交錯著,背脊弓起,腳趾也不自覺屈起,蹭皺了被單。

  而且利威爾不知是有意還無意,始終沒有刻意碰觸到前列腺,只有偶爾肉棒從旁擦過,讓讓很是不解,卻不知從何說出。

  絕對會被誤解什麼吧。他想。

  「嗯啊……哈、哈啊……嗚嗯……利威爾……哈啊、手……咿……」手腕被勒得緊勒得痛,可利威爾沒有幫他解開的意思,讓怕他是忘了想要提醒。然利威爾依舊。讓的眼角不禁泛出些晶瑩。

  「想解開嗎。」利威爾說,並湊近讓的臉頰。讓點點頭。「如果我說不呢。」

  「利威爾……哈啊……」

  「反正你不也一樣高潮了?」利威爾捏捏讓的下身,其吐著白液,雖已趨於稀疏,但仍是高高昂著,彰顯著精神。「後面也一樣夾得很緊,其實你很享受這樣子吧?」他拍拍讓的臀部,留下了個通紅掌印。

  「啊啊、我……我才沒有……唔……」

  「說、謊。」利威爾用食指彈了彈莖柱頂端。

  「唔……不……啊啊──!」

  陰莖冷不防射出精液,弄了他滿手滿臉。利威爾還來不及向讓表示些什麼,後穴就因前方的高潮而收縮,利威爾的下身也把持不住,滾燙的液體噴灑在穴內深處。

  利威爾抹去射到他臉上的白濁,性器稍稍自讓的體內退出大半,接著雙手摸上讓的腳踝,將膝蓋朝向讓後把雙腳對摺成M字形,拿起枕頭墊在讓的腰下,他們交合之處一覽無遺。原本順著地心引力緩緩朝床單上流出的液體,轉而在穴口停滯不動。

  待在溫暖狹窄的臀內,軟綿下去沒多久的分身再度抬頭,不久就回復到剛才硬如鐵杵的模樣。利威爾再度狠狠地挺入,改變了體位他所能到達的地方也隨之加深。讓還沉溺在方釋放的餘欲,被插得措手不及,下意識地緊繃了臀部。

  「看來你還很想要嘛,咬那麼緊。」

  「啊、不……哈啊……沒、沒有……唔嗯……」

  每一次的深入淺出,翻攪著內部的皺摺與體液,帶出紅白交錯的淫液。

  「這不是有感覺嗎。」利威爾睨著讓的性器。他的雙腿想合攏不讓利威爾看,卻又是硬生生地被扳到兩側。

  「今晚還很長,我也不介意濫權,讓你好好體會,我給你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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