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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If?(1-69) - 26

[db:作者] 2025-07-03 18:51 5hhhhh 4540 ℃

 第一部 舉兵自立

              第八章 護法戰爭

              (7)文靜的悲鳴

  「林修女?!」我訝道。雖然彷彿早有預感才走進來,但真的見到文靜被綁在地上還是讓我心頭一震。

  「劉老三,現在真的有親有故在這…該說話算話了!」王濟比比雙搶道:「你們帶著錢財走出去,其他就都算了!」

  「呵,天下就有這麼巧的事…」小鬍子乾笑兩聲道。他怎想得到我們是專程來找文靜的。

  「老三,出來混要講信用…」我雙手自然下垂、槍口指地道:「一句話,今天你賣我曲某人一個面子,來日我必有酬謝!」

  「狗屁!別聽他的!」瘦小漢子道。

  「槍都放下!收起來!」小鬍子回身出手一一將士兵們槍口壓下道。

  「嘿嘿嘿…既然話都出口了,遇到這麼巧的事也是玄了…」小鬍子走回中心奸笑道:「要我黃某守信用可以,但難保長官您秋後算帳…我們得買個保險……。」

  「說…」我沉聲道。

  「您就當著我們大家的面把這洋尼姑給姦了…」小鬍子道:「聽說洋尼姑都是處女…您把她姦了,我們大家就都有把柄在手上…嘿嘿…不過您這強姦外國傳教士,罪名可比我們嚴重多囉……。」

  「劉老三你…!」王濟怒斥。

  「別激動!」我淡淡道。

 

  我終於了解為什麼在二十一世紀文靜會有那樣的反應與心結了……。

  我看看文靜……。

  「這裡有17條人命…」微光中隱約可見文靜淚光閃爍。

  「呃……。」

  「肝腸寸斷佳無依,孤苦伶仃常飲泣,人言聖代多安康,誰憐老母白髮絲,門簾後影痛聲咽,婀娜新妻生死別…」文靜幽幽吟道:「男人們打打殺殺,不愛惜自己性命不論,又何嘗想過戰火下的無辜百姓,又曾經想過家中的孤兒寡母嗎?」

  「與謝野晶子?」

  文靜微訝道:「你也知道……?」

  「天父要我們在地上行祂的道,祂都可以用自己的親子來換取人們覺醒,如果我的身體可以換17條無辜的人命,又有什麼可惜的?」文靜眼中泛著淚續道:「只是…我想問…到底戰爭對你是什麼?」

  「戰爭……?」

  「男人浪費性命是為了什麼?女人小孩們失去生命又為了什麼?」文靜稍微克制自己情緒道:「如果戰爭是為了滿足男人們的慾望,那又為什麼要拖女人小孩下水?…如果戰爭的目的是為了革命、創造更好的生活,那請告訴女人跟孩子們更好的生活是什麼……。」

  「好啦,我們不是來聽妳說教的!」劉老三斥道:「要就快動手,過了這村就沒下店了!」

  「讓我說完!當你們在前方打仗的時候,嚴酷的戰爭使得生活中的一切都喘不過氣來…當戰爭結束後,不但失去了眾多生命,就算家人平安無事,老百姓們也無法輕易從困苦生活中解放…」文靜問道:「到底戰爭是什麼?生活是什麼?權利是什麼?…短暫戰爭的目的應該是讓人民更幸福、更有尊嚴,更能夠保障每一個人的權益,而不是政客們假借著【國家】的大義,借給人們刀劍砲彈,強迫人們像野獸般戰鬥、求生存!」

  「好了,我說完了!」文靜冷靜道:「現在我要用處女之身交換這裡所有女人的安全!接下來是我的條件……。」

  「妳!」劉老三怒喝道。

  王濟立刻抬起手槍,場面一觸即發……。

  「大家冷靜!」我收起槍道:「既然各位都走到這一步,眼看大火就要延燒過來,冷靜點…冷靜點……!」

  「一、所有姑娘媳婦現在立刻放開,都到這邊來…」文靜沉穩道:「二、你們留下三位做見證,其他人請從後門離開……。」

  「還不照做!」王濟雙槍並舉喝令道:「不然大家現在就同歸於盡!」

  「哈!難不成我黃某人還怕你們幾個不成!」劉老三高笑道:「各位兄弟想走的就拿著財物先走,我倒要留下來看看我這幾十年江湖是不是白混了!」

  「脫吧!」劉老三雙槍一槍指著我一槍指著文靜道:「說什麼條件!拼條老命也要看看你們這對狗男女相姦!」

  「還不快滾,看個屁呀!」王濟槍口在其他人身間比劃道:「沒事拿著錢財快走!」

  強徒們沒一個走的,人人平舉槍枝瞄準著我與王濟……。

  「哈哈哈哈,不要小看我們兄弟…」劉老三收槍道:「你有你的蠻橫,我有我的義氣……。」

  「三哥已經開口了…」胖子道:「曲長官…你是要姦了這個女人?還是要大家拼個魚死網破?」

  「你!?」我舉槍怒道。

  「放下吧…各位把槍都放下吧…」文靜幽幽道:「今晚不要再見血了…要見血也應該是我的血…我的身體沒什麼…各位請把槍放下吧……。」

  「各位軍爺,你們家裡也都有老母、有妻兒,別在這逞強鬥狠了…」文靜邊伸手解開身上腰帶邊道:「不嫌棄的就留下來看吧…不然各位就先從後面離開吧……。」

  劉老三道:「女人們都過去,我們說話算話!」

     ***    ***    ***    ***

  「呃…對不起…附座,請先忍耐一下,文靜沒有經驗,請多包涵…」文靜的語氣彷彿這一切都與她無關。她緩緩拉開黑色聖袍腰帶,眼神空洞,似乎只是在主持著某件心不在焉的宗教儀式。

  額頭上冒出焦急的汗珠,我的眼光完全注視在劉老三身上,一點性慾也沒有……。

  文靜表情雖然有些忐忑,嘴上還是自信地說:「很抱歉把您扯進這件事來…但文靜不是小孩子了,我懂的……。」

  完全出乎意料,文靜走到我面前蹲下,伸出小手將冬眠中的傢伙從褲襠中解放出來……。

  「哈哈哈,洋尼姑根本就是騙人的嘛!」劉老三收起槍朗聲笑道。

  「哈哈哈哈哈~~!」一干人等也跟著淫笑。

  「林…林修女…」我緊張道:「您…不需要這樣……。」

  幾乎是一瞬間,軟小的肉棒以驚人速度膨脹起來,血液完全不受控制地讓海綿體膨脹起來。像是被詛咒了一樣,我想用搖頭來表示自己不想要有性欲的意念,但龜頭像變成了個巨大的塞子,文靜纖長的手指竟然無法從冠溝將它圈住。

  「呃…不要…」我的喉頭中低喘。

  文靜沒說話,抬了抬眼看我,露出嫌惡的眼神……。

  即使是手中拿著槍的生死詛咒,該有的快感也一樣沒少。文靜抬起眼睛盯著我的表情──她的口技還算過得去,如果不是小弟弟體積還令我驕傲;或是說不是在這樣的尷尬場合──她或許可以做得更好一些……。

  「嗚…!」我舒服無意識地抬起了腰,一時沒留意粗大肉棒撞向喉嚨在文靜口中瞬間暴漲,連舌頭都幾乎沒有移動的空間。她費力向後拉開嘴唇……。

  「嘿嘿,囂張什麼呀…」劉老三笑道:「不就是男人和女人嗎……?」

  「妳沒事吧?」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態,我連忙收攝心神道。

  「進去…見血…見到白濁精液流出來…我們走人…」劉老三抱胸淫笑道:「就是這麼簡單的交易……。」

  含著粗大的肉棒,文靜根本沒法發出聲音,只有小幅度點了點頭。

  「嗯,您…真的可以了?」我有些擔心用眼角餘光看著自己下體。

  文靜含著肉棍繼續套了幾下,道:「這也是祂的安排,請先解決眾人的性命之憂吧……。」

  我沒料到她會如此開放而直接,但心中更多的是滿滿的無奈與不捨。文靜沒有什麼口交技巧可言,就是張開小口將肉棒含住前後套弄。我很想問她是從哪知道口交這件事情,但人事時地物無一恰當,忍住滿腔狐疑不敢亂問。文靜頂上的修女頭巾不一會便散開露出盤起的黑髮,她的修女罩袍圓領束在頸上,從上面望下去絲毫見不到身材的玲瓏。

  「沒想到洋尼姑這麼淫蕩…」兵痞獰笑道:「居然連這也會……。」

  「嘿嘿嘿,剛才誰先摸過她呀?滋味如何?」著民團服裝男子問道。

  眾人一陣哄然……。

  小弟弟受刺激自動勃起,但我一點做愛的興致也沒有……。

  「時間不多了,把事情做個了結吧…」文先吐出口中陽具,借著那十秒時間靜輕嘆一口氣道。她看了看直豎起來的粗長肉杵,做了幾個深呼吸,閉緊眼睛躺向几面,雙手拉高聖袍雙腿微微張開。

  「您就不需要顧忌我是第一次,怎麼能快點就怎麼辦吧…」文靜閉上眼偏過頭去悠悠道。

  「嗚…」我的喉頭發出低吟。只憑口水的潤滑,進入比想像中還要困難多了,膨脹的肉菇已長大到如幼兒拳頭般大小,最近又一直沒有發洩,久曠的肉體剛往處女蜜道中沉下一點,就覺得插入部分傳來一陣久違的刺痛。

  肉棒一點一點向肉穴深處頂進去,花徑裡的嫩肉將粗大的龜頭刮得陣陣疼痛。文靜閉上大眼睛痛苦地無聲尖叫著。

  「嗚嗯…!」巨大的直徑幾乎塞平蜜穴中每一條褶皺,粗壯龜頭讓處子嬌嫩子宮產生位移般錯覺,文靜悶哼著牢牢咬住自己嘴唇,顫抖著流下了眼淚。

  「真的不要緊嗎?」覆蓋在泛著紅暈的美麗軀體上,我邊緩慢前後搖動邊擔心問道。

  沒有徒勞的哭叫與掙扎,文靜的表情說明了她清楚地感覺到插入過程中的每一個動作,甚至是肉棒每一下最輕微的跳動。想要快點結束這一切,我堅定地向前挺進,憑藉著口水的潤滑,終於插進了乾澀蜜道的盡頭。

  文靜搖搖頭沒有說話,躺倒在茶几上抬起雙腳,讓肉棒恣意進出。她將雙腳徹底打開,看得出很努力在放鬆自己下腹到雙腿間的肌肉。但儘管如此,巨大陽具依然帶給初經人事的她強烈不適,像是不合型號的木塞強行塞進狹小酒瓶,向外抽出時龜頭與肉壁間密合的真空不斷吸出血絲。

  沒有哀嚎也沒有呻吟,文靜雙手抱著膝彎蜷曲,空洞的大眼睛看著兩人交合部位,微潮的花徑中正有木樁般巨莖反復侵犯。濃密陰毛覆蓋的陰埠下方,腿心的蜜唇被扯開、翻轉,紅莓色花瓣徹底綻放,肉穴在男人兇器進出之中翻卷、蠕動、收縮……。

  「嗚…嗚哦…」抿緊的唇間泄出了不知夾雜什麼含意的吐息,文靜腳尖用力蜷縮,雙眉間皺紋彷彿承受了無盡的痛苦。

  對我來說,經過這麼多波折,在今晚剩下時間中顯然救命才是第一順位優先事項。確認文靜已有足夠潤滑後,我大腿向前用力加快撞擊速度,節奏越來越快地拍擊在她豐美雪白的臀肉上。

  「啊…嗯啊…」文靜不堪蹂躪地叫了起來,用喊聲回應著我的動作。

  「哈,這娘們真騷呀!」瘦小漢子淫笑道。

  「幹!害老子都快忍不住了!」兵痞格格尖笑道,老鼠般的眼睛掃向蹲在後方畏縮成一團的女人們。

  「不要亂來!」劉老三斥道:「現在在這給長官個面子,出了這屋我們就誰也不管誰了!」

  想盡量讓文靜感覺好一點,我俯身趴在文靜身體上輕吻她的額頭、臉頰、脖子,弓著腰快速突刺。

  「媽的!」我心中暗咒道。這種緊要時刻我拼命想讓自己快點出來,但小弟弟卻一點也不聽使喚。

  文靜張開手指緊緊抓著我的後背,闔上秀目承受摧殘。

  「喂!換個姿勢吧!」肥胖男子道:「就算是出操也要換動作的。」

  「長官我看您也改個方向吧,嘿嘿,早點射出來大家也好早早散夥呀!」劉老三戲謔道。

  我頓了頓低頭看看。美麗容顏上充滿著羞憤難堪的屈辱,莊嚴神聖的袍服間露出小巧完美的肚臍,凌亂森林中可見到被粗硬肉棒摧殘得紅腫不堪的嬌弱花唇,充滿曲線美的雪白嬌軀在我跨下一動也不動。

  「請忍耐一下…」我心念一橫,咬牙抱著文靜左腿讓她側躺重新插入。雖然處女的身體原本就已緊窄不堪,但這種姿勢陰道會變得更加緊實、摩擦更加強烈。在久久未能射精下,我也只能用這種方法讓自己更快達到終點。

  我將文靜腳跟勾在肩膀上,讓腴軟的腰肢隨著節奏妖媚搖動。我開始猛烈進攻,粗大肉棒瘋狂地在蜜穴裡中快速抽插,摩擦著修女貞潔的蜜道,讓自己的興奮度一步步提升。

  「嘿嘿嘿…」一旁圍觀的男人們喉頭發出滿意的淫笑。

  粗大的男根胡亂在緊窄蜜洞裡抽插,文靜臉部肌肉劇烈抽搐,陰莖皮膚上清楚感覺到蜜穴在痛苦中痙攣顫抖,

  文靜無聲地痛苦哭泣,柔美的胴體劇烈扭動,花徑更緊密地拉扯肉棍,彷彿努力要幫忙將精液擠出來一般。

  修女身份的異感與奸虐在我腦海中混合成無以名狀的恐怖,我再也無法說服自己這只是從權的避難行為,陰莖上的生理反應引發理智與情慾激烈撞擊,在我心中挖開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

  穿著白襪與黑布鞋小腳在我頰邊無力晃動,大腿與小腹交疊成狹小銳角,進入體內的龜頭不斷衝擊女體深處最嬌嫩隱密的區域。文靜臉頰壓在自己手臂上,痛苦地迎合動作,前後搖晃著圓潤的臀部。

  「唔…哦啊…別…痛…」文靜用哀怨的聲音求饒。這種側身的體位,即使是普通長度的男性也能輕易頂到花芯盡頭,更何況在這世界中我的武器變得異常兇猛。儘管已克制速度與力道,當龜頭插入到底時還是讓她臉上浮現內臟移位的痛苦表情。

  完全暴露的大陰唇間紫紅的腫脹傘菇翻進翻出,不斷挖掘出白濁淫沫。文靜不自禁地縮緊肛門,腿腰用力撐著几面,讓臀部更無阻礙地迎接陽具攻擊。隨著她的動作,豐滿雙峰也在聖袍下不安分搖晃,在空中震盪出誘人波紋,被兩團美肉所引誘,我伸長胳膊隔著衣服握住充滿彈性的乳丘。

  「嗚…沒有關係的…」胸部猛然被襲擊文靜哽咽道。

  我用力吞了一口口水,理性已完全被趕出大腦。我點點頭握緊雙手,軟肉在指縫間泛出迷人的觸感,陶醉地看著酥胸徹底在手中變型,瘋狂的胯部用力前挺直插到底,感受著被顫抖蜜道緊緊套弄、壓搾的過癮滋味。嬌嫩至極的蜜穴都磨破了皮,緊繃膨脹的龜頭在玉體內橫衝直撞,搗在幼嫩的子宮上,撞得文靜低聲尖叫呻吟,美麗大眼睛裡含滿清澈的淚水,雪白玉體愈來愈紅,幾乎快要昏迷過去。

  「啊啊啊~~!」文靜嬌軀劇烈顫抖,再也忍不住痛苦發出悠長的哀鳴。

  看著身下悲哭的美麗修女,完全失去理智的我不堪刺激,也低吼一聲,抓住她柔美的纖腰雪臀狠命前頂,巨菇直插小穴最深處,將大股大股的精液,噴射到文靜純潔的子宮裡面。

  「喝…」我張開嘴抒發鬱積胸中的濃郁嘆息。

  「嗚嗚嗚…」文靜噙著淚發洩出一切委屈情緒。

  「嗚啊…」劉老三低哼一聲。

  嘩~嘶嘶嘶嘶~~!血箭從他的脖子中如消防水喉般猛烈噴出。

  「啊啊啊~!」

  「嗚嗚~~!」

  女人們尖叫聲、哭泣聲此起彼落,與屋外火災的轟隆聲和人們的吶喊呼叫聲混雜成音量極其巨大,卻又難以形容的噪響。

  從狂爆射精的暈眩與噁心中回神,我這才發現屋中的男子們除兩三個先從後門逃走了之外,其他的王濟都趁著他們聚精會神觀看我與文靜做愛時,一個挨著一個給摀上嘴拖到旁邊去抹了脖子。

  廳堂地磚上滿是鮮血,最後一個斷氣的劉老三脖子上的傷口還不停噴著血花。大火顯然已延燒到這間屋子,頭頂上樑瓦間開始飛舞著點點火星。

  「通通給我站起來!」王濟抹抹臉上的血跡高聲令道。「能自己走的扶著不能自己走的,快!」

  彷彿時間停止似的,我呆呆地看著昏過去的文靜。

  「有家可回的就快去找你們的家人,無家可歸的就跟我們走!」王濟喝令道。

  「少爺您還在發什麼呆?快走了!」他兩步過來用力拍我一下,接著拾起件不知是誰的風衣,裹住昏迷的文靜就將她扛到肩上。

  「走!通通給我出去!快!」

     ***    ***    ***    ***

  碰~乒~乓~~!遠處傳來雜亂的槍聲,從方向上判斷應該是北洋軍前鋒與長沙城外亂兵開始交火。黎明的凜冽中夾雜著濃濃的火煙與血腥,潰兵們一整夜的紛亂加深了城破時的恐怖氣氛,成千難民擠在碼頭上,誰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前往何方。

  「曲附座!這邊!這邊!」船上黝黑的男子拼命朝我們揮手。

  「快!走這邊!」王濟一手推開難民,一手拉著駝了文靜的馬韁,呼喚我跟隨前進。

  「快!快去幫附座開路!」黝黑男子呼喝著手下,遠遠伸著手好像要把我一把拉上船似的。

  「後面這幾個都是我們的人,讓她們上去!」王濟將昏迷不醒的文靜抱著交給船上男子接著要扶我上船。

  我搖搖頭伸手自己爬上船舷,示意王濟去協助後面的女孩子們。

  不到3分鐘工夫,十幾個人和兩匹馬就都上了船。

  「走啦走啦!開船!」黝黑男子邊朝船尾大喊,邊指揮手下將攀上船緣的難民一一踢下江去。

 

  「我們少當家聽說模範營負責殿後,兩天前就叫我帶著弟兄們在長沙碼頭上等,說務必要等到附座您…」黝黑男子端茶給我道:「昨晚我派了幾個小鬼出去找,只找到了白長官他們都沒找到您。」

  「他們還好嗎?都平安離城了嗎」我啜口茶湯問道。

  「白長官他們半夜就離開長沙,現在應該到株州了吧…」男子續道:「白長官說您帶著王副官往教堂去,我也叫小鬼們去教堂那邊找,整個亂成一團,火燒得跟什麼一樣,根本沒見您的影子…沒想到就這麼巧,小鬼們還沒回來就在碼頭上見您來了!」

  「嗯…還有弟兄沒上船嗎?」我頭痛欲裂道。

  「沒事的,他們成天在這條江上混,沒有人會為難他們的…」男子接著問道:「對了,這群姑娘是?」

  王濟道:「她們是我們救出的難民」

  「那要送她們去哪?」

  「晚點等林修女醒了,看是不是帶她們到株州的教堂去避避…」王濟道。

  「株州?呵呵,株州已經過了,現在快到衡山囉…」男子笑道。

  「蛤?」我與王濟異口同聲訝道。

  「方才您們都睡了,我也不敢驚吵二位呀,呵呵…」男子笑著續道:「不過方才聽碼頭上消息說南軍已經放棄了株州城,要一路退到衡山。我就先送二位過去吧!」

  「唉…」聞言我長嘆一口氣。

  「怎麼?」男子訝道。

  我該怎麼跟他說明呢?──原來一切的勝利都沒有改變歷史軌跡,南軍還是會放棄衡山以北的大半個湖南省,直到北洋軍吳佩孚開始打打談談、擁兵自重嗎?──我的心情如井口的大石頭,莫名地朝無底深淵墜去。

  「沒…沒事…」我搖搖頭問道:「林修女…修女她還好嗎?醒了嗎?」

  王濟沉吟半晌,道:「看來是傷得很重,但還是要您去處理……。」

  「哦…」看著王濟手中的傷藥,我明白他的意思。

  「傷勢我不方便,如果您可以的話,是否……。」

  「好…」我翻起身朝船艙走去。

  船艙裡女人們驚惶了一夜,現在個個蜷成一團進入夢鄉。

  「總共幾人?」我問王濟道。昨晚事情結束後我整個人像活死人一樣,腦筋一片空白、幾乎沒有任何記憶。

  「除了兩個給家人接走,跟來了14個……。」

  「喔?問過話了嗎?」

  「嗯,您一上船就昏過去,其他我已都先問過了…」王濟道:「昨夜看不清楚,問過才知道最大的15歲、最小的11歲,都沒家人了……。」

  「唉…都還是孩子,也只能托給林修女了…」我嘆道。

  「少爺,這…」王濟彎身指著艙底懸掛的一片花布簾,將傷藥遞給我道:「我先下去,有什麼需要再叫我。」

 

  文靜臉色灰白地臥在艙中小床上,我測測頸動脈──脈搏虛弱卻正常,應該是精神刺激加上失血才會昏過去──接著掀開沾滿乾涸血跡的風衣,一時間我也不知該如何動手。

  「林修女…我…幫您上藥…」我鼓起勇氣解開聖袍。黑色粗布聖袍下,穿著白色內衣的身體微微上下起伏,下半身染著片片腥紅血跡。

  「真不好意思,請您多包涵…」我解開內衣道。內衣中文靜下體一片血肉模糊,我拿濕毛巾輕輕為她清理傷口,將大陰唇間的血塊擦拭下來。接著我用手指在小腹上探壓,看她的反應

  「哦…」文靜皺眉輕呼。

  「您醒了嗎?」我嚇了一跳問道──但顯然只是疼痛反射的呻吟──她的陰道有如自然生產時切開會陰了一般,裂了道約3公分長口子但已停止出血,我仔細為文靜敷上傷藥……。

  「嗯嗯…」似乎是藥膏中清涼成份起了作用,文靜輕哼了一下。

  「好好休息吧,等傷口癒合了再幫妳好好補身子…」我為文靜換上乾淨的內衣蓋好被子,倚著艙壁坐在她身旁,取出一支菸點上。

  接下來會怎樣呢……?我拍拍仍然模糊不清的頭殼自問。

  我朝舷窗外吐一口菸。好煩……。

 

             【待 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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