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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之恋(1-7) - 5,2

[db:作者] 2025-07-03 18:51 5hhhhh 1460 ℃

  我等待着若雪的回应,若雪沉默许久「放开我吧,胸口好闷。」

  虽然没有得到我期望的答案,不过反而觉得心中豁然开朗,是啊,不管怎样,若雪能够继续开开心心活着就好。我这才慌忙松开了臂膀「对不起,勒疼你了。」

  若雪又恢复了刚冷漠的神态「我去叫护士,顺便弄点吃的。」低着头故意不看我,晃动着一双修长玉腿走出了病房。

  不一会儿,护士来了若雪却不知道去了哪里。「醒了?小伙子命大,多亏你女朋友送来的及时。」她走到我跟前,观察了一下我的面色,又观察了下旁边的仪器。「你知道自己昏睡了四天四夜吗?你女朋友对你真好呵呵,自己都衣衫不整的,脚上也没穿鞋,磨的地板上都是血,也不管不顾,送来的时候一个劲求医生一定要救活你,给我们吴主任都搞烦了。」

  护士拔掉了我胸前的管子「刀子再偏那么一点就扎在你肝脏上了,运气不错,就是静脉血管破裂,失血过多。做了个微创手术,年轻人恢复的真是快,以为你会多躺几天的。」

  她又仔细检查了我腰间的绷带「还行,没啥大问题,别乱动,这几天老老实实修养着躺好了。你小子有福气,交这么漂亮个女朋友,还这么体贴,白天黑夜地守着你,医院里好些医生还偷偷跑来看呵呵。」

  「以后遇到抢劫的要学会理智处理,一点钱给了就给了,别逞强,生命最重要知道吗?这么搏命多危险。你不担心自己还要担心下自己的女人啊。」

  「行了,我去找吴医生给你开点药,躺着别动。」护士转身离开。我听着她一口一个女朋友的,心里美滋滋的,忍不住一个人偷偷笑了起来。正傻笑着却见若雪提着饭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看到我痴呆般的表情,若雪露出奇怪的神色,我尴尬极了,赶紧咳嗽一声低下头。

  若雪还是不说话一副冷冰冰的表情,轻盈的身体在我旁边晃动着,她穿着一件蹋肩的米色羊毛衫,露出可爱的锁骨和天鹅般的雪颈,下身套着天蓝色绣花长裙,脚下踩着一双乳色平底布鞋,清纯地仿佛是个高中生。空气中飘来一股股淡淡的体香,她轻柔地将饭放在了床边,静静坐下。「饿吗?我问了医生可以吃点稀饭。」说着伸出玉指就要打开饭盒。

  「不,不饿,嗯……谢谢你,我刚听护士说,说你一直守着我。」

  「……」若雪似乎有点害羞,眼睛不敢直视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脚,把脚给我看一下!」

  「你……」若雪似乎有些生气,可看到我坚定而关切的眼神,憋回了口中的话。她犹犹豫豫美腿稍稍向前伸,又仿佛在顾虑什么,缩了回去。

  「哎~ 别……」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附身搂住若雪的双腿,轻轻托起放在了我的腿上,若雪吓了一跳身体失去平衡,还好椅子有靠背才勉强撑起娇躯。

  一双穿着肉色短丝袜的白皙长腿就静静地躺在了我腿上,若雪也没反抗,只是矜持地将裙子下摆往下扯了扯。这才注意到她的膝盖处贴着创可贴,小腿肚子上也有几处涂着红药水。我心痛极了。

  轻柔地托住脚后跟,轻轻一拉,小巧的肉丝玉足就从白布鞋中灵活地钻了出来。像是着了魔,我大手不由自主抚上,隔着丝袜缓缓摩擦着若雪的脚背,脚踝,揉捏着感受着她柔若无骨的嫩脚触感,若雪玉腿本能地缩了缩,「你,你要干什么。」

  「别乱动,我看看你脚上的伤口。」我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赶忙双手褪下她的短丝袜,将美脚暴露在空气当中,一股特有的汗味和皮革混合的香气扑面而来,忍不住猛吸一口顿觉神清气爽。我仔细观察着若雪的脚板,白里透红,温润柔软,几颗饱满晶莹而又整齐的小指头自然地半勾着,整个脚底板上没有一丝老茧和沟壑,不过触目惊心地贴着好多创可贴,东一块西一块,我托住她一只嫩脚,轻轻揭开一块创可贴,下面一条一厘米长的裂口清晰可见,伤口还没完全结痂,丝丝血痕若隐若现。心中阵痛,这样一双绝世美脚,千万别留下疤痕,那就太可惜了。

  「看,看够了没有。」若雪嘟起了小嘴似乎有些尴尬和生气,我这才注意到自己头向前伸全神贯注盯着若雪的小脚,样子十分可笑,这才老脸一红「啊,嗯,我就想看看伤口深不深,你别到处乱走动了,这都几天了还没结痂,到时候有伤疤就不好了。」念念不舍重新将短袜套上「我自己来。」若雪说着就要收回腿,我却轻轻拽住她的脚踝不让她缩回去「还是我来吧。」若雪拗不过我,只好撇开头看向一边。

  短袜一点点重新包裹住若雪的柔嫩小脚,我轻轻放下了她的双腿。

  又是一阵沉默。

  「你,若雪,你跟什么人有仇吗?这伙人是预谋好的,他们的目标就是你!

  还有跟平头通电话的人,极可能就是指使者,至少也是知情人。」我冷静下来开始思索整个事情。

  若雪转了转大眼睛皱了皱眉「我很少跟陌生人打交道,印象里也没得罪过什么人。」

  「你再好好回忆下,有没有?」我还是不甘心,这一定不是一起无缘无故一时兴起的事件。

  「说起来,的确有一个仇人。」若雪似乎想到了什么,妩媚的双眼瞟了我一眼。

  「想起来了?是谁?」我关切地问。

  「他就坐在我面前。」若雪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我这才意识到说的是我自己,顿时语塞。是啊,真正让若雪遭罪的,除了我还有谁。我毫不怀疑自己是若雪一辈子的仇人,但是,但是……

  「哎,我,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请你相信我,现在我只想帮你。

  这一次失手,或许还有下一次,若雪你在这座城市里有亲人吗?」我诚恳地盯着若雪的眼睛,继续着被打断的话题。

  「没,我一个人来这里已经两年了。我是独生女,父母离婚很早,我一直跟着妈妈,她在Z城,爸爸在我心中只是那每个月的一点点生活费而已。」Z城距离这里达几百公里之远。没想到的是,若雪也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她一个人坚强地在大城市里生活着,短短时间就找到了让人羡慕的工作,有了自己的房子。

  我不禁有些感慨,相比落魄的自己,更是自惭形秽,仿佛与若雪的距离更加遥不可及。

  「没有亲人的话你一个弱女子多么危险啊,这件事你报警了吗?」

  「嗯,他们已经开始调查了,不过没什么头绪。我,我们被关的那个小屋里的血痕被清洗的很干净,平头也不见了,不知是死是活,他们的那辆面包车在很远的另一个地方被发现,已经被焚毁,牌照也是假的。不过他们让我描述,嗯,那个侵犯我的人的长相然后绘成了图,或许会派上用场。」若雪一副认真的表情,冷静平稳地叙述着,思路非常清晰。我不禁更加欣赏她了。

  「警察已经介入了?那就好,你申请监护了吗?」

  「我问过,但是他们说批手续要好几天,而且觉得目前我的这个情况不一定需要监护。」

  「这群吃干饭的懒东西!万一出事了谁来担责?」

  突然若雪挎包里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下号码眉头皱了起来,似乎有些不方便,拿起电话走到了窗口背对着我。

  「嗯,是我,嗯,好多了,是的,我也不确定,可能还要几天吧。是吗?那怎么办?嗯……嗯,真的吗?谢谢李总,给您添麻烦了。」若雪似乎有些忐忑。

  「那,我也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吧,嗯——那下周五可以吗……李总,真的对不起,我,我暂时还不想考虑这些问题,我们下次再谈可以吗?我知道,可是我……哎,李总我真的非常谢谢您,但是请你给我点时间可以吗?」若雪转过身来,咬着嘴唇似乎有些困惑,犹犹豫豫挂了电话。

  男人的直觉告诉我电话里似乎有些内容,但是那都是若雪的私事,我这个外人又有什么权利去问。只能把话憋回了口中。

  突然想到那天看到的门口拦住若雪的男子,那张熟悉的脸,会不会有什么线索?可转念又一想,若雪这么优秀,他无非是众多追随者的其中之一罢了,应该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会不会就是这些追随者之一,被拒绝后进行报复呢?毕竟这样的例子确实存在,就连我自己,疯狂地迷恋若雪,为了得到她也是不择手段,想到这里又是一阵愧疚。我甩了甩脑袋摒除了那些不良的消极情绪,眼下,最关键的是要保证若雪的安全。

  「若雪,这,这几天你就住在医院吧,这里相对安全,我身上的伤,应该马上可以出院,然后……」我非常不确定若雪是否会答应,这是我最担心的问题,若是若雪一个人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又遭遇了歹运,万一出了事,我就真的要后悔一辈子了!于是我还是鼓起勇气说出了想说的话「然后,然后,若雪,请让我接你上下班吧,我可以保护你,就像上次那样,我不会打扰到你的,我就在后面跟着看着你,好吗?」

  若雪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吃惊地抬起头瞪了我一眼,又再次低下头,小巧的脚点着地。

  我有些失望,更多的是担心「那,若雪你应该有私家车吧?以后开车上下班吧,不要再坐地铁了,给对方可乘之机。」

  「……我,我不会开车,而且交通很堵,如果不坐地铁的话开车要很久,会迟到的。」若雪犹犹豫豫地说。

  「那,若雪你看着我,我求求你,让我接你上下班吧,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我负责不让你看见。我就悄悄跟着,我真的不放心!行不行?或者你找你的同事,你的朋友,你这么优秀,肯定有很多追求者,你让他们接你可以吗?」我炽热的眼神望着若雪,恳求着她。

  她的大眼睛一会儿转向左边一会儿转向右边,抿着嘴似乎难以做出选择,半分钟后,她重新抬起头,似乎被我真诚的目光说服了,终于缓缓开口「那,那就拜,拜托你了。」说完再次咬起了嘴唇。「可,你那个地下——你家,离我那里太远了,你会很不方便吧。」

  我一见若雪快要答应了,赶忙撒谎「方便,我,嘿嘿我搬家了,离你那边不算远,坐地铁很快,不要紧。」

  「在哪里?」若雪似乎有些疑惑,固执地问。

  「嗨,就在那个什么,那个什么——」我被若雪注视着有些撒不下去慌,一时间竟编不出来一个合适的地方!只好闭嘴,叹了口气。「我,房租垫不上,暂时没地方住。不过你放心,我这厚实着呢,随便就个近找个地方睡觉还不容易么呵呵。」瞟了一眼若雪,故作轻松地回答。

  若雪眉头皱的更厉害了,想说话却又没说,她要拒绝我!这下真麻烦了。终于,她开口了,宣判我的死刑,声音轻极了

  「那你住我家吧。」

  什么?我没听错吧?「你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我是真的不确定自己的耳朵。

  若雪犹犹豫豫似是很不情愿,不过最后还是坚定地重复了一遍「我说你住我家吧。」

  我顿时觉得血往上涌要炸开来,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欣喜颤抖地问「可,可以吗?你不怕吗?你不嫌弃吗?」

  若雪仿佛做了个很重要的决定,认真地点了点头「我相信你。」

  每天若雪都会准时给我送来可口的饭菜,吃的可香了,大部分时间,我俩都共处一室,不过基本没什么交流,沉默总是十分漫长,我很多次想主动跟她聊聊,但是看到她冰冷的表情,只好咽下话。若雪就自顾自地玩着手机,偶尔会打个电话或者接个电话,我只记得,那个「李总」是打电话打的最勤快的,还有一个可能是她的闺蜜吧,俩人经常说些悄悄话来着。心中不知为何有些不快。

  警察得知我醒了,找我录了口供,我绘声绘色描述了两个多钟头,口干舌燥的,一句「我们会继续调查的。」就没了下文,这群狗娘养的蠢货。

  一天中午,我正坐在病床上吃着若雪送来的东西,她静静坐在窗边只留给我一个姣好的侧面,看着窗外发呆,我则看着她发呆。「咯噔,咯噔,咯噔」高跟鞋由远及近的声音打断了发呆的我,是谁?我和若雪一同回过头好奇地望向门这边。

  「啊!」来人真的非常非常惊艳,即使是品尝过像若雪这般绝色的女子,我也不由得小声叫出来。一双锃亮的雕花黑色鱼嘴鞋在门前站定,与若雪不相上下的美腿裹着亚光纹饰黑丝袜,一袭做工考究裁剪紧致的卡其色薄大衣包藏不住胸前的壮硕,比若雪整个大上了一号。一头棕黑的大波浪卷发随意地披散着。最要命的是那张妖艳的狐狸脸,细长微微上扬的黑眉,妖艳的丹凤眼涂着淡淡的眼影,笔挺高翘的鼻子,配上微突性感的嘴唇,还有左边嘴角那一颗画龙点睛的美人痣,一脸冷酷高傲的表情,实在是冷艳至极。如果说若雪是清纯妩媚的天使,那么来人就一定是冷酷妖艳的恶魔了!

  「梦芸?你怎么来啦?」若雪难得很高兴的样子站起身来,「听说我们家雪儿出事了,我这个姐姐当然要来看望看望啊。」这个叫梦芸的女人露出一丝微笑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眼睛的余光扫向了我,一副不屑一顾鄙夷的神情。

  「这就是救你的那个人?」「额,嗯。」若雪迟疑地点了点头。

  「雪儿好像没受伤吧?他看样子也没什么大碍么,给点钱让他自己养着不就行了,雪儿你就是心肠软,还非要在这里陪着,多耽误事。公司最近正忙你又不是不知道,差不多意思下就回去啊。一个『小感冒』感冒太久了吧?」梦芸仿佛当我不存在一般,说的话让我心里一阵不舒服,不禁对这个妖艳的女人有些反感。

  若雪瞟了我一眼,可能感觉到了我的不快也连忙打圆场「梦芸姐就是刀子口豆腐心,再帮雪儿多撑两天嘿嘿,我,我们过两天就办出院。」

  女子抱起双臂环在巨胸前皱了皱眉「真拿你没办法!行吧,雪儿没事就好,现在世风如下,光天化日之下都敢绑架,真是太可怕了。雪儿这么漂亮,可是要多长心眼才是。」

  「梦芸姐又在欺负雪儿了,哪敢在姐姐面前称漂亮啊,谢谢姐姐这么关心雪儿。」

  梦芸似乎听了很受用,仰起眉毛笑了笑「那行,下午还开会,我先回公司忙了,你和这位小哥慢聊。」说完一甩头发就晃着修长丝腿朝外走去,出门的瞬间又瞟了我一眼,对上她的眼睛才发现她似笑非笑神情相当怪异,我不禁皱眉,感到有些困惑。

  「她是?」「柳梦芸,我大学时的学姐,我们学校的校花,是不是被迷住了?」

  「我,我!哪有?我就是觉得有些可疑,她刚看我的眼神不太对,我确定自己之前肯定没有见过她。」「少来你,怎么滴梦芸姐还看上你了莫非?」雪儿觉得我是在自作多情,顿时笑弯了腰。

  「嗨,不是那个意思,是真的觉得怪怪的。你能多告诉我一些她的消息吗?」

  我一脸严肃。

  若雪这才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认真想了想「她是当时大学里文艺部部长,我加入文艺部后才认识的她,比我大两届,人其实挺好的,就是比较好强。我和她经常一起演出,课余时间还一起去做兼职模特,所以慢慢就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姐妹,后来我来这家公司也是她推荐的呢,真的真的帮了我很多忙,可喜欢她了。」

  「那——就是说你不可能跟她有什么过节咯?」「怎么可能嘛?我有什么心里话都跟她讲,这次出事我也只告诉了她,不然她怎么会找到这里呢。」「哦,这样啊——」我打消了顾虑,应该是我自己想多了,摸了摸脑袋。

  四天后,我的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就是走起来腹部还有些疼,多在医院呆一天就又要多交不知道多少钱,我也不好意思一直耽误若雪,就催促着她给我办了出院,若雪很不情愿,让我多住几天,不过在我的坚持下也就无奈作罢。

  此时的我已经走在了大街上,前方几十米远的地方,就是那熟悉的身影,我遵守承诺,不去打扰到她,默默在后面跟着,不过腹部的疼痛比我想的来的剧烈,走着走着竟感觉气息有些跟不上的样子,不一会儿已是满头大汗。

  眼见若雪越走越远我踉踉跄跄有些力不从心,突然,她猛地转过身来,一头秀发飞散开,引得路人纷纷侧目,踮起脚尖仰着雪颈朝我这边望过来,我以为她想确定是不是真看不见我,连忙要往旁边店铺里钻,没想到她拔腿跑了过来,胸前的两团水蜜桃调皮地随之跳动,让我又是一阵炫目。跑到我跟前她饱满的额头上已渗出香汗,举起一只白皙的胳膊「扶着我。」也不看我,还是那副冰冷的语气。我又违背了自己的诺言,可是自己确实需要人搀扶,只好硬着头皮抚上了若雪瘦弱的肩膀,太娇嫩纤细了,我生怕自己压着她,故意侧着身子。就这样,我走一步停一步地在若雪的搀扶下慢慢前行,在路人看来,俨然一对恩爱的小情侣一般,纷纷对若雪投来赞许的目光,若雪的脸也染上一朵娇羞的红晕。

  说起来,女孩子的闺房,那一定是收拾的井井有条整洁大方——不过……

  若雪摸索出钥匙打开家门,我兴奋地走进去正要恭维几句,却直接愣在了那里。是不是开错房门了?只见门口东倒西歪地堆放着五颜六色各式各样的女式鞋,平底的,高跟的,布鞋,皮鞋,粉的,黑的……似乎已经没了我的落脚之地,小心翼翼踮着脚尖踩在乱七八糟鞋子的空隙之间好不容易走了进去,却见宽大的米色布质组合沙发上堆着好几件连衣裙,深红色的,带蕾丝边的,低胸的,长的,短的……杯子,剪刀,烧水壶,书,丝袜,帽子,纸团各类物品也没个归类,放的动一个西一个的,整个场面甚是狼狈「这,这是你家吗?我们没走错吧?」我扣了扣头有些不知所措。

  「不是我家我怎么打的开门!」若雪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

  「哦,呵呵,挺,挺那啥的。」我本来想找点积极的形容词赞美下,无奈真就没找到。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这一路走的我真的太痛苦了,满身臭汗。

  「挺那啥的?」若雪站在我跟前叉起腰嘟着嘴。

  「呃,那……」一看她似乎有些生气,我也紧张一时语塞找不到词,手里也不知道怎么就捞到个似乎毛巾之类的东西就往脸上抹想擦擦汗,这才感到材质不对劲,光滑柔软,还带着若雪特有的那股体香。什么鬼东西,我赶紧拉远了一看,哎呦,惨了!一条天蓝色花纹的女式棉内裤!

  「你!」若雪的脸刷地红了,面颊像熟透的红苹果,电光火石之间就夺过内裤咚咚咚地跑去了卫生间。

  「噗」我忍不住老脸一红笑出声来,这小妮子外面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俨然一副女神范儿,回到窝里原来是个小邋遢哈哈。

  若雪的屋子并不大也就80平米的样子,不过一个女孩子住也是绰绰有余,加上这里路段又不错,又坐落在高档小区里,价格一定不菲。不禁有些佩服眼前看似邋遢的小美人。年纪轻轻就能自给自足活的相当滋润。

  若雪不好意思地光着丝脚走了回来,「你睡书房,这边是我卧室,有事敲门。

  洗漱用品厕所的柜子里有,你自己找。我警告你,如果你……」「我知道!若雪真的太谢谢你了,没想到几时我也可以住在这样的房子中,你放心,我一定……」

  「别发誓了,起来一下,你,你屁股下面,还,还有一条。」「哎呦哎呦,我没看见呵呵,真不好意思。」我连忙腾地站了起来,腹部又是一阵痛。

  注定是个无眠之夜,我躺在若雪的书房中,满是若雪的痕迹,若雪的味道,而就在隔壁,若雪估计已经躺在自己的闺床上进入了梦乡。想想这些天发生的乱七八糟荒唐的事情,感慨万千。我干脆坐起来打开了灯,若雪的书房倒是收拾的很整齐。一看就是个用功的好女孩儿,书桌上整整齐齐摆放着各类英语教材,经济类书刊,还有一些更加专业我连名字含义都不太懂的书,当然啦,还是少不了几本流行言情小说,毕竟是个正值青春的大姑娘。墙上贴着一张张若雪在不同年龄不同地方的照片,有几张应该是和她妈妈的,母女俩长的真像,不得不说她妈妈再年轻一些也一定是个倾国倾城的绝色女子,若雪这么懂事坚强一定也有个品德高尚的妈妈,不禁有些好奇什么样的男人会无情地与她离婚。房间的一角放着一架立式钢琴,若雪也会弹这个?说起来都忘记自己有多少年没碰这个了,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弹,手倒是挺痒痒。

  「哎」我强迫自己不再到处观察,若雪有自己的隐私,这样不好。重新熄了灯开始一遍遍梳理之前的绑架事件。「平头男,包皮哥,几个壮汉,灰色面包车。

  有预谋的。熟人?动机?有没有遗落什么?」我小声嘀咕着自言自语,思绪已飘到了不知道哪里去,不知不觉地闭上了眼睛。

  ……

  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整了,又做了该死的噩梦想起一些不好的东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我摇晃着脑袋来到若雪的房门前,「咚咚咚」「咚咚咚」

  「若雪?不在吗?若雪?」我有些担心,轻轻扭开了房门,没人,看来若雪今天一早就去上班了,睡的太迟竟没起来去送她,亏自己还信誓旦旦的,可别出什么岔子。好奇的张望了下若雪的闺房,柔和的奶色基调,木质的梳妆台和闺床,少量花纹装饰,显得简洁大方,一股浓厚的女人香气扑面而来,让我仿佛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之下,多想走进去摸摸看看,可还是强迫自己老老实实关了房门。

  回头看到凌乱的客厅,一个念头涌上心头,总不能趁病就装大佬,让若雪这女孩子伺候着吧,我决定把房间整理干净。

  这可真是一个浩大的工程,足足花了我两个多小时,一件件叠起若雪的衣物,归类,码放整齐,各色丝袜卷起来放进盒子,鞋子配好对塞进鞋柜里,咳咳,我承认多摸了两下,有时候还在脸上蹭蹭鼻子上闻闻,其实我很想拿着若雪的贴身衣物和丝袜在厕所里好好的……哎,还好忍住了。生活用品分类摆放,吸尘器拖了拖地,总算焕然一新。若雪这姑娘真贴心,桌上留了张毛爷爷和一串钥匙,秀气的铅笔字如其人一般「中午不回,自己解决」。于是我就独自一人下去弄了些吃的。老是碰到小区里的保安狐疑地盯着我,搞的我浑身不舒服,不敢多溜达,早早的回了屋,无聊地翻着电视看着挂钟。

  「那是!」我惊讶的从沙发上坐起来,电视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李瀚铭先生你好,请问您对于前阵子网络上对您与多名明星模特以及下属有染,生活作风不检点,甚至您的父亲李老先生也牵扯进来,有些让人不齿很震惊的爆料,您有什么看法吗?』『一派胡言无可奉告,我李瀚铭正人君子,我父亲更是人人尊敬的商界泰斗,中伤我可以,请不要牵扯到我父亲,他老人家年岁高,心脏不好。让开一下可以吗?我很忙的,请让开谢谢。』」画面上的男人被一群记者簇拥着,旁边两名保镖狼狈不堪满头大汗,护送着男人进了一辆劳斯莱斯。哦,原来是他!在大厦门口被若雪拒绝的男子,就是李氏家族的公子啊。我一拍脑门,怎么说那么面熟。若雪口中的「李总」想必也是他吧。看上去文质彬彬一表人才,说实话,确实完全配得起若雪,我不禁心生嫉妒。转念又一想,这样了无痕迹有预谋的案件,会不会跟他有关,从与若雪的通话中大致能够推测,若雪似乎暂时并没有对他产生太多的好感,恼羞成怒?进而报复?他有这个实力,去做一件警察永远无法追查的事情。但是,他这样有身份的人,需要这样做吗?凭他的条件和能力,糖衣炮弹轮番轰炸,若雪这样的弱女子,沦陷只是时间问题吧。

  时候不早了,我再次看了下挂钟,收回心中的疑问,动身去接若雪下班。站在地铁站口旁,一眼就瞅见了门口那辆「李总」的劳斯莱斯,不知道这个「李总」

  是不是正在想方设法跟我的雪儿套着近乎,老总秘书什么的,根本扯不清,想起来心里就不好受。

  出来了!若雪的脚上伤还没完全长好,乖巧地听从我的建议穿了双舒适软和的慢跑鞋,下身裹着浅蓝色做旧紧身牛仔裤,上身随意地套了件可爱的粉色帽衫,扎起了马尾辫,活脱脱一个邻家小女孩的打扮,倒也别有一番风采,不过可恶的是,旁边竟然跟着该死的「李总」还有那个叫柳梦芸的美人,李瀚铭一只脏手还搭在若雪的香肩上!我心里一个咯噔,甚是不舒服可又无话可说,是呀,金童玉女才子佳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我径直走了过去,倒要会会这个李公子!

  若雪远远就瞧见了我,似乎有些吃惊,她慌张地瞥了眼旁边的俩人,又迅速望着我,轻轻摇了摇头。我一下愣住了,脚步迟疑起来,转念一想,的确,我这么一个不明不白的人出现在他们面前只会给若雪带来数不清的麻烦,一个是若雪的好姐姐,一个是若雪的上司以及追求者,我这么一个要饭的穷光蛋,强奸犯,哎,我咬了咬牙,若无其事地绕到了旁边,两人并没有留意到不起眼的我,三人并排上了李瀚铭的车,我突然留意到,李瀚铭的另一只脏手竟然捏在柳梦芸的翘臀上肆无忌惮地揉捏着,不禁一阵反胃更加担心起若雪来,可眼下没别的办法,只能干瞪眼,目送劳斯莱斯张扬地呼啸而过。

  失落之感席卷而来,我与若雪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或许可以获得若雪的原谅,我或许可以走进若雪的内心,但是我最多只会是一个朋友,一个好哥哥,我配不上若雪,这是事实,但是,如果那个男人真的是个衣冠禽兽,若雪又怎么可能会过的幸福呢?一路都在思索这些该死的问题,不知不觉已经回到了若雪的家中。

  妈的,烦死了。索性掀开钢琴,摸索起来,希望琴声能让我内心平静下来。

  没想到多年的机械训练手指的记忆还清晰保留着,稍稍摸索了几下,悦耳的音符飘了出来,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海顿的C大调奏鸣曲……渐渐地,沉浸在音乐的世界当中,安详,美好,一切烦恼抛在脑后。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几个小时。

  「啪……啪……啪」身后竟传来了清脆的掌声,我吓了一跳猛地回头,只见若雪婀娜的身子倚在门边,歪着脖子面带微笑地看着我。「真好听!我这科班出身的自愧不如啊。房间收拾的好整洁,嘿嘿跟我装居家好男人呢,我才不会上当!」

  「你回来了?我担心死了,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人跟踪你?那个,那个李什么的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的?我一看他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我看看我看看,你别动」我起身直接奔了过去两手板着若雪的柔肩左瞧瞧又看看,除了脸上的两朵红晕没什么不同,这才放了心。「谁要你关心了,你当自己是谁呢?李总送我回来的。他要不是个好东西,那你算什么?」若雪挣开了我的手,满嘴酒气,说着气话却面带笑容,小妮子喝酒了!「我!我,是,是,对不起我不该多管闲事。」

  我想顶嘴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对自己感到更加恼火「你说的对!我不是人!我不是东西!」啪啪啪地自己扇起了耳光,若雪可惊呆了连忙抱住我的胳膊,坚挺的乳房压在我的手臂上「别打了别打了啊,我说的气话,喝多了呢,你不要再自责了。谢谢你帮我打扫房间,上班好累好累,回家都不想动,所以才这么乱呢。」

  我这才懊恼地停下动作。

  「我还要听。」若雪歪着头,喝过酒后迷离的双眼更添一分妩媚。我像着了魔般一个哆嗦坐回了琴凳前,音乐声再次响起,若雪不知不觉中坐在了我的身旁,我能感到她的呼吸,她的气味,甚至她的体温,她的心跳。我仿佛想起了什么,对,是我的妹妹,曾几何时,她就像现在这样,静静地坐在我身旁,看我弹琴,然后露出可爱的酒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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