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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类重口)绿帽子情结是条不归路(1-38) - 5,2

[db:作者] 2025-07-03 18:51 5hhhhh 4430 ℃

  说着伸手攥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拽了起来,我羞胀得通红火热的面孔无可藏避地尽露在她们面前,我的目光再一次看到了关媚与高峻,高峻坏坏地充满讥嘲的笑意:「宝贝,你老公成了你的赤兔马了,你看他被你骑着脸都红成这样比赤兔马还要赤。」

  相对于高峻的戏谑嘲讽,关媚的眼神更令我无地自容,羞惭难当,那浓浓的鄙夷、轻蔑、嘲贱夹杂着几分不解和好奇,把我的卑羞惭愧推向绝致。妻子看着我笑了笑对高峻说:「宝贝老公,把我的内裤给我,我来玩个游戏。」

  一手取下我嘴里叼着的TT,高峻笑着腾出在关媚浴巾下面游走揉弄的手来拈起床边妻子黑色的蕾丝内裤揉了下扔了过来,妻子伸手刚好接住,展开来把淫靡的裆衩在我的口鼻上捂了一下「来,好好闻一闻,是不是很香?」

  我登时一阵晕眩,心跳瞬间加快,那味道我太迷恋,太渴望了,我点了点头:「是,奶奶,很香很香。」

  使劲地嗅吸着那令我浑身酥软的骚香味儿,有些尿骚,还有点女人下体分泌物的淡淡腥味又混合着香水的芬芳和身上汗腺毛孔渗出来的特殊的体香。是我极度迷恋的气息,我进入了痴迷的状态,在迷魂忘我中失去思维,脸上堆起无意识的谄笑,浑身血液沸腾,身躯难遏下贱龌龊的兴奋而细碎地抖栗着。高亢的欲望渴望促使我抖索着张开嘴,企图舔舐捂在口鼻上的内裤,但妻子适时地拿开了内裤,又把TT伸到我嘴边让我叼住,手指捻着蕾丝内裤的边儿,把裆衩吊在我的鼻尖上晃了晃,我不舍地伸长着脖子如醉如痴地追着寻着那味儿吸嗅,妻子笑了起来引诱我:「想闻吗?想闻就往前爬呀,就在你眼前啊,爬一步就靠得着呀。」

  我傻傻地往前爬了一步,逗得三人都笑出声来,强烈而畸变的性渴望和性兴奋使大脑在精虫的侵蚀之下已失去了思考的功能和判断的能力,只有机械地执行接受妻子的指令操纵。眼神火热饥渴又呆滞地盯着就吊在鼻子尖上晃荡着的蕾丝内裤,伸着脖子一步一步地往前爬却总是靠不着,由着妻子手上的内裤引诱着驮着妻子在卧室里转着圈儿,以前有一个笑话,说的是为了让驴子卖力地拉磨,驴子的主人就把驴子喜欢的青草吊在驴子头前方,可怜驴子为了吃到近在眼前的青草,不得不奋力往前奔赶,殊不知它永远也无法吃的到就在眼前的青草,而驴的主人却达到了让它拉磨的目的。可怜我一个大学时期的优秀生(虽然不算高材生)现在公司里的业务精英,却在如火欲望和畸变的性向往的煎烤折磨之下形若白痴,被妻子像驴子一样玩弄而毫不自觉地任由她随意操纵摆布,揉圆捏扁着戏弄取乐。(我真的愚蠢至此吗,也许不是这样,只是我的潜意识已彻底被顺从她的欲望和渴望所控制,完全失去违逆她的意志和勇气。

  而妻子的情人正与另一个情妇倚在床上观赏着这一荒诞滑稽的耍猴式的游戏,不时嬉笑着指点参和几下,卧室里充斥着她们的调笑声和我越来越重的喘气声,我仍在努力支撑地爬着,渴望至极,为了闻舐到眼前妻子那勾魂的内裤,画面是如此的淫邪妖异又充满奇妙的刺激。高峻胯下的大阳具又高高挺起,关媚娇嗲地嗔了他一眼,媚眼饱含柔情,充满浓浓的爱意,用柔软娇嫩的芊芊玉手在高峻已呈奋发之态的大阳具上摩挲抚弄。那大阳具在她的玉手侍弄之下更加暴挺怒峙,青筋浮凸,腾腾杀气彰显着男性阳刚的霸气和充满征服的野性欲望。那膨勃圆大的龟头马眼处渗出了透亮的黏液,关媚娇媚万端痴迷地趴下头来伸出温软香舌把那黏液舔舐进嘴里,又张口含住圆大的龟头嗾吸着,高峻喉中「哦~」的一声,伸手摩挲着关媚的秀发,畅美惬意地享受着胯下娇美妇人的口活服侍。而我下边儿的阴茎也硬挺得胀痛难受,却只能锁在小铁笼里无可奈何地忍受着快把我烤焦的欲火的无尽折磨,空流着涎水在无期的期待中煎熬。

  看着关媚在给高峻口交,妻子也心旌摇荡,难忍春意,把手里的内裤往我头上套了进来,圈在脖子上,手一拉,内裤在我脖子上勒了一下,股臀一夹,娇声说:「驾,爬过去。」

  我已没有了丝毫的羞惭和犹豫。驮着妻子就往床边爬去,高峻见我爬过去,坐起身来,用手扶了扶关媚的脸,示意她起来。关媚痴迷温柔地在大阳具上深吮了一下,才娇嗔依恋地抬起头来,妻子驱着我爬到高峻的脚下,从我的背上站起来,伸手取下我叼在嘴里的TT,用脚踏在我的头上把我的脑袋踩向高峻的胯下,冷冷地命令我说:「好好给我宝贝老公吹箫,贱货。」

  高峻粗壮挺拔的大阳具就在眼前,几乎要贴到我脸上,我感受的那上面散发出的热力和淫性气息。上面还残留着关媚口交时留下的湿淋淋的香涎。强烈的羞惭和极度的臣服自卑中一股无法抗拒的下贱期待冲动和奴性兴奋的快意在全身升起散开。我喘息加快起来,激动得浑身躁热瑟瑟发抖。就在我张开嘴准备含住高峻的大阳具时,关媚用凝脂白玉般的足尖抵住我的额头把我的头顶了开去,脸上露出极其鄙夷不屑的神情:「这宝贝是我刚舐过的,现在你没资格含,你只配下去舔屁眼。」

  高峻捧过她娇美秀媚的脸在她柔软的樱唇上亲了一下。妻子与高峻都笑了起来,我一阵下贱的战栗,怯生生抬了一下眼又垂了下来,有点欲言又止,实在有点儿太过下贱耻辱,当着关媚的面,我仍多少有点儿心理关,没有完全彻底地放开。

  不想关媚冷冷地一笑,鄙夷地丢了句:「你怎么回事,连人家的大便都吃了,还在乎舔屁眼吗?真不知道是怎么个贱格,我开始还不相信呢,一个男人能贱到这个地步,恶心死了,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怎么说我也不大相信,真是狗都不如。」

  如此充满冷漠性虐的话从外表娇柔婉约的关媚口中说出来,更有一番令人心神诧乱的异样刺激和无边的羞惭。虽然我也早预知她与高峻和我妻子在一块儿,我们之间的事关媚肯定也会从她们口中知道的,但这时从她口中说了出来,仍令我脑袋「嗡」的炸了一下,精神即刻崩溃了,像是扯下了我最后一层掩耳盗铃式的遮羞薄纱,感觉我卑贱丑秽至极的阴暗灵魂被毫无遮掩地钉在耻辱柱上,完全暴露在灼热的阳光之下一览无余。同时却有种解脱的松快,有种更彻底地沉沦的理由,我全身亢奋燥热中顺从地把头往下移,一阵羞辱快感的冲击下呼吸急促抖索着张开嘴唇,伸出舌头舐向高峻的臀沟里,抵在褐色的褶皱肉纹上,我的灵魂在哀叫,但舌头却在高峻的下面努力地舔舐探索着寻找着给我极端奴性和最深臣服的兴奋点,浓密延生的阴毛摩擦刷拭着我的脸庞和口鼻,无比强烈的羞辱却使我更加的臣服和讨好。妻子也抬起踩在我后脑的玉足,坐在床上,与关媚一左一右地拥坐在高峻两侧,高峻左右逢源与二女亲昵调情玩乐,双手灵活的在二女美妙玉体上揉搓游走,妻子与关媚被他弄得意乱情迷口中娇喘咻咻,魂不守舍起来,媚眼如丝痴迷地搂着高峻。妻子的浴巾早已掉了下来,一具性感火辣的丰腴肉体一丝不挂地裸呈着任由高峻上下其手挑弄把玩,二女交相吟喘,娇媚入骨的淫哼呻吟,更添诱惑。春潮泛滥,已然有不胜情火欲焰燎烤之态。二人一边与高峻火热调情嬉戏一边二人的玉手交替着握住我头顶上高峻硕大挺拔的阳具摩挲撸动爱不释手。

  突然关媚蹙起了眉头颤声娇叫起来,我禁不住诱惑,眼角余光中高峻的手伸进了关媚浴巾下面,在她下体处大肆把弄揉搓,关媚全身不由一阵颤栗哆嗦,嘴里发出无比娇婉而淫荡的声音:「啊~老公……宝贝……」

  声音都已经颤巍巍的。丰荑动人的柔体像蛇一样扭动,一双圆润修长雪白如玉的美腿使劲地绞着,很难受又很享受的样子。两颊泛起酥红,喉咙里发出一声声颤悠悠抽气声,或娇腻无比的呢喃吟呓,极为柔媚娇慵。高峻忍受不了抬手就要扯下关媚身上的浴巾,关媚略带娇羞地挡住他的手,往他胯下一努嘴,嗲声说:「宝贝老公,好啦,叫他出去吧,我不喜欢让别人看我。」

  高峻会过意来,关媚是不让我看到她的肉体,(这也是,她的身份毕竟不同于我的妻子,虽然我现在在她眼里可能还不如一只狗,但在生理意义上来说还是个男人的。高峻朝妻子使了个眼色,妻子在旁边娇嗔一笑,一手抓着我的头发把我埋在高峻胯下的脑袋拽了起来,在我脸上啐了口唾沫:「婊子,很爽了是不是,舐得这么陶醉,味道很好吧,吃屎货。」

  我满脸兴奋的臊红,眼神茫然而渴望,无意识地点了个头:「是,奶奶,主人,我……我。」

  妻子不耐烦地打断了我:「好了,现在滚出去吧。」

  我颤兢兢着应了声:「是,主人。」

  妻子又想起了什么,又说:「先过来,把裤子脱下来。」

  我不知她还要干什么,乖乖地褪下裤子,露出了丑陋的下体,一根胀得坚硬红肿的不足4寸的阳具猥琐地锁在小铁笼里一跳一跳着在欲火的燃烧下挣扎扑腾着流着无奈的涎水。关媚掩嘴一笑,神色间充满鄙夷轻蔑的嘲讽意味。妻子笑弯了腰,对关媚说:「你现在信了吧,他还兴奋着呢。我没骗你吧。」

  关媚朝我丢了一个蔑视的眼神,「死变态。」

  转头对我妻子轻笑着说:「把丈夫都玩成这样,我还真服了你,难怪我们宝贝老公这么喜欢你。」

  说着在高峻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下,妻子伸手往关媚腋下挠去,「敢取笑我,妒忌你也可以找一个啊。」

  关媚「呀」地一边逃避她的挠痒,一边伸手挠向妻子柔软的腰肢,二人嘻闹做一团,而我就这样跪着,没有妻子的命令允许我不敢提起裤子,只能裸露着无比羞人的下体老老实实地保持着跪姿。

  高峻长臂一伸抱住我妻子揽在怀里,一边握捏着她胸前一对高耸饱满的玉峰,一边对我挑了一冷眼,呵斥道:「穿好裤子,滚出去吧?」

  我羞懦地应了声:「是,爷,主人。」

  浑身松软着朝门外爬去,我实在按捺不住香艳煽情场面的诱惑,依依的眼角余光中高峻从背后抱着我妻子,二人亲吻斯摩,一双大手穿过妻子腋下抓按着她高耸丰挺的双峰,不停地将两团弹性十足的软肉摆弄出各种不同的形状,妻子被他弄得娇喘连连,双眼媚眼如丝,满脸红晕,快爬到门边时,妻子叫住了我,与高峻说了句什么,笑了笑亲了他一下,才推了推高峻,从他身上滑下来,又伸手往旁边的地板上拾起一个TT,里面贮着好多的精液,白浊浊的染满TT,她盯了我一眼指了指她脚下,我立即爬过去在她指的地方跪下,妻子嘴角浮起一丝戏谑的笑意,打开了TT,命令我:「张开嘴。」

  我明白她要做什么,顺从而麻木地张开嘴巴,妻子把TT倒过来,把里面已液化的精液全部倒进我张得大大的嘴里,又连着朝我嘴里吐了三口唾沫,看着喷我脸上的些许唾沫星儿,竟浮上甜媚的笑容,与刚才的冷虐无情判若两人,(现在妻子对我已很少有这种表情了)我看得痴痴的,不由自主地把嘴里的精液和她的唾沫咕噜一下全咽了下去,一股下贱的快感电流般穿过胸腔,心脏随着一阵麻痹,一股热气在小腹间萦绕升腾,小腹下端涨痛难忍似有热浪翻涌将要喷发而出,立刻感到有一些流质从胀硬得像石头一样的阴茎流了出来。眼神痴乱呆滞而充满火热渴望,卑贱的奴相表露无遗,妻子看着眼里,脸上又重现毫无顾忌的不屑笑意,伸手往已经一片湿润的下体摸了一把,把沾着骚水的手在我火热的脸上擦了擦,又放在我鼻子上:「喜不喜欢这味儿?」

  我机械地点了点头:「喜欢。」

  「想不想进来体会一下里面的滋味?」

  我怔了怔,不解地望着她,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妻子笑吟吟地看着我:「想不想啊,不说今后就不给你机会啦,说啊。」

  我明知妻子在耍我,但是在无法抵住要命的诱惑,哽咽着着又点了点头:「想……想……但……但……」

  妻子「嗤~」地笑出声来,「好吧,现在奶奶就给你个机会。」

  她拿着刚才的TT在我面前晃了晃:「看着,这是刚才你爷用过的,不到一个小时之前你爷的宝贝还戴着它在我里面插着,现在我把你的头套进去,就当是让你体会下我下边的滋味吧,龟头伸过来。」

  有了上次之鉴,知道她口中「龟头」的意思,我伸着脖子把头凑上一点,妻子笑盈盈地撑开TT往我的头上套了下来,由于有点紧,拉扯了好几下才把我的头连着脖子完全套了进去,极为搞笑的摸样惹得三人不住地笑着。又在鼻孔的地方扎了个孔让我能够呼吸,高弹性的TT紧绷绷地束在我的脸上,里面残留的精液黏糊糊地贴在我的头脸上,一股腥腥的味道无可避免地笼罩着我的口鼻,又难受又别扭,我清楚我的脑袋取代了刚才高峻的大阳具的位置,TT外面还粘附则半干的女人阴道内的分泌物,有些粘滑,我不知要怎么形容那种耻辱,但精神在一阵恍惚的昏眩中,小腹连着阴茎却在无法控制的涨热痉挛中表达着我至贱的内心向往。

  24、

  高峻长臂一伸抱住我妻子揽在怀里,一边握捏着她胸前一对高耸饱满的玉峰,一边对我挑了一冷眼,呵斥道:「穿好裤子,滚出去吧?」

  我羞懦地应了声:「是,爷,主人。」

  浑身松软着朝门外爬去,我实在按捺不住香艳煽情场面的诱惑,依依的眼角余光中高峻从背后抱着我妻子,二人亲吻斯摩,一双大手穿过妻子腋下抓按着她高耸丰挺的双峰,不停地将两团弹性十足的软肉摆弄出各种不同的形状,妻子被他弄得娇喘连连,双眼媚眼如丝,满脸红晕,快爬到门边时,妻子叫住了我,与高峻说了句什么,笑了笑亲了他一下,才推了推高峻,从他身上滑下来,又伸手往旁边的地板上拾起一个TT,里面贮着好多的精液,白浊浊的染满TT,她盯了我一眼指了指她脚下,我立即爬过去在她指的地方跪下,妻子嘴角浮起一丝戏谑的笑意,打开了TT,命令我:「张开嘴。」

  我明白她要做什么,顺从而麻木地张开嘴巴,妻子把TT倒过来,把里面已液化的精液全部倒进我张得大大的嘴里,又连着朝我嘴里吐了三口唾沫,看着喷我脸上的些许唾沫星儿,竟浮上甜媚的笑容,与刚才的冷虐无情判若两人,(现在妻子对我已很少有这种表情了)我看得痴痴的,不由自主地把嘴里的精液和她的唾沫咕噜一下全咽了下去,一股下贱的快感电流般穿过胸腔,心脏随着一阵麻痹,一股热气在小腹间萦绕升腾,小腹下端涨痛难忍似有热浪翻涌将要喷发而出,立刻感到有一些流质从胀硬得像石头一样的阴茎流了出来。眼神痴乱呆滞而充满火热渴望,卑贱的奴相表露无遗,妻子看着眼里,脸上又重现毫无顾忌的不屑笑意,伸手往已经一片湿润的下体摸了一把,把沾着骚水的手在我火热的脸上擦了擦,又放在我鼻子上:「喜不喜欢这味儿?」

  我机械地点了点头:「喜欢。」

  「想不想进来体会一下里面的滋味?」

  我怔了怔,不解地望着她,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妻子笑吟吟地看着我:「想不想啊,不说今后就不给你机会啦,说啊。」

  我明知妻子在耍我,但是在无法抵住要命的诱惑,哽咽着着又点了点头:「想……想……但……但……」

  妻子「嗤~」地笑出声来,「好吧,现在奶奶就给你个机会。」

  她拿着刚才的TT在我面前晃了晃:「看着,这是刚才你爷用过的,不到一个小时之前你爷的宝贝还戴着它在我里面插着,现在我把你的头套进去,就当是让你体会下我下边的滋味吧,龟头伸过来。」

  有了上次之鉴,知道她口中「龟头」的意思,我伸着脖子把头凑上一点,妻子笑盈盈地撑开TT往我的头上套了下来,由于有点紧,拉扯了好几下才把我的头连着脖子完全套了进去,极为搞笑的摸样惹得三人不住地笑着。又在鼻孔的地方扎了个孔让我能够呼吸,高弹性的TT紧绷绷地束在我的脸上,里面残留的精液黏糊糊地贴在我的头脸上,一股腥腥的味道无可避免地笼罩着我的口鼻,又难受又别扭,我清楚我的脑袋取代了刚才高峻的大阳具的位置,TT外面还粘附则半干的女人阴道内的分泌物,有些粘滑,我不知要怎么形容那种耻辱,但精神在一阵恍惚的昏眩中,小腹连着阴茎却在无法控制的涨热痉挛中表达着我至贱的内心向往。

  妻子娇媚放肆的笑着,一眼瞅到她仍圈在我脖子上的内裤,伸手拽了出来,在手里揉成一团,一手拉着TT的下端往上扯了起来,露出我的嘴巴,一手把揉成团的内裤碰了碰我的嘴唇,「张开」她命令道,面对妻子轻蔑嘲弄的目光,浑身掠过一波羞辱兴奋的悸颤,我驯服地张开嘴,妻子忍着笑,把揉成一团的内裤塞进我嘴巴里,手指戮着往里面挤了下,她这条蕾丝内裤是宽边的,揉成一团我的口腔刚好容纳得下,但被她稍微一挤,好像挤进了喉咙,蕾丝擦刮着喉底嫩肉,我忍不住地干呕了几下,她觉得好玩,又恶作剧地戮了几下,我登时难受无比,喉咙里「唔唔」闷叫起来,一阵猛烈的干呕急喘,双眼往上翻,眼泪直淌了出来。妻子忍不住娇纵地笑了起来,掉过头对关媚说:「关大美人,你看他的样子,像不像你刚才被人家插到翻白眼求饶的模样。哈……哈……」

  关媚娇靥羞红,啐了一口,抓起床上的二个抱枕扔了过来,妻子嬉笑着躲过。伸手拉下TT把我重新套好。拍了拍我的头:「行啦,就这样子回去吧,明天早上才可以取下来。让你好好体会一下我情人的宝贝套在里面的感觉,哦,你是不是应该过去给他磕头,感谢他给你补品吃,还给你这体验的机会。」

  我在她的调弄下行尸走肉地爬到床边对高峻磕起了头,妻子蛇腰丰臀摇摆着走过来,依着高峻一屁股坐在床沿,伸过玉足把我的头踩住,「对啦,你刚才进门时的表现(没有跪下)应该受点惩罚,让你今后会记住自己的位置,刚才那狼狗没有吠你,可能熟了你,或者把你看成同类吧,出去前到狗舍前叫上声『哥哥』,哦,不对,它是母的,要喊『姐姐』,记住哦,要大声点,要我们都听得到。」

  妻子恣意地笑着,脚在我头上踮了踮,「去吧,嗯,我忘啦,这还有点委屈了它,它不吃屎的,哈……哈……」

  又忍不住回过身去热烈地回应高峻的抚摸逗弄。二人随即亲在一起,光着淫性勃发的身子互相缠绵绞织,关媚也凑了上来。我抬起头来,浑身的臊红火热,但再也不敢逗留,怕真的走不开,咽了咽口水爬了出去,一直爬着到了狗舍前,那狼狗盯着我,但没有吠,可能是真的熟了我吧,想起妻子的话,不禁有些悲哀但又不敢不从她的命令,在顺从的奴性欲望支配下,我把TT下端往上拉起,取出嘴里的内裤,我冲着它大声叫了三声「姐姐」它一惊,蹲了起来,也朝我吠了几下,由于夜已静,我听到里面传出三人发出的笑声。把内裤塞进嘴巴里含着,拉下TT罩住,爬起身来,推出门口的自行车……

  好在夜已深静,一路上没有多少行人,偶尔有车灯掠过,谁都没有在意我头上戴着什么,但我做贼心虚,低着头,冲刺般使劲往家里赶,回到家里,我一下子萎在床上,好久,我想合眼睡觉以驱除脑海里萦绕不散的下贱变态的欲念痴求。

  然而脑袋上紧绷绷地套着这样一个东西,嘴巴里塞着风骚妻子的内裤,那些淫骚气味和心理上强烈的刺激之下哪里能够入眠,小鸡巴一直软不下来地硬着,特别是一想到妻子圆翘翘肉滚滚的肥美丰臀,真是恨不得永远把脸塞进那深凹性感的臀沟中,颤栗着体味那温软浑圆,嫩腻生香的丰腴臀肉所散发出来的无形而无穷的热力对我灵魂极致的榨取和慑服!无法从已深度畸变的屈从欲望深渊中自拔,只能任其对我无情的吞噬折磨,任由越来越失控的极致的性渴望、性乞求把我引向愈加变态的性受虐和性屈从欲望的巅峰。我现在彻底畸变的极M心态让我预感到已在自我毁灭的路上不可阻挡地不断迈进。这已不是幻想、意淫或游戏,是真真正正的现实,确确实实的生活状态。更可怕的是我没有感到害怕(除了被她抛弃)只要她不抛弃我,她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被她玩成什么样子我都愿意。什么理想,什么前程我一点都不在乎,都是浮云。只求这样过一辈子,妻子对我的无情奴役和羞辱玩弄却令我越发对她痴迷和发自内心的臣服,真的无法理解自己的灵魂到底有多龌龊变态。

  对于关媚,以前只算浅识,她的情况我之前只是从妻子与高峻的交谈中略知一二,而这次近距离的接触中,关媚对我极度的鄙夷、藐视和难以形容的轻蔑、寥寥数语的羞辱,以及她对高峻情根深种的痴迷神态,当然还有她异常娇柔迷人的美貌。给了我深刻的印象和难以磨灭的心绪,对这个女人的情况有了很大的好奇心,充满了解她的冲动,以我现时所处公司单位的资源和我曾经经营过侦探社的丰富阅历与专业知识手段,想要了解一个人的详细情况基本上没有什么能难住我的。

  果然费不了多少功夫,很快我对关媚的情况了解了个清楚,关媚,竟是以前一黑帮老大的老婆,与高峻的相识缘于一次在路上二人车子的轻微碰撞,事情当然很快就了结,但关媚却被他健硕俊帅的外表深深地吸引了,情愫暗生之下耐不了高峻的引诱而失了妇道投进他的怀抱,第一次就在她丈夫的游艇上,高峻让她真正地体会到男女交媾的乐趣与灵魂脱窍的欢乐巅峰,与他勾搭上后,完全被他迷住了,于是厌极了她相貌平庸粗鲁鄙俗的老公,整门心思都在想着高峻那迷得她神魂颠倒的外表、体魄,和身上那股子令女人春心荡漾,心旌摇曳无法抗拒的坏坏而又风流不羁的男性气息和魅力,胯下那根雄伟阳具竟比老公的粗长了一大圈的,戮在她羊脂滑腻的小淫穴里面抽送之际使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涨满充实、满足和酥软欲醉,尤其是高峻高超犀利出色的床第功夫每次风流作乐时都使她高潮波波迭涌,淫水泻得她脸都羞红了,(她觉得与老公六七年的性生活间所流的骚水好像还比不上与高峻的一两次偷情交媾泻的多)淫爽得她死去活来、银牙咬碎,魂飞九霄。极乐的酥美滋味使她彻底地被高峻征服在胯下,被他迷得死去活来。

  本来在没有遇到高峻之前,她与老公之间的性生活还算可以,但现在与老公在一起几乎完全没了性趣,不禁引起了她老公的怀疑,很快被老公发现了她与高峻的奸情,且被当场撞破捉奸在床。

  她老公当时看到的情形更是足以令他妒火中烧,暴跳如雷,高峻正站在地上叉开双腿,而他老婆则光着身子跪在高峻脚下,双手在他下身抚弄游走,把头埋在他的胯间,口中含着高峻雄伟粗长的大阳具猛烈地吞吐套弄着,卖力的在给高峻口交,头部随着动作快慢在他胯间不停地起落进退摇晃着,鬓发凌乱,表情如痴如醉,眉眼娇缠,媚态万千,高峻边享受着她暖暖的口腔和温软香舌含唆口交的畅美,边欣赏着她痴醉的媚态。还不时往后退几步,而她则吞含着他的大阳具随着亦步亦趋跪行着往前挪爬着,就是舍不得松口,就好像被高峻的阳具牵着跪行挪动似的,场面淫靡万分。直看得她老公怒火猛烧的同时又妒得要死,要知他老婆跟了他好几年,还从来没有为他口交过,说那东西太脏,含在嘴里会恶心,但眼前她却将高峻的大阳具含在嘴里,急缓有致地吸唆吞吐,舐弄亲吻,卖力地给高峻口交唆吸,不但丝毫不感恶心,看她那陶醉无比,爱不释口,娇嗔不舍的媚浪缠绵表情,简直就是恨不得整天把高峻的大阳具塞在嘴里给他口交舐弄。看到她老公的出现,高峻镇定自若,而关媚眼里闪过一阵惊慌惶乱,羞得满面通红,吐出高峻的大阳具,正要站起来,却被高峻按住头部,不让她起来,对她说:「宝贝,快,我就快射了,含进去帮我唆出来。刚才你爽够了我还没有呢。」

  她羞得连脖子都红了,扭过头望了老公一眼,眼神中似有一丝疚意,但高峻的诱惑使她无法控制地回过头来,听话地张开嘴,重新把高峻的大阳具纳进口中,随即快速地吞吐唆弄起来,不一会儿,高峻开始闷哼起来,健壮的双腿微曲着,双手扶着她的头部,她知道他就要射了,双手往后抱紧他的健腚,头部埋在他胯间更加急速进退起落摆动着,把大阳具含在口中疯狂疾猛地吞吐吮唆着急套。鼻息咻咻呜呜娇喘清晰可闻,高峻好一阵急促的沉嗥闷吼着,双手紧紧扳住她的头部,雄健胯臀一阵疾若风车地顶耸,把大阳具在她温腻的口腔中无情地狂野急速地猛烈抽送起来,她被顶塞得双眼翻白,口中呜呜作响,双手在他臀后乱抓,高峻在一阵全身悸动抽搐中,大股大股的精液直飙射进她的喉咙深处,好一会儿他才从阵阵悸动抽搐中慢慢平息下来。她老公可能没有想到高峻竟敢这么色胆包天,一时竟反应不过来,呆在一旁。直到看到妻子竟满面娇红含嗔带媚地把高峻射进她嘴里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吞了下去,又温柔娇羞熟练地用嘴和舌头在他的大阳具上唆吸舐弄着清理上面残留的精液,还毫不浪费吞下肚去,媚眼如丝望着高峻,刚才对老公尚存的一丝疚意已不知飘到哪里去了,与高峻眉眼交缠之际尽是意乱情迷的痴醉娇媚表情。如此香艳的事儿二人已不知玩了多少回才有这般的默契和销魂情意,他才回过神来,不禁妒火中烧,怒气暴灼,要知道老婆从来不愿意给他口交不说,连他射出来的东西也很恶心似的,就是拿着卫生纸帮他清理的次数也屈指可数不太乐意,不要说用嘴和舌头清理了。他双眼赤红几欲喷出火来,立即像发狂的野兽般吼叫着冲向高峻。使他想不到的是一向自恃拳脚了得,竟打不过高峻,反而被他打了一顿,难怪刚才高峻毫不把他放在眼里,他一向枭横,何尝受过如此羞辱,一时气怒交集之极竟昏了过去,等他醒来时,高峻与他老婆早已不知所踪。令他羞愤至极差点又昏死过去。

  而关媚那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娘家也颇有势力,既然与高峻的奸情已被老公撞破,她干脆向老公提出离婚,她丈夫急怒功心,暴跳如雷,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扬言要找高峻算账,但想不到二日后,他竟在郊外莫名其妙地被人开枪打死在车里,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案件很快不了了之地平息并以交通意外结了案。明眼人都知道此事是高峻下的手,先把他做了,再动用他上面强劲的背景势力把此案简单化地销掉不究。那黑帮的帮众也从这件事知道高峻的势力不可低估,明哲保身,谁也不敢再去动他。

  而丈夫一死,关媚也只是例行地给丈夫办了丧,才近半个月的丧期一满,她便迫不及待地投进高峻的怀抱,成了他的情妇,但就是在丧事期间,她也安不下心守丧,白天丧服加身,晚上却打扮得妩媚光鲜地与高峻出去风流快活,甚至彻夜不归,由于她丈夫已死,婆家的人也拿她没办法,只好听之任之,更令人发指的是有几次她与高峻深夜回来时,象征性地祭拜完丈夫后,(本地俚俗妻子守丧期间每次在外面回来要先到丈夫灵前祭拜)竟就地在她死鬼丈夫的灵堂里鬼混淫媾起来,甚至有一次在大白天,(高峻是以同道的身份来祭拜的)由于灵堂里只有几个在念经颂咒的和尚,二人眉眼传情,秋波频频,又按捺不住,于是二人就在灵堂旁的偏房里撩起丧服就淫乱作乐起来,虽然闭了门窗,拉下窗帘,但那阵阵娇声颤气的淫靡之声还是听得灵堂里的和尚几乎无心念经颂咒,一个个面面相窥,又忍不住地侧耳倾听,弄得一个个魂不守舍,裤裆里都硬梆梆地撑了起来,好不难受。好在二人也不敢太过恋战,稍为浇了欲火便罢。其实在丈夫的灵堂里与高峻交媾淫乱她也有些不忍心,因为丈夫可以说是死于她与高峻之手,如果不是她与高峻的奸情被丈夫撞破,他也不会遭此杀身之祸,毕竟平心而论老公一向对她还是不错的,所以她心中对丈夫还是多少有些许的愧疚,但高峻喜欢这种侮辱她丈夫的做爱方式,她也没办法,每次被高峻一抱,粗长的大阳具一插进小淫穴,她就再也无法矜持,一缕魂儿被他勾了去般任由他教唆摆布。她心中对丈夫的愧疚很快在情欲的勃发泛滥之下变得苍白无力,完全无法抗拒地配合着他的摧城拔寨,共赴巫山。她对高峻的着迷爱恋已到了高峻的一个眼神或一句挑逗的情话就可以令她彻底放弃。这真是活脱脱的一出现代版的《金瓶梅》只可惜她丈夫并没有像武松般骁勇的弟弟来帮他报仇,死后还要受此等侮辱,真是死不瞑目。这使我不禁想起自己的亲身经历和处境。高峻如此的手段令我畏惧之余更加的充满自卑和越发堕落的臣服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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