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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代发】迷奸后真情无限的小姑娘——张丽梅(初中)19~23章 作者:老蛇,1

[db:作者] 2025-06-17 17:48 5hhhhh 8040 ℃

               (十九)

  我和瑞玉骑着那两匹特别乖顺的马儿,沿着一条崎岖不平的砾石路,一路上说笑着,向深山里面的瑞英家走去。

  在这人烟稀少的山路上,少不了谈论这几天在珠儿家的奇遇,怎么肏虞华、虞露、赵倩、赵沔的情景和感受。说到意气风发的时候,要么她和我骑在同一匹马上,她的手摸我露出来的龟和卵蛋,我摸她松软的乳房和淫水汪汪的屄;要么我俩在某个山旮旯里停下,脱了裤子肏上一阵。那份惬意、那个自在,仿佛我俩又回当年建水库的时光了一样,美得简直就没法提了!

  我俩尽情嬉笑,随意风流着走到绚丽的晚霞,挂满远近的树梢;一轮火红的太阳,快要挨到葱茏的山头;山势像腰带一样在淡雾中起伏,一条片石铺就的山道向我俩迎来;气温开始转凉,身上感到舒爽了起来时。马儿也在瑞玉的吆喝声中,走过高矮交错的十几个院舍,在一群孩子的簇拥中,到了瑞英家的院门口。

  我在马上隔着用大块青石砌成,上面长满青苔的院墙,打量了几眼院内灰暗的房屋,对改革开放了十几年,城市虽有巨大的变化,但在广大的农村,尤其是西北偏远地区的贫瘠山村,许多事物还滞留在原状,各方面还差强人意的现象,感慨万千地嗟叹时,瑞英已不知所以然的走出了院门。

  瑞英突然看到我俩出现在她眼前,那种无法言表的惊诧,那种发自于内心的喜悦,我简直没法用语言能将它形容出来。

  瑞英当时眼睛睁了老圆,嘴张了又张,愣在院门外好一阵工夫后,才扑到下了马的我身上,眼泪哗哗地流着对我说:“华奢哥哥呀!你还牵心我这个烂怂妹子,还知道来这里看我呀!我想你把我早忘得成了黄花菜了哩!你看我现在混的光景,脸长的像麻怪不说,皮都搐成脚后跟上的老皮了。

  唉!人比人,说不成,驴比骡子驮不成!你看人家小玉,嫩呵呵就像年轻小媳妇,到现在了还能让你想上一下,早早的先到了她那里不说,我估摸着屄都肏了好多回了吧?”

  我看瑞英的衷肠,倾诉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为了顾及脸面,急忙拍拍她的肩膀说:“有话到屋里说,这里别人看了要笑话。”

  瑞英用手背抹了下泪,扫了几眼围拢过来的乡邻,不屑地说了:“这里谁敢看我的笑话,小心哪一天我把他(她)的牙打下来几个。”后,拉着我的手就进了院门

  当我穿过靠墙堆满柴草,地面扫得很干净的院子,进到堂屋以后,瑞英赶忙用袖口擦擦大方桌旁边的一张椅子说:“华奢哥哥,这里不比城里,你先凑合着坐下。等妹子让老汉杀鸡的时候,再和你谝好不好?”

  我当着依门注视的三个姑娘,从随身携带的皮包里面,取出一千元递在瑞英手里,又说马上托的物品,都是给她家的见面礼以后。她的热泪又像涌泉似的,哗哗地流了出来说:“华奢哥哥呀!你大老远的来看我不说,还给了这么多钱和东西。你把我好成了这样,我都不知道咋招待你好了。”

  我少不了的拍着她肩膀,用平和的话尽力宽慰道:“不是一家人,进不了一家门。既然到了这里,随便招待一下就行了。你如果把我当外人,心里一直放不展脱的话,可不要怪我生你的气。”

  瑞英不好意思的向我一笑,依旧用手背抹了下泪说:“只要哥哥不嫌这里的条件差,能把妹子当一家人看,山珍海味没有,吃个鸡啊羊的问题不大。”

  我四平八稳的往椅子上一坐,点燃烟抽了一口说:“我的要求不高,只要吃得舒心玩得高兴,家里有什么就招待什么好了。”

  不知我哪句话说得有纰漏,更不知瑞英动了什么心机,只见她神情很古怪的朝门口一望,说过:“哥哥,我让老汉去杀鸡,你先把精神缓一缓。”以后,拉住拴好马进了屋的瑞玉出了门。

  我一面抽烟,一面端详着屋里的摆设,正觉得有些乏味时,一个身穿旧蓝布衣裤,梳两条长辫,岁数大约在十五、六的姑娘,端着一缸子热茶进了屋。

  这个颇像瑞英当年的姑娘,把缸子放到我面前的大方桌上,说了声:“爸爸请喝茶”以后,屁股一扭就出了门。(再次说明:Y县农村的孩子,把同宗,同姓的堂叔辈男人都叫爸爸,我只不过是个例外罢了。^_^ )

  我眼盯着姑娘的背影,为瑞英的待客之道,心里虽有了微词。但在不失大雅的前提下,忍着不快端缸子出了院门,喝着茶水欣赏起了山村的夜景。

  等远近亮起了点点灯光,我觉得有些凉意,肚子里也“咕咕”作响时,瑞英心里像有感应似的,站在堂屋门口,一声接一声地喊我快进来吃饭。

      ***    ***    ***    ***

  我蹲在台阶上刷完牙,进堂屋把塑料杯刚放下,已等了一会的瑞英,拉我坐在椅子上以后,将大方桌上的一缸子滚烫茶水,推到了我面前说:“哥哥,山里人的条件差,虽然没啥好东西招待你,但我可以用亲生的三个丫头,好好招待你一下。她们看你给了我那么多钱和好东西,又经过我在厨房里面,说了为啥这样做的道理以后,也愿意让你肏她们的屄。

  我拿自己的骨肉让你肏,并不是脑子里进了水。主要是看你不忘二十五年前的情分,大老远的看我这个苦命的妹子以后,想了又想才决定的。

  哥哥呀!小玉能把自己的丫头让你肏,我有三个丫头,哪里又没少啥,为啥不能比她能龟些呢?你也许觉得我这样做心特别狠,可谁让咱们这里穷得到处冒耥土呢?你离开这个怂地方了咋骂我都行,现在我只要你一句话,行的话我领你到她们房子里去,不行的话,就摇摇头算了。”

  我被瑞英的决定,开始感到惊谔万分。平心静气地想了一下后,也觉得无可厚非。她的做法虽不可思议,却沿袭了Y县用女儿招待贵客的习俗,也表明了她真诚待我的心。我若舍弃了这个机会,不但万分憾惜,说不定会惹她羞怒,做出我俩都不愿意看到的过激行为以后,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既然是一好换几好的事,我如果推三阻四,找什么理由搪塞的话,不是迂腐到了极点,就是脑子里真的进了水。

  在该出手时就出手的思想驱使下,我这Y县陋习的既得利益者,拿过瑞英给的通行证以后,心里不但没有犯罪之感,话还得理不让人的说:“你给我把茶换成白开水,至于为什么这样做,就跟我不问你男人,同意不同意这样做,今晚在哪里睡一样,等我把你的三个丫头,肏到明天了再说。”

  瑞英希冀的眼光望了我半天,听我干脆利落的这样说了后,赞许的向我竖了下大拇指,换过水就领我进了东屋。

  尽管煤油灯的捻子拔了好长,东屋还是比较灰暗。里面除了一条陈旧的长桌和墙角堆放的杂物外,大炕上的两床旧被子里面,躺着三个光溜溜的姑娘。

  瑞英把缸子放到长桌上以后,指着给我送过茶水的姑娘说:“哥哥,这个是二丫,今年十六岁多。三丫是胖一些的那个,现在快十四了。小些的是四丫,到年底也满十二了。

  刚才我叫她们把脸和脏爪子洗了不说,屄和屁眼用肥皂也洗了好几遍。虽然比不上城里人干净,在这里你就凑合着算了。

  等一会儿二丫你先肏,后面想肏哪个,全由你看着办好了。如果这里面谁不是姑娘,谁嫌屄疼不让肏,嘴里乱喊,身子乱动弹,惹你生气的话,明早我知道以后,非把她的皮剥了不可。”

  瑞英说完这些,给了我一个手电筒和一条新毛巾,给那三个姑娘又交代了几句后,就关上门出去了。

  我用依然烫热的水,冲着吃了片性药。坐在三个姑娘头前,揭开被子看了看她们的身子后,点燃一支烟抽了起来。

  这时二丫朝我望了几眼,然后闪动着明亮的一双眼睛,用特别羞怯的声音对我说:“爸爸,你干脆把衣服脱了,钻到被窝里抽烟好不好?”

  我答非所问的在她头上,很慈爱的抚摩了一下说:“二丫,等一会我要肏你们的事,你心里怕不怕?”

  二丫先羞怩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疑虑重重的对我说:“爸爸,我心里当然怕呀!在厨房听娘说你的龟特别大,就算我和三丫到时候能招得住,四丫才十二岁的样子,她的小屄能招得住吗?”

  为了消除三个姑娘的顾虑和胆怯心理,我就将男女的性器官结构、发育程度以及承受能力,用最通俗的话语,简要的解释了一番。

  我刚说完这些,和四丫同睡一床被子,趴在枕头上听的三丫,眼睛眨巴了几下说:“爸爸,你说男人的大龟,照样可以肏进小丫头的屄里,那你能不能先肏四丫的屄,让我俩看一下是个啥样呢?如果你的龟,真能肏进她屄里的话,我和姐就保证让你肏身上的所有眼眼,而且还保证身子不动弹。”

  我笑着用手指在三丫鼻子上轻刮了一下,接着就小声调侃她:“我肏过四丫以后,接下来肏的是你呀!”

  三丫把鼻子揉了几下,眼睛就奇怪的望着我说:“爸爸,我娘不是说让你肏我姐的吗?”

  本想把彼此之间的关系,搞得融洽些的心情,被三丫烦人的提问,破坏了个差不多以后,我禁不住地将烟屁股,往地上一丢的同时,邪恶的话语就砸到了她头上:“你胎毛没退完,屄毛还没有长全,有什么能耐让我先肏四丫呢?等一会儿肏谁我说了算,你娘的话都要靠边站。肏高兴了悄悄地能给她些钱,不高兴了肏你们哪一个的话,哼哼!屄肏烂都没人敢吱吱一下?”

  三丫听我凶巴巴的这么一说,吓得缩进被子里以后,再也不敢吭声了。

  二丫看完这一幕后,在一旁赶忙打圆场说:“爸爸,三丫不懂事,你先不要生气。我们的屄由你挑着肏,你看哪个听话,想给多少就多少。如果哪个敢胡喊乱动,明天我就说给娘清她的皮。现在别人都睡了,你老人家也坐的时间大了,赶快把衣服脱了到我被窝里来,我先给你捶捶腰。”

  我本来在炕沿上坐得不怎么舒服,二丫给了一个充足的理由后,我就坡下驴的将衣裤一脱,快速钻进了她被子里边。

  刚进到被子里边,就觉得她光滑的身子,禁不住地抖了一下。当我一手搂着她脖子,另一手在她浑圆的乳房上揉捏了几下。她像风中的弱柳,蔌蔌蔌地抖了个不亦乐乎时,我已经抓着她颤栗的右手,按压在了硬起来的龟上。

  等我的右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穿过阴毛丛生的阴阜,中指在肥嫩的小阴唇中间,划拉了起来时。她的头枕在我肩膀上,脸蛋烫热,呼吸粗重,声音压了很低对我说:“爸爸,我把身子躺到二丫跟前了,你能不能斜趴到我身上?”

  我不解的小声问二丫:“你是什么意思?”

  二丫羞赧万分地望着我说:“反正你要肏我,为了能招得住,我想让你看她的屄。趁她怕你害臊的时候,好把龟在我屄口口里面,先戳一阵子。”

  因为对三丫有不愉快的看法,二丫这么一说,我对她懂事明理的行为,在额头上亲了一下,按她说的那样实施了以后,掀开了三丫睡的被子。

  三丫看我掀开被子,惊慌失措的想躲远一些时。我已经在欠起身子,满脸诧异的四丫注视下,按住扭动的三丫以后,像恪尽职守的检验工,审阅起了她发着淡淡的古铜色,虽然有些胖,肉却长得很瓷实的身子。

  三丫的阴阜比较高,稀稀拉拉的长有几十根弯曲的黑亮阴毛,鼓圆的大阴唇中间,露着挤在一起的肉红色小阴唇。

  为了检验三丫的各个地方,我分开三丫肥嫩的小阴唇,剥离出豌豆大的柔韧阴蒂,浏览了一会淡红色的屄口。拿起枕头边放的手电筒,照看过她那粉嫩的处女膜。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柔软的阴蒂根部,轻轻揉搓了起来时。龟已在二丫的扶持下,在她水汪汪的热屄里,艰难地洗了若干下头。

               (二十)

  玩狎三丫的我,本想把弓腰曲臀的身体,整个压在二丫身上,彻底捣毁她处女的象征以后,探索一下里面的奥妙。没想到三丫打了个横棍,牙疼似的哼哼着发出了邀请说:“爸爸,你要肏就赶快肏吧!我保证再不跟你调皮捣蛋了。现在屄蛋蛋让你揉得像抹了花椒水,麻的招不住不说,屄里也难受的不行。你与其用这些法子折腾我,还不如用龟肏我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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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手握三丫的硬硬乳房,在她温热的屄里,用力耕耘了几十下。不管她的手扯拉着被子扭曲着脸,嘴角流着口水,圆圆的鼻孔,往外喷射着急促的气流,把龟从屄里抽了出来。将坐起来注视我俩的二丫按倒,胳膊揽住圆润的小腿,往饱鼓鼓的乳房两边一压一分时,滴流着一些血水的龟,已经朝她长有少许阴毛的大阴唇中间,满有把握的猛往里一顶。

  谁知龟头让二丫肥厚的小阴唇稍微一挡,将她黄豆大的阴蒂给碰撞了一下,她轻轻“哎哟”了一声对我说:“爸爸,你没肏到地方不说,反把屄蛋蛋肏了个疼。要不你趴展了缓着,我把龟抓稳当了,自己往里面弄好不好?”

  我见二丫到底大了也懂事理,于是满心欢悦答应了一声后,双手握住她傲然挺立的两个乳房,有滋有味地揉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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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丫颤抖着身子双手紧抱住我,嘴大张着对我说:“爸爸,我屄里现在又胀又疼,你能不能肏一阵子了,就去肏四丫?等我们三个都破了身子,你觉得哪个的屄肏起来好的话,多肏她一会行不行?”

  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我已经彻底地泯灭了人性。二丫刚说完,我心里一横的同时,脑子里就想:如果让我下地狱的话,等我返回县城了下也行。

  由于有这种思想的支配,所以我没有理睬二丫的话。直到我肏得她的长辫子散开,有几根黑亮的头发,粘附被汗水浸湿的脸上。把一种凄楚的美,呈献在了我面前。两片红润的嘴唇微微抖颤,一个劲地求我放过她时。我把在旁边躺着看了好半天,眼睛睁得很大,到现在也没有吭一声的四丫拉到了跟前。

  四丫开始扭动的比较厉害,但当我分开她颤抖的大腿后,她心里可能想到了娘的吩咐,也就乖乖地躺在那里不动了。

  四丫的阴毛还没有长出来一根,像个包子一样的肉红色大阴唇中间,露着两片细长柔嫩的小阴唇。分开紧贴在一起的小阴唇后,上面是一个豌豆大的嫩红色阴蒂,屄口周围则由多个小肉片阻挡着看不清楚。

  当我用指头硬分开屄口以后,看到的则是淡粉色的处女膜小孔里,正有一缕清亮的淫水,缓慢地流了出来。

  连破两个姑娘的身以后,我也感到有些累。为了养足精神,以利再战。我趴在二丫绵软的身上,用指头沾了些四丫的淫水,淫笑着在她阴蒂上揉了几下,比狼外公还慈祥了好几倍的对她说:“四丫,你已经看我把她们俩个肏了,到现在心里有什么想法?”

  到这时四丫才眨巴着黑亮的眼睛对我说:“爸爸,我那一阵子在门外面,看你给我娘那么多钱和东西的时候,心里头就觉得你特别好,总想着能跟你过日子该有多美。可惜我没有你这么个亲亲的爹,要不然的话,命该有多好啊!”

  四丫说的话,我当她在呓语一样,听了以后,漫不经心地就答复她:“你有什么本事当我的姑娘呢?如果你确实能的话,这事我倒能考虑一下。”

  四丫听我说了以后,当下腿大岔着坐起了身子说:“爸爸,我的屄最起码你能随便肏,另外我还可以扫地、擦桌子,洗碗、抹盘子收拾家里。我的面就擀得相当不错,不信你可以问我姐嘛!”

  好半天没有吭声的三丫也跟着帮腔说:“就是就是,死丫头别的倒不咋样,擀面不知道是咋学的?那可绝对是一把好手。如果碰到啥过年过节或者有白面的话,我娘就爱让她擀面。对了,后晌饭就是她擀的面。”

  虽然来农村是招服务员,玉凤、任梦华、虞华、虞露已被确定,目前还需要两、三个。梳两条小辫的四丫,由于年纪小的缘故,我根本没看在眼里。三丫这么一介绍,我仔细端详了四丫几下后,发现她虽然没有虞华姐妹俩那么漂亮,但杏核脸上的黑亮大眼里,却时不时的透露出一股让人喜爱的灵气和魅力。

  我对四丫的外表,有了初步的认可后,用那条崭新的毛巾,把脸和胸口上的汗擦了擦,递给三丫擦拭屄上的血水后。话就换成了调侃的语调说:“四丫,你刚才全看到了,我这个人有时候脾气不好。你如果非要当我的姑娘,各个地方却做得很差劲的话,这个爹我可不想当啊!”

  四丫听我把话刚说完,立刻爬起来给我磕了三个响头,眼睛望着我斩钉截铁地说:“你如果答应给我当爹,以后我假如不好好伺候你老人家,你不要说把我身上的眼眼都肏烂,就是把我打死,我都没啥二话。爸爸呀!你如果还不信我说的话,现在就肏我看看,看我到底有这个决心没有?”

  四丫说完这些话以后,用手扯着二丫的肩膀说:“姐,你还抱着爸爸干啥?就不知道松开了让他来肏我,肏过了好给我当爹?”

  这时的二丫在我身下开口说:“我不是怕爸爸嫌我乱动弹,才用手抱着他的吗?其实这一阵子我除了屄里面还觉得有些疼外,那个胀乎乎的滋味,还好像很舒坦。你如果现在想让爸爸肏的话,就躺展了把腿岔大,等爸爸把我再使劲肏上几十下了,再肏你咋样?”

  四丫有些不满的“哼”了一声后,已有了精力的我,就快速地肏起了二丫。

  等到二丫嘴里“啊……!喔……”的呻吟、喘气声越来越急促,腿伸直了在炕席上乱蹬,屄里有力地抽慉了起来时,我翻身趴到了四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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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黑暗的心中,始终隐藏着一只沉默的恶兽,如果它完全清醒的话,时常会咆哮着出来伤人。尤其是相貌俊美,青春年少的姑娘,倘若条件允许,往往会成它任意吞噬的最佳对象。

  但我听到四丫说的话以后,心里猛一热的工夫,被一时泯灭了的良知,随即回到了心中时。就将胳膊肘拄在了炕席上,身体轻轻趴在了她身上说:“四丫,我知道你屄里不但特别疼,而且也胀得很难受。你反正被我破了身子,要不我把龟拔出来了,等我从这里走的时候,你跟我一起走,以后就叫我爹算了。”

  四丫听我这么一说,眼眶里立刻闪现出喜悦致极的泪花,嘴唇哆嗦,嗓音也嘶哑着对我说:“爹,我不嘛!不嘛!我非要让你使劲心疼着肏嘛!多会你肏不动了的话,只要龟一直硬着,哪怕我趴到你身上自己肏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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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这时的四丫身子乱扭,屁股使劲往上挺着,小辫子散乱在炕席上,脸色赤红,两手紧搂着我,嘴里面大声叫着:“爹,你龟里面尿的那些尿,咋呲得我屄里面,麻酥酥的想尿尿不说,心也像在龟头上挑着一样,突突突地跳得不知道说啥才好。爹呀!尽管我的屄里面,热辣辣地疼得特别厉害,但有一种说不出口的舒坦,让我想再来那么一回才好哩!”

  我疲惫地趴在四丫身上,像乏牛似的喘了几口气,用手指在她小巧秀气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后,因为功德已经圆满,所以就笑嘻嘻地调侃起了她:“你才让我肏了一次,怎么就变得这么骚呀?假如我以后多肏几次的话,弄不好你会把龟霸占起来,不让它肏别的姑娘和女人了?”

  四丫赶忙表示自己的心迹说:“爹,我咋敢有那想法呀!你哪怕肏一万个女人的屄,我这个当丫头的,只能伺候着让你肏美。等有精神了以后,抽空心疼我一次的话,我高兴都来不及,那有胆子敢霸占你的龟呀!”

  我为收了个听话的女儿,高兴地咧着大嘴,将吃了性药以后,威力依然照旧的龟,在四丫轻微抽慉的屄里,又肏了几下后,这才将它抽了出来。

  当我筋疲力尽地躺到炕上,点燃烟猛抽了一口时,三丫已用诧异的眼神,看着四丫血迹斑斑的红肿屄口,一连串的疑问丢了出来说:“爸爸呀!你的龟咋这么凶?破了我们的身子以后,咋还硬硬的扎着呀?四丫屄里也没有淌出尿?除了一些血以外,咋全是鼻涕一样的东西啊?”

  经过长途跋涉和连中三元的劳累后,我已经有了睡意。三丫这么一问,由于虚荣心作怪,一个牛皮立马就丢了出去说:“龟硬是我没完全肏够,四丫屄里淌的东西,是女人怀娃娃少不了的宝贝。因为不知道你和你姐有没有月经,我怕射到里面怀上娃了难堪,所以才射到了四丫屄里。”

  三丫“哦”了一声时,已经扎好了辫子,又给四丫擦拭完屄的二丫,在旁边开了腔说:“爸爸,既然你没有肏够,为了让龟软了以后我们好睡觉,我和三丫轮流着趴到你身上了,由我俩肏一阵子好不好?”

  二丫的提议,就像瞌睡送了个枕头似的,让我乐不自胜地笑了一下,将剩余的烟往地上一扔,身子四平八稳地躺好以后说:“只要你俩屄不怕疼,怎么样肏都行。如果能把我肏睡着的话,明天一人给五十块。”

  处在贫困境地的山村孩子,有哪个不喜欢钱啊?我的话音刚落地,三丫已经蹲跨到了我裆里,握住一柱擎天的龟,往她屄里塞的同时,讨好的话也一连串地说了出来:“爸爸,你刚肏的时候,我屄里像刀子剜着一样,感到特别地疼,到后头就不咋的了。

  你大老远的刚到我家,进门就给了娘那么多钱。现在肏我们了又给。对我们家这么关心的人,天底下除了你,我看再没第二个人了。我们再不顶用,屄哪怕再疼,毕竟是三个呀!如果放开了肏的话,把你肏睡着该没问题吧?”

  接着我觉得龟一紧一热,在三丫湿漉漉的屄里,进进出出地忙碌时,二丫粗糙的手,已握着我松软的卵蛋,有张有弛地揉搓了起来。

  在四丫屄里放了一水,岁数已四十开外,身体又极端疲惫的我,二丫和三丫还没有服伺上一会儿,就被睡魔制服在了鼾声里。

  …………

                 (二十一)

  第二天凌晨,我的头紧挨三丫的胖屁股,右手搭在二丫的一个乳房上,四丫倒趴在我身后,睡得昏天黑地时,瑞英推门来到炕边,先掀起被子看了几眼四丫的屄,伸手摸了一会我半硬的龟,跟着把我轻轻地推醒,嘴紧贴在我耳朵上小声说:“哥哥,你穿上衣服了到门外边来,我有些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我穿好衣服到了房子外边,瑞英将沏好的一缸子热苻茶水,递在我手里,看我喝了两口,点燃烟抽了几下后,笑眯眯看着我说:“哥哥,昨晚上你肏三个丫头的时候,她们听话不听话?”

  我将昨晚上怎么肏她们,后来又怎么收了四丫当女儿,准备带她进城打工的经过,详细的给瑞英说了以后。她惊喜交加的拍着大腿,眼泪又哗哗的往下流着对我小声说:“哥哥呀!你对咱家的大恩大德,我啥时候能报答完呀?我们这个龟地方,除了山和到处长的树以外,想给你买些好东西都没有。想拿自己的老屄叫你肏吧!都觉得丢人显眼的没那个脸皮。

  哥哥呀!我刚才看你肏了三个丫头一晚上,龟还硬得像烧火棍子一样。反正我没啥好东西招待你这个城里人,如果你不嫌弃的话,能不能多待几天,我给你找些好丫头了肏咋样?”

  本想明天返回瑞玉家的我,瑞英最后一句话倒引起了极大的兴趣。为了掩饰内心的激动,我猛吸了一大口烟,喝了好几口茶水以后。才依靠在门框上,口不应心的说:“有这样的好事等着我,我当然可以多待上几天。根据我俩以前在水库工地上的交往,你知道我的眼光比较高,不漂亮的可没有胃口。另外,肏一个姑娘给多少钱?如果漫天要价的话,我可是立马走人的啊!”

  瑞英听我说完以后,急忙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向院门口飞快地看了看,压低了嗓音对我说:“哥哥,二十几年前我就知道你眼光特别高,现在你对我家这么照顾,我咋随便就哄怂你呢?你肏一个丫头给二十算了,反正她们的屄,在这里值不了多少钱。如果你不肏她们,谁知道她们啥时候,让哪个男人在哪个地方,按住了往死里肏呢?”

  自己生性风流,渔色不断,这次出来已经做好了纵欲的打算。目前在城市里嫖一个妓要花很多钱,我在这里肏的全是便宜的小姑娘,无论从哪一方面考虑,都觉得非常划算。现今的这个社会物欲横流,女大学生为钱都可以卖身。在这山高林密的贫穷地方,有这么好的机会给我用。我如果再讲是非短长,拘礼于清规戒律,当什么正人君子的话,岁数大了还感到特后悔呢!

  基于以上原因,内心又经过仔细盘算和认真思虑,我才对瑞英说:“二十我认为有些少,给五十还差不多。不过有些话我得说在前头,漂亮听话的姑娘,有多少我就肏多少,哪一个在肏的时候,假如乱喊乱动,肏完以后屄嘴夹不紧到处乱说,惹出什么麻烦的话,我是一点也不负那个责任呀!”

  瑞英黑亮的眉毛一竖,手在粗壮的大腿上,用力拍了一下说:“哥哥,你不相信别人还不相信我吗?你花那么大的价钱,肏她们不值钱的屄,从哪个方面来讲,都有些抬举她们了。如果你肏过以后,有哪一个拿了钱,敢到处胡屄乱拐的话,不要说你不答应。就连我都会找上些人,把她弄到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狗腿不给她卸掉一根才怪哩!”

  我听瑞英说话特别张狂,抽了口烟斜着眼谐谑她说:“你说话的口气,就像是这里的黑社会,牛屄得很嘛!”

  瑞英顿时两眼茫然看着我说:“啥‘黑社会’?”

  我把电视节目中播放香港的那些黑社会情况,给瑞英扼要说了些后,她脸上堆满了很自信的笑容对我说:“哦!原来是这么个黑社会呀!这里面的道理我不懂。我只知道谁本事大的能随便收拾人,那他(她)就是一个大能人。就像你能挣上大钱,就能随便肏上丫头一样,所以说你也是一个大能人。”

  我吐了个烟圈,颇有点自嘲地对瑞英说:“大能人在这个地方,还不是两眼不识金镶玉,让你这个不是能人的能人,指拨着在干坏事嘛!”

  瑞英立刻笑成了个弥勒佛说:“咱俩是哥俩比龟,差不了多少。只不过你爱肏丫头,我得了你的好处,顺便拉了个皮条罢了。”

  有患难相处过的伙伴帮忙,我只好把鼓敲到了正点上说:“老鸹落到了猪身上,现在谁都不要说谁黑。找来的姑娘,岁数不能小于十二。让人肏过没有倒不要紧,好看必须放在第一位。最后提醒你的还是那句话,肏过她们以后,屁股上可不能粘上屎。”

  瑞英像接受命令的突击队员,飞快地点了下头说:“既然你已经考虑的这么全面,那你准备啥时候,肏那些找来的丫头呀?”

  我看了一下手表才七点多,于是把烟屁股往地上一扔,喝了几口茶水,手在瑞英的脸上拧了一下,嬉皮笑脸对她说:“我再和二丫她们睡一阵,你到十点了叫我。哦!找来的姑娘还要听话,肏的时候有眼色最好。”

  瑞英脸上洋溢着淫笑对我说:“你睡二丫她们,啥时候都随便。至于找来的丫头,根据你那时候肏我们三个的习惯,我保证让你满意。”说到这里,她用手把我的龟揣摸了几下又说:“可不要到十点了,你这个东西不顶用啊!”

  我暧昧地在瑞英乳房上揣了一把,俩人相视着笑了一下分了手,我上茅房撒了一泡尿后,回到了房子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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