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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烂游戏 - 11,1

[db:作者] 2025-07-03 18:51 5hhhhh 4700 ℃

这样的对待让铃铛受宠若惊,在云莺面前慢慢变得不那么拘束,就像内向的人交朋友,一旦觉得对方可信了,所有的矜持都会抛开。

     云莺最大的乐趣就是照顾宝宝,尤其是拉着铃铛上街买各种各样的婴儿用品,一点也不在乎坐月子期间不适合吹风,不管需不需要,一股脑儿都买下来,当然每次也都把宝宝带过去,云莺和铃铛每人抱一个,后面跟着一人拎东西,私家车保持在不远处,以便放太多的东西或者云莺逛累了要回去,十足的大小姐派头,即便在所有人眼里这个大小姐很可亲。

     铃铛喜欢看两个小家夥睡着的样子,不哭不闹特别容易引发人内心柔软的情绪,这个时候她也会想有个孩子或许是件不错的事情,如果她不是现在这种状况的话。

     有时云莺会让铃铛猜哪个是哥哥哪个是弟弟,猜错了要给两个小家夥换一天尿布。他们像是复制出来的一样,铃铛和他们也没有所谓的母子感应,如果不看小家夥的肩膀(哥哥肩膀上有一颗小小的胎痣,弟弟没有),她猜对的几率也就一半。但结果是就算她猜错了,云莺也会忍不住来帮她。

     铃铛对云莺隐瞒了自己和卓冥辰的不论关系以及怀孕的事,三个多月的肚子已经开始隆起,为此她陪云莺上街时特地买了些宽大的衣服,遮起来倒也不是那么明显,如果不是一天早饭时铃铛忍不住孕吐,云莺也不会这么快发现她的身体状况。

     “铃铛,你是不是有了?”有过一次经验的云莺自然明白铃铛的反应代表什么,一摸铃铛的腹部,兴奋的好像怀孕的是自己一样,“啊!果然。”

     铃铛躲开云莺的手,怀孕的事却再也瞒不住。

     “哈哈,卓大哥要当爷爷了,我忍不住想笑。铃铛,孩子的爸爸是谁?”

     铃铛尴尬地侧过头,这段日子以来,她尽量让自己不去想那些不堪的往事,每天和云莺一起愉快地照顾宝宝,她以为自己可以慢慢不去在意,可这时被云莺问起,她的表情还是变得僵硬。

     “不方便说吗?没关系,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好了。”察觉铃铛的异常,云莺也不硬逼。

     “对不起。”铃铛匆匆离开回自己房间。

     这次的不愉快几乎没给铃铛和云莺的相处带来影响,她们都当没发生过,只是从那天起云莺有意无意的让厨房的人在餐桌上多添了适合孕妇的菜色。

     和平时一样,铃铛陪云莺逛街回来,一进大厅就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她并不想见到的人,他的边上站着黑纱。

     “卓大哥,你总算想起要到这里来看看了。”云莺一脸开心。

     “抱歉,最近要忙的事情很多。”男人起身。“你和两个孩子都好吧。”

     这是铃铛第一次听见卓冥辰道歉,如果不是亲耳听到,她一定不会相信。

     “都好,除了出生那天,你就没再见过他们。来,培养一下感情。”云莺说完把抱着的孩子塞到卓冥辰怀里。

     小家夥不适时地大哭起来。

     卓冥辰满脸黑线,托着小婴儿的手僵硬地曲在半空中,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哎呀!宝宝好像是尿了,来,给我看看。”不顾卓冥辰变得更黑的脸,云莺催促他把孩子放到沙发上。

     从一开始,铃铛就强迫自己不要太去注意卓冥辰,可这个男人的存在感实在是太强烈,她再如何努力也无法忽略。

     允诺

     手里少了哭泣的小东西,卓冥辰又恢复了冷然的表情,他的视线落在铃铛身上,当然他注意到了她已经明显隆起的腹部,“云莺,我要把铃铛带回去。”

     “啊?这么快?好不容易才有人愿意陪我的。”云莺让边上一个仆人接手给宝宝换尿布的工作,不满地看着卓冥辰,很少有人敢这么做,而卓冥辰没有任何不悦的表现。

     云莺的父亲是某个黑道集团的首领,从很久以前开始她就很黏卓冥辰,当然不是因为男女之情,否则卓冥辰对她的态度不会像现在这样“友好”,但其他人就不这么认为了,都觉得卓冥辰攀上大小姐想要继承首领的位置,所以当他们知道云大小姐有了别的男人的孩子时都大跌眼镜。但老首领在临终前还是把位置给了卓冥辰,因为在他眼里没有人能比卓冥辰更好的照顾云莺。

     “不要任性,只要她愿意,我同意她经常来看你。”卓冥辰难得的妥协。

     “真的?”云莺眼睛一亮,她不知道卓冥辰和铃铛的关系,否则不会同意的这么爽快,“那好吧。我勉强同意,不过你也要常陪铃铛一起过来,我一个人待着很无聊啊。”

     他们说话的时候铃铛僵着身子站在一旁,从看到卓冥辰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轻松的生活结束了。

     回到久违的卓家别墅,压抑的感觉包绕而来,这个地方实在没给她留下什么美好的回忆。

     “有黑纱陪着,你可以去看云莺或者出去逛逛,前提是每天晚上六点之前必须回来。”卓冥辰冷冷地下指示。

     有点像监狱里的放风,铃铛不满,但也明白反对不会有效果。“直到孩子出生吗?”

     卓冥辰没有回答,留下黑纱走了出去。

     躺在宽大的床上,周围安静得一丝声响也没有,铃铛竟觉得不习惯。在云家的几个星期,铃铛几乎都是和云莺睡一起的,边上放着两个宝宝睡的小床,除了晚上睡觉,房间里很少有安静的时候。

     虽然卓冥辰同意铃铛能在黑纱的陪同下出门,但铃铛很少使用这个权利,只偶尔去云莺家,每次看到两个小家夥时,心里某个地方都会变得柔软。

     “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需要再让人跟着我。”

     “哦?”卓冥辰略有诧异地看向铃铛。

     “就跟你预料的一样,我已经决定把孩子生下来,不管他是谁的。”铃铛平静地叙述,不仅是因为厌倦了被人跟进跟出,也的确是对新生命产生了异样的情愫,她没有资格扼杀它,即便将来会被人憎恨。

     卓冥辰沈默。

     “你不相信?”

     “不,我在想的是……”卓冥辰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仿佛要把铃铛看透,“你什么时候恢复了记忆?”

     “我以为我装得很好。”铃铛没有被看穿的窘态,一如既往的平静。

     “是很好,我几乎也被骗过去。”

     “在云家的时候,这就是你要的答案。”刚恢复记忆的时候铃铛是经常恍惚的,不过因为云莺对她的了解不深刻,所以才能瞒下来。

     “好,我答应你,以后黑纱不会再跟着你,别忘了你今天说过的话。”卓冥辰捏住铃铛的下巴直视她的眼睛。

     “当然,我不轻易允诺。”

     “很好。”卓冥辰放开铃铛,不再说什么。

     再遇南宫意

     卓冥辰果然不再让人跟着铃铛,除了她出门时必要的司机,而铃铛也正像自己允诺的,安安分分的扮演着一个孕妇的角色,大多时间都待在卓冥辰的别墅,偶尔去云莺家里,成为铃铛以后,云莺是唯一一个对自己友好的女孩,也从来不过问她任何不想说的问题,看着两个小家夥也一直会让她想起腹中还未出生的孩子。

     “铃铛,你看这件怎么样?”

     今天早晨,云莺一见铃铛就盯着她的肚子瞧了良久,然后得出一个结论,“铃铛,你的肚子越来越大了,你原来的衣服不行。走!我陪你去买些孕妇装。”

     然后铃铛就被拉到了步行街,云莺生完孩子后腹部还没完全恢复,两个人走在一起就像两个孕妇出来逛街,在人潮拥挤的地方总会有好心人让出空间给她们。

     铃铛看了眼云莺手里拿的衣服,那是件天蓝色的连身装,点点头,“还好。”

     “这件呢?”

     “还好。”

     “这件呢?”

     “还好。”

     “那这件呢?”云莺故意挑了件没几块布料的性感大红色衣服。

     “不要。”

     听了她的回答云莺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对任何一件衣服都会说还好。”

     “对不起,我不太会选衣服。”铃铛说的是实话,在很久之前她买的衣服都是规规矩矩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衣服,进桃花街之后给她穿的衣服全是性感妖艳的,能勾起男人们强烈的性欲,至於出来后,卓冥辰买给她的全是方便随时做爱的连身裙,她已经有很久没出来买过衣服了。

     “算了。我先帮你挑几件,你到试衣间去试试,喜欢了再买,女人不能亏待了自己。”云莺挑出几件觉得还不错的放到一旁,眼角突然瞟到什么,“啊!铃铛,我看到一个熟人,我去打个招呼,等会就回来。”

     她们正在某家百货大楼六层的孕妇装区,云莺看到的是五层婴儿用品区一个抱着小孩的女子,是她过去的同学。

     “好,你先去吧。”

     “待会全试好了也别走开,知道了吗?”走之前云莺叮嘱。

     “嗯。我明白。”铃铛点头答应,几件衣服都还好,她不觉得有什么试的必要。

     边上的销售员看她没什么兴致就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好久不见了,老婆。”

     听到最后两个字,铃铛猛地抬头,出现在她面前的人竟是南宫意,她已经恢复了记忆,自然明白南宫意是什么样的人,不会再上他的当,即便很快平静下来,一瞬间的惊慌还是没逃过他的眼。

     “老婆,你突然不见了,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南宫意走近,铃铛的消失他猜到和欧奇雅有关,但他当初也是用不光彩的手段把铃铛偷走并藏起来的,理亏在先,而欧奇雅因为私自带走铃铛,心存愧疚,所以两个男人在这件事上没有起太大冲突,就算见了面也避开铃铛的话题不谈。

     “南宫意,我不是你的老婆,我已经恢复记忆了。”铃铛微微仰起头。“你不需要再装作温柔的样子。”

     “就算不是名义上的,夫妻间该做的事情我们也都做了。”南宫意的笑带着一股难以捉摸的意味,缓缓弯身,一只手抚上铃铛明显凸起的腹部,“我想,我们需要谈一下。”

     很久没见的H

     “我想,我们需要谈一下。”南宫意手上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隆起的腹部。

     铃铛轻轻一颤,身体不可避免的回忆起南宫意温柔的抚摸。“我现在还有事。”

     “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逃避了?”南宫意略带嘲讽地说,既然铃铛已经恢复了记忆,他也没有必要再装成温柔的未婚夫,虽然他觉得挺可惜的,“放心,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在那位大小姐回来之前,我们一定完事。”

     南宫意的唇几乎贴上铃铛的耳朵,说的话也相当暧昧。

     “那好,你是要在这里谈,还是换个地方?”铃铛冷静下来,恢复了一贯的淡漠,把真实的情绪全部隐藏起来。

     “自然是换个地方。”

     铃铛跟着南宫意到了洗手间门口,即将发生什么事不言而喻,她正想着要不要继续往里走时,已经被南宫意拉进了男洗手间的独立隔间。

     “肚子这么大,有四个月了吧?”南宫意的手钻进铃铛裙子的下摆,来回在凸起的腹部抚摸,不同於以前的平坦柔软,现在摸起来圆润而紧致,想着腹中的生命,南宫意表情带着兴奋,“告诉我,这个孩子是不是有可能是我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风流的南宫少爷还怕没人愿意给你生孩子吗?”

     铃铛刚遇见南宫意不久的时候就看到有女人找到他医院。

     “有是有,但我暂时还不需要,如果是和你生的的话,我或许会对这个孩子感兴趣。”南宫意的手在铃铛的腹部划了一圈后离开将她的底裤褪到脚踝,抬高她的腿,另一只手扣住铃铛的腰部。

     “唔。”铃铛轻轻哼了一声,火热的硬物已经插进了自己的身体,很痛,几个月没有过性爱的身体有点不习惯异物的进入,狭窄的甬道紧紧包围住侵入者。

     南宫意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因为那个地方实在是紧,几乎夹得他发痛,“怎么这么紧、这么干涩?难道你很久没和男人上过床了?那个姓卓的还真是有毅力,竟然能一只忍着。”

     铃铛咬住下唇,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身体,她知道如果不配合,只会更痛苦,而她一开始就没打算反抗,男人们都要她的身体,只是她没想到的是现在完美的身材不在,依然有人这么迫不及待。

     “哦,我明白了,姓卓的不碰你,是因为你怀孕的关系吧?呵呵……”南宫意突然笑起来,“还真是体贴的男人,他觉得这个孩子是他的吗?”

     南宫意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开始在铃铛体内抽动,包裹得很紧,就如处子一般,铃铛特殊的体质让人相当的享受。“真紧,真舒服。”

     南宫意从铃铛失踪后,就利用侦探社找到了铃铛住的地方,可惜卓家不是任何人都能造访,接着就是云家,就算铃铛出门,身边也一定有人寸步不离地跟着,害他找不到机会接近,今天难得她身边的人离开,他马上就行动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关系,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对方的每一次抽动都带给铃铛极大的快感,她伸出双臂环住南宫意的脖子不让自己摇晃得太厉害,温热的气息喷在南宫意的脖颈,“你这么做就不怕伤害到孩子?”

     “除了怀孕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不适宜外,其他月份是可以做爱的,而且不会对胎儿造成伤害。”南宫意说着,下身的动作更加猛烈,深深地顶到最里面,仿佛要刻下自己的痕迹。

     疼痛和快感交织,铃铛用力咬住唇才不至於发出声音。

     威胁

     在反复的动作中,狭窄的甬道被一次次撑开,本能地分泌出润滑的体液,终於能很顺利的容纳巨大的男性器官,疼痛渐去,快感猛增,铃铛的嘴角挂起自嘲的笑意,这个身体始终这么忠於自己的欲望。

     狭小的厕所隔间起不了太大的隔音效果,肉体撞击发出粘腻的水声,幸好这个时候没有人进来,否则一定不会忽略这个淫靡的声音。

     “你的身体真棒!没有人能像你这样让我满足。”南宫意抱住铃铛,用力几下后深深一插,让蓄积起来的精液全部射进铃铛体内。

     当一切结束时,铃铛几乎没有力气再动,怀孕后她的体力下降不少,“如果你找我只是为了做爱,那么你达到目的了。”

     “很可惜,我要的不是只做一次爱这么简单。”南宫意咬住铃铛的耳垂,伸出舌头慢慢地戏弄,空出一只手从领口伸入,揉捏铃铛因为怀孕而更为成熟的乳房,“你这里变得更大了呢。”

     “那你想如何?”铃铛刚开口,就感觉仍旧埋在自己体内的男性器官再一次膨胀起来,随即是新一轮的律动,那个恶劣的男人把她顶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牢牢的攀附住身前的人才不至於站不住。

     这一次结束后,南宫意总算把疲软的性器退了出去,一部分浊白的液体从开合着的穴口流出,沿着白皙的大腿蜿蜒而下。

     南宫意体贴地抽出张纸巾为她擦拭,对於他这样的行为,铃铛不觉得任何感激。

     “没想到你对孕妇也会有性趣。”铃铛冷冷抬眼,就算处於弱势,她也没有向南宫意屈服的意思。

     “错了,我不是对孕妇感性趣,我是对你有性趣。不管你现在变成如何,这副身体依然是我最喜欢的。”南宫意将纸巾随意丢进边上的垃圾筐里,弯身替铃铛整理好衣物,不知他是否考虑到了铃铛弯腰不便的问题。

     铃铛眉头一挑,“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爱上我了?南宫意?”

     这是铃铛第一次叫出南宫意的名字,嘴角挂着难以捉摸的弧度。

     “你好像对自己很有信心?”南宫意反问。

     “你的答案呢?”

     “我的答案是──我很爱你──的身体。”

     铃铛轻轻笑起来,虽然眼底没有丝毫笑意,但是她笑了,笑得很美很媚,让南宫意也有一瞬间的呆滞,然后她微笑着说,“很好,刚才我已经用身体满足你了,请问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毕竟我不是只有一个男人。”

     她说的很有礼貌,态度和说出的话完全不符。

     照理说这样的说从一个女人口中说出,只会让别人觉得她淫荡,可铃铛说得太淡然,仿佛在说着一件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事,让人产生不了鄙夷的情绪。

     南宫意因铃铛的话思维停顿了两秒,虽然铃铛说的是事实,他也查到了她和卓家父子的关系,但这件事由铃铛这么亲口淡漠的说出,他突然觉得心脏被什么扎了一下,有一股难以名状的寒气渗透了进来,直到铃铛手放在门的开关上他才猛的清醒,立刻扣住她的手腕。

     “还有什么事?莫非想再做一次?”

     “你就这么急着去找别的男人?”

     “是又如何?”铃铛看着南宫意的脸色,已经做好了准备,男人在这方面生气往往会用粗暴的性事来发泄,可她猜错了。

     “好,今天我放你离开。不过……”南宫意努力压抑住内心的愤怒,冷冷一笑,“不过我要你一星期至少出来一次,用你的身体好好得满足我。”

     “很抱歉,我想我没那么多时间,你大可以找别的女人。”铃铛挣开南宫意的钳制,比想象中容易。

     “你不答应也没关系,正好有几个人在找你,既然你不愿意出来,那我让他们去卓家找你,如何?”南宫意低下头,唇几乎贴着铃铛的耳朵,低声却清晰地说出几个字,“赵晓琪?”

     妥协

     铃铛眼睛猛地睁大,这个曾经异常熟悉的名字此刻比任何东西都让她害怕,尤其是从眼前的男人口中说出。铃铛是桃花街出来的女人,她无牵无挂,她可以淫荡地同任何男人做爱,表现出淫荡的一面,但赵晓琪不一样,她有朋友,有家人。

     她们不该再有任何交集,在她眼里,赵晓琪就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你不是已经恢复记忆了吗?我相信你对这个名字一点也不陌生吧。”南宫意看着铃铛的表情从惊恐变得慢慢平静,本来是自己的胜利,他应该高兴才对,可他一点也兴奋不起来,反而觉得很烦躁,这种少有的情绪让他变得不安,但好不容易找到威胁铃铛的筹码,他不会轻易放弃。

     “的确不陌生,可惜你认错人了,她已经死了。”铃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冷漠。

     “哦?是吗?”南宫意退开一点,故意抬头摸了摸下巴,露出一脸为难的样子,“那真是太可惜了,她的家人找了她很久。”

     南宫意说话的同时不着痕迹地观察铃铛的表情,她眼神里微弱的痛苦都被他收进眼里。

     “让他们放弃吧,不用浪费时间再找一个死人。”

     “我也很可惜,她的家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会轻易放弃。不如这样吧,”

     南宫意再度开口,“既然你说赵晓琪死了,那就由你出面跟她的家人说清楚,我想他们也很乐意见到你。只要我一个电话,他们很快就会去卓家。”

     “你威胁我?”

     南宫意伸出食指摇了两下,“这怎么会是威胁?铃铛,你要体谅一下失去女儿的父母的心情,而你只要花一点点时间告诉他们赵晓琪已经死了,就这么简单的事情也能算威胁吗?”

     “南宫意,你究竟想怎么样?”铃铛的声音比先前更冷,她最恨别人威胁她,尤其这次的威胁戳中了她最不愿触及的东西,指甲嵌入掌心,她甚至感觉到了手心里粘腻的感觉。

     “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我要你一星期至少出来一次,用你的身体好好得满足我。”南宫意露出得意的表情,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事实也确实如此,铃铛不会真的怕卓冥辰,但那些人是她的致命弱点。

     南宫意再度庆幸自己无意间翻出的一份一年多前的报纸,上面刊登着一条并不显眼的寻人启事,来自一个比较遥远的城市,照片上的女孩并不是特别漂亮,但却吸引了他的注意,虽然有些差距,可一眼就让南宫意想起了铃铛,而刚才铃铛的表情变化也证明了他的猜测是正确的。

     “可以啊,地点定在哪里?”铃铛唇角微微向上,她鄙视自己的轻易妥协,同时也明白了自己的心并非变得想象中那么冷漠,否则她也不会不想面对他们。

     “我很高兴你能答应得那么爽快。医院,理由都想好了,就说你要定期产检。”

     南宫意瞥向铃铛隆起的腹部,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神不只兴奋那么简单。

     “多谢你费心,我会去的。”铃铛不再多看南宫意一眼,也没有去探查现在男洗手间里有没有别人,转身开门出去,她不能保证自己再待下去还能保持冷静。

     南宫意看着门把手上留下的那抹鲜红,心情复杂,原本是自己的胜利该得意才是,可总觉得哪里脱出了掌控。

     回到孕妇装的销售区,云莺已经回来了,免不了抱怨几句,看到铃铛手心里都是血,又大呼小叫了一番,赶紧拉着她去冲洗包扎,对於铃铛来说,这些事和刚才的威胁想比,都无足轻重。

     那个啥

     除了被反复进出的部位,铃铛身上没有留下任何情事的痕迹,卓冥辰不索求铃铛的身体,自然也无从发现这一点。

     铃铛不怕卓冥辰看出来,但也没有无聊到主动坦白这件事,手上的伤谎称是被玻璃碎片割伤也就过去了,她不担心云莺会对卓冥辰拆穿她的谎言,所以一切似乎没什么改变,至少表面上是那样。

     顶着四个月大的肚子,铃铛理所当然的经常去医院产检,每周去一次是频繁了些,但卓冥辰也没有提出过异议。

     产检是南宫意想出的借口,目的不过是为了继续接近铃铛,其实以南宫意的条件,要找漂亮、有钱的女人并不难,起初招惹铃铛也不过是因为想摸清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时间久了,他自己也觉得这个初衷越来越够不成他做出威胁女人这件事的理由。

     t 用铃铛的过去来威胁她,南宫意明白自己很卑鄙,也明白这样做只会让他和铃铛的关系恶化,可人就是这么种矛盾的动物,有时候知道某件事不应该去做,但还是不由自主地错下去。

     从那天以后,南宫意再也没有提起过那件事,两人间保持着一种默契,就像定期互相满足生理需要的床伴,除了上床,几乎不会做多余的事。

     仿佛是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又或是有了身为男人的自觉,撇开他不放弃索求铃铛的身体外,南宫意对铃铛温柔了不少,当然,这主要表现在做爱的时候。

     他们做爱的地点都是在医院,因为司机刘生会在医院外面等铃铛,有时是产检室,有时是在值班房,南宫意利用工作之便,这些事自然是方便不少。

     没有不透风的墙,医院也是相当八卦的地方,没办法,天天顶着那么大的工作压力,如果不闲扯些东西,那日子简直郁闷得让人想死。零零碎碎有人传出南宫意弄大了女朋友的肚子,经常体贴的带她来产检,面对这些闲言闲语,南宫意只是神秘微笑,更给人猜测的空间,他父亲是院长,自己也年轻有为,自然不会有傻瓜直接冲到他面前质问。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铃铛的肚子更凸出了,精力和体力上都经不起折腾,南宫意在做的时候也显得体贴起来,一般都做一次就收手,采取让铃铛比较舒适的体位,让她不会那么吃力。

     虽然是在被威胁的前提下,但铃铛不否认南宫意给她身体带来的快感,他总有办法让自己主动地去迎合。

     和南宫意之间就一直维持着这种关系,铃铛不知道他是不是要继续到孩子出生,她不懂医,怀孕期哪个时间段能做哪个时间段不能做她不清楚,这些问题全留给南宫意,即便肚子很大了,她仍然会觉得恍恍惚惚的没有真实感。由於和云莺及她的两个孩子相处多了,她不排斥有个孩子,但并不代表她会对这个孩子抱有多大感情,除了肚子变大之外,她还没能感受到生命的存在。

     铃铛很少见到卓冥辰,他偶尔来一次也很快会离开,仿佛只是为了确定铃铛是不是乖乖的待产,不得不承认,比起南宫意,作为男人,他某些方面做得更好些。

     铃铛试图引诱过卓冥辰,都以失败告终,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铃铛都会露出胜利的微笑,她知道卓冥辰不是禁欲的人,恐怕是找女人发泄去了。她开始有些佩服卓冥辰,明明是想要她的身体的却硬是能忍下来,也不知道他是太为孩子考虑,还是不知道孕期也能做爱。

     在三个人以诡异的模式相处时,某个人又过来插了一脚。

     这是老头的?

     卓烈很早之前就知道卓冥辰背后有黑道势力,所以当受伤后的他被强行带去美国,并时刻受到监视时,没有表现出多大吃惊,他有的只是愤怒和不甘,但几次逃跑又被抓回去的经历磨钝了他的锐气。

     当然,这不是说他放弃了逃跑,他开始意识到自己被卓冥辰掌握得死死的,如果他不能冷静下来好好思考逃跑的方式,那么他就永远只有不断被抓回来的命运。

     所以,卓烈强迫自己冷静,他不信铃铛已经死了,每次想到铃铛被卓冥辰轻易地独占去了,心里就如即将爆发的火山难以平静,他仍是乖乖地扮演一个无辜的被监视者,认命地接受卓冥辰的一切安排,除了学校,几乎不离开家里一步。

     等到卓烈身上的伤彻底痊愈已经过了好几个月,鉴於他近期的表现,几个监视者都放松的警惕,卓烈等待的就是这个时机,悄悄偷出自己的身份证、护照和银行卡后就实施了自己的缜密计划,等他们发现他逃跑至少也是五六个小时后的事情,那时他早就上了飞机,而且他去的是一个离卓冥辰较远的城市,就算卓冥辰派人去堵他也来不及了。

     下了出租车,眼前的就是常年关着的大铁门,对卓烈来说要进去并不难,现在是晚上,根本不会有人注意。

     进入铃铛房间的时候只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即便没看到人,卓烈也能确定里面的人是铃铛,房间里的摆设和原来一模一样。

     卓烈正想着闯进浴室和那个想念多时的人儿好好温存一番,浴室里水声停了,他立刻改变了主意,伸手把卧室和浴室的灯一起关掉,房间里立刻陷入一片黑暗。

     对於突然的黑暗,铃铛没有表现出太大惊慌,或许只是短暂的停电,或者哪里短路了,摸索着打开浴室的门,刚踏出两步,就有一条有力的胳膊把她揽了过去,幸好是背先撞到那个人身上,这个冲击力对五个月的肚子来说是大了点。

     “你果然还活着,老头果然是骗我的。”卓烈没意识到自己说这句话时流露出了激动的情绪,即便他一直相信卓冥辰是骗他的,此刻熟悉的身躯落入怀里,他才真正松了口气。

     “卓烈?”已经明白来的人是谁,铃铛也就不挣扎了,听他的话似乎卓冥辰编了个她已死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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