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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烂游戏 - 11,3

[db:作者] 2025-07-03 18:51 5hhhhh 8310 ℃

     这次卓冥辰显得比以往都要有耐心,铃铛猜想多半是因为昨晚他发泄得畅快了,欲火需要时间积累,怎么说卓冥辰是人不是野兽,虽然他那个方面比一般的男人强的多,当然,卓烈也很好的遗传到了他这一点。

     卓冥辰的视线在铃铛光裸的身躯上逡巡了一圈,最终停留在腹部早已愈合的伤口上,那一块地方颜色比周围浅些,缝合得很好,看起来不会觉得很丑,他的手指沿着伤口摩挲,来来回回好几次。

     铃铛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躺着一动不动任男人欣赏不是她的风格,於是她半坐起来,主动伸手环住卓冥辰的脖颈,送上自己的唇,一边空出一只手扯他的衣物。总是要做的,她宁可早点做完。“你这么有耐心,我可不习惯。”

     卓冥辰面无表情的接受铃铛的主动,直到那只柔软的手触碰到了禁区,才重新把她压到身下。“看来最欲求不满的人是你。”

     铃铛浅笑,多了几分柔媚,饱受蹂躏的狭窄再度被手指撑开,铃铛难受的呜咽一声,太久没经历频繁激烈的性事,身体还不是很习惯。

     感受到内部的干涩,卓冥辰停下了动作,么指转而按压私密处突起的花心,时而轻缓,时而用力,敏感的小核很快充血饱胀。

     强烈的快感从被刺激的地方扩散到全身,可又达不到极致,那种感觉相当的磨人,铃铛不是善於隐藏欲望的人,所以她难耐地扭动下身,想要更多更多。

     很快,在欲望的支配下,被插入的甬道分泌出爱液润滑了干涩的花径,卓冥辰的手指一直停留在里面,感受到这个变化,又加入了第三根手指,来回抽插旋转几下后就整个抽了出来。

     铃铛的双腿被折起来压到身体两侧,这是个很羞耻的姿势,平日里最隐秘的部位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之下,带有观看意味的眼神比直接的插入更令人难堪。就在铃铛想要说什么刺激一下卓冥辰,改变现在的状况时,对方一个前倾,那个火热的硬物就在毫无防备下捅了进来。

     “啊!”铃铛叫出声来,幸好之前扩张过,不是很疼,但瞬间的难受是不可避免的。

     “很快就满足你。”卓冥辰低沈着声音道,腰部用力,把自己送得更深,随后就一深一浅地抽动起来。

     铃铛低低地呻吟,拽着床单的手愈发用力,她已经高潮了两次,可卓冥辰没有一点即将发泄的迹象,这样下去她的体力真是要撑不住了。

     卓冥辰压住铃铛的腿,方便自己的进出,花径里的爱液随着肉刃的抽动而溢了出来,分外淫靡,他唇角一动,腰部挺动的速度加快。

     “唔……”铃铛弓起上半身,战栗的快感几乎让她灭顶,高潮过后身体立刻软下来,手再也无力抓住床单。

     这时,卓冥辰也泄了出来,全部射在铃铛身体深处。

     铃铛闭上眼,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她不确定卓冥辰会不会再来一次,她需要更多的时间来积蓄体力。

     感觉疲软下来的东西离开了她的身体,压着自己的重量也消失了,铃铛微微睁开眼,看到卓冥辰已经下床开始穿衣服,不觉松了口气。

     铃铛拉过被子一角盖在腰间,懒得现在就去浴室,哪怕她知道现在自己很狼狈,尤其是腿间的粘腻,迷迷糊糊间几乎又睡过去,卓冥辰冷漠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你有客人到了。”卓冥辰已经把衣服穿好了,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开门出去。

     伦理道德全是狗屁

     等到铃铛走出房间已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她走到楼梯一半就看到下面客厅里拿着遥控器不停按的云莺,卓冥辰不在。

     客厅里的超大液晶电视机是在云莺的强烈要求下买的,说是无聊的时候可以打发时间,铃铛是不爱看电视的,所以那台东西也成了她独享的,平日里很爱惜,今天不知为什么声音开得震天响,摇台速度快得连显示屏上的画面都来不及看清楚。

     铃铛下楼梯的声音传到了云莺耳朵里,她微一侧首,看了眼铃铛回过头去继续摇台。

     直到铃铛走到云莺边上了,她也没开口说一句话,视线一直盯着前面的屏幕。

     沈默了许久,铃铛想恐怕她不先开口,这尴尬的气氛是要持续下去了,而且她基本上猜到了云莺这么奇怪的原因,“什么时候来的?”

     “一个小时前。”云莺停下手里的动作,把遥控器往沙发另一头一扔,就靠着沙发背的姿势直直盯着铃铛,“不该看到的东西我都看到了。”

     “哦。”铃铛应一声。

     “你没有什么话要说吗?”

     “你不是都看到了?”

     “铃铛,你和卓大哥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不是你义父吗?你们怎么……”云莺说不下去了,即便她和那两人都没有暧昧关系,但总有种被欺骗的感觉,或者说她最信任的两人都不信任她,那种难受的滋味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没什么好解释的,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名义上的父女,实际上一直有肉体关系。”铃铛说得风轻云淡,语气甚至使有些冷的,快一年时间相处下来,铃铛对云莺这个人还是很有好感的,有时候也会在她面前表现出毫无防备的一面,可这个时候她重新披上了冷漠的外衣。

     云莺站起来,扣住铃铛的肩膀,“铃铛,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我会去找卓大哥理论的,他不能这么对你。“之前她拦住了卓冥辰想问个清楚,但那个男人的反应很冷淡,就丢下一句”她是我捡来的东西“就离开了。

     “没有苦衷,我和他一开始就是这种关系,不过是互相满足对方的生理需要,没什么不好的。”

     “没什么不好?你们这是乱伦。”云莺脱口而出,才觉得说得有点过分。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我知道你们实质的血缘关系,但你们这么做让人……”

     “我不想和你谈伦理道德观念,”铃铛突然扯了个笑,有些惨然,“你知道吗?在遇到卓冥辰之前我是个妓女,只要有钱,谁都可以和我上床,什么伦理道德全是狗屁,至少我现在不用每天伺候不同的男人。”

     “铃铛,你……”云莺呆了,这个内幕太劲爆了,她怎么也想不到铃铛会有这种身世。

     “是不是觉得我很脏?连你的卓大哥也配不上?”铃铛紧盯着云莺,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想看到对方什么反应,是厌恶远离,又或是宽容理解,但绝不是同情怜悯。

     “不!铃铛,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有些意外。”云莺垂着眼沈默片刻,随后的话语带着迟疑,“宝宝是卓大哥的孩子吗?”考虑到每个人都有不想说的事,云莺没问过铃铛宝宝父亲的事,此刻却忍不住问了。

     “应该不是。”

     “……”

     “你不要露出这么惊讶的表情,如果我告诉你,除了卓冥辰,我还和其他几个男人有肉体关系呢?其中还包括了卓烈。”

     在铃铛的预料之中,云莺的眼睛睁得更大了。

     云莺和卓冥辰走得近,自然是知道卓烈是卓冥辰的儿子的,虽然因为那两人的关系不好她没怎么和卓烈接触过。

     父亲,儿子,义女。这关系真的是乱,还好云莺也算是见过场面的,不至於太过失态,“你就一直这么糟蹋自己吗?”

     铃铛冷笑一声,“云大小姐,不是每个人都能掌控自己命运的,如果你看不惯我,现在就可以离开。”

     “我会去找卓大哥问清楚这件事的。”云莺一咬牙转身就走。

     只剩铃铛一个人的时候,冯嫂把宝宝抱了出来交到铃铛手里。

     两个多月的婴儿很大了,抱在手里有些沈,宝宝比刚生下来那会白了些,也好看了些,但依然看不出来像谁。

     宝宝刚被喂饱又睡着了,看着他铃铛的表情稍有柔和,只有什么都不懂的时候人才是无忧无虑的,可惜,人不可能一直什么都不懂。

     南宫意的邀约

     云莺刚离开,大厅里的电话就响了,很少有人会打这个电话,平时放在这里几乎是个摆设,因为知道这个号码的人很少。

     铃铛接起来没开口,对方也没有说话,就这么沈默了半晌。

     “铃铛?”正当铃铛要搁掉听筒时,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听出来是南宫意,铃铛变色变冷,以为隔了这么久,他已经不再对她有兴趣了,何况他连孩子都没来看过,他不是一直很笃定孩子是他的么?“要我出去?”

     “这么久没见,你就没有一点想我吗?”

     “说你的目的。”

     “真冷淡。是的,我想见你了。”

     见?是想上床吧?

     铃铛心里不屑,她是不想出去的,但她没忘记南宫意手里有她的软肋,越是被威胁,她就越厌恶那个男人,即便每次同他做爱时,身体总会背叛内心的想法轻松地被对方俘虏。“明天我会去你的医院。”

     “好,我等你。”

     很简短的电话,上床的邀请,又恢复成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妓女,铃铛自嘲一笑,原本以为她早已没了可以在乎的东西,可惜,她错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卓冥辰没有再来,可能是云莺的关系,铃铛少了压力,轻松不少,也有时间和精力去见南宫意。

     “有没有想我?”一进值班室,南宫意就把铃铛压在了墙上,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话,一手环着铃铛的腰摩挲,“恢复得不错,再过不久就能和以前一样了。”

     南宫意和以前比基本没什么两样,而铃铛自认是变了的。铃铛不喜欢南宫意情人似的语调,尤其是在受到威胁之后,“要做就去床上,我现在的体力没那么好。”

     “好,难得你也有示弱的时候。”南宫意果然很配合地把铃铛抱到了床上,慢慢脱去她全身的衣物,直到一丝不挂。“我就是喜欢你平时冷冷的,在做爱时却火辣的样子。”

     微凉的指尖在赤裸的娇躯上游移,从头到脚,造访每一个细微之处,碰到敏感的地方时,铃铛的身体会轻轻的战栗,毛孔都收缩起来。

     南宫意无疑是铃铛遇到的所有男人中最有耐心的一个,尤其是指在床上,他常常会在进入主题之前慢慢地把铃铛撩拨得欲火焚身,然后带着胜利的表情进入,或者说这是他的恶趣味。

     “我不准备和你浪费时间。”铃铛极力克制住到口的呻吟,体内的欲望已经被唤醒,她喜欢身体沈沦堕落的滋味,但并不代表她喜欢被人控制感官,她宁可自己主动、放荡,所以她选择言语上的刺激,“还是说你早已在其他女人身上满足过了,找我来不过是打发时间?”

     “你这张嘴从来说不出我爱听的话来。”南宫意恶劣地将食指和中指伸进铃铛口中搅了几下,随后抽出来将被唾液润湿的手指转移到铃铛腿根处,缓慢地插入,“我还是更喜欢你下面这张嘴,它可诚实多了。看,它含得多紧。”

     铃铛低吟一声,两腿本能的在酸痛下收紧了些。

     “宝贝,放松些,我可还没进去呢。”南宫意另一手徘徊在铃铛饱胀的乳房上,因为还是哺乳期,原本就小巧圆润的果实比以前丰满得多,轻轻挤压甚至有乳汁出来。南宫意眼睛一亮,低头含住铃铛的乳头,舔了一圈后用力一吸。

     “啊!”铃铛惊呼一声,上半身弓了起来,酥麻感传遍全身。

     南宫意意犹未尽的舔弄着乳头,身子卡进铃铛腿间,饱胀的硬物在抵在入口住却不进去,“我把主动权让给你,如何?”

     继续H

     铃铛被南宫意一番逗弄,体内空虚得厉害,得不到纾解的不适让她不断扭动着身体,渴望被填满充斥,但她往前一点,南宫意就后退一点,始终不能如愿,“好,你躺着别动。”

     南宫意嘴角上扬,真的就躺到了一边。

     t 狭窄的床,因为两个成年人的平躺而显得拥挤。

     铃铛翻身跨坐到南宫意身上,这是她以前常用的姿势,对她来说并不难,能掌握主动也是她喜欢的。

     南宫意的男性象征很威武的竖立着,红得颜色都暗下来。

     铃铛伸手握住,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搏动,铃铛不明白南宫意忍耐力怎么这么强,还是说其他男人忍耐里太弱了,恶作剧地胡乱套弄几下,眼角瞥见南宫意眉头紧了紧,原来他也不是无动於衷。

     “把我弄疼了对你没好处。”南宫意的手没有离开铃铛的乳房,他似乎迷上了那个地方。

     铃铛撇撇嘴,拖沓的事前准备也不是她的作风,微微抬起臀部,手扶住南宫意的性器对准入口,吸一口气以不算慢的速度坐了下去。

     下身的填满缓解了体内的燥热,停顿了片刻,铃铛就动起来,异物进出不断摩擦着娇柔的内壁,带起层层快感,铃铛叫出声来,这个时候她一向是不压抑的。

     许久之后南宫意也没有要射的意思,铃铛加快了速度,可这么也只是更消耗自己的体力。

     察觉铃铛的吃力,南宫意笑了,“这么快就支持不住了?”

     铃铛不答,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我来让你更舒服。”南宫意露出狡黠的笑,手一撑坐起来。

     铃铛本是坐在南宫意胯上的,他这么一起身,铃铛差点没丢脸的仰天倒下去,幸而南宫意环住了她的后背。

     这个姿势南宫意可以使上力,而且方便他重新含住铃铛的乳头,他一边挺动腰部,一边吸吮,不断给予铃铛强烈的刺激。

     乳汁的味道不是很好,但欢爱中的人是不会在意这些的,否则也不会有人愿意咽下腥臊的精液,权当是增添情趣。

     铃铛的头后仰着,身体弓成一条弧线,她的情不自禁却也更好的将乳头送进南宫意的口中,下身也尽量配合着南宫意的节律而摆动,可以说,他们在做爱时身体是相当契合的,但也仅止於身体而已。有爱而做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做爱”,他们只能称得上互相满足生理需要。

     发泄过两次过后,南宫意才将自己疲软的性器退出来,抱着铃铛躺在床上。

     铃铛不习惯在情事过后与男人这么亲昵的动作,那是恋人或夫妻间才该有的,她不需要,可身体的力气已经被榨干了,她没法挣脱,若是有力气,她更想立刻清理掉腿间的粘腻物,南宫意同她做爱是从来不戴套子的,所以很多精液从尚未紧闭的穴口流了出来,沾到了铃铛的大腿和床单上。

     南宫意的手伸到铃铛下腹部,指尖描绘刀疤的形状,那是剖宫产术后留下的,“很漂亮的疤,不是吗?”

     铃铛闭上眼不回话。

     南宫意也不在意,继续道:“如果没有它,你以后做爱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舒服。想知道为什么吗?”

     依然沈默。

     “所有有伸缩性的东西都有一定的极限,就像弹簧和牛皮筋之类,拉得过了,弹性也就差了,这里也同样如此。”南宫意的手探进铃铛腿间,“阴道经过极度的扩张,就算产后慢慢恢复了,这个地方也永远达不到以前的紧窒,性事上的质量自然下降。”(囧,这句话是以前上课时某个老师说的,写这文时就想把它用上来。)

     “你想得还真周到。”铃铛的话里不无嘲讽之意,她的确是从来没往这个方面想过,她甚至怀疑过南宫意会串通手术医生在她身上做什么手脚。

     “我会把这句话当成是夸奖。就算生过孩子,你还是像以前一样不会让人腻味。”南宫意收回手,从床上下来穿衣,“想不想离开卓家?”

     “我的事不需要你多管。”

     “怎么?舍不得?舍不得那个老的,还是小的?你不是对什么都无所谓吗?

     离开那里也没什么吧?“这是南宫意斟酌许久之后才问出的话,他对铃铛仍然没有失去兴趣,而且她生了他的孩子,就算有独占欲也不过分,虽然有违他一向的作风,但他很希望铃铛只属於他一个人。

     “为了孩子?”铃铛瞥了眼南宫意,他已经整顿妥当准备出门。

     “你这么想也行。我的孩子我自然会要回来。我给你时间考虑。”南宫意开门,像是想到什么又回过头来道:“哦,我会再给你打电话。”

     铃铛闭了闭眼,没把南宫意的话放在心上,她不相信承诺,南宫意也没给她承诺,以身体为基础的兴趣又能维持多久?她不想去考虑,她已经厌倦了想那些无意义的事。

     卓烈的誓言

     卓烈的计划进行的很顺利,短短几个月里,他通过招标和协商独揽了几项大的工程,其中有两项是从“辰天”手里抢来的,给了“辰天”很重的打击,如果这些工程都能照预期完工,那他的企业在各方面都能赶上甚至超越“辰天”。同时,他暗地里也开始和一些地下的组织接头,卓冥辰黑白兼具,他自然也可以。

     很多人都眼红卓烈找了个强有力的靠山,有了奇丰银行无条件的资金援助,各大厂商也放心与之合作。

     卓烈最终没有继续利用赵灵艳,而是把目标转向了她的母亲,奇丰银行的董事长──徐琳,当然不是依靠床上的能力,他抓了徐琳的把柄,她与不同男人一夜情的照片以及奇丰银行不可告人的一些内幕证据,有了这些徐琳不就范也难。

     虽然威胁是相当不光彩的手段,但利用毫无感情的婚姻也同样不值的炫耀。

     铃铛怀孕的事给了卓烈相当大的打击,如果不埋头工作,他一定会抓狂地冲过去找卓冥辰,他一直以为铃铛怀的孩子是父亲的。

     其实卓烈没有仔细考虑自己为何会这么愤怒,他对铃铛说过喜欢,可他还不明白一般的喜欢是不会令他如此反常的,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作为床伴的女人怀上别人孩子的事,当时他也就咒骂几句然后很断然地拒绝来往,这次却没法这么干脆,他甚至在铃铛生完不久偷偷跑去医院看她。

     忙完一天的工作,卓烈开着车子毫无目的地闲逛。

     烟灰匣已经装不下了,卓烈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最近烟瘾很大,动不动就一包烟下去,车厢里烟雾缭绕,几乎能把人熏晕过去,卓烈毫无所觉,趁着红灯的空档又开了包新的,抽出一根咬在嘴里,深吸一口,烟雾憋在肺里的窒息感让人上瘾。

     过了十字路口不远是一家医院,卓烈来过这里几次,似乎每次来都和铃铛有关系,第一次是铃铛摔骨折,第二次是铃铛生孩子。

     越是这么想,心里越是烦躁,狠狠一吸后将烟屁股从打开的车窗扔了出去,也不管会不会砸到别人的车。

     在经过医院大门时,卓烈突然猛地一个急刹车,后面的车差点与之撞上,不禁骂骂咧咧,卓烈懒得理会,冲下去把刚走到门口的一个女孩拉进车里,然后快速发动车子离开,整个过程搞得跟绑架一样。

     “你想做什么?”错愕过后,铃铛冷静下来,声音也相当平淡,上次见卓烈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没想到再次见面竟然上演这种戏码。

     “碰上很久不见的熟人,当然要打个招呼了。”卓烈又摸了根烟,侧过头去看铃铛。这些日子不是没想过来找铃铛,但有了上次的教训,他明白自己不变强一点最终还是会受制於卓冥辰,为了这点他辛苦忍耐到现在。

     铃铛看了眼开车的男人,直觉他变了,以前急躁的性格收敛了不少,“如果你有时间,送我回去。”

     “连一起吃顿饭的时间都不给我吗?”

     “只要不花太多时间。”

     得到铃铛的回应,卓烈笑了一声,用力踩下油门。

     卓烈挑的是一家环境很不错的酒店,菜的味道也很好,价格自然不菲。

     两人虽然勉强称得上熟人,但却没什么可共同回忆的美好往事,席间铃铛安安静静地吃,而卓烈更多的时间用来看着铃铛。

     用餐结束,卓烈带着铃铛开了房。

     一切发生得再自然不过,当铃铛的衣物全部除去,卓烈看到了她身上性事后不久的痕迹,那定是在医院里弄出来的。

     “原来你还背着老头偷腥。”卓烈的话语里带着自己也没注意到的情绪,动作却没有停,他吻着铃铛,重新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痕迹。

     卓烈在性事中一向是急躁而猛烈的,这一次不同,他似乎学会了忍耐和克制,进入铃铛的时候缓慢有力,在不断重复的挺动中,也不再只顾自己的感受。

     铃铛轻轻地呻吟,在微微摇晃的视野中,卓烈的脸愈发成熟和坚毅。

     把铃铛送到卓冥辰的别墅门口,卓烈十指紧扣方向盘,指关节处用力得发白。

     “我卓烈发誓,过不了多久,我就会把你从这里接走,再也不回来。”在铃铛打开车门时,卓烈道。

     铃铛嘴角一动,这个笑短暂得让人分不清她究竟是欣喜还是嘲讽。背对着卓烈,铃铛恢复成淡然的表情,真是可笑啊!明明是决定不相信任何人的,刚才有一刻却差点把卓烈的话当真。

     失去宝宝

     “你今天出去了?和卓烈那小子做爱了?”铃铛回去的晚了,卓冥辰已坐在了她卧室的沙发里等她,虽然这房子是卓冥辰的,但他很少在这里过夜,相比之下铃铛更像这里的主人。“他最近干得确实不错,但他要是以为这样就能赢我,那就太可笑了。”

     “你既然看到了,又何必再问?”铃铛不是每次都乖乖地顺从卓冥辰,至少此刻她没那个心力,扯了架子上的浴袍就转身进浴室,她料想今晚卓冥辰不会放过她,那么在事前先让她放松一下。

     躺在浴缸里,铃铛总觉得今天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但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哢!”

     门被毫无预警的打开,卓冥辰没有进去,就站在门口,冷漠的俯视着一丝不挂的诱人躯体,声音也是冷冷的,“孩子已经送走了。”

     铃铛眼睛猛然睁大看向门口的人,原来这就是不对劲的地方,她回来到现在没有看到宝宝,也没有听到宝宝的声音,即使那孩子不是相爱的结晶,但对於怀胎十月生下他的人来说总是有感情存在的。

     “因为他不是你的孩子,所以你就扔了他?”铃铛站起来,声音里有难以掩盖的颤抖与愤怒。

     看着铃铛近乎失控的表情,卓冥辰露出玩味的笑意,“我以为你对什么都不会在乎。”

     “卓冥辰,你究竟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只是没兴趣养别人的孩子。”

     铃铛冷笑一声,“就算是你亲生的孩子,你也一样无情。”铃铛指的是卓烈。

     卓冥辰走进去,身体几乎贴上铃铛赤裸的皮肤,他抬起铃铛的下巴视线相对,“你不为我生一个,又如何知道我也会对他无情?”

     铃铛突然笑了,“这就是你想要的?可惜我不想成为生孩子的工具。”

     “除非你不和任何男人发生关系。”卓冥辰的手松开铃铛的下巴,沿着优美地颈项滑至圆润的乳房,然后是腰侧、下腹,有意无意的擦过她腿间的敏感。

     “你做得到吗?你淫荡的身体根本拒绝不了男人的拥抱。”

     铃铛身体剧颤,身体的本能反应以及羞耻,卓冥辰说得对,她的身体已经离不开男人,只要被碰触,她就会渴望更深层次的满足,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天生的放荡,还是长时间调教的结果。

     “宝宝在哪里?”铃铛颤抖着唇。

     “放心,他很好,就是你再也见不到他而已。”卓冥辰抱起铃铛把她放到卧室的床上。

     “恩。”铃铛闭上眼睛,掩盖内心的混乱,但她相信宝宝是真的没事,因为卓冥辰是不屑说谎的。

     双腿被打开折起,男人的进入蛮横而霸道,开始了强而有力的律动。

     今天的铃铛格外的安静,既不反抗也不迎合,像一个毫无生命的娃娃,任男人随意摆弄。

     卓冥辰明白这是因为他把孩子送走的事情,铃铛的表现让他很不满,再冷漠的人也会因为在意的事情而生气,卓冥辰的动作带上了几分粗暴。

     铃铛咬住唇一声不吭,直到最后的高潮才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

     一天频繁的性事让铃铛很疲乏,察觉卓冥辰没有再继续做下去的意图她就昏昏欲睡,也不管下身粘腻得难受。

     再睡过去之前,她似乎听见卓冥辰在她耳边道,“既然你这么喜欢孩子,那么就为我生一个吧。”

     孩子的真相

     铃铛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手术室里,那天她剖宫产情景。

     醒来后她明白了为什么她生完孩子后一直觉得哪里怪怪了,梦里手术护士给她看那个小婴儿左臂上有个指甲大小胎记,而宝宝身上没有,或许那不只梦而已,失去宝宝事情让她想起了忽略掉东西。

     这个疑问只有一个人可以解答,铃铛想到了南宫意,面上带着微笑,女人铁石心肠一屁股坐了下来,於她在等在医院门口,等南宫意下班了,悄悄跟着。

     南宫意没有察觉有人跟踪,失去宝宝事情让她想起了忽略掉东西。  这个疑问只有一个人可以解答就在突然间!连翻带爬滚一屁股坐了下来,进了一套公寓房。

     铃铛刚跟到门口就听到了里面有孩子哭声,这个孩子很可能就她。

     原来自己还不够聪明,否则也不会到现在才发现真相,并未表现出愤怒,一霎那间,神秘客铁石心肠完全僵住了,铃铛冷静地敲门。

     “请问找谁?”开门一个略显发胖中年女人,看起来个保姆,这时候孩子哭声已经停了。

     “找南宫意。”

     “哦,这个孩子很可能就她。  原来自己还不够聪明,请等一下。”保姆回头,“南宫先生,而宝宝身上没有,有人找您。”

     不多一会儿,请等一下。“保姆回头就在突然间!连翻带爬滚一屁股坐了下来,南宫意就走了过来,轻手轻脚,铁石心肠透露出玄机,看到铃铛时明显错愕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成平时样子,转头对保姆道:”今天先回去吧,明天再过来。“

     “好,谢谢南宫先生。”

     保姆一走,宽敞客厅里就只剩南宫意和铃铛两人。

     “想有问题问。”南宫意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罐装啤酒,在沙发上坐下,由於事先没想到,男人铁石心肠脱下了外衣,打开喝了一口,悠闲地样子没有一丝罪恶感。

     “已经没那个必要了。”铃铛冷冷地看着。

     “看来已经知道了。”

     铃铛冷哼一声,“让去医院,就为了方面把孩子掉包吧?如果不自己想起来,不打算永远瞒着这件事?”

     “不过要回自己孩子,不对吗?想把孩子带回去?”南宫意眉头轻挑。

     “不。”铃铛断然道,悠闲地样子没有一丝罪恶感。  铃铛冷哼一声,“南宫意,真没想到,,黑影铁石心肠飞身冲到了门口,不想再和玩下去了,孩子可以不要,不想再和玩下去了,但要答应忘了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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