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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烂游戏 - 9,2

[db:作者] 2025-07-03 18:51 5hhhhh 6290 ℃

     “为什么不可能?”卓冥辰冷冷道,“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这么走运,就断几根骨头,她撞到的是头,要怪就怪你莽撞,才会导致这种后果。”

     “这只是一场意外,如果没有那辆车,你现在就找不到我们。”

     “蠢小子,少天真了。”

     “我不想和你多说废话,她到底怎么样了?”卓烈怒视着卓冥辰,他相信这只是对方的一个阴谋,她怎么可能轻易丧命。

     “不相信吗?”卓冥辰眉头轻轻一动,将一份文件样的东西丢到他身上。

     “什么?”卓烈疑惑,同时也有不好的预感。

     “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卓冥辰语气转为讥讽。

     卓烈用唯一一只能动的手拿起那份东西,纸上赫然印着“死亡证明书”几个大字,扫过下面的小字,卓烈的手颤抖起来,“我不信,除非你让我亲眼见到她的尸体。”

     “恐怕你不能如愿了。”卓冥辰早料到他会这么说,“你昏迷的四天,我可没有好心到留着她的尸体等着你醒来。”

     “不,不会的……”卓烈的声音低沈下来,看着手里东西的眼神有几分呆滞,嘴里喃喃着,起初找上铃铛是因为她是卓冥辰的女人,抱着愤恨和玩弄的心在她身上发泄,可渐渐地,那种感觉变了味,想要从老头手里把她夺过来,只属於自己,再也不愿意看着她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突然间,心里有个地方塌陷了一块,麻麻的,微微的刺痛着。

     几天下来,卓烈变得很安静,安静得反常,让卓冥辰怀疑他是不是受到太大打击以致脑子出了问题,可事实证明卓烈很好,除了异常的举止,他的思维都正常,能正确的回答问题和别人交流,甚至和卓冥辰说话也很冷静。

     “真意外,你也有这么安分的时候。”卓冥辰并不喜欢卓烈这个儿子,但从某些方面来说,血缘的关系是断不了的,何况卓烈最近的情况让他觉得很奇怪。

     卓烈的目光淡淡地往门口的人身上一放,丝毫不见波澜,“你预想我是什么反应?”

     “至少不是现在这样。”

     “我很累,不想说话,你没什么重要事可以出去了。”卓烈收回视线轻轻合上眼。

     “不管你是真冷静,还是假冷静,你都不可能再得到她了。”卓冥辰离开前,故意留下这句话。

     卓烈的眼神不着痕迹地闪了一下。

     几天之后,卓冥辰就把卓烈送回了国外,名为换个安心养伤的环境,实际却派人监视着。

     卓烈倒也难得的合作,在卓冥辰的安排下进了某个大学,安安分分地做了个学生。

     当然,事情是不会这样就完结的。

     偶尔写点温柔的

     “还没找到人吗?”卓冥辰背手站在落地窗前,夕阳的余晖将他的身影在地面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声音是冷的,但任谁都能听出他隐忍的怒意。

     “总裁,我们已经派很多人出去找了,也暗地里委托了几家征信社,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底下的人态度恭谨,心里十分惧怕那个男人。

     卓冥辰在生意场上黑白兼具,除了放在台面上的企业,暗地里也做些见不得光的生意,虽然在近几年内慢慢漂白,但还是留了点后路以备不时之需,而这个时候他就动用了暗处的人。

     因为,铃铛失踪了,就在她被送进医院的第二天。

     卓冥辰甚至不知道铃铛是自己跑掉的,还是被别人带走的。而第二个可能性更大些,铃铛的确是撞到了头,还陷入了昏迷,且以他对铃铛的了解,她是不会轻易逃跑的,但又是谁会带走她?

     “你这些话我听了可不只一遍。”

     垂首站着的男人冷汗涔涔,仿佛能感受到卓冥辰冰冷的视线死死地盯着他。

     “算了,再给你们点时间。任何一个可疑的人都不要放过,尤其是医院里的人。”卓冥辰意料之外的开口,医院的走廊里都装有摄像头,而铃铛不见的那个晚上,医院所有监控录像都被人切掉了,能做出这种事的最有可能的就是医院内部的人。“不要再给我不满意的答案。先下去吧。”

     只剩一个人的时候,卓冥辰抬眼看了看月光朦胧的夜空,陡然升起一股怅然,他不缺女人,金钱和权势可以吸引各种各样的女人,但在他所有遇到的女人中,唯有铃铛是最让他捉摸不透的,所以一再地接近,甚至不知道就在试探过程中心也跟着慢慢在意起来,想要独占,让她的心也赤裸裸地展现在自己面前。

     卓冥辰伪造了死亡证明,封锁消息,为了让卓烈对她死心,不管怎么说卓烈和他有着断不了的血缘关系,为了一个女人而冲动是可笑的,不成长起来永远也成不了大事。

     ……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玻璃柔柔地照进卧室,舒软的双人床上一条光裸的胳膊露在被外,附送大片光滑的肩颈,刚刚过肩的黑发凌乱地散开,更是衬托得皮肤白皙晶莹,而也更加性感,真真美景无限。

     突然,从被窝里又伸出一只手搂住了圆润的肩膀,肆意地摩挲几下后重新缩回被内,但起伏的被子不难看出那只手的不安分。

     睡梦中的女孩皱皱眉,被骚扰弄醒了,可一点也不想睁开眼睛,推了推在身上到处游走的手,“不要闹了,让我再睡会。”

     “可是我饿了。”男人装作可怜的声音。

     “自己去弄点吃的,冰箱里有面包、牛奶,或者你自己煮粥。”仍旧闭着眼睛,女孩很想再和周公聊会天,扯扯被子把自己包得更紧。

     “老婆,可是我有个地方比肚子更饿,只有你才能喂饱我。”男人抓住女孩的手,引导它碰触一个高高竖起的柱体。

     灼人的温度,带着轻微的搏动。

     触手的感觉一点也不陌生,女孩顿时睁大了眼睛,脸也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想要缩回手却被男人紧紧抓着,丝毫逃不开,又羞又急,“你……你放开我。”

     “老婆,我们再来一次吧?”

     “不行,我好累。昨晚都做那么多次了。”女孩移了移身体,离男人远些。

     男人自然不会轻易放走她,一个翻身就压到了女孩身上,因为女孩的手还握着他的性器,这一牵动忍不住闷哼一声,“你忍心看着我这么难过?”

     “谁叫你一大早就发情?”女孩别过脸,就算两人赤裸相对很多次,她仍免不了害羞。

     “能怪我么?清晨本就是男人性欲最旺盛的时刻,何况老婆你这么诱人。”

     男人的手在说话时游走於女孩的敏感地带,感受着身下人的战栗。

     大多数女人都会因为床笫之间的甜言蜜语而软化,女孩羞涩的同时已被男人占了先机,敏感被碰触,身体诚实地做出反应。

     “老婆,你的身体真棒!放松,我会让你舒服得不想睡觉的。”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亲吻女孩的身体,从额头到下腹,再往上回到嘴唇,霸道不失温柔。

     舌与舌的缠绵,比话语更能激发身体的热情。

     在他的柔情攻势下,女孩很快弃械投降,顺从的敞开身体,在男人进入的时候紧紧抱住了对方。

     谎言

     女孩再度醒来时,床上只有她一个人,男人要出去工作,但工作以外的时间几乎都在陪她,或许是因为她病刚好,她应该高兴满足的,可心里总还有种怪怪的感觉,她不知道为什么,有很多事情想不起来了。

     简单冲了个澡,女孩披了件浴袍走回卧室,空荡荡的房间让她不由自主产生一股冷意,拉开被子钻了进去,被单上还残留着微弱的余温和情事过后的麝香味。

     一个星期前,女孩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但是她失忆了,完完全全的失忆,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睁开眼看到的是长得相当好看的一个男人,他说她出了车祸撞到了头,所以才把以前的事情给忘记了。

     他说他叫南宫意,而她叫铃铛,他们是恋人。

     铃铛有时会怀疑南宫意是不是在骗她,但铃铛这个名字让她感觉很熟悉,好像梦里一直有人这么叫她,於是她试着相信他。

     南宫意刚开始把铃铛压在床上的时候,铃铛是抗拒的,一切发生的太快,就算他们以前真的是恋人,现在也称不上两情相悦,突然间就一起滚床单让她有点难以接受,在这点上,她的思想仿佛又回到了还叫赵晓琪的时候。但南宫意是强势的,在自己身子底下反抗的女人更能激发男人占有的欲望。

     当身上所有的敏感点被一处处刺激时,铃铛迷惘了,这个男人比她还要熟悉自己的身体,而自己的身体也仿佛有记忆般,主动地作出反应,呻吟,扭动,完全不是思维能控制的,之后铃铛开始相信南宫意的话,至少她的身体还记得这个男人的碰触,她否认不了这层关系。

     於是有了一个几乎等於强暴的开头,结尾却是两个人一起沈沦欲海。

     铃铛想知道自己以前的事,南宫意给了她一个半真半假的故事。

     铃铛姓卓,卓铃铛,父亲叫卓冥辰,“辰天集团”的总裁,却是个极端心理变态的人,对自己的女儿有性虐待的行为,最终逼得她跳楼自杀。她没有死成,断了条手臂,他是医生,於是他们在医院相识,他偷偷带着她逃离父亲的魔掌,把她藏了起来。

     漂亮的谎言,真真假假,更能让人无从辨别。

     为了证实自己所言非虚,南宫意复印了铃铛住院期间的病历,上面的病程记录,卓冥辰的签字,身份证的复印件(这是卓冥辰把铃铛带出来不久后伪造的),都是把谎言变为真实强有力的证据,南宫意甚至找出了几本杂志,里面有卓冥辰带铃铛出席宴会的照片,这一切,都让铃铛不得不相信。

     所以她安分地待在这个小天地,南宫意对她很好,两人就像热恋中的情人。

     或许,这样的生活也很好。铃铛偶尔会这么想。

     “在煮什么?好香。”

     铃铛正在尝试做刚从美食节目上看到的菜,突然有人从身后抱住了她,不用看就知道是南宫意回来了,拍开对方不规矩的手,“别闹!做好了就给你吃。”

     唇在纤细的脖颈处恶意地摩挲,南宫意低沈着嗓音,“我等不及现在就想吃了。”说着就掰过铃铛的脸吻上去,舌在温热的口腔里肆意地翻搅,扫荡着每一个角落,最后缠绕住对方的舌,共同起舞。

     这一吻很长,铃铛被吻得几乎喘不过起来,酥麻感传遍全身,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嘴角流下,两人分开时带起一条银丝,淫靡的诱惑。

     欲望苏醒,无论是她的,还是他的。

     这样也不错

     “老婆,你诱惑我,你要负起责任。”南宫意一脸欲求不满状,仿佛是被妻子关在门外几天得不到满足的委屈丈夫。

     “明明是你……”铃铛说不下去,她不善言词,最是拿南宫意这种撒娇的样子没办法,何况她也被勾起了欲望,身体很敏感,尤其是在感觉到臀部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抵着的时候。

     就在南宫意掀起铃铛的裙摆,准备一逞兽欲时,一股烧焦的味道弥漫开来。

     “啊!”铃铛惊叫一声,回头就看到锅里滋滋地冒着泡泡,最下一层菜料已经发黑了粘在锅底,烧焦的味道越来越重。

     欲望一下子烟消云散,铃铛赶紧推开南宫意,关掉煤气开关,“完了,都焦了。都是你害的,快出去!”

     铃铛正说着,对上南宫意可怜巴巴的表情,只能作罢。她知道这不是南宫意的本性,但她就是拿他这种样子没辙,潜意识里想维持这份安定,即便它可能是虚假的,所以当南宫意再度靠上来时,她没有拒绝。

     反倒是南宫意一副知道错了的样子,只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铃铛,然后将手臂松松地围在她的腰上,“老婆,想不想尝尝我的手艺?作为赔偿。”

     铃铛讶异地看了他一眼,她是没想过南宫意会做菜,她来这里一个星期,开始是南宫意打包带回来的,或者是叫的外送,自己是昨天才开始进厨房,做的菜味道只能算一般,所以她今天想努力改善一下,结果还没完成就全烧焦了,当然,这事要怪身旁企图吃豆腐的某人。

     “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南宫意眨眨眼睛,猜出她是不信,“我这双手可不是只会上手术台而已。”

     “如果我做的菜让你满意了,你今晚也要好好满足我才是。”趁着铃铛发怔的时候,南宫意又挑逗似的在她唇上舔过,然后放开她,把烧焦的锅子放到一边,挑了几样食材,熟练地洗、切,最后一一入锅,所有动作一气呵成,然后又回过头朝铃铛轻轻一笑,仿佛在说,怎么样?还不错吧?

     铃铛因羞涩微红的脸刚刚退去颜色,就感觉到南宫意凑到她耳旁暧昧地吹着气,“趁这个时候,你先去洗个澡,不要太久,我很快就好。”

     刚走进浴室,铃铛就开始懊恼自己怎么这么听话,他让洗澡就去洗澡,这不明摆着等他待会来把自己吃干抹净吗,真是太没骨气了,光是想到晚上即将发生的事,铃铛的脸就不自然地红起来。

     看到铃铛从浴室出来,南宫意朝她笑笑,一脸得意。

     桌子上摆着两菜一汤,边上是冒着热气的白米饭,这么快就全好了,让铃铛怀疑这是不是南宫意事先就准备好的。

     且不说味道如何,漂亮的色泽和香浓的味道就能惹得人食指大动。

     “不过来尝尝看吗?”

     铃铛知道是自己输了,料想又要被折腾一晚,坐下来不客气地吃起来,恩,因为心里有些不甘,所以吃得时候很没有形象。

     南宫意吃得很慢也很少,只是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铃铛。失忆后的铃铛会开心的笑,会羞涩的脸红,会抿着嘴生气,偶尔也会在他面前撒娇,这才是铃铛的本性吧,南宫意想,和刚开始在医院遇到的那个冰冷的女孩不一样。

     南宫意本是因为铃铛的特别才对她产生兴趣的,现在的铃铛怎么看都是一个性格很普通的女孩,但南宫意很意外地没有产生厌倦感,反而觉得这样在一起也不错,这个想法在脑海里徘徊,嘴边也无意识的勾起浅笑。

     饱暖思淫欲

     一抬眼就看到南宫意在笑,察觉自己吃相实在不雅,铃铛动作一滞,羞怒地瞪了对面的人一眼,“有什么好笑的?”

     南宫意更是没能忍住,笑得更夸张了,“没什么。你比失忆前可爱多了。”

     铃铛眼神突然一黯。“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很好,不用勉强自己去想以前的事情。”

     铃铛放下筷子,低垂的视线下突然看到南宫意的手攀上了自己的大腿,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挨到了自己身边。

     猛一抬头就对上南宫意近在咫尺的脸,唇被吻住,激烈而狂野。

     铃铛好不容易才在窒息前夺回呼吸,“你……你……还没到睡觉时间。”

     耳旁传来南宫意的浅笑,“老婆,你没听所过饱暖思淫欲么?我是在认真落实古人的教诲。”说着就把铃铛抱起来放到不远处的沙发上。

     沙发很大,足够躺下两人,铃铛觉得南宫意在买这个沙发的时候就没安什么好心。

     “刚吃完就做这个对胃不好。”铃铛做最后的努力。

     “没关系,我不会太过分的,而且,我还没吃饱,你就忍心我饿着么?”南宫意拉着铃铛的手来到自己的胯下,那个地方高高鼓起一块,已是又胀又硬,随时都准备着攻城略地。

     铃铛脸上一热,虽然害羞,倒也并非太过坚持,手在南宫意的欲望处摩挲了几下就察觉对方的身体绷紧了,一时觉得好玩更用力的揉捏了几下。

     南宫意低低呼了一声,“难得你这么主动,今天我不会放过你了。”

     铃铛闻言正打算说什么,唇被堵住,肆虐的舌狂野地占领自己的口腔,几乎要喘不过起来,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剥落,很快就一丝不挂。铃铛的皮肤很好,滑而细腻,一段时间没晒太阳,比以前还要白皙。

     温暖的大掌沿着柔美的曲线一路滑到女性的神秘地带,南宫意一边含住铃铛胸前的珠蕊,用舌尖轻轻划着圈圈,时不时地用力吸吮一下,一边分开铃铛的双腿自己侧身卡进去不让她有并拢的机会,一只手轻柔地安抚整个会阴,在路过中间突起的小核时故意加了几分力道。

     如果不是唇被堵着,铃铛难耐的呻吟早就逸出嘴角,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下身也开始扭动,想要被触碰,想要更多的快感。

     南宫意放开铃铛的唇,轻轻一笑,手指插入尚紧闭着的小穴,立刻感觉到温热的肉壁紧紧包裹了上来,“老婆,你这里也很饿呢,你看它紧紧地咬着我的手指了。”南宫意故意抽动了一下手指,然后曲起来旋转,空出的大么指重新按上充血肿胀的小核,当小穴略有松动时又加进一指一起扩张。

     “不……”铃铛无助地睁大了眼睛,她知道自己此刻想要什么,可南宫意偏偏就是不给,快感层层堆积起来,就在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南宫意抽出了手指。

     下身突然空虚,但体内的燥热一点也没有冷却,反而更为张狂,四处流窜着却找不到出口,铃铛知道南宫意是故意的,想要用恶狠狠地眼光瞪他一眼,在对方眼里却没那个效果更像是撒娇。

     “老婆,想要舒服的话就自己来。”南宫意说着真住了手,退到了一旁。

     H 奉上

     铃铛咬了咬唇,犹豫半晌终於下定了决心,半跪着俯身将南宫意饱胀的柱体含进口中,这些天来,她是第一次为南宫意口交,但火热巨物在口中的感觉她异常的熟悉,好像以前也经常做这种事。

     等不及她仔细回想,异物在口中蠢蠢欲动,凭着那种熟悉感,铃铛开始动她的舌头,手也不闲着,时轻时重地摩挲男性底下的双球,头不断地前后摆动,偶尔停下来的时候很明显地感觉到粗壮阳具上传来一下一下的搏动。

     在性事上,南宫意比铃铛以往遇到的任何男人都更有耐心,当然,她已经不记得了。

     从南宫意的角度,他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胀成紫红色的宝贝在铃铛口中进进出出,虽然也很别的女人为他做过这种事,但此刻含着自己分身的人是铃铛,不是冷傲的屈从,而是羞涩且小心翼翼,那种感觉微妙地冲击着南宫意的心,他眼眸中的欲望愈加浓烈,手难以察觉地握紧了,极力克制住自己才不至於伸手压住铃铛的头狠狠地撞击。

     铃铛自不知道南宫意此刻的想法,她只是专心地舔弄,原以为已经胀大到极限的性器在她嘴里又膨胀了些,几乎让她含不住。

     “唔。”在铃铛突然一吸的时候,南宫意闷哼一声,就这样射在了铃铛的嘴里,这对他来说是少有的事,不由得有些恼怒。

     铃铛没有防备,南宫意的精液猛地灌进喉咙,她捂住嘴呛咳出声,手心和指缝间都满是粘腻的白色液体,好不容易止住了咳,铃铛抬头看向南宫意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责怪,嘴角依旧挂着淫靡的色彩,十足地诱惑。

     南宫意心头一动,凑过去咬住铃铛的唇,顺势将她唇边的精液全部舔去送入她的口中,混合着唾液在两人交缠的舌间发出啧啧的声响,来不及咽下的液体从交接的唇边逸出,直到两人分开时,唇之间仍有银丝牵扯。

     铃铛眼神迷离,依稀记得南宫意要她自己来,体内燥热的厉害,仿佛有热流不停地流窜,下身愈发的空虚,迫切地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再狂烈的吻都已经不能满足她,铃铛的手探向南宫意的腿间,才一碰,那刚刚疲软的阳具又弹跳起来,铃铛有一瞬间的退缩,可也知道只有这个东西能让自己解脱。

     南宫意明白她要做什么,配合地躺下,那东西就高高地竖了起来。

     铃铛跨坐在南宫意腿上,眼皮底下就是那让她惧怕又向往的器官,有了唾液和精液的洗礼,散发着淫靡的色泽。铃铛努力抬起臀部往前移了点,一手撑住身体,另一手握住南宫意火热粗壮的硬物对准自己下身的入口,那里微微闭合着,呈现出欲拒还迎之态。咬住下唇,铃铛缓缓地将身体下沈,紧窄的小穴一点一点将粗长的柱体吞进去,进到一半时,她停了下来眉头紧凑,求助似的望向南宫意,那东西好粗好长,她感觉已经到了极限,再也下不去了。

     南宫意邪魅一笑,猛然扣住铃铛的腰往下一压,将自己整个送入铃铛体内。

     铃铛惊叫一声,下面又胀又酸,身体立刻软了下来,如果不是南宫意双手撑着,她就要趴下来了,抬眼就看到南宫意似笑非笑的眼神,铃铛不想服输,强撑住身体开始上下移动。由於重力作用,每一下进入都相当的深,铃铛甚至能感觉每次顶撞下体内某个器官的颤抖,她咬着唇不肯出声,并非羞涩,而是这个姿势太过费力,她清楚一旦泄了气她就撑不住身体了,从昏睡醒来后,她的体力就一直还没恢复。

     看出铃铛的吃力和忍耐,南宫意按住她让她不要再动,就着结合的姿势半坐起来,身体转了个角度靠在沙发背上抱住铃铛,“老婆,你休息一会儿,接下来就交给我了。”

     南宫意说着就开始挺动腰部,同时双手托住铃铛的臀部配合。

     铃铛瞪了一眼南宫意,仿佛在说这样怎么能休息。在南宫意猛烈的顶撞下,铃铛失声呻吟,的确是省了不少力,可冲击更大,她只能环住南宫意的肩膀半靠在他身上。

     男人结实的胸膛磨蹭着女性圆润的乳房,乳尖依然受不了刺激变得圆胀,南宫意突然低首含住一边,铃铛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仰,浑身酥麻,双重刺激下,她很快有了第一阵痉挛。

     但南宫意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铃铛高潮时恍惚的神情让他眸色更深,顶撞的速度更快了起来,其实南宫意也在忍耐,女性柔软的花壁在情潮中更加湿热,同时一阵一阵地绷紧挤压,几乎让他忍不住爆发。

     铃铛无力地任南宫意顶着,高潮后的酥麻还为散去,又一阵的快感袭来,如电流般直通四肢百骸,太过强烈的刺激,让铃铛以为自己会就此死去。

     快速有力地一阵抽插后,南宫意绷紧了身体,热流迸射而出。

     铃铛体内一热,也跟着轻颤起来,连续两次高潮下,终於累得昏睡过去。

     南宫意跟铃铛做爱是不戴套子的,一是他知道过铃铛没有什么性病,二是他也检查过铃铛的情况,和一般女孩不一样,铃铛似乎服用过某种药物,生理功能极度紊乱,能受精成功的几率几乎是零,就算铃铛能怀上他的小孩,那也不错,至少她不是那种会一次要挟贪图名分和钱财的女人。

     把疲软下去的性器从铃铛体内抽了出,南宫意把她放倒在沙发上,铃铛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性爱过后最惑人的地带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承受过激烈摩擦的穴口有些微的红肿,时不时地颤动一下,浊白的精液混合着女性的爱液被挤压出来,沿着浅浅的凹槽顺流下来,沾在褶皱的床单上,一拍淫靡。

     看着双眸紧闭人儿,南宫意陷入沈思,他对以前那个冷傲的铃铛抱有征服欲,可眼前这个也有让人怜爱的地方,他已经不知道对哪一个更感兴趣点了,想着想着,南宫意眼神放柔了,轻轻合拢铃铛的双腿,随手捡起扔在地上的衣物盖在两人身上,抱着她一起睡了过去。

     意外的电话

     铃铛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转头就看到桌上南宫意的手机,估计是他一时匆忙忘了带。铃铛本是不想接的,赤裸着身体还残留着欢爱过后的痕迹,即便是隔着电话也让她觉得羞涩,何况她也担心自己随便接南宫意的电话会不会惹他生气。

     可那铃声一点也没有罢休的意思,好不容易停了下来,隔十秒锺后又响了,持续的铃声刺激着铃铛的耳膜,实在是没办法忽略,铃铛思虑再三,把手机拿了起来,或许是对方找南宫意有什么很重要的事,也或许是他发现手机没带自己打电话回来的。

     “喂!”铃铛按下接听键。

     对方似乎愣了一下,该是没想到是个女孩的声音。

     “喂!请问你找意吗?”铃铛听听没声音,再问了一遍。

     “意?哦,是的,他在吗?”很好听柔和的男声。

     “不好意思,他上班去了,把手机忘在了家里。”

     “是吗?你……你是……?”对方问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叫铃铛,是他的……他的……”铃铛想着该不该说她是他的未婚妻。

     “铃铛?!”对方的反应远比铃铛想象的激烈,本能地把手机离自己远点,耳朵里嗡嗡作响。“你真的是铃铛?”

     “哦,对不起,我吓到你了。”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对方懊恼地道歉,随即又放柔了语调,“铃铛,我是欧奇雅。”

     铃铛漂亮的眉微微拧了起来,她不记得这个名字了,但听对方的口气好像是认识自己的,或许是因为自己失忆的关系。

     “铃铛,那天你一声不响就走了,我很担心。后来听说你出了车祸,我去医院和你家里找你,他们……他们都说你……你死了。你……你真的还活着?”欧奇雅激动得难以自持,自从听说铃铛出事以后,他就一直很伤心,向学校请了假,最近都把自己关在家里,如果不是老太爷寿辰到了家里人通知他和南宫意一起回去一趟,他到现在还在颓废状态。刚才电话里的声音太过熟悉,几乎像是梦幻,他好不容易才开口问对方的身份,期待又害怕,结果却是那样不可置信。

     “是的,我是出了车祸,但我还活着。”铃铛应了一声,她听出这个叫欧奇雅的男人是真的关心自己。

     欧奇雅紧紧攥住手机,眉梢却满是疑惑,“对了,你怎么会在意的家里?”

     “我……我是他的未婚妻。”铃铛顿了顿又道,“可是,我不记得你了。”

     “什么?!”欧奇雅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为铃铛成了南宫意的未婚妻吃惊,还是为了铃铛忘记了他是谁更吃惊一点,语气惊讶而苦涩,“你怎么会忘了我是谁?

     我是欧奇雅欧老师啊,也是意的表弟,你什么时候成了他的未婚妻了?“

     “我……我……”铃铛直觉地害怕起来,内心一直在逃避的事情被揭开来,欧奇雅是南宫意的表弟却不知道自己是意的未婚妻,南宫意也从来不告诉她以前的事,到底什么是事实?她究竟该相信谁?

     “喂!铃铛,你还在吗?喂!”电话那头不断传来欧奇雅焦急的声音。

     颤抖地按掉手机,铃铛环住手臂缩在沙发上,无疑这个电话带给她极大的动摇,仿佛重新生活没几天的世界崩塌了,哪个是谎言都不知道,可这个世界又很美好,不舍得,不舍得就此破灭,如果继续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是不是还能幸福下去?

     不死心地手机铃声又响了,这次铃铛没有再接,她怕欧奇雅告诉她不想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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