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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If?(1-69) - 18,2

[db:作者] 2025-07-03 18:52 5hhhhh 3000 ℃

  「桃香知道。」

  「於公,這麼一年多來都還沒有機會讓小菱正式拜見君兒」任公微笑道:「主婦不在家裡就是妳暫代,以後家裡有些什麼規矩、父親母親有什麼習性、夫君有什麼嗜好,妳都要好好教給小菱妹妹,有不懂不聽話的,該打就打、該罵就罵,要好好教妹妹,知道嗎?」

  「桃香知道。」

  「呵呵呵!好好好,真是太好了!各位貴客上桌吧!」父親樂得大笑。

  「我來片鴨子」擺脫尷尬,桃香眼笑眉開道。

  「姐姐我來幫忙,各位喝點什麼?」小菱微笑道。

  「看看這對姐妹,曲老弟以後您可有口福囉!哈哈哈哈!」梁任公大笑。

  哈哈哈哈~~!三位長輩一齊大笑。

 

  歡笑中我怎麼似乎看見一縷淡淡陰影……。

 

                (待續)

 

 

              第一部 舉兵自立

              第六章 重回曲家村

              (9)雁山園雲帥

  禮法上原本即沒有公公請客吃飯媳婦、女兒在旁坐陪的道理;這天是難得梁啟超叔叔來,桃香菱兒倆過去都受任公照顧很深,情感上也算半個義女,所以兩人才在任公叔叔堅持下坐了下來。

  酒過三巡兩女就藉故避席,我心中靈機一動便稱要解手趕忙跟過去……。

 

  幽微燈光中兩女站在廂廊前。

  「姐,我睡客房就好,您不用招呼我了。」

  「菱妹妹,千萬別這麼說……。」

  「沒事的,妹妹知道您也許久未與少爺見面,這次是我不好就這麼突然過來…」小菱聲音愈來愈低,幾乎快聽不到了。「您不用擔心我,既然人已經見到,改明我就向大人報告,學校還有點事,我就先回天津了。」

  「妹,別犯傻…」桃香頭低低道:「妳我身世相同,我憐惜妳都來不及,別說這種傻話。」

  「不,是我不對……。」

  「不,我是真心的…姐前年就聽到妹妹的事,是真的打心底為妳高興…」桃香道:「那時姐姐懷孕在上海,正愁沒人能在京裡照顧少爺。聽得君兒姐姐說任公大人來信說已安排妳在少爺身邊伺候,姐姐高興都來不及呢……。」

  桃香續道:「我說的妹妹不要介意,妳我同是天涯淪落人,難得遇到少爺與夫人這樣的好人,家裡上上下下一團和樂,姐姐也推心置腹對我好,這是我想也不曾想到的福氣,妹妹妳千萬要把握這個福分,別孩子氣了。」

  「姐…對不起…嗚嗚嗚…」小菱啜泣起來。

  「傻妹妹…」桃香輕攬小菱肩膀。

  「都是我不好……。」

  「別再這麼說了…乖…」桃香輕撫小菱髮頂道:「唉…只是妳要有心理準備,咱們少爺是個多情種……。」

  「嗯…我知道……。」

  「唉…妳不知道…」桃香輕嘆:「去年少爺到廣東打仗收了個女大學生,昨天夫人來信說少爺這次去廣州灣又收了對雙胞胎姐妹……。」

  「蛤……?!」

  「嗯…咱們家規模愈來愈大囉……。」

  「那…姐姐……?」

  「唉…說個真心話可能不中聽…請妹妹多包涵…」桃香又輕嘆一口氣道:「姐姐已經有了孩子…如果…真的妹妹在學校裡認識了什麼好對象…還是…還是任公大人願意為妹妹作主什麼的…姐不是耍心機…大家庭有大家庭的好,但也有大家庭的無奈…對不住和妹妹妳說這些……。」

  「這我懂……。」

  「唉…妳和我不一樣,妳念過洋學堂……。」

  「姐別說了…其實同樣的話,之前任公大人都和我說過了……。」

  「哦……?」

  「姐,既然您方才也不避諱說了【同是天涯淪落人】,就請恕妹妹無禮了…」小菱道:「以前還在班子的時候,心中最大奢望不就是哪天遇見個人能帶自己離開,別老了給賣到長三堂子去…只要能走…做婢也好、做奴也好,能做個小妾都是天大的福份,根本不敢想說是不是真的會愛護咱們、保護咱們…遇到好的老爺,能得寵,能不遭主母忌憚,那是前輩子燒了好香…若能承歡個半載一年,接著能古魚青燈,也是因為平常做了許多善事,積了陰德……。」

  「但妳不一樣,妳是念過書的……。」

  「沒什麼不一樣,只是去學了點手藝,不是真念過書…」小菱續道:「少爺不嫌棄,願意幫妹妹離開,這是做夢也沒想過的天大好事…這樣的恩情,妹妹只想著怎樣能報恩,從不敢奢求什麼…如果少爺和姐姐們不嫌棄,小菱當個下女也好、當個老媽子也好,心底絕對都是充滿喜悅的…如果少爺和姐姐們覺得小菱礙事,小菱就立刻回去公司裡當個女工,一定會努力工作,好好報答少爺和姐姐們的……。」

  「傻妹子,別這麼說,姐姐是怕委屈你了……。」

  「任公大人已經說了,您就是小菱的姐姐,以後不管發生甚麼事,妹妹都會緊緊跟隨姐姐的。」

  「別瞎說……。」

  「如果夫人、姐姐們不介意,小菱也想快點能幫少爺懷上孩子……。」

  「唉…癡情的傻丫頭……。」

  「那妹妹就去睡客房囉……。」

  「唉……。」

  「怎啦?姐姐怎犯難了?妹妹說錯什麼了嗎?」

  「這…這宅子就兩間房…老爺住主房……。」

  「那我去後面睡下房就行。」

  「哪的話…如果明天夫人招喚我回去,桂林這兒就是妹妹妳主持…」桃香道:「持家要有持家的威嚴,不能讓妳去睡下房。」

  「不然我待會先隨任公大人回去,明天就搭船回桂平。」

  「這也不成…」桃香沉吟道:「不然妹妹是否能委屈一下?今晚先擠一擠……。」

  「不成不成…」小菱掙開桃香懷抱道:「是妹妹不對,不能礙著姐姐伺候少爺……。」

  一陣沉默……。

  「呵呵呵,就這麼辦吧…」桃香突然輕笑道:「反正少爺也很久不習慣我們在他身邊了,今晚…就讓他和王濟去擠吧!」

  「蛤?」小菱愣了一下,隨即跟著一齊笑出來。

 

  躲在陰影中的我,突然有被萬箭穿心的感覺……。

     ***    ***    ***    ***

  昨夜偷聽兩位老婆講悄悄話後就回廳裡陪大人們飲酒,搞到半夜兩三點才睡。堅持在王濟房裡打了一晚地鋪,起來全身痠痛……。

  趁著天色未明父親還沒起床,趕忙想溜回房中,卻沒想到父親也起了個大早。

  「給趕出來啦?」

  「唔…」我脹紅臉手足無措。

  「個個都是好女人、好媳婦…」父親雙手舉天開始做早操。「翔兒你自己要檢討,從曾祖、祖父到我,我們家三代以來都沒有三妻四妾的習慣……。」

  「淵翔知道錯了……。」

  「我沒說你錯了。」

  「淵翔知錯……。」

  「家裡已經有這麼多漂亮媳婦,各個美麗賢慧,應對得體,辦事利索,你還去弄一對姐妹花回來……。」

  咚~的一聲,我在父親身旁跪下。

  「來龍去脈君兒都向我匯報了,我沒有怪你…」父親扭頭鬆脖子,卻沒叫我起來的意思。「女人對你好、愛著你,你就是天上的神仙。你現在正在事業浪頭上,有幾個死心蹋地的跟著你,幫你做事,這是比鐵桿兄弟還要鐵上數倍…這明白嗎……?」

  「淵翔明白……。」

  「但女人的心就如這院子裡的花,要時時澆水、呵護,才能愈來愈蓬勃、愈來愈美麗…」父親甩手續道:「美麗的花要時時照料,不然當你靠太近,它就會用刺刺你…每麗的花更要細心愛惜、把握時節,不然那些蜂呀蝶呀的,一下就來把蜜採走了……。」

  「淵翔知道了……。」

  「你就繼續跪著醒醒酒吧…待會媳婦們出房,叫你起來你再起來…」父親筋骨鬆弛完畢,雙膝稍曲擺出太極起手式。「晚點讓香兒叫人來弄弄房間,不要再打地鋪了…我們家裡人丁也不算旺,給我好好多生點……。」

  「是……。」

  「今天中午陸榮廷會到,準備好我們就去雁山園。」

  「是!」

 

  父親打完拳就回房梳洗,我跪在院中回想記憶中的岑春煊和陸榮廷……。

  岑春煊字雲階,廣西西林壯族人,出身官宦世家。父親岑毓英當過福建巡撫,任內修建台北城,後升任雲貴總督,中法戰爭立下戰功,任兵部尚書、頭品頂戴。岑春煊少年時放蕩不羈,曾被時人稱為【京成三惡少】,八國聯軍時率兵保護慈禧太后西逃,授陝西巡撫、後屬山西巡撫,光緒廿八年四川總督任內嚴肅吏制,建立警察制度,一舉彈劾四十餘名官員,人送綽號「官屠」,與「錢屠」張之洞、「士屠」袁世凱並稱「清末三屠」。光緒廿九年調任兩廣總督後上書提倡立憲,又同袁世凱、張之洞等倡議廢除科舉,是當時立憲運動的領袖。光緒卅二年受慈禧信任出任郵傳部尚書,一時獨攬朝政,但不久就被奕劻、袁世凱陷害下野。

  在上海蟄居四年後清廷再次啟用,岑致電內閣敦請朝廷下「罪己詔」,電報指出「總之不短少路股一錢,不妄戮無辜一人,必須雙方並進,並於諭旨中稍加引咎之語,則群議自平;而給還全股,出自朝廷特恩,各路人民,必歡欣鼓舞」。岑完全與在野的立憲派黨人立場一致,電報一出朝野轟動,清廷「剿撫」兩派都大為震怒。九月下旬,岑春煊抵達武昌會晤瑞澂討論四川情勢,知朝中大臣與之意見全然相左,遂向清廷電請辭職。十月初朝廷下旨同意。十月9日革命前夜岑春煊恰巧夜宿武昌。當晚槍聲大作,岑春煊「安臥如故」。次日晨岑春煊渡江再乘輪返回上海,「沿途閱報,知民軍已舉黎元洪出任都督,革命由此告成矣」。

  1913年「二次革命」初起,岑春煊在上海聯名致電袁世凱,要求「和平解決南北衝突」,為袁所拒絕。7月17日他被革命黨人推為大元帥,領導二次革命。二次革命失敗後,遭袁通緝,逃亡南洋。

  1915年袁世凱稱帝,護國戰爭開始。革命黨人派代表去南洋請岑春煊回國。1916年一月回到上海,與梁啟超共同商議如何反袁。寫信勸舊部陸榮廷宣布廣西獨立,也勸舊部龍濟光宣布廣東獨立。4月19日到廣東肇慶,與梁啟超、陸榮廷等人參與護國軍政府成立。護國軍都司令部成立後被推為都司令,梁啟超任其參謀。岑在就職宣言中說:「天下之督責,不負兩廣之委託者,惟有兩言:袁世凱生,我必死;袁世凱死,我則生耳!」轟動一時。

  「在民國初年南方政府中真正掌權的是實力派岑春煊,而不是那個只出一張嘴、到處騙錢玩小蘿莉的孫文。岑春煊跟唐紹儀是兒女親家,唐紹儀總理是父親的死黨,加上這次有實力派幕僚梁啟超居中,基本上不會有有問題…」我心中暗忖。

  陸榮廷字幹卿,廣西南寧壯族人,出身貧農,少年時為生計當過盜賊,後來接受招安,光緒卅年兩廣總督岑春煊任其為廣西邊防軍「榮字營」統領,手下4千人部隊是桂軍的起源。辛亥革命後原廣西巡撫沈秉堃出任軍政府都督,廣西布政使王芝祥及廣西提督陸榮廷任副都督。不久沈秉堃、王芝祥離開廣西由陸榮廷掌握廣西實權。由於過去曾鎮壓革命,陸榮廷與同盟會等革命派關係很壞,陸榮廷通過鎮壓取得了省政的主導權。二次革命中陸榮廷支持袁世凱,鎮壓廣西省內起義的革命黨人;護國戰起,陸榮廷把老長官、袁世凱宿敵岑春煊請回廣西,1916年三月發表廣西獨立宣言,先伏擊廣東龍濟光的部隊,後來又率軍進入湖南、廣東。打敗龍濟光後北京政府任命擔任兩廣巡閱使,確認他對廣東、廣西兩省的管轄權。

  「陸榮廷打龍濟光的幾場惡戰我都參加到了…」我心中盤旋著。「但照原本世界的歷史,護法戰爭開打後廣州軍政府改組,孫文當大元帥、陸榮廷、唐繼堯當元帥,後來1918、民國七年軍政府改組,陸榮廷趕走孫文、擁護岑春煊當主席,掌握廣州政府主導權,一直要等到民國九年第一次粵桂戰爭後岑春煊下野陸榮廷才退回廣西。但真正陸榮廷完蛋還要等到1924年……。」

  我喃喃自語道:「印象中他還有個寶貝兒子跟張學良並稱【南北兩少帥】的傢伙,不知道今天會不會見到……。」

  呀咿~~!廂房木門微微打開……。

  「唉呀!您怎麼跪在這?!」

  「呵呵,被父親大人罰跪呀…」我朝小菱道。

  「姐!姐!快來呀!」小菱朝門內輕喊。

  「沒事,父親說妳們倆讓我起來,我就可以起來了。」

  「唉呀!那還不快起來!快起來!」兩女忙著過來攙扶。

  「跪多久了?真是對不起,不知道您在外面」桃香道:「妹妹妳先讓少爺進屋坐下,幫少爺按按腿,我去打熱水……。」

     ***    ***    ***    ***

  小菱幫我推拿膝蓋,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幫少爺把褲子脫了,用熱毛巾摀摀…」桃香端著熱水盆進來。「好在廚房早就起來生火了。」

  「沒事,我自己來」我起身撩起長衫褪下長褲。

  「窗邊箱子裡有跌打藥酒,小菱妳拿過來…」桃香擰乾毛巾走過來道。

  小菱紅著臉起身……。

  待桃香走近身邊,我一把將她抱住。

  「少…唔…嗯嗯…」還來不及出聲,桃香小嘴就給我粗糙的舌頭堵上了。

  「唔…唔…」桃香小手揮了兩三下就自動垂下攬上熊腰。我睜眼瞪向準備逃走的小菱,用手指示意她留下。小菱雙頰臊紅,頭低得像要鑽進自己衣襟裡一樣。

  一宿共枕,桃香頭髮裡混雜了淡淡小菱體香。我一手捧頭一手撫摸肥臀,桃香的小舌頭不一會就採取主動,在我口腔中、牙齦上拼命亂抵亂攪,身體也不安份起來,沒有胸罩阻隔的一對豐乳隔著薄衫朝我身上擠壓。

  「唔…嗯…」小鼻子一開一闔,發出滿足的甜膩哼聲。我比比手示意小菱過來幫忙。小妮子終於明白我的意思,過來幫桃香解開上衣褪去長褲。

  「唉…不要…」桃香抗議細如蚊鳴。我放開小口,口舌沿著耳垂、鬢角、髮際、脖子、鎖骨一路向下。

  小菱機伶地將茶几桌面上燈具茶杯移開,我抱起桃香將她放在桌上。此時天色已大明,屋外隱約聽見下人們走動打掃的聲音。

  「不…嗚哦…」桃香右手撐住几面,左手塞入自己口中。我分開她粗粗壯壯的雙腿,舌頭朝花蒂舔去。

  「哦哦哦…」桃香全身顫抖,拼了老命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悶了一夜的陰唇間微微有些腥味,從味道嚐來應是昨夜做了春夢。舌頭轉向穴口,我改用鼻子磨蹭陰蒂。

  「嗚嗚…」再也忍耐不下去的桃香自動抬高雙腿,緊皺細眉頭偏一邊,臉上盡是又痛苦又快樂的表情。

  我正想伸手去刺激雙乳,卻發現小菱這壞孩子已經捧住姐姐乳房……。

  「哦…少爺…小菱…啊…」桃香雙手撐桌、兩隻腳尖踩在桌面邊緣上,肉肉的腰肢不停劇烈扭動上挺,同時拼命要壓低自己的淫聲。

  「別…別在這…」桃香低生道。我放開她躺上床,小菱扶著桃香下几。

  桃香爬上床跪坐身旁,撩撩散開的髮絲,眼神迷濛又渴望。

  「上來吧!」我輕撫她肥壯的大腿道。

  「哦哦哦…」桃香閉著眼睛跨上來,小手引導巨莖緩緩坐下,微張油亮的紅唇間發出甜美滿足的呻吟。

  久未通理的花徑潮濕狹窄,龜頭花了一點時間才頂觸到子宮。桃香一膝跪床、另一腳踩在床上蹲踞;她不急著搖動身體,嬌軀不停地打顫,發出粗重短促的鼻息。

  我伸手捏住俏乳。她的乳房原本就不巨大,生了孩子後雖有哺乳但尺寸也還是在C上下。不一會桃香雙手按在我的小腹開始上下套動,豐腴的小臉上表情既苦悶又淫蕩。我伸出雙手握住她一對小手,有了老公強有力支撐,桃香套動速度愈來愈快。屁股不斷上上下下擠壓陽莖,子宮頸一次又一次墜下彷彿要將龜頭擠入花心一般。

  約莫上下套弄了百多次,深鎖的眉頭漸漸含春,桃香渾身一軟癱伏在我身上。

  「桃香不行了…去…去找妹妹吧…」接連不斷的高潮讓桃香陣陣抽搐。

  「一個一個來…」我親吻臉頰輕聲道:「先在妳身體裡射過了再去找妹妹……。」

  「啊?!」

  我抱著女人嬌小身軀翻身,道:「乖!屁股翹起來!」

  「嗯,別太用力…」桃香輕輕嘆吟,俯身挺臀擺出任人魚肉的妖冶姿勢,肌膚之間更透出一股媚態。陰部滑膩不堪但穴肉卻未見鬆弛,大龜頭在穴口蹭了幾下才順利滑入。桃香緊咬床單身子微顫,高高抬起屁股承受長驅直入。

  「唔……嗯……嗯……不……」埋在枕中的臉兒不住吸著氣,連聲音都模模糊糊的,身體反應卻沒有絲毫鬆懈,蜜穴反而縮得更緊。一股股酥麻透心的滋味,從肉棒頂端直透上來。

  我抓著那對豐腴臀瓣捅進捅出,以狂風暴雨之姿向前衝刺。整座木床劇烈搖晃,桃香只能緊抓床面,下巴微微抬起隨著節奏喘息。雪白屁股上不一會就浮現紅紅指印,我抓住雙手向後,她配合著後挺美臀,讓桃香整個人坐飛機般揚起上身,亮麗的秀髮被汗水打濕黏在胸前,白白屁股在晨光下煞是好看。

  「嗚嗚…嗚…」狂暴的衝擊欺凌花心,撩撥最深最敏感之處,桃香緊咬銀牙配合節奏前後搖動身體。身體僅憑雙膝跪在床面,一對小腳後弓騰空,十隻腳趾緊緊蜷成一團。

  小菱目瞪口呆看著姐姐的癡態……。

  衝擊沒有停止,大肉棒滑出了再插入,桃香小手亂抓彷彿想要爬著逃走。大龜頭在子宮口肆虐,肉棒滿滿佔據陰道,穴裡嫩肉陣陣收縮,睪丸擺盪不停敲打在鼓脹的陰蒂上。

  怒漲的肉棒深深地插入蜜穴,反覆穿刺下性器官摩擦到極致,桃香嬌柔呻吟、愛液四濺,扭動火燙嬌軀刻意迎合。緊繃的身子像前後不斷的波浪,高潮的波濤不知有多少次穿過桃香身體,幾乎使她進入昏眩境地。

  我示意小菱將鏡子拿來放在床頭,桃香一睜眼見到自己淫蕩至極的神態,瞬間又達到另一次高潮。

  看著鏡中桃香癡態,我的精關再也鎖扣不住,億萬精蟲隨女體痙攣噴湧而出……。

     ***    ***    ***    ***

  桂林官話對南寧官話對廣東官話……。

  雁山園在桂林南郊,佔地近三百畝,原本為地方鄉紳私人庭園,後來成為清朝的兩廣總督專屬花園,第一代主人唐岳、第二主人唐景崧、第三代主人就是岑春煊。園中景色秀麗,依陰陽太極圖規畫建造,講究風水,主建築背山向水,在太極兩個魚眼上分別建造了公子樓及小姐樓。郭沫若曾譽為【嶺南第一文化名園】。

  在我那個世界的歷史上,雁山園接待過七位國家元首與眾多政要,孫文來過、蔣介石也來過,更不用說張大千、胡適等一代文話鉅子。

  任公叔叔滔滔不決講了快四小時,但明顯看得出岑春煊關心的是如何在廣州政府與孫文的鬥爭中勝出,陸榮廷關心的則是自己能拿到多少好處。蔣校長是聽得津津有味,陸裕光澤聽到一半就藉口溜出去了。

  在原本世界,我中學時代也曾讀過幾篇課本中梁啟超的文章,但說真的,課本所選的梁啟超文章並沒有依照任公叔叔從年輕到老一系列思潮的改變做出縱面的剖析,我只知道他在百日維新中出頭,後來倉皇出逃成為保皇黨大將,創立【清議報】解放了一整代人的思想。今天聽了幾小時專題演講,才真正了解任公對中國思想深遠巨大的影響。

  比列寧還早數年,梁任公就將帝國主義是為資本主義最後階段。他描述了西方前所未見的經濟擴張如合自然而然引導西方走上征服亞洲之路。西方諸國將帝國主義與個人經濟掛勾,藉此使帝國主義在本國人民中取得民意基礎。任公指出帝國主義不只出於西方統治階級的野心,還得到各國被統治階層同意,這使得新帝國主義同於古代亞力山大大帝或成及思汗,為和平帶來更深遠的威脅。

  「我1903年在華盛頓拜訪過羅斯福…」梁任公道:「羅斯福統治下美國外表華麗,但其全國之財產十分之七屬於二十萬富人之所有,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政治腐敗的程度遠超過想像。我後來在舊金山聽他演講,他說:【來太平洋沿岸之前,我是擴張主義者,來這裡之後,我無法理解人除了是擴張主義者,還能是什麼?】所謂的門羅主義,本意是【亞美利加者,亞美利加人之亞美利加】,但過去十餘年我們看到,已經轉變為【亞美利加者,美國人之亞美利加】。」

  「唉…」梁任公嘆口氣道:「美國參加歐戰,最晚不會拖過今年年底,若是羅斯福介入歐洲,今此以往很快就【世界者美國人之世界】了……。」

  梁任公續嘆道:「在這世界翻天覆地當口,中國人有村落思想而無國家思想,其發達太過度,又為建國一大阻力。」

  「任公您說過,中國革命所承諾的民主、自由,只會造成混亂,而非帶來能抵抗西方勢力的心國家…」岑春煊道:「這幾年觀察下來,還真給您老說中了。」

  「如果連美國這樣的國家,過去如此崇拜聯邦制度的國家,現在都得為準備參加歐戰而更大幅度中央集權…我們中國又該怎麼辦?」梁任公道:「中國沒有選擇政治制度的餘地,政府衰弱無能、國土遼闊、人民無知,民主政治只造成了今日的軍人與百姓矛盾、社會下層與上層矛盾、省與省之間矛盾。革命將會不斷發生,繼續削弱我中華民族對抗外敵的力量。」

  梁任公續道:「只有把中國人打造成團結公民的中央集權國家,人人都有獻身公益的決心,中國才會有救……。」

  「嗯…」岑春煊不置可否。

  陸榮廷眼睛半閉打著瞌睡。

  「那孫文最近到處在說的社會主義如何?」岑春煊問。

  梁任公回答道:「孫文從來不老實講,他根本對社會主義一知半解。」

  「孫文根本從來不讀書,連那個香港野雞書院的文憑也是假的…」岑春煊道。

  「孫文的學歷本來就很有問題,沒想到在這個時代是大家都知道的公開秘密…」我心中暗想。

  「社會主義核心是【土地國有】和【實業收歸國有】…」梁任公道:「孫文根本不敢提。」

  「他敢提這,整個廣州城就炸鍋囉!」陸榮廷突然清醒,接話道。

  梁任公道:「根據小弟之創見,社會主義誕生於工業革命後,歐美施行自由放任政策,產生嚴重階級不平等和階級衝突的結果……。」

  「中國自古以來雖有地主、農民,但更多的是小農、自耕農,未曾經歷過這樣的兩極化衝突…」梁任公解釋道:「中國需要的,乃是受國家經心管理資本主義,中國政府要頂住歐美經濟帝國主義,守好地盤,在政府精心管理下,用資本主義的方法發達工業──當以獎勵資本家為第一義,而以保護勞動者為第二義--但國家發達資本主義時,要保護工農,防止關係緊張、經濟剝削與社會衝突。」

  聽得任公的話,我一時恍惚,以為是聽到鄧小平的南巡講話……。

  「中國的時間不多了…」梁任公道:「歐戰已經讓歐洲列強失去道德上正當性,如果最後又是美國參戰取得勝利,羅斯福就真正稱霸全球了……。」

  「那該怎麼辦?」岑春煊問道:「段祺瑞解決了張勳,現在目空一切,南北勢必再打……。」

  「打仗不是問題,有沒有錢打仗才是問題…」梁啟超道:「中國要在廿世紀世界上生存,要的就是【教育為本、經濟立國】,不能是軍事立國…拿破崙說得好,打仗最關鍵的就是三個字:錢、錢、錢。教育為本則人民知榮辱,經濟立國則國家富強,有錢自然就能打仗。如果只是走德國、日本的軍國路子,中國還沒強大國民就餓死了。」

  「呵呵呵,與我心有戚戚焉,心有戚戚焉呀!」岑春煊笑道:「我最近也在謀劃,我們應該要在欽州或北海建立特區,加強關稅保護、全力發展經濟,讓這兩個地方成為大西南的通道,先讓海邊富起來,再翻過十萬大山一路富進廣西來……。」

  天哪…我從未想到過岑春煊竟是中國第一個提出【經濟特區】還有【先讓部分人富起來】的先驅者……。

  「這次帶老曲來就是要談這件事…」東拉西扯大半天,梁任公終於講回正題上。「雲帥,老曲您之前認識吧?」

  「呵呵呵,當然,他跟我那兒女親家唐少川是過命的金蘭兄弟,早就見過不知多少次了,不需任公你特別介紹…」岑春煊轉頭朝父親道:「有事你直接找我就好,也省得我們聽任公訓話大半天。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父親朗聲大笑。

  「對了!我已經給唐少川打電報,他近日就會南下,到時吃飯喝酒你可不准帶梁任公來!」岑春煊笑著道。

  「哈哈哈!明白!明白!」父親應道。

  「這次老曲就是要談經濟的事…」梁任公道:「雲公大概也聽說了,老曲正在家鄉搞實業……。」

  「哈哈哈哈!當然聽說了!老曲幾個兒子在老家搞養豬、設農業改良所,聽說製做培根肉銷到歐美去,幾萬農民都富了起來…」岑春煊興奮道:「老曲,你真是好福氣,有這些個好兒子!什麼時後推廣到桂林來呀?我們家第一個全力響應!你還差多少錢,我出!」

  歷史上評價岑春煊【疾惡如仇】、【性情中人】,果然不假……。

  「不是錢的事…」梁任公道:「老曲想修一條鐵路,從桂平南下直接通去廣州灣……。」

  「嗯…這是個好主意,也免得給廣州孫文那伙流氓劫去,更不用擔心香港的英國人耍什麼手段」岑春煊摸摸鬍子道:「走水路到南寧,再從南寧建鐵路出北海不好嗎?」

  「那條路上還有龍濟光在呢…」梁任公提醒岑春煊道。

  「目前實力還不夠,是真的沒資本再在北海修碼頭…」父親恭敬道:「一切望雲帥成全。」

  「那法國人那方怎麼說?」岑春煊問道。

  「特優條件,鐵路材料他們出,產品銷往法國供應歐戰關稅全免…法國人在廣州灣提貨,後面的風險他們自擔…」父親低頭道。

  「建鐵路進廣西是好事,我樂觀其成,但老曲你還是要多小心,說不準明天歐戰就結束了…」岑春煊道。

  「明白……。」

  「幹卿你的意思如何?」岑春煊轉頭向陸榮廷問道。

  「老帥,恕榮廷是個粗人……。」

  「都是自己人直說無妨!」

  「幾點意見:第一、曲老在家鄉搞實業紅紅火火,省裡稅收都沒有增加,這樣說不過去…第二、曲老與法國人交好,建鐵路對法國人的好處比我們還要多,現在省內無論軍事還是經濟、教育都百廢待舉,宜與法國人要更多條件、好處…第三嗎…這從桂平南下修築鐵路,都是大山,地方上也不甚安寧,應該要先派兵去剿剿匪,鐵路也才能順利動工。」

  「築鐵路是好事,但幹卿意見也頗也道裡…老曲你的條件是?」岑春煊老於政治,一聽就明白陸榮廷是要藉機勒索,直接點破。

  「一切請雲帥做主……。」

  「嗯…這事也沒那麼難…」岑春煊點上菸道:「幹卿,桂省現在一年歲入歲出是多少?」

  陸榮廷道:「去年民國五年歲入是422萬小洋、歲出559萬小洋,赤字137萬。」

  「錢花去哪了?」岑春煊吐口菸問。

  「兵餉386萬、行政費114萬是大宗」陸榮廷答道。

  「那怎麼打平?」

  陸榮廷續道:「之前張鳴岐已報請北京同意開賭,徵收睹捐,今年舖票已經交商包辦,得款40萬,其餘不足部分則發行公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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