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騎士鎧武同人文

CP：驅紋戒斗 x 吳島貴虎

這篇因為被工作纏身所以都是趁空檔的時候幾百字幾百字的寫，情緒上應該會有點斷層，不過現在也沒時間修稿，一樣都是先噴出之後有空再來修。

然後本來想要趕四月底的PF出本的計畫也失敗了，完完全全的計畫跟不上變化，但本子還是會弄，只是會慢一點，乾脆等暑假的CWT噴一堆本出來好了。（誤）

【撿到一隻貓】—13

　　難得還是滴酒未沾的清醒狀態，凌馬非常在意貴虎請他協助的事，一走進酒吧就直接往最靠近戒斗工作台的位置坐，意圖明顯。

　　「你幹嘛？」

　　感覺到凌馬毫不掩飾的目光，讓戒斗渾身不自在，加上他討厭這個人，這麼一直盯著他工作讓他忍不住開口問。

　　「你上次說你認識貴虎吧？」

　　提出問題的時候凌馬還不忘先要了一大杯啤酒，堆滿笑容的臉，看起來反而更加不懷好意。

　　「我不認識。」

　　一聽到貴虎的名字，戒斗難掩內心的激動但還是口是心非的回嘴，這麼急著否認，讓凌馬一眼就看穿他在說謊，故意拿起手機，對著戒斗拍了一張照片。

　　「做什麼？」

　　凌馬的動作真的讓他很煩躁，連帶的連問話的口氣也差了起來，像是要找人吵架似的，要是一般的客人大概就客訴了，但凌馬不為所動，依舊我行我素的。

　　「奇怪了，難道我們講的是不同人？把你的照片傳給貴虎看就知道了。」

　　這是故意講給戒斗聽的，明知這兩個人一定熟識而且絕對有什麼，他還是故意裝出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傳照片的動作也直接激怒戒斗。

　　「你不要沒事找事做，就跟你說不認識了！」

　　伸手想阻止凌馬的動作，卻還是來不及，凌馬看著戒斗惱羞成怒的表情，突然覺得很有趣，甚至有點想捉弄眼前的青年。

　　「好吧，不認識就算了，本來還想說難得有共通話題可以跟你聊聊的，朋友吵架是難免的嘛，我也跟貴虎吵過很多次，經驗豐富呢。」

　　故意選擇「朋友」這種安全的字眼，讓戒斗鬆懈戒心，凌馬吊人胃口的話一拋出，果然換來他有些遲疑的表情，見到他這樣便滿意的收好手機，繼續悠閒的喝酒，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但已經明顯激起戒斗的好奇心。

　　說不在乎是騙人的，至少他很想知道貴虎的近況，那天什麼話都沒說就走，讓他一直懸在心頭，但若兩人已經好好的協議過分手，他還是放不開，因為他是真心的投入感情，才會因此受傷不是嗎？

　　不是因為感情淡了、討厭了而分開的狀態，戒斗一直不想承認的是當下就立即後悔的心情，好幾度想主動聯絡，卻始終拉不下臉，他可是是被傷害的人，憑什麼要他先讓步？這是他心中始終過不去的結。

　　但是，他也因為一時的衝動，傷害了貴虎不是嗎？連再見都不說，現在就算他主動一些，貴虎可能也不會接受吧？只要一負面思考起來，便會沒完沒了。沮喪的看著凌馬依舊不甘他的事的模樣喝著酒，又莫名的感到火大。

　　都是這傢伙害的、都是世界樹害的。

　　但旁敲側擊至少比直接面對來得輕鬆吧？猶豫了很久之後，他終於還是敵不過自己真實的心情，他想知道貴虎的近況，刻意像是不經意一般，調了一杯酒推到凌馬面前。

　　「喂喂，我都還沒喝完這一大杯啤酒耶。」

　　這什麼意思？故意裝傻。

　　「這杯算我請客。」

　　意思很清楚了，這也是他薄到幾乎看不出來的臉皮的極限了。

　　「你想聽哪些？」

　　像是情報份子的姿態，凌馬接受了戒斗的交換條件，反正背後說別人閒話雖然有點無良，但至少不無聊。

　　「他叫你來做什麼？」

　　一句話都不肯給他答覆，突然讓凌馬來找他，到底想怎樣？是想透過凌馬給他一點訊息嗎？這讓戒斗很不安，若是他有切斷所有關係的決心那就算了，偏偏沒有，他其實還是期待著，只要對方給他一點正面的回應，他就可以什麼都不管。

　　捫心自問，其實世界樹的事真的不是他最不甘心的事，只是引爆點，然後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他連想挽回都拉不下臉。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連你們的關係是什麼都不清楚了，怎麼可能知道他在想什麼。」

　　況且傳過去的訊息與照片只顯示了已讀卻不回覆，凌馬當然也摸不透，但他沒那麼笨會讓焦點停留在自己身上太久，用迂迴的方式，又把問題踢回去給戒斗。

　　聽到凌馬問起他們的關係時，因為太突然了戒斗有些無法反應，只能硬裝出冷淡的態度，別過頭去默不作聲，希望酒吧昏暗的燈光不會洩露太多心事。

　　看到他這樣的反應，凌馬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忍不住開心的露出笑容，考慮是該幫他一把還是看戲算了，但想了一下，他兩者都無法做到，既然被他發現了就無法完全坐視不管，但真的要幫這種事反而會惹上麻煩。

　　「如果是吵架就快點和好吧，那傢伙每次只要跟人吵架都只會悶在心裡，什麼都不說，硬是裝出沒事的樣子，但明明有事啊，每天看到都煩了。」

　　這是經驗談，他跟貴虎認識那麼久，最常碰到的狀況就是他跟光實的問題，加上他也偶爾會跟貴虎吵架，時不時的意見不合而直接影響工作狀態，雖然貴虎不是那種會把私人情緒帶進職場的人，但狀態不佳影響也很大啊。

　　想到下午的事，凌馬猜這比以前兄弟鬧彆扭或為了實驗吵架的問題還嚴重多了，絕對不是普通的關係吧？他又抬起頭，用觀察受試驗動物的眼光盯著戒斗。

　　「他怎麼了跟我無關。」

　　習慣性的直接否認彼此的關係，這麼說的時候戒斗心裡產生了一點愧疚，明明心中很在乎的，卻不願意承認，這樣的態度，不也是一樣的在背叛他們的關係嗎？

　　「哦？那真的是我誤會了，既然你都說這麼絕了，那我會好心的回去叫他早點死心，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既然戒斗死都不肯承認，那他也覺得沒什麼好說的，一慣的吊人胃口的談話方式，準確的抓準了戒斗的弱點，這讓凌馬在心中不禁大笑，這個人真的很好懂，反應都跟預想的一樣，跟貴虎一樣是那種很好觀察的對象。

　　「你、」

　　都已經知道他想透過凌馬這裡得到一些訊息了，還故意這樣鬧，這讓戒斗終於耐不住面子，露出不悅的表情，還是彆扭的不肯開口直接問，又調了一杯酒給凌馬，這種一直用酒賄絡的行為讓凌馬真的笑了出來，像是有被娛樂到了一樣，露出精明的表情喝著戒斗請他的酒。

　　最後還是念在喝了幾杯免費的酒的情面上，凌馬難得好心的跟他分享了一點他長期觀察的心得，他有興趣的只是因為可以像進行實驗一樣加入一點變因，再繼續觀察結果，至於他們的關係是什麼，要繼續鬧彆扭下去其實都跟他無關。

　　幾杯酒之後，凌馬又開始呈現以往多嘴煩人的模樣，而戒斗聽完他的觀察心得之後便一直心不在焉，不再扯回原本的話題，他們之間自然只剩下無聊的抱怨，當戒斗又聽完一輪無趣的辦公室抱怨，加上先前凌馬跟他說過的話，這讓他心情更加複雜，以及更多的後悔。

　　打烊之後走回家的路上，短短五分鐘的路程，他不禁回憶起兩人相遇的過程，交往時的細節，對照著凌馬所說的話，突然發現自己真的一點也不了解貴虎，不僅不了解、甚至不給他解釋的機會就直接否定了。

　　『這種話由我來說可能沒什麼說服力，但至少我認識他夠久，還算了解他個性，如果不主動一點，他可能會花很多時間還同時折磨彼此很久才找到正確的方向，畢竟是一個從小就沒被關愛過的人，表現的再成熟還是會有跨不過去的缺陷。』

　　從凌馬口中聽到的，是貴虎從沒跟他提起的事，連世界樹的事都不說了，這種事怎麼可能會讓他知道？就像當初如果不是貴虎問起，他也不會想提起自己小時候的事。

　　『你說缺陷是什麼意思？』

　　『嗯......這樣說好了，在健全的家庭環境下成長的人，應該會理所當然的懂各種情感，因為只有人之間才會產生情感的交流，但如果沒有這種過程，當然就不會懂、更不會表達，貴虎就是這種人。』

　　他不懂，什麼是沒有情感的人？

　　『拜託、想也知道嘛，你以為吳島家很好混嗎？那種家庭環境真的讓人不敢恭維，還好光實有被貴虎保護的好好的，但這這樣貴虎一個人就很可憐啦，什麼鳥事都他扛，能勉強維持現在這種假象的穩定算很不容易了。』

　　從凌馬的口氣聽的出一點同情，雖然只是一語帶過，完全是他無法想像的世界，那也是當然的，他們本來就是完全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如果貴虎不肯說，他也不會懂，不、是他打從心底的拒絕了解，刻意劃出界線的人是他，這一開始貴虎就知道了，所以才不說。

　　回想起交往的過程中，貴虎其實一直有回應他的感情，用許多不輕易被察覺的方式維持著他們之間的關係，是他刻意忽略的，只因為一句「我喜歡你」沒有說出口，讓他在潛意識裡否定了對方的付出。

　　會把關係鬧到現在無法修復的地步，其實是他要負責的。

　　『所以，要他好好的表達情感，是需要一點時間的。』

　　這是凌馬觀察報告的結論，他突然想起好幾次貴虎對他說過的話，要他再給他一點時間，是這意思嗎？

　　他正努力的想找到正確的方式來回應這份感情，因為沒被愛過，所以不懂的怎麼愛人，意識到這個事實的時候，戒斗有些無法承受這種說不出口的悲傷。

　　然而，回到家之後發現一切都像平常一樣，卻少了他跟貴虎之間最後的聯繫，備用鑰匙被好好的放在門邊的鞋櫃上，只留下一張寫著他把貓帶走的紙條，戒斗終於忍不住哭出來。

　　「......你放棄了嗎？」

　　別這樣，他還想要道歉，不要連這一點機會都不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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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是讓凌馬扮演了一下小天使的角色，其實我亂湊CP這樣寫真的多少會有點錯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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