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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奴(第1-3章) - 2,1

[db:作者] 2025-07-03 18:52 5hhhhh 7250 ℃

作者:重口之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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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奴】第二章

  第二章开始正式进入这篇文章的重点有过度中国梦的人请绕道,因为中国梦只是一句谎言而已。

  沉浸在幸福中的我,不知不觉中和老婆阿花已经过了七年了,虽然她对我的感情态度每一年都在转变,越变越差,但这丝毫没影响我对她的爱。我仍是死心塌地的去爱着她。可能我真是她口中说的天生的贱骨头吧!

  又是一年的夏天,今天特别的热,房子太小所以也特别的闷焗,受不了闷焗的老婆就约了两个邻居太太一起去逛街了,我则在家里听从她出门时的吩咐认真的在做着家政活,搽地;抹窗;洗门;做完一系列的家务大概用了两个小时吧,我就大汗淋漓了。

  看了一下时钟快是晚饭时间了,一想老婆也快回来了,于是我打开了那台新买的彩电,一边听着电视声一边为她准备她喜欢吃的晚餐。

  由于这些天特别的闷热,老婆的心情也变的很差,经常会虐打我出气,所以我每天都很认真的为她煮好吃的,尽量令她心情愉快一点,哪怕真的是一点。

  可我这一次还是分了神,因为在煮着她最爱吃的虾仁炒蛋时,电视里传来了这样的声音:「现在是晚上六点三十分,本台记者在现场为大家直播一些流氓学生群体在天安门广场的绝食活动……」我清楚的记得,这天是1989年的6月3日。

  本来这几年来由于我家的生活水平提高了,所以对国家的政治已经不太热心了,然而听到这样的新闻,我却是高度的紧张起来,因为我的亲弟弟就在清华读着书,父母临终时对我的嘱咐我从没忘记,这个世界除了我老婆外,我弟弟就是我最关心的人。所以我立刻冲出厨房认真的看着这个新闻。

  注视着电视机前那一张一张天真的无邪的且冲满正气的稚嫩脸孔,这些是「流氓学生」?那一刻的我迷糊了。但迷糊归迷糊,在这数不清的人头中我急忙的搜索着弟弟的身影。那一刻虽然还不知这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我的心情却是非常的紧张。盯着电视看的眼睛都模糊了,还是没看到弟弟的身影,我只有拨了个电话去他的学校,然而也是没法接通。那一刻我的心不期然地燃起了一股不安感,就好像几年前失去父母时的感觉一样。脑袋突然间变的很空白,只能呆坐着继续注视着新闻。

  不知过了多久,老婆大包小包的提着新买的东西回到了家,厨房也传来了煮糊了菜的味道,我才清醒过来。我怯怯的看着她,她也一脸怒火的看着我,走近我身前就给了我一巴掌再娇怒的说:「你这蠢货,饭都做不好,惦着在这看你奶的电视。」由于此刻我的心情极其的沉重和不安,我并没回应她,只是默默的向厨房走去。然而早习惯了对我虐待的她却还是怒骂着要我跪下。可是此刻的我真的无心再接受她的惩罚和虐打。只是当没听见一样继续走着。

  看着我这样的反应,她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于是那一晚成了我自从成为她奴隶以来唯一的一次逆她意而没被惩罚的一晚。可我却一点也不开心。睡觉时老婆还是有意的用脚猛蹬我来出气,可我也是照样的沉默着,因为那不安感一整晚的困扰着我。

  果然没过几天噩耗就传来了,其实第二天我一早起来就注视着新闻,然而却出奇的一整天的新闻都是播着国家的喜讯,根本就没了昨天也就是6月3日那天发生的事。直到几天后单位的领导找我,我才知在6月4日的那天晚上我弟弟因为也是「流氓学生」的一份子,也参加这次「反党反人民」的「叛国」活动,而被「英勇」的解放军解决了。

  我记得那天还是很热,可是到中午时却下起了大雨,从接到这条噩耗回家的路上,我的全身都淋湿了,但还是没我的脸湿。因为那眼泪一直都没停过。「哥哥以后我读完书出来,争取做一个国家干部。」「哈哈,小小年纪就想当官享福。」

  「不是的,我想做官是因为我想为人民做多一点好事,令百姓的生活好起来。」

  「哥,你知道吗,我们国家之所以这么穷,是因为贪官太多了……」「民工的儿子长大了也是民工吗?…………」想着弟弟的抱负,想着弟弟的善良,我的泪没法止住,心在一步一步的沉下去。突然我很恨他,恨他为什么不和做哥哥的我说一句就去做了「流氓学生」就去干这「反党反人民」的「坏事」。但我更恨我自己……

  一边想着和弟弟的往事一边流着泪走着,回到家时的那一刻我的心仿佛也跟着他死了。然而我那早被我宠坏了的老婆,却丝毫的没顾及到我此刻的变化和所发生的事,看着憔悴的我,每天还是照旧的对我无理的谩骂着或虐打着。可是从那一刻开始我再没理睬她,就算我还深爱着她,可那时我的心太累太痛,已经死了。

  我把自己关进房间自闭了差不多有一个月。也就是这一个月的时间,我失去了工作也同时失去了她。

  自从我自闭那时起,她整天的都不在家,要不就是约牌友打牌,要不就是逛街,虽然这些年家里的生活好了很多,可是因为她一直以来的挥霍,所以家里并没多少存款,再加上我失去了工作(因为我是「流氓学生」的亲属,所以单位决

               定开除我)

  在她乱花钱的这一个月时间里,家里就基本穷的米都买不起了。也就是在这时候她结识了那个改变了她一生的坏男人,来自香港的叫李文的男人。李文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比她大十多岁,是隔壁老梁家的一个亲戚,很多年前就随着大逃亡潮去了香港。后来在那边从事一些非法的「人蛇」(也就是偷渡客)勾当发了点财。我老婆是去玩麻将时认识他的,也是因为认识了这个人后没多久,我老婆就毅然的和我离了婚,然后我就没再见到过她。然而他们后来发生的事,我也是过了十多年后在一次世界顶级富豪的聚会中,无意中知道的。

  从我自闭那时起,老婆除了在家睡觉时会骂骂我或打打我,可是看我没任何的反应,就渐渐的也没再怎么理睬我了。每天都是去打牌或逛街,回家的时间也一天比一天晚,到最后基本是隔天才回次家。那时的我由于心情还是没法开朗起来,所以也从没过问她。这种日子过了大概有一个月左右吧,悲痛中的我渐渐的想通了很多事,可是就在我刚从悲痛中走出的时候,我的老婆阿花,却一改以往的态度,很心平气和的对我说:「陈自强,我们离婚吧。」虽然我自闭了一个多月,可是我对她的爱从没变过,听着这对我来说有如世界末日的话,我整个人都瘫软了,我马上变回之前的奴性,对着她跪下,恳求着流着泪说道:「老婆是我不好,冷落了你一个月,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看着我的狗样,她并没半点的心软冷冷的说道:「哼,你以为我是为这个和你离婚的?坦白告诉你,老娘现在认识了一个香港的男朋友,他能给我梦寐以求的生活。」我继续流着泪静静地听着。她也继续冷冷地说:「就算你没发生这样的事,老娘也一样会走的,谁稀罕和你这种穷鬼过一辈子。」越说越冷:「老娘和你这又穷又贱的蠢货过了这么多年了,你也该满足了,婚是离定的了。」那时的我虽然不清楚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发生了什么事,但从她那冷酷无情的语气中,我知无论我怎样的哀求她,都是无法改变她的决定的了。我只有低声地抱着最后的希望问了一句:「老婆,这些年来你从没爱过我吗?如果有,可以和我说说你和他发生的事情吗?」

  她俯视着在她脚边跪着的我想了一会儿冷冷的笑着说:「蠢货,我从没爱过你。

  但我那优秀的男朋友,你想知我们的事,我倒可以让你知。」她说完后,「崩」

  的一声,我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的心好像玻璃一样碎掉的声音。她接着继续说道:「你想看老娘会爱怎样的人,想看那是一个如何优秀的男人,今晚去春风街的麻将馆,自己看吧。」她走了,整间小房子又或整个世界只剩下我一个想做奴隶都没资格的人,继续跪着候着……

  不知跪在地上多久了,直到听到挂钟响了八下,我才渐渐的意识过来,虽然感觉很累,累得站不起来,但我还是想着她,就算爬着我也要去弄清楚这件事。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左右,晚上的九点多,我拖着软疲的步伐去到了她说的那间麻将馆。由于天生的懦弱怕事,我只敢站在门外看着,在对角处的一个角落里我看到了她。她如小猫一样的温顺地被一个样子三十多岁,长的很强壮和俊俏的男人搂着,那男人一只手在摸着牌,一只手则在她的大乳房上隔着衣服搓揉着。她的脸颊有很红的红晕,从她那不安的眼光中我感觉到此刻她或许有点抵触,毕竟在大庭广众下被人这样玩弄着她还一时不习惯,然而她的身体却还是没有丝毫的反坑那个男人。这时我注意到旁边玩牌的原来也是我那些邻居们,那几个女的只是讥笑着装作看不到我老婆的丑态一样,在「认真」的玩着牌。又或许在我自闭的这段时间里她们已经习惯了眼前的景象吧。

  七月的天气还是异常的闷热,但站在门外的我,看着这些情景,却不自觉的在打着冷颤。随着时间的过去,一小时候那男人的手,已经在我那穿着超短裙的老婆的阴道里玩弄了,这时虽然听不到,我却清楚的看到我那娇美的老婆的嘴在动着,应该是说「别这样」她终于有点反抗了,可是那男人向她投去一个很不满的眼光后,她又很臣服的任由他玩弄了。

  我一直站在门外直到凌晨他们打完牌,麻将馆关门时怕被熟人看到才走进黑暗中,继续观察。一拨一拨的人从馆里出来,可是我没看到我老婆和那个男人。

  又继续等了一会,我才从黑暗中出来,看见麻将馆还是亮着灯,于是我就又走进窗口看着,也就是这一看我的心才彻底的死了。只见馆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我老婆此时已经脱了个精光,只穿着那对红艳的高跟鞋跪在那个男人面前在卖力的为他口交。看着她香汗淋漓的卖力的吞吐着那男人的鸡巴,我又想起了以前她对我说的话,她说最怕脏的了,我们一起这么多年来,别说她为我口交,就是和我亲嘴都是一只手的手指次数。

  那男的很享受的样子,闭着眼睛,用手按着她的头,嘴里不知在说些什么,大概是让她继续卖力的舔吮他的肉棒之类的话吧。这时我也看清了,那男人的鸡巴,足足有我的一倍大和长。就这样我一直心痛着站在门口看我老婆怎样去伺候那个男人。直到她吞食了那男人的精液后,好像还有什么后续的事情,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心碎的离开。

  那晚我就坐在家门前一夜没睡,第二天,很早我老婆就回来了,看着家门前一副落魄相的我,她只是冷冷的说道:「我回来收拾东西的,滚开。」我看着她一脸的憔悴样,知她昨晚也不是过的很好。本来我还想继续的哀求一次她,但想起她昨晚和那男人的事。我还是默默的让开让她进家收拾东西,再默默的看着她离去。

  我只是做梦都想不到那一次和她的见面,要等到十多年后才再见到她。

  地点是东京,那是一间号称亚洲最顶级的会所,只有身家超过十亿美元和有性变态的富豪才能入会的。

  这间会所是我常来发泄变态性欲的地方,因为我除了是会员外也还是股东之一,所以一有新货到,我的手下总会提前帮我预约。

  今天我和两个富豪级又有相同爱好的老朋友,早早的就来到会所,虽然以前我有点奴性,但十多年后的我由于十多年前的遭遇和这十多年来的境遇,已经完全的变了个人,此时的我已是一间垮国金融狙击集团的老板,在业界以冷酷无情而被人称为,撒旦一样的男人。因此我这些年来一直是幻想着自己是皇帝的身份玩弄女奴为乐的。

  喝着红酒聊了一会,会所里的职员就牵着3个新来的女奴,恭敬的向我们走来,由于女奴们是低着头爬着来到我们跟前的,所以直到她们为我们舔完鞋子,抬起头打招呼那一刻我才看清我眼前光着布满鞭痕的身体,一对大白乳上挂着乳环,身上还纹刻着最低级女犬这几个字的女奴。

  是她,以前那个我最爱后来变成最恨的女人,阿花。

  但这十多年来我已经锻炼成了天塌不惊的心态,所以我只是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打量着这个十多年没见的贱货。脸还是如以前一样的娇美,只是多了一股淫贱下流的气息。身材还是保养的不错,只是多了很多被人虐打的「工伤」。她此时则是吃惊的看着我,身体在颤抖着,可能她做梦也想不到会在此时;在这样的坏境下见到我,她也想不到以前那个天天被她虐待,最后还被她如狗一样抛弃的一无是处的男人,今天会拥有这样的身份。

  我的两个朋友各自牵着自己的女奴进了房间,由于我是熟客又是股东,看着我一脸不悦的神情,那职员自觉的退去门角处。那一刻天地间,仿佛又剩下我和她了,只是身份完全的对调了。

  接触到我那冷冷的目光,她再不敢抬头看我。而我的思绪此刻也是混乱的很,所以一时间气氛变的很静很静,良久,我才想通了一些事,于是站起来狠狠的给了眼前这个我深爱过的贱货两巴说:「我暂时对你没兴趣,滚。」她颤抖着熟练的下贱地给我舔了舔鞋子。就低声的说了句:「是的。」就迅速的爬着走向她在会所里的主人身边了,也就是不远处在恭候着的那个男职员身边。

  那男职员也是惯例的拿出皮鞭狠刷了她两下就命令她学狗叫着爬离大厅。看见我一脸不悦的站在那里,那个男职员骂走了她后,就恭敬的哈着腰快步走向我面前说:「陈董,您看……」由于我心情极度的不佳,没等他说完,我就扇了他一句耳光说:「操你妈,这种货色你也带来见老子。」他是极度的怕着说:「陈董,对不起,我是二货,您别生气,我马上安排别的……一级的给您。」因为我由此至终并不是不满我那贱货前妻,只是一时间有点感触和迷惑才会发怒,所以我接着说:「不用,你给我说说刚刚那女的什么来历。」

  那男职员被我的话说的一头雾水,但他还是恭敬的哈着腰说:「陈董,这个小人也不太清楚,刚才那个女奴是前些天刚被人从中国香港运来的,在这的名字叫香港女犬3号。」他接着说:「陈董您知,这些女奴都是外务部负责的,山田部长或许会清楚一点。」听他说完,我想了想也是。就没那么大脾气了说:「你给我叫山田过来。」他马上毕恭毕敬的去了。

  过了一会又胖又矮的山田,哈着腰微笑着向我走来,精明的他注意到我的心情不是很好,一走近我,就向我行日式的招呼,也就是双膝齐跪,向我磕头,才微笑着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听小川(就是那男职员)说陈董殿下,对今天的安排很不满意……」看着他如此的谦恭,我心情好了很多,就没怎么为难他,直接说了自己的意思:「不是,我近来的心情都是时好时坏的,不关你们的事,我只是好奇的想清楚,刚刚伺候我的那个女奴的情况来历。」

  看我平和的语气,山田松了口气答:「哦,哦,那个是香港分所,上个月送过来的,听说是分所里被调教的一级棒的女奴。至于她的来历,小人也不太清楚。」

  怕我会不满,他接着说:「陈董殿下,要想清楚他的来历,小人两三天时间就能帮您查清。」话说到这份上,我也就再没什么要求了,于是就吩咐他安排了平时我虐惯了的一只中国女奴给我。让我发泄发泄。只是在当天发泄的过程中,我的心却是很急懆的想快点清楚我前妻这个贱货这些年来的遭遇。所以这次的虐待女奴并没给我太大的满足感。

  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由于我的公司总部有点事,我收到山田为我搜集的厚厚的关于那贱货的「情报」时,我已离开了东京,回去加拿大了。此刻我坐在办公室里,安排了一个南非的白人大波女秘书安吉儿为我吹喇叭,看起了这贱货阿花离开我后的这十多年的人生。

  由于我是给了很优厚的赏金给山田的,再加上日本人办事,不管什么事总是很认真的,所以这是一份详细的接近完美的资料,除了有纸张的记载还有几张光盘。由于光盘无非是这贱货如何伺候他人的内容,所以我并不急着看。

  打开小本子里的关于她这十多年的故事,直看着我既感慨又快意,同情善良的心早在很多年前就死了。如今的我就算看着她的这些非人的往事,只是越看鸡巴越硬,越有快感而已。搞的再胯下为我吹喇叭的安吉儿,还以为她自己的技术进步了。

  以下是我根据资料再加上我神一样的构思所描绘的当年这贱货经历的事情。

  时间是一九八九年的十月份,阿花这贱货在做了那个香港男李文的性奴几个月后,就如愿以偿的在他的安排下来到了香港,然而她一生的悲惨的命运就是在踏足这个她眼中的天堂时开始的。

  这里原本是一个很贫穷的小渔村,附件还布满了海盗的地方,在短短的几十年时间里却成为了世界的金融中心,靠的除了是英国人的钱财外,还有的就是这里的人。香港人可以算得上是亚洲最勤奋的人之一,他们对生活对金钱的渴望和追求,是高于一切的,所以香港人也是世界上最没人情味的和人性的人,他们可以为钱出卖一切的东西,如友情,亲情,爱情,反正感情在这个冷酷的时尚的都市里是一毛钱都不值的。

  香港男李文虽然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然而却长着一副三十来岁的俊俏的脸孔,长年来往返大陆,除了走私「人蛇」外,还欺骗了无数的如我那贱货老婆的女人去香港为他做皮肉生意(也就是卖淫)。

  我那贱货老婆跟着他到达她心中的天堂那天,还来不急感受那「天堂」的空气,就被他带到了一间安脏的小破屋里。李文假装温柔的骗她道:「小花,你先在这里屈就几天,我帮你搞好身分证后。我就带你光明正大的去玩。」我那贱货只有对着她眼中瞧不起的人例如我,才会有点小聪明,对着眼前这个又帅又壮又是香港身份的男人,她则如猪的笨如狗的贴服。她高兴的说道:「文哥,小花的一切都给您了,您看着办就行了。」李文这阴险小人,奸笑了几声。看着眼前这温顺服从的大陆美妇,就地的又操了她一炮。

  人伤心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慢,相反则如流水一样过去。我那贱货老婆由于终于来到她向往的地方香港了,她的心情是出奇的愉快,虽然住的是小破屋,吃的也不见得比大陆的好。然而对她而言却是满足的,几天的时间在她眼里很快地过去了。

  李文每天近傍晚时都会来这里和她操炮,由于李文的鸡巴超大和性能力很强又油嘴滑舌的,这贱货对李文算是服帖的很。这一天的傍晚这贱货又例牌的穿着性感的内衣裤,候在家内等着李文。果然不到一会门开了,一见李文进来,这贱货就高兴的扑过去,只是这次李文却好像心事重重的并没如以往一样亲她的香唇和捏她的大奶。看着李文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我那贱货老婆关心的温柔地问道:「文哥,您是不是有什么事不开心?说给小花听听,让小花为您分担分担好吗?」

  李文作出一幅纳闷的样子说道:「唉,还不是为了你那身份证的事。」一听是关于自己的身份证的事,我那贱货老婆急忙追问着:「是不是,办不了,如果是,那我就成黑市居民了。怎么办?」这个贱货还是关心自己多于关心别人的。

  虽然她伺候的李文那么好(比能给她深圳户口的我好1000倍),但原因也是为了可以定居香港,过自己以为的天堂生活。

  李文听着她着急的语气,狡猾的眼珠子一转道:「也不是办不了,但需要你付出点代价……」奸诈的李文欲言又止的说着,我那贱货老婆就急忙的说:「只要能办的好,我什么都愿付出的,文哥您就别吞吞吐吐了。」「好吧,是这样的,虽然我是个蛇头,但我的后台也就是出入境事务局的李长官经常不买我的帐。」

  李文看着我那贱货老婆恭敬的听着,继续道:「我昨天为你的事去找他,又送礼又好话说尽,然而他被家里的母老虎搞的心情很差。所以我还挨了他一顿臭骂,不过最后他还是卖了个人情给我。」

  贱货继续的认真听着。「他知道这次办身份证的是一个大陆女,他就说……」

  李文又欲言又止的装出一幅为难相。「他说什么,文哥你快说啊。」看着我那贱货老婆笨笨的一脸的着急态,李文强忍着笑说:「原来他的家庭不和睦是因为家里的那个菲佣辞职了,还没请到好的人手,他老婆做不惯家务所以常向他发脾气。」

  听到这,就算是猪都明白了,我那贱货老婆马上道:「哦,那个李长官是想我去他家做佣人,就帮我办证吗?」李文接着道:「对啊,我为难的就是这点,你之前好歹也是在家享福的人,也没怎么伺候过人。」我那贱货老婆忙答道:「这怎么同,我以前在大陆嫁的是一个穷鬼,当然是啥都不愿做的了,现在来到这么高级的地方(指香港),我一定会好好把握的。」

  看了看李文她接着说道:「文哥,您就跟李长官说我去他家做他的佣人,只要他帮我办好身份证,我什么都愿意干的。」这贱货的回应早已是李文意料之中的事。但奸诈的李文还是补充的说道:「可以,但你千万别得罪,他们两口子啊,要不然别说身份证,连牢都可能有的坐。」接着李文天花乱坠的介绍着他口中的李长官如何如何的牛B。我那老婆则越听越佩服他口中说的那个李长官。

  媚上鄙下是很多中国人(注意是很多不是全部)的根本性格,然而很多悲惨的故事都是由于这种可悲的性格所造成的。

  这贱货却不知奸男李文口中的李长官并不是什么出入境事务局的官员,那个叫李强的男人只是一个专门为一家很高级的特别会所调教女奴的调教师,而他的老婆也是会所里的调教女王,那贱货为了进入这个心中的天堂不顾一切,却迈出了踏向地狱的第一步。

              【陆奴】第三章

  那天很早李文就去到那间小破屋找我那贱货老婆了,「李长官今天休假,我现在就带你去李长官家面试」我那贱货老婆因为睡惯了懒觉,一时间还是躺在床上睡眼惺松模模糊糊的答道:「哦,哦。」李文看着她那困累的表情,一脸不悦的大声说道:「小花,你还想不想要身份证。」听李文突然的这么吼叫着说,她立马清醒了过来,只穿着条内裤就翻出被兜对着李文小声的说:「文哥,我昨晚伺候的您太晚,所以今天才这么累的。」看着眼前这娇美的酮体,李文语气稍稍缓和了的说:「快去,洗刷一下,精神点,我约好了李长官30分钟内到他家的。」听他这么一说,我那贱货老婆就迅速的照办。李文坐了下来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梳洗和打扮,就点了根烟,一边吸着一边不时的奸笑着。

  一番装扮后,我那贱货老婆,就跟着李文出了门。因为是去做佣人的关系,李文跟她说穿高跟鞋不妥,所以临时在街道上给她买了一对白布平底鞋换上,看着她穿着紧身的连衣超短裙,那修长美白的双腿再配着双老土的白布鞋,这不伦不类的穿着,李文看着直捂着嘴偷笑着想:这大陆狗真够蠢的。然而我那贱货老婆却还为李文的细心感动不已。

  来到李强的住所时,在楼下李文这奸男,又带着恐吓的语气提醒我那贱货老婆:「小花,你一会要记住我昨晚教过你的事啊,要不惹恼了李长官和他太太就麻烦了。」我那贱货老婆唯唯诺诺的说道:「是的,文哥您放心,小花牢记着。」

  李强住的这间房子在当时的香港来说只能是一般的小洋房,但在没见过世面的大陆贱女阿花眼中,它却是用豪华来形容,地面铺着洋砖,墙壁刷着粉白的洋漆,一盏在当时的大陆从没见过的挂灯,闪亮的好像珍宝一样闪眼,一进李强这屋子,我老婆那贱货,就不自觉的张大了嘴。看着这土包子,旁边的李文又忍不住捂着嘴笑道:「小花,前边坐在沙发上的就是李长官和他太太香姐。快过去吧。」

  一套在当时大陆的普通百姓还没见过的洋沙发上庸懒地坐着两个人,虽然我那贱货老婆不是那种怕生的人,然而在她听过李文的介绍后,却觉得那个李长官是个高不可攀的贵人,因此紧张的不得了,颤抖着恭敬地走向他们。低头弯腰低声的打招呼:「李长官,李太太您们好。」「抬起头来。」一把年轻的又很有威严的女声说道。我那贱货老婆这才看清楚眼前的这两人。(只是在她的眼中)男的比李文还年轻,也比李文帅气精壮的多,眼神散发出一种冷酷和威严,女的则是美艳动人,那如雪一样的白肌,丰满性感的身段,配合着一身高级的衣着,给这贱货一种从没遇到的高贵的感觉。看着眼前这两个给她「威严」和「高贵」感觉的香港人,我那贱货老婆差点就紧张的跪了下来。

  某国的人是公认的世界奴性最强烈的人种,从一句话中可以看出,「我自豪,因为我是某国人。」这个世界从没有哪个国家的人会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除了某国人。也因如此,正所谓极度的自卑才会有极度的自尊。但某国的人的自尊永远都是用在他们的同胞身上,遇到真的比自己优越的人时(他她们)的自卑心和奴性就会表露无遗。

  「嗯,就(大陆)人蛇来说,长的还算过的去。」打量了我那贱货老婆一翻后,李强说道。此时李文也已走近,陪笑着说:「是啊,长官满意就行了。」此时李强的老婆也就是那个叫香姐的说:「长相,没问题,但中看不中用的人蛇我见多了。」虽然满是鄙夷的语气,然而早就觉得低人一等的贱货阿花,丝毫的没有任何生气的低声地说:「李长官,李太太,您们放心,小女以前是在穷山村长大的,所以什么活都干过。」「呵呵,(大陆)人蛇基本都是穷人,是会干很多粗活,但我们要请的可是会干细心活的佣人。」香姐鄙笑着说道。

  听她这么一说我那贱货老婆一时间不懂怎么应答。还好这根本就是一个调教女奴的局,于是李文笑着接道:「香姐,你就放心,虽然小花刚从大陆来,可她聪明的很,有什么不会的,你教一次她就懂了。」说完还装模作样的用手碰碰我老婆作提示。这傻B贱货,此时心领神会的说:「是的,是的,小花有什么不会的,太太您教一次我就会了。」李强这时也发话说:「我看,就先请她吧,反正现在这么难请佣人。」听他这么说,那娇美的港女香姐也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用威严的语气对我那贱货老婆说:「好吧,那你就先在我们这试用一下。」听到这句话,我那贱货老婆如释重负的弯着腰向她们两人鞠躬,感恩戴德的说道:「谢谢,李长官,李太太。我一定会好好干的。」

  李文的工作重点就是把一些爱慕虚荣的大陆女骗来,再引导她们入局,此时他又一次「光荣」的完成任务了,所以寒暄了几句后就留下我那还在发着天堂梦的贱货老婆离开了。

  「别长官,太太的称呼我们,我们可是比你年轻的多的。」李文一走,那个香姐就用教训的语气开始「教导」我那贱货老婆。「是的,那我以后该怎么称呼您们呢?」那贱货用唯唯诺诺的语气问道。香姐看着眼前这大陆女土包子,鄙笑着说:「以后在家里就叫我们女主人和男主人就行了。」没等这贱货回应,香姐接着道:「你要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千万别做些另我厌恶的事,否则……哼哼。」语言中既带有命令又有威胁,看着这在她心中高贵的港女,我那贱货老婆卑微到极点的说:「是的,小花记住了,请李太……不女主人放心,我今后都会服从您们的。」看着这奴性很强烈的贱货,李强这时也用命令的语气道:「先试试为我们洗洗脚,这可是以前的佣人的强项,看你做的怎么样。」以前在家里都是我伺候她洗脚的,所以她或多或少的都学会了一些。虽然帮人洗脚是很低下的活,可此刻在她眼中的并不是别人而是她幻想着能给她光辉未来的香港官老爷和太太,因此这贱货爽快的,立马打了两盘水来到他们跟前,自觉的下贱地跪下为他们洗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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