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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rr!!]【盲者摸象】

[db:作者] 2025-07-03 18:53 5hhhhh 5310 ℃

  ──LOVE IS BLIND.

  誰曾經這樣的說過,愛情讓人盲目,或是說愛情中的人是盲目的,怎麼樣都可以。反正那些不過是相同意義的不同說法,最後所表達的都是在說戀愛中的人容易失去理智這樣的事情。

  不過那兩個傢伙可不一樣、大大的不一樣。

  如果要說到愛的話,折原臨也可以笑著同時邊用辦公椅上轉來轉去、大喊著人類LOVE,然後給出一篇頭頭是道、引經據典,邏輯清晰又富含哲學性,但其實含沙射影到讓人覺得精神上被砍了超多刀的即席演講。

  聽的人一邊牙癢癢一邊想著這個病到末期的傢伙怎麼都不會頭暈,然後不得不暗暗承認那裡面有幾句話刺著內心,只有冷靜的人有辦法吐槽,不過也僅止是能夠吐槽。

  我曾經說過吧?臨也若是當預言家的話,肯定能夠讓信徒組成某種宗教般的狂熱組織,雖然現在也不是沒有這樣的情形啦;總之臨也、那個人將這解釋為愛,想看到所愛的『人』的各種表情的愛,這就是折原臨也的愛情,雖然基本上是甜的,但是卻既濃稠的噁心又黏膩的讓人吞不下去──不過他可是很熱衷於將之強餵於人,就像小學生總是喜歡欺負自己喜歡的女孩子一樣,當然臨也自己也知道這件事情、但是他對自己能夠忠於這個幼稚的心情可是很開心。

  雖然說我也覺得這實在是病態到了極點,但其實我完全能夠理解啦,畢竟換作是我,也會想看到自己最喜歡的塞爾提各式各樣的表情…啊不對,應該是各式各樣的肢體動作。這樣做、那樣做的話塞爾提會有什麼反應呢?光想到就覺得興奮!!如果是在床上因為我而有的各種顫動的話、啊啊啊啊啊光想到那纖細的手抓著床單的模樣就更痛痛痛痛痛痛塞爾提那邊是心口會死掉的呀痛痛痛痛痛痛痛但是這也是塞爾提給我的愛的考驗痛痛痛痛不能呼吸了塞爾提──

  咳嗯…回到本來的話題。

  反之、如果要說到愛的話,平和島靜雄會折彎他的菸然後把剛剛靠著的號誌燈拿起來砸你,對了對了還會一邊大喊著『你這臭小子在哼哼唧唧個什麼讓人聽不懂的東西!!』。

  形容兩人對於愛的觀感的字數雖然有所差距,其實只是很簡單的道出了某些東西:這兩個人,不論是愛或不愛,卻都沒有特定的『愛著的某一人』,跟我明顯的只愛著塞爾提是不一樣的。

  他們是非日常的人,不管是明明生於平凡的家庭,卻自己選擇成為非日常;還是天生就非日常,又被人硬是推進了混亂的淵藪。

  他們一個是瘋子,一個是怪物。

  

  這些有何關係?這麼說吧,戀愛中的人是盲目的、但這兩個人不是這樣。

  他們是盲者,碰觸到了愛情。

  一個因為夠聰明,了解那就是所謂的愛情所以必須全部都觸摸了才算得到,但是在忙於摸索全部的時候,卻因為看不見而沒辦法知道愛的面貌。

  一個則是雖然想碰觸,卻因為用力過猛總是不小心就弄壞了,所以可以的話,能避就避、從不輕易伸手,卻不知道在另一邊有著怎麼也弄不碎的堅硬部分。

  自以為觸碰到的就是全部。

  有句話這麼形容這樣的傢伙們,那就是──

 

 【盲者摸象】

  於是門田京平無奈的嘆了口氣。

  明明只是想在炎熱的中午休息時刻吹吹冷氣而來到了這家速食店、剛好又巧遇新羅跟塞爾提所以坐在一起,沒想到對方從對塞爾提的愛開始聊著聊著提起了高中時的同窗那又就罷了,現在又──

  『碰──!』

  「該死的跳蚤──給我站住!!」三人(?)看著窗外,一塊本來固定在地上的招牌從眼前筆直飛了出去,砸到地上碎成好幾片,剛剛話題中的人之一:平和島靜雄發出了宏亮的怒吼。

  就連在室內都聽的到那聲音、緊接著在外面的欄杆燈柱還有號誌燈都被靜雄給拔了起來往前丟出,店內天花板上的吊扇因為地面的震動開始搖晃了起來,店內的工作人員當機立斷,馬上拉下了門口的鐵窗不讓顧客出去以策安全。

  縱使想出去勸架,這種情況是沒辦法的,何況就經驗來看變成這樣是不可能勸架的、不如明則保身比較實在,於是他們三個只能坐在桌前,歪著頭看向外面的戰爭。

  「這麼說來,聽說這附近的店家都是使用防彈玻璃的呢?」門田這麼一講,讓新羅不禁伸手敲了下,聲音跟厚實感還真的比自家的玻璃窗堅實許多。

  「這種情況誰會說站住就站住呀?而且這話還是出自擺明想殺人的怪物的口中,啊啊你是白痴嗎?怎麼笨成這樣了還不會笨到死掉呢?」然後想當然的,折原臨也的身影在那陣猛攻中閃來避去,跳來跳去的模樣──呃、還真的滿像隻跳蚤的;雖然聽不到聲音,不過從嘴型表情還有以往慣例來說,八成是在說著這樣的話吧?

  『…確實是那樣說的沒有錯。』塞爾提用放出去探看情形的影子聽取對話,然後在PDA上證實了三人心中幾乎已經確定的事情。

  一個是瘋子、一個是怪物。

  看著窗外一片狼籍,門田想起剛剛新羅說的話。

  被瘋子挑釁發怒的怪物、笑著激怒怪物的瘋子──兩個都是看不見的瞎子,真的是非常十分貼切的一句話。

 那種程度根本不算什麼吧?就算是沒有大腦的小靜也知道吧,那種程度跟本殺不死他。

  ──所以這到底,算什麼呀?擦掉臉上道路被砸壞時彈出碎石子劃到的傷口,折原臨也一臉不是味道的站在高處看著。

  邊打邊經過的路上,『插』著一個個大型公物,那當然是怪物過境後留下的腳步。而追著臨也來到天橋下方的平和島靜雄,正在思考是要拔起護欄還是抬起天橋下整排的販賣機其中之一砸過去,最後他選擇了旁邊豎立著的『行人注意』標誌。

  翹起了一邊的眉毛,臨也才開始要露出嘲笑的表情,下一秒馬上轉變成僥倖的笑臉──那是才剛把句子送到嘴邊要說出,卻就看見注意標誌被折斷的尖端往自己臉上射過來、神經反射把臉給往旁歪才沒讓自己死亡後的慶幸態度。

  「哇啊啊、真是有夠可怕的,要是我身後剛好有人經過那怎麼辦呢?那可是會啪滋☆一聲的把人臉給挖個大洞的唷?」

  「我說臨也老弟──那種事情你才沒在意過吧啊啊?少在那邊假惺惺啦!!」學著對方的語氣回話、邊叫罵邊跑了這麼多條街,但平和島靜雄嘴邊的菸仍舊不可思議的沒有在途中掉落,他用力吸一口之後吐掉丟在地上踩熄…雖然這麼做能夠防止火災,卻讓地面裂成了幾片,到底有沒有公德心實在難以斷定。

  「我說小靜你呀…這是在搞什麼?」雙手插在外套口袋往外擺了兩下,雖然看似是很輕鬆似的應對,但實際上在口袋中的手握著刀,平常這目的主要是降低警方看到武器的機會,同時防止平和島靜雄突然的近身戰,但今天,卻不像以往那樣、一直沒有讓它派上用場的時刻,雖然說沒有近身戰的話危險性會大幅降低,不過今天靜雄的攻勢卻很奇妙,奇妙的讓人覺得自己像被當成別的東西般。「如果你不像平常那樣拿著大面積的東西提高砸中的機率朝著我丟、而是像這樣只選擇長形的東西像標槍一樣射的話,可是一點也打不中我的唷?」

  「啊啊…如果你是想問那些的話,就當作死前的最後一個願望告訴你也沒關係。」平和島靜雄將脖子左右轉動、發出了喀啦喀啦的骨頭磨擦聲,然後他用左手固定了右肘向後推伸展著筋骨,接著肩膀轉了幾圈──像是運動員在暖身一樣。「昨天呀,我看了幽的新電影,裡面有提到吸血鬼的始祖德古拉都是把敵人串成一串串的掛在路上這件事情呢。」

  「哇啊──你是白痴嗎?不對,我不該驚訝的,你確實是腦子裡都是肌肉的白痴呢,白痴怪物。」瞬間理解了對方意思的臨也誇張的做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看到電視就想模仿,簡直就是小鬼嘛!你難道沒看到旁邊那行『此為節目效果,電視前的好孩子請勿學習』嗎?哎呀☆還是說那行字太難了、小靜你根本看不懂?」

  「所、以、呢。」沒有理會臨也的諷刺,靜雄只是從旁邊扯起了人行道的護欄,然後把它撕成一條條較短的長形鐵條擔在肩上,墨鏡下的眼睛閃爍著一點玩笑成分也沒有的殺氣。

  「像你這樣煩人又愛面子的跳蚤,就丟臉的被串死在街上、讓你最愛的人們還有所有被你陷害過的人對你的屍體吐口水絕對是最棒的死法對吧啊啊──?」

  「哇──☆想必小靜為了這句對你來說艱難的要命的老套說詞準備了很久吧?真是辛苦你了呢。」臨也笑著用酸溜溜的口氣嘲諷,握著刀的右手抽出口袋直指下方的靜雄,然後挑釁的勾了勾持刀的手指。「要論想要殺死對方的這個強烈慾望的話,我可不會輸給你的唷?」

  「啊啊──你就繼續耍嘴皮子吧,我啊,會盡量不打爛你的臉、讓所有人都能認的出丟臉的死在大街上的傢伙是誰!」

  「那為了報答小靜、等你死的時候屍體就由我來賣掉吧,很多人排著隊在等候解剖你這個怪物呢,其中還不乏老面孔唷☆」隨著不停歇的對罵,在空中飛舞的是越來越精準對著目標飛去的鐵條。

  這是平和島靜雄與折原臨也超現實的日常。

  ──簡單來說,這是個瘋子想殺掉只想過著平靜生活的怪物、而怪物因此也想殺掉造成他諸多不必要麻煩瘋子的故事。

  他其實看見了,但是他假裝什麼都沒看見。

折原臨也跟平和島靜雄…正在那邊的暗巷盡頭裡。

  在跟新羅分頭過了沒多久後、他走在回程的路上,只是直覺使然往那邊一看…雖然是必須要細看才會發現,但那對再熟悉也不過的重疊身影映入眼中的瞬間就能辨識出來…至於在做什麼,這就不用多說了…其實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了,也因此,他才會對新羅剛剛所說的話感到無比的贊同。

  「…真是的,情侶吵架拜託別把整個城市都牽連進來呀…。」門田京平用和剛剛一樣的心情,邊搖著頭邊嘆了口氣後離去。

  結果每天都想著殺死對方的瘋子與怪物,卻是與對方相處最久,甚至最理解對方的。哪天哪方停止了這種戰爭,搞不好另一方反而會無聊得難以適應吧。

  簡直就像哪個幻想小說會有的劇情。

  折原臨也愛著人類,不過不包含自己。

這倒不是說他對自己有多厭惡,只是在對人類的大愛裡,他不把自己也放進去,因為那樣未免顯得太自戀──雖然說在旁人的眼光看來,在意外表又忠於自我的他確實是個自戀的人。

  他總是喜歡站在高的地方,用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用最能夠一眼看清所有人動態以及表情的方式看著,那時候他會笑;在高處的風吹起他的衣擺跟帽子、向下往池袋颳起時,那張漂亮但是扭曲的臉會開心的笑起來俯視著池袋,不過能看到那樣表情的人不多,因為那張笑容並不是給誰、而是只有折原臨也知道的,對於每個人類平等的愛的表現。

  ──只有一個人例外,一個不被他認為是人類的傢伙,怪物沒有被愛的資格。

  每個人都知道,資訊發達的現在只要用手機上網,馬上就能得知許多事情。不論是美食地圖、各地風情,還是哪個惹眼人物的動態等等,尤其是身為有許多眼線的情報販子,要掌握平和島靜雄的行動並躲過他在池袋活動,明明對他來說是再簡單也不過的事情,網路上也有人開發出可以標記出特定目標移動路徑的程式、甚至連熱門的留言板都常常會有人發出『靜雄注意報』這樣的文章。

  但是每次每次,出乎旁人的意料,他們總是會三不五時的碰上。

  不知道究竟是因為怪物平和島靜雄的不可預測性之高,總是能夠憑直覺偏離預測的路徑往臨也所在的地方殺過去、還是因為情報販子沒有理會這個情報…或是說根本不在意,而隨心所欲的踏著雀躍的步子往自己想去的方向走,然後戰爭華麗爆發。

  不是沒有人跟平和島靜雄提過這莫名奇妙的狀況。

但對平和島靜雄來說,那是非常難以理解、也沒打算去理解的事情…跳蚤想往哪邊跳就會往哪邊跳,他怎麼思考的他才不會知道,雖然他也非常同意那隻跳蚤的態度根本就只是故意要激怒自己給他找麻煩,托跳蚤的福他在警方的名單裡面已經被列為了一級危險人物了呀那個該死的跳蚤──

  從第一次見面,那個傢伙就散發著扭曲的臭味,讓他鼻子癢的要死。

  明明他感覺得到這傢伙不喜歡自己,卻還是裝出一臉和氣的笑容伸出手來想跟他握手,現在想想他非常後悔沒有把手伸出去直接捏碎他的手掌。

  可是湯姆學長說過『伸手不打笑臉人』,所以他當初只是坦白的表達自己的討厭他而且拒絕握手,那一瞬間那個傢伙的笑容竟然還是沒有變還擺出好像很不懂為什麼被討厭的無辜表情,以為自己是個萬人迷嗎?噁心的傢伙。而從那之後他的麻煩就接二連三還是連三拉四什麼的一個跟著一個來,那後面總是有那傢伙,在那裡擺著幸災樂禍的表情。

  如果說笑著的傢伙不能打的話──那可以殺掉吧?可以殺掉吧啊啊?擺出那種表情的傢伙、自己可就要做好了笑著死掉的覺悟了唷?

  他不喜歡那種扭曲的人,因為那樣的人總是想著麻煩又複雜的事情,就連笑容都是有目的的笑。啊啊…追根究底來說,當時新羅那個等著看好戲般的笑聲,就像是誰用手抓了黑板一樣刺耳。

  ──討厭的要死。

這樣的折原臨也在平和島靜雄的心理地位,及平和島靜雄在折原心理的地位;是一樣而且唯一的──確定要除去的存在。

  「你這小子老是掛在嘴邊說的愛呀愛的、到底是指什麼?」接吻過後,平和島靜雄難得的提問。

  「小靜這樣的怪物也會想了解人類的愛嗎?」歪著頭這麼回答的折原臨也技巧的迴避了問題,然後在對方生氣前把話題又翻轉了一次。「──吶、就照慣例去小靜家吧?」

  「嘖…走吧。」不知道是對什麼不滿,啐了一聲後他轉身逕自走去。

  不知道是從何年何月何時開始的…不,應該是知道但是沒人想坦白的說出來,演變成這種關係太過自然而然、讓人忘記到底是如何開端,這麼說當然只是個推託之詞,那種事情怎麼可能不記得。

  平和島靜雄的房間並不大,是個通常成年上班族擁有的那種有著正常大小、具備日常生活設施的普通公寓,打開門就感覺的到濃厚的生活氣息跟煙味,不過那都不是重點,因為此刻交纏的兩人就算張開眼也只能看到對方的臉孔。

  「嗚嗯、嗯…」

再怎麼話多的人接吻的時候也只能發出這樣的聲音吧。  

  在齒與齒的間隙,忙著跟對方糾結的舌頭發揮不了說話的作用、只有喉頭能夠用勉強得來的空氣震動出聲音。

  不是擁抱只是互相拉著衣物的兩個人,用力的手指揪緊衣服的布料,誰也沒看誰,閉著雙眼粗暴的吻著、不是愛撫而像是打架一樣的手推擠著彼此的肢體。

  「停。」在感到身上衣服的彈性已經被拉到極限,臨也舔去嘴邊的唾沫,將頭向後仰中斷接吻,然後一根根的扳開靜雄的手指。「再這樣的話衣服又要被拉破了,哪、這件衣服可是值小靜半個月薪水的唷?」

  「那樣的話,就別老是穿這種名牌貨啊?同樣是單色的上衣、便宜的價格到處都是吧?有夠浪費的呀跳蚤混蛋──」平民階級發出了抗議聲。

  「不行、我對這種事可是很講究的。」笑了兩下,拉開外套的衣襟然後俐落的連上衣一起退去,只著下身拉回了對方的唇。

   「講究個屁,你這隻跳蚤只是愛漂亮又愛慕虛榮罷了。」歪著臉回去繼續那個吻,平和島靜雄一邊罵一邊貼上那張嘴、一邊開始解開自己的領結跟襯衫。

  兩具身體靠的很近,但只有唇接觸著,明明接著吻,手卻各自忙著拉開自己的衣物,然後隨便的丟下床。

  沒有緩和的撫摸、也沒有溫柔的愛語,兩人一能夠接觸到對方的時候,就幾乎是火力全開的攀上了彼此。

  「嗚嗯--痛…!」即使有心理準備了,但身體還沒有適應就被狠狠的闖入而痛的打顫,奉行有仇必報的他用同等力道,指尖崁進對方的肩膀,雖然只能稍微的留下抓痕,但在此刻來說能看到他的表情有所變化,勉強也算是討回了一成。「小靜你是白痴嗎──急成這樣很痛的耶──嗚…」

  「我也沒好受到哪去呀混蛋…。」連斷句都省了,靜雄漲紅的臉在金髮陪襯下顯得壓抑而痛苦,那是很難得的表情,不過在疼痛的要命的折原臨也來說現在看到只覺得讓人火光。

  「忍耐一點馬上就可以了…要是你不要這麼緊的話會更快。」因為乾澀而並沒有全部埋進去,被阻擾的感覺集中在下身讓人難以忍受,本來想著要不要乾脆加強力道長驅直入、但卻又把快斷線的理智用力拉住,免得過猛讓人受傷。

  「白痴呀你?話都是小靜在說,你要不要也試試看這種感覺?啊、忘記了小靜的痛覺根本跟恐龍一樣嘛──嗚啊…混蛋…不要突然…用力…嗚!」還沒說完,體內的侵入就像在宣示自己存在一樣的往內更進了點,摩擦的痛感與被拉撐的雙重疼痛交雜著襲來,讓他本來流利罵著的句子轉為了零散的呻吟。

  哈啊、哈啊…

  喘息在兩人身軀中沉默的空間裡打轉,時而急促時而斷續的發出。那是疼痛而不帶一點歡愉的過程、對兩方而言都是。

  「…喂、全部進去了。」在好不容易才緩和了呼吸的瞬間,平和島靜雄只差沒舉手的發言。

  「去死吧你小靜☆」被硬物佔據的身體幾乎是被逼到極限、血肉鼓躁著,他痛得一口氣快速又清楚的詛咒。

  「…你才去死吧跳蚤──我要動囉?」穿插著喘氣的話語有點嘶啞。

  「等…啊啊!」那句話顯然不是問句而是敘述,馬上傳來被拉扯的劇痛,就算咬緊牙關也無法轉移注意力,身體被亂七八糟的衝撞起來。

  「嗚啊、呃、啊啊…啊…嗯──」臨也痛的向後仰去,他想起剛剛在大街上靜雄說過的話──這個怪物說什麼要用串刺殺了自己,難道是指這種串刺法?…那可確實是很丟臉的死法啊。

  「喂,已經沒有先處理過了還夾這麼緊叫人怎麼動啊…?」

  「…你還不是挺享受的在裡頭擅自變大了嗎?…嗚啊、嗯…啊!」身體被強硬的進出好幾回,雖然裡頭已經漸漸被對方的體液潤濕、痛覺開始轉為別的感覺,但是這種越來越被往外擴張的感覺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傢伙果然是個破壞狂。

  「這麼說也是…。」老實的回答後似乎有點不好意思的紅了耳朵,然後手伸向了臨也開始抬起的下身。「…這樣就沒有怨言了吧?」

  「…呃哈…哈啊…啊嗯──」包覆、及被包覆的兩個地方同時動了起來,身體裡強烈的麻癢感快速擴散著,聲音隨著節奏一字字的從口中溢出。

  平和島靜雄好不容易才能拉回理智,用有點迷茫的視線看著。

  向上仰的身體、優美弧度的鎖骨、另一手滑下到側腹附近後,就自然往外張開的腿──心裡湧起的聲音說著:殺掉殺掉殺掉殺掉殺掉、要殺掉這個傢伙,手簡直想直接伸向他的脖子掐住喉嚨。

  「…呼…啊,小靜…。」察覺到那個短暫的停頓,臨也整理了呼吸呼喚他的名字。

  「…?」並不是被這聲呼喚拉回了注意力,而是對方拉起雙手的動作告訴著自己想要起來,所以想也沒多想的,扶起對方的腰變成了坐在身上的姿勢。

  「嗯…啊…」連接在一起的地方保持著原狀,隨著變換姿勢的動作內部持續刺激,臨也發出了小聲的呻吟。

  「喂、你這樣──」這次輪到他話還沒說完,本來半懸在前方沒有全部被進入的臨也露出得意的壞笑,跪著的腿往旁滑開,主動讓靜雄陷進更深。

  「呃…!跳蚤混蛋…。」幾乎把持不住──但是他努力的強忍下來。

  「呼呃…小靜你果然還是去死比較好、這樣子都能忍住不射…怪物☆」同樣沒有比較輕鬆,雖然話語說的很流暢,但語氣是快要忍不住的抖音。「…要怎麼樣小靜才會快點讓我解脫呢…?不會打算要像上次那樣做一整晚吧?」

  「…喂。」為了避免刺激,靜雄努力的不讓身體有任何動作,壓低了聲音看著勉強擠出笑容的臨也。「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剛才說的,老是被你掛在嘴邊說的那個對人類的愛呀、到底是什麼樣的玩意?」

  ──對你來說,愛是什麼?簡單來說就是這樣彷彿懷春少女的一個問句。

  「…怪物也想理解人類的愛嗎?」一樣的回答,不過這次臨也抱住了他的頸把話接了下去。「人啊,天生就有愛人的本能,那是身為怪物的你不能理解的吧?所以不是人類的小靜不被我愛著、沒必要解釋給你聽。」

  「…我明白了。」

  「呀──真的?」

  「反正只要做就對了,你是這個意思吧。」

  「到底是真的笨到不懂還是假裝聽不懂啊你──啊嗯──」

  然後又被壓制在身下的折原臨也本來想說出的話語,全部在更猛烈的衝擊下變成了狼狽的喘息。

  故意也好、真的也好。平和島靜雄只是懶得思考那麼囉嗦的事情,其實光是把問題說出口後,他就已經開始覺得麻煩了。

  只是腦袋裡模模糊糊的有個想法──進行著這種行為的他們之間到底算什麼?

         不要過來

  虛偽的說著什麼請多多指教,然後帶著好像拿著刀一副要刺下去般的笑臉。那就是他給他的第一印象:真想扯爛那個扭曲的嘴角。

  這傢伙、不主動靠近自己喜歡的人類、卻老是來招惹討厭的他。

  「嗯啊─小─小靜。」

  「…幹什麼?」

  「要聽的話…也是可以說給你聽的喔?在『這個時候』的話…啊嗯。」

   在相擁的這個時候。

  「…我愛…你。」

  「…我愛你…嗯…。」

  「…我愛、你唷…。」

  「…說謊。」

  「…沒錯。」

  愛是什麼?這個問題就拋到腦後吧。

  「…小靜,別說多餘的話。」

  「啊啊,沒有打算要講多餘的話,跟你沒什麼好說的…不過如果要聽的話也是可以講給你聽。」

  「我愛你…唷?」

  比誰都還親密的觸碰著對方的同時,卻沒有誰是真的相信彼此。

  ──他們是盲者,碰觸到了愛情、慌的不知所措卻又裝出不在乎的樣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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