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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青年夫妇的淫秽生活(追求变态性爱的大学生夫妇)(妻子与洋妞爱),3

[db:作者] 2025-06-17 17:49 5hhhhh 1280 ℃

  两个女人手不能动,口不能言,脸憋得通红,只能眼巴巴地望着我。

  眼看就要露馅之际,一个魁梧的警察走过来喝道:「你们几个想干什么?」

  几个小流氓见状只好走开,其中一个边走边嘟囔:「多美的两个小妞,被他一个人占了……」

  我对警察千恩万谢,两个口含精液和尿水的女人也用感激的目光望着警察。

  警察没说什么,只是仔细地看了看两个不能说话的女人,满腹疑惑地走开了。

  好容易等到检票了,人们像潮水似地涌向进站口。为防止露出马脚,我们等到大多数人走完了才起身检票。

  检票员好心地提醒我们:「快点吧,要开车了。」

  我们走进站台时,第一遍车铃已经响了。我撒开两腿向车厢猛跑,两个女人也一扭一扭地紧紧跟上。忽然听到妻子在后面「哎哟」叫了一声,我回头一看,发现妻子面朝下摔倒在地,正挣扎着往起爬,却被披风紧紧裹住了,双手又反绑,挣了几下没爬起来。

  我赶紧跑回去,一把抱起妻子回身就跑。

  等我们跑到软席车厢门口,珍妮突然夹紧双腿,一步也不敢迈了。我知道插在她下身的假阴茎要滑脱了,故而不敢分腿。但我分手乏术,也只能干着急。

  好一个美国来的珍妮,灵机一动,并住双脚,一蹦一跳像青蛙跳一样登上了列车。

  我也赶紧抱着妻子上了车,惊得乘务员在旁边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

  我拉开软席包厢的门,珍妮迫不急待地蹦进包厢,一屁股坐在床铺上,长长地舒了口气。我猜那两根假阴茎又重新坐回她的体内了。

  妻子也从我怀里挣出来,急急忙忙在珍妮身边坐下,也是长出一口气。原来她体内的假阴茎也快松脱了。

  我正要打趣她们两句,不料那个好奇的乘务员拉开门进来,一边奇怪地望着两个并肩而坐、神色忸怩的女人,一边问我:「先生,还没换票呢!」

  我忙掏票换牌,说道:「谢谢你小姐。这两位是我的大学同学,今天不太舒服,没事请不要打扰我们休息。」

  乘务员答应着去了,临走时又狐疑地望了两个一言不发的女人一眼。

  列车隆隆启动。我走过去把门锁上,对她俩笑道:「这四个铺位我全包下了,从现在到明晨下车是不会有人打扰咱们的,你们俩好好享用吧。」

  这时妻子无力地靠在珍妮肩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我想起她刚刚跌了一跤,连忙蹲下来撩起她的裙子,扒下长袜一看。乖乖,两个粉嘟嘟的膝盖下面青紫了一大片,难怪她爬不起来呢!我心疼地亲吻着两处伤痕。

  妻子用异常温柔的眼神望着我,口中唔唔作响,一副感动的样子。

  过了一会,妻子突然夹紧双腿,全身扭动着,满眼是央求的神色。

  我问:「是想撒尿了吧?」

  妻子使劲点着头。

  珍妮似乎受了感染,也夹住双腿对我扭腰摆臀,挤眉弄眼。

  我突然心生邪念,从旅行袋里又掏出两根绳子,把她们的双脚也紧紧绑住,面对面平放到铺位上,笑道:「现在你们都是我的性奴隶,一切我说了算。你们就尿在裙子里吧!」

  两个女人被我摆布得头脚相对,侧身挤在不到一米宽的铺位上。妻子的鞋尖顶在珍妮的下巴上,珍妮的细高跟搁在妻子的脸颊上,两人呜呜咽咽,显得十分痛苦。

  这时列车进入山区,时而下坡,时而入洞,颠簸得更加厉害。两个女人一会你踩住我的头,一会我压住你的脚,想翻身又无法翻,想说话又说不了,连使个眼色让对方配合一下都不能,只能蜷缩在铺上哼哼唧唧苦捱着。

  听着二女苦不堪言的动静,我满意地在另一张铺上躺下,盖上毯子,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半夜醒来一次,我听得二女兀自窸窸蔌蔌扭动不休,显然是浑身难受,无法入眠,便很为自己的即兴发挥得意,翻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次日早晨,列车广播的声音把我从梦中惊醒,原来目的地就要到了。我下床走到二女铺前一看,只见两人仍旧侧身挤在一起,眼圈发黑,满面苦色,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伸手到二女裙下一摸,羊毛袜、羊绒裙尽皆湿透,显然昨晚都在床上尿了。妻子可能是尿了两次,连罩在外面的披风都浸湿了。

  我解开她们脚上的绑绳,扶二人坐起来,笑道:「快到我叔叔家了。你们睡也睡了,尿也尿了,现在准备下车吧。」说完我又伸手到她俩胯下,把假阴茎又向里塞了塞,以防下车后再掉出来。

  车到站了,我领着二女下了车。

  这时正是隆冬季节,月台上吹过阵阵刺骨的寒风。二女尿湿的裙子紧贴在肉上,被寒风一吹,不由得瑟瑟发抖。妻子更是冻得鼻涕眼泪一起流。

  我走过去用手帕擦净了妻子的脸,说一声「走吧」,遂甩开大步向出站口走去。

  两个可怜的女人生怕被我丢下,迈着小碎步跌跌撞撞一路小跑。妻子膝伤未复,一瘸一拐落在后面。

  有个同进下车的军官见我妻子走得辛苦,问要不要扶她一把。妻子瞪着惊恐的眼睛连连摇头,急得快要哭出来。

  我忙跑回去,挽住妻子的胳膊,连拖带架地出了车站。

  我们下火车的地方是一个小县城,距我叔叔家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出了火车站,又来到长途汽车站。乡下的汽车站十分简陋,只有一个遮雨篷,连把椅子都没有。我们只好站在路边等车。

  天色雾蒙蒙的,气温很低,街面上人车稀少,风比月台上还要大。妻子冻得两腿哆嗦,忍不住在路边蹲下来。

  我想起昨晚察看她的跌伤时把羊毛袜褪到了膝下,一直没提上去。后来她又在裙子里尿了两回,现在光着两条湿腿站在寒风里,岂有不冻得蹲下来之理?只是她下身还插着两根假阳物,这么一蹲下,很快就会掉出来。

  果然,刚蹲了不到两分钟,妻子就以我从未见过的速度飞快地站起身,两腿夹成一条直棍,嘴里直嗯嗯。

  我走到她身后,抬起膝盖,对着她微微翘起的屁股用力一顶。她闷哼了一声,尿水滴滴答答地从裙内流出,一双时髦性感的细跟鞋也被渍得水汪汪的,但并紧的双腿略微松驰了些。

  一辆灰头土脸的大客车开过来,这是开往我叔叔家所在村子的唯一一趟长途汽车。

  上了车,我故意带她们坐在最后一排——山路崎岖,不愁不把她们最后一滴尿也颠出来。

  汽车一出城就拐入凹凸不平的山路,车身晃得很厉害,后排更是上下颠簸,乘客的屁股在座位上几乎连一秒钟也待不住。有几位乘客实在难耐颠簸之苦,离开座位站到了前面。

  我也被颠得头昏眼花,恶心欲呕,但仍揽住二女坐在最后一排。

  两个女人红面赤耳,抿嘴瞪眼。车身每颠动一次,她们裙上的水印便扩大一分,车程刚到一半,两条羊绒裙都已湿透了。

  我眼前出现这样的迷人情景:四根假阳具变成四条活蛇,在二女的阴道和肛门里上窜下跳,引出股股骚水;两只娇嫩的膀胱时紧时松,宛如屡受挤压的水囊;尿道括约肌完全失去了弹性,尿水无拘无束地排到体外。

  当汽车经过一段布满鹅卵石的河滩路时,二女的身体像触电一样急剧抖动起来。

  脸上流泪、臀下淌尿的妻子再也忍受不住,咽喉咕唧作响,把含了十几个小时的精液全都咽了下去,剧烈地咳嗽起来。咳过之后,倒在我怀里直喘粗气。

  珍妮虽然体格健壮,此刻也颠得七荤八素,只好仰脸向天,免得口中的尿水脱口喷出。

  汽车终于在一个山明水秀的小村边停下。二女离开湿津津的座位,跟着我连滚带爬地下了车。我给她们解开了反绑双手的绳子,告诉她们到了。珍妮把口中的尿水咽了下去,望着群山环抱的小小村落连声惊叹:「What a wonder view!」

  妻子脸色焦黄,浑身无力地瘫在我怀里,用小拳头不停地捶着我嗔道:「你真坏死了!把人家折腾得要死要活的。昨晚在火车上,厕所也不让上,害得人家尿了一裤裆。」

  我笑道:「今年你跟本没穿过裤子,哪能尿一裤裆?顶多是尿一裙子。」

  妻子拧了我屁股一把,继续道:「早晨人家怕冷蹲了一会,没想到两根假鸡巴差点掉出来。你可好,用膝盖使劲一顶,假鸡巴倒是顶回去了,尿也给顶出来了,腿都快冻成两根冰棍了!后来在汽车上颠得人家屁滚尿流,屁股好像被泡在尿里。我真奇怪,昨天没喝多少水,怎么有那么多尿呢?」

  我望着二女散发出阵阵臊气的湿裙子,得意地大笑起来:「昨天你们是没喝多少水,可是一人喝了一罐西瓜汁,甜东西最容易攒尿了,所以你们才有撒不完的尿。」

  这个村子远离都市,又不是什么风景胜地,平时连外地人都很少见,更不要说外国人了。所以当金发碧眼的珍妮一走进村子,立即引来无数好奇的目光和嘁嘁喳喳的议论。珍妮显然认为这是自己的魅力所致,于是高耸的胸脯挺得更高了,丰满的臀部也扭得更欢了。

  到了村头叔叔家,已得到消息的叔叔婶婶早带着一群堂弟堂妹候在院门口,一见到我们,立刻围拢上来问长问短,搞得我们应接不暇。

  珍妮学着我们的样,挤出一句生硬的汉语:「树树蒿(叔叔好),申申蒿(婶婶好)。」逗得人们哄然大笑。

  我们把带来的小礼物分送了众人。礼物虽小,价值也不很高,但都是正宗的美国货,小巧而精致。亲戚们欢天喜地,谢个不停。

  叔叔这些年搞奶牛养殖赚了不少钱,在原本空荡荡的大院里盖了不少新房,很快就给我们收拾好了两间空房。妻子刚刚换上一条干净的裙子,还未及取出下身的假阳物,拖着鼻涕的小侄子就跑进来招呼我们到堂屋吃饭。

  我们出了房间,看到隔壁的珍妮也一扭一扭走过来。看她走路的姿势,估计也没把假阴茎取出来。

  堂屋的八仙桌上,已摆满了各色皖南风味的菜肴,还放了一瓶安徽名洒古井贡。

  叔叔一家不停地给我们三个夹菜倒酒。两个女人既顾不上喝酒,也顾不上吃菜,只管一碗接一碗地喝汤。满满一锅肉骨头汤顷刻间被喝了个精光,惊得满桌人都瞪大了眼睛。

  这也难怪,她们从昨晚起就滴水未进,此后的十几个小时里尿了一泡又一泡,骚水流了一次又一次,体内的水份几乎被榨干了,此刻自然是干渴难耐,喝汤如牛饮。

  饭毕,两个女人挺着圆鼓鼓的肚子回到房间,倒头就睡。我则陪着叔叔一家唠了一下午家常。

  晚饭时分,两个精心装饰过的女人斯斯文文地坐到了桌边,优雅的吃相又让叔叔一家吃了一惊。

  夜深人静之际,珍妮赤着双脚跑进了我们的房间,急得什么似的:「Whereis that strong bull ?」

  「那头强壮的公牛在哪里?」妻子翻译着。

  「你急什么?明天我让你和那头公牛操个够。」我说。

  「Don' t worry。That bull' ll fuck you tomorrow。 」

  「But what can I do now ?」

  「那我现在干什么?」

  「咱们来个连环套,口交套肛交。」说着我让下身赤裸的妻子张开两腿躺着,又让光着屁股的珍妮跪在她腿间舔舐其阴,我则跪在珍妮身后鸡奸她。我的阴茎插在珍妮的肛门里,珍妮的舌头伸在妻子的阴道里。阴茎进,舌头也进;阴茎出,舌头也出。两个女人气喘吁吁,大汗淋淋,又不敢高声喊叫,只能拚命揉搓自己的乳房和下阴。

  第二天一早,叔叔一家都到邻居家拜年去了,我借口散步,带着两个穿着裙子未穿内裤的女人出了村。

  来到离村不到五里路的养牛场,我掏出五十块钱交给看场的老头,让他回村里买酒喝,养牛场由我们来看。

  老头欢欢喜喜地去了。我们走进牛场,穿过一头头黑白斑驳的奶牛,来到一间颇为干净考究的牛棚前,我指着一头正在安静吃草的公牛道:「这就是我说的那头公牛。它可是我叔叔的心肝宝贝,性欲强,精液量大,经它交配过的母牛产后奶多质优,这些年可没少为我叔叔赚钱,对付个把人那是绰绰有余。」

  妻子被公牛的雄姿吸引,忘了翻译,走过去抚着牛的嵴背赞叹道:「多好的毛呀,油光水滑,跟缎子一样。肌肉真结实,这才叫雄性的力量。哪像你呀,一身肥肉,跟太监似的。」

  我忿忿地说:「那你也让它操一回!」

  珍妮的目光自始至终被公牛胯下硕大的阴茎吸引着。那条阴茎足有五十公分长,近十公分粗,青筋盘绕,油黑乌亮。珍妮情不自禁地跪下身去,轻轻抚摩着龟头道:「Oh,my god。What a big cock,so long ,so thick,so strong !」

  妻子呻吟着:「天哪,好大的鸡巴!这么长,这么粗,这么强壮!」

  珍妮撩起裙子,露出白光光的屁股,慢慢爬到牛肚子底下,一手拄地,另一只手抓着牛鞭在屁股上乱戳,但手小鞭大,折腾半天也捅不进去,急得她直叫:「Help me please,help me !」

  我和妻子分别从牛的左右两侧抓住牛鞭,把拳头大小的牛龟头对准珍妮的湿漉漉的阴户,狠狠捅了进去。

  珍妮欢叫一声,使劲向后拱着屁股。

  比我手臂还粗的牛鞭一点一点地消失在珍妮的阴户里,10公分,20公分,30公分,40公分……

  珍妮气喘如牛,浑身颤抖,前后耸动着屁股。先是慢慢的,幅度也小;接着加快速度,阴道里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公牛也被激发了性欲,两只后蹄抵住地面,浑身的肌肉像无数小耗子似地蹿动着,如同和母牛交媾一般疯狂地抽动起来。

  近半米长的牛鞭在珍妮的体内大抽大插着,看得我头晕目眩,眼眶欲裂。妻子抚胸摸臀,骚水一直流到脚面,浸湿了鞋子。

  珍妮金发散乱,吼声连连,比发情的母牛还要疯狂。

  「Oh,fuck me !Fuck me !Fuck me !」

  蓦的,公牛双目圆睁,尾巴翘起,半米长的阴茎全部插进了珍妮的阴道。我以前见过这头公牛和母牛交配,知道这是即将射精的前兆,连忙敛神凝视。

  果然,牛鞭剧烈抖动起来,珍妮则发出更为疯狂的嚎叫:「Shoot !Shoot !

  Oh,How hot the spunk !「

  「射精!射精!啊,好烫的精液!」妻子也发出销魂的呼喊。

  牛鞭终于软塌塌地从珍妮的阴户里滑出来,雪白的牛精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滴在地上。

  妻子不顾一切地伏下身去舔舐着牛精。她的嘴太小,无法将拳头大的牛龟头塞进嘴里,只能伸长舌头在牛鞭上来回舔着,最后对着尿道口嘬起嘴唇使劲吸吮。

  直到吸干舔净最后一滴牛精,才恋恋不舍地从牛腹下钻出来,仔细品味着口内残精的滋味。

  珍妮仍趴在地上剧烈起伏着。她的阴户被撑得有碗口大小,粘稠滑腻的牛精汩汩流淌,像一股白色的瀑布喷洒在地上,两只黑色的细跟鞋也被染成了奶白色。

  妻子看着珍妮异常满足的样子,怨艾地说:「她的屄倒是吃饱了,我的嘴还饿着呢。」

  我笑道:「想吃饱还不容易。你躺在地上,让珍妮蹲在你脸上,把她屄里的精液都倒给你吃。」

  妻子大喜,连忙向珍妮说了几句,然后张开嘴仰躺在地上。珍妮哼哼唧唧爬到妻子头上蹲下,牛精噼头盖脸流下来,妻子咕噜咕噜喝了个欢。

  回家的路上,妻子兴奋地说个不休:「午饭也不用吃了,光这些牛精就吃饱了。」说着她冲我调皮地一眨眼:「牛精又多又甜,比你的精液强多了。」我无可奈何地一摊双手:「人不如牛,古有定论嘛。」

  下午,我们又来到养牛场故伎重施,先支走了看场的老头,然后直奔公牛棚。

  这次珍妮出了个新点子。她先把裙子撩到腰际挽住,把下身完全裸露出来,然后钻到牛肚子下面,人肚与牛肚相贴,双手双脚紧紧盘住牛身,让我们用绳索将她和公牛捆在一起,大张的阴户正好对准牛鞭。

  我和妻子共同把牛龟头塞进她骚水横溢的阴户。公牛有了上午的经验,此刻已不需诱导,直接催动蛮力抽送起来。

  吊在牛腹下的珍妮甩动金发,狂呼乱喊:「Fuck me !Oh,fuck me !Fuck!Fuck!」

  我一时兴起,解开拴在柱上的牛缰绳,在牛屁股上狠拍了一掌。公牛受惊,腾开四蹄在场中狂奔起来。挂在腹下的那团白肉也随之上下颠簸着,更加剧了牛鞭的抽动。珍妮类似母兽的嚎叫,在养牛场内或近或远、时强时弱地回响着。

  妻子看得心旌摇曳,不能自持,软绵绵地靠在我身上喃喃着:「太狂放了,太惊心动魄了!珍妮可真是快活得要升天了。」

  公牛绕着牛场围栏奔了十几圈后才放慢了速度,一颠一颠地跑回牛圈,射过精的阴茎软塌塌地垂了下来,在两腿间摆来摆去。珍妮也停止了呼号,两手向下耷拉着,两脚拖在地上,像死了一样吊在牛肚子下面。

  我和妻子大吃一惊,连忙跑过去解开绳索,把不省人事的珍妮平放在地上,又是掐人中,又是人工呼吸,忙乎了半天,珍妮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微微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He drove me crazy and wild。What a turn- on !I' mdying for him

 !」

  「他让我疯狂了,多美妙的高潮,他快把我操死了!」妻子一边翻译着,一边趴到珍妮的下体去舔食牛精。

  吃晚饭时,珍妮胃口很好,吃了一碗又一碗。妻子却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只夹了几口菜就放下筷子回房去了。我见状赶紧扒拉两口饭也跟去了。

  我走进房间刚要拉亮电灯,不防妻子从门后冲过来,一把抱住我,一边发疯似地撕扯我的裤子,一边喘着气道:「今天珍妮被公牛操了一天,她是满足了,可我的屄空落落的难受死了!快脱裤子,使劲操操我,让我也过过瘾。」

  我发现她不知何时已脱得一丝不挂了,忙道:「先插上门,小心有人进来!」

  妻子一手死死抓着我的阴茎,一手「咣啷」把门关上,用力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骑在我身上,阴户对准阴茎往下一坐,使劲抽动起来。

  我第一次见到妻子这么如饥似渴地求欢,心里怦怦直跳,阴茎硬得流水,不大工夫就咿咿呀呀叫着射精了。

  妻子继续疯狂地抽动,但不争气的阴茎渐渐萎缩,终于滑出她的阴户。

  妻子悻悻道:「你真没用,五分钟都坚持不了。你看那头公牛,在珍妮的屄里足足抽了一个多小时,多快活呀!」

  我苦笑道:「那是一头种牛,四里八乡的牛都赶不上它,我怎么能跟它比?」

  妻子沉默了半晌,用商量的口吻道:「你看明天能不能让那头公牛也操上我一回,我也尝尝牛鸡巴的滋味!」

  「那不行!珍妮的屄本来就大,又被那么多公畜操过,今天还被操得晕了过去。你那个小屄哪能经得住?你不要命了!」我断然拒绝。

  「我的屄可能没有珍妮的深,但不一定比她的小,明天可以试一试嘛!好哥哥,好老公,你就答应我嘛!」妻子趴在我身上撒着娇。

  我犹犹豫豫地说:「要不,先拿那个最粗的假鸡巴试试,如果能进去,估计牛鸡巴也能进去。」

  妻子喜得一蹦高:「那个假鸡巴在珍妮那儿,咱们过去试试。」

  我俩穿好衣服来到隔壁,向珍妮说明了来意。珍妮连称OK,从裙下抽出那根胳膊粗的人造阴茎。看来,珍妮每晚睡觉都要把阴道塞得满满的,真是个骚淫入骨的洋妞!

  妻子大张着双腿躺在床上,我两手抓着湿淋淋的假阴茎慢慢插进去。刚进去半个龟头,妻子就叫起来:「哎呀太粗了,屄也撑破了!你慢点好不好!」

  「自己屄小还要逞能,我看别试了。」我佯装生气。

  「别别别,继续往里插,我能受得了。」妻子连忙拉住我的手。

  我发现一直往里送比较困难,就采取进一寸出半寸,再进一寸再出半寸的办法来回移动。此法果然奏效,一会就塞进去十多公分了。

  妻子窄小的阴户被挤得满满的,一丝缝也没有。她一面喘着粗气一面呻吟着:「……屄里好涨……肉都快绷破了……不过倒是……真舒服……」

  阴茎慢慢插进去一半,大约有二十公分,再也无法深入了。我道:「你的屄也就这么深了,再插不进去了。」

  妻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来回抽一抽……先慢点……」

  我开始缓缓抽动。

  妻子浑身颤抖,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叫唤起来。珍妮怕惊动了叔叔一家,赶紧又从肛门里抽出另外一根假阴茎塞进她嘴里。妻子的叫声顿时被堵了回去,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嗷嗷声。

  阴道里的骚水源源涌出,我趁着润滑逐渐加快了抽动。妻子的身体时而扭动,时而痉挛,时而颤抖,时而颠簸;勃起的阴蒂红得像要渗出血来,浑身布满豆大的汗珠,咽喉里传出似哭非哭的声音。

  蓦的,妻子的屁股凌空向前一耸,阴茎又被吃进去十多公分。接着她发出一声凄厉沉闷的哀号,身体又重重跌到床上,再也不动了。

  我慌得顾不上抽出假阴茎,赶忙扑上去嘴对嘴进行人工呼吸。良久,妻子悠悠醒转,抬起头看看下面,惊喜地说:「你看,这么粗的鸡巴也能插进去三十多公分了。明天我也可以让那头公牛操了!」

  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果然,那根比我胳膊还要粗,足有半米长的人造阴茎已有三分之二插进她的阴道了!尽管她下身的肉被挤得不成样子,但毕竟没有撕裂、出血等受伤的痕迹。看来那头公牛又可以奸淫一个女人了。

  珍妮拍着巴掌欢叫着:「Your pussy is as big as mine。 」

  妻子腻声翻译道:「珍妮说,我的屄也和她的屄一样大了。」

  我呆呆地望着妻子被无限扩张的阴部,说不上是忧是喜。但一想到娇小玲珑的妻子明天要和那头强壮的公牛交配,心头就涌上一股莫名的兴奋。

  次日上午,我们三人又来到养牛场,看场老头早已知趣地走开。我们径奔公牛棚。

  妻子显然很紧张,哆哆嗦嗦地挽起裙子,系了几次才在腰间系牢,之后学着珍妮的样爬到公牛肚子下面,对着硕大的牛阴茎,噘起了颤颤巍巍的屁股。

  我和珍妮四手齐上,把牛龟头塞进妻子的阴户。

  妻子把脸贴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向后努着屁股。粗大的牛阴茎一点一点消失在她的体内。

  当进去大半个阴茎时,妻子开始前后抽动,嘴里发出销魂的叫声。公牛早已见怪不怪,像对付珍妮一样使出蛮力奸淫着妻子。

  妻子的叫声渐渐变成颠狂的哀号:「……牛老公……你的鸡巴好大……好粗……使劲操我吧……操我这头发情的母牛……操死我吧……呜呜呜……」哀号又变成快活的哭喊。

  我看得浑身像是着了火,不顾一切地脱下裤子在旁边手淫起来。刚揉搓了几下,精液就狂喷而出。珍妮早有准备,伏下身子,张开性感的红唇,把我的精液全部接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咽了下去。

  牛腹下的妻子拚命扭着身子,一头黑发被汗水粘得满脸皆是,已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听见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喊:「……牛大哥……牛汉子……你的大鸡巴操得我好爽……快把你的精液都射到骚母牛的子宫里吧……呜呜呜……骚母牛快被你操死了……」

  这时公牛突然双眼圆睁,口中发出一声长鸣。我知道这是即将射精的征兆,暗叫一声「不好」,刚要上前,已经晚了——半米长的牛阴茎连根戳进了妻子的阴道!

  妻子两眼翻白,双膝瘫软,扑通一声肚皮着地,晕了过去。

  我和珍妮忙不迭地拔出牛阴茎,幸喜上面没有血迹。我松了一口气,赶忙为妻子做人工呼吸。

  妻子满脸是汗,嘴唇青紫,半晌才回过神来,颤着声道:「我……是不是被公牛……操死了……啊?」

  珍妮在旁边兴奋地哇哇大叫。我听不懂她说什么,也顾不上听妻子翻译,赶忙把手伸到妻子的阴道里看看有没有受伤。

  妻子的阴道被撑得又宽又深,到处是滑腻腻的牛精。我的手掌毫无障碍地伸进去,接着是手腕、小臂,最后连肘弯都探了进去才摸到了尽头的软肉。

  我大吃一惊:妻子的阴道几时变得这么深了?隐约想起刚才手掌伸入二十公分的地方,似乎有一个紧小的肉洞,然后又宽敞了,不禁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刚才牛鸡巴把你的子宫颈捅开了,然后插到子宫里了。幸亏你的子宫够大,否则非让牛鸡巴捅穿肚子不可!真是天助我也。不,是天助你也。也不是,是天助我们也!「

  妻子的脸上渐渐恢复了只有性满足时才有的赤红。她慵懒地说:「怎么样?

  现在我的屄和珍妮的一样大,一样深了,看你以后怎么满足我!「

  「那还不容易?以后我用手来操你,又灵活又方便,好得很哪!」我涎着脸道。

  妻子把我的话翻译给珍妮,两个女人搂在一起笑成一团。

  此后的几天里,我们得空便到养牛场来。两个女人都要和性欲旺盛的公牛性交,争得不可开交。最后还是我想了个办法,让她们并排跪在地上噘起屁股,我手抓牛阴茎,一会插插这个,一会捅捅那个,让她们轮流满足。到牛要射精的时候,让她们一起张嘴接着,我替公牛手淫,保证两人都能喝到足够的牛精。

  甜蜜而狂乱的假期很快过去,我们必须回去了。

  临行前,我照旧把她俩下身的肉孔用假阴具填满。珍妮好说,原物填充就行了。妻子的阴道这两天被撑大了数倍,原有的假阴茎塞进去就掉出来,根本不中用了。聪明的妻子用布条左三层右三层地缠在假阴茎上,终于严丝合缝地塞进了阴户。

  告别了叔叔一家,我们绕了一个大圈子,又回到养牛场。两个女人共同和公牛口交,不大工夫,每人灌了满满一嘴牛精液,然后紧抿着双唇回到路边候车。

  在颠簸不堪的汽车上,两个女人照旧尿湿了裙子,但没有把牛精咽下去。

  在火车包厢里,我又把二女双脚绑住扔在一个铺位上。二女痛苦不堪地翻腾了一夜,口中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大概是牛精含得太多了,轻微的哼哼声也会使精液溢出或下咽。

  回到城里,两个疲惫不堪的女人几乎是爬回家里的。

  从此,我们的性爱又进入一个新的境界。有时是珍妮来我们家里狂欢,有时是我们去珍妮的公寓做爱。不管在哪里,我们都是三人同榻,连环杂交。她们需要满足时,我就把双臂同时戳入两人的阴道来回抽动,直至二女同获高潮;我需要满足时,就轮流与二女肛交,或者她们同时为我口交,然后争抢着喝下我的精液。

  有一次,我突发奇想,把双脚插入了二女的阴道。二女虽然痛呼不止,却又情不自禁地把阴户往我脚上凑,直至我的双膝都没入了她们的下身。

  我的性爱之旅就是这样,月月有变化,年年有翻新,不仅获得了性欲的最大满足,也保证了我和妻子之间爱情的永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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