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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魂记(1-286) - 4,2

[db:作者] 2025-07-03 18:53 5hhhhh 8470 ℃

  「是,爸爸。」姑父虽然显得无奈而惶恐,但爷爷的话肯定了他在家族中与众不同的地位,也让他感到高兴……

  爷爷又问我,「你真的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是。」

  爷爷高兴地说,「你经常和李叔亲近亲近,有什么不懂的事就问他。」他并没有提琳姑父,可见,爷爷认为锋芒毕露的琳姑父,不适合教我。我望望李叔,他也正用莫测高深的眼神打量我。

  正文22玥姑给我找的钢琴教师,就是教艾妹的郁老师,也是艾美所读音乐学院附中的专业钢琴教师。那天她来给艾妹上课,玥姑就小心翼翼提出了让她教我的请求,可她一口拒绝,因为她曾经听艾妹说起过家里有这样一个白痴哥哥,现在虽然醒过来了,在常人眼里自然还是接近白痴,况且年龄不小,又从未接触过钢琴,怎么可能学好钢琴?她是那种高傲自许的女人,尤其和有钱人打交道,她格外敏感。现在竟然要她教一个白痴学钢琴,郁老师的第一反应,是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好像找她教钢琴,是在要她陪着公子哥们玩耍,她当然要生气了。而报酬更不能提及,否则她更会觉得侮辱,或许以为我们把她当作妓女一类的人了。好在玥姑和她熟,了解她,说了不少的好话,还反复强调了我的特异性,还提到了我的特殊本领——按摩,这使郁老师对我有了兴趣,她本来想当场见见我,可惜我不在。

  事情就定下来。玥姑通知我的时候,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嘱咐我好好学,不要让郁老师失望,也不要让玥姑难看。

  第一次学琴,是在我家特意为我新布置的琴房,她原本板着脸,可我一进去,她看我的眼睛就一亮,玥姑介绍完之后,她竟然不由自主地对玥姑说,「你这个侄儿可真俊美!」并且立刻拿过我的手,细细端详,说,「这手倒是天生弹钢琴的手,可惜年龄太大,弹不出来了。」

  我赶紧接上去说,「所以要你教啊,郁老师。要是我轻易能弹出来,那不人人能教出来了?玥姑知道很难,所以请你啊。」

  郁老师笑了,转头问艾妹,「你说他一个多月前还是白痴。」

  「他现在还是白痴。」艾妹不屑地说。

  「可是个比你还漂亮还聪明的白痴呢。」郁老师和艾妹开玩笑。艾妹却气红了脸,可她当然不敢和郁老师发脾气。我冲她做个鬼脸,她就骂我,「白痴,万人厌!」又惹得玥姑斥了她一句,她赶紧溜走了。

  郁老师似乎仍在细细打量我,想来像她这样学艺术的人,对美总是有着天生的向往和依恋。她三十多岁,并不漂亮,但浑身透出优雅的气息,她身上两部分极美。一是她的眼睛,极富表情,时而温柔,时而冷漠,总蕴含着一丝淡淡的忧郁。她要是温柔望着你,你仿佛觉得她在用眼神抚摸你;而冷漠的眼光,则是一种无言而痛苦的责备,让你从心底里想祈求她的原谅。二是她的手,洁白细长,柔若无骨,当她的手指在琴键上跳动,那柔曼的曲线,令你联想起敦煌石窟里飞天的舞蹈。

  她总是温柔地望着我,只是在第一天,玥姑离开琴房,她曾用冷漠的眼神看我,并告诉我,她只给我一个星期的机会,如果我不能向她证明我能够学钢琴,她就要让我另请高明。不过她又马上换了温柔的眼神,说,「但只要你肯认真努力学,不耍少爷脾气,天赋差一点,老师还是愿意教你。」

  我规规矩矩答应,并且马上就开始学起来。我的年龄已经不小,也就不再从适合少儿的汤普森学起,而从拜厄学起。可我第一天的神速进步,让郁老师大吃一惊,她疑惑地问我,「你真的从没有学过钢琴?」

  我给了她肯定地回答,我确实没有学过,前世也没有,虽然动过这样的念头,但因家境贫困,小时候没有机会,大了没有心情。但我对基本的乐理知识,还是有所了解,加上白痴天生手指灵活,和多年来按摩练出的功夫,用在钢琴上竟然恰到好处。

  第一天课结束,郁老师感慨地对玥姑说,要是早几年学,我有机会成为世界一流的钢琴家呢。真是可惜了。对郁老师来说,成为世界一流的钢琴家,应该是人生中最值得追求的目标。而她此生已经没有这样的机会,目光中蕴含的淡淡而挥之不去的忧郁或许就因此而来吧。可她哪里知道,万家的男孩,决不是为钢琴而生。

  因为我的神速进步,郁老师几乎到了宠爱我的地步,多次在艾妹面前夸我,令艾妹非常生气。她不敢责怪郁老师,就骂我白痴万人厌。郁老师不知道我的名字就是万人厌,还以为艾妹是在骂我,就问我,「艾艾为什么讨厌你?」我讪讪地回答,「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讨厌我。」

  郁老师说,「一定有原因的,像你这样俊美的男孩,女孩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会无缘无故讨厌你?」

  「我以前可是白痴。」

  「我猜想你白痴时也一定不讨厌。」

  我暗中发笑,郁老师简直有点爱屋及乌。

  「你不会做过什么坏事,欺侮过艾艾吧。」她好像对艾妹讨厌我的原因很感兴趣,竟然追根究底,真不像郁老师的作为。

  「哪会?有白痴欺侮人的吗?我好了后,知道玥姑最疼爱我,她又是我唯一的妹妹,还那么好看,我哪会欺侮她。」

  「也是,看来是她欺侮你。你也该有人欺侮欺侮,否则也太十全十美了。」

  接着,她又问艾妹,「艾艾,你为什么这么讨厌他?」

  艾妹自然期期艾艾地说不出来,她当然不能在老师面前说我吃她妈**奶,可她自然想到了,所以脸红了。

  郁老师大吃一惊似地说,「艾艾,你不会是因为喜欢他,才装作讨厌他吧。」

  「你!郁老师……你……胡说。」艾妹还是生气地说出了不礼貌的话,说完就跑了。可她的奇特表现,却让郁老师误会,她竟然说,「你这么俊美,她喜欢你也自然。」话里竟然有点落寞,有点嫉妒,真怪!

  因为我烦天天练音阶,就总让郁老师教我弹曲子,尽管郁老师强调基础不扎实,弹曲子没有好处,但经不住我的纠缠,我说我反正是自娱自乐,不在乎能不能弹得多好,我已经完全不担心郁老师会生气。她只好教我,教前问我想弹什么曲子,我第一首学会的就是我心心念念无法忘怀的《梦幻曲》。

  我在独自练习的时候,有时反复弹这首曲子,玥姑问我为什么这么喜欢。我说好听。可玥姑继续问我,好听的曲子多着呢,为什么单单喜欢这首?我撒谎道,「那天从你房里出来,走进艾妹的房间,她就在弹这首,好听极了。」

  「真是这样?」玥姑又用那种意味深长的探索的眼光打量我。我想家里两个人有时对我有点疑问,一是玥姑,二是李叔。玥姑我不担心,她就算知道真相,也一定会为了家族和白痴的利益,而保持秘密。李叔则难说。所以我想我还是要小心。

  我因为学钢琴,弹《梦幻曲》而产生强烈的对前世的怀念。在我的要求下,我房间里已经装上了电话电脑,房门也已经上锁。我曾经想探问前世的一些情况。

  妻子和女儿当然是我最想问的两个人,因为我的突然去世,我妻儿肯定遭受了极大打击,生活也会因此拮据,我内心充满对她们的歉意。但我却不敢打家里的电话,我无法解释。但我已经有初步的补偿计划,只等着找机会实施。

  另外一个令我牵肠挂肚的人,当然就是陈玉雁。我曾经在中午的时候,打电话到学校找她,接电话的老师,我一听就知道是刘老师,我的同事,教我班的数学。我说我找陈玉雁。她厉声问道,「你是谁?」

  我说我是她表哥,家里有点事想和她说。

  刘老师又非常严厉地问我,「你到底是谁?又骗人又撒谎!」

  「我没有骗人——」我话里中气已经不足。

  「还没骗人?表哥会不知道她已经转学?」

  我立马挂上了电话。其实我事先想过她转学的可能性,毕竟是一件出人命的大事,不一定能瞒住学校。

  打完这个电话,事后冷静下来想想实在有点莽撞。幸好我没有往家里打过电话,否则,李叔真要有什么怀疑,或者对附身有点相信,只要看看我的通话单,再做个简单的调查,就不难做出结论。

  我曾经推想过李叔的立场,作为万家的高级智囊,他希望我保持白痴状态,还是恢复清醒?站在万家的立场,作为追随爷爷多年而忠心耿耿的部下,他无疑应为我的清醒而欣喜,但站在他自己的立场,我是白痴,显然对他更为有利。

  当然就算他怀疑,他也不能令人信服的证明什么。问题是这种怀疑本身就有致命的毒害。万家能够维持一人独大的局面,完全依赖于一种权威,一种盲目的权威,而这种权威随着时代的变迁已经逐渐削弱。足以弥补的只是庞大家族的力量的平衡,而男性继承人则是平衡的支点,这个支点的失衡必然导致整个家族的混乱。而在混乱中,李叔会更显出他的重要性。

  除了现实的危害,我还要考虑另一种致命的结果,就是这种怀疑可能惊动地府或天庭,我的魂魄就面临着被重新打入地狱的可能,想到这点,我就不寒而栗,现实中我已经得到太多东西,太诱惑,使我无论如何也要保持住它,我在脑中甚至闪现出希望李叔突然死掉的念头,我这时有点明白,古代的帝王们为什么会如此惨酷,为了王位不惜弑父杀母,灭绝兄弟。现实的诱惑实在难以抵挡!

  我决心为了保住我的地位,谨慎从事。把前世的思念暂且搁在一边。

  正文23每天下午游泳,平时游泳池里寥寥无几,姐姐们都去上学,姑姑们并没有这么大兴趣,我倒是在游泳池里轻松愉快地享受游泳的乐趣,偶尔姑姑们会逗我,我反倒表现得规规矩矩。自从在菀姐房里发生那件奇特事情以来,我总是担心白痴会突然爆发,比如发生在游泳池里突然抱住姑姑姐姐摸奶吃奶之类的笑话。

  一个中年灵魂,品尝过男女之欢的灵魂,一直渴望着美女,而现在又处在众美包围之下,可想而知我现在多么渴望鱼水之欢!但对白痴的担忧让我克制了这种欲望,菀姐的事让这种担忧进一步成为恐惧。我想,要是白痴尝到这种甜头,也许我会失去对这具躯体的控制,到目前为止,还仅有一次冲突,起因还只是为了吃一口奶。而男女真正的乐趣,和吃一口奶相比,几乎是天壤之别。在这场冲突中,我真正体会到了白痴力量的巨大。

  要是让白痴食肉知味,会有怎样的结果?我也曾经假设过,我自己毫无疑问并不排斥和我美貌的姑姑姐姐们做爱,我排斥的是有伤风化,或者说,如果能够在隐秘的前提下,和愿意和我做爱的姑姑姐姐寻欢作乐,我一点也不排斥,想到这点,我眼前浮现出瑛姑带着媚意的笑脸,还有菁姐骄傲的挺立在眼前的豪乳。

  可是我懂得如何去选择场合,白痴能懂得选择场合吗?要是哪一天失控,让白痴得逞一会,比如说,在游泳池的光天化日之下,突然强暴某个姑姑或姐姐,我在别人眼里成了什么?毫无疑问,我会重新被定义为白痴,而且是危险的不能居住在家里,必须送进精神病院的白痴。

  到那时候,真可谓后悔莫及!所以我想我暂时还是克制为好。

  但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处在我现在的情形下,有的事情往往会不受我控制。

  今天我游泳回来,刚走进自己房间——我总是很小心,不忘锁上门,因为我在网上浏览的内容,他们知道会吓一大跳。我在前世很喜欢下围棋打桥牌,现在虽然已经兴趣大减,但偶尔仍会玩一把。要是有人看见,会有什么反应?也许会像当时看到我醒过来一样大惊小怪吧。所以我总是很小心把门锁起来,两个阿姨进来也必须先敲门,也可以避免我没醒白痴先醒的尴尬事再一次发生。

  有人敲门,我把刚打开的电脑切换到一个简单的游戏,被我的姐姐们嘲笑为正适合我这样白痴的游戏。我打开门,门外站着瑛姑,披一条大红印花浴巾,显然里面穿着泳衣,她脸上依然是充满让男人发颤的媚意,我想这大概已是她的正常状态了吧。

  我犹豫着要不要让她进来,可她已经推开我,自己进来,还顺手把门给锁上了,那轻微的门锁声,听在我耳中犹如一声巨响,把我的大脑和心灵都震得一哆嗦。

  「不欢迎瑛姑来,是吗?」

  「不——不——」我结结巴巴,不知说什么好。

  「瑛姑听说你按摩一流,我今天累了,帮瑛姑揉一揉,好吗?」

  她把浴巾去掉,露出一套窄小的三点式泳衣,我的姐姐们往往穿这样的泳衣,但姑姑们往往穿连体式泳衣。今天在泳池,我并没有印象看到她穿这样一件性感泳衣,难道她在泳池里有意避开我?或者穿这一身就为了见我?如果这样——我无暇多想,瑛姑已经躺在沙发上,她本来想躺在床上,走到床边犹豫了一下,湿湿的文胸和短裤会在床上留下一个诱人的图案吧。

  「好好帮瑛姑按摩,瑛姑会奖赏你的。」她的话里也带着媚意。

  我尽管心中犹豫,但觉得没有理由拒绝。当然我要真拒绝,也不需要理由,或者说,找一个白痴的理由太简单,我现在要玩游戏,就是个很好的白痴理由。

  但瑛姑躺在那儿,无论对白痴,还是对我都是极大诱惑。瑛姑身材丰满,肤色细腻,应该是四十出头的人,全身却没有赘肉,小小的文胸包不住她丰隆的乳房,窄小的短裤只掩住了前面的山阜和后面的山沟,腻白的两座小丘,在细长的腰身衬托下,显得格外高耸晃眼。

  「快来呀。」我听瑛姑腻声叫我。

  我颤了一下,深深吸口气,走过去,开始为瑛姑按摩。我已经感觉到瑛姑今天的用意,不禁联想到白痴父亲,或者说我的父亲,当年受到了多少诱惑呢?什么程度的诱惑呢?白痴姑姑可以诱惑白痴,父亲或许也有这样一个启蒙老师呢?

  我心底一惊,我竟然在为白痴父亲,一个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和自己的亲姐姐乱伦且使用暴力的混蛋辩护?这是因为我身处在和他当年相同的处境呢,还是因为我也想为我可能的乱伦行为预先做个辩解的准备?

  我心底很乱,但我的手却可以完全不乱,甚至自行其事,反倒更加顺畅。我一直尽可能不去想我手下的美艳肉体,但瑛姑在我的按摩下,开始舒服得哼出声来,让我不能不想,不能不看这美丽成熟的女性半裸体,何况她的哼哼声也太诱人,太让人联想到那件事。

  我大汗淋漓,我一直在控制自己,不往那方面想,只要我不想,白痴就不会知道,我甚至暗暗发誓,这就是一场战争,我一定要打赢这场战争。但老实说,我对自己并没有把握。

  结束了,我往后退了两步。我希望瑛姑能自动离去,但我知道她不会,我甚至有点绝望,觉得今天或许劫数难逃,但心底也略微有点盼望,毕竟这是件十分诱人的事情。

  「按摩得真好,真舒服,」瑛姑翻身仰面躺着,故意挺了挺本就丰隆的美乳。

  「早知道,瑛姑早让你给我按摩了。」

  她看着我,等着我过去,我却克制着自己,一动不动站在原地。

  「来吧,」瑛姑语音里又泛出腻声,「瑛姑知道该给你什么奖赏。」

  我依然抗拒着。

  瑛姑的手指拈着文胸中间的系绳,一边慢慢地往外拉,一边说道,「你要真不想吃,那瑛姑可就走了,你可别后悔。」

  文胸被解开,瑛姑饱满的乳房挺立在我眼前,乳晕乳头都要比身为少女的菀姐大得多,也肉感得多,我的脚似乎不受控制地向瑛姑走去,我内心叹口气,很舒服地放弃了抵抗。我俯下身,含住了瑛姑的乳房。

  瑛姑猛然搂住我的头,把我用力压在她的胸前,我满嘴芬芳,嘴里的充实感,向全身扩展,我觉得自己犹如一张张开的网,只想赶紧收拢,去裹紧我渴望的鱼。

  我的手也早已网住了瑛姑的另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并且用力挤出形态各异的鱼丸。

  我内心欲望的扩展终于产生身体的扩展,瑛姑感受到了我的变化,她直接就握住它,说道,「呀,白痴,你这儿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

  我没有吭声,只是更用力地揉捏咬啮着她的乳房。

  「是不是有点涨得难受,瑛姑帮你揉揉,好吗?」其实她已经在给我揉了。

  她显然当我是白痴,觉得我在这方面一窍不通,可以恣意引导我去做她想做的事。

  「如果你求瑛姑,瑛姑就帮你做个游戏,做个比吃奶舒服百倍的游戏,愿不愿意?」

  我内心突然产生一种抗拒感,这种感觉和身体的欲望并存,让我的身体变得略略僵硬。

  「你如果不求瑛姑,瑛姑就不帮你做了,瑛姑要走了。」可她的手已经深入我睡裤——游泳完后,我不穿短裤。她握着它,轻轻揉动。

  一阵强烈的刺激从下面传来,显然瑛姑懂得如何去逗引男人,她的手轻柔而有力地握紧,拇指按在前端,时快时慢地动着,我觉得我自己要爆发了,可我依然在控制自己,而白痴显然并不知道该做什么。

  「舒服吗?是不是比吃奶还舒服呀?快求瑛姑,求呀,否则我不理你了。」

  我的头原本深深埋在瑛姑的柔软之间,而我现在内心猛然产生想最后抵抗一下的念头,我抬头脱口而出,「玥姑说,那儿不能动,动了要生病的。」

  提到玥姑,瑛姑吓了一跳,立刻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玥姑骗你呢,不会生病。」

  「玥姑不会骗我。玥姑还说,谁动它,让我告诉她。」

  瑛姑的手立刻停止,满脸惊讶,还带点恐惧,「你真会告诉她吗?」

  其实我这时的欲望已经很强烈,瑛姑停止动作,我自己却用力地去顶瑛姑的身体,但我却依然下意识地点点头。

  瑛姑一下子推开我,气急败坏地说,「你绝对不许对玥姑说,否则我对你不客气,把你再打成白痴!」她媚意全无,气急败坏,尽管依然带着恐惧。

  我呆呆望着她。随即我又点点头,我当然不会真去告诉,但她的变化之快,脸上狼狈中带着凶狠,都让我很吃惊。

  「听瑛姑话,不要说,以后你会知道瑛姑对你有多好。」她又哄我,「对瑛姑保证,保证不说。」

  我点头,「瑛姑,我保证不说。」

  她略放心了一些,但明显还留有恐惧,诱惑我的企图完全没了,站起来,披上浴巾,出去了。临出门前,又望了望我的下面,那里依然撑着一顶高高的帐篷。

  她走后,我心中的欲望却依然澎湃汹涌,愤怒挺立的枪杆也因为没能驰骋疆场而不肯入帐,我甚至心底产生后悔,甚至想自慰,但终于坐着没动,然后去下了一把围棋,终于转移了注意力,平息下来。

  正文24这天,李叔向爷爷建议,趁现在股市处于低位,投资一部分资金,抄一把底,有大利可图,可爷爷却犹豫不决。

  听他们说起来,万家当年曾经在股市兴风作浪,叱咤风云,极为霸气,和企业证券公司一起,把一些股票抄得炙手可热,也从中获利丰厚,但最终,抽身晚了一步,又把不少利润还了进去。

  另外,爷爷后来不喜欢股市的原因,主要还是觉得它扰乱人心,让家族里不少浮躁之人,只想坐享其成,不肯努力经营,爷爷喜欢的女儿瑛姑就是其中之一,当年不听爷爷的话,不肯从股市中抽身,总想再搏一搏,结果血本无归。在股市中赔本的人,家族中还不少,只是没有瑛姑这么惨。有那么多内幕消息,经常联手坐庄,怎会赔成这样?爷爷认为是性格使然,所以后来无论瑛姑怎么想方设法求爷爷再给她机会,爷爷总是不点头。从中,爷爷也看到了股市存在的风险,觉得还是不碰为好。

  可李叔对爷爷说,这次的行情,消息很确切,是北京来的。

  「琼儿吗?」爷爷望了我一眼。

  「是。」李叔也望了我一眼。我心里「噗」地一跳,产生奇怪的感觉,这个「琼儿」很有可能是白痴母亲。

  「爷爷,琼儿是谁?」

  「是你住在北京的一个姑。」爷爷漫不经心地回答。可我觉得有问题,以前,碰到家族的陌生人,如果我问,他们会比较详尽告诉我。

  李叔觉察出了我的诧异,补充说道,「你琼姑父在中央任重要职务,不参与家族内部事务,但有重要消息也会通知一声,可他不愿别人知道。」说完用意味深长的眼光探索我的反应。我知道我的诧异过于敏锐,让他觉得奇怪。其实我对自己很不满,我还不善于掩饰自己,在李叔这样高手面前,有时很狼狈。

  我会产生反应,我也很奇怪,就算她是我母亲,我也不该有反应,难道这是白痴的反应?难道我和白痴已经有点合而为一了?

  「我不是担心不挣钱,凭我们的实力关系和现在的点位,在股市上盈利不难,只是怕像上次那样,好多人都只想坐着挣钱。弄坏了风气。」

  「可您就算不做,他们也会做,现在不可能下令禁止他们。我听说,连之钧都把资金挪进去一部分了呢。」

  「钧儿?没听他说起啊。」

  「他们觉得,用自有资金投资,并不需要您同意。」

  「哎,也是,时代不同了,将来痴儿会怎样呢?」爷爷担心地望我一眼。

  「这您老不用担心,只要有资金实力,他们还是会听从他,再说,少爷的智力绝对不比他们差,只会比他们好。」李叔笑着望望我。

  「你真这么想?」爷爷显得非常高兴。

  「不是我这么想,事实就是这样,对吧,少爷?」

  「请李叔不要叫我少爷。」我谦卑地说。

  「是啊,小李,我不是说了,不要叫少爷,折他的寿。」

  「老爷您放心,少爷就像您,命大福大造化大,哪那么容易被这些称呼折寿。」

  老爷听了非常高兴,大笑着说,「哈哈哈,如你吉言。厌儿,好好跟李叔学,一辈子都要好好学。」

  「我会的,爷爷,我会把李叔当作最亲的人。」我很诚恳地望向李叔。我想,只要我肯坚持用他,他没有理由不忠于我。而我也没有理由不用他。

  「谢谢少爷,我会像对待老爷一样对您的。」李叔也很诚恳地回答我。

  爷爷高兴得直笑。又聊了一回,我正想走,瑛姑进来了,我心跳立刻加速。

  这几天,瑛姑丰满迷人的身体总在我眼前晃,晃得我一天硬好几回,一直在后悔,没有把事给做了。她的美艳性感令我又贪馋又后悔,可她最后的凶狠却让我有点恐惧,不过她的大胆,我又很欣赏。我心里真可谓七上八下。

  今天早上醒来,感受到自己的勃起,我还在想,也许我真应该早点把事给做了,这样也好早点看看白痴的动静,我美其名曰,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但我心里知道,此事风险大于受益,但我实在忘不了瑛姑的媚态,握在手中的结实饱满的乳房,还有白得晃眼的丰隆臀部。我想,如果她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无论如何也把她给做了。

  瑛姑先跑到我跟前,在我的额头上吻一下,问道,「乖不乖?」

  我知道她的意思,就点点头。

  她又吻我一下,「真乖,瑛姑喜欢你。」然后她立刻走到爷爷身前,很生气地说,「爸,你不会不知道之钧的胡作非为吧?」

  爷爷点点头。

  「他竟然公开和姓韩的老婆双宿双飞,还在为姓韩的奔走,昨天我碰到庄副市长,他可问起这事来了!」

  「我知道会有这麻烦。小李,你看该怎么回答庄副市长?」

  「那还得仰仗瑛妹给庄副市长解释解释。」李叔笑着说,笑容里带着点暧昧,毫无疑问,瑛姑和这个庄副市长之间关系不一般。我眼前鲜明浮现出英姑的裸体,而且是全裸,想到这么美艳的身体,正在为我所不认识的某个政界要人享用,心地竟然升起一股强烈的妒意。

  「我凭什么给他擦屁股?」瑛姑不满意地说。

  「叫你擦屁股当然不会白擦。」爷爷说。

  瑛姑立刻变得眉开眼笑起来,走过去,在爷爷的脸上亲吻,说,「爸,你就应该多疼点女儿,女儿也一定会为你尽力,现在弄得像生意一样,叫人寒心。」

  「哈,你不必到我这儿来胡搅蛮缠,我还不够疼你?那么多女儿里,你算算有几个能像你这样?」

  「爸,女儿知道。何必说得这么生分,女儿爱你,可是真心真意的。」她又在爷爷脸颊上狠狠亲吻几下,并且脸上依然是一副媚态,爷爷似乎也很高兴瑛姑的亲热。

  「爸,你给我多少?」

  爷爷伸出一根指头。瑛姑用手去掰爷爷的手指,边撒娇说道,「再加一根麽。」

  爷爷竟然笑呵呵地张开了第二根手指,说,「这次给你的二千万,不算投资,只算借你三年,不管赚多赚少,都是你的,到时本钱还我就行。不过事情一定要办得漂亮。」

  「放心,爸,老庄那儿我轻易就能搞定。」她瞄了我一眼。

  「不是搞定他,而是要让他和他那一伙确信,这次纯粹是私事,和政治无关,至少要让他们放心。」

  「我明白。不过,爸,这次之钧闯了大祸,你不能再这么轻易饶他。家里的人可早就说你偏心了。」

  「呵呵,我哪有偏心了,要偏心也偏向你这个小丫头,你还来卖乖!」

  「反正你等着对别人交待吧。」

  「其实这件事也不见得不好,」李叔插嘴道,「自从韩先生进了监狱,本市就几乎一股独大,就算龚市长死了,也没人敢挑战他的势力。韩先生出来,就有好戏看了,或许就会产生莫种微妙的平衡,这对万家绝对有利无弊。」

  「就你会说活,老帮着爸整我们。」嘴上责怪,瞄过去的眼神却充满媚意和某种奇特的暗示。

  「好了好了,去办事吧。我累了,也该休息了。」

  「我一定狠狠赚一笔。爸,我有确切消息,股市要涨!要不你再给我一个亿,我帮你炒股,只赚你一点佣金,好不好?」

  「操心你自己的钱吧,喔,记住,见好就收,千万不要再像上次那样。」

  「不会啦。」瑛姑站起来告辞,走到我跟前,说道,「跟瑛姑去玩吗?」

  我点点头,说,「我有空就去。」

  瑛姑嘲笑说,「你有空?你什么时候没空?」

  「你小看他了,」李叔说,「他现在学习可用功,从早学到晚,什么都学,钢琴外语都学,还真没空。」

  「真的?」瑛姑笑吟吟地看着我,「看来士别三日,真该刮目相看啊。」她用手刮了我脸一下,说,「瑛姑最近也没空,等你萌姐回来,让她领你玩。」

  瑛姑临出门又对爷爷说,「爸,你可小心点,这次琳妹可真生气。」

  爷爷望望李叔,叹了一口气。

  看着英姑心满意足地出去,我明白,瑛姑前两天想诱惑我,也是为了资金,她在爷爷这里数次撞墙,就想来我这儿试试,虽然短期不会有效,但也实在是病急乱投医的意思,或者说,也可以看作是长线投资,老爷已经近百岁,能有多少年的时光?她要成了我的第一个女人,将来的好处,自然不可估量。

  想到她只为了利益来勾引我,我觉得有点失落。有没有不考虑利益,就因为喜欢我而愿意和我做事的人呢?我在家族里面想来想去,竟然一个也想不出来。

  不禁暗暗叹气。

  我想起瑛姑临走时说的话,琳姑很生气,心底突然感到很兴奋,要是琳姑真的生气!要是琳姑和他离婚!琳姑可能就会住回家里,我忍不住心花怒放起来。

  爷爷问我,「你怎么啦,痴儿?一会儿叹气,一会儿高兴,说来听听。」

  我哈哈笑道,「爷爷,我可不是白痴了,我也有自己不可告人的心事了。」

  我们三人彼此望望,一起大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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