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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魂记(1-286) - 2,2

[db:作者] 2025-07-03 18:53 5hhhhh 9180 ℃

  「你以为我也是白痴啊。」我白他们一眼。

  「可不是只有白痴才想摸奶,连我们鬼都想啊。」二鬼飘向前去,在女人丰满的乳房上拂来拂去。要是女人有知,一定会吓死过去吧。

  然后,一鬼回到我身边,笑嘻嘻地说,「也许你刚进他的身体,还要装一段时间白痴呢,你要好好学学白痴的样子,好好看看他是怎样边摸奶边吃饭,可别露出破绽哦。」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可现在看到白痴这个样子,我知道我不行,我无论如何也学不会,这太恶心了,我一边看着,一边心里想着,用个什么法子,能让我一进白痴的身体就立刻恢复正常人的模样,还不让人起疑心呢?

  我呆呆想着,两鬼还以为我真在细细观察呢,说,「明天一定来看你吃奶的样子。」直到白痴吃完早餐,女佣的大乳不再显露出来,两鬼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我们又来到外面的草坪,此刻太阳已高高升起。金灿灿的阳光,在嫩绿的树叶上,在新鲜的草尖上跳舞,一直舞进你的心里,你恨不得在草地上一路滚过去,我现在就是这么做的,觉得自己身体轻盈,可以一直滚下去,可以和风,和阳光一起跳舞,这种感觉实在美妙,可惜只是一种幻觉,因为我实际上一点也无法感受草的柔软,风的轻盈。

  两鬼已经坐好等着,我也就回来,坐下,听两鬼继续说这家的故事。

  「不想一番蘖缘,小姐竟然珠胎暗结。羞愤惶急之下,依然不敢告诉老父,好在天气转凉,衣服渐多,日益隆起的小腹倒也被遮掩下来。小姐和丫环在一起不知多少次诅咒过缺德公子断子绝孙,没想到公子的儿子正在自己肚里茁壮成长。

  眼看渐近临盆,想到自己给父亲带来的耻辱,实在无颜面对,小姐最终决定一死了之。

  「在一个月圆之夜,丫鬟已经熟睡,小姐独自起来,偷偷跑到花园,就在被公子糟蹋之处痛哭,一边抚摸着腹中蠕动的孩子,一边刻骨铭心、怨气冲天地诅咒公子断子绝孙!虽然不舍,左思右想,觉得无颜面对慈爱的老父,狠狠心,回到闺房,系上一条白练,一边蹬去脚凳,一边依然诅咒着公子家断子绝孙。剧痛之下,临死挣扎之际,肚里的孩子竟然提前落地,一声啼哭,惊醒了即将离身的魂魄,也惊醒了母亲的天性,在」断子绝孙「四字咒语后,又加了」只留一子「四字。没想到这个临死前冤魂的咒语,从此以后,就紧紧跟随着这户人家,历经数百年而不不变,其中缘由,连我们地府都不得而知,想来一定已经上达天庭,在玉帝那儿备了案吧。

  「且说丫环被婴儿的啼哭声惊醒,小姐已经香魂悠悠,无可挽救了。老父得到消息,自然是晴天霹雳,当时的伤痛之惨,非笔墨能够形容,想来小姐的悲痛,是日积月累所致,而老父的悲痛,却在瞬间而致,究竟谁的怨愤更强更烈,一直惊动了天庭呢?

  「老父在丫鬟口中得知真相,更是悲愤交加,一病不起,临死之际,书怨恨之信一封,让家人把丫环和婴儿送去巡抚之家。自己竟不及等到回音,撒手西去。

  「再说公子事后虽然忐忑不安,但一直不见动静,就庆幸自己终于逃过一劫。

  心里想到小姐,已经不再惶恐,倒多了一份留恋,想起小姐的美色,常常色心大动,还后悔自己当时太匆忙,没能够细细赏玩,心中暗暗骂自己胆小如鼠,又想起那个绝色丫环,心里后悔当时不如把她一锅端了,也许生米此时已经煮成熟饭,两人已被收入囊中也不一定啊。想到这些,公子的心就直痒痒。

  到丫鬟小姐送子之时,正是公子新婚不久,新娘还是一位深受皇上宠爱的格格,他真是春风得意,身价百倍之时。父亲虽然对其严厉责骂一通,但家丑不可外扬,遂隐瞒下来,只说丫鬟是去年在南方收的小妾,小姐一事隐去不提,而丫鬟自然被当作孩子的生母了。

  公子虽痛惜小姐的离世,但毕竟是过去之事,露水之缘,伤心自然谈不上,绝色丫环的到来,还多少弥补了一丝缺憾,公子把丫环收入房中,倒也细加呵护,不想一番蘖缘,倒成就了丫环的富贵命。丫环思及小姐,对孩子细心抚养,两人没有母子之实,却有母子之情。府中上下,除了公子父子,没有任何人知道实情。

  「这位公子是个好色之徒,娶了格格,本姓依然不变,只不过随着地位上升,略略收敛,嫖娼宿妓之事毕竟可能伤及仕途,公子也就只在家中放荡,妻妾成群,个个美艳。可小姐的咒语却逐渐显灵,终其一生,家中惟有一子,而女儿则成群结队,哈哈,这万府数百年来一直如此啊。

  「以后这家就始终单传,后人似乎也不再奢望,只是细心教养,也许应了浓缩就是精华的谚语,这家的儿子倒一向英俊挺拔,聪明能干,不仅仕途通达,而且生财有道,可谓左右逢源。

  「直到眼下的老爷出世,家中才起了变化。老爷生于清朝覆亡的前一年,嘘,」

  那鬼阻止了我的发问,继续说道,「是的,老爷今年已近百岁,但一向保养得好,又练过功夫,看起来年轻。

  「清朝的灭亡并没有给他家带来威胁,相反倒是带来了更大的机遇。不仅和新政府合作很好,在生意场上也开展得轰轰烈烈。他家早就有生意,只是在封建时代,生意对官宦人家,毕竟还是下三流。现在却放开手脚,大干起来。而独子加一大群女儿的家庭模式,也显示出它独特的优势,即能够带来无数裙带关系,又无人分割家庭财产,做起生意来是左右逢源,而财富则日积月累,如雪球一般滚大起来。

  「老爷接受的完全是新式教育,人长得英俊,才华横溢,是当年享誉全国的名公子之一。虽然早就听说过家中的诅咒,但老爷偏不信邪,坚信这诅咒会在自己身上失效。

  「不到二十岁,老爷就娶妻结婚,并且连续不断地娶,而且娶的个个是当地有名的美女,女儿也连续不断地生,个个生得国色天香。十年后女儿生了一大群,可就是不见儿子的踪影。心里有点发毛,就出国留学考察,又想借外国女人打破诅咒,从欧洲转到美洲,又回到亚洲,英美日俄德法,到处娶妻生女,十年后,在新中国成立之际,在外国老婆的围追堵截下,灰溜溜回到中国。身后还是跟来一群外国老婆,还携带着一群混血小美女。

  「解放后,老爷非常合乎时宜地选择和共**合作,他家大业大,到处有他的产业,政府也要借用他的影响,给了他很高的政治待遇。对他的连续娶妻则眼开眼闭,老爷也装模作样,严格按照新政府的规定,在娶下一个以前必定和上一个离婚——但并不断情,这样在二十多年里,又连续不断地生女儿,这时的老爷,完全没有了当年的豪气,只求老天把他应得的那个儿子给他,他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也许老天是在惩罚他当年的狂妄,儿子迟迟不见。

  「在文革之中,他竟然没受什么罪,实在是个奇迹,也显示出他家某种潜在的巨大能量。文革后期,他遇到了白痴的奶奶,他已经很多年只把女人当作生子的工具,谈不上什么真正感情了,而白痴的奶奶是老爷不多的几个从心底喜爱的女人。当年老爷已经六十多岁,而那姑娘才刚过二十。

  「老爷下决心只娶最后一个,再不能生子,再也不和其他女人有来往,老爷终于准备认命。婚礼是在五台山的佛寺举行,在庄严的神佛前,老爷许下了一生最严肃的诺言。当时文革还没有结束,老爷竟能办成此事,后来说起来,老爷还一直很得意呢。

  「结婚第二年,喜从天降,命中的儿子终于来临,老爷真是老泪纵横,用他自己的话说,一生中从没这么哭过。周岁的时候,正好四人帮倒台,老爷借机大大操办一番,据当地承办筵席的国宾馆的服务员说,接待外国总统都没有这么热闹气派。

  「但老来得子,总难免过于溺爱,何况是这样千辛万苦得来的儿子!这就伏下了后来的祸根!」

  正文10说到这儿,鬼也似乎累了,站起来说,「该去加点油了。」我不知道它什么意思,跟去一看,原来又是去找女人,在他们身上缭绕纠缠一会,碰到有美女如厕,它们更是丑态百出,不堪入目。

  事后我们去了万府的后花园,那里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曲柳回廊,深得江南园林之趣。我们在一处临池小阁坐下,脚下锦鱼无数,来往嬉戏。

  鬼继续说道,「美中不足的是,公子母亲难产而死,这样,公子就更加为人怜爱。不用说老爷极加宠爱,家中其他女人,也纷纷把他作为儿子般来宝贝。

  「老爷喜欢,还不仅因为老来得子,还因为他像极老爷。据老爷最早的且熟悉老爷童年的夫人说,和老爷年幼时一模一样,她说的还不是相貌,相貌自有相片为证,她说的是说话举止神态,据说和老爷当年一模一样。这使老爷深为得意,颇有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意思。

  「公子从小就显露出聪明机灵劲来,长相也英俊,甚至据说比老爷当年还清秀些。而且还和老爷当年一样好色,人们说到这一点,老爷竟然还得意地笑。可他们都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老爷是从二十岁开始风流,公子则从十岁就开始风流,这差别岂是毫厘,结果也不止千里。

  「老爷从小受到严格管教和文化教育熏陶,在他二十岁开始风流之时,已有相当文化底蕴,这多少抑制了男人的下流本能,而表现为一种无伤大雅的好色风流。而公子则从小被溺爱,没被严厉管教过,人类下流的本性在他身上体现得十足。老爷上了年纪,公子有所不慎,人们也不愿意去打扰老爷,让老爷担心。久而久之,就让公子更加放肆,加上他的聪明,早就明白在老爷面前必须规矩,一阴一阳,一前一后,竟表演得天衣无缝,当然这是指无人告状的前提下。试想,谁会去告状呢?老爷上了年纪,不用多少年,他就成了一家之主!而老爷竟然就高枕无忧,自谓家中后继有人了。

  「公子的好色,坏在对家里人下手。老爷有个脾气,女儿结婚如果又生女儿,允许在家里住。如果生了儿子,不许在家里住,老爷看别人生儿子,心里总有点痛——所以你在家里看见的绝大多数都是女人。虽然公子从小在公校上学,但每天回家,都强烈感觉到,天下美女都集中在自己家里了。

  「他从小就不规矩,像那个白痴一样,喜欢动手动脚,亲嘴摸奶是他最喜欢的把戏。而那些姑姑们大姐姐们,看他可爱好玩,又从小没了母亲,还以为他的举动只是对母爱的依恋,也就随他摸弄,没太在意。甚至还有他长大了的外甥女,都把他当作小孩,随他摸奶亲嘴。当然,早年的公子,生理还没有成熟,表现出来的自然是孩子对母性的依恋,具体说,就是兴趣都在摸奶上,偶尔去摸女人的下体,也只是出于好奇,姑姑姐姐外甥女们,只是不许,也没有责骂。久而久之,在公子心中,就种下了乱伦的根子。

  「公子什么时候开始进入实战,什么时候有了第一次,谁是公子的第一个女人,那已经永远成了谜——反正不是姑姑就是姐姐,或者是外甥女。那时他应该只有十二三岁,在人们的眼力还只是个孩子,可他已经有了心机,已经会设计情景,把女人引入无可躲避只得任他妄为的圈套。吃了亏的女人,也不敢对谁诉说,只好闷在肚里,以后敬而远之罢了。而家中女人很多,一群姐姐美女日日围绕在身边,还有一群大大小小的外甥女美女,时而在时而不在,都成了他猎艳的对象。

  他究竟玩弄了多少个姑姑姐姐外甥女,说起来也许让****市长都要嫉妒。总之,这种恶习延续了好几年,而老爷却一无所知。

  「直到他十六岁那年,初中毕业,考上一所好高中——他家不考也能上,但考上毕竟风光。公子要去北京玩,老爷就托北京的一位前妻照看,那是他最喜爱的几个前妻之一,在他最后一次婚姻前,还一直保持着关系。她是东北人,有俄罗斯血统,高大健美,结合了东西方美女的优点。共给他生了七个女儿,可见她所受的宠爱。

  「公子一到北京阿姨——对父亲的无数老婆,他一律叫阿姨——的家,就大吃一惊,他的那几个北京姐姐,一个比一个漂亮,家中的那些美女立刻黯然失色——当然,一在眼前,一在远方或许也是原因。尤其是那个最小的姐姐,只比他大三岁,真正可算国色天香,要不是这小子天性狡猾,当场就要出丑。真巧,她今年刚考上大学,怀着和他一样的心理,都想好好放松一下,于是陪弟弟玩的任务自然就落在这个姐姐身上。

  「他们一起玩了故宫、长安街、北海、颐和园等等,长城却留在了后面,这是公子刻意精心的安排,姐姐当然一无所知。这期间,这位公子可是演足了乖弟弟的角色,让姐姐真有相逢恨晚之感,甚至都和这个弟弟说好,将来让他考北京的大学,哪知道他心中隐藏着的龌龊下流计划。

  「这个姐姐美貌极点,从小一直受到男人的关注,为了拒人于千里之外,不得不养成了冰美人的模样,这次是她人生第一次和一个男人亲热结伴游完,因为是亲弟弟,就没有丝毫顾忌,美人的方方面面展露无遗,早把色欲薰天的公子,引逗得心里麻痒难熬。只不过他一直在克制自己,等待时机。

  「他们一起去玩八达岭,出发那天,公子有意磨蹭,到那儿已经中午。公子又表现出极高的兴致,尤其来到未曾修复的废长城,发表了一番很有见地的想法,撺掇着姐姐又爬了一段这样的废长城,待到姐姐想到要回家,天色已经不早,弟弟说自己很累,又很想见见月色下的长城。于是在长城的宾馆开了两个房间。直到此时,姐姐是一点疑心也没有。

  「洗完澡,公子进了姐姐的房间,姐姐恰如刚出浴的杨贵妃,只是比杨贵妃多了几分青春,多了几许娇艳,多了几抹异国美女的风采。公子处心积虑就等这一时刻,开始还假惺惺地哭起来,说看到这个姐姐,总让他想起母亲,说她长得很像母亲,倒真的博得了姐姐的同情,可他的目的无非是想让这个姐姐,同意让他吃上一口奶。可是,这个姐姐的母亲随外婆,一直笃信宗教,全家从小都在宗教的氛围下长大,即使在文革中也是如此,对性极为严谨,就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公子的无理要求。而公子此时已经欲火高涨,也不再曲意哄骗,干脆撕去伪装,本性毕露,他突然就抱住姐姐,她猝不及防地惊叫一声,倒向了床上,被禽兽弟弟压在身下。

  「他一边嘴里叨叨着,你太美了,姐姐,实在太美了,我实在太爱你了之类的浑话,一边毫不犹豫地抓住她的乳房大力揉捏。姐姐极为吃惊,只是拼命抗拒,却不知还能做什么。在他们家族,这独子的地位之高,说是他家的神也不为过,这一点从小就深入这个家族每个成员的骨髓。现在姐姐受到这个独子的欺负,虽然极为愤怒,却不敢呼唤,惊动外人。可她遭受自己弟弟的蹂躏,心中的悲愤羞怒可想而知,所以她几乎是拼了命在抵抗。但因为存了不敢伤害他的念头,反抗又受到了局限。

  「这是一场真正的搏斗,弟弟的魔手一直抓向她坚挺的乳房,她则用力推拒,睡衣逐渐撕成碎片,文胸早已断裂,雪白的乳房被抓出一道道血痕,左边的乳头被轻微撕裂,渗出的血丝蔓延在腻白娇嫩的山坡。只要姐姐稍微显得力竭,弟弟就趁机去撕她的内裤,然后又是一场凶猛的搏斗,有几次弟弟被姐姐掀翻,但却没有机会逃跑,只是把搏斗从床上移到地下。这似乎更有利于弟弟的进攻。

  「这样一场势不均力不敌的战斗,其结果早就可想而知。只是势弱一方的顽强抵抗,往往能够赢得尊敬,甚至赢得敌手的尊敬,但我们的英雄,真处在色欲熏心的阶段,丝毫也没有对敌人的怜悯,不彻底攻占敌人的堡垒决不罢手。

  「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的战斗,随着处女特有的一声尖叫,战斗暂告一段落。敌人不再抵抗,只是低声抽泣,吞咽着自己战败的屈辱。而我们的英雄也暂停凶猛的进攻,而是细细把玩身下的胜利果实,对两座血迹斑斑的雪白乳峰轻揉慢捏,深吮浅舔,似乎在补偿刚才的粗暴。

  「我们的英雄或许看了不少A片,以为女人在强奸下也能体会性的高潮,于是为了给自以为深爱的姐姐以快感,倒很耐心的抚摸亲吻,轻抽慢插,细心观察姐姐的反应,可是姐姐却如石像一般坚硬冷漠,假如石像也能流泪的话。

  「英雄终于按耐不住自己的魔性,不再顾及其他,开始在自己的战利品上奋力驰骋,他双手紧握住伤痕累累的玉乳,用力挺起身子,凶猛的一下下进攻,连石像都忍不住疼痛失声,他终于用自己的野蛮把自己送上了极乐峰顶,事后看来,也把自己送进了地狱。」

  正文11「你大概已经猜到白痴的身世了?」

  我点点头。

  「那好,我们再去看看白痴在干什么,也再给自己加点油。」

  「不,我不去,你们自己去好了。」我不愿意再看两鬼的丑态,就独自留下来,徜徉在美丽的池畔,想到自己很快就会成为这一切的主人,心里忍不住激动莫名。

  不久,两鬼就又回来,说,家中美女还没有回来,就继续说故事:「事后小姐没敢对家里人说,只是两人之间气氛的截然改变,让家里人意识到出了点什么事,但却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禽兽事。公子也知道根本不可能改变姐姐对他的想法,也就打道回府。他倒是经常想到这个姐姐,主要是她的美貌,她的完美无缺的身子,还有仅有一次销魂的遗憾,始终萦绕在他的脑际,使他变得更加淫恶。

  「他的名声在家中变得很坏,且已经半公开化,这使他的猎艳十分困难,而他现在也没有了花言巧语的耐心,只想真刀真枪干起来。于是只好把目标瞄向了外界,凭着他的家世相貌,这对他实在是轻而易举,很快他就结交了一批渣滓朋友,堕落成为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的花花公子。

  「再说北京的姐姐,不久就显露怀孕的症状,家里人大吃一惊,询问之下,姐姐也只是说被强奸,而不肯说出是谁来,她的姐姐中有人隐隐约约猜到真相,但也不敢明说,而她母亲却没有往这方面想。大家只是苦恼该拿这孩子怎么办。

  她们的宗教信仰绝对不能接受大家都认为理所当然的做法——流产,但看着小女儿渐渐消瘦的身躯,渐渐鼓起的肚子,大家又十分心痛。但永恒的恐惧还是战胜了短暂尘世的害怕,最终决定要把这孩子生下来。

  「等到孩子落地,竟然是个男孩!姐姐作为万家的一员,才猛然醒悟过来,这可是非同小可之事!于是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了母亲,母亲当时也吓得目瞪口呆,也不敢隐瞒,只好一五一十告诉老爷,这对老爷恰如一声晴天霹雳,把他的美梦猛然惊醒,调查之下,才有人吞吞吐吐说出他得意儿子的劣迹。老头气得大病一场,到底是八十多岁的人,当时大家都以为他会就此魂归西天。还好是他儿子以特殊的方式救了他。

  「他病倒在床上,开始想着严厉管教儿子,专门雇了几个保镖,一天二十四小时守着儿子,接送上学放学,以为万无一失,哪里知道,保镖很快就和儿子同流合污,试想在老头快死的状态,谁会和儿子过不去?儿子带着保镖变得更加威风,更加肆无忌惮,只是瞒着老头一个罢了,或许都在等着老头咽气呢。

  「但事情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出现了转机,儿子在一次彻夜放荡的狂欢中,竟然吸毒过量,突然死亡。消息传来,人们开始还不敢报给老头,但老头现在疑心极重,一天不见就要问,家里也就只好如实禀告,以为就此会送了老头上西天。

  没想到老头听了之后,只是默默无声地在床上躺了几天,突然精神又振作起来。

  病情竟然不治而愈,真是奇迹。

  「其实是老头对家族的责任让他重新振作起来,他让人把孙子接来,准备好好抚养这个孙子,当时白痴还刚满月,白白胖胖,面相俊美,家族特征明显,老爷似乎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为了他奇特的身世,老爷以八十多岁高龄,重上五台山,拜神求佛,也请高僧卜个吉凶,问问有什么办法可以保佑孙子,禳凶去灾,还捐出了一笔极大的财富。老和尚什么也没有问,只是说,这个孩子,恐怕天人共愤,最好让他给万人唾骂,以毒攻毒,或许还有转机。于是赐给孩子一个名字:万人厌。」

  「万人厌?」我又吃惊又好笑。

  「是的,万人厌,这就是白痴的名字。现在家中的美女们应该开始回来了,现在你跟我们去看看白痴在做什么,好好学学。」

  我起身随他们往里走,一边问道:「那老爷什么时候发现他是白痴的?」

  「当然不久就发现了,请了国内一流专家会诊,大家束手无策,连原因都搞不清——老爷对熟悉的专家暗示过近亲的问题,但专家说他的弱智和近亲无关,只知道孩子几乎没有智力。但正因为查不清原因,老爷就认定是老天在罚他,就像当年罚他六十多岁才有儿子一样,所以也仍然相信存在着转机,再说五台山老和尚的话也使他相信一定存在着转机。现在看来,还真存在着转机,只是转机存在你我身上。」

  「会不会眼前的一切真的都是冥冥之中注定,让我们给这家人一个转机?」

  另一个鬼说道。

  我吓了一跳。如果真是如此,那命运可真太可怕,真是谁也逃不出它的掌心了。不过我宁可相信只是一场偶然,是因为两个色鬼偷看春色而犯下的无意错误,之所以想到借白痴回魂,也只是因为两个色鬼经常来此偷看美女的缘故。

  「嘻嘻,」一鬼突然淫邪地笑起来,「这家人的命运竟然和强奸密切相关,难道是一种传统?你做了白痴以后,会不会也去强奸姐姐?尤其是早上看到的那个绝色姐姐?」

  我一边骂鬼浑蛋,一边心里也不由悚然而惊,是啊,面对这么多美丽的女人,我会不会迷失本性,堕落到强奸犯的地步?我觉得自己还不至于如此。

  我们进到屋里,看到白痴只是在无聊地瞎转,一个个房间瞎转。有人就会胡搅一通,倒也不是摸奶,但偶尔仍可看到白痴的这种企图,但总会被人打手,白痴就会露出一副咧嘴要哭的怪样。

  我看了好气又好笑,想象自己借他回魂,会让别人有什么想法?要演得让别人不起疑心,还真需要过硬的演技呢。

  「什么时候让我还魂?」我问道,有点迫不及待想大显身手了。

  「最好找个好时机,比如摔一跤什么的,脑袋撞一下,然后把你送进去,好像摔醒的样子,才妙。等等机会看。」那鬼不经意的话,令我大喜,我知道这实在是个极好的主意,这样我一进白痴的身体,就立刻可以有智力,而不必装白痴了。

  时间已到了下午,上学的人络绎回来。白痴站到门口,冲回来的人开心地笑,一脸可爱真诚,要不是偶尔流下的口水,真看不出是个白痴。

  进来个美女,往沙发上一坐,说,「累死了,白痴,过来捏捏。」

  白痴高兴地过去,在她的脖子上肩膀上揉着捏着,手法之熟练,让我大吃一惊,我迷惑不解地望向两鬼。一鬼摇摇头,说,「不知道,几乎是天生的,他有几项天生的本领呢,这是其一。这也让老爷更加相信他不是白痴呢。」

  白痴揉着捏着,手就想暗暗伸向少女的胸前,女孩啪的打他一下,站起来,「够了,白痴。」拿起书包,上楼去了。白痴咧一咧嘴,一副要哭的模样,马上就又恢复正常,重新站到门口去了。这样的情形接着又发生了好几起。

  突然我眼前一亮,原来是早上那个绝色美女回来了。想到刚才那鬼说的话,我不禁怦然心动!就算我只是个魂,并没有形体,可我依然感觉到自己在心跳不已。

  她一进来,就嚷嚷着,「累死了,白痴,来。」白痴咧嘴笑着,紧跟在美女后边,一颠一颠地上楼去。美女一走进房,把书包往地上一扔,就重重倒在床上,面朝下趴着。白痴立刻过去,从脖子往下,按摩推拿、揉捏滚打多种手法,浑然天成,美女舒服得直哼哼,白痴起劲干着,头上渗出一片汗滴。按摩一直延续了近二十分钟。结束之后,白痴站在床边,咧嘴傻笑起来,像一条狗等待着主人的奖赏。

  美女下来,竟然熟练地解开衣服,文胸,露出右乳。完美无缺的乳房!坚挺饱满,洁白细腻,一圈花瓣似的乳晕,覆盖在雪白的峰顶,一点殷红,点缀挺立在花瓣的中央。白痴迫不及待的张嘴含住,在美艳绝伦的乳头上吸吮,一只手也习惯地摸向左乳,却被绝色美女打了手背,白痴咧了咧嘴,显然早已习惯。一会儿,美女推开白痴,说「好了,你走吧」。就掩起衣襟,可白痴却依然站着不动,美女就又说道,「你老没完没了,以后不要你按摩了。」但还是又解开衣襟,露出左乳,同样完美诱人!白痴又吃了几口。这才依依不舍走出房间。

  这套程序显然已经成熟,两鬼应该不是第一次见到,但他们却依然是一幅目瞪口呆的样子,我当然和两鬼同样看得目瞪口呆,这美女的乳房确实美,让人无法转开眼睛,衣襟一掩起,又同样让人感到一阵遗憾,一种失望,一种渴望。恨不得自己上去再去解开,我想在彼时彼刻,我和白痴没有什么区别吧。这又让我想起鬼的话语,我感到一阵寒意,难道我有一天会去强奸这个美女姐姐?不,不会,决不会!我自己对自己说。

  白痴心满意足地往楼下走,我突然想到并对两鬼说:「你不如现在就抽白痴的魂魄,让他摔下去,再把我和白痴的魂一起放回去。」

  「好主意。」不及仔细思考,一鬼举起手来,一道我见过的淡黄光芒射向白痴,白痴离地面还有三四格楼梯,突然就像一段木头一样倒下去,额头撞到地面,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大厅里也随之发出一片惊叫。我看见白痴的魂悠悠地冒上来,很小的一缕,但却是浓浓的灰白色,不是淡淡的那种。我不及细想,两鬼已经把我的魂和白痴的魂揉捏在一起,又塞进白痴的身躯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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