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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欲迷宫(1-3) - 2

[db:作者] 2025-07-03 18:54 5hhhhh 9400 ℃

作者:种子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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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和的阳光照在脸上,很温暖,除了有些刺眼,我挣扎的从床上爬起来,酒精的余味在胃里发酵着,想吐又吐不出,只能勉强的坐起来。这种感觉很奇妙,感觉自己像是刚刚来到这个星球,对这的重力还不适应,四肢无力,头疼脑热,周围的一切都转了起来,我努力的甩甩头,右手扶在了额前,用拇指和食指在两边的太阳穴上使劲的摁了摁,这样重力又把一切按在了原地,似乎一切都平静下来了。

  窗台上的阳光,流动着灼热,升腾着渴望,烤干了那插在杯子上面的几片柠檬。

  我觉的口渴,刚想站起身来,两条腿却不争气的软了下去,于是我只能深一脚,浅一脚的摸到洗手间,总算是接了一捧水灌到了嘴里。一股清凉冲来,我感觉好多了,周围的一切也都清新起来。

  我已经想不起怎么来的这里,于是便随意的四处看了看,房间很小,摆设简单,应该是一间旅馆,一张双人床,洁白的床单,上面两条血色的丝袜很显眼;地毯也是红色的,踩在上面很受用,仔细一瞧,还能看见那上面的血色碎瓣。

  我将那丝袜捡起来,丝绸的质感,很柔韧,血色充满了诱惑,勾引我情不自禁的将其捂在脸上,透过那丝丝的清香,我仿佛还能感受到她残留下来的温存……

  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提醒着我,回味的时间不多了,我收拾好自己,下楼,上班。

  来到宾馆的营业台前,对面的女人,一身职业的装扮,一脸职业的微笑。我有点心虚,因为不清楚状况,所以也不太敢正视她的目光「退房,403」我努力保持着平静,把手伸进了裤兜,准备付钱。

  「先生,已经有人退掉了」

  「哦?谁?」我装作好奇的样子,虽然明知故问,但我还是想从这里问出点关于她的信息。

  「一位女士,凌晨3点退的」她熟练的调动着台前的电脑。

  「你知道,她去哪了么?」我试探着问。

  「这我就不清楚了。」她对我笑了笑,表示歉意。

  我有些失望的走了出来,隐隐听到后面那一声「欢迎下次光临!」

  嗯,下次光临,我看着积满水的路坑,里面映出我一脸的悠然,心里却暗涌着,甜甜的,莫名有一股美妙的冲动,迫使我又摸起了揣在兜里的丝袜,想入菲菲……

  昨天下午,我像往常一样,抽空出来透透气,在一间咖啡馆里,喝上一杯,舒解一下思想上的压力。医院里面的压抑有时会让我抓狂,每天面对着那些迫害妄想症、神经分裂症患者,我都怀疑自己还是否正常,这种感觉很微妙,似乎仅仅只是纠缠着我不放,我想把它发泄出去,却总也找不到一个好的办法。这种痛苦让我喜欢上了沉默,喜欢在一个安静的角落,一个人,静一静。而此时,不曾想一个身影意外的切了进来,当我意识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坐到我对面了。

  「我是这的常客,能经常看见你!」

  「哦?这,这太巧了!」临时的紧迫,让我一时找不到话题,气氛有点尴尬。

  「哈哈,你好紧张啊!怎么?怕我吃了你么?」她笑的很诱人,能尝到一股成熟的味道。

  我的脸更红了,尤其听到她说要吃了我,顿时一股热血涌向下面,我调整了一下坐姿,头上的汗流了下来。

  「我叫萧珊」她递来了一张纸巾,瞪着一双大眼睛,期盼着我的回应。

  「我是关云霄,就在这附近的医院工作,刚刚参加工作,见习医生。」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总算找到些发泄的出口,那可怜的纸巾被我攥的紧紧的。

  「内科?还是外科?」她好像很感兴趣。

  「我是心理医生。」

  「哇!心理医生,我很喜欢!」

  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专业?我心理有一点波动。

  「你能看透我现在想什么么?关医生!」她勾起了嘴角,笑的颇有意味。

  我低着头看到桌下她那叠放在一起的长腿,红色的丝袜在那上面裹着一层炽热的神秘感,迅速的便把我沉浸在那一片满树枫叶的林间,使我几乎已经忘记了她在讲什么,当我回过味来,刚想抬头回答她的时候,一张精致的脸就已经摆在我眼前了,丰润的红唇,吐着热气,把我的脸迅速烧成了番茄。

  「我就是想吃了你!你怕么?」她吻了我的嘴,清凉的香甜把我黏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我怕!我好怕!」他摇着头,痛苦的抱着脑袋。

  「你怕什么?」我拿着笔,时刻准备记录下来。

  「妖怪,一定有妖怪!」

  这是一个中年男子,叫江川,43岁,花白的头发,话不多,平常总喜欢蹲在墙角,用手指在墙面上划来滑去。他眼神很有力量,仿佛能看透这墙缝间的秘密。他瞪着眼睛,看向我时,眼神总会流落出强烈的恐惧。

  「它们嗜血如命,它们会抽干你身上所有的精力,我看到它们了,它们也看到我了,它们想吃我,它们想吃我!」

  「谁?谁想吃你?!」我试着让他发泄出去。

  「我妻子!」他很肯定的看着我,好像不容置疑。

  他过去是个刑警,呆在这已经十年了,我听同事说,这其间有人来看过他几次,像是他的领导吧,他是个孤儿,没有父母,据说她的妻子因为不堪忍受这痛苦的折磨又改嫁了他人。

  「你还记得你的妻子么?」我对他的遭遇表示同情。

  「她在哪?她在哪?我要见她,她为什么不来看我?!」

  这里有很多患者都会不自觉的问类似这样的问题,无论他们是清醒着的,还是处于癫疯的状态,孤独和寂寞都紧紧的陪伴着他们,寸步不离!

  「她会回来的,只要你按时吃药。」我像哄骗小孩一样的安慰着他。

  有时候,我时常会想,他们已经很弱势了,我为什么还要忍心去欺骗他们?

  「如果这个世界做不到人人平等,就别指望欺骗会永远消失!」她看着我,眼里流转着醉意,四周柔和的音乐把我们包围起来,能听到荷尔蒙的轻吟。

  「你欺骗过别人?」我觉的她一定是这方面的老手。

  「没有,你信么?」她看着我,举起了桌上的鸡尾酒,身体颤微微的摇晃。

  「你知道么?酒可以醉人,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喝酒,因为他们明明知道,透过这一杯酒的现实好像美妙许多。」她透过酒杯看着我,七彩的色泽映在她的脸上,梦幻许多。

  「可那毕竟不真实!」我接过她手里的酒,小呷了一口,有一丝酸酸的感触。

  「现在,我记不真切父母的样子,他们的模样还停留在我四岁的时候,很模糊,但又很亲切。那时我在托儿所里,每天都是眼睁睁的看着我周围的小朋友一个接一个的被父母带走,只留下我眼巴巴的看着钟表,滴答,滴答,企盼着把太阳赶下山,让金色的夕阳退却,好让我迎来那焦急的黑色阴影……」

  我听到酒吧里面刚好放着童年的轻音乐,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示意我继续讲下去。

  「直到有一天,我再也没有等到那如期将至的身影,托儿所里的阿姨将我留下住了一夜,那一夜,我怀着焦虑,一夜未眠,第二天,奶奶把我领了回去。在奶奶那,我经常问她,他们怎么不来接我呀?她总是很生气的说,他们不会来了!而我依然锲而不舍的追问下去,要怎么样才能让他们回来呀?奶奶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给了我一支笔和一本笔记,告诉我说,想他们的时候,就划一笔正字,这本笔记画满,他们就回来了!」

  她又要了一杯酒,痛快的在我手上碰了一下。

  「后来,你长大了!」

  「没错,我长大了,但我依然害怕,我害怕被欺骗!」我一饮而尽,口腔灌满了酸楚的味道,混淆了我的泪腺,我直直的看着她,透着一股狠劲。

  「你知道么?人们害怕欺骗,只不过是痛恨自己的渺小,你如果肯接受自己的弱小,这个世界就没有什么真假可言了。」她伸手抚摸着我的脸颊。

  「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只要把脆弱放心的交给我。」

  我扶着脸,轻轻的摩索着她柔软的手,银色的指甲,尖尖的,顶在手心里,也顶在我的心上,紧紧的,在心头挣扎着,一紧,一紧,猛然一横,她的手被我卸了下去。

  她笑了笑,起身凑了进来,面对着面,酒色生香,她吐着悠然的气息,若有若无。

  「我要吃掉你的心,那颗真心是我的,不管你愿不愿意。」

  「我不要!我不要吃!」他一听到要吃药,情绪很不稳定。

  吃药是所有精神病医院里面,一个十分重要的项目,因为所有的治疗都在这基础之上。但他们不愿意,是非常不愿意。所以刚来的许多患者一开始往往不配合,我们一般都会采取一些强硬措施,比如把他们绑起来,直接进行静脉注射。听起来好像不人道,但是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说,尊严在这个地方好像并不起多少作用。

  「如果你不吃药,我们只能采取电击的方法了!」

  「啊,不要,不要,我吃药,我吃药!」

  如果你不至于傻的没有知觉,是绝不会乐意接受这样的治疗的,这对于患者来说是灾难性的,好像是一股本能的恐惧,能够直接促使他们跪下来,向你请求不要这样做。当然,对于我们医生来说,治疗的效果会让我们感觉很好,因为就算是再凶猛的动物经过治疗出来后都会变成一只温顺的猫。

  我时常会觉的于心不忍,当我看着他们那纯真的祈求就像是一个小朋友单纯的对一块糖的渴求的时候。可能许多医生都会跟我有一样的感觉吧。但当我真正问到,负责辅导的师傅的时候,他的冷漠却令我愕然

  「慢慢你就会习惯的!」

  她用指甲轻轻的在我的胸腔上划圈圈,心脏在那里里面呼之欲出,这让我分不清是她美妙的身影在动,还是我自己的心在动。

  「你有太多的脆弱,这些脆弱已经远远超过了你隐藏的能力。那就索性让痛苦都暴露出来吧,在我的怀里,你不会再感到恐惧。」

  她把我抱在胸前,我能感受到那久违了的温暖,远远的,却又那么的熟悉。习惯是一种惯性,它需要时间的培养,而埋在这样的温柔里面,时间像是被发酵了一样,让我觉的无比充实,无比舒适。也许这本来就是我的一个习惯,只不过因为一次意外而忘记,现在又重新找回来而已。

  酒吧温柔的橘光,软软的,像是放久了的柠檬,能尝到一股酒精的味道,我觉的浑身无力,连说话都觉的费力,只能隐隐的听到,她在我耳边的低吟:许多女人因为很多男人在她们面前争相炫耀自己的力量而高兴不已,而我却更喜欢花时间去咀嚼一个男人的脆弱。因为我喜欢占有,全身心的占有,你是我的,你的心是我的——

  你逃不掉的……

  我看着他无助的眼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地方可谓戒备森严,一共有四道铁门把守着出口,而每道门上都有一把大锁头,金属的质感,哗啦啦的响,我们会感到很安全。据说他在刚入院的时候,曾经偷偷的跑出来过,这让院方很紧张,好在被抓了回来,没惹出什么乱子,医院怕再出现类似的问题,严格制定了进出的规章制度,他们本来出去透风的时间就少,现在已经少的可怜了。他眼巴巴的看着外面,也不说话,好像在等待着什么,是自由么?我不知道,我甚至还不确定,他是否能理解什么是自由。

  「你还有什么需要么?」我问「到外面,我想出去走走。」他诚恳的看着我。

  清凉的晚风吹着我的面颊,我牵着她的手,摇晃在医院的后花园里,远方池塘传来了哇叫声,一阵阵起伏,凌乱了步伐,于是我们踉跄的迈着碎步停在了花坛边暂歇。

  「这就是你工作的地方?好像环境还不错,鸟语花香,当然如果你不说话,这里就只有花香了。」她摘下了一朵血色的月季花,嗅了下去。

  「你,你,你知道,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来这里么?我,我可没打算让,让你只赏花,呵呵,当然,鸟语是额外的,奖,奖赏。」我觉的心情舒畅,话多且碎,虽然我想努力表达的清晰一点,但那大大超出了我的控制能力。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清!」她故意凑到我的唇边,狠狠的吻了下来。

  「嗯~嗯~」我真的说不出话来了,这样浓烈的吸吮了许久,浓郁的花香让我们彼此呛着满口的甜蜜,几近窒息。

  「啊……」我大口喘着气,酝酿了一阵。

  「你知道,知道自由么?对于那,那些人,这里就,就是他们的自由」我指着远方黑漆漆的医院大楼,又指着这里,接着说「我,我经常在,在与他们谈话的结尾,问上一句,你,你还有什么,什么,需要么?当然,对,对于他们,我只坚持,坚持了一个月,但是,但是,我对一个人,一直,一直坚持到现在,每,每次谈话的结尾,我都,都会问。」

  「我猜,他每次都想到这里来走走吧?」她确实很聪明,我还未来的及回味,一阵眩晕便迅雷不及的涌了上来,只感觉到眼前一黑。

  他捂住了我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

  我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也会经常捂住奶奶的眼睛,乐此不疲,那时我也不清楚为什么要这样做,仅仅只是觉的好玩,每当那个时候,奶奶总会把我的手扒开,然后转过头来,对我做个鬼脸,我会因此笑的很开心,那笑声我仿佛现在还能听的见。

  「关医生,你怎么在这呀!外面有个美女找你!」护士阿美向这边喊过来,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向阿美示意把他带回去,正待准备转身走开,他却突然抓着我的手不肯放下,还不停的大喊着:「不要走!不要走!有妖怪!有妖怪!」

  我只能陪着阿美,把他重新押送回去,途中他一直死死的拽着我,即使是到了病房也绝不肯撒手,幸亏同事小李过来帮忙,这才好不容易把我俩分开。

  「你这是何苦?都已经十年了,没有人管他,你又能怎样呢?」小李向我不耐烦的嚷嚷着。

  我对小李的抱怨已经司空见惯了,对于他的想法我无力辩驳,也不想解释,因为他并不在乎我所纠结的东西,他不会明白。

  我只能无力的把目光投向病房,寻求到那一丝潜在的快慰之后,便转身出去了。

  「猜猜我是谁?」

  「妖怪!」

  「咦?你怎么知道?」她松开了手,露出了贪婪的笑容。

  「你不是一直想吃了我么?」

  「你喜欢么?」她脸上的笑容是那样的醉人。

  「喜欢什么?」我想去亲她的嘴。

  「我的丝袜。」她掏出揣在我兜里的丝袜,捂住了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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