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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床出品)【如水淫殇】(序章-7),4

[db:作者] 2025-07-03 18:54 5hhhhh 5020 ℃

  「呜呜……是因为,因为姐姐淫贱,在每天受完淫刑后还总是偷偷出去和男人交欢,所以……所以主人给我的乳头上穿上铃铛,这样我和人交欢时就会被主人发现,然后他就会惩罚我……」我媚笑扭动乳房让铃铛叮当乱响的说道,巨大的痛苦击碎了我全部的尊严让我编出最淫荡和让老班塔开心的不知羞耻话来。

  「不许自称姐姐,你这个贱婊子。你们也不许这么称呼她,快说他们应该叫你什么?」老班塔显然对孩子们的称呼不太满意。

  「可以,可以叫我小淫奴奥黛丽或者母狗奥黛丽或者什么都行,嘻嘻……」在分泌的淫水和抽插在肉穴里的肉棒发出的咕叽咕叽声中,我眉开眼笑的说道。一阵阵的淫欲还有对于黑曜石手镯的恐惧以及在孩子面前的羞耻让我淫荡的呻吟着。

  「哇,她的小屄里也有环啊。」另一个眼尖的孩子说道。

  「嘻嘻,在驯妓营里主人让小淫奴每天都用这些环拴着铁棒来练习骚屄的,这些环还可以抻长小淫奴的骚屄,让……让骚屄看起来更漂亮,能更好地伺候好你们这些主人呀。啊……好舒服。」不用老班塔的威胁,我就淫荡的回答道。老班塔已经开始微微的迎合着我蠕动的肉穴前后抽插起来,这让我更加卖力的浪叫起来。

  「爸爸,我能买下这个淫荡的婊子做我的通房丫鬟吗?」一个男孩问道。

  「那可不行。这个婊子是个战犯哦……」老班塔一边咕叽咕叽地抽插着我流水的肉穴一边说道,我听到「战犯」这个词娇躯轻轻颤抖着。仿佛再次经历了魔族的审判、还有审判后的乳头肉穴的穿孔打环,美丽白皙的翘臀被烙铁印上耻辱的印记的场景。

  「你说说为什么战犯不行。」老班塔的肉棒似乎发现了我扭动腰肢和蠕动的肉穴突然僵硬的异常,想继续羞辱我让我最后一丝尊严也没有的说道。

  「我……我是战犯……所以我得受苦,不能被人宠爱,只能做个让男人们发泄的性奴隶,或者是伺候……伺候那些宠物。呜呜……」我流着泪说道,耳边却想起了魔族法官的审判:「人类斯普鲁。奥黛丽滥杀高贵魔族犯战犯罪判决如下:人类斯普鲁。奥黛丽永世为娼,即不得出嫁结婚,不得生子,不得穿任何衣物,不得在公共场所遮挡乳房和小穴,不得被私人收养成为通房丫鬟或贱妾,不得从事除了性交外的一切有偿工作,不得在一处地方比如妓院接客三个月以上既被贩卖,不得成为自由人,不得拥有任何财物。直到因为身体状况而无法交配时将处死。现以十个铜币官卖。」

  于是在魔族的审判官说完这些话后,我从一个被俘受尽凌辱的帝国贵族变成了一个比最下贱妓女还悲惨的性奴隶。我甚至不能因为美色而成为某个魔族的私宠,只能被不停的贩卖,所有的劳动除了性交外都得不到任何报酬,而夜夜与男人们交欢的报酬也仅仅是能住在破马棚里吃上几口喂猪的泔水。当我年纪大了,不能再伺候男人的时候,魔族就会杀死我,然后在我的坟墓上刻上这个贱婊子一生一共伺候了多少个男人和雄性动物……

  我想到过死,当我被魔族审判为战犯后的第一个月,我就无法忍受这种凌辱和折磨了。

  被审判后我就被卖到了一个偏远的妓院里,说道妓院还不如说是个土窑,几个在土山里的窑洞和几个又矮又瘦又难看的乡下妓女就是这个妓院的全部。于是我成为了这个妓院的摇钱树,我几乎进了那个土窑里就没有下过床,开始时一周的半个铜币一肏的大酬宾让肏我的男人几乎排到了院子外面。当然还有突然来兴致的魔族军官们,他们会强行把我拉走,然后他们一边吃喝聊天一边把我吊着欣赏他们饲养的宠物爬在我撅起的屁股上和我媾合交欢,或者把我绑在架子上一边用皮鞭抽打我一边肏我。直到把我弄得好像一滩烂泥一样后再送回妓院休息,不过他们会给我吃点肉然后洗个澡这或许是唯一的好处了吧。

  在土窑妓院里,我的活动空间就是绑在我粗铁项圈链子的长度范围。没有衣服穿和被子盖所以也就不用做什么家务,炎热的天气让这由干草垫铺成的床成了我接客和睡觉的地方,每天都有一个老妇人拎着水桶用毛刷给我清理身子,然后每晚都要被迫灌肠好让排泄保持顺畅不至于因为精神的痛苦而便秘。日日夜夜高强度的交欢甚至让我没有时间吃饭,有些时候只能撅着屁股一边让男人肏一边啃着就算是马都不吃的咸萝卜。绝望的我一直在寻找自杀的机会,但是妓院的人看得我很严,魔族的军营里更是严格。终于在一个月后,一次魔族军官聚会的时候我找到了自杀的机会。当时一个魔族军官过生日,而我作为晚餐后跳交欢艳舞的一个美奴被从妓院里押送出来。光腚戴着脚镣的我被皮鞭驱赶着经过一个悬崖边,悬崖不深但是乱石翻滚,于是我趁着魔族不注意一下跳了下去……

  碎石压碎骨头然后碎骨头再刺破内脏的感觉让我几乎昏厥。那种痛楚持续了十分钟,当我以为我终于解脱的时候,皮鞭抽打我美臀的痛楚让我睁开美睦。原来我根本就没有跳下去只是香汗淋漓的光着屁股呆呆的站在悬崖边上,一个魔族嘲笑的告诉我,签订奴隶契约的贱奴是无法自杀的,因为她们的灵魂已经不属于自己。但是为了惩罚她们,契约会让她们感觉到自杀死亡的痛苦,但却不会真的实施死亡。当然自杀失败之后的惩罚是避免不了的,那就是吃了三人份的春药后再给那个魔族跳艳舞助兴,又让他家的爱犬们趴在我的裸背上和我交欢了一个晚上,直到我的肉穴都被猎犬的锁阴骨弄出了一个暂时无法闭合大洞才把我放回妓院。

  第二次自杀是在半年后,因为杀死魔族的战犯规定让我不可以在一个地方呆上三个月以上,原因是怕性奴在那个地方混熟了后会习惯生活。作为杀死魔族的战犯,痛苦的活着或许是贯穿整个惩罚法律的重点。于是在那个土窑被男人们和魔族们以及魔族饲养的各种雄性宠物们将我美丽肉穴从粉红肏成暗红后,我被贱卖到了一个炼铁厂。

  那个炼铁厂里是由几个魔族和几个长毛人管理的,这种情况几乎不会在帝国发生,因为在帝国里只有我这样的金发白皙肌肤的人类才能成为一个作坊或者是地区的管理者,其他的种族只能从事工匠或者特产商人。可是在魔族控制的地盘他们却可以与被任何魔族法律允许的种族合作。

  当然我只是作为炼铁厂里的性奴被买来的,炼铁厂的奴隶一般都是男性人类战俘奴隶还有一些其他身强力壮的亚人类比如兽人或者长毛人,而女性奴只有我和一个叫做莎卡娅的女人,莎卡娅是卢马拓镇镇长的新婚妻子,在失去魔法后卢马拓镇也很快被魔族占领。这个一到秋天就有火红枫树的旅游小镇被魔族的钢铁律法统治着。于是这个曾经幸福的女人因为是镇长的妻子而被审判为:公共娼妓。这个炼铁厂就是在卢马拓镇的废墟上建立起来的,而这个卢马拓镇最漂亮的女人莎卡娅成为了这里的第一个性奴,一个女人要侍候五十多个男奴真是让人忍受不了,短短半年的时间莎卡娅的乳头被男奴们吸允成了深红色,而肉穴更是被肏得好像一朵深红色的百合。而我作为第二个性奴的到来也让莎卡娅得到了休息。但是只有两个女性奴的炼铁厂也让我和莎卡娅每天都因为交欢而累得腰酸背痛。

  因为我的娼妓等级比她低,所以我到来后莎卡娅可以只伺候那些炼铁厂的管理者而且白天她也可以休息,而我白天要和那些奴隶一样将炼制好的足足有三十磅重的铁块从一个车间送到另一个车间(当然要干得少一些),在一群赤身露体汗流浃背的男人中间有一个同样赤身露体汗流浃背而且还逛荡着美乳因为铁块沉重而娇喘连连的金发女人是多么让这些奴隶兴奋啊,我看到他们或粗大或细长的肉棒整天就那么挺立着,有些会突然冲过来将我按在地上,肉棒一下插入我流着淫水的肉穴里然后再被守卫拉走。当然到了晚上他们这些奴隶会随机抽签,然后抽到的十个人可以和我交欢。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苦涩的过着,光着屁股每天被肏的汗水淋漓的我没有等到魔法的到来,却越来厌恶越憎恨这种贱奴的生活。没有任何尊严,甚至没有时间思考,每天白天被皮鞭和饥饿驱使着,光着屁股在男奴的注视下搬运着笨重铁锭还有根本不是女人干得粗活,晚上在肉棒和强壮臂膀的驱使下,扭动着娇躯,撅起淫荡的屁股,蠕动着肉穴成为幸运男奴们的肉奴隶。

  最让我无法容忍的是莎卡娅对我的折磨,在一开始的一段时间里,我们两个白种女人还在互相关照着,不时的说些关心的话。但是当莎卡娅只伺候那些守卫和管理者后,这个和我一样每天必须光着身子丰满的屁股上烙着自己名字和公共娼妓的羞辱文字的女人却认为她真的比我优等。于是一开始不平等是我每天伺候完十个男奴后,还要给她按摩身子。后来更是让我喂她饭菜,每次在厂房见到她我都要撅起赤裸的屁股,给她舔脚趾。仿佛我就是这个公共娼妓的私有奴隶,然后她白天没事的时候,还总是拿着一根鞭子跟着我看着我干活,搬运三十磅重的铁块时,总是时不时的抽打我修长大腿的内侧和肉穴,直到我搬得铁块比男奴还要多她才满意。

  一次在我前一天被莎卡娅打得浑身鞭痕后,我终于再一次骨气勇气,于是我搬运铁块的时候,突然向熔炉中火热的铁水奔跑去。那拿着长鞭的莎卡娅甚至没有举起鞭子我就已经跳了下去。烈焰一下吞噬了我的娇躯,柔嫩的肌肤在高热的铁水中成为焦炭,每次的呼吸都灼烧着气管和肺子。不到三分钟我就已经没有了知觉。但是同样的在魔族人和长毛人的嘲笑声中我又流着泪睁开了美睦,没错我还是没有自杀成功,契约的力量让我在距离熔炉十几码的地方停了下来,那死亡的感觉是契约对我的惩罚……

  那次自杀后,长毛人并没有刻意惩罚我,只是在白天工作的时候戴上了脚镣,晚上伺候的男奴从十个人变成了十五个人,唯一的好事是这件事后莎卡娅被调到了魔族的训犬营里去做猎犬陪护了,实际就是做让猎犬肏的性奴。但是我再也不敢打自杀的念头,或许我真的就好像魔族的律法一样,一直被野兽们肏直到我老得无法撅起淫荡的屁股时他们才会杀死我,这或许就是所谓的:「永世为娼」吧。

  在和老班塔交欢的咕叽咕叽声中,那些孩子不停的抚摸着我,然后在老班塔的指点下学习如何让一个女人泄身。我已经没有什么好羞耻的了,我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被男人的秽物浸染过。不能自杀,不能反抗的我只能撅着屁股然后媚笑着给每个提出让我羞耻问题的孩子解答我是如何淫荡的。

  「女人尿尿的地方在哪啊?」一个孩子在我被老班塔肏的媚眼如丝的时候坏笑着问道。

  「在……在这里。」此时我正坐在老班塔的怀里,光洁的裸背靠着他健壮的胸膛两个人汗水在肌肤间粘滑着,我羞涩的将俏脸转过然后用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扒开外阴唇,老班塔的肉棒还像打桩一样时而快速时而厚重的抽插着我,我柔嫩的尿道口沾满了淫水的白沫。

  「不,别插那里!嗯……啊!」一个小孩用细小的手指狠狠的往我的尿道口钻着,此时老班塔狠狠的几下连续的抽插让我一下高潮起来,纤细的腰肢一下挺了起来,喷出的淫水弄了那个看着我尿道的小孩一脸。

  我疯狂的扭动着,流着口水,丰满的乳房也被甩了起来。小孩子们好奇的看着我,就好像看一只交配中的母马一样,我看到他们天真的黑毪子里充满了对我的渴望好奇和鄙视,被这些孩子看着交欢更加让我兴奋起来,我浪叫着在老班塔的肉棒下扭动着淫荡的身体。

  第一次泄身后,老班塔又找来了他两个成年的儿子,就在几个破桌子组成的床上,演示了我如何一次伺候三个强壮的男人。即使我在驯妓营被调教过,就算我着一年来一直都靠伺候男人活着,我也只是一个女人,足足两个小时的疯狂交欢,已经让我精疲力尽了。

  发泄后的我,有如烂泥一样爬在桌子上。可是这些小孩依然精力充沛的围着我,老班塔拔出发软的肉棒提起犀牛皮的裤子继续坐在旁边的一个椅子上嚼着烟草。

  「你能转过来躺着吗?我们看不到你的乳房了。」一个孩子说道。

  「让你转过来,快点。孩子们不用对她那么客气,你们可以提出更粗鲁的要求哦。」老班塔一边嚼着烟草一边露着发绿的牙齿说道。

  「是主人。」我机械式的回答道,我的嘴已经被肉棒捅得有些麻木了。我笨重的转过身子丰满的乳房堆在胸脯上,一只只小手揉着我的酥胸,还有几只手揪着我的乳头上的乳环。

  「好痛,饶了我吧。我要累死了」刚刚交欢的我疲惫的说道。肉穴和肛门都因为刚才的转身而流出大量的精水。

  「不要听她的,你们是她的主人。」老班塔无情的说道,我媚眼怨恨的瞟了他一眼,似乎怪罪刚刚还和我鱼水交欢的他是如此无情。

  「那你自己肏自己给我们看吧。我姐姐就每天都用手抠那个地方……」一个更小的孩子流着口水说道。

  「是的,主人。」我低着羞红的俏脸,坐了起来叉开腿用手指无力的揉搓着本就充血的阴蒂。这些该死的孩子居然让一个刚刚交欢完的女人自慰给他们看,已经发泄过欲望的我此时心中淫荡的感觉已经减少了不少,羞耻和憎恨填充了进来。我是一个高贵的女人,却要变成一个在一群下贱黑肤小孩的性奴,而且被迫和三个强壮的男人交欢后还要自慰给他们看。如果我恢复了魔法力量,我一定要拧下他们的脑袋,然后用高温的烈焰将这些让我羞耻的肉棒烧成灰烬。

  因为我的无精打采,很快小孩子们就对我失去了兴趣,不知道是谁的一声叫喊一窝蜂似的离我而去。只留下了一个光着屁股跪在那里白皙肌肤被拧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我,我还在那里抠着自己的肉穴。因为主人并没有让我停下来。直到天黑,几个老班塔的贱妾才把我弄了出来,喂了我点剩饭然后把我扔进了水牢中。

  老班塔的水牢本来是专门关押他不听话的贱妾的,我被关的是单件的水牢。不太洁净的水在我娇乳处荡漾着,水牢很小只够我站着。我轻轻的靠着铁笼里深深的睡去。因为睡得太死很快就被水呛醒。我真希望这些水可以把我淹死,但是被魔法改造过的强韧身体总是能挺过一次次残忍的淫刑还有那无休止的的轮奸。

  白色的城堡,君士坦那红蓝魔法双塔,我微笑着策马奔去。站着得父亲永远都是那么巍然,修剪得体的络腮胡须还有那银色镶金的魔法重甲。父亲慈爱的眼神中似乎带着责怪,因为我忽略了他旁边站着有如太阳神之子一样金色头发的王子安德烈,那个穿着金色盔甲带着镶有红宝石王冠的皇太子。对于这个在君士坦的风云人物,我和他总是若即若离,母亲曾经教过我如何驾驭一个男人。虽然我总是和他一起在君士坦的别墅里温存但是我依然没有答应他的求婚,他总是希望我退出军队然后给他生一个高贵血统的孩子。我轻盈而优雅的跳下马,然后给了父亲一个热情的拥抱,并含情脉脉的看着为我如醉如痴的安德烈。

  「咳咳……」那有着浓重尿骚味的水牢里的脏水再一次把我从美梦中惊醒,我纤细的手指狠狠的抓住水牢带着绿苔的粗铁栏杆重重的摇动着仿佛在和变成性奴的命运做最后的挣扎,但是我却不敢喊叫,在驯妓营里每一次喊叫都要被狠狠的折磨,所以驯妓营里出来的女人除非受刑或者被肏得高潮否则都很安静。赤身露体的泡在水牢中让我更加敏感,我不知道我赤足下滑腻的东西是什么,可能是水藻也可能是上一个光屁股女人的秽物。我只能呆呆的看着那摇曳的火把等待着下一个美梦或者是主人另外的惩罚。

  「铛铛」即使在水牢里也能那破锣的声音,水牢的大门一下打开了。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让人觉得似乎和这幽暗发霉的水牢是如此的不符。

  几个身强力壮的黑人壮汉,打开了关我水牢的栅栏门,将我从里面捞了出来。白皙的肉体在黑色大手下显得如此的娇嫩和无助,几只大手在将我拖出水牢时不停得揉搓着我的娇乳和翘臀。

  「啊……饶了我吧。」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将我怎么样,但是我依然娇声的哀求着,仿佛扭动赤裸的屁股讨好男人成为了我唯一的本领。

  在外面几乎全村的黑人都集合到了一起,就算是最破落的人至少也披着一件红色麻布做的披肩,这些黑人有男有女都手舞足蹈的蹦跶着,一些裸露着乳房长相丑陋的少女还在手腕和脚踝绑上了一串小铃铛不停的吸引着其他人的目光。但是大多数黑人男子都呼吸粗重的看着被人扛着赤身露体的我。我看到几个背着长矛身上画着白色条纹的黑人武士在狠狠的盯了我翻着的肉穴后,就把目光放到了我的身后,此时我才知道原来水牢里关着的并不是我一个人。

  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我不远处出现,黑色的长发俏皮的鼻子还有那充满诱惑的娇躯,没错正是我的好友米莉亚,原来她在早集也被买到了这里。此时的她正在被几个黑人老妇「打扮」着,一圈圈的麻绳捆绑着她,她皱着黛眉在忍耐着不时的张开檀口,一个老妇人正把碗里的奶酪塞进她的嘴里,每一次吃到东西她都感谢似的媚笑和晃动一下娇乳让乳头上面的铃铛响一下。

  「羡慕她吧,瞧你媚眼都看直了。」一个牙都掉了的满脸皱纹的老妇人对我说道,一只全是老茧的手不停得捏着我的乳房。我皱着黛眉厌恶的扭过俏脸,周围的人群和破烂乐器的噪音让我心烦意乱的扭动着娇躯。

  「啊……」我轻吟了一声,一根细麻绳绕过我的柔颈在我两腿间穿过,然后狠狠的勒进我翻开有如花朵的肉穴间。另一个老女人在后面将麻绳一拽我被迫微微的哈下腰,但是肉穴被麻绳磨得痛楚让我抬起优美弧线的小腿仿佛这样可以减轻痛苦。双手也被背过去然后和那条麻绳一起反绑着。

  「张嘴!」老女人命令着,其他几个女人不停的给我戴上各种配件。我只能张开嘴巴。

  「荡妇受刑要吃饱,愿你伺候的神灵保佑孩子多子多孙……」老妇人喃喃自语着将一块羊奶酪放在我的嘴里。

  我闭上眼睛,虽然还有人用麻绳不停的绑着我但是我还是在享受着这奶酪的醇香。记得上次吃奶酪的时候还是在卢马拓镇上的枫树节,这应该是卡里路做法的奶酪当时的我还一直抱怨没有吃到纯正的卡里路奶酪,这种奶酪是只有在西部蛮荒的土地上吃了一种长在山坳里的特殊甘草的母山羊产出的奶才能做出这种奶酪。谁会想到我会在成为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后才满足了吃原味奶酪的愿望呢。

  吃了几块奶酪后,虽然我还娇吟着张开檀口吐出香舌但是老女人没有再将奶酪放入我的嘴中。几个老女人也把我打扮完成了,飘散的金发被人弄成了几缕向后被绑在一个马鞍子上,我因为绕脖子的麻绳狠狠的勒着肉穴而哈着腰,一个马鞍子正好扣在我的后背上,反绑的双手成了马鞍的支持点。

  白皙而因为长带脚镣而磨得发红的脚踝上被戴上了一串铃铛,那铃铛很大也很重我每抬一下脚都有些吃力。双乳的乳环被一根红色缰绳穿过耷拉在地上,因为被麻绳勒着而更加向外翻滚的肉穴上的阴环也被拴上了铃铛。乳铃加上阴环上的铃铛还有赤裸小脚脚踝上大铃铛让我只要一动就叮叮咚咚的乱响成为人们的焦点。

  「你,你们要干什么?」我惊恐的问道,我最害怕的就是魔族的各种节日,无论什么节日作为性奴隶的我都要打扮一番然后被押到一个地方玩弄,我记得我一共赶上两次魔族的节日,一次狂欢节把我从妓院里弄出来与几个和我一样的性奴隶游街到城市广场,然后被锁在木夹里,撅着屁股一个铜币一次交欢的大酬宾一直到第二天天亮,我累的足足一周都只能趴在床上接客。

  另一次农耕节里,它们把我从炼铁厂里抓出来,被迫在一头耕牛前跳光屁股的艳舞挑逗公牛,否则就要挨鞭子。我一边扭动着小蛮腰一边娇吟着发着浪,但是牛又怎么可能因为人的艳舞而发情呢。直到我跳的香汗淋漓再也扭不动时,牛的肉棒也没有勃起。当然最后在那些该死魔族的帮助下,我还是与那条耕牛在大庭广众下交欢了,然后他们杀了那头牛,但是作为没有让牛发情的惩罚我在农夫的鞭子下光着屁股逛荡着娇乳戴着铁耙耕了一晚上的地。最后还要用肉穴伺候两只小牛犊。所以我最害怕什么节日,我宁可整天在土窑里被男人排着队肏也不愿过那些该死的节日。

  「我就要骑她了。」一个穿着白色牛皮甲手里拿着马鞭的小孩拽着我穿过乳环的缰绳说道。我看了一眼这个男孩,他是老班塔的儿子,昨天说要收我当通房丫鬟的那个孩子,此时的他正冲着我眨了眨眼以示友好,而我则媚笑着看着他。

  「跪下。」

  「呜呜………」一个声音命令我道,我每一次扭动身子那该死的麻绳都会狠狠的研磨一下我的肉穴,但就在我小心翼翼的跪下让小孩骑上我背上的马鞍时,一个白色的假马尾一下插进了我的肛门,我刚一叫唤一个马嚼子勒住了我的嘴。然后我就感觉身子一沉小男孩一下跳到我的背上的马鞍上。

  「骑婊子,骑荡妇。荡妇再往前走,一路污秽流不回,荡妇一声嚎,咱们家族兴旺了,婊子一声泣,咱们多子又多孙……」一个老妇人看着小孩骑上我的身体大声喊道。仿佛这就是节日的口号。

  看着周围的人群围着我高喊的样子我一下羞红了俏脸,这野蛮的仪式中我这个高贵的人却成了这些野蛮人眼中的荡妇,婊子。仿佛折磨我这些愚昧的蠢人就可以解脱了,就可以受到祝福了。不,我不是荡妇,我不是婊子。那么我是什么呢?一个光着腚,好像母狗一样插着尾巴乳房穿着铃铛,肉穴穿着铃铛的女人是什么呢?

  「呜……」我哀嚎着,小男孩坐上了马鞍后,用脚蹬上的马刺狠狠的刺了一下我乳房的外侧。那种痛楚让我一挺身子然后已经嵌在肉穴里的麻绳大力的勒了一下我充血的阴蒂。我抬起身子,一个和小男孩一般大的黑人女孩走到我面前,女孩穿着粉红色的坎肩,梳着小辫子她的小眼睛瞪了我一下,然后狠狠的拽住穿过我乳环的缰绳让我更加弓着腰肢向那泥泞的山路走去……

 

            第六章 成人祭祀(3)

  一座荒芜的土石高山,一条蜿蜒的沙石盘山路,平静得只有干枯灌木被风吹拂的「沙沙」声。突然吹吹打打的声音打破了这种自然的平静,一队穿着花里胡哨蹦蹦跳跳的黑肤人群走上着荒芜的道路。

  在黑肤人中有几个白皙肌肤的女人,她们赤身露体全身都被麻绳捆绑着,丰满的乳房被麻绳勒得挺翘着,一个马鞍子固定在她们弓着身子的裸背上,每个马鞍上都坐着一个趾高气扬的黑人小男孩,这些男孩穿着节日才能穿的点缀这金色丝线的白衣服。被骑着的女奴们翘起的乳头拴着铃铛、被拉长的阴唇上同样拴着铃铛,还要那赤裸美丽的脚踝也被足有1磅重的铃铛装饰着。戴着嚼子的女奴们每走一步都紧皱着黛眉因为一条很短的麻绳绕过柔颈穿过两腿间的肉穴,狠狠的勒着两片嫩肉之间,女奴们只能弓着腰只要一挺纤细的腰肢那麻绳就会研磨肉穴,那种持续的痛苦让她们娇喘连连。而行走慢了也不行,一条缰绳穿过乳头上的乳环,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姑娘牵着那连着乳头的缰绳,小姑娘每一次拽着缰绳女奴们都被乳头的痛楚弄得呻吟不止,当然还有裸背上马鞍的脚蹬上的马刺,那些专门让烈马听话的钝刺因为男孩的调皮不停得扎着女奴们赤裸的乳房和腰肢。

  「奥黛丽小姐,做我的通房丫鬟好不好?」一个还很稚嫩的孩子声音说道,为了让我听到而刻意夹紧双腿用马刺轻轻的刺了一下我丰满乳房的下面的肋骨。

  「呜呜……好,好啊。啊……好痛!」虽然戴着嚼子但是依然可以说一些简单句子的我扭过俏脸媚笑着说道,但是牵着我的黑人小姑娘则愤怒的将连着我乳环的缰绳狠狠的拽了一下。

  「巴挲儿,你不同意我收这个贱奴当通房丫鬟吗?」骑着我的小男孩有些不悦的说道,那语气就好像他是一个国王。

  「当然不同意,我才是你的妻子。而且根据法律她不会留在这里很久,必须要受苦的不停地被贩卖才行。」那个牵着连着我乳头缰绳的丑陋的小姑娘说道。我轻蔑的看着这个长着小眼睛,嘴唇好像我肉穴一样外翻的丑女孩,即使是在黑肤人里她也不算美丽。如果……如果我不是娼妓身份的话这样的货色根本不配和我竞争。

  「我又不是想让她当我的妻子,她连贱妾都不配,我只想让她伺我们的客人。而且父亲说了,他有办法把这个漂亮的小淫奴留下来。」听到小姑娘有些生气,那个小男孩一下没有底气的说道。

  「不行,你看她的骚屄,不知道被肉棒弄过多少次了。我听叔叔说,就连路边的野狗都可以肏她们呢,你也不嫌她脏?」小姑娘撅着嘴鄙视的说道。

  「是吗?小淫奴奥黛丽你很脏吗?」小男孩将我戴着的嚼子松了松问道,那马镫上的钝刺惩罚似的搓了几下我丰满的乳房。

  「我……我不脏。」我俏脸微红的一边逛荡这娇乳一边娇吟着说道。我究竟被肉棒肏过多少次了?我也记不清了,还又和那些雄性野兽媾合多少次了,我不想回忆那让人恶心的经过。想到这里,我感觉那麻绳研磨我肉穴的痛楚似乎轻了许多,原来是粘稠的淫水浸湿了麻绳,但是被淫水弄湿的麻绳变得更紧了起来。于是我只能娇喘连连的更加弓着身子……

  「你看看,只要说到肉棒你这个小丫鬟就下面流水,你将来要是不好好看着她说不定她就跑到我家后院和家猪交欢呢。」小姑娘看着被淫水浸湿的麻绳嘲弄般的说道。

  「不能,她成为我的通房丫鬟我就把她锁在地牢里,不会让她跑的。小淫奴快给你的女主子说点好话,她不要你呢。」小男孩用手狠狠的打了几下我淫荡的屁股以惩罚我淫荡的流出了淫水,然后有些愤怒的说道。

  「女主子,高……高贵的女主人,我如果成为您家的通房丫鬟我一定听您的话,就算……就算憋得受不了也不去找男人。」我低着头俏脸通红的哀求道。我从来没有如此的希望能够留下来,哪怕成为一个通房丫鬟,我不想再过着那种最低级娼妓的生活。那种每天被鞭打,被骂成荡妇还要光着腚摇着奶子媚笑着被男人肏的生活。我希望能够稳定下来,虽然魔族的律法不允许我成为男人的私宠但是在这个蛮荒的地方,在这个魔族律法无法接触到的地方我还是希望有个男人能拥有我,虽然我依然只是个性奴,我要伺候他和他的妻妾甚至还有他的客人,但毕竟我也有了个名分,我曾经高贵美丽的奥黛丽也……也算结婚了。

  我从没想过我会为一个通房丫鬟的名分而如此渴望,在帝国「通房丫鬟」几乎成了女贵族间骂人的话,在帝国富丽堂皇的沙龙里,贵妇们一边看着歌剧一边闲聊着女人专有的话题。「法沙尔家的女人长得好像一只猪一样,她也想成为安德烈王子的舞伴,嘻嘻」「那个丑女人恐怕即使给安德烈王子当通房丫鬟王子殿下也不干吧。」于是通房丫鬟成为了女人间互相侮辱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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