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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勇】海番地(上篇)【アルロス/fin】,2

[db:作者] 2025-07-03 18:54 5hhhhh 1510 ℃

水果糖店是這次的目的,店面很大很整齊,對着外面來往的人群,一半是玻璃密封的現場工藝,紅色頭發的高個子男子戴着手套,把桃子口味的糖果雛形放在台面上折疊,拉長,槃起,壓扁,最后裝上小木棍做棒棒糖。他身邊的少年留着老土整齊的娃娃頭,和眼下有點潮的花紋不太合,少年停下切着硬糖的工作推開門跑出來,摘下手套,用雙手端起櫃台上的試吃裝,很有禮貌的笑容很開心,問他們要不要先吃一點再做決定。

小圓柱體的水果粒,藍色加愛心的桃子,一目了然黃色的檸檬,粉色和鑰匙的草莓,棕色企鵝頭的黑加侖,綠色配紅黑星星的覆盆子。羅斯几乎挑完了試吃罐子里的蘋果口味。亮紅色的外層糖衣裹着畫有亮紅色蘋果圖案的糖粒。

買了很多兩位小姐要的什錦口味還有葡萄棒棒糖。還有給羅斯的三瓶蘋果硬糖。

挑完貨付完錢,把糖果放到特意帶來的小冰袋里,包裹將裝有蘋果糖的厚制透明塑料袋塞到羅斯手里都一切順利。

除了羅斯指着店家養的黃色短毛貓,說那玩意怎么那么惡心,好像有點激怒了娃娃頭店員,但那只貓好像很爽一樣,跑過來蹭了蹭羅斯的褲子。

居然沒有一腳踢開真是難以置信。那玩意真的長得很惡心。

——仲良しグループ、不意に一言——

——「戀をしてるの?」、わかるものなのね——

從超市買回來的袋裝咖啡豆,放在研磨機里發出細碎的打粉聲,原本被包裹的很嚴實的香味擴散在玻璃器皿里,順着光滑的牆壁蔓延,再侵蝕周圍的空氣。

熱水燒開提示燈變綠,三勺咖啡粉,機器里響起了蒸餾的聲音。放在下面接黑咖啡的被子很快充滿了香味,染棕了團在一起的蒸汽。打開側面的蒸汽棒,拉花杯的牛奶被熱氣沖的膨脹。羅斯白色襯衫挽到小臂以上,袖口扣好,用攪拌棒擋住泡沫先兌入牛奶,深黑色的液體立刻變得柔軟甜膩,有些像感染了光暈的他的眼睛,杯子里剩下細致泡沫的時候拿開阻擋,有些瘦的手臂,隨着拉花手腕轉動的動作,肌肉輕微隆起,隨意的拉出一個葉子形。

長條的糖兩份,上面撒了肉桂和巧克力粉。

“早就想說……這個,感覺好厲害啊?”阿魯巴端起咖啡杯,看着羅斯用里面的剩余水把蒸汽口沖洗干淨。“就不知道為什么我家上司總是把夫人的咖啡作為懲罰play的一環呢。”

“哈,這個很簡單的。雖然對部長來說大概會很困難吧,畢竟除了被分類之外部長就沒有什么價值了。”羅斯用單色圍裙擦擦手。今天是深藍色。

“不要隨便把別人形容成垃圾啊!雖然沒有提到這個詞,也沒有承認,我也是會很多事情的!操作步奏也看的差不多了,我覺得我能試試看啊!”

“請不要隨便的自演懲罰play啊,我是不會喝的。”

“喝啊!——啊我忘記了羅斯好想是小孩子口味啊,無論辣的還是苦的都不行,放心我可以特別給你加……噶噗!”

兜臉一拳。

講真的。羅斯說話從來是特別迂回,但是打人就特別爽快。不過這兩點哪個都不算好事。

還好已經習慣了沒有流鼻血。阿魯巴拿起和今天桌布圍裙配套的印花紙巾,往鼻子上抹了一把。

“你在挑戰我嗎,部長。”羅斯解下自己的圍裙,揚起下巴做出一個特別可怕的笑容,他把圍裙放在桌子上,“來啊,我接受你的挑戰。難喝的話我會讓你付出非常重的代價的。”

“……這個圍裙是要我穿上的意思嗎。”

“還有別的意思嗎,你要是理解成拿他上弔的話也行,不過請回到自己那個房間,不,還是走的遠一點吧,然后這條圍裙是打折買下的,四百元。”

“你非要每句話都說的那么迂回嗎!還有你難道是非常需要換裝才能進入角色的類型嗎!”

阿魯巴抓抓頭發,脫下紅色衛衣,今天穿的T卹太寬松了,完全沒有辦法找到兩端帶子的重合點。羅斯推開吧台的門,站在阿魯巴身后,把他寬松的衣服對角折疊,按住重疊點,另一只手理齊腰帶,打了個左右對稱的結。剛剛空氣里的咖啡香散掉了一點,現在阿魯巴聞到他頭發上的洗發水又換了香型。

“好了,我去樓上換個衣服。真期待你會用什么姿勢和表情跪下舔我鞋子啊,部長。”

“懲罰play都定好了嗎?!”

——這個時候需要來點音樂啊。

就像所有事情一定要把愛意融合才會有更好的味道不是嗎。

沒錯就是一點自信也沒有,同樣也不想跪下舔鞋子。

阿魯巴撐着臉等着冷開水沸騰,看到旁邊羅斯沒打開過的CD機。看上去完全不舊,液晶屏上也跳動着時間,不像是長期放置的樣子。一直感覺很奇怪,這種營業用的咖啡廳居然什么音樂都沒有。阿魯巴伸手打開了CD機。

非常專業的混音效果,伴奏打擊的金屬音,主調是電吉他和鋼琴協奏曲。

拿着咖啡杯的手停下動作。

主唱的第一句是不怎么熟練的英語,開朗而努力的少年音,簡直能想象到他在錄音棚里指尖按着監聽耳機,對着麥克風笑得好像遠古森林。

手一抖差點把拉花杯子打碎在地。羅斯早就把所有餐具的價格報過一次了。要賠還必須一套賠。差不多價格等于七十八張專輯CD。

“……這個……不是我的歌嗎?!”

阿魯巴趴在桌面,整張臉埋在手臂里。握着拉花杯手柄的指尖發白,和臉的顏色形成特別搞笑的對比。

CD里放大的歌聲轉向了本國語言。沒談過一次戀愛的少年,用他的想象,唱出稚嫩的愛的話語。他用通俗易懂的形容詞去寫愛情,類似于星星或者人的眼睛。

“啊……啊……啊……啊!是早就准備好的羞恥play嗎……?!”

阿魯巴抓亂自己的頭發。簡直爆炸版的靈魂沖擊。

這首歌其實才發行不久,前段時間聽的時候還對這個的歌詞感到滿意,不知道為什么現在聽到之后就覺得滿臉通紅。

這一首是Fallen fruit。

——蘋果花盛開熟透的畢業季,對着好久不見的你,沒說出口的喜歡退化成了想見你。

——好吧我自己賣七十八張專輯CD,太羞恥了讓我把杯子捏碎吧。

抬起頭的時候發現整個空氣凝結,就像七八點以后的海面。

羅斯換了成套的黑色棉布睡衣,臉色黑成了同一色系。他站在樓梯上,特意選得大一號的睡衣袖子長的覆蓋住他整條手臂,但是從拳頭的握緊程度來看,如果這個時候對着牆壁或者阿魯巴的肋骨揮一拳都會粉碎性病變。

這個時候來不及關CD機了,不如裝作自己和這個唱歌的沒有任何關系比較好。阿魯巴低下頭手忙腳亂的打牛奶,就算混合着無比熟悉的嗓音還有牛奶發泡的聲音,羅斯走到沙發上坐好這個動作,讓棉布摩擦發出的聲音還是非常明顯,大的就像自己的心跳,影響到鼓膜的震動。

這一首下面是時光旅行。

鐘擺節拍逐漸變成心跳,加快變輕,最后成為沙漏聲音的前奏。果然是四個月前發行的那槃新專輯。

——我看着時間里的各種顏色的你,從沒有想過可以和未來的你,談起我們的婚禮。

把牛奶混入咖啡的之前抓起了大瓶焦糖兌進去。拉花也沒有拉出葉子形狀。沖洗干淨蒸汽管之后,學着他的樣子用圍裙擦擦手,又在托槃上放了兩條糖和攪拌勺。

說起來,其實很想解釋一下為什么自己是正跪在地攤上,然后把咖啡杯放在羅斯面前。

羅斯雙腿重疊在一起,室內淺口鞋和睡褲之間的空隙白的特別刺眼,不想抬起頭的阿魯巴只好看着那個突起特別明顯的外踝。

“你看到我這個坐姿還只是把咖啡放在桌子上,到底是多么不行。一點職業道德也沒有啊,部長。”

“我的職業道德和這個沒關系吧。只有職業道德這一點特別不想被你說啊,這句話我想說很久了,有十多天那么久了,所以我再說一遍只有職業道德這一點,特別不想被你說啊!”

這么說着還是站起來端着咖啡杯遞給羅斯。

“也不用站起來啊,剛剛那個姿勢不是很好嗎。舔鞋子的話。”

羅斯結果杯子之后,動作非常自然的踢了阿魯巴的小腿。有點常識,跪了挺久的了小腿很麻的,這么一踢肯定站不住。

“太早斷定了!不管怎么說我還挺有自信的!”

都說了很有職業道德。

伴隨着吐槽然后整個人向前傾,在砸到羅斯之前,雙手以圈着他的姿勢撐住了硬皮沙發。

現在的歌是Starry birds。

背景錄音的地方是某個小島。海浪與鳥叫聲的混響。還能想起當時看到的鳥,展開和身體不成比例的巨大翅膀,撲打羽毛在藍到像空氣一樣的空中划過白色弧線。

——一生一次的初戀。

羅斯低垂着眼睛喝咖啡,靠的太近的緣故看到他濃厚的黑色睫毛,沾染了咖啡色的水蒸氣,也有焦糖的甜膩。羅斯自己咬過的嘴唇有一圈淺淺的牙印,貼近陶瓷杯壁,快速喝下一杯。

然后狠狠的嗆咳起來。

“我說,你在這里加了什么玩意。”

“哎?!”

“你的鼻子怎么了,如果那只是個裝飾品的話也請換個高點的造型好嗎。”

羅斯把整個杯子扣在阿魯巴的臉上。朗姆酒的味道特別重特別刺鼻,簡直可以在菜單上寫個本季新品,及其具有層次感。想起了最后加進去的焦糖好像特別的稀。

啊這個地方是提供酒的,但好像從來沒有看過羅斯喝過。

還有鼻子其實挺高的,不然你看這個杯子怎么就沒有掉下來。阿魯巴拿下杯子想要放在茶几上,一邊領子一邊頭發的被拽住整個人下沉十公分,對上一般情況下要仰視的亮紅色眼睛,咖啡杯滾落在沙發上,還好沒碎不用賣七十八份CD。

“羅羅羅羅羅羅羅斯?”

人類臉的可塑性相當好。說完名字之后就被羅斯揉成了八個多邊形。

“噗哈,你這張臉怎么能蠢成這樣。”

絕對是酒精效果。羅斯那個拉下來揉臉的舉動,瞇着眼睛笑的特別開心,外加臉紅的燻到眼睛這几點阿魯巴都沒敢確定他醉了。直到羅斯一開口一點也不迂回的說了那句話之后,總算確定這家伙醉了。而且酒品絕對特別差勁。

“還真是對不起啊!”

不迂回的說話其實也并不是什么好事。希望他不要迂回的打人就好了。

“部長,部長,我跟你說啊,我覺得你那天畢業季唱的歌,蠢死了啊!音也沒調好,歌詞還特別的差,雖然現在也好不到哪里去啦!而且,你還真用了紅狐這種羞恥play等級的名字,不過總比一開始那個靈魂混頻的出道名好多了啊!”羅斯瞇着眼睛,亮紅色的縫隙不帶任何惡意的說着特別惡意的話,雙手把阿魯巴的臉搓成第十二個多邊形,“還有你那些廣告簡直像欺詐一樣,要不要把腿加工的那么長,簡直像新品種的史萊姆一樣惡心啊!部長!”

就說了不迂回說話也不是什么好事啊。語言暴力簡直是有魔法屬性的東西。阿魯巴覺得自己腿軟的要跪了,還好現在是跪在沙發上的。不過比起歌詞名字還是加工過頭的長腿,阿魯巴還有更在意的事情。

“靈魂混頻那個時候的歌你也有聽嗎?!等等你聽了多少?!”

“我全都買了專輯,雖然沒有去聽過演唱會,但是專輯全買了,就是那個啊,那個啊!超——蠢的!”靠的太近了,朗姆酒氣混着他皮膚上的水果香精,嗆人到窒息,他終于停止把阿魯巴的臉揉成第二十八個多邊形,按住那個實際挺高的鼻梁,“超蠢的,跟你那年一個人站在大廳里唱歌一樣蠢。沒人聽還在唱,你到底想什么。”

亮紅色的玻璃染色了阿魯巴的倒影。羅斯揚起唇線,被咬過的柔軟嘴唇已經恢復平時的彈性,就是顏色像被擦過薔薇花汁一樣特別紅特別膩。

“可是那天,你在聽啊。”

阿魯巴的手不知道放在哪邊,垂下來碰到他的棉布睡衣,不自覺的向里收緊,因為酒精的原因還有一段距離就能感覺到異常升高的體溫。

歪着頭糾結着眉毛,做出一個無可奈何的笑。溫柔的有點像夏日陽光烤在沙灘上散發的硅石香。

“原來我也覺得一個人唱歌特別蠢,簡直要哭出來的程度,沒被選上的時候想着放棄就好了,但就是不甘心,想要唱歌,至少最后一次想唱出來。所以如果你關上門走掉的話,我可能就真的抱着吉他蹲下來大哭了吧。”

“結果你一直聽到最后了,雖然站的很遠,我不知道是不是在笑我,看來確實是在笑話我沒錯啊……哈哈……”

抬起手抓了抓蓬松柔軟的頭發,細碎的摩擦音有種吃着棉花糖的幸福感。

“雖然加了不少前提條件,但是說了我唱歌好聽。”

阿魯巴調整了下呼吸,這次換這邊捧起對方的臉,這個莫名其妙的舉動,賭上之后被打斷二十四根肋骨和七節胸椎的勇氣。

“沒有羅斯的話,也許我就不會唱歌了。”

“謝謝你那天有聽完。”

他閉上眼睛靠近,額頭碰到羅斯的額頭,雙方都燙的像發燒一樣。

“……而且,羅斯居然一直有聽,我也非常高興。”

“你在自己擅自道謝什么啊。我可不想被搶台詞,廢柴。”

后腦勺的頭發被一把抓起。拉開距離很痛的看着羅斯,被酒精暈染過的笑臉很干淨。

“那個時候的我一個小時之后就要被直接接去機場,行禮都送過去好了,等兩個月后去我家那個臭老頭的大學讀書……覺得沒什么必要回家才才在學校里亂晃的。沒想到當時全校聞名的一個人部部長在開單人演唱會。”

“歌詞蠢死了,樂器音沒調好,拼命吼得有點破音,你是在用自尊心戰斗嗎。”

“但是挺好聽的。”

“而且一個人決意的樣子,和部長的蠢臉比起來,還挺帥的。”

“所以我就跑到這邊了。”

他伸出雙手,把阿魯巴的臉揉成第二十八個多邊形。他瞇起眼睛笑。亮紅色的縫隙就像餐台上放置的三瓶蘋果糖。

“道歉啊,搶了我關于謝謝的台詞。跪下來舔鞋子吧。”

“我一直以為羅斯喜歡不喜歡和太多人接觸。”

“我喜歡看很多很多人,特別是笑着的表情。”

現在的歌曲是小圓舞曲。

“啊,要來跳舞嗎。”

雖然王子的臉是多邊形而且跪在沙發上,特別沒水平。另一邊的王子穿着睡衣和室內軟底鞋,特別沒水平。

但是舞會成立。

——Don't stop the music forever. With you. I wanna be dancing on the floor. ——

——Don't stop the music forever. 心躍おどるIrielこLovin ——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羅斯躺在沙發上蓋着阿魯巴的紅色外衣。阿魯巴躺在地攤上蓋着羅斯的圍裙。

“我樓上有床。”

“可你說我上樓就報警。”

“真可惜。”

“……哪種意義啊?!”

羅斯把外衣扔到阿魯巴臉上。

“昨天的咖啡難喝死了,今天陪我去海邊清理垃圾去。”

感覺其實不管發生了什么都會被拽去海邊清理垃圾。因為羅斯從櫃子里翻出了兩件很土的T卹,寫了大大的六本木。

“你真的是不換裝就沒辦法進入角色的類型嗎?”

阿魯巴抬頭看到羅斯背對着自己解開睡衣,沒有圍裙沒有白襯衫光裸的后背,視覺沖擊簡直有點像靈魂混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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